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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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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辞忽然觉得不对劲,她快速回到了夜云裳的房门外又敲了几下,结果是她预知的无人应答。

    她用力推了推房门,房门并没有落锁,然而却只能推开些许缝隙,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挡住,推开便会马上被弹回来。

    “夜云裳你在不在?”

    花辞用力又推了推,这一次的力道又大了几分,隐约的看到了地上的一缕衣角,正是夜云裳这些日子所着。

    “夜云裳。”

    花辞又喊了一句,这一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接将门撞了开。

    “咚。”

    随着一声闷响,门开的同时,昏厥的夜云裳也被撞倒在地。

    “夜云裳你醒醒。”

    花辞拍了拍他的脸颊,忽然想起她在天择岛上也是这样呼唤苏敬尧,只可惜对方一直没有回应,甚至。。。。。。

    “夜云裳你不能死,我还没问清楚你我之间的事。”

    花辞钳住夜云裳的手腕,查看他的脉相,还好他事先服了药保住了心脉,昏厥只是劳累过度所致,但比起这些他身上的外伤更为严重。

    花辞摸了摸他红润的脸颊,知晓其正在高烧,遂连忙出门呼唤了两个人来,将他抬上床。

    船上原是准备了两名大夫,然而此时苏敬尧情况不明,他们都守在其房间,她便也没有去打扰,反正夜云裳受得是外伤,这也是她的强项。

    花辞回房取来出门之前苏敬尧所准备的包袱,其中瓶瓶罐罐写着各样用处。她先给夜云裳服下了退烧之药,随后又在仆人的帮助下褪去了他的衣衫,只着一条亵裤。

    赤身的夜云裳展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饶是她见惯了各样外伤,也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瞬。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苡姀

    夜云裳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是与巨蛇争斗之时留下的外伤。骨折的一些地方骨头错位,几乎是穿破皮肤而出。

    花辞不禁惊愕,他竟然用这么这样重伤的身体,一路背着苏敬尧去岛中寻自己,甚至是出岛,这极有可能会永远丧失行动能力,她相信习武的夜云裳不会不知道这样的后果。

    然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左手手臂有一处用衣襟布简单的包扎的伤口,衣襟布被血浸透的早已不见底色。

    那伤口上的布拆开之后露出一大块被剜掉肉,已经露出白骨。从边缘的痕迹来看,应当是他自己剜掉的。

    花辞猜测他应该是被什么毒物咬了一口,情急之下唯有此计策。可饶是她曾经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杀手,倘若换做自己,也无法下此狠手。

    而夜云裳的左肩膀处也有一处刀伤,从其伤迹来看,应该也是夜云裳自己所为。花辞又猜测到,会不会是当时他觉得毒素没有控制住,想砍下自己的一只手臂。

    花辞心酸,想起了方才甲板上竹筝说她的话。

    “灾星。。。。。。”

    花辞浅声呢喃,回想着过往种种,似乎是从其出生之前,身边人便被自己所累。

    无论是她母亲被冤枉;还是玉玲珑中蛊;甚至是作为鬼手门掌门人的逸尘先生,也因牵挂自己而无法回去鬼手门。

    现在苏敬尧生死未卜,夜云裳身受重伤。这一切那一件不是因为自己。

    花辞半眯起眸子,透过开着的窗子望向夜空,如果可以她也想问问老天,难道她是被抛弃了么?为何她从来得不到幸福,从来得不到平静的生活。

    “原来,我一直是天之弃女。”

    花辞讥笑,一切过往化作云烟,她忽然看透了自己的人生。

    她退下了所有的仆人,闭上眸子深呼吸几番用以平静她的神思,而后仔细为夜云裳诊治。

    两天一夜,她才将夜云裳身上的所有伤处理好,有些棘手的,她也简单的处理过,至少可以撑到他们回到北川城。

    夜云裳自始至终都没有醒来,只是在梦中不断的呓语,喊着一名女子的名字——苡姀。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夜云裳的双手一直紧握成拳,似乎很愤怒。

    花辞几次试图掰开他的手,却是徒劳无功,她也只能任由夜云裳如此浪费力气。好在他的烧三天便退了,而花辞在药中又加了些有助安眠的药物,令其一直昏睡养伤。

    回程的船因为苏敬尧的病开得很快,几乎所有人在拼命的加速。天公作美,也很怜惜苏敬尧,一路上都风平浪静格外顺利,六日后便回到了南凌的萦城港口。

    “他会好起来么?”

