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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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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他是在让人帮忙打听还是?
    花袭人的心湖一下子起了点儿波澜来。
    那厢,宋景轩的确在问高满仓关于韩清元的消息。如今,高满仓这个人,也算是系统中有些地位的人了。
    如今南顺侯旧案一了,太子殿下也已经胜出,韩清元在京城所有人的情报系统中,已经只能算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没有什么关注的价值了。
    宋景轩若是问旁人。还不一定能问的到。
    问高满仓,才算是问对了人。他很快低声将韩清元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他的身体一早就好了……如今他们租了个房间……”
    宋景轩静静地听完,记下地址。摆手道:“知道了,你去吧。”
    高满仓行礼告退,很快又不知到哪里去了。
    宋景轩在原地站了片刻,又和同喜说了几句话。花袭人便看到同喜离开了他,而宋景轩又再次穿过街道往这里来了。
    “我陪你去。”宋景轩道。
    花袭人愣了一下,心突然收紧,道:“是不是韩清元真又出了事?”
    宋景轩不置可否,并不回答她,只是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花袭人收起旁的心思。歪着头打量着宋景轩的脸色。他的脸色十分平静,那应该表明韩清元至少并无性命之忧;但他又不肯细说。且并不劝阻她此时去新江县,那也就意味着。韩清元其实是被别的事情绊住了?
    既然只是绊住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花袭人就有些不忙着去了。
    就像柳成志担心的那样,今日是中秋节,她这么在外面跑的确不太像话。这个时空之人尤为重视各种节日,中秋这种团圆节日,她随便就错过了,很说不过去。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说不能“持宠生娇”是不是?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如今“纵容”她,她行事也不能太过分了,让他们在外被诟病。
    “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去看一下。”宋景轩看出了花袭人的退却之意,抿唇道:“至于侯爷和郡主那边,同喜会同他们解释的。”
    花袭人微微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袭人追问几次,宋景轩都不肯回答她。
    这会儿韩家的马车已经行驶了过来,韩丽娘下车之后,对花袭人道:“我娘也在车上。她非要跟着,我劝不住她。”
    花袭人朝韩家马车上看过去,果然见车帘闪动一下的瞬间,露出了韩母憔悴的容颜。
    花袭人忙走到马车边上见礼问安。
    韩母没有下车来,只是掀开车帘,问花袭人道:“是不是可以走了?”韩母眼中浑浊满是血丝,神态十分焦急难过,坐在车上对花袭人道:“袭人啊,你别觉得是伯母不通情理难为你,实在是伯母只有清元一个儿子……他就是伯母的命……”
    说到这里,她又流下泪来,哽咽不能多言。
    花袭人眼中微酸,忙道:“伯母放心,清元哥定然没事的。您坐好,我们这就出发了。”
    宋景轩人手足,很快又架了一辆马车过来。
    驾车之人,正是那个同宋景轩说话的人。他躬身对花袭人笑道:“乡君,请上车。”见花袭人看他,他赔笑道:“属下高满仓,见过乡君。”
    花袭人对他点点头,上了马车。
    她才坐定,便见宋景轩也跟着她上来了。
    花袭人才要说什么,冷焰也挤开了高满仓上来,看了宋景轩一眼后,低头跟花袭人道:“姐,我也陪你。”
    “我好久都没有陪你了。”
    花袭人本不想冷焰跟着的,听到他这么说,心中十分愧疚,摸了摸他的脑袋,让他坐在了自己身边。
    冷焰说没有陪她,不更是说她许久都没有陪他了?
    他还这么小,又没有别的亲人了。
    花袭人愧疚之间,马车已经缓缓行驶起来。街面上人很多,一开始车子走的很慢,直到出了京城,速度才快了起来。
    “韩清元到底怎么了?”出了城,花袭人禁不住再次问宋景轩道。
    宋景轩皱了一下眉,问花袭人道:“你为什么拒绝我的求亲?”
