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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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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江公子,末将多有得罪。”
“无妨无妨。”
江城摆了摆手,那人又问道:“夜已深,不知江公子这是要去作何?”
江城在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从那人脸上尴尬的神色与江城眉飞色舞的表情中,花辞已经猜出他这个老流氓说了什么。
“少了我们两个也没什么,你要不说,也没人问,等大爷回来给你带些好玩意。”
“不必麻烦江公子了,江公子慢走。”
“真不用啊?”
“不用不用,江公子慢走。”
那人像送瘟神一样对花辞连连摆手示意,江城用眼神示意花辞快走,两人一路再未遇到拦阻,竟是顺顺利利的穿过层层守卫出了行宫。
花辞拍了拍江城的肩膀,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她则兴奋的走向森林深处。
“小哑巴,你别乱跑,那面危险。”
花辞才不管江城在身后的叫嚷,可她的铠甲沉重,哪敌得过整日穿着它的江城,很快被他追上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相思无骨
“小哑巴你太不仗义了,居然想丢下大爷自己跑了。”
花辞用手肘推开了江城,指着他脚下的地方,江城不明所以的低头看了又看。
“怎么了,有什么吗?”
花辞蹲下身将一株药草采了起来,然而盔甲太沉,她起身的时候很费力气,还是被江城一把提了起来。
“呦,小哑巴,你竟然还认识药材啊,那之前发烧都快归西的时候,咋不自己配点药呢?”
花辞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江城,如果可以离开那辆板车她自然早就这样做了,何况车队安营扎寨的地方都是官道,哪有什么药草。
花辞脱下了身上的盔甲藏于草丛中,想着等她采完药草再回来取。
“小哑巴,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你到底是怎么进宫当宫女的呢?!”
江城紧跟在花辞身边自言自语,忽然顿足震惊的指着花辞问道:“你不会是谁家的奸细吧!”
花辞撇起嘴,不耐烦的看向江城,后者干笑了两声,挠了挠头。
“就是开个玩笑,别动怒,也对,谁家会傻到派个小哑巴来当奸细,那还不得把人急死。”
听罢他的话,花辞顿时无语,只对其的存在视若无睹,自顾自的采着有用的药草。
“小哑巴,你说你遇上本大爷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要不你就给大爷我做个小的得了,我。。。。。。”
江城的话戛然而止,她一把扯住花辞蹲在了草丛中。
“嘘。”
江城用手指放在自己嘴边,指了指前面的方向,花辞抬头望去,正是她最大的敌人——楚屹晗与左青。
花辞再次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大半夜的好不容易出一次行宫,居然还能遇到这俩人。
江城拉着花辞压下身子,然而花辞却深知楚屹晗与左青的内功深厚,没有武功的花辞与江城根本无法闭息,恐怕很快就会被发现。
花辞侧眸望了望江城,如果他一个人被发现,恐怕不会怎样,但花辞穿着宫女的衣服,如果被一同发现,会说江城与宫女私通,以楚屹晗的心机,他定会以此要挟江城,亦或是江家。
“不行。”
花辞心中暗想,她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了江城,更不能便宜了楚屹晗。
眼见着楚屹晗二人越来越近,花辞当机立断的将自己的手指抓在了江城的手背上,指甲嵌进了他的肉里。
江城转过头不明所以的看向花辞,下一刻眼眸突然瞪大,张开口未出一声向后一仰头,晕死过去。
“什么人?”
随着左青的一语厉声,花辞也侧身滚下了一旁的山坡。
花辞从山上滚下,并不平坦的地势令她摔得头昏眼花,身上被石头咯痛,却是牙关紧咬不敢出声。好在只是一个小山坡,很快便停下了。
她蹲下身子藏在草丛后,以免被山上的人发现。也听见走进了的楚屹晗与左青的对话。
左青道:“是江丞相家的小公子,看样子是中了迷药。”
楚屹晗冷笑一声,问道:“就是之前那个调戏了大学士家的长女,被参了一本的江城?”
