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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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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情绪不佳,也没有什么耐心应付别人,至于叫高羡来,也是她装装样子,让大家知道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不想让别人为自己担心,也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脆弱。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南舒瑾与高羡的争吵声。
“我就进去找花辞说两句话就走。”
“主子正在休息不方便,瑾少主先回去吧!”
“高羡,怎么说你原来也跟在本少主身边多年,看下你我旧识的份上,就通融一下不行么!”
“瑾少主,属下真的没有骗你。”
长公主知道花辞有事要忙,遂带着穆家兄弟先离开了,临走前小离还说着明日他还会再来,花辞也应声同意。
“让他进来。”
高羡后退了一步让开了路,背对着南舒瑾吐了一口气。毕竟南舒瑾是他曾经的主子,他不敢用强。
不过他也清楚花辞的脾气,恐怕让南舒瑾闯进去,他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是,瑾少主请进。”
南舒瑾一进屋就面含纠结的看着花辞,那副想说又不知说什么的尴尬样,让花辞忍不住开口。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人向来有恩必报,你上一次救了玉玲珑,这一次算我还你,要谢就谢尘叔,也可以算上孟老。”
在离开她离开之前,逸尘先生曾找过她,希望她在去天择岛的时候,能够顺便帮忙寻找南舒瑾一直缺少的一味药材——甲子。
也不知是该说南舒瑾命好,还是花辞命好,竟然真的让她碰见了,物竞天择,天择岛上所有能存活下来的草,几乎都是有毒的,有常见的也有像腐骨、甲子这样世间难寻之物。
“小辞儿,多谢了。”
南舒瑾沉默良久,只怔怔的看着花辞,而终抿了下唇,又换做亦真亦假的模样,半开玩笑的说出他的真心话。随后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虽然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可她仍旧没有挽留。静心的去往玉玲珑的房间准备晚上入宫之事。
然而当夜直至夜色初上也没有等到夏曦宸派来的人,花辞知道定是出了什么突发的变故,但夙如歌亦或是夏曦宸绝对不是那种会食言的人,遂也让大家暂且休息,等待夙如歌的消息。
春雨淅沥的第二日清晨,她也迎来了不想见却又不得不见的人——夏曦宸。
若不是夙如歌的引领,她当真怀疑自己认错了。
夏曦宸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黝黑的面容,抚了抚身上的被雨淋湿的袖子,看着花辞一身男子的打扮,夏曦宸不禁笑逐颜开。
花辞见到他一身农夫的打扮也是眉开眼笑,想不到他倒是一眼就将自己识出。
这三个多月的奔波,花辞虽然黑了许多,但也许是逸尘先生配的药的作用,她竟然长高了足有两寸,之前她自己也忍不住连连称奇,恐怕再有半年她也会像同龄人一般。
“现在该如何称呼你?”
“花辞,不知您老如何称呼。”
“宸伯。”
“小生见过宸伯。”
不怪花辞嘲笑他,若只是一身农夫的打扮也就罢了,嘴巴上和下巴还贴了一圈胡子,脸上也涂得黝黑,哪里有半点太子的英气。
“见一个已逝的人终归要有所舍弃。”
花辞为夏曦宸与夙如歌二人各自倒了一杯水,三人围着桌子对坐,花辞感叹道:
“不愧是太子,我的底细这么快就摸清了。”
夙如歌听着他们之间话里有话,看看夏曦宸又看看花辞,似乎两人都不愿意为他解答,他仔细回想着这城中有谁家女子去世了,不禁皱起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态。
“你竟然是她。”
花辞抿了一口茶杯,反问他。
“怎么,不像?”
