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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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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婉从不觉得因为他是男人、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父亲,所以他的好与付出便都是天经地义,只用做五分的事他做到了十分,不是出于责任,而是出于一颗爱护她与孩子们的心。
  这份心意千金无价,世间难得。
  俞婉含笑看着他。
  要上台阶了,他竟硬生生绊了一下。
  “没事吧!”俞婉及时扶住了他,“这么大的台阶你都能绊倒,我不就是看看你吗?成亲多久了,孩子都三个了,瞧把你给紧张的!”
  燕九朝哼了一声,抽出手来,大步流星地走掉了。
  我相公生气的样子也特别帅!
  俞婉开心地跟了上去。
  屋子里,老夫人见到了自己的小乖重孙,笑得都合不拢嘴儿了,对老夫人自然没提大宝被掳走一事,只道是在宫里待了几日陪伴芸妃。
  饶是不明真相,但这几日老夫人眼皮子总跳,睡得都不大安稳,终于抱到安然无恙的大宝,老夫人才再一次容光焕发了起来。
  “太奶奶的小心肝儿哟!”老夫人抱着大宝,好一阵爱不释手。
  但让老夫人高兴的绝不仅仅是这一件事。
  “咳咳!”俞邵青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娘,您看谁来了?”
  老夫人茫然地起头。
  俞邵青往旁侧一让,露出一个身着青衣的和尚。
  老夫人的眸子瞬间睁大了:“笙……笙儿?”
  赫连笙举步不前。
  “愣著作什么?进来呀!”俞邵青将小侄儿拽到了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的喉头一下子胀痛了,颤颤巍巍地探出手,泪眼婆娑道:“是笙儿吗?”
  青衣和尚在老夫人的身前跪下,将脸庞递到老夫人的手边:“是我,祖母。”
  “笙儿啊——”老夫人一把将赫连笙抱进怀里,老泪纵横。
  屋外,谭氏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偷偷地抹了抹泪水,原本俞邵青是要让她也去见见老夫人的,奈何临到门口时她退缩了。
  这样就很好,不需要她去打扰。
  她打算默默地离开,却刚转过身,便被赫连北冥推着轮椅拦住了去路。
  “你上哪儿?”赫连北冥说。
  谭氏低下头,道:“回庵堂。”
  “庵堂已经没了。”赫连北冥说。
  “我去别的庵堂。”她说着,闷头往前走。
  擦肩而过时,赫连北冥扣住了她的手腕:“回家来,不好吗?”
  谭氏眼眶一热。
  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死掉了,然而面对这个男人,却怎么也摆不出那副冷硬的样子来。
  谭氏撇过脸,既不敢看他,也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他的腿是被她废掉的,她无颜面对他。
  赫连北冥猜得到她在想什么,比起她的自责,他内心的自责更大,作为丈夫,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儿,还连累她不得不做出令自己痛苦万分的事,如果是自己给她下毒,哪怕是为了救她,自己也会一辈子都活在悔恨之中吧。
  “你可是怨我?”他说。
  谭氏慌忙道:“我怎么会怨你?该被怨的人是我才是!”
  赫连北冥道:“你何错之有?我是笙儿的父亲,当初的责任本该由我来扛,却落在了你和娘的肩上,我愧为人子,也愧为人夫、人父!”
  谭氏道:“你……你别说了!”
  “那你可是原谅我了?”赫连北冥看着她。
  “我……”
  我从来就没怪过你,又何来原谅你?
  “大嫂,娘叫你!”俞邵青探出一颗脑袋说。
  谭氏局促。
  赫连北冥拉过她粗糙的手,深深地凝视着她说:“走吧,别叫娘等急了。”
  “我……”谭氏紧张地摸了摸自己早已不再年轻的容貌。
  赫连北冥笑道:“和当年嫁过来时一样,一点也没变。”
  “可是……”谭氏还想拒绝,被赫连北冥牵进屋了。
  两口子与老夫人叙话,赫连笙被三个小黑蛋带去了院子。
  小黑蛋们好奇地看着他。
  他和他们一样,脑袋上都没头发!
  真亲切呀!
  俞婉拎着食盒走了过来,含笑叫了声大哥,想到什么,俞婉问道:“在清河镇时,你住我隔壁,不是巧合吧?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故意住我隔壁的?还有蹲大牢的时候,你也是故意犯事和我关一起的吧?”
  赫连笙默认。
  “奇怪,你怎么认出我的?”
