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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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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啦!把斋饭给本宫撤下去!”
  在宫里逼她吃素就罢了,出来了还想让她做尼姑,做梦去吧!
  “郡王!”一名看守芸妃的侍卫神色匆匆地来到了南宫璃的禅房。
  南宫璃正在静心打坐,听了他焦急的语气,眉心一蹙:“怎么了?”
  侍卫为难地说道:“贵妃娘娘不吃斋饭。”
  “她想吃什么?”南宫璃蹙眉问。
  侍卫硬着头皮道:“……肉,吃肉。”
  南宫璃嘴角一抽,佛门清净之地,这个老女人竟有脸皮嚷着要吃肉?
  侍卫讪讪道:“贵妃娘娘说,不给她肉吃,她就活活饿死,做……做鬼也不放过郡王您。”
  听听,听听,这都什么话?堂堂贵妃,张口闭口将死挂在嘴边,这还是一品皇妃吗?简直是市井泼妇!
  想到了什么,南宫璃眸光一顿:“等等,她怎么知道是我?”
  侍卫赶忙保证道:“不是属下说的!”
  那就是芸妃自己猜的,想想也不算太难猜,他今夜刚入宫觐见了皇后,芸妃不可能没得到消息,转头芸妃就被人掳到了这里,用脚趾头也猜出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轻松地将一个大活人运出宫了。
  国君没怀疑他,是因为皇宫够大,国君还没想到芸妃已经出宫了,只以为芸妃是又躲在哪个旮旯里给他制造不快了。
  这样的事芸妃不是没干过,还干了挺多。
  在确定芸妃对俞婉没有要挟的价值之前,南宫璃是不会亏待她的。
  但这毕竟是寺庙,没有现成的肉。
  “你去后山猎点野味来。”南宫璃吩咐。
  “是。”侍卫心塞地去了,他这一双用来杀人的手,到头来竟被派去打猎物。
  侍卫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在后山的林子里猎了只肥硕的野兔,寺庙中的厨房不让做荤腥,他无法,只得将野兔拎去后山的小溪流清理,并在溪边升了一堆篝火,将野兔烤得香喷喷的给芸妃送去了。
  南宫璃以为这下自己的耳根子终于能清净了,可不一会儿,侍卫又硬着头皮过来了。
  “这次又是为什么?”南宫璃沉声问。
  侍卫道:“芸妃说,只有肉,没有酒。”
  南宫璃一怔:“她还想喝酒?!”
  侍卫低下头。
  南宫璃压下心头火气,摆摆手道:“罢了,本王的马车里有一坛上好的花雕,你拿去给她。”
  “是。”侍卫依言去了。
  芸妃挽起袖子,一只脚踩上凳子,在禅房里开始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逍遥日子。
  但若是以为这样就能满足她,就未免有些天真了。
  南宫璃冷冷地看着第三次冲进他禅房的侍卫:“说!”
  侍卫不敢说啊。
  他急得都要哭了。
  为毛今天去巡逻的不是他,早知道他宁可一头撞死也不去看守这个烫手山芋啊!
  侍卫战战兢兢道:“贵妃娘娘说……说……”
  南宫璃眸光一冷:“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侍卫闭上眼,梗着脖子道:“贵妃娘娘说,饱暖思银(同音字)欲,让郡王给她找个男人。”
  南宫璃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那个无耻的女人要什么?男人?
  她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她纵然不是一国之母,却也是国君的妃嫔!
  更别说,自己是她名义上的皇孙,她是怎么能对一个晚辈开得了这种口的?
  南宫璃气得心口疼,用手捂了捂心口,道:“你去告诉她,没有!”
  侍卫去了。
  没一会儿,侍卫又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南宫璃抄起地上的凳子,险些没忍住把侍卫给开了瓢。
  当然他最终还是凭着良好的修养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镇定地问道:“她又怎么了?”
  侍卫的头皮硬得不能再硬地说道:“贵妃娘娘说,没有男人,给个女的也行。”
  南宫璃:“……”
  南宫璃:“!!!”
  南宫璃给芸妃气得去了半条命,他没与芸妃打过交道,只从宫人口中听说过她的斑斑劣迹,三天两头闹腾,闹得后宫乌烟瘴气,他还当是宫人们为讨好皇后,故意将她传得如此不堪。
  今夜过后,他算是明白传言已经对芸妃口下留情了。
  他是国君,他也不喜欢这个女人啊,太气人了好么!!!