夙如歌点点头,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戴着半壁面具的女子,是曾经那个叱诧风云的第一青楼掌柜。
夙如歌直言道:
“毕竟传闻莞姮楼掌柜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花辞听着夙如歌的玩笑,也和颜悦色的说道:
“我昨日回来之时肚子饿了,正巧采了些百里果,知晓夙公子爱吃,待会儿子离开之时,小生让人给你拿上一些。”
夙如歌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轻咳了两声拿起杯子轻抿,故作没有听见。
“闲话不多说了,眼见着要到了上朝时间,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我时间也不多了,昨夜我等并非食言,今日我亲自前来就是为了让姑娘安心。”
夏曦宸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却知道夙如歌一定是被花辞抓住了把柄吃了亏,但时间紧张,他也无法在此与他们说笑。
“矢石虽不是圣物,但也是皇室御用,从宫里带出来不可能,唯有你将药材带入皇宫,我今夜寻得机会带你去太医院。”
“可以,有什么条件。”
“无需,权当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夏曦宸一面说着一面拿起斗笠戴在头上,与夙如歌匆匆而来忙忙而去。
这样一扰,花辞也无心再睡,坐在桌前沉思良久,便起身去往逸尘先生的方间。
先听逸尘先生说了一遍最近玉玲珑的情况,正讨论着晚上进宫的事,便听见外面南舒瑾和高羡又吵了起来。
“又怎么了?”
花辞对外面喊道,高羡立刻来报,说是南舒瑾要搬到她隔壁。
“让他滚。”
“小辞儿你要是不让我住下,我就不走了。”
花辞也没有理会他的叫嚷,让高羡不用客气。高羡得令也顾不得旧情,当即将其“扔”出了宅子。
不过花辞却低估了南舒瑾耍无赖的本事。从他被扔出去的那一刻,就赖在大门口不走,一遍一遍的喊着“小辞儿”,悠扬婉转却又楚楚可怜。
命高羡点了他的哑穴,他就不停的敲门。点了他的睡穴将他扔回了楚屹晗的院子,他醒过来又继续来喊。
“行了行了让他进来。”
花辞原就心乱如麻,被南舒瑾一闹更是犯了头痛之疾,恹恹的坐在窗前揉着脑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信马由缰
原以为让南舒瑾进来就能得安静,可是她却再次估计错误。
“再睡下去你非生病不可,赶紧出来吧,水都凉了,啊秋。”
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将她从虚幻拉回现实,睁开疲乏的双眼,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睡着了。
水已温,她环顾四周无人,还以为是刚才的幻听。起身穿好衣服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已近日落,屋内光线微弱,模糊间好似看见床上有一抹白影,吓得她瞬间清醒,睡意全无,停下手中的动作,怔怔的看着那抹白影。
气愤不已的吼道:
“南舒瑾,你真是阴魂不散。”
南舒瑾揉了揉脖子,说道:
“你得感谢我,若不然明早你只剩一具尸体了。”
花辞懒得理会他,坐到圆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
南舒瑾也从床上起身走到她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花辞鄙夷的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竟然偷偷的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凝脂的手臂小腿都露出一小部分在外面,衣服也不够大,纵使系着腰带,胸前一片白皙玉琢裸漏在外,条条纹纹刻画出他健壮的胸肌,腹肌微露,倒是勾着人更想深入探寻一番。
对于她怔住的目光,南舒瑾甚是满意。兰花指一挑衣襟,露出了自己的香肩,无比风骚的坐在桌上,勾魂的翘起双腿,眼带娇羞对着花辞抛了一个媚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要不要奴家全脱给你看。”
“滚。”
听着他刻意装作柔情慢慢的声音,花辞只冷冷的回复他一个字。
南舒瑾长而卷的睫毛上下微扇,暗如渊洞的水眸中雾气蒙蒙。
“小辞儿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啊秋。”
从南舒瑾的声音来看就知他感染了风寒,也不知道他这是在折腾什么。
“高羡。”
高羡一进屋见到南舒瑾,不禁惊愕,没等南舒瑾喷嚏打完,已经被高羡拖出了房间。
花辞坐在床上揉着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她这里越来越乱越来越吵。
原来她住的房间被魂栖占据,每天就是和孟老吵着如何给玉玲珑解蛊,怎样养蛊,闹得满院子都是他养的蛊虫,赤橙黄绿青蓝紫,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穆修成了洛柒的小跟班,惹得两人没事就打在一起,按说穆穆修也不是蠢笨之人,在追女孩子这方面完全成了白痴。
因着高羡要守着花辞,捡蛊虫的任务就落到了碧婵和仲梦身上,碧婵倒好毕竟做了有一段时间,而仲梦时不时的惊声尖叫,要么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花辞先将魂栖叫了过来,这里大部分的原因都在魂栖身上,她只能先在他身上下手。
魂栖懒懒散散的走了进来,不客气的坐到了花辞对面,见着他还穿着在在南凌时候的红纱衣,不由得打个寒颤。
北域虽是春夏交替之际,可并不暖和,尤其是这晨昏之际,屋里昏暗不说,也更阴寒。
“你不冷么?”
