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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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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月亮真圆。”

    魂栖指着天上赞叹着,其余几人也望向天空。

    “十五了,自然的。”

    花辞拿着筷子敲了一下魂栖的头,叮嘱他快吃饭。最近的魂栖食欲不佳,逸尘先生说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每每吃饭,花辞都要盯着他。

    “尘叔得空,也看看魂栖的脑子,我怕辞儿这么敲,他会变得更笨。”

    夜云裳说笑,这段日子他也随着逸尘先生唤了花辞的小名,也与花辞更为亲近。

    花辞也不排斥,偶尔也会唤一句“云裳哥哥”,逸尘先生方才还怂恿花辞认下夜云裳做干哥哥。

    不过花辞并没有应下,为此她还看见夜云裳眼中流露些许黯然,颇有些惊讶。

    “夜云裳。。。。。。”花辞张开嘴,终了还是没有说出心中的疑问,她怕夜云裳说些自己不想知道的事,让双方尴尬,而且她对夜云裳很有好感,是她觉得可以信赖的人。

    “喝酒,希望你以后能寻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花辞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她觉得夜云裳聪慧,定能听出自己的话中之意。

    夜云裳桀然一笑,微微颔首应声,“嗯,但愿。”而后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在梨渊又小住了几日,花辞也决定离开了。纵然夜云裳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舍,可花辞依旧可以察觉他的失落。

    挑了一个天晴的好日子,花辞也与魂栖在逸尘先生一再叮嘱中离开了。

    “辞儿,你切记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还有,记得如果有什么意外,先去鬼手门找我。”

    逸尘先生给了花辞一枚令牌。花辞看了一眼收入怀中,而后走上前,给了逸尘先生一个拥抱。

    “尘叔,感谢你这么多年的悉心照料,放心,我会好好的活。”

    花辞没有让逸尘先生继续跟着自己,他为了自己耗费了十年光阴,连鬼手门都许久不曾回去。这一次寻到了孟老,花辞知道他是时候回去了。

    “好,好。”逸尘先生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花辞的脊背,“记得,不管去哪里,一定要给我消息,不要忘了我这个老头子。”

    “好。”

    花辞应声,带着魂栖上了马,回首三人扬唇浅笑,明媚如花。

    “小情人儿,我们去哪啊?”

    魂栖从花辞身后探出头来,搭在她的肩膀上。魂栖的脚伤虽好了许多,但花辞也怕他在触及伤口,遂让其与自己共乘一马。

    花辞抖了下肩膀,甩开了他的脑袋。

    “反正只有你我二人,去哪儿不一样,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么?”

    “哪有。”魂栖吼了一句,将头重新放回到花辞的肩膀上,环在花辞腰间的双手,不禁更用力,将花辞彻底禁锢,“我才不想和小情人儿分开呢!”

    花辞虽然略有些不适应魂栖的怀抱,可听他说的话,心中不免柔了几分。她忽然发现,不管身边人如何变换,唯一不变的只有魂栖。

    想到这里花辞忽然想起了玉玲珑,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

    “小情人儿,你怎么不说话了?”魂栖见花辞久久出神,不禁疑惑的问道:“是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不是。”花辞否定道。

    自从上一次因为决衍的事,她对魂栖误会之后,魂栖对她总有些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会触怒了她,这样的感觉让她自责,也难过。

    总觉得魂栖学会思考了,那便会长大,也不会再有这般单纯的心性,她无法想象魂栖变得成熟的样子,而且是由她一手造就。

    花辞勒停了马,转头看向魂栖。

    “魂栖,你呢就像从前一样,开心就笑,生气就发火,不用管别人如何,而我呢也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你说的是真的吗?”

