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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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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瘴气对常人来说有毒,对他们这个境界的高手却是形同无物。
  不过,修罗似乎是明白了俞婉一行人不能轻易地进入林子,他乖乖地走了回来,默默守在俞婉身边。
  俞婉自医药箱里取出一瓶药丸:“一个时辰一颗。”
  季行川给她也拿了一颗。
  俞婉笑道:“我也不怕瘴气。”
  她体内有小蛊蛊,所有进入她体内的瘴气之毒都能被小蛊蛊所炼化。
  季行川与弟子们服下了药丸,继续前行。
  “地势似乎变低了。”季行川说。
  俞婉点头:“方向是对的,接着走。”
  一行人又走了一段,原本以为很快就能找到新的进入鬼族的入口,哪知入口没找着,反而碰上了几名出族执行任务的黑使者。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不出意外,几人又将俞婉错认成了他们的夫人。
  双方不可避免地打了起来。
  这是在鬼族的地盘上,黑使者人多势众,又机关重重,不多时便将季行川与一众弟子逼开了。
  修罗挡在俞婉身前,不让任何人靠近俞婉。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弥天大网毫无预兆地从天而降。
  俞婉抬起头,瞳仁一缩:“修罗网!”
  修罗身上还有被网弄出来的伤,他伤到了便不易痊愈,至今仍是血迹斑斑。
  他浑不在意,是因为他习惯了疼痛,他体内的狂躁之气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俞婉却并不能因为他可以忍受就让忍受变得理所当然。
  俞婉探出手,一把将修罗推了出去!
  大网将俞婉罩住了。
  罩着俞婉的大网被拉到了树上。
  修罗飞身去抢,却突然一道修罗鞭卷住了他的腰肢。
  腰肢上仿佛被烫伤了一样,发出了嘶嘶的声响。
  修罗却仿佛压根儿不知疼痛一般,恶狠狠地转过头来,血红的眼睛瞪向那个偷袭了自己的黑使者。
  黑使者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杀气,但他握有修罗鞭,而修罗鞭是修罗的天敌!
  他猛地收紧鞭子,试图将修路给拽到自己身边来,哪知修罗却徒手抓住了鞭身,皮肉被灼得嘶嘶作响,他没有放开,他一寸寸地将鞭子拉了过来。
  黑使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眼看着一步步逼近,黑使者正欲脱手,却被修罗一把掐住了喉咙。
  “你……你……”
  不可能!
  被修罗鞭缠住的修罗怎么还会有还手之力?
  修罗一巴掌将人呼飞了!
  他拽掉身上的鞭子,施展气功去接俞婉,那张大网却忽然被另一名黑使者收在了手上,几乎是同一时刻,他手中洒出了另一张大网,兜头兜脸地网住了修罗。
  这名黑使者立在树枝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修罗:“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修罗,但那又怎样?这张网是用来对付修罗王的,看看你能不能挣开吧。”
  修罗在网中暴跳如雷!
  黑使者好笑地看了俞婉一眼,就要给俞婉用迷药。
  俞婉冷声道:“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许对我用药!”
  黑使者笑道:“那可不成,夫人诡计多端,不给夫人用点药,夫人逃跑了怎么办?”
  俞婉捂了捂肚子。
  黑使者眼眸一眯:“夫人怀孕了吗?反正不是王的骨肉,没了就没了。”
  混蛋!
  俞婉眉心一蹙:“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夫人!”
  “现在才狡辩,太迟了。”黑使者掐住俞婉的喉咙,就要把迷药给她灌进去,千钧一发之际,却有一道暗影从天坠落,咚的砸在了黑使者的脑袋上。
  以黑使者的武功,按理不至于察觉不到危险,只能说对方坠落得太快,快到他简直无法察觉,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连人带药跌在了地上。
  他吐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不省人事了!
  而他松手后,那张大网也掉了下来。
  砸晕黑使者的那团暗影,重得不可思议,在继砸晕了黑使者后,又将地面砸穿了一个窟窿。
  俞婉与这道暗影双双跌进了窟窿。
  修罗忍住剧痛,顶着修罗网的威压扑过去,却什么也没扑倒。
  修罗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刚顺着绳索落地的影十三双耳一动:“少主,你听!”
