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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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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影护卫?燕少主的贴身护卫?”两个暗卫都姓影,甭管哪一个,终归都是燕少主的心腹就是了,燕九朝的心腹怎么会给他送酒呢?
  “影护卫他……没说什么?”颜榭有些结巴地问。
  小厮两眼放光道:“说了呀!说是燕少主让他送的!”
  “燕少主让人给我大哥送酒?”消息很快传到了颜如玉的院子,颜如玉宿醉一场,喝了醒酒汤,仍有些头昏脑涨,问完这句话,她头又痛了。
  彩琴如实道:“梨花是这么说的。”
  梨花是颜夫人院子的丫鬟,与彩琴是同乡。
  “可知道送的是什么酒?”颜如玉问。
  彩琴摇头。
  颜如玉犯嘀咕了:“少主为何要给我大哥送酒?他不是一贯瞧不上我大哥吗?”
  林妈妈说道:“或许是昨夜,少主对小姐……动心了?”
  颜如玉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他看上我了,开始想要讨好我的家人了?那也该从我爹娘下手才是。”
  昨夜她爹去拜访了他,这礼怎么也该回给她爹。
  颜如玉蹙眉道:“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林妈妈语重心长道:“小姐,您多虑了,少主自幼没了爹,娘又改嫁,身旁没个大人教他,他哪儿懂如何把礼数做周全?能送礼来,都说明有心了,至于送给谁,小姐不必在意。”
  颜如玉心知林妈妈所言不无道理,可她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相反,还越发不安了:“你说,会不会是我昨夜酒醉后说了什么,他怀疑上……”
  “小姐。”林妈妈及时使了个眼色。
  颜如玉看了眼屋子里的下人,把涌到喉头的话咽下去了。


第043章 三个小天使
  高府,“卧病”多日的高远再次回了国子监,早先落下的公务与学务堆积成山,高远不得不在家也处理起来。
  今日天气不错,高远将几案摆去了花园的桃树下。
  桃花开了,一朵朵明艳动人。
  高远跽坐在垫子上,提笔批改着新入学的监生小考的文章。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爱念书,比我们那会儿逊色多了。”高远一边批阅,一边摇头。
  一旁的管家道:“老爷入国子监那会儿,全是凭本事进去的,现在多少监生都是让人‘塞’进去的。”
  都是自己家里,无大避讳,高远没责备管家口无遮拦,而是拿起手头的一篇文章:“塞进来的也有好的,这字就写得不错,隽秀不失大气,欹正相生,亦浓亦纤,无乖无戾,行文炳炳烺烺,哀梨并剪,算得上是上乘之作。”
  “我瞧瞧。”管家好奇地走上前。
  高远唯才不用,能在他手底下做管家,文采可堪举人之重。
  高远把那篇文章递给了管家。
  管家看过之后,连连称赞:“妙,确实妙,不过,比起老爷当年的文采还是稍逊一二。”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叔公是谁!往前百年,往后百年,都碰不上比我叔公更有文采的人了!”
  却是祁麟拎着一个食盒出现了。
  管家本想看看文章是何人所做,被祁麟这么一打岔,顺手把文章放回桌上了。
  “行了,你去忙自己吧。”高远哭笑不得地管家说。
  管家给祁麟拿来一个垫子后,笑着退下了。
  祁麟在高远对面跽坐下来,将食盒放在一旁的草地上,打开盒盖,一股甜淡的桃花香气飘了出来。
  “叔公,歇会儿,吃点桃花糕吧,厨房新做的。”祁麟说着,将一盘精致的点心摆在了几案上,乳白色的糕体,面上嵌了五片新鲜的桃花花瓣,看着都让人感觉清新怡人。
  “叔公不饿。”高远道。
  “您都批阅一上午了,还不饿呀?”祁麟嘀咕,将一片桃花糕递到了叔公嘴边。
  高远无奈一笑,放下笔,接过了桂花糕。
  见高远尝了一口,祁麟才也拿了一块吃起来。
  “叔公啊……”
  “食不言,寝不语。”
  祁麟撇撇嘴儿,把一大块桂花糕囫囵吞枣地吃了,险些没把自己噎死:“这下可以说话了吧!”
  “你想说什么?”高远只尝了两口便感觉太过甜腻,将糕点放下了。
  祁麟瞪圆了眸子:“叔公您再和我说说您的梦呗!”
