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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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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四名士兵缓缓靠近花辞,眼见着花辞即将再次被擒获,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高吼突然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住手。”
花辞看见乌达单枪匹马而来,他衣服上血迹斑驳,想必也是经过一番厮杀才逃出来。
“你是不是傻啊!”花辞望向前来解救自己的乌达却并不领情,“都逃出去了还回来作甚!”
乌达勒马停下,突然说道:
“我的父母两情相悦,一家人虽贫穷却和睦温馨,可有一日父亲却突然被。。。。。。被人杀了,母亲也被那人抢走,我变成了孤儿。”
乌达神情落寞,心伤难掩,“我恨氏姜这种不公平的制度,所以我一直留在五王子身边努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是不想未来自己的妻子再被人抢走。”
乌达咬咬牙,忽然扬起眸子坚定不移的看着花辞。
“可你让我知道自己的想法错了,我应该转变的是整个氏姜对‘女人’的尊重。”
乌达突然的一席话,令在场的所有氏姜人错愕,唯有花辞一人冷笑,嘲讽道:
“这种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恐怕没个百年是无法转变的,再说就凭借你一己之力,也是难于登天。”
花辞抬眸忽然发现无论是乌达还是克塔族士兵面色都有些挫败,她忽然意识到乌达的想法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想法,也许……
“不过还有一个法子。”
花辞挑唇微笑,见这话赢得了所有人的目光,便知她心想没错。
乌达见她走神,急切的催促道:
“姑娘快说。”
“要有一个开明的王,而且他必须是心有这样想法的人,但这个人。。。。。。”花辞看向克塔族士兵说道:“不会是庆泰。”
克塔族士兵垂首沉思,乌达正要张口,却被花辞堵了回去,“更不会是五王子。”
气氛忽然凝结,而克塔族骑兵中一人忽然跳下马,将武器扔在了地上。
“我母亲也是被人抢走的,我也才成婚,不想自己的妻子也有那样一天。”
另外几人虽没有缴械投降,却也在沉思。
而正在此时,亚述带回的援兵也终于赶到,他们看着眼前这一幕颇有些不知所措,而后看向乌达。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将这些人带下去好生照顾,若谁自愿投降,就放他们离开,我自会与五王子禀报。”
乌达说完话看向花辞,这才发现她早已昏厥,倚靠着宫墙闭目垂首。
这一病,便又耽误了两日。花辞醒来之后,脚伤还没有痊愈,而苏敬尧正闲逸的坐在其身旁看着书。
花辞动了动手臂,生怕自己又被封了穴道。发现自己并无异样后,她才放心的吐了一息。
“醒了?”
苏敬尧搀着她起身,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颊上,让她不由一痒,想要去抓,又觉得有些尴尬。
花辞倚靠在他铺垫好的枕头上,故作顺弄耳边碎发挠了挠脸颊,懒懒散散的问道:
“你好了?”
“本来也无甚大事,倒是你,这一城人与你何干?”
花辞没想到这话竟会从苏敬尧的口中说出,不免有些惊讶。
“如果是你,难道不想救他们吗?”
苏敬尧淡笑不语,拿起手边的茶壶为坏处倒了杯水。
花辞接过来一饮而下,却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将水喷了苏敬尧一身。
花辞瘪瘪嘴,解释道:“这回我真不是有意的。”
苏敬尧拿出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渍,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就是承认马车里那次是有意的了。”
花辞自知再说下去自己也赢不过他,索性转移了话题。
“氏姜王怎么样?没有出什么事吧!”
“他正等着你醒之后召见。”
苏敬尧的话音才落,门外便响起一名亚述的话音。
“苏先生,不知您的客人今日行了没有。”
“已经醒来,待她用些膳食之后便去给氏姜王请安。”
苏敬尧替花辞应了下来,花辞撇了撇嘴,她对氏姜王还活着真心没有什么好感。
“也许今日就有你要的答案了。”
花辞看向苏敬尧,不知他在卖什么关子。
“你是说。。。。。。”
“嘘。”
苏敬尧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了花辞嘴唇上。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嘴唇上的温热令花辞不由心间一滞,却还没有发觉这样的停顿,苏敬尧已经收回手起了身,对着门外唤道:
“端进来吧!”
