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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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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郭桓,知道她一言不合就要置人于死地,怕都会敬而远之的。可叹她还从前还以为,能将韩清元培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能开开心心地过小日子呢。
    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花袭人深受打击。
    这个打击,比郭桓不接受自己,比宋景轩的沉默更甚。
    “真是的,好好的景色,都没法子欣赏了。”花袭人嘀咕埋怨道。
    倒是花芽来安慰她:“哎,这不是还有好几年呢么?如今只有那宋美人合适,你难道就不想将这么一个优秀的美人儿给征服了?”
    “而且,花袭人你真是太矫情了!”
    花芽似乎想到了什么,格外激动地叫嚣:“你不是说自己心狠冷硬吗?你不是自诩杀人不眨眼吗?你不是厉害吗?当你嫁给了宋美人,有了所有权,旁人再来窥视他。那就是要抢你的东西,你何必忍着留情?”
    “来一个弄死一个!”
    “来两个弄死一双!”
    “让其他所有敢往宋美人身边贴的男人女人统统倒霉!让宋美人成为煞星霉星!让他永远就只有你一个!”
    花芽越说越是激动兴奋:“就是这样!”
    “若是连终身幸福都不敢争取,你前辈子都白活了吧!”花芽叫道:“你忍着韩母韩清元那是因为旧日情分;你忍着清和郡主那是因为你的这身份立不住,软弱妥协我也能理解……至于其他的,你就该像今天对待耿贵妃那老女人一样,让惹到你的人统统去死去吧,哈哈!”
    “别说你对宋美人没有垂涎不曾动心!”
    “而且人家宋美人可还对你有意思!”
    “你瞎矫情个屁呀!单单是那样的美人天天任由你看。你也是赚到了!”
    花芽这一番话说的畅快淋漓。让花袭人连插嘴的空隙都没有找到。而听了花芽这唾星翻飞的话,花袭人有些发懵之余,越听越觉得。貌似花芽说的很有道理,不禁频频点头。
    宋景轩的条件的确让人动心。他貌美如花,又厉害够有内在,且私生活也全没问题。对家人更是孝顺爱护,又有前程。关键还不是那权利心思重的……如此一一例数,花袭人竟然发现宋景轩这个人身上都是优点和闪光点。
    那问题是,之前她为何会下意识地排斥这么个人?
    花袭人突然觉得,花芽虽然是粒种子没有人形。却是旁观者清,有时候很有智慧的,不禁虚心向她请教起来。
    “之前……唉。之前我都懒得说你。”
    花芽有些嘚瑟:“你这个人呢,不知道是因为你有这种能力的关系还是因为你前世经历的缘故。看着笑嘻嘻乐呵呵的,其实却是最强势最有掌控欲不过,不然,你从前也不会生出用花草监控整个京城的念头。”
    的确。
    她的确曾想过,用花草做联系,将整个京城都变成她的后花园。而后么,就向京城的贵妃小姐们贩卖宅斗情报,让自己成为“神秘人”……好吧,她承认,是她前世的时候,各种臆想小说看得多了。
    但不得不提的是,若非清和郡主一把火烧了暗香来的园子,让她受伤受创至今未能完全恢复,同时也吸取了教训让人克制住,不至于哪天又受伤,花袭人貌似还真的会将那个疯狂又幼稚的发展计划给实现了呢。
    她的确很有掌控欲,这不容置疑。
    她已经习惯了将身边一切了然于心。在失去能力的这些日子里,她异常没有安全感,就用高冷啊从容啊的来伪装。
    “所以呢?”花袭人问道。
    “所以,你从前找男人,无论是韩清元还是郭桓,以及你还考虑过的那吴济大夫,相对你来说,性格和能力都在弱势,是你能控制住的。所谓过小日子的念头,不过是你觉得能过小日子的男人足够听话罢了。”
    “到了宋景轩,也是个一手握住无数探子掌握消息的。恩,从这一点上看,他和你倒是同行。”花芽仿佛成了睿智的化身:“同行遇到同行,都一样强势,都要掌控,你自然下意识地就抵触他。”
    “谁让他先看上了你,也没有同你打招呼,就直接往你长辈提亲来着。”花芽似乎翻了个白眼:“你大约是觉得,他不够尊重你,没有先追求你玩玩暧(昧)什么的,没有打好招呼,所以你就恼了?”
