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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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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若好好说,兴许俞婉还为她通传一二,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俞婉肯给她做脸才怪了。
  俞婉淡淡地勾了勾唇角道:“紫薇阁没有驸马,只有燕王,她想求见燕王殿下,就乖乖地到紫薇阁来,至于我父王见不见她,就看她的造化了。”
  徐嬷嬷怒斥道:“这里是南诏!燕王是南诏驸马!”
  俞婉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是你们自己封的,我们大周皇帝可没同意,他不同意,这门亲事就不作数!再说了,你们南诏女君尚的不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吗?我父王又不是!”
  一席话怼得徐嬷嬷哑口无言。
  徐嬷嬷是带了下人过来的,她见俞婉不给她脸,就要招呼下人往里冲。
  茯苓一个健步迈过来,虎背熊腰的身子瞬间将半开的院门的堵死了。
  连只手都伸不进去的众下人:“……”
  徐嬷嬷无奈回禀了女君。
  她倒是没夸大其词,可俞婉的原话已经够字字诛心了。
  女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巧,小郡主也在,她腾的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说道:“那个乡巴佬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忤逆我母亲!我看她是不想活了!不行!我得教训她!我把大哥的死士要来!狠狠地揍她一顿!”
  她指的是修罗。
  女君却蹙了蹙眉,道:“行了,别闹了,回你的院子去。”
  小郡主跺脚:“母亲!”
  女君淡淡地朝她看过来:“让你练的字都练完了?”
  小郡主低下头:“没有。”
  “那还愣着做什么?”女君严厉地说道。
  “我……”小郡主张了张嘴。
  女君打断她:“你父亲的事我自有分寸,不必你来瞎操心,你顾好你自己,别给我添乱就成。”
  话说到这份儿上,小郡主不敢再拗着脾气,屈膝行了一礼,在下人的簇拥下回自己闺房了。
  驸马已醒,女君无论如何都得见他一面。
  那丫头不过是狗仗人势,以为是王公公亲自送进府的,便能凌驾到她这个女主人的头上,她也不想想她才是国君最心爱的女儿,国君是给大周朝面子才给他们做了脸,真是拿了鸡毛当令箭!
  回头她挽回了驸马,再来好生收拾这丫头!
  女君换了身优雅端庄的衣裳,前往紫薇阁。
  她才不像上官艳那种妖艳贱货,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唯恐天下人不知她是个妖精,她这样的真命凰女,自然要大气得体。
  女君去了紫薇阁。
  茯苓守在门口,一手拦住她:“慢着,你是谁?报上名来。”
  徐嬷嬷怒道:“大胆!这是女君殿下!还不快让开!”
  茯苓道:“我家夫人说了,没有她的允许,一只蚊子也不能放进来。”
  徐嬷嬷抬手就要掌掴茯苓。
  “徐嬷嬷!”女君沉沉地喝止了她。
  女君倨傲地看向茯苓道:“那你去通传你家夫人,就说女君来了。”
  “你们等着。”茯苓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在自家府邸,吃了一个奴才的闭门羹。
  徐嬷嬷都替女君委屈。
  女君面上不显,埋在宽袖中的手却早已紧紧拽成了拳头。
  一会儿后,院门嘎吱一声开了。
  茯苓探出一颗脑袋:“进来吧,不过别待太久,王爷要静养。”
  那是她丈夫!
  她探望自己丈夫,还得让人管束久不久?!
  女君一记眼刀子朝茯苓打了过来。
  这若是心思玲珑的紫苏,兴许让她的杀气吓得跪了,茯苓慢半拍,半晌没明白她盯着自己干啥。
  “不进来?那我关门了。”茯苓说着就要把她们轰出去。
  女君气得心口都疼了。
  哪里来的蠢奴才,一点不知害怕,弄得她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更堵了。
  女君铁青着脸进了院子。
  太气的缘故没看路,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踉跄好几步蹿进院子,险些没当场摔个狗吃屎。
  但这形象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想着让那么多下人看在了眼里,女君又气又尴尬。
  更尴尬的是,茯苓还推了她一把:“别踩我家小公子种的草!今早刚尿过的!”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女君瞥了眼自己静心为小郡主修葺的庭院,就见那些价值连城的牡丹已经全给祸祸得只剩叶子了。
  一朵牡丹一千金啊!!!