    花辞不安的问向竹筝,而竹筝只是冷着脸所问非所答的说道:

    “北域冰封期止,商船会一直护送你们去青山镇的港口,那里有苏家马车等候。”

    言罢,他便带着苏家众仆人快速下船,上了自他们离开一直守候在港口边的苏敬尧的马车。

    花辞虽然担心苏敬尧,但夜云裳的病情也是拖不得,尤其是三月之期将近,她也更担忧玉玲珑,心底亦是归心似箭。

    “苏敬尧,你一定要安好。”

    花辞站在甲板上目送竹筝等人离开后,商船再度出发,一路去往北域青山镇。船上人少了大半,遂速度也降了下来。

    但好歹是苏家的商船,仍旧快过其他船只,五日之后便到了青山镇,而那里也诚如竹筝所言,苏家准备的马车早已等候。

    仆人小心翼翼的将夜云裳从船上抬上了马车,而后驾车带他们回都城。千里良驹稳且快,又过了四日他们便回到了已是春暖花开的北川城。

    等到回到都城城东,还没等进入府邸,隔着一道墙,花辞便听见里面吵闹的声音,颇有些鸡飞狗跳的架势,连她推开门走进院子都没人发现,似乎所有人都失去了警惕。

    “这怎么了?”

    高羡拿着扫把,碧婵拿着筐,两人忙着收拾院子里散落各处的蛊虫。

    “阁主。”

    “主子。”

    两人匆匆行礼之后,没来得及露出喜悦之情,立刻又转身去收拾残局。

    碧婵指着地上的一只蛊虫,慌忙的拉着高羡的衣角说道:

    “快点快点,这个又变成两个了。”

    花辞带着苏家仆人抬着的夜云裳,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原想着暂且将夜云裳安置在这里,然而她才推开门,便被里面密密麻麻的蛊虫所呕。

    花辞不禁蹙眉,转而走向玉玲珑的房间,可没走几步就见一人影从屋顶飞过,那一身黑色,她一看便知是洛柒。而地上是穆修紧随其后高声呼喊:“洛姑娘你站住,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花辞此时已经是满心怒火,待到其推开玉玲珑的房间,见到孟老和魂栖正吵得正激烈,而逸尘先生皱着脸夹在二人中间不断说着劝和的话,更是怒火中烧,她不过才离开几月,怎么好像一切都乱成一团麻。

    “都给我闭嘴。”

    忍无可忍的花辞站在屋子门口怒喊了一声,所有人一瞬间安静望向了她,却又熟视无睹的再度继续,似乎根本没有人看到她一样。

    然而须臾间所有人又恍然大悟的聚到了她身边。

    洛柒——“你是花辞。”

    仲梦——“阁主是不是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魂栖——“小骗子你回来了。”

    孟老——“辞儿你听我说。”

    魂栖——“先听我说。”

    孟老——“听我的听我的。”

    花辞见着他们一个一个围着自己喋喋不休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道:

    “谁再说话都给我滚出这座宅子。”

    “花辞,你回来……”

    她话音才落就见到门外来了一人,正是笑面如花的夙如歌,察觉到气氛不对,他也才说出几个字,便停留在原地没有再出声。

    花辞将背上的包袱交给逸尘先生,说了句“腐骨、甲子”,而后让仆人跟随高羡将夜云裳送去了逸尘先生的房间。

    “夙如歌你跟我来一下。”

    花辞也没有问夙如歌为何在这里,正巧她有事请其帮忙。

    而在出门之前,她转身对着一种人等吼道:

    “都把这里给我恢复成原样,等我回来再见到一只蛊虫,你们通通给我滚蛋。”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九生术

    夙如歌怔怔的点点头,他察觉出花辞心情不佳,遂一刻不敢耽搁,紧随其后出了房间。

    花辞眉头紧皱,也不想看这乱七八糟的院子,便对夙如歌说道:

    “我们去隔壁院子谈可方便?”