    “恼羞成怒,以至于判断力都发生了偏差,只为反对而反对了?”
    “还说活了两辈子呢,你真白痴。”
    被花芽这个一说,花袭人不禁摸了摸下巴,又恼又尴尬。
    不要生气,要冷静……花袭人暗中安抚了自己差点儿又不安分要暴起的情绪,将花芽的话细细一想,琢磨了一阵子,问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花芽重重地哀叹了一声,疑似嘀咕了“白痴”二字,而后道:“你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为何矫情到让男人答应只有你一个女人?就算男人答应的痛快。给你一个保证书了,你难道就真的会傻傻的信了?”
    花袭人摇头。
    男人的有些方面的承诺,就相当于人体排泄的不明废气,信不得的。
    不过她又道:“若那宋景轩做出的承诺,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花袭人很认可宋景轩的人品。
    宋景轩那般骄傲之人,绝对是守诺之人。他若是承诺,必然就会恪守。这也是为什么花袭人没有得到他的承诺会失望的原因——他不肯承诺。就是他自己也觉得,将来的他,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而没有别的女人。
    想到此。花袭人又有些怅然。
    花芽体会到花袭人心神变化,不禁恼了:“真想跳起来敲你几下!白痴白痴白痴!”
    “你管他承诺不承诺!”
    “难道你花袭人还弄不过其他女人!你若是弄不过,我替你弄!”
    “但若是他将来真的移情别恋了,我守着他的人也不嫌没用?”花袭人下意识反驳道:“这个时代。离婚很难的。”
    花芽倒抽了一口气,像是气急恼急恨铁不成钢。张口不能成言,最后才如放弃一般,怏怏道:“我不想同你说话了。”
    “不要这样嘛。”花袭人道:“我们这不是正在探讨么?”
    “哎,其实是你自己很喜欢宋美人。所以才这么不遗余力地劝我是不是?”
    花袭人说了好几句,只得到花芽一声冷哼,就再没其他回应了。花袭人自言自语了半晌。最后只能放弃,不再找花芽说话了。
    枫树林中。有一面石桌和几只石凳,擦拭的很干净。
    花袭人顺便坐下来,一手托腮,一手划拉着桌面上的形状很好看的枫叶,重新琢磨着关于宋景轩的问题。这一琢磨,便琢磨的出了神。
    再回头说,清和郡主和任少容在听到同喜禀告的时候,都是微微愣了一愣,望向风上亭时,正好就看见花袭人和宋景轩先后往园子深处离开的背景。
    “那就烦劳你家公子照顾小女了。”清和郡主很快回神,对同喜微笑道。
    同喜应下,礼貌地离开了。
    再往外走的时候,任少容虽然在跟着清和郡主,神色之间,满是游离之色,甚至下阶梯的时候,差点儿一脚踏空了。
    清和郡主心中微叹,上马车时候,开口对任少容道:“容儿,你同娘一起坐吧。”
    任少容短暂回神,摇摇头,道:“娘,我感觉有些累,想要自己坐。”
    “那好吧。”清和郡主只能放弃,对蝉儿和蝶儿吩咐道:“照顾好县主。”
    两个婢女连忙应下不提。
    清和郡主目送任少容上了马车后,才要乘车离开,却见郭夫人盈盈含笑走了过来,打了一声招呼寒暄两句之后,郭夫人突然开口问道:“似乎府上的乡君还在园子中?”
    清和郡主微怔,不解郭夫人为何会问及花袭人,又因两家并未相熟到什么都能谈论的地步,倒不好明说是宋景轩留下了花袭人培养感情,只能客气地微笑道:“袭儿另外有点小事,倒叫夫人挂念了。”
    这话里的意思,就差没明着问郭夫人:你凭什么问起这个来?
