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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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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老伯言语的关切,花辞藏于幕篱下的眉头皱了皱,还是出言解释道:

    “老伯误会了,我不是嫌弃这个地方,只是我出门着急忘带了钱袋而已。”

    大火烧了莞姮楼,掌管钱财的仲梦又不在身边,她现在当真是一穷二白了。

    老伯听吧恍然大悟,原本灰暗的面色转瞬即逝,又听见花辞的肚子发出了声响,甚是热情的招呼道:

    “没关系姑娘,出门在外谁没有个落难的时候,过来坐吧,我给你煮碗面,不要钱不要钱的!”说罢老伯不由分说走向巷内,对着帐篷喊道:

    “老婆子,来人了快出来。”

    “老伯,真的不用麻烦了,我……”

    “咳咳咳”伴随着一声声咳嗽声打断了她的话,一个婆婆从帐篷内走了出来,步履蹒跚的走到桌子前面,伸出袖子擦了擦桌子,哑着嗓子说道:

    “哎呀姑娘莫再推脱了,先坐这吧,面马上就好,咳咳咳,若是姑娘不吃,岂不是看不起我们老两口。”

    看着老人慈善的面容,祥和的眼神,花辞也不好再拒绝,径直走了过去坐在桌子上,仔细打量着老两口。

    婆婆一直弯腰躬着身子,而老伯亦是有些微驼,可他们之间的默契十足,相扶相偎的样子,略略让花辞触动。

    “老婆子,面好了。”婆婆走到土灶前端起面向着花辞走来。

    花辞赶紧起身接过面,扶着婆婆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婆婆也不推让,任由她搀扶着,才刚落座便讪讪一笑自嘲道。

    “人老了,这身子骨也不行了。”

    花辞张开嘴刚要回复婆婆的话,却忽的听见巷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辞循声望去,正是夏曦宸带着冯三冯四走进来。

    夏曦城嘴角微扬,轻声一笑,犹如三月春色,明媚晴朗,撩发所有生机。

    “婆婆,可以煮三碗面么?”

    “公子……”

    冯三与冯四双手作揖,似乎是想拦阻,而夏曦宸却只背对两人抬起右手挥了挥,示意二人无需多言。

    冯氏兄弟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径直走到旁边的桌子挺胸直背坐下,动作一致的左手执刀,右手搭在腿上。

    花辞亦是明白,身为太子自幼养尊处优,夏曦宸平日即使不在皇宫或是府邸,也一定是在高档的酒楼吃饭,这样的路边摊,他恐怕也是第一次尝试。

    “公子还是离开的好,这里不适合公子的身份。”

    花辞也劝说道:

    “哦?我是什么身份?”

    她是怕回头夏曦宸真出了什么意外,会连累这两位好心人。毕竟太子日常的饮食都是要有专人负责的。

    花辞没有接话,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吃起面来。婆婆端着一碗面,放在了夏曦宸面前。

    “咳咳”婆婆掩面又一阵咳嗽,甚是歉疚的看着男子。

    “公子若是不想吃,走了就好,这碗面不算钱。”

    “没关系,婆婆不用在意,就像刚才一样就好。”

    夏曦宸礼貌嫣然温婉和煦,就像花辞一直熟悉的那般。他拿起桌上的筷子,还未等吃,天上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这雨来的还真快。”

    众人的目光随着婆婆的话看向巷子外,花辞抬起头却见着雨水顺着原本破旧不堪的遮雨布上的漏洞,滴进了夏曦宸的碗里。回过神来的婆婆也看见了,慌然起身,双手不由得捏紧,脸上满是紧张。

    尤其是见冯氏兄弟也站了起来,更是慌乱。

    “公子,老妇再……再给您换一碗吧!”说话间又有一滴雨水顺着漏洞滴进碗里。

    婆婆虽是穷苦百姓,却也活了六十多年,透过夏曦宸的穿着长相,自然是知道其身份尊贵非凡,不敢得罪。他们二老本来就是在这曲生,生怕男子一个不高兴,将他们赶走,她眼眸中透出了惊慌,连身后的老伯也跟着畏怯,赶紧上前来想要端走夏曦宸的面碗。

    夏曦宸拉住老伯的手,莞尔一笑,淡然说道:

    “没关系,不用在意。”

    继而不顾众人的神色,拿起筷子夹起面吃了起来。老伯和婆婆因着刚才紧张,忍不住闭息凝视,听着他的话,才放心的松口气,却也不敢落座。

    “咳咳”婆婆侧身掩面咳了两声,老伯疼惜的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背,花辞看着也有些担忧。

    “婆婆这是病了?”

