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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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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子归驳斥道:“不可能!我在破庙里还查探过,那东西明明就还在!”
  俞婉挑眉道:“在就在,你凶什么!就算真是我拿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瞧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想把东西抢回去不成?”
  “你……”玉子归提剑指向俞婉,刚运了一股内力,便哇的吐出一口血来,他再次单膝跪在了地上,勉强用剑撑着残破的身体。
  俞婉彻底放下心来了。
  俞婉一步步走向他:“玉子归,你说我现在杀了你,会不会有人知道?”
  “你……”
  俞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怎么?我就不该杀了你吗?你屡次相逼,甚至将我逼下悬崖,你以为一句从未对我起杀心,这些账就全都能一笔勾销了吗?你没把我透露给你师门,我就该对你感恩戴德吗?玉子归,我没这么好心。”
  玉子归狐疑地看了俞婉一眼,这丫头真的是在说对他没这么好心,还是在影射什么别的事?
  俞婉拔出了匕首。
  玉子归本能地抡剑挡住命门:“只要你把蛊王交出来,我保证日后在你面前消失得干干净净!”
  俞婉一愣:“你说什么?蛊王?”


第092章 九哥醒来
  你不知道吗?你没拿……你真的没拿?!”玉子归的瞳仁猛地一缩,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告诉过俞婉铁珠里装的是什么,这样一来,她并不知道里头是蛊虫,也就不会在取物时有所防备,被那家伙咬上一口,她还有命站在自己面前吗?
  “是我糊涂了……是我糊涂了……”玉子归脱力地跌坐在地上,疼痛的脊背靠着身后冷冰冰的墙,他扔了手中满是鲜血的剑,自嘲地笑了起来。
  然而这一次,俞婉却没说出“早和你说过,我没拿,你就是不信”之类的话,俞婉定定地看向他,眸光深邃地问道:“是百蛊虫吗?”
  “你还知道百蛊虫?”玉子归又心生警惕了起来。
  这多疑的家伙……俞婉的神色没有丝毫异样:“我是大夫,我怎么就不能知道百蛊虫了?”
  事实上,老崔头卖给她的医书里就有关于南疆蛊术的记载,只是内容不多,略提了几种寻常药用的蛊虫,百蛊虫是这几日打蛊师那儿听来的,据说也叫百蛊王。
  从前俞婉说真话时,玉子归不信她,如今她开始满口谎话,他倒是不疑有他了。
  玉子归嗤了一声,道:“那东西能和锦囊里的蛊王比吗?吓都能吓死了。”
  俞婉的眸光微微动了下,面不改色地说道:“那它喜欢极阴之血吗?”
  玉子归古怪地看向俞婉:“你还知道极阴之血?”
  “我说了我是大夫。”俞婉神色坦荡道。
  “自然是喜欢的,不过,拥有极阴之血的女子不多,可遇而不可求。”
  “这个是……”俞婉的目光落在玉子归的胸口,那里露出了半副银丝手套。
  玉子归将手套拿了出来:“用来抓蛊虫的。”
  难怪那夜玉子归会戴上银丝手套再去碰锦囊里的铁珠,蛊师在操控蛊虫时也戴上了这样一副银丝手套,蛊女没戴是因为她体内原就有一只厉害的蛊虫,别的蛊虫不敢碰轻易尝试她的血肉,否则反而会中毒身亡。
  “好大的珠子啊。”
  “咝——”
  “怎么了?”
  “没什么,刮了一下。”
  脑海里闪过与白棠打开锦囊时的画面。
  俞婉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或许……那并不是刮了一下。
  “阿婉!阿婉!”
  巷子外响起了俞峰焦急的声音。
  俞婉不动声色地看向玉子归,冷冷地说道:“今日算你走运,我先不取你狗命了,但你最好给我记住,别再来招惹我,往后我见你一次,就会杀你一次!”