  至于茯苓说的小公子种的草,那不就是几根杂草?!!
  摘了牡丹种杂草……
  女君气得两眼发黑。
  等等,这丫头说,今早刚尿过?
  小黑蛋们在乡下长大,知道尿尿是很好的肥料哦,所以一大早就来才施肥小草草。
  堂堂女君……居然踩了一泡童子尿……
  女君膈应得不要不要的。
  然而茯苓的表情,分明还嫌她踩坏了。
  被嫌的到底该是谁啊!
  不该是那泡尿吗?
  怎么会有这么气人的一家子啊……
  等女君好不容易去书房见到燕王时,眼角的皱纹都被气出来了两条。
  女君出发时是日上中天的骄阳,这会子已经快被气成一抹残阳了。
  她憔悴地站在燕王面前,眼圈红红的:“驸马。”
  燕王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是你的驸马。”
  女君的心里咯噔一下。
  早在来之前,她便猜到驸马若是醒了,燕九朝与俞婉一定会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可她存了一丝侥幸,那就是驸马不要如此地轻信。
  她定了定神,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异样:“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不是我的驸马,谁是我的驸马?我不管别人和你说了什么,你总得听听我的解释才是。”
  燕王问道:“你有什么解释?你瞒着我那么多年,你说我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
  女君哽咽道:“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燕王道。
  看来是没想起来了啊。
  女君心下稍安,一脸委屈地说道:“这都是你的主意啊,你为了和我在一起,想尽了一切办法。”
  燕王反问道:“包括假死抛弃我的妻子,遗弃我的儿子?”
  女君早料到他会这么问,已经想到回答了,她目光真挚地说:“你对此也深深自责过,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心怀愧疚,但请你相信我,当年你和我是真心相爱,你是自愿与我离开的。”
  燕王顿了顿:“那你为何不告诉我真相?”
  女君喟叹道:“我不希望你活在愧疚中,在你受伤失忆后,我索性将你的过往瞒下了,何况,我也不是没告诉过你,只是你发病后忘了,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说了。”
  这番话,听着像是不无道理,甚至处处为燕王考虑。
  若非燕王记得她这两次给他强行灌药的事,只怕就让她糊弄过去了。
  燕王话锋一转:“朝儿中毒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女君的心里再次咯噔一下。
  她没料到驸马会突然问起这一茬。
  那个小贱人,这么快就去向他的父王告状了吗?
  不过,她笃定他没有证据!
  “朝儿中毒了吗?”她故作惊讶地问,“你怀疑是我?天地良心,我与你是夫妻,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朝儿只是没养在我身边罢了,若不然,我也会待他视如己出的。”
  燕王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
  往年驸马助女君收拾过诸多政敌,所有人都道驸马心肠好、为人好,她却从不敢小瞧这个男人。
  燕王犀利的眼神几乎要洞穿她的伪装。
  她心虚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燕王却移开了目光,低低一叹:“不是你就好。”
  女君暗松一口气。
  驸马还是愿意信任她的!
  燕王又道:“朝儿中了百里香,需要几味药引,我听说皇后的娘家有一株赤灵芝是不是?”
  女君对燕王除了过往之外几乎没有秘密,这种天下人不知道的事情,偏偏驸马一清二楚。
  女君僵硬地说道:“……是……是有一株。”
  燕王定定地看着她。
  女君肉痛地说道:“我……我去给朝儿拿来。”
  燕王又道:“还有无字天书的刻印之术,听说就在国师殿。”
  他连自己与国师殿有来往的事都知道了……
  女君张了张嘴,不知该惊讶驸马的本事,还是该惊讶他的“贪得无厌”。
  燕王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他一个字也没说,可他质问的表情,分明在问,不是说要待朝儿视如己出吗?如今他中毒了,你这个做“娘”的,怎么能不尽点心呢?
  女君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紫薇阁的。
  只依稀记得自己什么都答应了。
  答应了要为燕九朝寻来赤灵芝,也答应了要去麻烦国师。
  “母亲!”