    婆婆摆摆手,轻言道:

    “十几年老毛病了,不碍事。”

    “小女子略懂医术,就让我来为婆婆查看个一二,也算报答了您二老的恩情。”

    说着花辞也不容她多言,便握住了婆婆的手腕,诊查她的脉象。

    她师承逸尘先生,虽是不精通,却也比外面那些江湖郎中强上百倍,毕竟逸尘先生出自江湖上医毒大家——鬼手门。

正文 第十九章:赝品

    婆婆脉象平稳,却呈现虚败之相。当真是如其所言,日积月累的病症,不至于病入膏肓,但也是无法根治。

    若是长期调理得当,也能缓和一些,可这毕竟需要耗费大量财力,以二老的现状,恐怕他们也负担不起。

    而在花辞诊脉的时候,夏曦宸也兀自打量起巷子。看向最里面两人居住的地方,简陋到只有一层棉被铺在地上。他转首正要询问,却又见两人衣衫褴褛,眉头不禁轻皱。

    “不知婆婆为何屈居在此,家中可有子女?”

    “唉,说来话长了。”

    婆婆叹息着摇摇头,眼中苦涩蔓延开来,她本是不想提及,可见夏曦宸眼含真挚,也终是垂下眼睑缓缓将原委道来。

    “老妇与老头子本是童洲万城人,家中有一个儿子,十五年前说要来都城考取功名,谁知这一去了无音讯。”

    婆婆说这话的时候只有痛楚的神色,看得出她是跟人重复的太多,已经没了眼泪。老伯也在一旁低声长叹,似乎是怕打扰了婆婆的讲叙。

    “前几年听老乡说在这北川城看见了吾儿,我与老头子变卖了家当来此寻找,可辗转半年也没有线索,盘缠也所剩无几,无奈也只有在此扎下,只是眼看我们老两口半截身子入了土,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我们也曾写信给乡亲,可收到回信说吾儿在我们离开后也一直没有回去过,如今看来怕是死也找不到了。”

    老伯在婆婆话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干涩的双眸也泛起湿润,却倔强的背过身去躲开众人视线,偷偷用手擦着眼角。

    一旁的婆婆见他如此动容终于也禁不住泪湿眼眶,佝偻的身子更显消瘦,也让人恻隐之心油然而起。

    夏曦宸打断了婆婆的思绪,追问道:

    “不知二老儿子的名字是什么?”

    “吴天琦。”

    花辞自是知道他有心想要帮忙,随即接过他的话语。

    “婆婆,吴伯你们放心,这位公子定会帮你们找到。”

    夏曦宸点点头默认。

    “那真是谢谢公子了。”

    说罢两位老人立刻跪在地上给他行礼,夏曦宸也上前亲和有加的拉起两人。

    “不必拘礼。”

    夏曦宸抬眸看向花辞,俊颜微沉嘴角隐隐上挑,其实就算她不说,他既然知道了就定然不会袖手旁观。虽然不知道这个姑娘究竟是谁,不过看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知道其真实的身份。

    花辞看看巷子外,雨已经停了,旋即起身行礼拜谢。

    “今日多谢吴伯和婆婆了,在下还有事要走,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谢。”

    婆婆见了花辞的动作,惊慌失措的连连摆手,她看得出花辞也绝非寻常百姓家的女儿。

    “姑娘多礼了,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就是就是,姑娘快些趁着雨停走吧,看着雨也是说来就来的样子。”

    整理好心情的老伯也送花辞走出巷子,还亲切的将方向又跟花辞说了一遍。

    夏曦宸也紧随其后离开了巷子。花辞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急促跟来的脚步声,随着一阵清香一句柔语,她的面前也多了一个人。

    “姑娘在下别无他意。”

    夏曦宸从怀中拿出那只玉镯,塞在花辞手中。

    “这个我留着也是无用。”

    夏曦宸毕竟生来是太子,恐怕从来也没有人敢拒绝过他的好意,所以他才会这么执拗。

    花辞也不想和他再纠缠,伸出手接过了镯子,故意调侃道:

    “公子你那么有钱,不如改日送我一个真的。”