“是。”
竹筝端着一碗粥和两碟小菜走了进来。
“一会儿要去见氏姜王,公子是不是先回去换身衣裳。”
“也好。”
花辞随着竹筝的话望向苏敬尧的衣服,虽然有她方才留下的水渍,却也有许多褶皱,想必是多日为换所致。
“你们家公子不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吧?”
苏敬尧离开后,花辞问向竹筝,而后者对她的话充耳未闻,只将膳食端到了花辞身前。
“用过膳食之后要再服用一次药,你的脚伤还要些时日才会好,外面已经备了轿子,一会儿自会有侍卫带你出去。”
竹筝说完话后,也没有同花辞行礼,便径自离开了。
“真是个小孩子。”
花辞无奈的对着关好的房门摇摇头,对于竹筝的所作所为,她也并不觉得恼火。
只是隐约中,花辞觉得竹筝对自己的敌意越来越重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紫竹莲
竹筝离开后,便有一名婢女进了来,伫立在床边等着服侍花辞。
简单的用过膳食之后,便吩咐婢女带其去见氏姜王。毕竟今日便能知晓紫竹莲的下落了,她也有些心急。
婢女背起花辞去了外面等待的轿子,正巧遇见苏敬尧风度翩然的自远及近,其身旁跟着略显冷面的竹筝。
苏敬尧与花辞相视颔首,一行人便去往王宫大殿。
刚入大殿之中,花辞便见到了亚述在与氏姜王复命。他身上还带着干涸乌黑的血迹,眼圈青肿,一看就知是多日未眠。
“哈哈哈哈,奴。。。。。。姑娘真是我氏姜的福星。”
氏姜王一见到花辞便放声大笑,说着赞赏的话。可花辞却仍旧听见氏姜王想叫自己“奴隶”。
亚述也高声附和道:
“是啊父王,这一次真要多亏这位姑娘的机智勇敢,否则儿子还真想不出如何去搬援兵。”
“氏姜王和五王子客气了。”
花辞不卑不亢的寒暄,垂下头喝着氏姜王命人给她泡的难以下咽的茶水,碧绿的水面上映射出她眼中的不屑一顾。
苏敬尧却是将视线引向了亚述,赞叹的说道:
“这一次五王子功不可没,当真是有几分氏姜王的英勇,依在下之见,上一次王所提出的疑惑,倒是可以迎刃而解了。”
氏姜王看向亚述也是满眸赞许,却是转首又望向花辞。
“本王也听亚述说了,若是没有姑娘的出谋划策与临危不惧,恐怕他也想不出去军营调兵的办法,若是以后亚述能有姑娘一直在旁的协助,一个有勇一个有谋,这才是真的……”
“氏姜王客气了,在下这位客人也只是来此地寻得一味药材而已,家中还在等其回去。”
苏敬尧打断了氏姜王的话,也顺水推舟的将花辞的目的说了出来。
花辞自然也听出了氏姜王的意思,竟然还想让她嫁给亚述,真是异想天开,她对氏姜王前所未有的厌恶。
氏姜王也追问道:
“不知姑娘所需的是何种药材,本王立刻叫亚述去寻。”
“紫竹莲。”
待她说完话,氏姜王的表情微怔,却又转瞬间皱眉思索,旋即问向其余几位王子。
“本王从未听说过这等药材,你们可曾有人听说过?”