    “嗯?”花袭人一时没跟上宋景轩的思路。
    宋景轩认真地道:“我本来想调查一番,但又觉得,还是直接问你比较好。”
    他可以调查,但人心这种东西,调查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很可能只是表象。
    若是弄错了,反而更容易引起误会。
    所以,他刚刚做下决定,亲自问问花袭人。
    从京城到新江县的两个时辰独处,想来一定能问出他满意的答案。至于冷焰临时挤了上来……宋景轩看了他一眼后,就不在意了。
    冷焰却是一下子崩直了身体,不断的在二人脸上看来看去。
    花袭人很快回过神来。
    她先是摸了一年冷焰的脖子,安抚了他一下,才慢慢地道:“轩公子怎么又问起这个?我已经说过,感情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理由。”
    宋景轩闻言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久久不言。
    这一次,他想了好一阵子,才又抬头道:“那就换个问题……你将来想嫁给什么样的人?”
    “你若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话……行路无聊,正可以认真思考一番。”
    花袭人张了张嘴,觉得有些烦。
    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较劲儿?
    宋景轩看出了花袭人的不高兴,却又认真地道:“我若是得不到答案,总不会轻易放弃了。或许,你心中另有他人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若是得不到不满意她说的,就会一直追问是吗?
    花袭人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就轻笑了起来——
    她那么洒脱的一个人,怎么会被人追问几句个人私事就心情不明媚了呢?不该这样的。
    宋美人既然想知道,那正好可以跟他聊一聊。
    反正,她又不至于害羞了。
    花袭人很快相通,换了个心情和态度,笑着对宋景轩道:“既然轩公子很想知道,那我就同你说一说也无妨……”
    “我要找的那个人呢,首先必须要长的好看……”花袭人一只手托腮,含笑望着宋景轩,眼神中暗含着一点轻佻,道:“这一点,若是满分为十,轩公子至少能打二十,是能秒杀其他所有男子,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说实话,看着轩公子比最美的女子还要美丽的脸,实在让人难以说出拒绝的话……唉,真真是……”
    她是真的很惋惜,并不是装的。
    花袭人尤还记得,这一位很不愿意有人说他生的美。他不喜欢,她这会儿偏偏就狠狠地谈论一番。让他问,让他问!
    (今天又比较废,只一章。明天再补上。)

  ☆、249 相对

花袭人一边惋惜,一边不断放肆地瞄着宋景轩,心中隐隐有些小紧张,时刻准备着看他黑脸。
    一秒,两秒……
    花袭人当真觉得自己说的够放肆够赤果果的了,宋景轩居然还没有太大的动静。直到花袭人说不下去之时,他才挑了一下眉,认真地道:“然后呢?”
    嗯?
    这个人,怎么不循旧例?
    花袭人有些狐疑,心中有些忐忑不定,但依旧强撑着道:“正因为轩公子你太过俊美,有道是物极必反,这个优势呢,就要打一个大大的折扣了……”
    “为何?”宋景轩不解地问。
    “我的理想,是过比较简单的小日子。”花袭人收起玩笑的心思,对宋景轩解释道:“你容颜绝美无匹,又与太子亲近,将来前途光芒万丈的……从太子殿下册封的那一刻起,轩公子的人生注定要波澜壮阔,与简单无缘了。”
    “轩公子应该承认这一点吧?”花袭人认真地问他道。
    真的很可惜。
    花袭人当真觉得,她说出这些的时候,心底的某些部位正在隐隐作痛,又仿佛听见似乎有另外一个自己因为惋惜而在不断哀嚎,伤心不已!
    这个男人,好看到天怒人怨!
    他说心仪自己,自己却拒绝了!
    这种行为,简直更加的天怒人怨!想让人暴打她一顿不可!
    花袭人贪婪又流连地盯着宋景轩的俊脸,想将这份完美最后铭记下来,留作以后慢慢欣赏。大约,这一次过后,她再想看到他的机会就是极少极少的吧……
    宋景轩一直蹙眉。
    他沉思片刻,认真地道:“我并不认可你这种说法。”
    “简单的日子。并不是单纯地因为身份地位的高低来决定的。”宋景轩道:“我应该可以认为,想当初,你不愿意承认自己血脉出身。是不想入大宅门之中了?”
    “是这样。”花袭人承认道。
    “或许,经营暗香来的这种生活。对于你来说,是理想中的简单小日子。”宋景轩摇头道:“但你想一想,你若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卖花女,仅仅一个薛世光,就能将你逼入绝境!又谈何简单小日子!”