    夏曦宸听见她的话,先是一怔,随后莞尔一笑,略有无奈。

    “原来姑娘知道这是假的,看来今天还真是在下多事了,先拿着吧,若是再见,定送你一上品。”

    夏曦宸说完话便潇洒的转身离开。花辞桃眼微眯,转过身与夏曦宸相悖的方向走去。

    多年之前夏曦宸曾派他挚友泫羽去过初阁对外接收任务的地方,只为了寻找他认为还活在云贵妃之女——夏暮诗。

    有人寻找自己,花辞自然要知道是谁,遂推脱了泫羽,让他告诉雇主本人自己来,最终见到了亲自前来的夏曦宸。

    不过纵然他极其诚恳的诉说了他的真心,初阁还是没有做这笔买卖。因为花辞也不想让夏暮诗再出现在世人眼中,她的出生是母亲的心结,何尝不是她所不愿提及的痛苦。

    找清了方向,花辞大步向前,时而避雨时而赶路,终是在傍晚时分到了已经烧成灰烬的莞姮楼。

    曾经的北川城甚至是北域国第一的青楼,如今也风光不再。秋雨打落枯黄的树叶覆盖在残砖破瓦上显尽萧条,触目可及的灰烬述尽荒凉。

    花辞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与自己发生太多故事的地方,并没有半点留恋与触动。花辞也深知这地方有眼线,也只是当做偶然路过顿足之后匆匆离开,就像其他人避之不及一样,生怕与这不详的地方染上任何瓜葛。

    花辞沿着初阁之人留下的标记向左侧巷子走去,走过三条巷子之后又转了两个弯之后,一袭黑衣的洛柒也出现在她面前。

    “阁主。”

    “嗯。”

    花辞应了一声,洛柒走上前挽住她的肩膀,附在其耳边浅声说着“有人跟踪”。花辞点点头,她虽没了武功,可或许是基于杀手的本能,她对人的视线仍旧敏感。

    “甩掉他们。”

    “是。”

    花辞不知是谁,却知来者不善,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盘中餐。洛柒应了一声立刻带着她跳至房顶,几个迅速的飞跃之后消失在阴暗而凄冷的月色中。

    兜兜转转在甩开身后所有尾巴后,二人也落在城北一处不起眼的院落中。

    推开门仅有五人——未央、仲梦,还有两名一等杀手魅红和万千,她们二人亦是出自花辞曾经的亲手调教。

    最后一名则是床上昏迷的碧婵。花辞摘下幕篱走至床前,越是走近碧婵,药味也越是浓烈,无声的叙述着眼前之人“病入膏肓”。

    花辞能清楚的感觉到碧婵濒死的气息,甚至于她盖着的被子上胸前位置毫无起伏。

正文 第二十章:警告之蛊

    “碧婵怎么了?”

    花辞看向她身旁的未央。

    “不知。”未央摇摇头,又看向神情严肃的洛柒。

    洛柒接过她的话继续说道:“我与副阁主当日离开莞姮楼后便去查玉娇娆的线索,多日之后便有了消息,说有人在左相府曾见一名与玉玲珑有三分相像的女主。

    当夜我们本是商量好一同潜入左相府,可副阁主却趁我不备点了我的穴道,一人只身前往。

    等我冲破穴道追去的时候,左相府早已戒备森严,而我正在伺机想要进去查看的时候,忽见莞姮楼方向火势冲天。

    在我赶去之后,莞姮楼周围无数的黑衣人把守,但凡有人企图冲过去,便会被他们毫无顾忌的扔进火里。

    尽管他们如此草菅人命却没有一名官兵到场,所以我也没办法冲过去,只能在隐藏在远处等待他们撤离。

    火势熄灭后,碧婵便被人扔到了废墟之中,当时她被许多人监视,我也是带着她几番辗转才甩掉那些尾巴。”

    花辞拍了拍洛柒的肩膀无言的说着安慰,知道她冒死救出碧婵是多么的不易。所有人也都一同静默,屋里只有仲梦手足无措的哀叹连连。

    花辞坐于床边为碧婵诊脉,昏黄的烛火下,碧婵的面色浅薄如纸,身寒似冰。而花辞的脸色也越发凝重,连着未央也敛起习惯的轻佻,蹙着眉头关切的问道:

    “碧婵可是中了毒?”

