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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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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玲珑微凝眼眸痛苦不堪,这么多年,与其最亲密的花辞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泪目。

    好在玉玲珑从来也不是脆弱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缓缓的将她那日出事的详情道了出来。

    “我在北川城这么多年,自然也有了人脉,很快听人说左相之子林立峰有位新宠,眉眼间与我有三分相像,我本是想去打探一番,却不料被一名黑衣人发觉,与其交了手。

    他的武功在我之下,我正要离开之际,玉娇娆忽然出现,我一分神便被黑衣人暗伤,之后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玉玲珑银牙紧咬,眼神中是狠戾与决绝,她也没想到居然会被玉娇娆背叛。而玉娇娆背叛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觉得玉玲珑对花辞比她好,更像是花辞的亲姐姐。

    她说她像是花辞和玉玲珑养的宠物,一个视而不见,一个想起来就会玩弄一瞬。想到此玉玲珑就觉得伤心,她只是因为心疼玉娇娆,不想给她压力而已,想让她在初阁活得自在而已。

    “行了,别想了,未央自从离开后再没有消息,等你身体养好后就带着碧婵去寻一寻,毕竟现在只有你功夫最好。”

    花辞尽力转移玉玲珑的思绪,她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忧思只会令其病重。

    玉玲珑点点头,可惜眉头仍旧紧锁。她的身体才刚恢复,方才说出那一番话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很快再度睡去。

    花辞也随后回去自己的房间,很快长公主带着小离来访。

    自她回来后,长公主每日都会带着小离来她这里坐一会儿,虽然不很熟络,可花辞却从不排斥她们,因为长公主给小离的母爱,让她很羡慕。

    “我很喜欢魂栖哥哥,他没事就给我找软软的小蛊虫玩,它们还会唱歌呢!魂栖哥哥说这些小蛊虫就是他的家人。”

    小离无心说出的话,让长公主连声哀叹。花辞也从这话中,听出魂栖的孤单,与他比起来,在初阁长大的她倒是幸运的多,起码身边还有玉玲珑等人。

    正说着话,高羡突然走了进来,对花辞附耳言道:

    “主子,聂靖被抓。”

    多事之秋便是处处有阴谋,这是花辞听完高羡来报的第一反应。

    长公主见花辞这里有事,便先带着小离出去了。

    高羡也将事情因果道了出来。

    “昨日如懿居忽然大火,掌柜小二无一幸免,今早聂统领奉命调查,却在离开之际忽然听见一名道士模样的老者,仰天长啸,说着北域有大灾,先是莞姮楼而后是如懿居,天要亡北域。

    聂统领本想将他带走,可他却一声一声喊个不停,聂统领说他妖言惑众,所以当众举刀把道士的头砍了,之后还让在场的人不得乱传。

    今早有人在大殿上弹劾办事不利,北域皇得知情况后很生气,说莞姮楼大火多月不见他调查结果,还致使城中谣言四起,所以将他打入大牢,若是定罪怕是难逃一死。”

    花辞失望的摇了摇头,心里嘲讽着聂靖的鲁莽。

    “聂侯爷在做什么?”

    “聂侯爷听说以后赶皇宫门口请求面圣,却被皇上以任何人不准干涉调查为由婉拒,聂侯夫人进宫求见太后,也被拒绝,便一直跪在太后宫门口求见。

    “聂侯爷没有进宫去阻止她么?”

    “后宫内院,聂侯爷身为男子,若无宣召不得私自进宫,他正在城中拜访往日与他交好的侯爷,企图让他们的夫人进宫将聂侯夫人劝回,可惜无一人愿意出面。”

    花辞皱了下眉头,面露讥讽。

    “一家人都是蠢货。”

    “太后是聂侯夫人的姑妈,太后一直有意撮合他与聂侯夫人,奈何聂侯夫人一直钟情于聂侯爷,而后皇上将聂侯爷调上战场,聂侯夫人等了他十几年,从碧玉年华等到了半老徐娘。

    皇上登基后,对聂家一直有意打压,虽然众人都知道皇上针对聂家,真正知情的人不多,只当是皇上想要聂家的兵权。”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投桃报李

    “聂侯夫人倒是痴情女子,也傻得彻底。”

    花辞终于明白为何聂靖那般蠢笨,聂侯爷老来得子又是独子,自然二人一直宠着,好在聂靖没有变成一个纨绔子弟。

    她也明白了皇上为何针对聂靖,有着至上的权力,最高的尊严,天下人都在他脚下朝拜,唯独聂侯夫人对他视而不见,这无疑激起他的**。

    如此看来皇上或许不是要兵权,而是借机铲除聂家,又或许兵权只是原因的一部分。

    花辞转了转手中的杯子,轻声嗤笑。

    “你说聂靖这次能否安然无恙?”