“正是。”
楚屹晗不屑的说道:
“江丞相还想让他在营中改改品性,看来也是白费了心思,杖刑五十军棍。”
“是。”
待他们都离开之后,花辞才敢喘息吐气,沿着山坡缓缓坐下,看了看身上被石头划破的伤口,她不由得长吐一口气,抬起头望向天空,久久不曾眨眼,直到眼睛酸涩的流出了一滴泪。
长生蛊又醒了,它在花辞的心头游走,也许是察觉了花辞的虚弱,妄想汲取更多的能量,遂今日比往常更为活跃。
这也让让她不禁窒息,蜷缩在地上,如同一只将死的蛊虫。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离开,习惯了长生蛊的痛,然而一个人的时候,却仍旧如此煎熬。
“苏敬尧和魂栖,哪一张才是你的真面目呢?”
花辞闭上了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她心底一直藏有的秘密。
她记得与苏敬尧的初见,他温柔如水。
也记得与魂栖的初见,他霸道蛮横。
如果有人告诉她,苏敬尧与魂栖是一个人,她定要说那人是傻了。
可现在,她脑海中闪现的两张脸,兀自的,令她想念。
平日里,她是不敢去想他的事,这样一个人的心痛,才能让她与长生蛊的痛相抗衡。
不知道痛了多久,花辞只知道冷汗湿透了衣衫,让她更为狼狈。
花辞忽然想起以前总听人说“相思无骨”,她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四个字的含义,相思无骨,却又入骨,成为了身体一部分,不是刻意回避便不再想念的事。
“你,会在黄泉路上等我吧。。。。。。”
花辞用迷离的眼睛对着天空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而后终于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眼前的两人她并不陌生,花辞知道她们是齐家送来的心腹。
“呦,终于醒了,命还真是大。”
齐雪颜冷言冷语道,斜睨了一眼桌子上的画像,其中一人上前拿了起来交与花辞看。
花辞只觑了一眼,便知其上那名穿着铠甲的人是自己,但她并没有承认,只想看看齐雪颜究竟要作何。
齐雪颜似乎早知她不会承认,遂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
“你不承认也行,本宫立刻命人送你去左侍卫长那里,就让圣上亲自裁断。”
花辞自知是在劫难逃了,也不再扭捏,从床上起身跪到了地上,干脆的承认。既然齐雪颜没有第一时间将自己交出去,定然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本宫倒是一直小瞧了你。”齐雪颜仪态翩翩的落座在椅子上,没有让花辞起身,“本宫原以为你是想勾引圣上,如今看来你是故意做出那番姿态,好让本宫将你贬走。”
花辞没有回答了算是默认了,左右如今她是人为刀俎,己为鱼肉。只想听听齐雪颜说完这些铺垫之后,要让自己做些什么。
“你一直与江家小子来往密切,前几日你二人一同出现在行宫外并非是意外,而是你们想要私奔。”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构陷
花辞憋不住笑意,好在她此时是低着头的,没有被齐雪颜发现,怪只怪这些的深闺女子平日画本子看多了,才会这般异想天开。
她也没有辩解,索性就让齐雪颜自己随意揣测好了,左右她是个哑巴,也无从开口。
齐雪颜铺垫了诸多之后,终于说到了正事上。
“你不用担心,本宫父家与江家是世交,不然你以为凭你个宫女和一个侍卫,有什么本事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
齐雪颜风姿绰约的抚了抚发髻上的金步摇,高傲的说道:
“既然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本宫也不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你且在本宫身边尽心尽力,日后有机会本宫自会放你二人出宫。”
花辞福福身以示感激,可她却知日后的路会更加艰难,她不觉得自己对齐雪颜有什么利用价值,估计是齐雪颜是想扣下自己以此要挟江城。
花辞心中哀叹,只求江城别揭穿,不然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却也不免惋惜,一直想让江城避开这个漩涡,终究还是将其卷了进来。
齐雪颜确实说到做到,行宫里找人找的天翻地覆,花辞也听闻事情的始末,是源于她脱下来的那件铠甲被左青发现了。遂以为是奸细逃走,这才发现江城是中了迷药。
而弹丸所有人都看到是江城与花辞一同出了行宫,以楚屹晗的警觉,江城在所难免的被怀疑。好在江城说那人他并不熟悉,只是说知道一家山下不错的青楼,想带他去见识见识。
江城浪荡的名声早已成名在外,尤其他还中了迷药,遂也接触了怀疑,但五十军棍还是在所难免。
而花辞则安安静静的躲在小厨房里当烧火宫女,有了齐雪颜的属意,所有人也不敢再欺负花辞,原本就是些见风使舵的人,虽不是对她有意巴结,但也客气了许多。
甚至左青从那些大宫女身上找不到人之后,改去找粗使宫女的时候,齐雪颜还将她藏起来,用另外一个宫女伪装成她这个“哑巴”,而所有人都选择了漠视。
花辞心想,权利真是个好东西,纵然她一直都清楚,也明白人在屋檐下的道理。
在宫中找人的风波淡了之后,齐雪颜也特意安排花辞伪装成太监的模样,与江城见了一面。
“你来做什么?”