  高远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祁麟听得多了,也就不能不在意了,于是高远告诉他,自己是生病那段日子,做了些奇怪的梦。
  高远提笔的手一顿:“梦就是梦,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想听的时候,您乱说,我想听了,您又不说了,怎么这样啊?”祁麟不满地嘀咕。
  高远失笑:“倒成我的不是了。”
  “难道不是吗?”祁麟幽怨地看着他。
  高远无奈地笑了笑:“你又想知道些什么?”
  “燕九朝啊。”叔公越是让祁麟不招惹他,祁麟便越发好奇他,这段日子,可没少打听燕九朝的消息,奈何他又不是专业的探子,打听来打听去,也就只比别人多知道那么一丁点儿,“叔公的梦里,燕九朝的孩子丢了,那最后他找到了吗?”
  高远摇头:“没有。”
  燕九朝只活到二十五,之后便突然消失了,他猜,燕九朝是死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了,他到死都没能见到自己儿子。
  “啊?那小孩子岂不是挺可怜。”祁麟怜悯地托起了腮帮子。
  可怜?高远的眸光冷了下来,那三个血洗了京城的大魔王吗?
  “快看!小哑巴来了!”
  少主府外,一群七**岁的孩子,将三个小奶包堵在了一条脏兮兮的胡同里。
  小奶包是甩开了下人,钻狗洞溜出来的。
  这条胡同后是一条闹哄哄的巷子,一墙之隔,这边是少主府以及各大权贵的住处,另一边却住着身份低贱的下人们,这群孩子就出生在这样的地方。
  三个小家伙偶尔会溜出来,起先是远远地看着他们,后不知怎的,让一个孩子发现了。
  “问你们叫什么呢?爹娘在哪个府上做事?这么大了还不会说话,是哑巴么?”
  孩子们哄笑。
  自此,三个小家伙就成了他们嘴里的小哑巴。
  三人穿着上等的衣料,随便一颗珠子都够一条街的下人吃上一整年,可孩子们不知道,在他们眼里,三人就是小哑巴,哑巴就是好欺负。
  一个八岁的男童没好气地说道:“小哑巴,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们,这里只有张府和刘府的人可以过来吗?你们爹娘又不是这两个府上的!”
  “他们没爹娘吧,都没见过他们爹娘!”
  “没人要的野孩子呀……”八岁男童坏坏地笑了笑,目光落在三人手里的酥点上,“给我。”
  三人不给。
  男童凶巴巴地说道:“敢不给,打死你们!”
  三人倔强地看着他。
  “给我打!”男童一声令下,熊孩子们团团围了上来,将小家伙推搡到了墙角。
  男童伸手去推抢东西,却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在了巷口:“干什么!”
  男童与同伴们吓了一跳,转头朝来人望去,就见一个年轻的姑娘,神色冰冷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俞婉在他们身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探出一只手,戳了戳男童的胸口:“就是你,要抢他们东西的?”
  男童被对方的气势唬住了,心虚地吞了吞口水:“我……我没抢!”
  “是没抢着!你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们可知他们是谁?”俞婉拽住男童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将他拽出了巷子,同伴们见状不妙,拔腿就想逃,俞婉冷声道,“谁敢跑,我打断他的腿!”
  孩子们不敢跑了。
  俞婉掐住男童的肩膀,指了指少主府的院墙:“看见这座府邸了没?什么刘府,张府,给这座府里的人提鞋都不配!他们爹,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他们是府里的小少爷!再敢欺负他们,让府里的护卫知道了,出来打死你!”
  只口头恐吓可不够,俞婉在地上捡起一块砖,啪的一声拍碎在墙上,男童当即吓哭了!
  所有人抖了三抖,惊恐万分地看向俞婉。
  “还敢抢他们东西不?”
  “不……不敢了……”
  “还骂小哑巴不?”
  “不了……”
  俞婉一步步走向他们,凶残地说道:“我就是他们娘,再让我看见你们欺负我儿子,我把你们一个个的脑袋全都拍碎!”
  熊孩子们集体吓哭了!
  确定这群熊孩子是真的长了教训,再不敢欺负小奶包了,俞婉才大发慈悲地把他们放跑了。
  俞婉今日本是陪大伯入京复诊的,大伯的伤有了些微的起色,纪大夫很高兴,留大伯在药房进行第二次治疗,有俞峰在跟前守着,俞婉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来少主府转转。
  幸亏是来了,不然三个小奶包不知会让那伙人欺负成什么样。
  三个小家伙的衣裳在墙角蹭脏了,俞婉拍了拍他们的衣裳,拿帕子擦了他们额头的汗:“你们怎么自己出来了?奶嬷嬷呢?”