    魂栖追问道,见着花辞郑重的点头应下,他紧忙伸出小拇指与其拉钩。

    “小情人儿,你要记得你的话,永远不能和我生气。”

    魂栖认真的模样,令花辞有一瞬间的错愕,可见到那爽笑开怀的人,花辞还是忍不住扬起唇角,她看得出,魂栖是真的开心了。

    “魂栖,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魂栖皱了下眉头,眼神有些灰暗,那副愁容,当真让花辞觉得好笑。

    “呵呵。。。。。。”花辞浅笑出声,伸出手指抚平他眉间的褶皱,“魂栖,不要忧愁,想去哪儿,我陪你就好了。”

    一直将头搭在花辞肩膀上的魂栖,突然抬起头,双手用力将花辞环抱在怀中,压下身子吻在了花辞的唇上。

    花辞略惊,想转回头去,然而魂栖却察觉了她的动作,松开禁锢她的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让她动弹不得。

    “魂。。。。。。”

    花辞的声音淹没在魂栖炙热的吻中,这一吻霸道中带着深深的不舍,令花辞不知所措。

    等她思绪反应过来,想推开魂栖,却赫然发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她震惊的瞪着眼睛望着眼前,眉目间写满愧疚的人,这样的魂栖,莫名的让她心疼不已。

    “魂。。。。。。栖。。。。。。”

    花辞呢喃出声,然而眼前却越发迷离,直到她的眼睑无力的垂上的那一刻,耳边响起她最熟悉的话音。

    “小情人儿,你要相信我,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长生蛊

    花辞再次醒来,是被呼啸的冷风所吹醒。纵然她能察觉到自己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却仍旧觉得寒得刺骨。

    “别怕。”

    深沉的声音,却出自魂栖,这曾是花辞做梦也不敢想的。

    “魂栖你。。。。。。”

    花辞呢喃了一句,恍然间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没了往日的幼稚与躁动,取而代之的,是沉稳与安静,熟悉与陌生之间,不知怎么,她的心突兀的疼得厉害。

    “小情人儿,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纵然我背叛了全世界,唯一希望的就是你平安。”

    花辞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眼前这个已经超过自己认知的魂栖,她目光偏转向外,赫然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初阁的断崖边,而魂栖还施展着轻功,带着他跳进云海涧。

    花辞咽下一口气,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她心中呼之欲出,可她却第一次想逃避,想做个缩头乌龟。

    “魂栖,你。。。。。。”

    花辞张开口,却不知自己想问什么,又或者她根本说不出口。

    “罢了,随意吧!”

    花辞在心中暗叹,勾勒其嘴角自嘲,左右她一直在别人的布局中,或生或死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她也不会再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再逃出生天。

    花辞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已然陌生的人,感受着周身每一处肌肤与骨骼,随着每一次心跳躁动,令浑身没有力气的同时也几近窒息。

    花辞明白,这不是因为药物作用,而是源于心底的痛楚。

    “小情人儿,我不想解释,但。。。。。。请你相信我。”魂栖顿了顿,艰难的再次开口,“我从没想过伤害你。”

    “但,你一直在骗我。。。。。。”

    花辞的声音极浅,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她知道,内力浑厚的魂栖能够听得到。而随着这一声低语,一颗晶莹的泪珠,也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不想再伪装坚强,多少次艰难险阻她都忍下了泪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可这一次,她是真的身心疲惫,她甚至宁愿自己一直在魂栖的欺骗中活着,哪怕是他悄然的取走了自己的性命。

    “不要哭。”

    魂栖急了,停下脚步,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眼泪,轻柔中的爱惜不言而喻。他皱着眉头,眼中哀伤不已,甚至于声音还带着些哽咽,令人心酸。

    “小情人儿,我从不想骗你,可你戒心太重,我若不这样,无法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花辞缓缓睁开眼睛,她能感觉得到,魂栖现在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可她却很害怕,怕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要超乎自己的承受能力。

    “你。。。。。。究竟是。。。。。。”

    花辞的话戛然而止,她赫然发现了魂栖身上不再是熟悉的花草香,也许是他一时间忘了隐藏,也许是他可以暴露。这与她记忆中熟悉的墨香相重叠的一刻,让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呵。。。。。。”

    花辞苦笑出声,不知道再与他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与他说些什么。

    她动了动身子蜷缩在魂栖的怀里,躲开了他的目光。

    “小情人儿,我。。。。。。”魂栖看着怀中的人还想辩解,然而手却忽然停滞了一瞬,连带着所有的话也收了回去。

    他又重新抱起花辞,向着初阁深处走去,“我们要动作快些,有人追来了。”