江城神情不善且戒备的瞪着花辞。
花辞心想,她也不想来,可他还不知道她的命如今掌握在他的手中了。花辞黯然神伤的垂下头,房间里响起呜咽的抽泣声。
花辞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泪痕,不由得暗叹自己如今演什么都是手到擒来。
“你哭什么,你不是很厉害么,都能把我毒倒,还装什么柔弱。”
花辞听着江城挑刺的话暗暗咬咬牙,真恨不得冲上去对着他被打开花的屁股再暴打一顿,可她也只能示弱以引起江城的同情。
与江城相处这么久,她对他的脾气早已了解,表面上这厮是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心底却有着江湖儿女的侠义心肠,不然也不会对一个发烧的小宫女施以援手。
他一个人来见花辞的时候,没有与盖文达在一起的口无遮拦,多数时候是深沉的讲述着他自己的故事,而他正好需要的是一个能替他保守秘密的聆听者,而这最好的人选就是口不能言的花辞。
花辞用衣袖胡乱的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拧着眉头是胆怯与小心,将衣袖中的一瓶药放在了江城身边。
“我不用你的药,你走吧!”
花辞抿着嘴故作一幅受伤的表情,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江城的房间。
临出门前她怔怔的顿住了脚,忽然想起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也是这样一直卑微的在她身边示弱,哪怕是被她一次次的当作麻烦。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早已被那个人潜移默化。
“小哑巴。”江城以为她在哭,终于还是叹息的唤了一声,“我知道你是好心救了我,可你的身份。。。。。。”
江城顿了下复又长叹,说道:“等我好了,就去求雪颜姐寻个法子让你出宫,但愿你不要做出卖我东祁的事,这样你我之间就算是扯平了。”
花辞苦笑,果然所有人面对弱者都是一样的心软么,都会不自觉的同情么?!是不是在这其中,她悄悄的走进了苏敬尧的心,而魂栖也这样霸占了她的思绪。
花辞无语凝噎,转过身对着江城跪地一拜以示感激,纵然江城从不了解她想做的是什么。
因为奸细事件,楚屹晗决定提前回宫,而花辞也无法对铜六下手,这令她焦急的同时也顿感无能为力,她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看来扭转被人拿捏的局面了。
有了齐雪颜的庇护,回东祁的时候,花辞也得以在马车中有了一处位子,一路安稳的回到东祁皇宫。
花辞还是在小厨房继续烧火,她知道齐雪颜如今在她身边安排了眼线,也只能按兵不动。
可齐雪颜却先出手了——中毒。
之所以她知道是齐雪颜自导自演的剧,是因为在楚屹晗来之前,她被人藏了起来。
这种妃子之间的争斗,她也本不想参与的,可后来楚屹晗震怒,命手下彻查之后揪出了一名宫女,种种证据指向她背后之人是温婉。
而那名本该属于温婉的宫女,却发现花辞的失踪,矢口否认之后,将一切罪行推到了花辞身上,矛头直指齐雪颜。事情的最终发展,也演变成了两种:其一见到凶手下毒的哑女,害怕被灭口而躲了起来;其二,哑女就是凶手。
审问那一日楚屹晗也在,本是装作胆战心惊的花辞,确实是真心颤了。
好在他们之间隔了足有二十步之遥,而且每当楚屹晗看向花辞的时候,齐雪颜都会打断他的视线,要么是咳嗽,要么是大哭,戏做足了九分。
花辞也在来之前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何况她是个哑巴这事所有人都知道啊!怎么可能会开口辩解,只有摇头已表明心迹,畏畏缩缩的受惊模样,也让楚屹晗没有起疑。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求娶