    高羡没有丝毫犹豫坚定的摇摇头又说道:

    “天牢分赤、青、炎、通四座牢房,青牢是死牢;炎牢皆是重犯有进无出;通牢则只是皇上做做样子警告一些大臣用的;而赤牢关的是待审之人,不分尊卑,进去之后先会受刑却不致死,即使最后被判无罪也多会落下残疾。

    所以不管犯了何罪,只要看皇上将他关在哪作牢房,就可知圣意,而他正是被关进了赤牢,想必此时已经在受刑了。”

    想来这也是为何聂侯爷与聂侯夫人这般着急的原因,聂靖为人耿直不会变通,值得相交,只不过朝堂之上他的优点就成了缺点。

    哪个大臣不是心细如发,就从那日花辞每一句话都被左相挑出疑问,她就知道这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他们处处针对聂靖,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那里,只是没有料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想到聂靖憨厚的样子,花辞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即使这一次他侥幸活了下来,终究还是会死,除非离开这是非之地。

    “离开。”

    花辞挑了下眉头,或许……

    “想办法联系上夙如歌。”

    花辞心想着,总归是欠了聂靖一次人情。

    高羡离开后不多时回了来,说是太子府戒备森严根本见不到人,但是他买通了一个侍卫,侍卫说每月十五,夙如歌都会去城北,但从不让人跟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今天就是十五。”

    花辞望着天上一轮圆月心想着,十五是团圆的日子。

    “原来如此。”

    她立刻唤着洛柒跟他一同去往城北。站在第七家门口接过洛柒递来的木雕面具换好,这是她特意让洛柒寻来的。

    “咚咚咚。”

    花辞敲着门,若是她估计的没错,她要找的人应该就在这家。

    “来了来了,咳咳。”

    听着里面熟悉的咳嗽声,花辞确定了她的猜想。

    “婆婆。”

    “呀,这不是贵人嘛,快进来快进来。”

    婆婆看见花辞情绪激动的拉起她的手让她进屋。

    院子虽然不大,却很干净整洁,左侧石磨、水井,右侧堆着劈好的木柴。面前两间朴素的青砖小瓦房,烟囱中冒着徐徐白烟,屋子里放着取暖的火笼,上面坐着一壶水。

    门上和床上贴的窗纸还很洁白,想来都是新的。屋内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四把椅子,角落里放着一张简朴的矮脚衣柜上面摆着一面铜镜,这样的平凡触动了花辞心中小小的角落。

    “贵人啊,若不是姑娘,我们老两口也找不到我的儿。”说着她就要对着花辞跪下去,花辞手疾眼快的扶起了她。

    “婆婆千万别这么说,晚辈什么都没做,承不起这么大礼。”

    “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好人有好报,姑娘以后必定一帆风顺。”

    “借婆婆吉言”她是好人?扪心自问,这两个字她还真担不起,“婆婆一家团圆就好,怎么不见吴伯。”

    婆婆擦了擦眼泪拉着她坐到火笼前,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

    “今个是琦儿回来的日子,老头子上街买菜去了,琦儿是做大事的,每月十五回来一次,今日正好他回来,姑娘也别走了,留下一起吃个饭。”

    花辞还没回答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名身材高挑长相端正的男子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吴伯。

    “姑娘来了,琦儿快来见过这位姑娘,若不是她咱们一家人也团圆不了。”

    “多谢姑娘。”

    “不必多礼。”

    吴天琦很有礼貌的对着花辞双手作揖施了一礼,花辞也福了福身还他一礼,二人起身瞬间有意对视一眼,花辞看到了吴天琦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

    见二人站着,吴伯赶忙上前拉起婆婆,一边往外走,一边对着说道:

    “都别站着了,琦儿快去陪姑娘说说话,老婆子随我去厨房做些吃的招待姑娘。”

    二人出去后,吴天琦转成得体的笑颜,右手附在身后,左手提起拿起火笼上的水壶为她添水。

    “在下吴天琦,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花辞目视手中茶杯的些许热气,手指有意无意的转着杯子把玩。

    “演得不错,也算是功德一件。”

    吴天琦放下水壶的手微滞了半分,高耸的肩膀垂了下来,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她。

    “我哪里露出的破绽?”