    “当然。”

    说话间夙如歌便揽住花辞的肩膀,施展轻功,带着她越过墙头。

    “我看你那里人满为患,不如暂且住在这里,左右这府邸只有我一人住。”

    花辞颔首致谢,抬头看向手边苏敬尧曾经住过的房间,又想起那个被自己所连累的人,也不知他会不会醒来。

    “花辞。”

    见她走神,夙如歌唤了一声,花辞眨了眨眼恢复神思,随即走进苏敬尧的房间。

    一面走一面问道:

    “你不是一直住在太子府的么,怎么来这里住了?”

    “哎呀,反正是有人看我不顺眼喽!”

    夙如歌略有心虚的垂了下眸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不耐烦的感叹了一句,似是不愿多谈。

    花辞也没有追问,她自己已是自顾不暇,也无心理会别人的闲事。

    “怎么,你究竟找我何事?”

    花辞走到桌前指着旁边的位子让夙如歌坐下。

    “我就不转弯抹角了,我想用矢石。”

    夙如歌挠了挠头略显尴尬。

    “这我无能为力,我本不在宫中当差,无法请用宫中御医,而且矢石是北域皇室至宝,可以说是圣上与皇子的御用药臼。”

    夙如歌顿了顿,知道她是为了给玉玲珑做解药用,似乎是怕她着急一般,连忙又说道:“不过你先别急,我可以帮你问问夏曦宸,我想他一定有办法。”

    “好。”

    花辞点点头应声,她知道夙如歌为人仗义,只要她开口必然不会推脱。

    而夙如歌自知气氛不对也不敢多做停留,起身便要离开。

    “若是无其他事了,我就先去找曦宸了,别耽误给你姐姐治病。”

    夙如歌既然开了口,花辞也没有再挽留,双手抱拳道:

    “多谢。”

    正要抬脚出去的夙如歌,同样双手作揖,客气的回礼道:

    “不谢。”

    花辞知道他是对自己的客气有些不满了,遂弯了弯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夙哥哥慢走。”

    夙如歌只觉得她的笑很牵强,却明白她的话中意思,也不予其计较她先前的故意疏离。

    “辞妹妹一路奔波,就在此好生歇着吧!”

    说完话夙如歌便离开了房间,而花辞的笑容也顷刻间消散。眉间的浓愁,眼中的迷离,不再有一点曾经的意气风发。一个人在桌前目光呆滞的静坐良久,直到担心不已的逸尘先生来寻。

    “夜云裳的伤处理妥当不会有大碍,只是暂时都要躺在床上休息了。”

    逸尘先生以为她是在担心夜云裳,一进门便将夜云裳的情况和盘而出,然花辞的脸色仍旧灰暗,令逸尘先生心中不由惊慌。

    “你是。。。。。。”逸尘先生眼神飘渺了一瞬,还是咽下了自己想问出口的话。

    “尘叔,有一种病状,那个人就像死了一般气息全无,身体。。。。。。也如尸体一般,但人,应该是尚且活着。”

    逸尘先生蹙着眉头沉思了一瞬,他听洛柒说了苏敬尧陪同花辞一同取药的事,恐怕是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我曾听说苏家有一种保命秘术名唤九生,取义九死一生。”

    花辞空洞的眸子霎时间凝光,她看向逸尘先生追问道:

    “怎么个九死一生?”

    逸尘先生右手不自觉的曲臂抬起置于胸前,花辞熟悉他这一动作,表明事情很严重,遂说道:

    “尘叔请直言。”

    逸尘先生自然也看到她垂眸看向自己手臂的眼神,不由心中喟叹,自己总是忘记这习惯的动作,屡屡被花辞猜出心细。

    “苏家世代不习武,这种秘术也是其老祖宗世代相传留下来的,只为了关键时刻保命之中,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苏家上一任家主就是死于九生术,估计这种秘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死大于生?”

    花辞难以置信的反问,那么苏敬尧。。。。。。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无法再想下去。

    “辞儿你怎么了?”

    逸尘先生见她突然抓住自己的左脑,脸上也一瞬间失去血色,不由得担忧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答案是肯定的,但逸尘先生仍旧抱有一丝希望脱口而出的问道:

    “你服下了我给你准备的那颗药?”