花辞觉得楚屹晗真的是当皇帝久了,失去了曾经那么敏锐的洞察力。又或者她是觉得这宫里四处都是他的人,将他保护的滴水不漏,所以他警惕心也减了大半。
而花辞也不得不之人温婉宫中的那名宫女,也许是深的苏敬尧的耳濡目染,她也希望任何人不要因自己而死,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
齐雪颜在那之后又一人独蒙圣宠,可肚子迟迟没有消息,纵然御医说急不得,她也终是起了疑心。也因此,在东祁只手遮天的齐家,竟然暗中将一名府医送了进来。
花辞虽然不在场,可见到宫人将摔碎的瓷器松出来,身为医者的她又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花辞忽然明白了楚屹晗此时的尴尬地位,他一面捧着齐雪颜,一面又让其不能有孕,这等缓兵之计可真是巧妙。
可是楚屹晗的心思极其缜密,怎么会让他的计策出现意外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花辞许久,直到偶然间听见齐雪颜说朝堂之上,百官面上和气而人心不齐。
楚屹晗的突然回归打压了所有皇子皇孙,他再经营也比不过那些一直守在宫里的人。尤其是前任的东祁帝还尚在,他只允楚屹晗打压,却不允许伤害这些皇家人的性命。
现在的东祁朝堂就像是个千穿百孔的筛漏,谁也不知道这一斤谷物下去,有哪粒留在其中,又有哪颗掉在地上。
“好玩。”
花辞眯起眼睛有些诡谲,兴致盎然的看着他们狗咬狗,尤其是根本不需要她出手,只要默默的看戏就成,这让她越发觉得东祁皇宫的日子变得有趣。
在那之后,齐雪颜的膳食开始改变了,吃的越来越清淡,且油盐甚少。
不过精通药理的花辞,却发觉这其中一些不起眼的药材,配在一起是解毒所用。因为不显眼,也不至于招人耳目。
解的什么毒呢?自然是避子汤。
“真是不怕死。”
花辞对齐雪颜的做法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这是因为所有人还不知道楚屹晗的另一身份——玄亦门少主,端看近来这些死法离奇的臣子,竟然还没有怀疑到他的头上,便知他做事的心狠手辣。
“珠翠。”
正在思忖的花辞,突然听见盖文达熟悉的叫声,心下略有诧异,这江城、盖文达二人已经许久不来了。
只不过花辞转身看过去,只有盖文达一人,他从来不一个人来,也不知这又是来作何。
盖文达并没有转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江城去求乔昭仪让她放你出宫,可没有成功,听乔昭仪的话外之意,是误会了你们二人有私情,他虽然对乔昭仪解释过了,奈何乔昭仪不信,江城觉得是她连累了你,又怕影响不能来找你,让我带他跟你致歉。”
盖文达顿了顿,又有些不情愿的开口说道:“他说你要是同意,他会问圣上求娶你,虽不能允你正妻,但是等你嫁给他之后,他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几年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算起来江城应该是被她牵连的,没想到江城是个言出必行的大丈夫。
花辞摇摇头,别说她如今想留下宫里凑热闹,就是走也不用江城来“牺牲自我”,这么大的恩情她可还不起。
“你确定?”
盖文达有些震惊,能嫁进江家已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了。别看江城平日吊儿郎当的,那也是有多少人上赶着想将姑娘嫁给他,何况江城长相也算出众。
他一直反对江城与花辞亲近,就是怕她图谋不轨,哪怕今日前来,他也是心不甘情不愿。来之前他原以为花辞定然会同意,可她这一拒绝,倒是让盖文达摸不着头脑。
他思绪了一瞬,许疑惑不解的开口问道:
“你……不会是喜欢他,嫁给他之后不想离开吧?”