    花辞将碧婵的手臂放回被子中,缓缓站起身走到众人中间,摇摇头回答了未央的疑问。

    “是中了蛊。”

    众人面面相觑,她们身在北域,对这南凌盛行的蛊毒可从不曾接触。花辞亦是忧心,她虽知道此蛊,却也从未解过。

    只是她再联想起那日玉玲珑的一反常态,恐怕亦是如此。这种毒物极其变幻莫测,若不尽快找到她,花辞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

    “可有玉玲珑的消息?”

    未央摇摇头,花辞陷入沉思,半晌之后打定主意站立起身,走至桌前拿起笔墨。

    “罢了,多思无用,去寻一套银针来,再去城中寻这几味药材。”

    花辞落笔将药单交于洛柒,莲步轻移,她走到了火炉前,熄灭了火炉。又命魅红打开所有的窗子,而未央与仲梦则帮助她脱下了碧婵的衣服。

    逸尘先生善毒却不懂蛊,好在花辞闲来无事也了解了些。不过毕竟初阁也只是在北域活动,其余四国她鲜少走动,也从来没有练习过。

    而且初阁里任何疑难杂症都有逸尘先生坐诊,她更是无心多习。

    不过好在她的记忆力超群,许多东西看过两遍之后便能牢记于心,所以从脉象以及碧婵的状态来看,正与书中所写的寒蛊相吻合。

    说来这寒蛊也着实奇怪了些,寒的克星自是热,可这蛊虫却是随热而动,随寒而眠。

    未央虽然不懂,却也没有多问,毕竟这些人中只有花辞习得几分医术,而且她做事自有分寸,若无把握,绝不会贸然出手。她按着花辞的吩咐做完之后,与仲梦、魅红和万千守在门外。

    在等待了一会儿之后,果然见碧婵的身体没有之前那般寒凉,脉象却愈发激烈,正在此时洛柒也赶了回来。

    花辞连忙拿出银针在烛火上烤了之后捏在手里,命人去将药煎好。而她则目不转睛的盯着碧婵的胸口处,许久之后见了起伏她便开始数数。

    “一、二、三。”

    在胸口处第三次起伏的时候,花辞将手中的银针毫不留情的扎入半寸,正要拿起手边的药碗,却见碧婵因为蛊虫的挣扎而剧烈扭动。

    “按住她。”

    洛柒正要点穴却被花辞厉声止住。

    “按住她肩膀。”

    即便洛柒武艺过人,也与冲进来帮忙的万千合力才将她稳住。端药进来的未央眼疾手快的将药灌了下去,眼见着碧婵胸口越鼓越大,花辞立刻怒喊着,让所有人出去,并将窗户关好。

    门窗才关好,碧婵便开始呕吐,翠绿的汁液落了一地,而中带着一只涨的足有三寸的雪白蛊虫,在地上扭来扭去寻找着新的寄居体。

    花辞连忙将手中的药碗倒扣在蛊虫上,一脚踩在上面。蛊虫挣扎再三,最终平息华为一滩银白色蛊水。

    本就大病初愈的花辞,这番折腾下来也是一身大汗淋漓,筋疲力尽的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稍作休息之后她才唤了未央等人进来。

    仲梦一看到地上又绿又白的汁液立刻转身扶住窗口连连作呕。魅红拿出火折子扔在了上面,而那些汁液随即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了。

    “阁主,怎么样?”

    未央关切的问道。疲惫的花辞浅声回应:

    “无妨,休养几日自会醒来。”

    未央与仲梦上前为碧婵穿好衣服盖好被子,万千将火炉点燃,房间里逐渐恢复了温暖。

    “说吧!”

    恢复些气力的花辞缓步走到桌前坐好,所有人也走到她面前一一汇报。

    “各处明面上的店铺均受到打压,其中更有些直接被抢,而官府却不出面,属下擅自做主将所有店铺出售,不过因为玄亦门的干涉,无人敢买,最终都被玄亦门低价收了,这是账面上剩下的钱。”

    花辞接过仲梦递上来的票据,看过后又还给了她,命其暂且保管。洛柒见仲梦汇报完,也开口说道:

    “活下来的人一部分投靠了玄亦门,还有一些不知所踪。”

    花辞微微颔首又看向未央。

    “情报网毫无损害,只是不知日后还会不会再听命初阁。”

    别说玉娇娆不知,就是花辞也不清楚情报网有哪些人,这一切都是由未央一人掌管。

    “你们也知道我早已没了武功,玉玲珑又在敌人之手,初阁如今也不复存在,你们几人若是不愿跟随,我自会给你们足够的银两,保证你们一生大富大贵。”