花辞随着氏姜王的视线一一看过众人,所有人都说着没听过。花辞失落的放下杯手中端着的茶杯,看来这一次她是白忙一场了。
氏姜王又下令立刻处死庆泰以及所有被擒获的叛军,而后他又说着安排戈途的下葬之事,最后说着城中很乱,便将花辞与苏敬尧留在了宫中。
一行人回去的路上,花辞说着打算明日离开,苏敬尧却是让其留下,说道:
“氏姜王既然当众承诺会派人寻找,你也不急在这一时,况且就是让你走遍整个氏姜的所有部落,你也不一定寻得到紫竹莲的下落。”
“可我不觉得氏姜王会派人寻找。”
从大殿上氏姜王并未多问的态度上,花辞看出他并不想帮忙,也许打心里他还是把自己当作“奴隶”,哪怕自己舍身救了他,他也不会心存感激。
“我既说了会帮忙,自然不会让你白白留下浪费时间。”
苏敬尧与花辞分别之际,突然背着众人,在花辞耳边留下这样一句让她费解的话。
花辞只当他是有了主意,便也没有追问。
令花辞没有想到的是,两日后会再遇宫变,而这一次的主角是亚述,他提前在皇陵周围安置了军队,在氏姜王等人到达后,便趁机将所有人包围。
氏姜的皇陵与其余几国皆不同,一座座黄土修葺的陵墓,坐落在沙漠中,无处遮无处挡,而对方人数众多,他们只好束手就擒。
“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在被押解回都城的路上,花辞疑惑不解的看向苏敬尧,他闭着眸子缓缓睁开,说了句“愿闻其详”。
“你都知道还让我说什么。”
花辞看着他嘴角讪讪的笑意,也不再多说,见其再次闭上了眼睛,花辞知道他也默认了自己的想法。
这群人虽是打着亚述的名号,却是不见亚述本人,虽然氏姜王今日是将他与大王子束珂留在宫中,可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露面。
而且那日大殿上氏姜王一直话里话外,有意的说着想将王位传给他,他又怎么会笨到如此迫不及待,况且若是他真有心,早在上一次宫变直接篡位了,何必多此一举。
花辞抬头看向前方的索吉,这些天与这几位王子相处下来,她对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也有所了解。
大王子束珂急躁却重情义,他甚至因为不能来送葬,还默默的流着泪。
二王子索吉看着谦和却是一直让她觉得伪善。
五王子亚述天生拥有怪力,但为人豪爽。
至于六王子亚拓,几乎毫无存在感。
花辞心想着旋即也看向亚拓,也许是他做的也说不定,不过平日看他极力维护亚述的样子,并不像假的,而他此时背对着花辞,她看不见其脸上的表情。
紧接着到了城门口,竟然有伏兵将叛军一举歼灭,询问之下才得知是大王子束珂发现了亚述的异常,这才派人守在城门口,等他们进了城,远远的就看见宫墙上打斗的束珂和亚述。
继而更加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不知道束珂和亚述说了什么,他放下了武器却是摇着头连连后退,径自从宫墙上跳了下去。
“哥。”
亚拓看见他跳下去后,立刻狠踹了一脚马腹,奔向王宫,而后所有人也加快了步伐。等他们进了王宫就看见亚述一身鲜血的躺在亚拓怀中,而亚拓则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也不顾及氏姜王在场,大喊着让其醒来。
“哼,拖去大漠喂狼。”
氏姜王甩着袖子离开,众人也随他离去,花辞望了望那张干净的脸,蹙了下眉头,旋即走上去,拍拍亚拓的手安慰道:
“快带他去安葬吧,等一会侍卫来了,恐怕要真将他送去喂狼。”
亚述愣了愣抬眸看向花辞,见着她沉着的点了下头,随即背起亚述离开了王宫。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波澜
大王子束珂自责的说着他没有阻止亚述,并向氏姜王请罪,而氏姜王却不以为意的拍着他的肩头安慰着。
“哼,这样的叛徒死有余辜,枉费本王一直对其寄予厚望,你做的很好,替本王除了那居心叵测的逆子。”
氏姜王的态度,让花辞觉得他冷漠而又可悲。昨日还说着想让亚述继承王位,今日他又对束珂刮目相看。亲情与他一文不值,或许他真正所中意的王子,该是明争暗夺中剩下的那唯一一个。
花辞忽然扬起头望向北域的方向,也不知夏曦宸近况如何,在这样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的棋盘里,每个人步步算计,丝毫没有兄弟手足之情,他的怜悯之心便是自己最大的弱点。
就像今日看来是大王子束珂占了上风,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也在二王子索吉的下一步棋中。尔虞我诈皆为那最高之位,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在那日后亚拓再未进宫,听闻他身染重疾便与氏姜王告假,痊愈以前一直在家休养。
而花辞也在一天夜里收到了一个纸条,上面只寥寥的写了几字:所寻之物王知。
随后她步履蹒跚的向苏敬尧的屋子走去。
氏姜冷且不说,他们还不用火笼,整个都城她都寻遍了也没寻得一个,所以只好穿的厚重了些,这也让她走起路来特别笨拙。好在苏敬尧比较淡然,剩下的人但凡看见她,都要笑一笑。
他看过花辞递来的纸条后,旋即将其用蜡烛点燃,待化为灰烬之后,兀自给花辞倒了一杯茶。望着腾空的白雾,花辞也坐了下来,握在手中暖手,还以为他有何话说,却是久久的不发一言。
“苏敬尧?”