  三人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告诉俞婉,他们是甩开了奶嬷嬷,偷偷钻狗洞出来的。
  三人不会说话,俞婉也知自己问不出什么,揉揉他们小脑袋道:“好了,没事了,我送你们回府,以后不要自己跑出来了知道吗?外头坏人很多的。”
  熊孩子算轻的,再像上次那样碰上拐子可就麻烦了。
  三人却没乖乖地跟着俞婉走。
  俞婉古怪地看着他们:“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三人犹豫了一番,拉住俞婉的手,带着她穿过胡同,右拐进入一座废弃的院落。
  俞婉看见院落里有只让人遗弃的小猫。
  小猫的腿不知怎么折断了,一瘸一拐地,浑身还脏兮兮的。
  所以,是为了这只猫吗?
  高远绝不会料到,前世杀人如麻的大魔王,此时正耐心地蹲在地上,用自己拼命护住的口粮,喂着一只丑丑的流浪猫。
  他们不是生而为魔。
  他们也曾是天使。


第044章 气死人的九哥(二更)
  俞婉将三个小奶包送回了少主府,那只小病猫也一并带了回去。
  奶嬷嬷们全都吓坏了,小公子一贯淘气,总能甩开下人,害下人们满处找,可每一次到最后都能安然无恙地找到,因此谁也没怀疑小公子们竟然出过府,且听俞姑娘所言,似乎不是头一回了。
  万幸是没出事,可万一出了呢……
  奶嬷嬷们后怕得腿都软了!
  狗洞被堵上了,俞婉与小奶包们约法三章,以后不得擅自出府,想去哪里,她带他们去。
  在得了三个大亲亲后,小奶包们十分害羞地同意了。
  小病猫的腿已经治不好了,但能住进少主府,至少不必再挨饿受冻了。
  燕九朝今日不在少主府,他去上朝了。
  作为一个在朝堂连个闲职都没有的人,贸贸然出现在金銮殿上,实在是一件无比古怪的事。
  闹哄哄的朝堂,在燕九朝踏进门槛的一霎,唰的一声静了!所有人都朝燕九朝看了过去,燕九朝无视朝臣打量,拉风地走到最前排,看了眼捧着笏板的礼部尚书,说道:“让一让?”
  “呃……”启奏到一半的礼部尚书愣愣地往一旁让了让。
  让完,礼部尚书回过神,他干嘛要让啊?!
  四皇子小声与一旁的五皇子嘀咕:“这家伙不是被父皇罚了闭门思过吗?怎么有胆子跑出来了?”
  五皇子的生母玉嫔与珍妃交好,因此两位皇子也走得近,但五皇子不得宠,没四哥这么有底气,低声劝道:“少说两句,当心父皇听见了。”
  “哼!”四皇子翻了个白眼。
  三皇子与燕怀璟一派,他冲燕怀璟怒了努嘴儿,示意他看燕九朝,燕怀璟不悦地蹙了蹙眉。
  唯一不在意燕九朝为何会来金銮殿的人大概就是大皇子了,皇后失势,许贤妃处处给他使绊子,他日子不大好过,开始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不用理我,你们继续。”燕九朝从容淡定地说。
  众人:不用理你,你干嘛要站在那里?占着茅坑不拉屎么?
  皇帝脑壳疼!
  “咳!”作为皇帝贴心小棉袄的礼部尚书,在经过自己无比精确的察言观色后,果断接着方才的奏折往下说了。
  说的是匈奴与大周联姻一事,自古以来,联姻都是平和两国邦交最常用的法子,然自大周开朝以来,还是头一次,匈奴这头送来联姻的是明珠郡主,礼部尚书为皇帝推荐了三位无论年龄或身份,都与之匹配的人选,分别是梁王府世子、靖王府世子以及礼王府的嫡出二公子。
  三位王爷都是皇帝同父异母的兄弟,做皇子时并不算得势,正因为如此,他们没参与夺嫡,也就免去了被皇帝杀害的噩运。
  燕九朝嗯了一声道:“都是亲王的儿子,本少主也是,你怎么不提本少主?”
  礼部尚书一个踉跄差点栽了!
