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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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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刘贯义一个痉挛,似乎有闷哼一声,便再也不动了。
    宋景轩没有再看他,脱下斗篷将昏迷中的宋景怡裹住,挟着她缓步离开了枫树林。
    同喜默默跟到近前的时候,宋景轩顿了一下脚步,道:“去处理了吧。”
    同喜忙低声应是。
    宋景轩再次迈步之后,同喜几步走到刘贯义身边,一抹他的鼻息,顿时了然。他摇摇头,站起身,对着天空打了一个呼哨。
    宋景轩那一脚,已经踢断了其心脉,就算是有神仙在,刘贯义也是活不成了。
    话说,为什么有些人会觉得,自家公子仿佛无害,一而三地来招惹,不肯重视公子的警告呢?
    这刘贯义心中知道从前几次无辜挨打是宋景轩做的,甚至还跟郡王抗议过,居然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难道就因为,郡王爷因他的告状而训了公子一番?
    真是嫌命长了。
    同喜感慨的功夫,几个劲装黑衣人出现在枫林之中。
    同喜指了一下地上刘贯义的尸体,道:“公子吩咐,处理了此人,不许留任何可供追查的痕迹。”
    “明白。”
    黑衣人应了是,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黑布,将刘贯义裹起,而后隔着布袋上下猛击几次,只听“咔嚓”几声之后,布袋便收成了椭圆形,再看不出其中人的形体。
    一个黑衣人将布袋背到了身上。
    同喜跟随这几人一同处置不停。
    在说花袭人离开百花园,在街上闲走了一阵,想起刚刚同喜说九阳老人此时正在冷焰处,便叫了一辆马车,想要到暗香来处问一问情况如何,冷焰是不是九阳老人那页纸的“有缘人”。

  ☆、290 诚意请教

这并非一个修仙的世界。
    虽然九阳那老道士手上的那页纸很有古怪,看起来很玄妙很神奇的样子,又弄了一些人听不懂的语言,但花袭人却估计,那至多也不过是一篇厉害些的内家吐纳心法而已。
    好吧,就算那是修仙功法,但世界上的物质结构不同,修炼没有天地大环境支撑,就算是再天才再努力又能如何?最多也不过是像九阳老道一般多活些年罢了,绝成不了仙的。
    她之所以将冷焰介绍给九阳老人,只是觉得,这对冷焰有好处——
    且不说会多活几年。
    世人眼中,九阳老人仙风道骨是陆地神仙,牛气厉害的很,走到哪里人人都得供着他。他一句话,若是断人姻缘得话,就算是两家本来都不愿意,两人本来也都不愿意,当事人也会立即改变态度,欢欢喜喜地成了!
    就像她之前设想的那样。
    宋景轩强势,背靠着太子殿下。九阳老人在这姻缘方面,绝对是能压过太子殿下的牛人。
    她将冷焰带出来,就必须为他的将来负一些责任。若是靠她这个当什么乡君的义姐靠不住,那就找个更厉害的靠山。
    九阳老人出现的就正好。
    而再说她如今想法变了,也该找九阳老人说一声。
    万一他突然大发善心地插一句,岂非就成了乌龙事?而若真成了乌龙,又是她自找的……
    花袭人想到此处,便问四儿道:“四儿,你觉得我最近是不是蠢笨了许多?经常稀里糊涂的不够清醒?”
    四儿用力点点头,又猛然摇头。惶惶道:“不是啊,小姐,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小姐您别多想了。您没有的,真的。”
    竟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花袭人有些无语,探身语重心长地道:“四儿啊,在小姐问话时候要老实回答才是个好丫鬟啊。不然本小姐做错了。你们不提点,是准备看本小姐的笑话吗?”
    四儿被这话唬了一下,忙道:“没有的。没有的。”
    花袭人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四儿受不住这种目光,犹豫半响,才飞快地看了花袭人一眼。小心翼翼地道:“其实奴婢们,还有赵婶子都是一样。不懂小姐您为何不答应轩公子的求亲……”
    就是这样。
    这就是让人恼恨之处。
    花袭人好不容易才想通了的心思差点儿又打了几个疙瘩,很是不舒服——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个意思。
    就像他能看上她就是她天大的荣幸她应该跪地谢恩再欢天喜地将他奉为信仰立即贴上去一样。不然,就是她眼瞎,她愚蠢。她不可理喻,不知所谓。
    真真是够了。
    她花袭人难道除了他就没人要了么(貌似现在真的没人要)?