    花辞不应声,不知怎的,她只觉得精疲力竭,想睡了,甚至是永远不再醒来。

    “原来历经千险,我竟是这么不堪一击。”

    花辞在心中兀自浅喃,自嘲的笑了笑,却清楚的感觉到魂栖身前的衣襟,已经湿了一片。凉凉的感觉,令她无法再自欺欺人,清楚的感觉着魂栖带自己所去的地方——圣坛。

    圣坛是初阁的圣地,说是圣地,这里却什么都没有,依河而建的硕大平台,除却石头别无其它。

    临近圣坛,魂栖也突然再次开了口。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弦家兄妹。”

    虽然花辞没有应声,但魂栖知道她在听,遂又说道:

    “他们那一次的鉴宝会上所处的拍品,多数都是九朝国的旧物,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些都是从初阁的下游一处孤岛所得。”

    魂栖停下脚步将花辞放在地上,伸手在她身上点了点,封住了她身上的几大穴位。

    “上一次初阁遭遇叛变,你炸毁了出口,也许就是因此动摇了些。。。。。。不该出现在世人眼前的地方。”

    魂栖说的很隐晦,可花辞明白他的意思,她缓缓睁开眼,看着魂栖与自己盘膝而坐。

    “你终于睁开眼看我了,那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魂栖咧开嘴欣喜若狂的笑着,可却刺痛了花辞的眼,她想张开口,告诉魂栖,她这条命,在他伴着自己出生入死开始,便归于他了,她在哭过之后才发现,原来根本对他或者另一个他。。。。。。恨不起。

    可,她不仅开不了口,魂栖还将她的眼睛给抚上了,她怎样挣扎也睁不开眼睛。

    “云家在前朝,是专门负责掌管皇家商号的一派,而云贵妃就是云家遗孤,早前确实与北域皇相恋,但她发现了北域皇对其的欺骗后,才愤怒的离开了皇宫,还书信给其余四国告诉所有人她的存在,令北域皇不敢对她如何。”

    魂栖顿了一瞬,复又说道:

    “她死前曾留言,其父在北域初阁留下一张藏宝图,但需要用他们云家人的血液方可打开,这一张图。。。。。。就是初阁的圣坛。”

    花辞心惊,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初阁阁主身份暴露之后,一直被人追杀,或许就是因为此。

    “血。。。。。。”

    花辞的思绪随着突然袭来的浓重血腥味戛然而止,她的心头一滞,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魂栖,魂栖。。。。。。”

    花辞在心中一遍遍的呼喊,可这血腥味却只有增无减。

    “一直以来我留在你身边,都是怕你因为我遭受旁人攻击,其实也是我出于私心了,的确不该欺骗你,可是我。。。。。。可是。。。。。。”

    魂栖的话突然断断续续了起来,挣扎中带着颤抖。

    而此时花辞却忽然察觉到手腕被人攥住,一种刺痛划破她的肌肤,上面沾有血液固有的滑腻质感,继而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体内。

    “别怕,一下下。。。。。。就一下下就。。。。。。好。”

    花辞感觉到攥着自己的那只手越发虚弱,直到一声闷响,她的手腕再无钳制,而她心间的空气也仿佛一瞬间被抽离。

    “小情人儿,对不。。。。。。起,他们。。。。。。不会再伤害你,照顾。。。。。。好自己,来世。。。。。。再见。”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东祁皇宫

    花辞泪雨滂沱,她想喊住魂栖别离开她,可却张不开口。

    “先生。。。。。。”

    花辞所熟悉的,少年温润清透的声音传来,而后忽然她的手被竹筝攥住。

    “你这个女人,快把长生蛊还回来。”

    “怎么回事?”

    紧随其后,是。。。。。。风轻念的声音。

    “尊主,先生剖心,将长生蛊拿了出来,您快救救他。”

    “决衍快过来。”

    “咦?”