    “尘叔,有话就直说吧,我现在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

    想比逸尘先生,花辞反而淡然得多,生生死死了这么多年,她现在也确实累了。

    “那药是一种凉毒,会让人一瞬间觉得身体力量百倍,世人所传的鬼手门起死回生之术就是这药,是药三分毒,何况它本是毒。”

    花辞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面舒缓神经,一面听逸尘先生的解释。

    “它虽会在关键时刻保命,但也会留下终生的顽疾。”

    “嗯。”

    花辞轻声不以为意的回应,不过也只是头疼而已,见逸尘先生铁灰的面色,她还以为会有多严重。如今她能活到哪天都不清楚,其他的又算得上什么。

    如果苏敬尧醒不过来,她也一定会陪着他同死。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失去的性命,她已经很愧疚了,又怎好让他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孤单。

    “走吧,我们去看玲珑。”

    花辞的头痛缓解了几分,便起身想去往隔壁的院子,然其刚一起身,便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跌坐回了椅子上。

    逸尘先生心疼不已的拿出一颗药给了她。

    “我方才查了你的脉相,你忧思甚多,现今身体当真可用‘外强中干’来形容了,你一路上长途跋涉,还是好好歇一歇吧!其他的事我自会看着办。”

    “我还是先去看看玲珑。。。。。。”

    花辞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逸尘先生点了睡穴,虽然知道花辞醒来会责怪,但他真不忍心看着她再继续操劳。他一直对这个孩子心怀愧疚,更不想再看着她红颜薄命。

    逸尘先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又在房间里点燃了一根为花辞特制的凝神香,令其足足睡了三日才醒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迷茫

    花辞醒来之后对于逸尘先生的做法大发雷霆,纵然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埋怨,毕竟矢石的事还没有着落。

    可令其意外的是,一切并不如她想象的慌乱,在其让高羡带自己回到院子之后,便见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甚至于矢石之事,夙如歌也与逸尘先生商量好,今晚便会与其一同进宫。

    花辞走进玉玲珑的房间,很快所有人便进来请安问好。

    逸尘先生:“辞儿三月不见你高了许多。”

    仲梦:“对呀,虽然黑了,但人变得高挑了,一进门我都没认出来。”

    众人:“是啊是啊!”

    见逸尘先生出言,其余几人也附和着。可见花辞沉着脸,屋里气氛又一瞬间安静了。

    花辞恍然间抬头一一看过众人,有些东西在其心底萌生,那是她从未想过会用在自己身上的词汇——一无是处。

    洛柒,虽笨拙却忠心不二,是一把利剑。

    仲梦,经商高手,无论将她放在哪里,她都会赚得盆满钵满。

    碧婵,聪颖且做事谨慎,不管是管家还是生意,绝对是强有力的助手。

    高羡,圆滑的杀手,无论是明哨还是暗卫,他处理事情都是游刃有余。

    魂栖,南凌国师,武艺高深的控蛊者。

    而逸尘先生与孟老更是不用多说。

    这样一对比,花辞越发觉得自己无用。

    “花辞,你怎么了?”

    仲梦小心翼翼的开口,花辞怔怔的眨了眨眼,颇有些不知所措。

    “玲珑……玲珑怎么样?”

    她才问完,孟老和魂栖争先恐后的开口,随后二人又吵了起来,逸尘先生连连拍着他们的肩膀,扬起下巴指向花辞的方向,孟老与魂栖相互瞪了一眼,这才住了嘴。

    魂栖见大家都不说话,左看右看忽然间幡然醒悟。

    “你们怕她,跟我又什么关系啊!”理了理红色外衣坐到花辞对面。

    “散了吧!”

    听到她的话所有人不明所以,花辞离开了三个月,好像变了许多,相互对视之间都带着深深的担忧。

    “阁主你……”

    心直口快的洛柒还是忍不住询问,然花辞却冷声突然打算了她的话。

    “我没事,都出去吧!”

    “是。”

    众人一瞬间散去,只有魂栖还留在房间里。

    “我说你什么时候教我百毒不侵啊?”