    “属下誓死追随。”

    五人齐声说着,语气坚定不移。

    花辞勾唇浅笑,眉眼间是这段时间少有的愉悦,却又转瞬间归为平淡。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断的捻着,屋里几人自然熟悉她的习惯,知道她在思考也不敢多言。

正文 第二十一章:暗杀

    花辞凝眸深处暗如死灰,莞姮楼大火那日的场景又浮现在她眼前,她的心隐隐作痛,痛恨自己的,无能为了痛恨黑衣人的阴损,更痛恨玉娇娆的心狠手辣。

    “当务之急是救出玉玲珑,大火那日我也险些死在莞姮楼。”

    虽然花辞并未言明,可所有人从她脸上的伤痕已经猜出几分。

    “阁主你就说要怎么办吧!”

    仲梦咬牙切齿的举着拳头,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找人拼命的架势。她这一番举动,也让凝重的气氛缓和些许。

    “碧婵的蛊毒十分普通,恐怕这也是对方的下马威,据我推断玉玲珑也是中了蛊毒。”花辞说完形势,也将心中的谋划说出:“未央调动所有能用的情报网搜集玉玲珑的下落,魅红、万千与她同去,切记小心。”

    “是。”

    “洛柒留下来保护仲梦与碧婵,我暂且回夜家,三日之后会再来。”

    “阁主留在这也没问题,我一个人可以。”

    洛柒追说了一句,花辞却摇摇头拒绝。

    “所有人的目标是我,恐怕此时的夜家已有了对方的眼线,虽然我出来的谨慎并换了样貌,但也被多人看见,有心人早已知晓我的身份,只有留在夜家才最安全。”

    洛柒没有再多言,以前她总觉得自己不甘愿留在初阁,可经历过这件事以后,她却不再这样想。之前留在初阁或许是因为承诺,所以一直心有不甘总是渴望能打败花辞离开。

    可如今她却觉得在初阁的日子是最开心的,也是最肆无忌惮的成长。花辞虽是阁主,却从不以身份欺人,且她足智多谋,令已呈衰败的初阁再次兴盛。甚至那些曾反对她成为阁主的人,最终亦是心悦诚服。

    而她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她只是初阁吃闲饭的,甚至于明面上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样。可她却十分的尽职尽责,甚至于为了初阁里每个人得以成长亲力亲为。

    就以她洛柒来说,曾经莽撞自大,如今也学会了思考,虽然总是慢半拍。而花辞也不藏私,明明大家为了讨好她而顺手牵羊了许多书籍,她不仅放在了藏书楼,还允许所有人随时翻阅,更是奖励每一个从书上练成新招数的杀手,也以她洛柒得到的奖赏最多。

    当然花辞也会调皮的送给她一只装着青蛙的盒子,或者涂着毒药的宝剑。虽然洛柒曾经很气愤,可如今看来这些都是脑海中最为深刻的快乐。若是没有花辞,恐怕洛柒也早已因为自大死在别人手里。

    洛柒思绪万千,由衷的是惋惜,她曾一直以花辞为竞争对手,只是如今她武功全废,可洛柒并没有觉得喜悦,反而替她难过。在将花辞放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后,洛柒也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阁主,自己小心。”

    “别忘了我的身份。”

    花辞故作嗔怒的说出这句话,洛柒垂首说了声“属下不敢”,却听得走在前面的花辞忽然笑了两声,半侧着身子说道:

    “洛柒你别以为我现在打不过你就小瞧我,我最近可是在学练毒,你以后可要小心啊!”

    听到这话,洛柒立刻明白她刚才的怒意都是装出来的,绷紧的嘴角也不由的抽了抽,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背影,留下一句话翩然离去。

    “下次我绝不再上你的当。”

    花辞笑了笑,心情不由得大好,她最爱捉弄的就是洛柒,谁叫她身为杀手却只知道手起刀落,脑子都废掉了。

    “也或许她出生的时候就是这般傻。”

    浅声呢喃了一句,花辞也急匆匆的赶回夜家。雨后的空气清新中夹着寒冷,而街道昏暗萧条又无月光,令视线不好的她时不时的踩进水坑,鞋子很快便湿透了。她本就怕冷,脚底不断传来的凉意让她不由的有些颤抖。

    因着街道的昏暗与萧条,她也打起精神注视四周,有些不安逐渐在心底蔓延,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遇到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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