    就算没人要,她难道就不能愉快地生活了吗?
    实在是过分至极!
    花袭人脸色当即变了。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将心底那升腾起来恼恨的小气泡给摁灭了,瞪了瞪四儿。
    四儿讪讪地笑了一下,缩了一下脖子。
    花袭人没有再找不自在,去问四儿为什么要这么认为。因为那样就是自己找难受来着。不过,仔细回想一下,她最近貌似的确有些昏头昏脑的?
    因为她虽然活了两辈子,其实就是一大龄女青年,没有感情经历,虽然在碰到这个人类终极命题的时候,依旧如其他女人一样,会一下子降低很多智商?
    这样可不行。
    花袭人一路反省,没多一会儿,就到了暗香来后的小院里,见到了九阳老人和冷焰。
    她到的时候,九阳老人正悠游自在地品着茶,而冷焰却仿佛是如一颗石头一般,按住那张薄纸在旁边入了定,连她到来也没有发觉醒来。
    看来,她一个答案已经揭晓了。
    花袭人扬了一下眉,走向前同九阳老人见了一下礼,笑道:“看来,道长已经有了满意的高徒了?”
    “这小子非要你同意。”九阳老人抬眼看了花袭人一眼,轻飘飘做高人状,问道:“那丫头你同意不同意?”
    花袭人笑着给九阳老人斟茶,而后坐下来,道:“冷焰能有您作师父,那是他天大的机会,我又怎能不同意。再者,别看他年纪小,但却是也该是自己拿主意的。我是做姐的,怎么替他把什么都决定。”
    “若连什么都被旁人决定了,那人这一辈子,过得还能有什么意思。”
    “丫头,你这是在感慨了?”见花袭人在冷焰的问题上识趣,九阳老人心情不错,便欲与花袭人闲聊。
    他也很难得能有人一起闲聊。
    他活的太久经历的太多,看待寻常人,便如同看孩童一般。而这些人待他也是敬畏,说什么也没意思。但他再怎么活的久,也不曾活过两辈子,有花袭人不同时空不同文化的经历。
    九阳老人看的出来,花袭人绝不畏他。
    如此这般,就让九阳老人难得地有了交谈的兴趣。
    “看来,老夫刚才给宋景轩断的不错。”九阳老人道:“你这个丫头,性格真是要强的很啊……”
    什么叫做给宋景轩断的不错?
    难道宋景轩居然来找这个老道问姻缘来了?
    花袭人觉得有些发窘,面皮微微发红,挑眉道:“以道长如今这地位,难道还兼职替人看生辰八字合婚贴不成?”
    “人老了,就爱做一些从前不愿意做的事。”九阳老人似乎也在感慨:“宋景轩诚心诚意地请教老夫,老夫自然不愿意让他失望,是也不是?”
    “您老若是在街口支张桌子算卦批字,保证生意做个十年八年也做不完。”花袭人呛声道。
    “那可不成。”九阳老人高深一笑,道:“老夫可是有道高人。”
    “那我也诚心诚意请教道长,我的姻缘落在何处?”花袭人无语一番,想想自己来找这老道的目的,咬牙问道。
    九阳老人往椅背上一靠,摸了一把美髯,微微闭上眼睛,面孔朝天,高深莫测地道:“生辰八字说来。前一世的,和这一世的。”
    “不知道。”花袭人一摊手,道:“前世我是福利院长大的孤儿,根本不知自己出身年月。而这一世,我也不记得了。出生的时候,这身体还不是我的呢。”
    (要过年了,没有存稿,最近只能做个两千党了。我对不起亲们。泪。)

  ☆、291 闲扯

“那你的出身也真够悲凉的。”
    九阳老人淡淡一说,完全不顾花袭人暗自里的咬牙切齿。接下来,他居然煞有模样地仔细看了花袭人的面相和手纹,甚至又让花袭人当场写了个字,而后又沉吟半晌,才叹息一声。
    “怎么?”花袭人眯着眼睛道:“道长可是有结论了?”