  “咳咳……”玉子归想出声,却一动便咳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或许就……”
  话到一半,玉子归扭过头,就见俞婉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巷子了。
  俞婉放过玉子归,是因为自己确实“拿”了玉子归的东西,但她并不打算还给他,也不打算告诉他,只是倘若就这么走掉难免惹玉子归怀疑,俞峰来得正是时候,玉子归会认为自己是让大哥叫走的。
  巷子深处传来玉子归压抑的咳血声,然而这已经与俞婉没什么关系了,这个男人害得她几次三番出生入死,自己坑他一次,算是扯平了。
  自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阿婉你去哪儿?”俞峰焦急地问,他在药房等了半晌,不见妹妹过来,便去书斋转了转,书斋掌柜说那个姑娘早离开多时了,俞峰担心她出什么事,便赶忙寻了过来。
  “我想去买点桂花糕的。”俞婉说。
  俞峰说道:“我去买吧,你回药房等我。”
  俞婉拉住他:“不必了大哥,突然想起来有件事要和秦爷商量,我先走了。”
  “哎?你往哪儿走?醉仙居远啊,你坐马车去!”俞峰叫着叫着,俞婉的身影却消失在了人群里。
  俞婉租了辆最快的马车,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莲花村。
  马车停稳后,她挑开帘子,掏了个银裸子给车夫,车夫大惊:“姑娘,这太多了!”
  “不用找了!”俞婉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进村了。
  张婶儿与白大婶儿正蹲在村口的古井旁洗菜,见到俞婉,张婶叫了她几声:“阿婉呐,阿婉呐……”
  俞婉什么也没听见,一溜烟儿地走过去了。
  张婶儿伸长脖子张望:“出了啥事啊,这、这急的……”都六亲不认了!
  张婶儿看向白大婶儿,白大婶儿摊手:“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阿婉呐!”栓子爹也碰上了俞婉,却也是被俞婉赤果果地忽视了,栓子爹挠挠头,一脸茫然。
  俞婉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丁家新宅,许是为不打搅燕九朝与蛊女办事,宅子里的人已被上官艳清空了,就连上官艳自己也不知去了哪里。
  前后门都被锁上了。
  俞婉一把拧掉锁头,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她离开村子时,蛊女就已经在沐浴了,而今过去两个时辰,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把燕九朝拆吃入腹了。
  俞婉忽然有些后悔上京城了,她就该守在这里,不让蛊女得逞,可转念一想,若是不上京城,不遇玉子归,她不会知道自己也是燕九朝的解药。
  俞婉进了堂屋,一股沐浴过后的皂角香气扑面而来,俞婉的手指紧了紧,快步去了燕九朝的屋。
  屋门紧闭。
  俞婉一脚踹开屋门!
  屋内拉紧了窗帘,光线昏暗,比视觉更先传达到脑海里是她的嗅觉,她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暖香,她蹙了蹙眉,举步入内,香气渐浓,她心头抑制不住地涌上一阵燥热。
  该不会……是媚香吧?
  蛊师说他有法子让昏迷的燕九朝能“行”,难道就是再给燕九朝下一次药?
  若果真如此,那么自己可能真的来晚了。
  俞婉深吸一口气,试着将翻涌的怒火压回心底,却莫名地闻到了一丝被暖香遮掩住的血腥气。
  俞婉眸光一顿,取出火折子,点燃了一盏油灯,借着昏黄的灯光,俞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只见凌乱不堪的地板上,蛊女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她的脑袋上破了个血窟窿,鲜血流了一地,已经失去意识,而燕九朝趴在一旁的床铺上,半边身子都探出了床沿,左臂悬挂在床外,手里捏着一个烛台。
  烛台上有干涸的血迹。
  俞婉看看烛台,再看看衣衫完整的燕九朝,长长地松了口气。
  一口气刚松完,身侧响起燕九朝似嘲似讥的声音:“怎么?以为本少主宠幸别的女人了?”
  这声音!
  俞婉一个趔趄,险些摔了!
  “你、你醒着呀?”俞婉转过身,不知惊喜还是惊吓地看着他。
  燕九朝松开因紧握太久而几乎僵硬的手,烛台吧嗒一声落在地板上。
  “这种事不醒着,要怎么做?”燕九朝淡淡地说。
  俞婉这下总算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虚弱,本就是用药物强行催醒的,副作用极大,又袭击蛊女一把,怕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
  俞婉走上前,抓了一件衣裳盖住蛊女的身体,随后来到床边,扳过将燕九朝的身子,让他躺回柔软的床铺上。
  他趴着时,衣衫看上去是完整的,可真正躺回去,俞婉才发现他的扣子让人解开了,衣襟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诱人的肌肤。
  咕噜
  俞婉的喉头滑动了一下。
  “看够了没?”燕九朝冷冰冰地说。
  俞婉撇撇小嘴儿,给他把衣襟合上,扣子也系上,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吗?”