    “高羡,带我回去。”

    花辞喊了一声,高羡立刻带着她去了苏敬尧的房间。魂栖不甘心的追在她身后,临进房门前一刻,花辞吼了一声“滚”,狠狠的关上门将他挡在了门外。

    花辞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透过半开的窗子望向窗外的春暖花开与生机勃勃,然而她的心却寒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除了顶着阁主这个名字好令众人,还能做什么。可初阁都没了,她这阁主早就是徒有虚名了。

    她曾想过学习医术,可成为医者又如何,她还能做些什么?治病救人么!花辞扪心自问,若是有仁心,她又岂会成为杀手,又岂会杀了夜展凌。

    花辞迷茫心慌,很希望有个人能出来告诉自己该走的方向。

    “苏敬尧么?”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苏敬尧,然而却忍不住自嘲,那个人已经被自己害得生死不明了。

    “我真的是灾星。”

    花辞的头又痛了起来,她捂住头蹲在地上,满眼的痛苦神色。

    她牙关紧咬,伸出一只手想去扶着椅子站起来,可力道太大,直接将椅子摔翻在地。这一声巨响,也让她心中的压抑呼之欲出。

    她站起身挥手打翻了屋里所有的摆设,似乎心也随着这些东西的粉碎明朗了许多。

    “嘭”的一声脆响,逸尘先生破门而入,其余人紧随其后。

    “花辞。”

    “阁主。”

    洛柒率先冲上去抱住仍在发狂的花辞。

    “放开。”

    花辞低吼,似是愤怒的野兽。洛柒却伸出手对着她后颈砍了下去,令其当即昏厥。

    花辞再次醒来,其身旁洛柒与逸尘先生守候。房间里的摆设已经焕然一新,想起她之前的发狂,花辞也不禁长吐了一口气,想不到自诩冷静的她,竟然也会失控。

    “以后不会了,你们不用担心。”

    “你的头痛之疾虽然无法根治,但我会与师傅一同为你研制缓解之法。”

    逸尘先生以为她是因为头疾发作所致。花辞点点头没有解释。

    “我真的没事,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有事问高羡。”

    花辞莞尔一笑让他们安心。逸尘先生虽是不放心,还是带着洛柒离了去,而高羡很快进了来。

    “主子。”

    “我离开这段时间,北川城可有什么事发生?”

    高羡将他觉得有用的消息一一告诉花辞。

    当听闻夜家传出莞姮楼“掌柜”因病去世的消息,她冷笑一声满眼嘲讽,心想老夫人还真是迫不及待。

    而另一条消息就是就是北域皇在新年时,将所有皇子传唤回都城,且以他生病为由,将他们留在了北川城。

    当今北域皇子嗣并不多,只育有四子三女,太子夏曦宸,二殿下夏汐辙,三殿下夏溪然,四殿下夏惜俞,除了三殿下,其余各个不凡。

    二殿下夏汐辙骁勇善战名冠天下,领兵驻守边关五年,不仅说服周边小国主动议和,更是为周边小国开通对北域的贸易,足以见得他的睿智。

    三殿下夏溪然则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自十六岁以后就离开皇宫,这些年不曾回来过,但是花辞怎样也不信他会对名利这般淡泊,那可是至高无上的皇位。

    四殿下夏惜俞,特别善于交际,笼络了不少朝臣,更是出名的仁义,每天在城北最为贫困之地施粥,风雨无阻近十年,还有他名下的药堂,为穷人免费义诊,也博得了最多的人心。

    青山镇明显是有人故意设的圈套,企图将太子置于死地,北域皇会派夏曦宸去,就是让大家看出,他对太子的生死根本不在乎,又特意传召了其余几个皇子回都,也不知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以前四人表面上相处平和,而今北域皇才病,就有人打起了太子的主意,恐怕很快就会各自出招争权夺位,首要目标便是太子,足以见夏曦宸如今是何等危险。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宸伯

    正在走神的花辞,突然间高羡侧身看向门口方向,说道:

    “瑾少主来了。”

    “你去打发他离开。”

    花辞情绪不佳,也没有什么耐心应付别人,至于叫高羡来,也是她装装样子,让大家知道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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