    九阳老人点头,道:“幸好,老夫还没来得及将我那半个徒弟与你凑成一对儿……”
    听到他这么一说,花袭人放心之余,又不禁觉得是瞎扯:难道她与郭桓难道还能是什么“八字相克”不成?她才不信这样的鬼话。
    但偏偏九阳老人非要很严肃地说着“鬼话”——
    据他的意思,花袭人这个人呢,前世今生都是模糊的生辰八字,且无父母之缘(花袭人也不真的当任平生为父亲一样敬重,便是不算),算是天生地养之人。这样的人,往往是命运悲苦之人,但偏偏花袭人有些不一样。
    “老夫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命格旺的。”九阳老人摇头晃脑:“简单的说,你会带旺身边之人。比如你待过几年的韩家,比如跟你有交集的太子,你当做朋友的郭桓郭家,再比如说你现在名义上归属的武阳侯府。”
    扯去吧。
    花袭人心中不以为然:说什么命格兴旺是个福星,那还不是因为她有能力。她有足够的能力去帮助她想要帮助之人,也有足够的能力去惩治她不喜的人。这老道,说的像是那么一回事儿,去不过都是废话。
    不过,花袭人也没打断他。想要听一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九阳老人捋着胡须,感慨地道:“但你的运势是如此深厚,以至于一般的人家一般的人,都会无法长久承受你的福泽。就像那韩家韩清元,后来就有许多坎坷折磨,甚至差点儿送掉性命。”
    “幸好,你离开韩家离开的早。”
    “同样的。郭家虽然有富贵的底蕴。郭桓一生福气本也很不错,会是个富贵乡中过一生的,但他却还不足以承受你带来的福泽。若是你们二人成亲。只怕郭桓那小子会死于非命,难以长寿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会折寿’之意?”花袭人压根就不相信九阳老人这一篇鬼话,眯着眼睛问道:“拜托道长不要告诉我,我的命格贵不可言。将来要当皇后什么的。”
    历史上这传说还少了吗?
    花袭人道:“我虽然说不上喜欢太子妃,但也并不讨厌她。绝没有取而代之的意思。而若万一我真的入了那皇宫,一个皇后不过是一群女人的头头罢了,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压着呢。”
    花袭人轻飘飘地道:“一个皇后哪里能算的上贵不可言?”她微微一笑:“若真贵不可言,那得是做了皇上才勉强算的上吧。”
    想忽悠她。也不怕将自个儿给吓着了。
    九阳老人果然微微愕然,但到底是个老道人,很快就平复下来。看着花袭人不置可否地笑笑,道:“你果然心够大。”
    而后。他又语重心长般地道:“你这般心大,正是说明,寻常男子,根本不能与你并肩。”
    九阳老人又看向花袭人,神态间有些意味深长:“老夫其实也能断你一句贵不可言的……丫头,你想要这个吗?”
    这老牛鼻子!
    他居然又反而来威胁自己!
    凭这老牛鼻子的威望身份,若他真的去同万元帝,去同太子说什么她是“贵不可言”的命格,这二位主宰大梁江山之人搞不好就相信了!
    若是他们相信了,搞不好真的要让她做一个太子的女人之一!即便不这么,也为了那“万一”打算,要了她的命一了百了!好吧,到时候,自己不愿意引颈就死,就就得反抗吧?而反抗……
    她真的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去做个女皇!
    只因这个老家伙的一句话,就会有这么多的麻烦纷纷不胜其烦,实在是划不来!
    花袭人心中只差要唾这老道士几口,面上却讪讪,摇头道:“我就是个乡间市井出来的小丫头,哪里当的这几个字。听说道长您当年也是一心为大梁立国做下许多事的,您心怀天下,别临到老了不甘寂寞,折腾这大梁天下了。”
    她虽然讪讪,却也不肯真的完全认输。
    九阳老人哈哈笑了几下,道:“这天下大势,焉是哪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包括老夫当年,也不过是在众多浪花之中选了最有可能的一朵去追逐罢了!”