    “吴伯也清楚。”

    “这我知道,但这婆婆不知道,我与吴伯都愿意哄着她,你究竟有何急事,都找到这里来了。”

    花辞也不再去看夙如歌,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我要救聂靖。”

    夙如歌也倒了一杯水坐在了她身边,也不再寒暄,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们若是帮了他,别人会以为他投靠了曦宸,他的兵权于曦宸不利。”

    “我只是让夏曦宸添一把火,并未让你们帮他。”

    花辞的答案出乎夙如歌的意料,追着她让她快说。花辞低声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夙如歌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满满的写着凝重。

    “你确定他会放手。”

    “我该走了。”

    花辞没有回答,而是满满的自信站了起来,正欲转身,夙如歌也放下手中的水杯站立起身。

    “他那个脑子配不上你。”

    花辞悠然一笑,夙如歌竟是以为她爱慕聂靖,就他那个脑子确实花辞也看不上。

    “投木报琼。”

    “若是成功,后日他便会出来。”

    “没空。”

    花辞玩心大起,抬起手掌,在脖子上一抹而过,做出杀人的姿势。夙如歌愣愣的瞪了下眼睛,见她眼中的得意,自知又被她耍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合作

    花辞走出房间就听到旁边的屋子,传来婆婆责怪吴伯没买些好菜的唠叨声。她不忍打破这份温馨,接过洛柒递来的幕蓠换好,离开了吴家。

    不多时洛柒便带着她一路翻墙越瓦,来到了聂侯府,光明正大站在了正门口。

    侍卫威武的抬起手中带着剑鞘的武器挡下她们,吼道:

    “来者何人?”

    虽然此时聂家落了难,可这气势依旧如前,看不出半分焦灼的样子,不愧是将才世家。

    “去告诉聂侯爷贵客到访。”

    “走走走,别在这捣乱。”

    “我是聂靖的表弟,你告之聂侯爷他定会相见。”

    士兵听闻她的话犹豫了一下,转身立即差人去通知聂侯爷,须臾间二人就被带到了府内花厅,一进门就看见聂侯爷面色阴沉的坐在上座。

    “你究竟是谁?”

    花辞也没客气,直接坐在了另一侧的主位上,聂侯爷的气色更加深沉,鼻孔喘着粗气,却什么都没说,毕竟一般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

    “闭门羹的滋味不好受吧!”

    花辞不客气的扫着他的面子,聂侯爷紧咬着牙关依旧不发一言,这等有损颜面的事恐怕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她知道不足为奇,只不过由一个小娃子说出来,心中多少有些气结。

    “真是可惜他怎么一点都没继承侯爷的聪慧,与猪无异。”

    “你…你…”聂侯爷隐忍的两个肩膀颤抖着,腾地一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怒目瞪着她。

    “聂侯爷这就生气了,原来聂靖脾气暴躁全是继承了侯爷。”

    相对于聂侯爷的怒火中烧,花辞的心平气和却显得沉稳了许多,聂侯爷正了正身子,对着花辞俯身一拜。

    “不知公子有何高见,还请明言。”

    聂侯爷心不服气不顺的一句道歉,花辞完全不买账,专心致志的用手指弹了弹衣角不知在哪里蹭到的灰尘,虽然是深色衣服,并不明显,花辞却觉得格外碍眼,完全忽略了聂侯爷。

    “本侯一会会吩咐管家为花公子准备一套新衣。”

    “不必了,你聂家的东西不是好拿的。”

    花辞的这句话,聂侯爷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终究问题还是兵符,只是不知她为谁效力。