她探究的问了一句,苏敬尧闭眸静思,许久道了一个字:等。
“他不会说的。”
若是氏姜王想说,在大殿上那一日他便告知了,而她手里又没有氏姜王的把柄,氏姜王又不像魂栖那般不在意,也不如魂栖那般好骗。
“他会说。”
苏敬尧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拿起书看了起来,再也不理会一脸疑惑的花辞。不过既然他让她等,自然也是有了法子,说起来苏敬尧也并没有骗过她。
“告辞。”
花辞的心安了许多,放下杯子缓步向外走去,却是将门打开便停住了,转身问道:“怎么不见竹筝?”
“已经休息了。”
花辞心道:真是一对怪主仆,两人一个比一个睡得早,随后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花辞也见到了竹筝,给她送了好些书来,都是氏姜国的医书。花辞正想说不认识氏姜字,却愕然的发现里面都已经被翻译成了北域文。
再看竹筝眼底的红血丝,恐怕他不见的这些日子都是在做这件事,正想说谢,竹筝却冷漠的说道:
“我家公子说了外面冷,让你在屋子里打发时间。”
而后竹筝迈着快步离开了房间,花辞对他的冷漠早已习以为常。拿起桌上苏敬尧送来的茶叶,泡了一壶好茶,倚在小榻上翻看书籍。
苏敬尧对她来说更像是知己,不用她多说,便能猜透她的心思,她也觉得很多时候二人之间是有默契的。她也对苏敬尧的心思细腻越发折服,比之起来,她的知人心,也只是他的十之一二。
又隔了两日有大臣弹劾大王子束珂,说在克塔族叛乱之时,是他给传递的消息,而后正值盛宠的大王子被下狱,却在当晚被人劫走,连同已经被忘在牢中的十二王子赫山一齐消失了。
令人震惊的消息一个一个传来,而花辞总觉得这是幕后之人牵着大家入局,而她好似完全被人忽略了,静静的做着旁观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日全城搜索束珂与赫山之时,在二王子索吉名下府邸中搜出克塔族叛军余党,索吉一怒一下直接领兵入宫,直逼氏姜王退位。
这一次也容不得花辞再看戏了,她也被“请”到了大殿中,索吉得意洋洋的坐在最高之位,俯视大殿。
看着他终于将本来面目显露无遗,花辞也感叹这一场争斗终于结束了,氏姜王被人按在下首位的椅子上,不甘心的挣扎着:
“索吉你太让本王失望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本王,本王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索吉冷笑着目光阴鸷的走到他身前。
“我这几个兄弟死了你哪个心疼了?哪个姐妹不是你送去给各部落做奴隶,她们任人凌辱的时候,你在哪?我氏姜王族根本就没有亲情。”
正说着话,门外来报,说是五王子亚述与六王子亚拓带兵入宫,许多将士已被劝降。
“不可能,老五已经死了。”
“那你看我是死是活。”
亚述拿着大刀,却是没有沾染一点血迹,他与亚拓走到花辞面前,两人恭敬的对着她行礼,道了声“多谢”。
“又是你”索吉怒不可歇的指着花辞“你一再坏我的事,若是没有你,上一次克塔族叛变,我早已是名正言顺的王了,又怎么会被老五捷足先登。”
“这一次与我无关。”
在亚述从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她并未察觉什么,也与大家一样以为他是畏罪自杀,却在看见他死相以后才发现事有蹊跷。
亚述是背对着他们跳下去的,宫墙虽高,但依着他的重量来说,根本不够其翻身的时间,应当正脸朝下摔在地上才对。可他却是后脑出血,可见这件事绝非那么简单。
看着鲜血尚未凝固,估计他受伤不久,花辞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一颗凝息丸交给了亚拓。只能说亚述命大,前几日亚拓告病,请了很多大夫,她便知是亚述活了下来。
“哼,你这个奴隶想要紫竹莲,我偏偏让你得不到。”
说着他便提起刀对着氏姜王砍下去,鲜血喷涌四处飞溅,霎时间的变化,让所有人膛目结舌。