  南宫璃一大早便听说了女君去紫薇阁的事,他忙放下手头的公务赶来。
  女君怔怔地坐在椅子上。
  “你们都退下!”他神色冰冷地吩咐。
  众人鱼贯而出。
  偌大的屋子,只剩下母子二人。
  南宫璃轻轻地走过去,拍了拍女君的肩膀:“母亲,您怎么了?您方才与父亲说了什么?”
  “他知道燕九朝中毒的事了。”
  “他质问是不是我干的。”
  “我心虚之下,就胡乱答应了他。”
  “您答应父亲什么了?”南宫璃蹙眉问。
  女君喃喃道:“我答应燕九朝找药引。”
  南宫璃不可思议地说道:“母亲!”
  女君摆摆手,按了按酸胀的眉心:“我知道,我后悔了,你是没看见你父亲的表情,你若在场,也会与我一样。”
  南宫璃自打开始怀疑自己不是驸马亲骨肉后,看待事情的角度便与女君有了不同。
  在女君看来,父亲是为她多年的欺瞒恼羞成怒,然而在他眼里,这更像是父亲为达到目的而使用的心计。
  南宫璃眸光一冷道:“母亲,父亲在利用您,利用您对他的感情,利用您的愧疚,甚至利用您心虚想补偿的心理。”
  女君怒道:“你胡说!”
  南宫璃郑重地说道:“儿臣没有胡说!母亲,他不是您的驸马了,他是燕王!是燕九朝的爹!您不可以再去见他了,他会把你利用得骨头都不剩下!”
  啪!
  女君一耳光打了过来!
  “我不许你这么诋毁驸马!驸马是我的!他心里有我!他想要我对燕九朝好,我就对燕九朝好!他让我找药引,我就给他找药引!他要什么!我都给他!”


第288章 二更
  你的命呢?
  也给他吗?
  南宫璃没把这话说出口。
  他觉得自己母亲疯了,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连尊严都不要了。
  “母亲,你会后悔的。”
  南宫璃淡淡说完,顶着火辣辣的脸,迈步出了屋子。
  女君看着那只打过自己儿子的手,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然而她没了回头路:“我不会后悔……一定不会!”
  皇后母家的赤灵芝是老太爷八十大寿时,一位贵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为他老人家寻来的,他老人家一直视若珍宝,到死也没将它吃掉。
  倒是便宜了燕九朝。
  女君冒着违抗圣旨的风险,亲自去了一趟外祖家。
  女君殿下亲口索要,外祖家没有不给的。
  赤灵芝到手后,女君又坐上马车前往国师殿。
  国师见到被禁足的女君,十分惊讶,听她张口要无字天书的刻印之术,他惊得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殿下……为何需要刻印之术?殿下是要书写什么密函吗?”国师纳闷地问。
  女君道:“我自有我的用处,你不必过问,把东西拿给我就是。”
  刻印之术与丹方并称国师殿的镇殿之宝,别说是女君来索要,便是国君亲自开口,也不能轻易地交出去。
  国师有些犹豫。
  女君斜睨了他一眼,道:“怎么?我如今来找你要个东西都要不到了么?”
  国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去拿!”女君冷声道。
  国师张了张嘴,错愕地看了女君一眼,起身回了自己寝殿,将记载着刻印之术的册子拿给了她。
  女君拿上册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南宫璃自屏风后走了出来:“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为了一个男人已经鬼迷心窍了。”
  国师转头望向他,蹙了蹙眉:“那是你父亲。”
  是不是亲生的还不一定。
  当然这话,南宫璃就没与国师说了。
  国师道:“那你还让我把真正的刻印之术拿给她?不担心她解了燕九朝的毒,给你留下一个心腹大患吗?”
  南宫璃望着女君的背影道:“我就是要母亲看看,她掏心掏肺地为那个男人好,是不是真的就能真的把他打动了。”
  “倘若真打动了又如何?”国师问。
  南宫璃淡淡一笑:“那不是正好吗?我父亲回到我母亲的身边,继续为她出谋划策,我母亲就不愁登不上帝位。”
  从放长线钓大鱼的角度来看,女君这笔买卖做得十分划算,燕九朝是燕王的长子,二人之间有抹不去的血缘,与其将他拒之门外,不如大方地将他接纳过来。
  不论燕九朝领不领她的情,只要燕王领了,女君便算是赢了。
  只是,他父亲当真有那么容易动心吗?