    世间生活,本就艰难。
    尤其是对于一个女子而言。
    若将花袭人换成任何一个其他少女处在她当时那样的境地,绝对会轻易被一个如薛世光这样身份的贵公子给逼迫到无路可走,而后只能无奈认命!
    “今日是中秋节。你却想离开就离开,并不惧怕家中长辈……”宋景轩道:“你一个外室女,能得如此自在,只是因为你表现出了足够的能力,你足够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轻视,才有了你今日的自在!”
    “而不是因为你的不争,你想过简单小日子!”
    “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只有你拥有了足够的地位和实力,你才能想如何就如何!”
    “想显赫就显赫!想简单就简单!”
    宋景轩漆黑的眼眸中闪过道道凌厉的光芒,完美的唇角有了一个坚毅的弧度。他看着花袭人。轻声问道:“这样的道理,难道你会不明白?”
    花袭人不知不觉坐直了身子。
    她怎么不明白。
    她当然知道,要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然。她若一直被动软弱,不必等到薛世光出现,只韩母就能逼她给韩清元铺路做妾。她并不认为,若是她真的一直都表现软弱的话,韩母会发善心放过她。
    而且,韩母会强硬地告诉她,只有留在韩家,有其照顾,才是她最好的归属。
    只因为她从来都强硬。也有足够的依仗让韩母忌惮,韩母才任由她从韩家自立了出来。
    所以。宋景轩说的对。
    但花袭人并不是就因此没了话说。
    花袭人直起了身子,开口道:“那轩公子也就一样知道。我有了今日的地位和实力,便就有了选择将来生活的权力!”
    “或许,轩公子能够请动太子殿下,直接压迫侯爷和郡主,同意你我亲事?”花袭人声音中暗含着一些嘲讽。
    宋景轩的强势,她会欣赏;但她自己的气势也决不能弱!
    宋景轩闻言缓缓摇头,道:“我并不会那么做。”
    “我更希望能打动你。”宋景轩神色坦荡,道:“当然,在这之前,我也会告诫侯爷和郡主,在你的婚事上要格外慎重。”
    宋景轩心中真正的意思,是说,在他没有放弃之前,任平生和清和郡主不能再将花袭人许给别人。
    花袭人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心中觉得有些恼火,面色隐隐有些不善——
    她既然住进了武阳侯府,以后的亲事就注定不能绕过侯爷和郡主二人。这个时代,结婚可不是后世那样拿着身份证去官府扯个本子那么简单的事情。
    而宋景轩得到了她“父亲母亲”的支持……
    说是要“求得她的同意”,还不是已经将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还说什么会“求得她的同意”!如此假惺惺的!指望她还能因此而感动吗?笑话!
    果然,就如他刚才所言,他有了足够的实力地位,便能想怎样就怎样?
    而她实力身份不够,就只能干冒火却毫无办法?