“冷是什么?”
听着魂栖的反问,花辞也干笑两声,也不想解释这个问题。
“把你那些蛊全部都烧了,明天我开始帮你练百毒不侵。”
“啊~~”魂栖皱着脸衣服心疼的模样“那可不行,它们还是孩子。”
花辞绝不相信他有同情心,这件事从他想杀死小离就看得出。
“要是让我再见到一只,我就不再帮你练……”
她的话还没说完,魂栖就如一阵风一般离开了,险些撞上门口正要进来的长公主与小离。长公主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弯着嘴摇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以前啊,我们一家恨国师,现在知道国师已死,魂栖一个人长大,倒也是越发的同情,你看他那单纯的模样,也就是顶着国师的头衔,不然早就被人害死了。”
穆修也义愤填膺的说道:
“最可恨的只是他师傅,从小就给他灌输养蛊害人是对的,才让他连善恶都分不清。”
花辞抬起头看向门口方向,长公主带着穆家兄弟前来。
“花辞姑娘安好,我特带吾儿前来致谢。”
“进来吧!”
花辞应声后,长公主与穆修一左一右牵着小离,进了房间他们母子三人尚未说话,便一同跪地叩首。
花辞坦言道:
“无需行此大礼,小离的病也不是我医治的。”
长公主摇摇头,情绪略有激动,其中又带着羞愧,致使脸颊泛红。
“不,这不仅仅是感激,更是代替我夫君给花辞姑娘认错,修儿将我们离开南凌之后,夫君所做之事都告知与我,我夫君平日是个沉稳的人,请花辞姑娘念在其爱子心切原谅他的过失。”
“辞姐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就饶了我父亲吧,他也是担心我的病情。”
花辞笑着看向小离,唤着他到她身旁。知晓花辞不喜虚礼,他们谢过后便不等其回答,长公主与穆修想拉着小离一齐起身。
而长公主正要带他上前,却被小离挣脱了。
“母亲,我能看见,我自己来。”
小离的步子很慢,可脸上还挂着坚定的笑意,天真盈水的眸子,触动了花辞心底的柔软。她一时间有些怔愣,直到小离走到她身前甜甜的叫了一声“辞姐姐”,才让其恢复思绪。
“小离你。。。。。。你真的很勇敢,也很坚强。”
花辞想起小离在过去的年月里一直惶惶度日,每一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然而他却用自己的一颗赤子之心,坚持了这么多年,终于换来了生的希望。
可她呢?不过是不再被人所需要,却已经彷徨的不知所措。或许她是灾星,可她却从不曾存害人之心,凭什么因为天之所弃,就要自卑的活下去,甚至于去死?!