  “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偶尔能听见,只是醒不过来。”燕九朝说着,英俊的眉头一皱,“手!”
  被抓包的俞婉的小手,默默地离开了燕九朝的裤腰带。
  俞婉若无其事地指了指地上的蛊女:“那你应当知道她是奉命来给你解毒咒的。”
  燕九朝哼道:“那又怎样?本少主就该让她玷污吗?”
  玷、玷污……
  俞婉嘴角一抽,人家是黄花大闺女,你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这么说自己真的好么?
  燕九朝人虽虚弱,眼神却犀利如常,他看向俞婉,冰冷地说道:“你这么着急地赶来,就是担心本少主与别的女人行房解毒?”
  “不是。”俞婉素手覆上发髻,缓缓取下木簪,满头青丝落下,“是我可以,给你解毒。”


第093章 给你解毒(二更)
  燕九朝当即一怔。
  俞婉将发簪放在床头,抬手去解腰间的衣带,昏黄的灯光落在她脸上,不显蜡黄,反倒晕染出一圈朦胧的光晕。
  燕九朝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紧。
  俞婉衣带松落,衣衫滑落。
  屋子里的魅香早已隐去,然而这一瞬又仿佛百倍浓烈地席卷了过来,已分不清萦绕在鼻尖的,是死灰复燃的魅香,还是她诱人的体香。
  燕九朝拽紧拳头,深吸一口气:“俞阿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地上的蛊女醒了,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
  俞婉看也没看她,一脚将她踩晕了。
  “我知道。”俞婉轻声说,连语气都带了致命的诱惑,她抓起地上的蛊女,像抓着一只小鸡仔,嗖的一下扔去了堂屋,“给你解毒。”
  燕九朝手肘撑在双侧,将身子微微后仰,试图离她远一些道:“你这是趁人之危。”
  俞婉素手覆上他的腰带:“这话用在女人身上不合适,还是说,你宁愿让外头那个女人给你解毒?”
  燕九朝噎住。
  俞婉在他耳畔呢喃道:“我不止一次地梦见那一晚的事……”
  燕九朝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她指的是哪一晚的事。
  燕九朝的心口一下着了火,呼吸都乱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起来:“俞阿婉!你一个女人……怎么能梦见这种事?”
  还不止一次?!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俞婉将他的腰带拽了下来,她紧张得厉害,却努力没让他看出来。
  燕九朝撇过脸:“……我的腿动不了。”
  “你不用动。”俞婉将腰带扔在地上,迈开修长的双腿跨坐到他的身上,捏住他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乖乖躺着,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燕九朝:“……”
  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
  燕九朝:“你……”
  “嘘。”俞婉的指尖压在了他因病重多日而略显干涩的唇瓣上。
  她指尖冰凉,燕九朝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屏住了。
  俞婉拿开指尖,偏过头,闭上眼,缓缓覆上他的唇瓣。
  这种事她也是头一次,可就算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走?虽说以二人如今的感情,还没进展到这一步,但这是唯一能解他毒咒的办法,比起让别人睡他,俞婉还是更情愿自己睡了他。
  哪知就在二人即将吻上的一霎,燕九朝忽然摸过一根棍子,一把将她敲晕了!
  俞婉两眼一黑,栽进了燕九朝怀里。
  燕九朝下意识地看向怀中的俞婉,俞婉上衣褪去,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肚兜,青丝垂落,半掩着她圆润的香肩,以及蜜桃般水嫩诱人的胸口。
  燕九朝喉头一紧。
  “少主!”
  门外忽然响起了影十三的声音。
  燕九朝没力气将俞婉推到床内侧,只得迅速抓过被子,将俞婉盖了个严严实实。
  “少主!”影十三脚步匆匆地进了屋,他看见堂屋的蛊女了,他愧疚地说道,“属下来迟了,请少主责罚!”
  燕九朝蹙眉道:“我没碰她!”
  “那她脑袋上的伤怎么来的?”难道不是您醒了,发现自己纯洁的身体让她玷污了,恼羞成怒之下,一烛台把她头爆了?