  这是女君府的家事,国师不好置喙,只让南宫璃小心行事,别着了那家人的道。
  “我自有分寸。”南宫璃说道。
  是夜,女君府便带上赤灵芝与刻印之术去了紫薇阁。
  她进紫薇阁时,三个小黑蛋刚祸祸完府里的小花圃,头戴大红花,满身芬芳地回来了!
  女君肉痛得心抽抽,却不得不挤出一副温柔的笑容:“大宝、二宝、小宝。”
  三个小黑蛋一脸懵圈地看着她。
  女君想说,我是你们奶奶,话到唇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她还这么年轻,这么貌美,哪里就有孙子了?!
  她还指望再给驸马生个孩子的!
  三个小黑蛋面面相看了一眼,哒哒哒地跑掉了!
  女君长松一口气,燕九朝倒还罢了,这几个小家伙,她当真不知如何相处呢。
  不过驸马似乎很疼他们的样子,回头还是得找机会笼络他们。
  三个小黑蛋一口气跑进娘亲的屋子,给娘亲送了小花花,随后三人趴在门板上,从门缝里往外悄咪咪地张望。
  燕王正在院子里静坐。
  女君走过去,将装有赤灵芝与刻印之术的锦盒递到了他面前:“你看看,是不是朝儿需要的东西?”
  燕王打开锦盒,仔细看了看,说:“是赤灵芝与刻印之术,多谢了。”
  女君温柔地说道:“你我是夫妻,何须如此客气?”
  燕王的神色很冷漠。
  他没接话。
  女君有些尴尬。
  她四下看了看,没话找话说:“紫薇阁还是太小了,不如你先搬回原来的院子,我再朝儿他们找一处更大的院子。”
  “不必了。”燕王说,“我本是戴罪之身,这里就很好。”
  女君顿了顿,伸出手去握他放在桌上的手。
  燕王却淡淡地将手拿开了。
  她的胳膊僵在了半空,失望地垂下来:“你还是不信我,是不是?当年的事,你还觉得是我逼迫了你,还在怪我没对你吐露实情。”
  燕王没接她的话,而是淡淡地站起身来:“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言罢,他拿着锦盒,转身进屋了。
  他越是对女君冷漠不已,女君便越是不甘心。
  容易到手的东西没什么可珍惜的,驾驭驸马这样的男人,才更符合她女君的身份。
  她能天下都唾手可得,就不信一个男人的心,她得不到!
  这之后,女君往紫薇阁来得越发勤便了。
  她不仅对驸马无微不至,对燕九朝也关怀备至,甚至托爷俩的福,俞婉在女君府的待遇也提升了好几个档次,白吃不住不说,还给发了月钱。
  下人们对燕九朝与俞婉的称呼而已改了,不再是燕世子、世子妃,而是大少爷与大少奶奶,南宫璃一下子成了二少爷,小郡主也成了二小姐。
  以往府里来了稀罕东西,头一份总送去南宫璃与小郡主的屋里,眼下却全都送往紫薇阁,紫薇阁挑剩的才是兄妹俩的。
  小郡主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她气坏了:“母亲太偏心了!我和哥哥才是南宫家的人!父亲和别的女人生的野种!凭什么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这话,不出半日便传进了俞婉的耳朵里。
  俞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捏着帕子哭到女君的跟前:“……呜呜呜,住不下去了,妹妹骂相公是野种……”
  当夜,小郡主被禁了足。
  这件事自然瞒不过南宫璃的耳目。
  南宫璃去探望妹妹时,小郡主已经哭成了泪人。
  尽管不是亲生的,但也好歹是自己疼了多年的妹妹,南宫璃看着不免有些心疼。
  小郡主扑进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哥哥你快把那几个讨厌鬼赶出去!我不要他们住府里了……我恨死他们了……母亲为了他们罚我……母亲太过分了……”
  饶是南宫璃早猜到女君会有所偏心,却也没料到会如此委屈自己的一双儿女,仔细想想,也并非无迹可寻,母亲这些年来为父亲做过的疯狂之事还少吗?