  换做其他任何妃嫔,都适合给她扣上一定“私通”的罪名,以此来达到打击她与她后嗣的目的,可这项计策在芸妃身上行不通。
  因为——
  芸妃天天想给国君戴、绿、帽!
  她被家族抛弃了,孩子也让人抱走了,丈夫更是从不疼惜她,她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与人私通被发现,大不了就是一死,她又不怕死。
  临死前恶心国君一把,她能含笑九泉。
  南宫璃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去和她说,再敢闹,本王就如她所愿!给她一个男人!就不知届时贵妃与人私通的消息传出去,会不会令大帝姬蒙羞!”
  侍卫如实转述了自家郡王的威胁,不多时,他捂住脑袋上的大包回来了:“贵妃娘娘说,您要是敢告密她私通,她就和国君说您也是其中一个奸夫!”
  吐血三升的南宫璃:“……!!”


第325章 母女相见
  南宫璃走南闯北,自问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她是国君的妃子,他是国君的外孙,她连他是她其中一个奸夫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她知道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别说他们的身份、辈分摆在那里,便是彼此毫无干系,也没这般信口雌黄的!
  何况,那句“其中一个”是几个意思?
  她还想一个月每天都不重样不成?
  南宫璃快气死了。
  只和这个女人相处半日就给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不敢想象与她“朝夕相对”的国君、皇后究竟过的什么日子。
  南宫璃不禁在心里同情起自家外公与外祖母来。
  不过眼下并不是同情别人的时候,他有要事在身,险些让这个老女人气得失了理智,忘记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差点坏我大事!”
  南宫璃悬崖勒马,及时将注意力拉了回来,随后吩咐看守芸妃的侍卫,不论贵妃娘娘再说什么,怎么闹腾,都自己想办法,别再来烦他。
  这之后,侍卫果真没再来,也不知是他自己想到法子了,亦或是芸妃累了不再闹腾了。
  南宫璃这会子没心思顾虑芸妃,他出了禅房,硬着清冷的山风站在了半山腰的凉亭,从这里能俯瞰通往长亭寺的路。
  夜深了,道路崎岖,她若果真孤身来了这里,会不会找不到上山的路?
  他丝毫没去担心俞婉究竟会不会遇到危险,想的只是那丫头最好别迷路,否则他就白白策划这一切了。
  南宫璃唤来几名侍卫:“你们几个,去山下等着。”
  “是!”
  五名侍卫得令,举着火把下了山。
  南宫璃负手立在凉亭中,静静等待俞婉的消息。
  然而也不知过去多久,始终不见动静。
  莫非她不顾芸妃的生死,不来解救芸妃了吗?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南宫璃耐心耗尽了。
  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白白折腾一场时,山下的火光动了,须臾,一名侍卫施展轻功上了凉亭,在他身前抱拳行了一礼:“启禀郡王,人来了。”
  “一个人?”南宫璃凝眸问。
  “是的。”侍卫说道,“属下确定她没被人跟着。”
  南宫璃顿了存:“你们没认错人?”