  “没认出你。”
  “嗯?”
  赫连笙指了指站在廊下举头望明月的燕九朝:“我认得他。”
  “你怎么会认得他?”
  “我见过驸马。”
  这还得从赫连笙被皇后迫害出了赫连家说起,赫连笙被逐出家门后,并未离开帝都,而是一心想要寻机会反击皇后。
  机缘巧合下,他听到了小帝姬与手下的谈话,原来,圣物并未认她为主,一切都是蛊师们耍出来的障眼法。
  他于是有了主意,将圣物偷出来,再昭告天下揭穿小帝姬的骗局。
  他潜入了帝姬府,偶遇了恢复意识的驸马。
  驸马画了一幅画,嘴里喃喃地念着琮儿,他做过南宫璃的伴读,知道琮儿是南宫璃的小名,但画像上的人分明不是南宫璃。
  当然,他那会儿没往心里去,他是来盗窃圣物的,得手后他便离开了。
  之后他遭到了南宫雁的追杀,万幸的是南宫雁不知窃走圣物的人是他,否则整个赫连家都遭殃了。
  他意识到自己拿了个怎样的烫手山芋,不敢再把圣物留在手里,他试图毁掉圣物,却打不开那颗铁珠,无法,他只得把它卖了。
  他没说是圣物,只道是只蛊王,但圣物的气息终究与蛊王不大一样,消息还是走漏了出去,但那已经不干他的事了。
  圣物在几股暗势力的抢夺下流落到了大周,那之后的事,俞婉便都知情了。
  “原来是大哥把圣物盗走的。”
  俞婉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她是托了赫连笙的福,才得了这个小蛊蛊。
  赫连笙比俞婉更惊讶,因为他绝没料到那个小东西会落在堂妹的手中。
  要说老天无眼,偏偏老天又最有眼。
  赫连笙这几年探听了不少消息,其中就有燕九朝的,他头一次见到燕城世子的画像,就发现他是驸马口中的琮儿,他对驸马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任何能扳倒皇后与小帝姬的事他都会不遗余力去做,他查了不少燕九朝的消息,但要说知道俞婉是自己的堂妹,却还是在俞婉与赫连家相认之后。
  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在清河镇,他原是打算跟踪燕九朝,却无意中看到了俞婉,见俞婉的第一眼,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要保护她。
  “你……很高兴?”赫连笙错愕地问。
  俞婉点头如捣蒜:“对呀!”
  “为什么?”赫连笙问。
  俞婉道:“大伯母和大哥回来了,一家团聚,我当然高兴呀!倒是大哥你这话问得好生奇怪,为什么你觉得你们回来,我要不高兴?”
  赫连笙认真地说道:“你不怕我回来,会威胁到你爹的家主之位吗?”
  俞婉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哈地笑了。
  哎哟,这个傻哥哥。
  “你……笑什么?”赫连笙呆呆地问。
  俞婉笑道:“一家人最重要的是能在一起,谁做家主又有什么关系?”
  她爹是大周侯爷,家里有矿,几辈子也吃不完,做不做赫连家的继承人又有什么关系?何况,她娘是南诏帝姬,他爹是驸马,整个南诏不够她爹祸祸的么?谁还要去抢一个赫连家?
  赫连笙叹道:“我听说了二爷爷的事,要是二爷爷也和二叔一样,我们家就不会有那么多劫数了。”
  “我阿爹当初是赶鸭子上架,既然你回来了……”
  赫连笙摇头:“我已遁入空门,今日不会与二叔争,日后也不会。”
  这是大实话,赫连笙做了几年闲云野鹤的和尚,发现这样的日子才是最宁静平和的。
  “遁入空门啊……”俞婉摸了摸下巴,“说这话之前要不要先问问人家?”
  “嗯?”赫连笙被俞婉问得一愣。
  俞婉指了指墙头。
  赫连笙扭头一望,就见董仙儿一袭紫衣,自立在墙头上,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赫连笙的睫羽一颤,单手行了个佛礼:“这位女施主……”
  董仙儿炸毛了:“现在知道叫女施主了!睡的时候怎么不叫?”
  俞婉倒抽一口凉气。
  知道这二人有料,却不知是如此劲爆的料。
  大哥啊大哥,你好歹是个出家人,能别这么祸祸人家小姑娘吗?