  燕九朝眸光一动:“是修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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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圣女后裔(二更)
  俞婉从不知世上还能有一种人,能把地都给砸穿了,这得是从多高摔下来才能砸出这样的力道?
  俞婉被修罗网网着,一定跌进了大窟窿。
  但这似乎并不仅仅是一个窟窿,她感觉自己滑进了一个地洞,地洞蜿蜒崎岖、深不见底,头顶的光线许早之前就没了,然而她依然往下滑落着。
  万幸是屁股下坐了个人肉垫子,这一路还算舒坦。
  又不知滑落了多久,俞婉感觉人肉垫子都滑秃噜皮了,终于滑出了洞口,跌在了一块灰尘仆仆的草垫上。
  俞婉被草屑与尘土呛得咳嗽了两声。
  她挥挥衣袖,捂住口鼻,自人肉垫子上挪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自己下来的一霎,人肉垫子回弹了一把。
  呃……她、她没这么重的吧……
  “你怎么样了?”俞婉出声问他。
  对方没有应答。
  俞婉自荷包里摸出了一个珠子。
  这是一颗会发光的夜明珠,珠光不算强烈,但也勉强能照亮眼前的地方,这是一间荒废……地窖?墙壁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地上随意散落着几个发霉的草垫,角落隐约可见几副兽骨。
  借着微弱的珠光,俞婉依稀看……没看出对方的模样,从辣么高的地方脸朝下滑落噜下来,秃噜秃噜的,磕磕巴巴的,已经肿成大猪头了。
  俞婉忙探出指尖探了探他的脖颈,发现他已经没有脉搏了。
  呃……
  不会是被她压死的吧?
  俞婉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
  她现在说不是她的重量压的,是宝宝压的,会有人信么?
  咔哒,咔哒。
  墙壁的另一边传来了古怪的脚步声,俞婉严重怀疑那是几双不合脚的木屐,不然怎么走出那样的声音。
  咔哒声近了,一面看似密不透风的墙壁忽然被人从另一面推开,一道耀眼的火光照了进来。
  俞婉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光线。
  随后她听到一声稚嫩的惊呼:“哎哟!快看!是个人!女人!”
  听这语气,仿佛是知道这里掉进来什么东西,却没料到会是个大活人。
  “还有一个人!”
  这是发现那个人肉垫子了。
  俞婉适应光线后朝对方看了过去,是几个穿着兽皮的孩子,为首的约莫九岁,穿着一双大了好几号的、类似木屐的鞋,方才的叫声便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
  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六七岁的小童,脸上脏兮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打量着俞婉。
  比起已经不能动弹的人肉垫子,几人对一个大活人的兴趣俨然更高涨一些。
  九岁的孩子率先回过神来,瞪了眼望着俞婉发花痴的同伴,呵斥道:“发什么呆?快去告诉婆婆!”
  一听这话,几人一哄而散了。
  他们散去的一霎,石门也合上了,地窖内再度变得黑漆漆的。
  等那伙儿孩子又一次回到地窖时,身边多了一个面容姣好的红衣女子,她看上去不过二三十岁的年纪,然而俞婉却清楚地听见一旁的孩子唤她婆婆。
  这个人……是婆婆?
  换常人或许会惊讶许久,俞婉却很快接受了,毕竟她娘也看上去很年轻,却也已经是做姥姥的人。
  “婆婆!就是他们!从陷阱里掉下来了!”那九岁的孩子指着俞婉说,随后又指了指一旁早已没了脉搏的男子,“那个人好像死了,一直没听他说话!他刚才就趴那儿,现在还趴那儿!”
  女子先是看了俞婉一眼,漫不经心地走过去,待她走得近了,俞婉闻到了她身上的牡丹香气。
  真是个仙子一般的人物。
  女子在“人肉垫子”前单膝蹲了下来,手腕一转,指尖多了一枚银针,扎进对方的一处穴道。
  俞婉暗道,这不是死穴吗?死穴也能扎?
  不过死了都死了,扎两下也似乎也无妨了?
  女子扎完,淡淡地站起身,扔给俞婉一个小药瓶:“给他吃下去。”
  这是把他俩当成一伙儿的了?