  侍卫笃定地说道:“属下们见过她的画像,不会认错。”
  表妹啊表妹,你还真敢来。
  南宫璃讥讽地笑了一声,意态闲闲地说道:“把人带上来,送去我禅房。”
  “是!”侍卫领命下了山,不多时便领着一名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进了长亭寺,并如南宫璃所吩咐的那样将人送去了指定的禅房。
  南宫璃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一道熟悉而又娇小的身影,大半个身子背对着门的方向,穿一件黑色斗篷,斗篷的帽子遮住了她的脑袋。
  斗篷的下摆下微微露出一截云朵般洁白雅致的裙裾,从他的角度,能看见一只嫩粉色绣花鞋,鞋面上镶了一颗漂亮的东珠。
  “你来了。”南宫璃轻轻地叫了一声。
  对方有了反应,身子微微地侧过来,露出一双叠放在腿上的玉手,以及一张让斗篷遮了一半的侧脸。
  那侧脸的轮廓,是赫连婉无疑了。
  这个傻丫头,竟然真的独自来了这里,她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拿他当君子,他可没打算这么要求自己。
  “你真敢来,我以为你至少会让人跟着你。”南宫璃戏谑着,在她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见赫连婉不吭声,一副乖巧不已的模样,南宫璃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膨胀。
  自打来了南诏后,他便发现赫连婉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拿捏的软弱丫头了,在她手里几度吃瘪,眼下却又仿佛回到了当初任由他搓圆揉扁的日子。
  这令南宫璃心情大好,连带着让芸妃气疼的心口都舒坦了。
  他说道:“芸妃就在后舍的禅房中,你放心,本王将她照顾得很好,只要你乖乖听本王的话,本王向你保证,你和芸妃都会没事。”
  赫连婉依旧不吭声,只埋头把玩着腰带上的流苏。
  这副安静乖巧的模样,落在南宫璃眼中仿佛带了一丝委屈的意味,南宫璃发觉自己的心竟然有些发软。
  这可真奇怪,自己对这个女人并无多少男女之情,想占有她也不过是因为她是燕九朝的女人而已。
  可眼下……
  南宫璃捂了捂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活见鬼了,自己对这个女人竟然……
  他定了定神,摒除杂念道:“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与你们为敌,当初在你身上看见鬼族的印记,我便猜到你身份不简单,只是我没料到你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安安稳稳待在大周不好吗?为何一定要回到南诏,争夺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娘是大帝姬,她出生时就背负着天煞孤星之命,她会给整个南诏带来祸端,这一点,不论你信不信它都是事实。所以就算你拥有圣物又如何?你不会真以为你斗得过我吧?”
  言及此处,南宫璃低低地笑了,他眉宇间闪过一丝洋洋自得:“我也不妨告诉你,你们不会有任何胜算,趁着还没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早早地歇了不该有的心思。你是我表妹,只要你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不会动你和大帝姬,芸妃也能在后宫安享晚年,至于我的条件,我想你应当很明白,我要燕九朝与萧振廷的脑袋!
  你不必着急拒绝我,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日一早,你要么是自己答应我,要么是被我挟持,你自己看着办。
  啊,还有,别耍花招,你们对付不了我,知道为什么吗?”
  南宫璃得意地比了比手指:“我有三个修罗。”
  斗篷下昏昏欲睡的某人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终于有了反应,她的眸子唰的一下亮了!
  修修修……修罗!
  三三三……三个!!!
  能打的那种吗?
  家里的修罗是宝宝的好奶友,不能打,真难受!
  南宫璃让她突然停止的脊背弄得怔了一下子,是错觉吗?怎、怎么感觉她在流口水?!
  “你要饿了……”
  南宫璃话到一半,那道娇小的身影唰的扑了过来,将南宫璃直直地扑倒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南宫璃猝不及防,后脑勺都在地板上重重地磕了一下,摔得目眩头晕,两眼冒金星,甚至出现了一瞬的耳鸣。
  就是这一瞬的耳鸣让他错失了小黑姜的问话。
  小黑姜烦了,蹲下身抓住他头发,用力摇晃他的脑袋:“我问你话,修罗在哪儿?”
  南宫璃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摇散了!
  剧烈的头痛让他迅速恢复了意识,他睁开晕晕乎乎的眼睛,看见了那张隐在斗篷下的脸。
  他当即一愣。
  这张脸……的确与画像上的七八分相似没错,但这不是赫连婉的脸!
  这是……
  “修罗呢!修罗呢!”小黑姜锲而不舍地问着。
  南宫璃头顶闪过晴天霹雳。
  大帝姬!!!
  他的亲姨母!
  他方才居然对他的亲姨母……
  想到那股子让他怦怦心跳的感觉,南宫璃头皮一阵发麻。
  表妹可以撩,姨母他不要啊!
  “来人——”他大叫!
  他这会子已经顾不上去想为何来的人不是赫连婉,而是大帝姬了,他满脑子都是错愕,这个女人不是病歪歪的,风一吹就能倒吗?谁能告诉他,这个把他一根手指头按在地上起不来的家伙究竟是谁啊?
  “修罗,修罗,修罗。”
  小黑姜用一根食指在南宫璃的身上戳啊戳。
  一不小心,咔!戳断了一根肋骨!
  南宫璃痛得几欲昏死过去!