  “阿弥陀佛。”赫连笙欠了欠身道,“我已与女施主解释过,那日之事实乃误会,今日舍妹一事,多谢女施主出手相助,后会有期。”
  董仙儿跺脚:“和尚!你给我站住!”
  ------题外话------
  这个文更新了一百五十六万字,我不敢说自己写得有多好,但我没有请过一天假,也没有在更新上食言过,可以催更(看到催更留言我往往都会很开心),但请不要拿话刺我,我的心不是铁做的,我也会难过啊。


第354章 霸气芸妃,昭告天下
  原来你是这样的和尚!
  俞婉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转念一想,似乎又并非无迹可寻。
  就她那三脚猫的易容术,骗骗南宫溪那种傻丫头还行,想骗董仙儿这种老江湖只怕是有些不够看,指不定董仙儿第一眼便识破了她的女儿身,之所以装作不知情,还替她教训了南宫溪,无非是早早地打听到了她与赫连家的关系。
  起先应当只知她是赫连笙的“弟妹”,随着她与赫连家的相认才明白她其实是赫连笙的堂妹。
  不过也没差就是了,只要是赫连笙的家人,董仙儿都会不遗余力去守护。
  董仙儿尽管身在江湖,却出淤泥而不染,是个情深义重的好姑娘,就不知她这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能不能烧烫臭和尚的一颗菩提心了。
  “哪里逃!”董仙儿祭出白绫,拦住了赫连笙的去路。
  随后,她打算用白绫将赫连笙给卷过来,去被赫连笙轻松地避了过去。
  俞婉算是看出来了,董仙儿武功不弱,可惜依然不是赫连笙的对手,难怪这么多年了也没捉住他就地正法。
  董仙儿又出了几招,不出意外,没碰到赫连笙分毫。
  董仙儿气坏了:“赫连笙!是个男人就和我打!打输了我再也不纠缠你就是了!”
  赫连笙单手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贫僧岂能欺辱女施主?女施主情绪太过激了,等你稳定下来,贫僧再来向你赔不是。”
  “想走?没那么容易!”董仙儿左袖一拂,竟然硬生生地射出了好几枚暗器。
  俞婉惊得目瞪口呆,董姑娘啊董姑娘,你来真的?这若是把人射死了,谁赔你一个新的?
  那暗器一看便是用了十成力道,俞婉都不敢保证赫连笙能轻易躲开,赫连笙的确没躲开,他被逼着出手了,他祭出佛珠,挡开了险些逼上自己命门的暗器。
  暗器有毒。
  扎进树枝里,连树皮都发黑了。
  赫连笙蹙眉,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董仙儿恼羞成怒道:“色戒都破了,你还阿弥陀佛呢!”
  董仙儿自然不是真打算要了赫连笙的命,她明白以她的功夫,便是把全身涂满毒液也为难不了赫连笙分毫,她就是想逼这和尚动手。
  可惜,赫连笙再不给她机会了。
  足尖一点,消失在了夜色中。
  “又跑了!”董仙儿咬牙,“赫连笙你给我等着!”
  俞婉与三个小黑蛋结结实实看了一场好戏。
  当然了,三个小黑蛋没看懂,为什么他们大人要打架。
  俞婉莫名地感觉到了后背凉飕飕的。
  此地不宜久留!
  俞婉拉起儿子便要开溜——
  “站住!”董仙儿开口。
  俞婉的小身子一僵。
  董仙儿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瞬息的功夫她眉间的怒气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笑如弯月的眼睛。
  她在石凳上坐下,自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个橘子剥了,冲三个小黑蛋招招手:“过来。”
  三个小黑蛋跐溜跐溜地走了过去。
  董仙儿生得美,还是那种勾魂摄魄的美,薄如蝉翼的面纱也遮不住她一分美貌。
  她把橘子分给三个小黑蛋,挑了个最小的抱到腿上。
  小宝十分荣幸地被仙子姐姐抱了。
  前任变脸,俞婉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给三个小黑蛋喂了会儿橘子后,董仙儿慢悠悠地开了口:“赫连笙若是不娶我,就你来娶我!”
  俞婉:“?!”
  她是不是听错?
  俞婉挺起小胸脯道:“我是女人!”
  董仙儿云淡风轻道:“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
  俞婉要哭了。
  大哥,我的亲哥,你还是赶紧还俗吧——
  “唔,真可爱。”董仙儿捏小宝的脸,捏捏捏上了瘾,又换着将二宝与大宝也抱到怀里捏了捏,“等我跟和尚成亲了,给他生四个!”