    郭夫人笑了笑,道:“实话同郡主说,我平生没有女儿,一直十分遗憾。前两日一见乡君,便觉一见如故有缘的很,所以难免就多留意她一些。因而今日见她不曾出来,似乎府上也没有替她留车留人的意思,才不禁过来问一问。”
    “冒犯之处,还请郡主见谅。”
    口中说的歉意,但郭夫人面上笑盈盈的,目光灼灼盯住清和郡主,哪里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倒是更像来质问的。
    而郭夫人的确是来质问的。
    她关心花袭人,当然看到花袭人到了园子之后,后来就一直同宋景轩在一起。而耿贵妃出事之后,她也有留意到,那宋景轩的随从找清和郡主说话,也看到花袭人同宋景轩前后往园子深处去了。
    但花袭人身边,却只有一个柔弱的婢女,再无其他人。
    这还勉强能解释是在给两个年轻人培养感情的空间,还能赞清和郡主为开明长辈,而身边跟着太多人了,就难免太引人注意了,那样就不好……但如今眼看着清和郡主连车和护卫都不给花袭人留下好护送她回家!
    宋景轩和花袭人又没有真正定亲!
    如此行事……若将花袭人换成是任少容,清和郡主还会如此放心她在没有确定名义的情况下与其他男子相会,会一点保护手段都没有吗?
    显然不会!
    或者说,若是将来花袭人和宋景轩之间亲事不成,那今日同宋景轩之间就是私会,就会成为花袭人身上的一个严重的污点!
    清和郡主如此的不上心,让郭夫人不禁出来替花袭人说话了。
    清和郡主自然也察觉出来郭夫人的质问之意,不禁十分不舒服,又不好发作,回答道:“不老夫人关心,小女琐事,自然有人操心的。”
    清和郡主语气生硬,面容微冷,道:“郭夫人若是没有其他事,那就请恕我不便,要先离开了。”连解释也不想有了。
    郭家不怕武阳侯府,武阳侯府更不会弱于郭家,清和郡主当然敢向郭夫人表示不悦。
    郭夫人却是仿若未觉,听到清和郡主如此说,眉角微微抬起,笑意加深,道:“不知郡主可否载我一程?刚刚下人说我家的马车内出现了点意外,再继续乘坐恐要难受不说,甚至会出意外的。”
    这分明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如此清和郡主心中的怒意倒是平静了些。这位郭夫人,今日为何如此奇怪?她为花袭人而来?又是为什么?
    清和郡主冷静了,心中冒出了许多疑问。她平静地同郭夫人对视片刻,抿了抿唇,最后退后半步,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道:“夫人,请。”
    她倒要弄弄清楚,这位郭家的当家主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清和郡主心道。
    暗香来。
    今日是太子妃娘娘主持的赏秋宴,京中够资格得到邀请的闺秀们无不到了百花园,而其他的闺秀们幻想着今日赏秋会上的种种情景,幻想着太子殿下的英俊威威,幻想着那家的闺秀受到青睐飞上了枝头,如此等等,也一样没有心思出门。
    暗香来自然就门面冷清,没了客人。

  ☆、287 有缘人

冷焰这一日并未进学,待在院中练武。
    九阳老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冷焰立即警觉,左手心中扣住了一团跳动的白色火苗。
    “你是谁。”冷焰问道。
    九阳老人目光落在他的左手上,神色间露出一些惊叹,又有些感慨,心中暗道:造化当真奇妙,竟有如此异人……
    “你会控火?”九阳老人出声问道。
    冷焰皱眉,手心中的火焰揉成了一个小小的火球,散出白色危险的气息,再次问道:“你是谁。”
    “老夫人称九阳老人,不知你可听说过这个名号?”九阳老人微笑着摸了一把美髯,察觉到那个火球居然有让他受伤的危险,不禁震惊万分。
    眼前这个,明明还是个小孩子。
    若是待他长大,会成长到什么模样!
    九阳老人又回想起冷焰刚刚练武时候的情况:这小孩子的内功心法居然也有小成了!以他七八岁的年龄,绝对是奇才!
    或许,他会是自己要找的传人。
    九阳老人的神态和蔼又高深莫测,看着冷焰。
    冷焰再次皱眉,似乎想了片刻九阳老人其人,片刻之后看样子应该是想到了,但他的眉头却没有松开,态度也依旧冷酷,问道:“您有什么事?”
    敌意弱了一些,称呼也换成了“您”。
    但九阳老人却留意到,他手心中那个小小的火球一直都在。
    九阳老人笑道:“不请老夫坐下么?”