    花袭人心中恼意翻滚,恶狠狠地瞪了宋景轩一眼,低下头不再同他说话了。此时此刻,她心中憋着一团火气不能发作,只暗暗做着深呼吸。
    这种时候,就是宋景轩生的再好看,她也不想再看了。
    宋景轩眉头微皱,似乎不明白花袭人为何突然间恼了。他微微张了一下唇,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渐渐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一路上的行程,车厢内就出现了这不寻常的安静。
    冷焰最后打量了二人几眼,握紧的小拳头松了下来,干脆修炼起来。
    听了这一场谈话,他也有了收获。也就是说,一个人,必须强大有实力,才能得到他想要的……因而,他必须努力。
    太阳西下的时候,他们便到了新江县城。
    今日中秋节,新江县城也格外的热闹,丝毫看不出之前这个县城被叛军攻占过的痕迹。
    花袭人微微挑起了帘子。
    高满仓一路稳稳前行,偶尔将车速放缓一些问了一下路,像是很清楚韩清元人在何处一般。
    花袭人查探了一下,没有做声。
    韩家的马车一直都跟在后面。此时纵然那拉车的骡子十分神骏,也跟的有些吃力了。
    进入县城之后,高满仓很快就寻到了一家医馆前面。
    花袭人抬头看了看匾额,正是她安置韩清元的“孟回春堂”。孟回春堂是新江县城规模较大口碑不错的药铺,生意自然不错,几丈宽的门面内,坐了两个坐堂大夫正在看书,有三五个病人家属正在抓药。
    车子停稳之后,高满仓躬身掀开了车帘。
    花袭人领头走了下来。冷焰紧紧跟着她。宋景轩落在了最后一个。
    此时,夕阳只剩下了最后一抹余晖,红彤彤的挂在西方的天上,全没了正午时分刺目的光和热。
    韩丽娘扶着韩母也下车,走了过来。
    “就是这里?”韩母身体竟然在不住地颤抖,看向药铺,露出些不安来,很怕一进去之后,就会得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花袭人见她如此,心中升起怜悯,柔声道:“这的确是我安置韩大哥的药铺……要不,伯母在这里稍等,我先进去问一问?”大约这世界上,再没有谁能比做娘的更担心自己儿子吧……
    韩母忙道:“我和你一起进去。”
    “都到这个时候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韩母叹道,眼中又起了泪。
    花袭人忙安慰道:“伯母放心,韩大哥不会出事的。或许,他已经离开这里了也说不定呢。”
    说着话,花袭人同韩丽娘一左一右搀扶着韩母走进了药铺。宋景轩不动声色地跟着,并不言语,一幅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他会来此仅仅是因为陪花袭人一般。
    花袭人环视一眼,很快认出了两位坐堂大夫之中,有一位正是那日被从梦中叫醒给韩清元做了诊治的大夫,便走了过去,问他道:“孟大夫,不知您还记得我吗?大约七八日前的夜里,我送了一个少年人来找您看病……”
    花袭人记性不错,还记得这大夫姓孟,这间药铺正是他的家传产业。不过,他才三四十岁,并未接管药铺,还在坐堂磨练医术。
    孟大夫打量了一眼花袭人,从她价值不菲的衣料上很快认出了她来,忙起身道:“这位小娘子说的是韩公子吧?”
    “就是他!”
    花袭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韩母一把抓住那孟大夫的衣袖,焦急问道:“他怎样了?他现在在哪?”
    孟大夫摸了一下胡须,对韩母和颜悦色地道:“这位夫人别慌……韩公子的身体已经大好了……”
    韩母闻言立即松了手,双眼却是落泪,口中念念,直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之类的。她一口气松下来,立即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几乎要摊倒了。
    韩丽娘撑住了韩母,也擦了一把脸上的泪,问大夫道:“不知大夫可知道他现在何处?”

  ☆、250 状况

“他是我兄长。”韩丽娘微微行礼,含泪道:“他许久不回,让家人很担心。”
    孟大夫笑了一下表示明白,拱手道:“哦,韩公子倒是并未走远……这样,由在下带几位去找他吧。”
    孟大夫看出花袭人这一群人都是从京城来的,全都是他不能轻慢之人。这样的时候,尤其是看到韩母和韩丽娘焦急激动的神情,他也不敢废话,立即决定还是先让他们见到那韩公子为好。
    只有病人家属见到病人无恙,放下心来,才能有心思听他们大夫说话。
    孟大夫的这个决定无疑很对。
    花袭人谢过了他,扶住韩母,准备跟着他走。
    不想,孟大夫却直接引着她们穿过药铺,往后院走去。一直走到了后院最后一排罩房处,才在一个最左边的一间屋子门前停了下来。
    “因为一些原因,韩公子这几日一直住在鄙医馆中……”
    不待这孟大夫说完,韩母立即甩开了花袭人的搀扶,拖着韩丽娘迫不及待奔上了台阶,猛然间撞开了房门!
    “清元!”
    韩母悲声呼喊,迈步就要朝着屋内奔去。
    却就在这一瞬间,韩母突然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又仿若被天雷劈中身体猛然间僵直,就在花袭人心起疑惑之时,便听见韩母尖叫一声,道:“她怎么在这里!”