  俞婉呛到了。
  好姐姐,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您都想到那么远了……
  您不如还是先想想眼前的吧。
  譬如怎么让他还俗,或者……怎么抓住他?
  董仙儿捏够了小黑蛋,过足了手瘾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大哥的女人竟然是我“前任”,好复杂,好心累!
  俞婉心累地回屋了。
  她本想与燕九朝八卦两句赫连笙与董仙儿的事,结果就见燕九朝已经躺下了。
  “奇怪,睡这么早的吗?”俞婉小声嘀咕着,放轻脚步走到床前,挑开帐幔看了眼已经睡着的燕九朝。
  以往这个时辰,他不是看会儿儿子的连环画,就是玩会儿儿子的孔明锁,总之没那么早就寝的。
  莫非今日累坏了?
  是的了,天不亮便起了,又跋山涉水了一整日,听影六说,他们爬了大半座山脉才总算找到燕王与大宝,燕九朝可从未走过那么远的路。
  俞婉温柔地看了他一眼,为他掖好被角。
  “打打打!”
  “看招!”
  三个小黑蛋现学现用,学着赫连笙与董仙儿“打”起来了,闹哄哄地奔进了屋。
  哐啷!
  门被撞开了。
  “嘘——”俞婉回过头,冲三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三人立马不闹了,乖乖地闭上小嘴儿,和娘亲比了个一样的手势。
  俞婉欣慰一笑,放下帐幔轻轻地走过去,蹲下身小声道:“爹爹睡了,我们不吵他。”
  三人点头点头。
  俞婉带着三个小黑蛋去了隔壁屋,泡了个美滋滋的花瓣澡,洗得香喷喷的,换上小寝衣,才像小龟龟似的,又慢又无声地回了屋。
  娘亲说,不可以吵到爹爹。
  他们是听话的乖宝宝。
  淘气起来能上天,懂事起来又让人疼到骨子里。
  俞婉也躺到了床铺上,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脑袋:“睡吧。”
  三人看看爹娘,又看看彼此,拉着小手手,甜甜地睡了。
  俞婉亲了亲三人的额头,握住燕九朝的手,也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
  夜色静谧。
  俞婉是被咚的一声巨响惊醒的。
  她身子一抖,睁开眼来:“谁?”
  “是我。”燕九朝沙哑着嗓子说。
  俞婉用手肘支撑着身子,挑开帐幔往外瞧了瞧:“你怎么了?”
  燕九朝道:“我口渴,倒点水喝,凳子倒了。”
  “天寒地冻的,你要喝水叫我就是了。”俞婉掀开被子下了床,借着微弱的烛光找到件外袍披在他身上,随后她将倒在地上的凳子扶了起来。
  “我喝过了。”燕九朝迈步往床前走。
  “等等。”俞婉发现他的衣裳湿了,握住了他胳膊,拿了个厚厚的绒垫子垫在凳子上让他坐下,又去衣柜里取了件干爽的寝衣,“怎么还撒了一身?”
  燕九朝没说话。
  俞婉解了扣子,把寝衣给他换上了。
  “我睡了。”燕九朝说。
  “嗯。”俞婉点头,桌上地上都洒了不少水,能把水倒成这样,是没睡醒吗?
  “燕九朝。”俞婉扭过头,叫住扶着床沿坐下的他,“你没事吧?”
  “唔,困。”燕九朝说罢,拉过被子躺下了。
  白天累了,夜里确实犯困,俞婉不疑有他,找来巾子将桌上、地上的水渍清理了一番,随后也倒床睡了。
  ……
  大小帝姬比斗之事终于还是传出去了,那日前来观战的百姓众多,个个都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开国大战,当他们自眩晕中醒来,发觉自己没缺胳膊少腿儿时,惊喜得都要哭了。
  小帝姬输掉比斗后大开杀戒,是大帝姬与婉郡主的人救了他们,他们对此心怀感激,自然也越发痛恨起南宫雁来。
  这次若不是有大帝姬与小郡主在,他们全都成为南宫雁的刀下亡魂了。
  真没见过比她更狠毒的,自己输了不认账,就想杀了所有人灭口,就这样的蛇蝎妇人,是怎么被他们爱戴了这许多年的?
  百姓们都感觉自己眼瞎了。
  什么天福帝姬?根本是祸国妖姬才对!
  百姓她杀,文武百官她也杀!
  她就不怕天下大乱吗?