    冷焰默默转身,引九阳老人在院中靠墙边的石桌边坐下。冷焰不喜婢女服侍,他这小院子里,很安静少有人来。显然此时。他也没有热情招待九阳老人的意思。
    哪怕九阳老人名头很大。
    或许说,在冷焰心中,九阳老人属于世外之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老者说不定是个骗子。
    九阳老人见状,只好说道:“是你义姐让我来的,就是武阳侯府的乡君。”
    冷焰微怔,神态缓和了些。起身走开了。不多时。他端了一杯茶,给了九阳老人。同时,九阳老人也发现。他手心中那枚火球终于没了。
    但估计,能端一杯茶,不再抱有敌意警惕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别再指望他能主动出声招呼了。九阳老人抿了一口茶。居然生了些欣慰难得之意,同冷焰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他的来意。
    虽然冷焰才七八岁。但这种小孩子,已经不能将其当做同龄小孩子对待的。
    “您是说,我姐姐她本不是这世上之人?”
    九阳老人解说了好片刻,冷焰却当先关注起这个。
    九阳老人微微点头。道:“天道莫测,魂魄转世并不少见。至少老夫这些年,便见过好几例。其中并无甚特殊之人。令姊还是最特殊的一个。只可惜,也同老夫这份传承无缘。”
    若不然。以其能借助草木精气的能力,或许这条“仙路”能比自己走的更顺利一些。九阳老人心中也极为惋惜。
    冷焰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而且又不开口了。
    九阳老人无奈,便只能主动将那张不知什么材质的薄纸拿出来,示意冷焰观看。
    冷焰却盯着那纸张半晌没有动,冷酷地开口道:“不知您还能活多少年?”
    “若无其他突破,便是三五十载吧。”九阳老人道。
    “您既然还有那么多年的寿命,为何要找什么传人。”冷焰道:“三五十年,您若不能有所突破,那您这仙缘,也没个意思,不过是多活些年罢了。”
    九阳老人哑然,此时才觉得这冷焰果然还是小孩子,尚不明白光阴似箭人生苦短,不知道“多活些年”是世人散尽万金也难以求得的。
    “你年纪尚幼……”九阳老人话说出口之后,便立即意识到这样的道理与一个小孩子解释他未必理解赞同,心思一转,便道:“老夫想要一个传人。既然令姊让老夫来找你,你也不用在意其他的,只要知道令姊不会害你,看上一看,听上一听,又如何?”
    对付小孩子,还是要借大人的名头。
    若是这小子真的能看懂听懂,那他再解说其他的不迟。而若他也无缘,不是他寻找之人,那他又何必在这里浪费心思。
    冷焰的目光果然动了一下。
    他才要动手去拿那页纸张,却突然听见院门处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冷焰怔了一下,走过去拉开院门,正是宋景轩长身而立,站在院门外。
    “冷焰。”宋景轩对冷焰点点头算做招呼,目光越过他看向九阳老人,随即才又低头对冷焰道:“我来找九阳老人。”
    冷焰面色冷酷,却还是让开了路。
    宋景轩走进院中,同九阳老人抱拳行礼,道:“宋景轩见过道长。”
    九阳老人有片刻惊讶于宋景轩的容貌神采,但随即又恢复了寻常,倒并未生气,很有涵养地问道:“你找老夫有事?最近老夫行走间觉得有人窥视,应该是你的人吧?”
    “是。”宋景轩坦诚点头,道:“景轩有些私事想要询问道长,却无法寻到道长踪迹,迫不得已命人留意,有得罪之处,景轩向道长道歉。”
    九阳老人多年修身养性,又怎会与一个小辈计较这个。他依旧一副高人风范,抿了一口茶水,不疾不徐地道:“那请问小友找老夫何事?”
    “无他,只想请教道长,当日在品三鲜见侯府乡君,所为何事。”宋景轩道。
    九阳老人依旧不恼,却是问道:“不知你与那丫头是何关系?”
    “景轩心仪与她,欲娶她为妻。”宋景轩道。
    “哦?”
    听宋景轩这么说,九阳老人有些好奇了。他打量宋景轩片刻,遂在心中暗暗点头,觉得自己那半个徒儿郭桓并不能敌眼前人的风采……而那丫头却舍了这一位而想要嫁给他那徒儿?