    他也不再提什么“贵不可言”之类,摇摇头便结束了与花袭人的闲扯,将目光投向了冷焰。这会儿,冷焰的睫毛动了动,从入定中醒来了。
    当着花袭人的面儿,九阳老人只是略问了一句冷焰的感受,便止住了话头。而花袭人听到宋景轩也是有“仙缘”之人,很是诧异了一下,感慨了一回,虽然不愿意,在心中又为宋景轩添上了一分。
    宋景轩如此多活些时候,他们结了伴,在一起的时间便能长一些,不至于一个人先离世了,剩下一个人长日难捱。
    又知道宋景轩说动了九阳老人暂且不走了,花袭人便提出让九阳老人在冷焰这小院子中住下来。所谓大隐隐于市,九阳老人活了这么久,对于身外之物已经不会刻意追求,便答应了这个安排。
    只是吩咐他们,轻易不要将他在此的事情宣扬出去。
    这一点,不用他吩咐,花袭人和冷焰自然答应,只对院子来往的下人们称,这是给冷焰专门请的西席,让人称其为“杨先生”。
    这边安排妥当,花袭人便回到了武阳侯府,也没让谁送,就是从车行叫的马车。
    她才一进二门,本来想着直接回到归花院中去,再打发人禀告清和郡主一声便可,哪知就在二门处遇到了正院的宝珠,说是清和郡主请她一回来就到正院去见她。
    花袭人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这一阵子,她与清和郡主之间算是彼此和气井水不犯河水的,她也没有对清和郡主在外偶尔不替她维护面子而心中不爽快,清和郡主有什么事情找她这么急?
    花袭人心中琢磨着,同宝珠一同,到了正院。
    正院里有几株茶花开的正鲜艳。花袭人看了一眼,从茶花上的精神劲儿,她大约能断定这正是从暗香来出来的花儿。
    因为珍品定然要耗费心思,花袭人经受伤之后一时不愿意再花那心思,而花芽最近也收心不知在倒弄什么,所以暗香来已经很少再推出罕见珍品,只是些寻常的品种,只是依旧开的比别处的精神些。
    就算没有了珍品,京中富贵人家已经习惯了看暗香来的花儿,生意一直很稳定,收入不错。
    花袭人念头转了一下,在门口婢女打帘之后,走进了室内。
    清和郡主正端着一盏茶,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的一个册子上。应该是账本子,以至于清和郡主看的有些出神。
    听到花袭人进来,清和郡主抬起头,目光中有什么一闪而逝,遂神态温和地道:“袭儿来了,坐吧。在我这里,不必客套。”之后,她又对室内服侍的婢女道:“你们也下去吧。”
    四儿询问地看了一眼花袭人,花袭人便对她点了点头。
    众婢女都离开了之后,清和郡主不待花袭人询问,便说起了请她过来的缘由: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郭家夫人对你如此看重。”清和郡主的确有些诧异。之前有个崇安侯府的二夫人另眼相看已经让她意外了,如今又多出一个郭家的当家主母。这两位夫人,便是在京城贵妇的圈子中,也是极其厉害的人——
    一个徐二夫人是当年皇上盛赞过的贤惠之人,一个是商贾出身却稳稳地做了书香清贵的郭家当家主母,怎么会是蠢笨不堪的?
    这二位,却是不约而同早早对花袭人另眼相看……难道真的说明她清和郡主是个眼瞎的,一而再再而三地低估了花袭人?
    清和郡主心思起伏,也不用花袭人回答,就道:“今日园子里散了之后,郭家夫人找到我,替你打抱不平来着。”
    花袭人愕然,遂道:“啊?我有什么不平?”
    清和郡主微一抿唇,望着花袭人道:“我本来的确也不觉得有对不起你之处……但郭家夫人提起你在征西商行的分红银子。说句实在的,我本来甚至都不知你居然能在征西商行中有分红,而且还不少。”
    这就是这个人。
    每一次,你都以为自己看清她的,看清楚她的深浅了,但她每每都会在不觉间爆出更多的东西,让人深深诧异不已。
    清和郡主微一叹息,道:“郭夫人说是我贪墨了这笔巨款,我不知,便去问了你父亲,果然找到了这本账册。原来,郭家夫人倒也不算是冤枉我。”
    “关于那边银子的处置,侯爷已经同我说过了。”花袭人道。
    清和郡主淡笑了一下:“大约仅仅只是说过了吧……”估计侯爷就没有想过花袭人会不会同意不会觉得喜欢呢?他大约觉得,花袭人这个女儿,真的就是他的女儿?