    说罢,韩母竟然就此承受不住,昏倒过去。
    韩丽娘盯着屋内一下子没有准备,被韩母连累的也跌坐下来,幸好也因此护好了韩母,没让韩母摔着。
    花袭人挑了挑眉。
    就在韩母行为异常的一瞬间。花袭人放开感知,立即就看清楚了那屋内的情形。
    难怪韩母会晕倒。
    韩清元居然和她在一起啊……
    花袭人心底叹息一声,对有些躲闪不知所措的孟大夫道:“大夫。麻烦您给伯母看一看吧。”
    “哎,哎。”孟大夫早瞧出了眼前这一幕不像自己料想的那般简单。正不知如何是好,听见花袭人说话,忙提着长袍奔上台阶,跨过门槛,抹了一把汗后,立即凝神给韩母把起了脉。
    本来,他并未经心,只暗暗后悔没有问清楚情况。也没有将提点几句,就直接将人领到了这里,以至于这位老人家受了大刺激……唉,这种过错,不知这些贵人会怎么怪罪他呢……他本来还想着能多得些诊金打赏的……
    孟大夫一边品脉,一边胡思乱想,品着品着,突然觉得手底下脉象不对,当即心中一紧,忙不敢多想。再次品起脉来。只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娘怎么样?”
    韩清元终于露了面,出现在了花袭人的视线中。
    他面色有些白。似乎有些憔悴和虚弱,但显然身体不错,并不能算是在病着了。
    他出现在门口之时,也看见了站在院中的花袭人,神色间闪过一抹愧疚和复杂,而后又重新变得坚毅,对花袭人微微颔首之后,半跪在地,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韩母身上。
    孟大夫并未回答韩清元。依旧在反复谨慎地品脉。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们见到谁?”宋景轩走到花袭人身边。轻声开口道。
    花袭人冷声道:“轩公子早就知道这里情形……这个局面就是你想让我看到的么?”
    韩母倒下了。
    花袭人能够感觉到,她这一次真的受了大刺激。
    此前多日的煎熬。饭食不想,牵肠挂肚的,她的身体应该几乎就在强撑着一口气坚持了!若仅仅是看到韩清元无恙的喜悦,韩母或许日后会小病一场,但也不会有大问题……但偏偏她大喜之下,又立即大怒!
    喜伤心,怒伤肝!
    双剑齐下,她如何能受的住!
    仿佛是验证花袭人所说的,那孟性大夫终于停下了品脉,面色难看,轻声道:“这位老夫人大喜大怒之下伤了肝脏,肝阳暴亢,风火上扰,已经有了轻度中风之症……”
    中风。
    花袭人听到这个词,冷笑着看了一眼宋景轩,问他道:“这就是轩公子想要我看到的么?”
    无论如何,花袭人都并不想韩母真得了重病。
    而中风之症,绝对是十分严重的病症。
    花袭人冷声说罢,抬腿迈上台阶,对那孟大夫道:“还请大夫开个方子。”
    “哎,是。”
    孟大夫招手让小伙计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门,示意他们将韩母抬进去后,又拱手道:“在下医术有限……倒是家父在中风一症上有些建树,不如让家父再来诊断一番。”
    “或许,是在下断错了也不一定。”孟大夫道。
    他的确希望是自己断错了。而且,他更希望这些贵人是讲道理的。不然,贵人迁怒起来,他孟家这份家业,真不一定能保得住。
    “那赶紧去请令尊前来。”花袭人对孟大夫道。
    在孟大夫说出“中风”二字的时候,韩清元和韩丽娘就呆住了。韩丽娘不断流泪,惶惶无措地跟着花袭人到了另一间屋子,而韩清元却因为这巨大的打击而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之中茫然无神。
    那孟大夫行了礼,立即转身小跑着出去找人了。
    花袭人见倒在床上口角有些错位以至于面容显得很是狰狞的韩母,心头一阵一阵酸涩难过。无论后来韩母待她如何,花袭人都永远记得,在那几年中,那个珍惜疼惜过她的韩母。
    花袭人抿唇注视了一会儿,缓缓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对跟过来的韩丽娘道:“丽娘,你别慌。你没听那大夫说吗?伯母只是轻微的中风症状,是能够治好的……你先冷静下来,伯母这里要靠你,而且韩大哥他怕……”
    花袭人能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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