  燕九朝冷冷地瞪了影十三一眼。
  影十三悻悻地低下头,余光一扫,发觉到一丝不对劲了,尽管捂得严实,但少主的怀里的确趴着一个人,只不过听她呼吸,似是晕过去了。
  影十三张了张嘴:“这是……俞姑娘?”
  燕九朝淡淡地嗯了一声。
  “还真是她?”影十三随口一猜,谁料竟给猜对了,这么说,是俞姑娘及时赶到,把蛊女给打晕了?
  影十三当然猜不到是自家少主为捍卫自身清白,亲自动手将蛊女打伤了。
  “俞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也晕了?”影十三不解地问。
  燕九朝冷冷一哼道:“她要给本少主解毒。”
  影十三张嘴:“少主……”
  燕九朝打断他的话:“别以为本少主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本少主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影十三看着他:“少主……”
  “解毒?这种借口也想得出来!”燕九朝气得牙痒痒,“她究竟是垂涎本少主多久了,如此……如此地耐不住!她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除了这种事……就没别的了?!”
  “所以您就把俞姑娘打晕了么?”影十三满面黑线,您果真是凭实力单身的……
  燕九朝没好气地道:“不打晕她,难道要让她得逞吗?”
  影十三道:“她是女人,您不配合,她怎么得逞?还是说您其实把持不住了?她不晕她就能把您给睡实了?”
  燕九朝气呼呼地道:“本少主怎么可能把持不住?本少主是牲口吗?她随意撩拨两下,本少主就能对着她发情了?”
  影十三:“……哦。”
  有本事不喷鼻血了再这么说。
  ……
  燕少主的鼻血喷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影十三蒙着眼,把俞婉连人带被子挪到隔壁屋以后,他的鼻血才总算彻底停了下来。
  这时,影六也赶到了。
  他与影十三一道进了屋,燕九朝失血过多,更显虚弱了。
  影十三决定抓紧时间,在自家少主再次晕过去前把该交代的消息全部交代了:“少主,影六打探到了一件事。”
  “周槐找到了?”燕九朝问。
  “不是周槐,是玉子归。”影十三道。
  燕九朝淡淡地说道:“本少主对他的事没兴趣。”
  影十三正色道:“这件事与俞姑娘有关。”
  燕九朝拿眼看向他,示意往下说。
  影十三答道:“玉子归遭到师门的追杀,据说是他背叛了师门。”
  “说重点。”燕九朝淡道。
  “是。”影十三掐头去尾,直奔主题道,“南诏国的圣物失踪了,剑宗收了南诏国的酬金,一直在帮忙寻找圣物的下落。”
  燕九朝若有所思道:“该不会就是玉子归诬陷俞阿婉拿走的那个锦囊吧?”
  “就是那个锦囊!俞姑娘已经把锦囊还给玉子归了,可锦囊里的圣物不见了,剑宗以为圣物让玉子归私吞了,这才出动弟子追杀他。但如果属下猜的没错,圣物是让俞姑娘拿走了,至于俞姑娘是故意拿走,还是无意拿走,不得而知了。”
  燕九朝苍白的面上掠过一抹沉思:“南诏国的圣物是什么?”
  影十三难掩忌惮地说道:“蛊王,万蛊之王!”
  燕九朝:“……”
  冷静如燕九朝,这一刻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万蛊之王,那可是传闻中才有的大杀器,其凶残程度,不亚于任何一名暴走的金面死士,这丫头拿什么不好,非得拿它?!
  影十三接着道:“蛊王原是鬼族的,鬼族归隐前将它献给南诏国了,之后被南诏国奉为圣物。”
  这些消息都是影六打探来的,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内情,可关于蛊王在俞婉身上的事,不会有任何差池。
  俞婉是罕见的极阴之血,或许并不是她主动拿走蛊王,而是蛊王选择了她。
  若她体内有一只蛊王,那她就是比蛊女更合适的人选了。
  “所以俞姑娘说她能给少主解毒,应当是真的。”一直沉默的影六,终于逮住机会开口了,他说得太快,影十三想拦都没拦住,“她不是垂涎少主的玉体,她是真的想给少主解毒!”
  影十三捂住了眼……
  少主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少主没想到的,他还是想到了,影六觉得少主一定会奖赏自己的!