花辞忍俊不禁的抖了抖肩膀,很坚定的再次摇头。她实在是没想到盖文达想得够深的,看不出来这家伙的思考方式还真是异于常人。
“你用不用再思考两天?”
盖文达锲而不舍的再次追问,似乎非要听到花辞同意才肯罢休。
然而花辞耸了耸肩膀,摊开两只手掌摆了摆,以示她的心思坚定。
不怪盖文达多疑,他听说了当日二人出了行宫之后,花辞为了就江城不惜将其弄晕,自己滚落山下生死不明。
还是醒来的江城拜托他去求了齐雪颜,齐雪颜才私下命人出行宫去将奄奄一息的花辞救了回来。
盖文达现在还记得,他见到被寻回来的花辞那狼狈的样子,他差点以为抬了具尸体回来。所以他也坚定不移的相信花辞对江城的心意。
“那好,你歇着吧,我走了。”
盖文达临走之前还是疑惑不解的扫了花辞两眼。
花辞也懒得为他排忧解难,听到前院有人喊她的名字,她也站起身走了过去,想不到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齐雪颜。
“都下去吧!”
齐雪颜遣退了下人,笑颜立时转成讥讽,也没有让跪在地上的花辞起身。
“江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花辞点下头以作回应。
齐雪颜冷哼一声,鄙夷的扫了花辞一眼,幽幽开口道:
“想不到那小子竟然会对你这个哑巴动情,为了袒护你,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你们没事,是本宫臆想了。”
齐雪颜对江城的做法嗤之以鼻,她可从没见过江城对谁这么上过心,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又岂容他辩解。
“江城与本宫自幼一同长大,从来没红过脸,如今为了你不惜跟本宫发生口角,你这小贱蹄子还真是有本事。”
齐雪颜忽然弯下身子,用戴着护甲的手狠狠的扼住了花辞的下巴。
花辞察觉到脸上皮肤被她的护甲划破了,心中顿时燃起不悦。
“呦,怎么的,是觉得本宫欺负你了吗?”
齐雪颜狠狠的一甩,让跪在地上的花辞险些摔倒。
花辞真相伸手狠狠的揍她一顿,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揍她之后,自己就真的要趟进这浑水里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反击
楚屹晗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她又替楚屹晗处理到了一个大麻烦,这更不是她想见到的。
“小贱蹄子给本宫滚下去,有本宫在的一日,你就休想出宫。”
齐雪颜怒气冲冲的拍了下桌子,花辞暗暗冷笑,都说自作孽不可活,齐雪颜非要逼她,那她又怎么好让其失望呢?!
齐雪颜这些日子一直让御医给她开养身的药,每日的药渣都会倒在小厨房的一个专门的水桶里。
每日,花辞悄悄的避开众人视线捡了一小把药渣,神不知鬼不觉的装进了衣袖。
花辞每个月都有四两月银,这些银子她都用来买药了。她是个哑巴,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她买药做什么,所以也堂而皇之的练了一点毒药。
她将挑出来还没煮烂的药渣淬了毒,将它们装在香囊中挂在腰间,等到烧火的时候趁机将它们烤干。
等到楚屹晗点了齐雪颜侍寝的哪天,她将又晒干的药材扔在地上显眼的位置,自然有人会去捡起来。
“唉呀,这莞宁怎么这么马虎,这药材掉了都不知道。”
花辞视若无睹的看着那宫女将药材拿在手里吹去了灰尘,快步追着刚端着药出去的宫女莞宁。
左右她也不是想弄死齐雪颜,只是想如了她的心愿,再让她尝尝失望的滋味,也让楚屹晗尝尝被人欺骗的感觉。
秋收至,可这一年的收成比去年少了大半,楚屹晗震怒,责令追查。
“听说了么,今个齐家又来人了,昭仪气的摔了好些个瓷器。”
“又来了?昨个正好我当值,这屋子他们走了以后收拾好久才干净,这些个人真是烦。”
作为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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