  这下,都不必国君昭告天下,百姓们便已自发地怀疑起当年的预言了。
  没了李内侍与皇后的迫害,国君得以苏醒,他自然也听说了祭坛的事情,出乎意料的事,这一次,他没再为皇室遮羞,而是将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
  南宫雁被大石压毁成了半身不遂,腰部以下全部丧失了知觉,这也算是小小地偿还了她们母女算计赫连北冥的债。
  当然,她们犯下的罪孽有许多。
  南宫雁与皇后双双被捕,南宫璃与国师亦未能逃脱升天。
  国君命大理寺将他们各自的罪状一一取证并罗列出来公布与众。
  至此,百姓们才知这伙人究竟是犯了多少恶事。
  南宫雁掳走燕王,陷害燕王假死,害得燕王一家妻离子散,这还不够,又毒害了年仅八岁的燕九朝,劫持南诏的大宝殿下,幽禁白萼族族长之子,犯下欺君之罪……
  一桩桩、一件件,不胜枚举。
  而与之相比,不遑多让的是皇后的罪行,这个被国君宠爱了一辈子的女人、被南诏子民瞻仰了数十年的贤后,竟然是一个与前任国师私通的毒妇!
  她私通国师宇文照,秽乱宫廷,迫害芸妃母女,谋害国君,密谋造反,每一桩都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再来说宇文照,此人天赋异禀,若没遇上皇后,兴许真能做一个功高伟岸的国师,可惜了,不过转念一想,皇后只是外因罢了,说到底他是输给了自己的阴暗与不坚定。
  宇文照已死,但他徒弟还活着,国师助纣为虐,死刑亦在所难免。
  皇后被废,膝下子孙皆被贬为庶人,南宫溪尽管没犯罪,却遭受了皇后母女以及南宫璃的牵连。
  皇后与国师三日后问斩。
  南宫雁母子二人被逐出帝都,流放苦寒之地,永世圈禁。
  白千璃也被查了出来,他只是南宫雁强行养在城郊的一个面首,还算不上同谋,但明明他有多次机会逃走,却仍执迷不悟,国君对他实在提不起同情之心来。
  国君将他遣送回了白萼族。
  临走前,他请求国君将他与南宫雁一道流放圈禁,被国君拒绝了。
  倒是为弥补对他的亏欠,国君将南宫溪给了他,让他将南宫溪带回白萼族,不得再回南诏。
  除此外,国君向天下发布了罪己诏,反思自己的罪过,接受百姓的指责。
  南诏自开国以来,还从未有过敢发布罪己诏的国君,他是第一个,他一生都奉献给了南诏,于江山社稷终究是功大于过,他又如此诚恳地认错,民间对他的骂声渐渐地淡了下去。
  国君如今倒是不在意百姓如何唾骂自己,他犯了错,接受百姓的指责是应该的,接下来他迫不及待要做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
  国君下朝后径自去了朱雀宫。
  自打皇后被废,芸妃就成了后宫唯一的主子,巴结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朱雀宫的门槛都险些给踏破了,这还是国君没广纳后宫,否则那些前来请安的姐妹,只怕要吵得芸妃觉都睡不安稳了。
  芸妃躺在海棠树下的藤椅上晒太阳,掌事女官小声禀报:“娘娘,陛下来了。”
  “来就来了。”芸妃说。
  掌事女官为难地看了自家娘娘一眼,硬着头皮转头冲不远处的国君行了一礼。
  国君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掌事女官带着院子里的宫人识趣地退下了。
  芸妃依旧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南诏冬季不如大周冰雪盖地,却也十分清冷,她盖了层毛绒绒的毯子,毯子吸了日光,暖和得她微微有些发汗。
  从前日子艰难时,她也喜欢晒太阳,却没这么舒服的毯子。
  “芸儿。”国君走到她身旁坐下。
  芸妃被他一声肉麻的称呼刺激得身子一个激灵,汗毛直竖地说道:“陛下您是哪里不对劲?叫臣妾芸妃不好吗?贵妃也行,随您。”
  “咳咳。”国君清了清嗓子,压下心头窘迫,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毯子可还满意?”
  “嗯,挺暖和。”出汗了,芸妃将胳膊拿了出来。
  “是上等的虎皮。”国君说。
  芸妃一怔,抓着虎皮瞧了瞧:“我盖了只老虎呀。”
  这一脸呆萌的模样把国君逗笑了,笑完又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她这些年过得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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