  从前也事事以父亲为先,只不过没人与他们分享父亲的宠爱,他们也就并不觉得委屈罢了。
  南宫璃拍拍妹妹的脊背,神色一冷道:“你放心,哥哥会把他们赶出去的。”
  他这些日子可不是白忍的,他早已在暗中谋划,只差一个翻脸的契机而已。
  他没想到契机来得之快。
  他安抚好妹妹,走出白云阁时,恰巧碰上一个采买的小厮。
  小厮手中拿着几串亮晶晶的糖葫芦。
  “郡王!”小厮给南宫璃行了一礼。
  南宫璃看了看他手中的糖葫芦,问道:“给谁买的?”
  小厮答道:“回郡王的话,是给紫薇阁的小公子买的,女君殿下听闻他们喜欢那家老字号的糖葫芦,特地让小的去了一趟。”
  南宫璃见他手上拿了许多串,眼神一闪道:“先送几串到我的院子。”
  “啊,郡王……也吃这个?”小厮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忙低头道,“是!小的这就送去!”
  去紫薇阁本也会路过南宫璃的院子,多走两步院子的事。
  小厮与南宫璃一道回了院子。
  “放到桌上。”南宫璃说。
  小厮放了几串糖葫芦在桌上的盘子里。
  南宫璃趁其不备,自抽屉拿出一瓶毒液,滴在了余下几串糖葫芦上。
  他手快,小厮没察觉到他的动作,拿着被下过药的糖葫芦离开了。


第289章 国君上门,宠孙狂魔
  适才匆忙,南宫璃没功夫细细挑选毒药,只随手拿了一瓶用砒霜调制的毒药,但用来算计人够了,砒霜药效强烈,便是高手喝下去也难以挽救,更别说几个不足三岁的小鬼头。
  南宫璃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正思量间,一名黑衣人自房梁上跃了下来,拱手行了一礼:“郡王!”
  他方才就在屋内,小厮进得着急,无从躲藏,才跃上了房梁。
  南宫璃早在进屋的一霎便感知到他的存在,眼下见他跳下来倒也不算太意外。
  黑衣人是南宫璃的心腹,专为南宫璃打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便是女君都不知晓有他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黑衣人望了望小厮离去的方向,揣测道:“郡王是想给那几个孩子下毒吗?他们身边有一名神医,赫连家的千金也懂岐黄之术,万一给发现了……”
  南宫璃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发现了又怎样?人是女君派去的,东西是女君让买的,他们还能怀疑到本郡王的头上不成?就算知道本郡王曾接触过那些东西,可本郡王是女君的儿子,女君还想把自己摘干净?”
  黑衣人道:“郡王的意思是……让他们对女君殿下起疑?”
  南宫璃讥讽道:“我母亲掏心掏肺地对那群人,结果换来他们一番猜忌,你猜我母亲会不会对他们寒心?”
  黑衣人又道:“倘若没发现,真给那几个孩子吃了呢?”
  南宫璃把玩着手里的药瓶道:“孩子死了,我母亲岂不是更百口莫辩了?中间隔着三条人命,他们想不决裂都不行!”
  黑衣人一想是这么个理,点了点头,却想到什么,又纳闷道:“那万一……进了别人的肚子呢?”
  南宫璃笑了:“别人?紫薇阁哪个人不是他们自己人?便是死那五大三粗的丫鬟,也够他们心疼许久的,他们难道就不会想,这东西原本是要喂进几个孩子嘴里的?只是阴差阳错让旁人给吃掉了,如此一来,不还是会怀疑我母亲、与我母亲决裂吗?”
  “所以,不论事态如何发展,女君殿下都注定会与他们反目成仇,殿下实在高明,属下佩服!”黑衣人由衷地说。
  南宫璃不是个会被三两句奉承话弄得不知东西南北的人,他淡淡地摆了摆手,道:“行了,这些话就不必说了,你这么晚来找我,可是地牢出事了?”
  “的确是出点事,不过……”黑衣人言及此处,神秘一笑,“并不是坏事。”
  “哦?”
  “请殿下随我来。”
  南宫璃与黑衣人一道去了女君府的地牢。
  女君府的地牢原是用来关押府里犯了罪的下人,随着威信与权势的双双建立,不规矩的下人都被赶了,留下的都是老老实实办事的,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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