  俞婉没解释,拔掉瓶塞,把里头的药丸倒了出来。
  这药丸也不知是何种药材所制,气味芬芳,入口即化。
  那人服下药丸后,忽的咳嗽了一下。
  俞婉汗毛一炸!
  她可是摸过他脉搏的,确定已经没有脉象了,怎的一颗药下去就真给活过来了?
  俞婉再度探了探他的脉,又探了探他的鼻息。
  是有生机了没错。
  怎么会这样?
  是这家伙没死绝呢,还是眼前这名女子拥有起死回生之术?
  “你随我来。”女子对俞婉说。
  俞婉的眸子眨巴了一下。
  女子又吩咐那几个孩童:“你们把那个男人抬回院子。”
  “是,婆婆!”
  几人异口同声地应下,哒哒哒地跑出去,找了一床凉席,把男人推到凉席上,合力往外拖去。
  留在这里也是等死,俞婉索性跟上了他们。
  走过一条潮湿的通道,俞婉的眼前出现了久违的光线。
  出了通道便可以看见一座庭院,朴实无华,却雅致清幽。
  女子推开篱笆门,进了院子。
  几个孩子使劲全力将那名被女子救活只是仍昏迷不醒的壮汉拖了进去。
  “婆婆,婆婆,放哪儿啊?”九岁的孩子问。
  女子指了指庭院的草坪:“就放这里。”
  “哦。”孩子指挥小伙伴将草席拖到了草坪上,几分累得气喘吁吁,但谁也没有怨言。
  “去玩吧。”女子说。
  几人兴奋地跑开了。
  女子走上回廊,进了一间厢房。
  俞婉顿了顿,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子的地板上摆着一张小几,小几的四面又摆着几个蒲垫。
  女子在其中一张蒲垫上坐下,烹了一壶茶:“坐吧。”
  俞婉走过去坐下了。
  女子给俞婉倒了一杯茶。
  俞婉端起杯子,饶是这女子收留了她,可防人之心不可无,俞婉依旧先闻了闻茶水中的气味,没发觉异常才轻轻喝了一口。
  是花茶,唇齿留香。
  女子始终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烹茶、品茶。
  俞婉还指望上去呢,自然不能一直这么与她耗着,遂问道:“敢问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何会从上面掉下来?”
  女子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是一处山谷,山峦中有一条前辈们留下的密道,密道上方布置了陷阱,原是用来防止外人入侵,之后入侵的人少了,改做狩猎一用了,不过近年来,连猎物也不怎么多了。”
  俞婉点点头:“原来如此,对了,我方才听他们唤姑娘婆婆,可我看姑娘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女子道:“我来这里三十年了,我来时与你差不多年纪。”
  这么说岂不是与谭氏的年纪差不多?那这也太驻颜有术了。
  女子望了望窗外,说道:“那些孩子都是我在外头捡来的,无父无母,跟着我在山谷中过清贫宁静的日子,你若不介意,也可与他们一样唤我一声婆婆。”
  俞婉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婆婆真是菩萨心肠。”
  女子没接话,见俞婉的杯子空了,又给俞婉斟了一杯茶。
  想到了什么,俞婉问道:“婆婆,方才那位大侠真的死了吗?你给他吃了什么药,他为何又活过来了?”
  女子淡淡地说道:“是死了,不过又救活了,闲来无事炼制的丹药罢了,你若是想要,我给你几颗。”
  起死回生的丹药啊,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大街上的白菜?
  俞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季庄主的朋友多年前游历江湖,曾无意中误入鬼族,进了一片瘴气林,被毒蛇咬伤,他明明已经咽了气,却又被一位神女救活了。
  这里也是鬼族,方才出事的地点也是瘴气林,难道说……眼前这位婆婆,就是当初救了季庄主朋友的鬼域神女?
  她会是圣女的后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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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威猛阿豆,夫妻相见
  俞婉不爱藏着掖着,她心中有疑惑,便壮着胆子说了:“我能问问婆婆是哪里人吗?”