  他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几时吃过这种苦头?别说是一根肋骨,便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曾正儿八经地伤过,这种痛修罗能够承受,他就没那么乐观了。
  他浑身的冷汗冒了出来。
  侍卫呢?死士呢?都死了吗!
  这倒不怪侍卫。
  而是他吩咐过,他与赫连婉谈话时不允许有人靠近,所有人都退避三舍,因此他大叫之后,过了一息才有侍卫不明情况地赶来。
  南宫璃虽不算高手,但也学过防身的武功,任谁也不会料到他竟让个女人给“欺负”了。
  侍卫震惊之余,赶忙上前要将那个女人拉开,却被对方一记小拳拳打飞了出来。
  南宫璃惊呆了!
  很快,又有第二名侍卫冲了进来。
  这个女人连看也没看,就那么挥着小拳拳把人揍飞了。
  被揍飞的侍卫全都挂在了院子里的那株百年梧桐上。
  不一会儿,梧桐树便嗖嗖嗖地挂满了。
  “修罗呢?修罗呢?修罗呢?”
  小黑姜抓着南宫璃的衣襟,无比抓狂地问。
  南宫璃被摇得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修罗在哪儿?
  自然在帝姬府了。
  谁特么对付一个赫连婉还出动修罗啊?他又不是脑子坏掉了!!!
  不过,就算没有修罗,他也带了最厉害的死士,他们都是即将被练成修罗的金面死士,她就不信这个女人能够对付他们!
  他捏爆了藏在衣袖中的珠子。
  金面死士得令,于黑暗中睁开了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几人手持长矛,如炼狱魔鬼一般朝南宫璃的禅房走了过来。
  “修罗!修罗!修罗!”
  小黑姜执着着审问着,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一支长矛对准了小黑姜的后脑勺,眼看着就要贯穿她的脑袋,忽然一道艳丽的身影举着铜盆跑了过来,蹦起来,哐啷砸在了金面死士的头顶上。
  铜盆砸破了。
  金面死士毫发无损。
  他转过那双幽冷的眼睛,看向偷袭了自己的芸妃。
  要说他为何没在芸妃动手前将芸妃打出去,实在是芸妃太弱小了,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只蝼蚁,当蝼蚁靠近一个人时,人会有所戒备吗?并不会。
  可若是这只蝼蚁咬了自己,那便要捏死它了。
  金面死士伸出手来,去掐芸妃的喉咙,却不料此时异变突生!
  小黑姜冷冷地转过脸来,一股骇人的气息如同爆破的光珠一般,带着无比强劲的内力将他连人带长矛震飞了出去。
  他撞在了余下几名金面死士的身上。
  没人知道这究竟是一股多强大的气息,只知四名金面死士齐刷刷地撞到了那颗百年梧桐树上,树身咔擦一声断了,挂在枝丫上的侍卫们下豆子似的掉了下来,一个个跌下山腰,四名金面也跌了下去,在百尺之距的山脚砸出一个十米大的深坑。
  金面死士们连闭眼都来不及,就那么齐刷刷地咽了气。
  她没有出招,只用气息就将他们全灭了,南宫璃吓得都结巴了。
  这、这个女人……难道也是修罗吗?
  “是、是你吗?”
  芸妃怔怔地朝二人走了过来。
  小黑姜忽然背过身去。
  “是你吗?”芸妃哽咽地走向她,她生下来就被抱走了,国君连个名字也没给她,到现在,她竟不知这孩子叫什么。
  南宫璃被放开了,他终于得了自由,他打算就此逃开,芸妃愣愣地走过来,没看路,吧唧一声,踩在了南宫璃的脸上。
  当场被踩断鼻梁骨的南宫璃:“……”
  小黑姜歪坐在地上,往一旁挪了几步。
  南宫璃捂住断裂的鼻子直起上半身,正要逃走,被小黑姜反手一巴掌拍了回去。
  “是你吗?”芸妃来到了小黑姜的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背影。
  “不是我。”小黑姜低着头,委屈地说。
  ------题外话------
  见面了,来个票票庆祝一下可好?