蹲在地上的花辞,抬眸仰望小离的明眸,不禁心中酸涩,比之小离,她还真是自愧不如。
甚至于忘记了自己一直希望去过信马由缰的生活,去享受自由自在的日子。
花辞抱住小离,拧了多日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小离谢谢你。”
“姐姐,也谢谢你。”
小离用他瘦小的手臂环住花辞的脖颈,附在她耳边轻声言语。
是温暖在二人之间流转,是晴朗在花辞心间荡漾。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孤独者
夜即至,一辆马车停在府邸门口,赶车的老者自称李伯,是夙如歌的亲信,原以为只要逸尘先生与高羡同去,但李伯却让花辞一道。
虽不知道夙如歌的意思,但她还是上了马车,一路去往城中。
醉仙楼——北川城最大的酒楼,明面上是北川城富甲一方的徐家产业,如今看来这背后的主人应当是夏曦宸,而李伯正是这家酒楼的管事。
“如歌公子已为您准备了上房稍作休息。”
“嗯。”
花辞三人紧随李伯的引领,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了醉仙楼。
入门两侧侍卫金甲加身,双手持剑面目严肃戒备。正前方是一面暗红色的照壁,左右两侧是通往大堂的甬道,而照壁上刻着一个白色的“仙”字,字体洒脱肆意,颇有些飘渺的韵味。
字是整玉嵌入墙壁雕刻出来的,玉色圆润,色泽清透,边缘圆滑,彰显雕刻师的不凡手艺。
照壁是八面红琉璃拼凑所铸,恐怕北域所有看得上眼的红琉璃都在这里,昭示此楼主人有权有势的地位。
不过门口的一面照壁造价已然不菲,可想而知里面的富丽堂皇。但这块照壁也是给那些有心想闹事的人一种警告,用得着实巧妙。
穿过甬道是一幕垂地的珠帘,在里面烛光的折射下流光溢彩的斑斓,照亮了整个门口,让人不禁好奇里面的华贵。
李伯为花辞挑起珠帘,花香夹杂着酒香扑面而来,没有她意料之中刺鼻的浓烈,反而气味清幽,沁心入脾的淡雅。
整个大堂从一楼到三楼通透至顶,二楼三楼均是客房,却无一窗,门亦不透光。
由上而下垂着绿藤,藤子上挂着数盏琉璃座荷花灯,每一只藕粉色的灯台上都坐着一只白蜡,金色的烛光穿透灯盏,五彩斑斓的照亮了整个大堂,梦幻淋漓。
正中间坐落着一个圆形舞台,舞台一周花团锦簇,纷红骇绿,妖艳娇柔,芬芳馥香。
四盏铜色烛台立于舞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足有半人高,精雕细琢,纹理细腻,麒麟,火凤,黄龙,鳄龟,上古四灵栩栩如生,浮华中又带有些许庄重。
红木打造的桌椅,整整齐齐的围绕舞台排开,由高处望下去舞台就像一颗扔入水中的石子,桌子则是溅起的圈圈涟漪。
由着李伯的指引来到三层最角落唯一没挂名字的房间,李伯推开门后作出请的动作,花辞三人走入内室。
正中间放着一尊铜制貔貅火笼,但却不见明火,只有微暖的热气源源不断的送入房间每个角落,驱散了春夜的阴寒。
左侧是一张十人圆桌,右侧是一张红木软榻,塌上放着一张小几,上面放着一个黑玉棋盘,两侧各有一个玉盘放着黑白棋子,中间一盏香炉冒着袅袅青烟,香气冷冽让人静心。
不多时夙如歌来了,带来一人,手里还拿着两套侍卫的衣服。
对花辞解释道:
“近来我频繁出入城东府邸已经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遂才特意让你同来,且要等他们从宫中出来你们再光明正大的离开。”
花辞点点头,明白夙如歌的心意,也感叹他做的面面俱到。
“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如此甚好。”
夙如歌爽笑甚为满意。
“万事安排妥当,你且安心的等他们回来就好。”
“嗯。”
李伯送来了一些吃食以后便再也没有过来,二人草草吃了些东西后,夙如歌走向软榻招呼花辞与其对弈。
待到夜半以后,花辞再也静不下心,站在窗口望向皇宫方向,直到日出东方依旧没有半点消息,夙如歌也跟着不安起来。
“再等等,若有事会有人来通报的。”
花辞的心越发着急,手指不断的揉搓着,可在下一刻竟然迎来了聂靖带兵搜查。
李伯快速安排了两个人打扮成逸尘先生与高羡的模样进了房间,误让外人以为这房间中的人都不曾离开。
很快聂靖带兵而来,恭敬的对着夙如歌行礼,将事情缓缓道来:
“夙公子许久不见了,今日宫宴有刺客混入企图谋害圣上,圣上下令搜城,还望夙兄海涵。”
说罢他挥手支开了其身后的士兵。