花辞看着贯穿整个心肺的大刀,自知氏姜王已然无救,急切的走上前,不断的拍着他的脸,让其说出紫竹莲的下落。可氏姜王却是怒目圆瞪,不甘的望着索吉的方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圣山
反应过来的亚述立刻提起刀走上前来,索吉却一把拽过花辞,扼着她的脖子,对着冲上来的众人吼道:
“别过来,我杀死她。”
花辞愤怒的咬了下牙,抬起右手覆上他钳制自己的手臂,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肉中。
索吉冷嘶了一声,伸出手正要对着花辞打下去,身体却彷如脱线,径直的瘫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怔怔的看着这一幕惊变不知所措,而花辞则转过身冷眼的望向索吉。
“既然你毒死了自己的弟弟,那我就让你尝尝被毒死的滋味。”
“我……没有…。。。”
大王子束珂立刻冲上来抱住了索吉,连声呼唤他的名字。发现他死后,霎时间泪流满面,仰天心痛不已的哀嚎了几声。
花辞冷漠的从大殿中走了出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脚伤,苏敬尧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氏姜王死了,你失算了。”
“呵呵。”
苏敬尧却没有说话,从她身后将其拦腰抱起。
“苏敬尧,你做什么?”
花辞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挣扎着,苏敬尧却并没有放开她。
“你的脚还没好。”
花辞转头看向自己已经渗血的双脚,不禁蹙眉放弃了抵抗,任由苏敬尧抱着她出宫。
墨香环抱,令花辞有些羞怯,毕竟她嫌少与男子接触,唯一一次还是她为了救风轻念不得已而为之。
花辞面色微红,她悄然动了动身子,让自己不至于紧贴苏敬尧的身体。
正在这时,亚拓急急忙忙的从大殿中追了出来。看着他们二人,蹙着眉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留下一句“向西去圣山”,便回去了大殿中。
花辞怔愣了一瞬恍然大悟,半眯着眼,望向苏敬尧冷嘁了一声,却满是心悦诚服。她一直以为那日苏敬尧说的“他会说”,指的是氏姜王,想不到他说的是六王子亚拓。
“你是怎么知道亚拓有紫竹莲的下落?”
苏敬尧将花辞抱上马车,又拿起一本书放在她面前。而后径自烧水泡茶,却没有想说的意思。
花辞也是第一次耐不住性子的追问了几句,见他还是卖着关子,她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拿起桌上的书乱翻着。
“你是关心则乱,我是旁观者清,那日氏姜王问众王子的时候,你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向大家,自然没有注意到氏姜王在看到六王子的时候,特意多停留了一瞬。”
花辞双手抱拳,心甘情愿的说了声“佩服”,若是没有他的细心,这一次恐怕她真的寻找无望了。
花辞突然懒懒散散的躺倒在苏敬尧的马车上,耍无赖道:
“我脚可都是为了救你才伤的,不然我自己早跑了,所以你得负责。”
苏敬尧忍不住高扬嘴角,眉眼间的笑意犹如晨开的莲花。
“使美男计也不行,你要是撇下我,我明个就出去败坏你名声。”
苏敬尧笑意更甚,递给她一杯茶。花辞接过他递来的杯子,浅酌了一口,若论泡茶,还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花辞也特别喜欢他喝的茶,淡而幽香,雅而芬芳。
而苏敬尧随后便拿出桌下的药箱,帮助花辞重新包扎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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