  女子没问俞婉“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而是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打记事起我便随师父闯荡江湖,之后她老人家去世,我偶然间来到这里,觉着这里风景不错,便在此住下了。”
  俞婉似有顿悟地点点头:“听婆婆所言,婆婆似乎不是第一个在这里住下的人。”
  女子倒茶的手顿了顿:“是,在我之前,这里便已经有人了,不过后面又走了,只剩我一个,直到我捡回那些孩子。”
  “实不相瞒,我有一位朋友曾在这附近遇到过一位女神医。”其实是季庄主的朋友,为突出重点俞婉才说成了自己的,“他被毒蛇咬伤了,没气了,是那位女神医把他救活的,不知……是不是婆婆?”
  女子摇摇头:“我也不知是不是我,这些年我进山采药,偶尔会碰见你说的这种状况,能救的我都会救。”
  真是世外高人呐,连救命之恩都能不放在心上的,俞婉听出她不大爱谈起从前的过往,也就不再继续追问,而是直言道:“婆婆的灵丹妙药是对任何死者都奏效吗?”
  “非也,假死之人才奏效。”女子道。
  “假死?”俞婉微愣。
  女子道:“嗯,没了脉搏,但魂魄未散。”
  俞婉摸下巴,医学生上的心脏停跳?
  女子看向俞婉:“你这么关心这个,是因为也有想要医治的人吗?”
  俞婉没有否认:“不瞒婆婆,我相公中了毒,需要几味十分难得的药引,其中两样已经寻到,可圣女血与巫师泪却至今是个谜。”
  “圣女血?”女子的眸光微微动了一下,带了几分古怪地看向俞婉,“你说你在寻找圣女血?”
  女子的眸子里透着难以掩饰的诧异,圣女早已绝迹,任谁听了她要寻找圣女血都会露出同样的表情,俞婉没放在心上,点点头,说道:“是啊,原先我听人替到鬼域神女之事,曾怀疑过对方是不是就是传闻中的圣女后裔。”
  女子喃喃道:“圣女血……我怎么没想到?”
  “婆婆没想到什么?”俞婉不解地问。
  圣女摇摇头:“难怪你问我的来历,原来是将我当成了圣女的后裔。”
  “婆婆你是吗?”俞婉问。
  女子沉默。
  就在俞婉以为她又要说不知道时,女子开口了:“你知道圣女的后人都是什么样子的吗?”
  这回轮到俞婉说不知道了:“我们曾寻到了一本有关圣女与巫师的手札,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看,婆婆是知道的,对吗?”
  直觉告诉俞婉,眼前的女子一定听过圣女的事,否则她也不会问出那样的话来。
  就在俞婉感觉女子要开口说些什么时,那个九岁的孩子王抱着一满怀的果子冲进来了:“婆婆!婆婆!吃果子!我们新摘的!”
  女子颔了颔首:“怎么又去摘果子了?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孩子道:“婆婆放心,我们没过河!不会掉进水里!”
  孩子又缠着女子说了许多,俞婉渐渐有些犯困了,忍不住掩面打了个呵欠,自打怀孕后,夜里睡得更多了,白日也得多睡上一两个时辰。
  “婆婆你瞧,她睡着了!”孩子忽然指着趴在小几上呼呼大睡的俞婉说。
  女子的面上没有丝毫意外,对孩子点点头,道:“把屋子收拾一下。”
  “好!”孩子乖乖地去了。
  女子将俞婉抱进了可供歇息的屋子。
  俞婉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孕期嗜睡她是知道的,只是这一次似乎比以往睡得都沉了一些,待到她再次醒来时已是午后,天气有些闷热,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她脑袋有些昏沉。
  她试图抬起胳膊,却发觉自己酸软无力。
  迷迷糊糊中,她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一道红色的身影。
  是那位医术高明的婆婆。
  她在做什么?
  俞婉努力看得清楚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女子围在桌前,捯饬着一大堆瓶瓶罐罐,那几个被她收养的孩子好奇地站在她身边。
  好奇是俞婉揣测的,他们表情究竟如何,俞婉视线太模糊,看不清。
  不过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俞婉的揣测不是多余的。
  “婆婆,你要这么多活血草做什么?”
  问话的是那个九岁的孩子,他最机灵,也最知事。
  女子道:“因为要放许多的血,不能让血流到一半流不出了。”
  “放她的血吗?为什么?”九岁的孩子越发不解地问。
  俞婉恍惚了一下,这个孩子口中的“她”指的是她吗?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得用如此凶悍的法子?