    决衍疑惑的高呼了一声,说道:“老大,她的血,并没有开启地图。”

    “什么。。。。。。”

    风轻念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却又转瞬间说道:“决衍先来看看魂栖,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随后,花辞的穴道被人解除,她起身想去看魂栖,却被风轻念拦了下来。

    “别去。”

    风轻念的声音不容置疑,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

    “长生蛊入心之痛非常人所能受,你且先服药缓解。。。。。。”

    “不用你假惺惺。。。。。。”

    花辞甩开了风轻念的手,事已至此,她已然明白,魂栖所说不会再伤害她的“他们”,就是风轻念这些人。

    “先生,先生。。。。。。”

    竹筝痛苦的呼喊了几声,花辞移目过去,却被风轻念挡住了视线。

    花辞愤而抬起手给了风轻念一巴掌,咬牙切齿的喊道:

    “难怪每每危难之际,你都会出现,原来都是怕我死了。”

    竹筝突然从地上起身抽出佩剑攻向花辞。

    “你这个女人,我早就知道先生会被你害死,我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

    风轻念转身拦下了他的攻击,竹筝怒不可遏的吼道:

    “尊主,难道就因为你也喜欢她,就不管先生的死活了吗?你们可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

    “闭嘴,你凭什么说我家老大,再说先生也是急躁,他根本不知道长生蛊异体难存,她。。。。。。也命不久矣,而且会终日如虫噬般疼痛。”

    决衍的话,让花辞突然破涕为笑,甚至有些小庆幸。

    “命不久矣是么?”

    花辞自言自语道:“那正好,我就去陪魂栖。。。。。。”花辞的话停了下,扬起嘴角又说道:“或者说是苏敬尧,我就去陪他上路好了。”

    说着花辞转身坚定不移的走到圣坛边缘。

    “花辞。。。。。。”

    风轻念唤了一声,飞身上前,然而却只扯下了一片衣角。

    花辞回眸看向血泊之中的魂栖,不禁莞尔,有释怀,有欣喜。

    从苏敬尧中了“九死一生”之时,她就想好了自己陪他一起去死,那时候她只是觉得自己对苏敬尧心有亏欠。

    在苏城,她见到了不再认识自己的苏敬尧,那失落中的心痛,令她恍然大悟——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爱上了这个人。

    甚至于,莫名其妙的贪恋苏城的墨香,直到她清楚自己身上也是这个味道,直到她清楚自己再也闻不出这个味道,她明白,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可以结束了。

    苏敬尧,那个谪仙般的男子,神圣而又聪慧的人,会心甘情愿伪装成一无是处的魂栖,屈居在自己身边,默默的保护自己,这样的感情,又岂是虚的。

    甚至于魂栖在自己身边,每时每刻的欢乐,也是不可泯灭的美好回忆,这都是他用心为自己创造的。

    “苏敬尧,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等我。。。。。。”

    跳进急流中的花辞,眉目间是浓情蜜意的喜悦,她想去黄泉路上追到那个人,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也想。。。。。。听听他的心。

    月色当空,河面泛波,微风拂柳,美好的夜色,似乎不知晓一对相恋的人,回归始终。

    一直以来,花辞都觉得自己是天之弃女,哪怕她已经决定死的时候,老天还是不肯放过她。

    再次醒来,她人在一艘商船上,听旁边的一位妇人说,她是突然出现在海面上,被人捞起来的。

    “唔……”

    花辞趴在船边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本是雨季,风浪又大,船行的十分不稳,再加上她身体里的长生蛊四处乱窜的痛,令花辞晕船的同时生不如死。

    “姑娘,来喝口水吧!”一位大娘见她一直面色惨白的窝在角落有些于心不忍。

    花辞也是真的口渴了,可手却没有一点力气,连碗也端不住。

    “真是可怜。”

    大娘叹了一句,端着碗喂了她,可水到嘴边的时候花辞察觉出那其中掺杂了其他,她不经意的敛了下眼睑,一口将水喝下,而后装作被药迷晕。

    她没有力气反抗,索性就先看看她们有何计谋。也许是因为体力不支,向来对迷药不起作用的花辞,这一次竟然真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张大通铺上,身上还穿着宫女的衣服。

    “总算是醒了,我还当人牙子送来的是个死人。”

    嬷嬷冷漠的数落着花辞。

    “你叫什么名字?”