第326章 一家团聚,齐虐渣(二更)
  这委屈又赌气的小语气。
  都说有人疼,才有资格委屈,然而她从小到大,都是没爹疼没娘爱的那个。
  被派去照顾她的嬷嬷,因为她背井离乡的缘故,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她的身上。
  她像一株杂草一样地长大。
  直到最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她。
  可明明眼下也没被欺负,可为什么——
  小黑姜盘腿坐在地上,脚心相对,两手抓住自己的脚,小身子微微地弓着,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牛蛙。
  “怎么会不是你?”芸妃在她背后跪坐了起来。
  “就不是我。”她委屈地说。
  忽然,她后背一暖。
  是芸妃轻轻地抱住了她,独属于芸妃的馨香在小黑姜的萦绕开来,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息,馨而不浓,香而不郁,是……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味道。
  小黑姜的小脑袋垂得更低了。
  若芸妃此时绕过去,能看见她的巴掌大的小脸蛋有点泛红。
  不过芸妃并没有。
  芸妃只是轻轻地抱住她,像抱着自己最心爱的羊肉小笼包。
  她低低地说:“你出生几日被送走了,我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你。”
  她永远都记得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产后的她虚弱地躺在冷冰冰的床铺上,一群孔武有力的嬷嬷冲了进来,强行带走了她怀中的孩子。
  那孩子的哭声在宫门外响彻了许久,她跪在雪地中,祈求那个男人把孩子还给他。
  然而他没有。
  他只是冷漠地背过了身子。
  “陛下,小帝姬哭闹了,皇后娘娘哄不住他。”
  他看见那个男人的眉宇间浮现起了一丝紧张与急切。
  他朝着那个女人的寝宫去了。
  她一年年地盼啊,盼到头发都白了,盼得自己半截身子种进黄土,盼到自己都绝望,却不料,她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她早不是当初襁褓中的模样,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她来。
  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她一无所知,但她知道她一定吃了不少苦,被呵护着长大的女儿家应当是像南宫雁与南宫溪那样,娇弱得一只手能捏死,她身上每一分本事,都有着她曾被人欺凌过的影子。
  芸妃心疼得几乎落下泪来。
  她在深宫处处受人排挤,比谁都明白这种滋味,但她毕竟大了,懂得护自己周全,可怜她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是怎么磕磕绊绊长大的?
  芸妃每想一次,都忍不住在心里骂狗逼国君以及他的白月光皇后一次!
  不是个东西!
  芸妃抱了一会儿,感觉到怀里的身子没先前那般僵硬了,她轻轻地扳过她的小身子,让她侧躺着,将她更好地抱进了怀里。
  寺庙中,冷风萧寂。
  谁也没说话,这是独属于她们的宁静。
  芸妃那颗早已石化的、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又重新开始跳动了,她感受到血液在身体里回流,好似呼吸都变得与众不同了起来。
  母女俩静静地相拥着,忽然,南宫璃醒了。
  他偷偷地瞟了眼沉浸在巨大情绪中的二人,确定这是开溜的好时机,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撑起身子,却哪知还没彻底站起来,母女俩齐齐亮出拳头,将他揍出一双熊猫眼,揍趴回了地板上!
  “回禅房吧,这里冷。”
  可不冷吗?
  四面的墙壁都让某人打穿了,夜风嗖嗖地刮进来,芸妃表示这把老骨头吃不消啊。
  “嗯。”小黑姜羞答答地应了一声。
  芸妃牵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她低着头,羞答答地跟在芸妃的身后,特别乖。
  突然一条漏网之鱼举着长矛冲了过来。
  小黑姜一秒入魔,一记凶悍小拳拳将他揍进了地缝里。
  芸妃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自家孩子,怎么样都好。
  芸妃宠溺地看着她,拿出帕子,擦了擦她额角的汗水。
  地上横了不少晕过去的侍卫与死士。
  小黑姜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一脚一个,嗖嗖嗖地把道路清出来了。
  眼看着就要进禅房,山脚忽然传来一道雄浑的男子声音:“阿淑——”
  就见力大无穷的小黑姜却突然身子一僵,下一秒,扶住太阳穴,无比虚弱地、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芸妃嘴角一抽:“……”
  俞邵青是在房中捡到了小黑姜忘记销毁的字条,才知阿淑是瞒着他们来了长亭寺,由于字条上没写明是给俞婉的,因此俞邵青不知南宫璃一开始想引过去的人其实是俞婉。
  芸妃是阿淑的生母,她让人挟持了,阿淑会按照字条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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