  “少主!”影六开心地挺起了健硕的(小)胸脯。
  燕九朝的眼神凉飕飕的:“你这个月的月钱,没了。”
  影六:“!!!”


第094章 上门提亲
  上官艳一行人去了莲花镇最大的酒楼白玉楼,待到日暮时分,估摸着蛊女已经给燕九朝解完毒了,才浩浩荡荡地回了村子。
  几人一进门,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紧接着便瞧见堂屋地上一大摊没来得及处理完的血迹,几人面色俱是一变,血迹滴了一路,一直到蛊女的屋。
  蛊师忙冲进屋子,蛊女原是晕倒在房屋的地上,影十三嫌碍眼,给扔回她自个儿床上了,当然衣裳就不方便给她穿回去了,只用一床棉被胡乱地裹着她。
  蛊师不知蛊女衣不蔽体,拉开棉被一瞧,当场惊傻了眼。
  “琮儿!”上官艳担心燕九朝遭遇什么不测,脚步一转便往燕九朝的屋子冲,萧振廷拦住她,自己先进屋一探究竟。
  屋内,油灯如豆,燕九朝坐在床头,背靠着一个大迎枕,腿上盖了棉被。
  媚药的香气早已散去,屋子也让影十三二人收拾干净了,一眼看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燕九朝淡淡地朝这边望了过来。
  萧振廷没料到他会醒着,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的视线,心头登时掠过一阵紧张:“琮……琮儿。”
  燕九朝没理他,正过脸,继续静静地坐在那里了。
  见他没事,萧振廷放下心来,萧振廷知道燕九朝不乐意见到自己,忙转身出去了。
  走到上官艳跟前时,他对上官艳点了点头:“琮儿醒了,你去看看他吧。”
  上官艳进了屋,脚步匆匆地来到床前。
  “琮儿,你感觉怎么样?”
  她问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抬手去摸燕九朝的额头:“怎么不说话?是哪儿不舒服吗?你昏迷好几日了,肚子饿不饿?娘去给你做点吃的。”
  上官艳在府里十指不沾阳春水,自打在这儿住下后,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她和村里的婶子大娘们学做了几样小菜,味道还凑活。
  燕九朝一言不发。
  “不烫了呀。”上官艳说,不知该惊讶儿子的反应,还是该惊喜儿子终于清醒。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间变得尴尬起来。
  想到了什么,上官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外头有血迹,是来刺客了吗?你没受伤吧?”
  上官艳没问燕九朝是否与蛊女行房了,在她看来,儿子病得那么重,之所以能醒过来,必然是已经阴阳调和过了,那么一切也都值得了。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上官艳站起身,朝屋外走去。
  刚走没两步,燕九朝淡淡地开口了:“萧夫人以后不要再替我做任何决定。”
  上官艳的心口就是一痛,燕九朝会生气实则在意料之中,她知道如果燕九朝清醒着,绝不会答应让蛊女用这种法子替他解毒,然而明知他不喜,她还是这么做了,原因无他,她是他亲娘,她要救他,就算如今他怎么怪罪她都好,哪怕再重来一次,她也还是会这么做。
  “你吃粥,还是吃面?”上官艳语气如常地问。
  燕九朝面无表情地说道:“我醒了,你们不用在这里耗着了。”
  上官艳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就见影十三领着万叔进屋了。
  “王妃。”万叔恭敬地行了一礼。
  上官艳这段日子特地把万叔留在少主府,就是想要自己亲自照料燕九朝,如今燕九朝公然把万叔接来,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里没她什么事了。
  “好好照顾少主。”上官艳吩咐完万叔,便回屋收拾东西,是夜,与萧振廷一道回了京。
  二人之所以会离开,是以为燕九朝的毒已经让蛊女给解了,接下来,就是备好剩下的酬金,等着蛊师上门去取了。
  另一间屋子,蛊女也悠悠地转醒了。
  蛊师先让她自己穿好衣裳,随后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村子里的另一个蛊师又上门找茬了吗?”
  蛊女哽咽着摇摇头:“不是他,是燕九朝!”
  蛊师做梦都没料到把自己爱徒打伤的人会是那个小病秧子燕九朝,他都虚弱成那样了,竟还有力气伤人的么?还有,为了让燕九朝保持某方面的功能,他可是下了足足两倍剂量的媚香,这都没让他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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