    花辞精神有些恍惚,仰了仰头看着她。

    “呸,挨千刀的,竟然给我送来了一个哑巴。”嬷嬷面含愠怒的啐了一口,而后又不禁扬起满是算计的笑脸。

    “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处,你打今起就叫珠翠,进了宫就得守规矩,今个晚了,打明个起就跟着大家一起学习,还有半个时辰开饭。”

    嬷嬷咋咋舌,摇摇头叹息的离开了房间。

    花辞如今是知道了自己真的被卖到了宫里,北域这个时候已是冬季,南凌皇宫她又极熟,氏姜她更是去过,如此看来。。。。。。她很可能倒霉的被卖到了东祁皇宫。

    年关之时,她曾听夜云裳提起过,楚屹晗已经回到了东祁皇宫继位,成为新一任东祁国主。

    “呼……”花辞长吐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原以为还可以去黄泉路上与魂栖作伴,事到如今她竟然活了下来,而且在楚屹晗的皇宫中,但死她也不会死在这里。

    可皇宫禁卫森严,她如今想逃可是难上加难。花辞不禁在心中责怪起那名妇人,为什么没把她卖到青楼,那样起码不用像现在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了饭点,屋子里准时上了稀饭馒头青菜,花辞因为装成哑巴,大家对她还挺照顾,或者是因为大家都是新人的关系,气氛还挺和睦,不过自然也有那么几个特别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苟延残喘

    “喂,哑巴,你把这些菜还有米拿去洗了。”

    花辞看了一眼地上的六个竹筐,这是她们一百人今天的晚饭,平时都是五个人一组轮班去洗的,因为那水池极冷,所以大家都不愿去做。

    “小琴你别这么欺负人行不行,昨天珠翠当过班了。”

    “呦,阿兰你这是替哑巴抱不平啊!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

    “怎么的允许你欺负人还不让人说啊!”

    一旁正在练走路的几名宫女也凑了过来,对着阿兰的话附言。

    “就是就是,你就知道欺负珠翠。”

    “都是宫女,跑这来装什么主子啊!”

    “欺人太甚了。”

    花辞对这些小姑娘之间的争闹并不感兴趣,她岂是不知这些人不过是拿自己当靶子,将她们平日那些相互之间的不满摆到明面上,她默默的拿起一个竹筐去往水池边。

    她现在倒是希望自己能多做些体力活,这样就不用再回想,不用再自责,不用再心痛。

    “好了好了,都吵什么吵,等日后到了哪个娘娘跟前伺候,就你们这样的早就死八百回了。”

    说话的人正是那日花辞醒来“赐”给她名字的嬷嬷,是这宫里的老人。据说九皇子的母妃,就是经她手训练出来的,所以大家私下对她也很恭敬,谁见了她都要叫一声“春嬷嬷”。

    “春嬷嬷吉祥。”

    春嬷嬷点点头,指着地上的菜让小琴赶快去洗,省得耽误大家开饭。

    “我告诉你们,这宫里最见不得的就是争吵,你们一个个有话都咽到肚子里,有能耐的就将欺负你们的人踩在脚底下,让她死无葬身之地,这才叫本事。”

    “谢春嬷嬷教诲。”

    众人送走了春嬷嬷这才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春嬷嬷刚才说的话是多么恕�

    花辞默不作声的看着她们如今好成一团,想着这些小姑娘变成心狠手辣的那一日,她们就会觉得春嬷嬷说的话是对的。

    又是一年年关,花辞已经入宫两月,今夜她当值守院,自然又是被人欺负了。

    现在这些新进宫女已经不像来的时候那般天真了,渐渐的都成了宫女该有的模样,而她这个“哑巴”自然也不会太好过。

    其实花辞还是比较喜欢当值的,也喜欢做工,她只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不参与是是非非。

    望着天上的弯月,花辞知道心中又痛了,即使她克制着自己不去回想,可还是会不经意间想起那双纯净的眸子,诚如现在她又溜了神。

    “你这丫头看起来也很伶俐。进了宫就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了,若是想有命活着出去,就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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