  俞婉第一反应还不是这个神女要迫害自己,一直到女子拿着一个玉瓶走过来,边走边回答那孩子说:“她是纯阴之血,以她的血入药,能让药效变得更好,你们也能活得更久,武功变得更高。”
  此话一出,俞婉就感觉那群天真无害的孩子,眼底迸发出一股贪婪的光芒。
  俞婉的心底涌上一股恶寒。
  纯阴之血,这说的是她没跑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女子看似菩萨心肠,暗地里竟是打起了如此阴毒的主意!
  她会带了她与“人肉垫子”回来,只怕也不是为了搭救他们,听她的口气,不像是头一回拿活人的血做药引,她把他们捡回来,是为了拿他们炼药、试药吧?
  至此,那季庄主的朋友的奇遇是怎么一回事?是她好心地放过了他,还是那人碰上的神女压根儿不是她?
  “你们先去厨房,把锅里的水烧热。”女子吩咐。
  孩子们乖乖地去了。
  俞婉没功夫思考太多,因为女子拿着匕首朝她走来了。
  这间屋子,床就在门后,她与门的距离比与女子的还近,坏就坏在不知这个女人对她做了什么,她浑身无力,别说逃了,胳膊都抬不了。
  她成一条砧板上的咸鱼了。
  俞婉摸上了肚子。
  她不想死。
  但眼下还能有什么法子?
  女子俨然也发现俞婉醒了,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已经给俞婉下了药,她就是放干她的血,她也不会有丝毫反抗之力。
  女子将匕首自刀鞘中拔了出来,寒光闪过她眉眼,她冷冷地走过去,眼底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要放的不是一个大活人的血,而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血。
  俞婉闭上眼。
  完了完了,真的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女子举起了匕首。
  却突然,一道粗壮的身影奔过来,一把推开房门!
  女子就站在门后,没料到会有人如此粗鲁地闯进来,当即被大开的门板嘭的拍进了墙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给俞婉做了一路人肉垫子的高手。
  他原也被下了药,可惜他内力深厚,药效很快就过了,他提早醒来,他没故意踹门,只是轻轻地推了一把,哪知自己力气太大,把门险些给拆了。
  “刚刚是撞到了什么吗?”阿豆挠挠头,正想去看看门后的状况,忽然眸光一扫,瞟到了床铺上的俞婉。
  他当即一怔:“夫人?!”
  阿豆年轻时也曾见过姜氏,还记得姜氏的样子,眼前的女子简直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俞婉也怔住,认识她?熟人?
  黑使者?
  白使者?
  顾不上这么多了,好歹黑白使者抓她不会伤害她,留在这里却会被这个女人要了命。
  俞婉虚弱地说道:“是是是……我是你们夫人……赶紧带我离开。”
  “哎呀呀!我终于找到夫人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阿豆激动得把毕生的文采都用上了,毕竟他一辈子就学了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
  阿豆就要去扶俞婉。
  “我没力气。”俞婉说。
  阿豆想了想:“哦,夫人稍等!”
  他麻溜儿地窜了出去。
  这时,被他拍进墙里的女子继短暂的眩晕后扶着脑袋幽幽转醒了,她将自己从墙壁里抠了出来,拾起地上的匕首,握住刀柄,刀尖朝下,朝俞婉的心口刺了过去。
  “我来啦!”
  嘭!
  房门又被阿豆拍开了!
  女子再一次被拍回了墙里,这一回,匕首没有掉落,而是扎进了她自己的胸口。
  女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匕首:“……”
  阿豆一脸懵逼:“咦?我好像真的拍到了什么东西?”
  阿豆放下背在背上的椅子,拉开门板一瞧:“呀!!!”
  门后怎么有个姑娘呀家?!
  阿豆赶忙将人拽了出来,拽出来后发现她胸口扎着一把刀,阿豆觉得这一定不是他干的,也不是虚弱的夫人干的,谁干的他没整明白,但救人要紧。
  他一把将对方的匕首拔了出来。
  女子血喷如柱!
  阿豆看着那biubi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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