    冷焰在旁边听了也是神色微动。再看宋景轩的目光就有些复杂,但神态间却不知不觉缓和了许多——这个人,大约会对姐姐很好吧……
    九阳老人久不入世,此番更是有此间事了就翩然而去的意思,又觉花袭人也是有趣的丫头,便生起了一种看戏的心思。他摸了一把美髯,笑道:“你喜欢那丫头?据老夫所知。她貌似并不想接受你。”
    “当日在那酒楼。她其实还想让老夫替她保媒来着。”
    “果真?”宋景轩眉头微皱,面容冷肃,问道:“是郭家三公子?”
    “对。我那徒儿很不错的。”九阳老人含笑道。
    宋景轩竟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脸严肃,像是在认真思考。片刻之后,他像是思考有了结果。对九阳老人抱拳,道:“多谢道长告知。”
    九阳老人有些意外。漫不经心地点头。
    宋景轩得到答案,便欲离开。但他的目光触及石桌上放着的那张薄纸,在有风吹过的时候也仿佛是被什么压住似的仅仅微微颤动,并不飞走。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就有了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敢问道长,这是什么?”宋景轩看了一眼冷焰。礼貌地问九阳老人道。
    九阳老人神思一动。
    难道,这宋景轩才是他要找的人?
    九阳老人再仔细打量了一眼宋景轩的容貌气质。再次暗赞之后,将那张薄纸往宋景轩身边推了推,淡然地道:“你自己看看便是。”
    宋景轩同九阳老人示意之后,拿起那张薄纸之后,心中古怪之感更甚,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九阳老人对面的石桌上,被那纸张吸引了全部的心神。
    冷焰见状,也靠近了宋景轩一些,站在他身后,关注了起来。
    九阳老人依旧漫不经心地端着茶,但心中却难掩紧张,视线一直在二人神色上扫视留意。待见二人竟然真像是看进去了些似的久久未回神,九阳老人终于忍不住缓缓激动起来。
    这也不怪他。
    他活了一百多岁,期间绝大多半的心思都放在了张薄纸上面。尤其是最后几十年,更是一心求“道”,力图堪破这薄纸上蕴含的大道理,得大造化。
    奈何,几十年过去,他的进展极微。眼看着再闭关也不会有所得,九阳老人才心有消极怀疑,产生了到天下险境游历的心思。而传承于他,也至关重要——
    一来他实在也不想如此玄妙的一番“道法”因后来无人而湮没;这二来,若是另外有人能走上了这条道路,或能说明这份机缘并非他所想象一般不容于这方世界,而是世人缘分不够?
    后来有人,他就算离开,也少了一份孤独之感。
    九阳老人就算多年修心养性,此时也颇为激荡,超然平静的目光中多了些涟漪和期盼。
    良久。
    宋景轩首先悠悠回神,神色之间尚有一些茫然,仿佛是有所得却一时又抓不住,不禁看向九阳老人。
    “如何?”九阳老人平淡问道,不断地摸着自己的长髯。
    宋景轩摇摇头。
    九阳老人心微微一沉。
    却听宋景轩又道:“在下仅仅能看出这应是一篇经文,一时却无法确定其意义所在。”
    就是这样!
    果然!
    他当年得到这篇经文的时候,一是因为这材质非凡非当世之物,二就是觉得这上面所书应为某种文字,述说了大道理!他研究了许多年,才渐渐理解了上面文字的玄而又玄的意义,参悟修行了多少年,才有了今日之果。
    九阳老人心情起落跌宕,却控制住了,将目光转向冷焰。
    “我不认识字。”冷焰很疑惑,道:“但我好像知道上面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九阳老人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收获。
    “说不出来。”冷焰摇摇头,问九阳老人道:“道长能将这个借给我看一阵吗?”
    九阳老人沉吟。
    他当然不想放弃这篇“经文”。
    这是他这么多年的凭借所在。虽然他多年没有收获,但若是继续揣摩下去,又万一在某个地点某种时刻。他突然间就顿悟了呢?
    九阳老人虽然想要一个传人证明些什么,但他却并非仅仅有三五年寿命完全放弃了自身的可能想要培养下一代的人。反而,三十五年的时间很长,他觉得自己还能有许多尝试可以去做。
    比如说,游历。
    “老夫可以将这经文说给你们听。”九阳老人神色慎重,缓缓地道:“之前老夫接触的所有人,无论是对这张经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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