  “李尚书——”燕九朝拉长了音调,仿佛非逼着他说出一个所以然。
  礼部尚书额头冒了一层冷汗,心道,真论身份,你自是最合适的,可谁敢把你往匈奴的火坑里推?这不是明摆着看不懂陛下的脸色吗?我头上这顶乌纱帽,除非是不想要了!
  燕九朝自问自答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我身份不够贵重,我听说匈奴郡主是匈奴可汗最疼爱的小侄女,匈奴的公主们都不及她,把她许给一个亲王的儿子,确实委屈她了。”
  礼部尚书:难得小纨绔这么谦虚,可为毛感觉不大对劲……
  果不其然,他听得燕九朝道:“怎么也得配个皇子吧……”
  后宫炸开锅了。
  “什么?匈奴郡主要从皇子们中挑选夫婿?”许贤妃被小太监的话惊到了。
  小太监点头道:“是的,娘娘!”
  许贤妃眉心一蹙。
  与匈奴郡主联姻,听着像是天上掉馅饼,但仔细一想,却未必是皇子之福,明珠郡主身份贵重,娶回家自然不能做小,那就得是正妃,正妃所出的孩子就是嫡子,这嫡子若生在亲王的府邸倒还罢了,若是生在太子的府邸,那可是有资格去一争大统的。
  没有哪个皇帝会甘心把江山交到一个血统不纯正的后人手里,反言之,谁娶了匈奴郡主,谁基本就与太子之位无缘了。
  许贤妃纳闷道:“谁出的馊主意?”
  小太监道:“燕少主。”
  许贤妃一口浊气堵在了胸口:“陛下就同意了?”
  小太监没说话。
  许贤妃自嘲一笑:“是啊,陛下可不是要同意么?这么一个替燕九朝扫除障碍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呢?”
  “娘娘。”掌事嬷嬷走了过来,扶住气得不轻的许贤妃,对小太监道,“你先退下。”
  “是。”小太监退下了。
  许贤妃一把将桌上的瓷器拂在地上!
  掌事嬷嬷道:“未必就是二殿下,您先别多虑。”
  许贤妃胸口堵得慌:“老大、老三已有正妃,老四、老五又早到陛下跟前儿求了亲,除了皇儿,还有哪个皇子的年纪合适么?是十四岁的老六,还是十二岁的老七?你可别说是五岁的老八!”
  掌事嬷嬷道:“四皇子与五皇子的亲事,只是珍妃到陛下跟前儿提了提,还没下旨呢。”
  “万一就是皇儿被选中了怎么办?”许贤妃忐忑不安地问。
  掌事嬷嬷劝慰道:“不会的娘娘,二皇子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陛下不会把他视为弃子的。”
  许贤妃渐渐平复下来:“嬷嬷,你说燕九朝他……真的不是陛下的骨肉吗?”
  “这并不重要,娘娘。”掌事嬷嬷道。
  许贤妃淡道:“是啊,他快死了,他怎样都不重要了,陛下不会把皇位传给一个活不下去的人……可他还有三个儿子!”
  掌事嬷嬷没接许贤妃的话,而是仿佛回忆起了什么,道:“陛下待燕王是极好的,老奴听闻,陛下当年是打算用自己的命去换燕王一命的。”
  许贤妃嘲讽一笑:“奈何燕王先他一步,把自己的命给了结了……说起来,先帝在世时,曾想赐死燕王是不是?”
  掌事嬷嬷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知情的都被处死了,奴婢是侥幸躲在床底才逃过一劫的。”
  许贤妃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先帝为何要赐死燕王?他不是很疼燕王吗?”
  “这奴婢就不知情了。”掌事嬷嬷道。
  许贤妃放下茶杯道:“所以先帝其实不是病逝的,是被陛下这个床前孝子毒死的?”
  “娘娘!当心隔墙有耳!”掌事嬷嬷正色道。
  许贤妃讥讽地笑了笑,略略放低了声音道:“陛下为了一个弟弟,不惜弑父,陛下待燕王,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
  选皇子联姻一事,烦心的不仅是许贤妃,诚如许贤妃所言,四皇子与五皇子的亲事尚未宣旨,一切还有反悔的可能,四皇子气得在珍妃面前闹了一场,直扬言要杀了燕九朝,五皇子虽是没胆子闹,却也关上门来,担了许久的心,而最郁闷的只怕是皇帝,他再不偏袒哪个儿子,也不会想要一个匈奴人做儿媳。
  偏偏……
  皇帝想起燕九朝在金銮殿上头头是道的那番话,几十个读了圣贤书的大臣,愣是让他呛得一个字也驳不出来。
  不是亲眼所见,皇帝都不会知道平日里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燕九朝竟然这么能说会道。
  “陛下……”汪公公端了下火的凉茶过来。
  皇帝摆摆手:“朕想静静。”
  在成功把所有人气得半死后,燕九朝一脸餍足地回府了。
  宫里炸开了锅,颜如玉的日子实则也不大好过,自打燕九朝给颜榭送来两坛酒后,颜如玉便陷入了深深的多疑中。
  她一次次地回想那晚的事,越想,越觉得蹊跷,她酒量的确不好,但应该不至于两三杯便不省人事了,真的是自己醉倒了么?还是酒里被动了手脚?