    “不必揣测,我是看在聂靖的面子上,聂侯爷不要舍不得,有些东西你保不住。

    就像兵符,皇上势必会拿回去,不过是早早晚晚的事;就像聂靖,等到侯爷出手的时候,皇上已经不在乎;就像聂家,人人巴结,落难之时众人亦会趋而避之。”

    聂侯爷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他请求面圣只是想求皇上开恩,毕竟自己还是侯爷。可是他错了,皇上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又不可能带着三十万大军造反。

    或许皇上正是掐定了他的想法,所以才出手,可是三十万大军是祖上传下来的聂家军,那兵符就像是聂家的传家宝一般存在,聂侯爷不想在他这里丢掉,死后无颜面对祖上。

    方才花辞没来的时候,聂侯爷也确实想过将兵符交出去或许会好过一些,只是这些话由她说出来,心中又放不下了。

    “当年五国造反的时候,你聂家就未曾出兵协助前朝,北域皇正是看出你聂家不会随意出兵,才会如此。

    时至今日我不是来劝你,而是你必须这样做,皇上不会杀他你我皆知,不过等到他变成残废躺在床上的时候,侯爷后悔也无用。

    我不为任何人效力,只是不想看到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变成窝囊废,侯爷深知他的脾气,恐怕他亦不愿苟活于世。”

    花辞也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这一拍将聂侯爷一下子惊醒,儿子都没了,聂家都绝后了,兵符还有何用又传给谁,豁然间他竟觉得我还没有眼前的少年心智成熟,面含愧疚。

    “圣上现今不见我,敢问公子我该如何做?”

    “明早你持着兵符进宫面圣,记得要在早朝开始的半个时辰之后,皇上拒绝你的兵符,你就顺势转给太子。”

    “圣上若是再像今日一般拒绝我进宫怎么办?”

    花辞懒得在和他废话,从昨日他求人将聂侯夫人从公众带回,就可见聂侯爷心思聪慧,只是怎么一到儿子的事情上就蠢得不比聂靖逊色半分。

    她都说了太子会出面,皇上又怎么会在文武百官面前失了自己仁君的名声,她简直气的无语了,冷哼一声走出了花厅。

    洛柒知道花辞是真的动怒了,不过她倒是能理解聂侯爷的想法。

    “不是每个人都把身外之物看的不如命重要。”

    “我也知道他没错。”

    花辞知道洛柒有心劝她,只是她却无心听教。如果不是今日自己前来相劝,她甚至怀疑聂靖是不是会被他爹放弃,在权力面前一切情感都是不堪一击的。

    她不怪聂侯爷,各自角度不同而已,只是她无法接受,或者从心里排斥这样的行为。聂侯爷的自私,令花辞心中燃起一团火,绕在心头驱不散赶不尽浇不灭。

    二人出了聂侯府正在路上走了,就听洛柒说有人跟踪。

    “呵……”

    花辞冷笑一声,果然这聂侯爷比聂靖聪慧的多,只可惜有些自不量力了。在城中兜了几圈,二人也将尾巴甩开,回到了府邸。

    远远的就见魂栖一身红衣站在白雪皑皑的屋顶,好似是盛开的红梅,妖艳而又高傲。知道他在等自己,花辞便让洛柒先回玉玲珑房间。

    魂栖翻手一挥,将一只蛊虫扔到了花辞面前拦下了她的脚步。

    “你这个骗子,到底什么时候教我百毒不侵?”

    “现在。”

    说着花辞从袖中拿出一瓶迷药。

    “一颗一颗吃。”

    魂栖板着的脸立时笑逐颜开,拿掉瓶塞,仰天一口气全倒入嘴中咽了下去,还对花辞讥讽道:

    “一颗一颗吃……多……麻烦。”

    “你是不是傻。”

    花辞厉声呵斥了一句。魂栖身形晃了两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弱,而后直接倒向花辞。

    没有准备的她,直接被魂栖扑倒摔在地上。他身子像一块冰,花辞只是透过薄纱衣握住了他的手臂,却让她不禁打个寒颤。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南舒瑾的身份

    “高羡。”

    正在南舒瑾房中的高羡闻声迅速跃强而来,将二人从地上扶起。

    “送他回房间。”

    “是。”

    高羡离开后,听见声音的玉玲珑在碧婵和洛柒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花辞紧忙走上前,责备道:

    “急什么,再养几日出来也不迟。”

    玉玲珑弯起嘴角,却又皱眉道:

    “总是躺在床上很累,也无趣。”

    花辞也没再说什么,拍了拍身上的浮灰,站到了她身旁望向远方。

    “这北域的天要变了。”

    玉玲珑也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着。花辞自然明白她话中之意,也就没有回答。

    正在此时逸尘先生也从隔壁的院子翻墙回来,紧随其后的是南舒瑾。

    逸尘先生也是忧心的看向玉玲珑。

    “怎么出来了,你现在身体弱,若是冻着了很容易落下病根。”

    “没事的尘叔,我呆一会儿就进屋去。”

    玉玲珑正说话,看见南舒瑾笑容突然僵硬,惊讶的叹道:

    “怎么是你?”

    “哎呦喂,我的老骨头。”

    玉玲珑的疑问淹没在最后跳下来的孟老话音里,孟老弯着腰迈着小碎步,笨拙的走向他们一行人。

    南舒瑾笑言道:

    “玉玲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不可以对我态度好一点,怎么这么不可爱,还是我的小辞儿好。”

    说着话南舒瑾身子顺势就要想花辞靠来,还是洛柒眼疾手快的推了他一把,倒是让他后退了好几步。

    南舒瑾不满的摇摇头。

    “小洛柒你怎么像男人一样,也就穆修那个没长眼的能看上你。”

    “说什么呢你!”

    洛柒也不高兴的冲他的吼了一句,只是那泛红的脸颊多少有些心虚的意味。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还嫌这院子里不够热闹是么!”

    花辞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的争吵,而南舒瑾也话锋一转看向她。

    “小辞儿你最近耐性好像越来越差了。”

    “嗯嗯。”

    众人齐齐的点着头应承,没等花辞发作,他们立刻装作关心玉玲珑,推着她进了房间。

    花辞转身看着他们不由得撇撇嘴,紧随其后进了房间,可心中也在疑惑,似乎他们说的是真的。

    南舒瑾则与高羡去了后院。

    “辞儿,南舒瑾恐怕要先住在这里了。”

    “他为什么住这?”

    开口的是玉玲珑,且语气非常的不善。有一阵子因为玄亦门打压初阁,南舒瑾总会带人抢她们的生意,两个人总是见面,或多或少就有些矛盾,自然而然的会针对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南舒瑾会替楚屹晗,充当明面上的玄亦门少主。外人看来这有无限风光,只有花辞明白也有无限杀机,尤其是南舒瑾根本不会武功。

    “孟老与楚屹晗有约定,除非治好南舒瑾的病,不然直到死都要留在他身边,而前几日楚屹晗已经离开北域,明日轩辕书快论坛就要入住隔壁,他无处可去。”

    “楚屹晗又是谁?”

    玉玲珑追问着,花辞让她先休息,过后再解释,又让洛柒将南舒瑾带去后院安顿好。

    花辞终于明白了南舒瑾那日为何会染了风寒,恐怕是高羡点了他的睡穴将他丢在院中,却不知道楚屹晗已经离开,没人管的南舒瑾在外面睡了一天一夜。

    “真不知道他图什么。”花辞心想着,问着孟老南舒瑾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他幼年受了刺激,没有得到及时医治落下了病根,时不时就会犯病,甚至是忘了自己是谁。”

    “阁主、逸尘先生你们最好去后院看看南舒瑾。”

    洛柒匆匆赶回来,眉头紧皱中是深深的担忧。花辞等人也立刻起身跟随她向后院走去,同时也听到了南舒瑾、长公主大喊大叫的声音。

    “小瑾是不是你,我是大姑姑,你看看我。”

    “不要不要,别碰我,我不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南舒瑾蹲在地上抱着头不住的颤抖着,无助的样子完全像个孩子,被碧婵搀来的玉玲珑也吓了一跳。

    而花辞也从他们的对话中,明白了南舒瑾的真实身份——南凌皇唯一的儿子,也是穆侍郎口中那个被亲生父亲舍弃的皇子。

    逸尘先生紧忙上前,孟老也拿出银针在他后颈刺了一下,南舒瑾立时昏厥,被高羡与穆修抬进了房间。

    孟老检查了一番,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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