“夙公子这里没什么外人,你们去别的屋搜搜。”
“是。”
见着身后无人,聂靖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交在花辞手中,小声说道:
“他们让我告诉你药效只有六个时辰。”
花辞怔怔的接过瓶子,见是逸尘先生送来的连忙收入袖中,看到聂靖神色匆匆的样子也没敢多问。
“多有叨扰了,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先行离开了,改日再来赔罪。”
“无妨无妨,聂兄且忙。”
聂靖与夙如歌寒暄了两句,也没有再多留,转身立刻带着士兵离开了醉仙楼。
李伯也随后来到,说着昨夜宫中有人混在龙吟国的队伍里,企图刺杀北域皇,皇宫戒严,不准任何人进出,只有聂靖昨晚领命带兵搜查。
“李伯速速送花辞姑娘回府。”
“是。”
花辞对夙如歌颔首致谢,随后跟着李伯一同下楼,带着药赶回城东。
一进门便将孟老叫了过来,消失了多日的魂栖听闻要解惑魂蛊,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由着他与孟老忙碌一番,终于将玉玲珑身体里的蛊种逼了出来。
见着落地的黝黑蛊虫可把魂栖乐坏了,他拿在手里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在乎别人连连作呕。
“小家伙你是我的了。”
说着魂栖兴高采烈的离开了房间,接下来的几天再度失踪。
孟老在给玉玲珑把完脉之后,由着他乐开花的脸上,所有人也猜到了结果,也不禁笑出了声,碧婵更是喜极而泣。
“照顾好她。”
花辞留下一句话后回到了房间,告诉高羡谁都不见,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几个月来她心里压着一口气,提不上来,压不下去。
她笑,却没有人知道她心情有多沉重。
她愁,却只能独自一人。
她苦,却不敢言一句。
她累,却无人倾诉。
她忧,却不能表现。
她是孤独的。。。。。。这份孤独,只有她自己懂。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聂家变故
这一觉竟然睡了足足两天才醒来,而逸尘先生与高羡也早已归来。
“那日化作侍卫进宫,按照计划夏曦宸装作腹痛,而后北域皇便让御医为他诊治,他又服下昏睡的药,让人以为他是痛晕了,北域皇便让所有御医都来查看。
太医院空无一人,我与逸尘先生轻松的寻找矢石,刚做好解药,未等回去就听闻有人刺杀北域皇,我们出不去又回不去夏曦宸的身边,只好在皇宫里一面躲避搜捕,一面寻找出路。
也因此遇见了领兵出宫的聂靖,只好托他将药带出来,他之所以答应,也是属下将你的身份告知与他,上一次他欠阁主一份人情,所以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原来如此。”
高羡将事情原委讲给花辞,花辞点点头,终于知道聂靖为何会带来解药。
早知他是个重情义的人,想不到时隔这么久,他还会予以援手,若不是他的帮忙,花辞几月来千辛万苦寻得的解药也要功亏一篑了。
而玉玲珑虽然还未醒来,但身体趋于平稳,脉相更显生机,醒来也是早晚的事。
花辞也计划着等玉玲珑清醒并稳定些厚,她便去墨山看望苏敬尧,想不多半月过去,苏家还没有传出半点关于他生病的事,也让她更为忧心。
原以为接下来能安然的过几天太平日子,却不想夙如歌尴尬的赶来,犹豫了一番还是说出轩辕书快论坛要搬到这里来住。谁都知道这里曾经住的是苏敬尧,所以轩辕书快论坛的心思亦是昭然若揭。
花辞也很痛快的搬回了原来的院子,正好魂栖将满屋子的蛊虫都收拾干净了,她也想着回去,虽然只有一墙之隔,可每天让高羡带着她飞来飞去的确实麻烦。
没过几日玉玲珑就清醒了,眼神茫然了好久,才赫然恢复意识。
“花辞,我,我对不起大家。。。。。。”
在玉玲珑看清花辞的模样后,也没顾及有外人在场,眼泪霎时间夺眶而出。由着她眼神中的愧疚,花辞也明白她心里的想法。
“玲珑,你既知我为救你几番涉险,你要是想白白浪费我的心血,去做那枉死之事,那我也无话可说。”
玉玲珑微凝眼眸痛苦不堪,这么多年,与其最亲密的花辞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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