  而好巧不巧的,她又打听到了一件事,颜榭抱着骨灰坛去宁安寺的那日,燕九朝也去了宁安寺!
  她没找到的那张纸条去了哪里?
  燕九朝为什么那么巧地出现在宁安寺?
  颜榭当真没与燕九朝交易什么?
  “颜小姐,颜小姐,颜小姐!”
  耳畔的呼声让颜如玉回过神来,颜如玉望着陌生的景致,恍惚了半日才想起自己是在张阁老的府邸,今日是他亲孙女的生辰宴,她应邀来赴宴了。
  适才唤她的也是一位来赴宴的千金,姓杨。
  杨小姐忐忑地问道:“颜小姐,你没事吧?”
  颜如玉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池塘边,手里还拽着一个下人的孩子,那孩子约莫三四岁,是个小女娃,脸上有个大大的巴掌印,眼圈发红,却并未大哭大闹。
  杨小姐看了眼孩子道:“是出什么事了吗,颜小姐?是不是这孩子冒犯您了?”
  颜如玉温柔地反问道:“你认为是我打了她吗?”
  “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颜小姐你别误会!”杨小姐赶忙道。
  颜如玉温柔一笑道:“不是我,是她让人欺负了,我带她过来河边洗把脸。”
  “这样啊……”杨小姐目瞪口呆。
  颜如玉蹲下身来,拿帕子温柔地擦了擦小女娃的脸:“别害怕,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洗了脸,姐姐带你去吃糖。”
  小女娃满眼惊恐……
  颜如玉救了一个下人的孩子,又亲自哄她、给她洗脸、给她喂糖,还亲手把她交到她爹娘的手上,如此亲民的形象,瞬间俘获了客人们的好感,一时间,有关颜家千金善良恭俭、明德惟馨的名声传了出去。
  原先人人都认为颜如玉配不上燕九朝,而今却觉得,那疯子少主才是真的配不上颜如玉。
  毕竟这么冰清玉洁的女子,当年一定是遭了强迫,才委身于人,为了腹中孩儿,连求死都不能,不辞万死地生下来,含辛茹苦地养大,个中艰辛,真是难为她一个姑娘家了。
  “颜小姐慢走,下次,请一定赏脸再到我家来!”张小姐亲自将颜如玉送到门口,依依不舍地挥别了她。
  “我会的,多谢款待。”颜如玉优雅地上了马车。
  “颜小姐真是人如其名。”
  “是啊,容貌美倒还罢了,连才学都这般出众,张小姐,你爷爷是不是夸她了?”
  “嗯,”张小姐点点头,“她棋艺在我爷爷之上,可她没赢我爷爷,爷爷说,小辈修炼到她这样的心性,不多见了。”
  “适才抚琴,我也觉得她是让了我的。”与颜如玉较量了一曲古琴的孙小姐说。
  明明有实力,却从不与她们争第一,这样的朋友,谁都会喜欢的吧?
  只有一旁的杨小姐没有说话。
  她想,在河边是她眼花了吧?颜小姐这么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欺负一个无辜的孩子,还把孩子拽到河边一副要淹死的架势?
  颜小姐又没疯,对吧?
  一定……是她眼花了。


第045章 腹黑小黑姜
  却说联姻一事很快传到了匈奴郡主的耳朵里,她当即炸毛了,来之前没人告诉过她会有这等事儿,她还当是匈奴二王子自作主张,跑去找二王子大吵了一架。
  “你到底什么居心?你想卖国求荣是不是!”
  “这不是卖国求荣。”二王子纠正她说。
  匈奴郡主噎了噎:“那……那就是卖妹求荣!你把我骗来这里,然后把我卖给大周人,让我父王知道了,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二王子总算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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