  ☆、292 后续

反正她清和郡主,已经不会以其嫡母之名自居,真个当眼前这个小姑娘是她的女儿。
    想到这里清和郡主有些怅然:这大梁朝,有被拿捏住任嫡母磋磨糟蹋握的紧紧的庶女,有察言观色煞费心思将嫡母侍奉的周到表面母慈子孝你好我好的庶女,也有那格外聪慧有心眼反而将嫡母给拿捏住掌家理财的庶女……却没有哪一个,是花袭人这样,让嫡母心中不当其为小辈看待反而当做一般身份的客人相待的庶女。
    这真是……
    清和郡主思绪回转,想到今日居然有世家名门中的郭家夫人替花袭人出头,又见花袭人果真有一笔银子被侯爷接管了去,且还是一大笔让她见了都有些心惊肉跳的银子,居然已经有将近十万两,而且真个被侯爷挪用了一些的银子,清和郡主定了定昏乱的心神,对花袭人道:“袭儿,关于这账目这银钱,你有何打算?”
    “若是你想收回去自己握着,我会劝说侯爷同意。其中的挪用,也会想法子补给你。”
    她堂堂一介郡主,什么没见过。就算十万两银子实在不少,且这个数字随着西边的商线开通会越来越多,白花花的银子会如同滚雪球一般地积累,而她打理偌大的一个武阳侯府一年的流水开销不过大几千绝用不到一万两,但也不代表她清和郡主就要没脸没皮地贪了这银子不放。
    还不至于。
    她一直以为,上次武阳侯府按了皇上的心意大摆了十天的流水席,花掉的那几万两是侯爷在外的私产或是有其他来路的,没想到侯爷却是从花袭人这账上划拨的。
    这也难怪她一问起来,侯爷没说什么就将账目给了她。想来侯爷心中以为。她是要对账。
    清和郡主缓缓将这为何挪用、用了多少说给花袭人听了,道:“……挪用的这些,府上虽说一下子也能拿出来,但却难免有所动静被人察觉。而若是袭儿你不急用,缓上三个月,这笔银子便能悄无声息地平回来了。”
    若是弄的这笔银子和这笔挪用人尽皆知,无论是对侯府对她和侯爷来说。还是对花袭人本身来说。都不是件有好处的事。
    花袭人安静地听完清和郡主的解释和打算,含笑摇摇头,道:“郡主不必过于将这些放在心上。不过是些银子而已,当不得什么。为侯府摆宴用掉的那些些,郡主就当是我这个乡君对侯府一点庆贺的心意,不用再说什么还不还的。”
    她不缺银子用。
    对一堆银子的数目多少并不如何看重。再者。她想要赚银子,并不困难。
    当然了。若是清和郡主不是眼下这种平和讲道理的态度,而是贪婪要想方设法地将她的东西夺了去贪了去,别说了一万两,就是仅仅一两银。她也会狠狠地打掉那伸出来的手。
    清和郡主闻言诧异地打量了一番花袭人面上的神色,随即笑着颔首,道:“既然袭儿大方。我和侯爷再推辞倒有些假了。那么,我就将这笔账清掉了?”
    清和郡主略微抬高了尾音。目光依旧落在花袭人的脸上。
    那是近万两。
    而非是三五十、三五百两。
    谁能这么大方。
    就是她自己,怕也不肯的。
    说不定花袭人只是假意客套。
    清和郡主心中这般猜测,但却见花袭人仅仅是不经意地点了头承认了她的说法,心中惊愕之余,又多有感慨,面上笑意不知为何也深了几分,真的取了边上的笔,在账册上写了一笔。
    写罢,清和郡主又问花袭人:“郭夫人为何要问起你的事?”她略微沉吟一番,就带了别样的笑意:“郭夫人早年嫁妆丰厚无人能及,这些年更是仔细打理,各种产业顺风顺水,不知道番了几番。论起这大梁夫人们的身家,谁也不如她。想来,她也不至于是看中了你这些银子想要借用。”
    清和郡主说到这里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唇,才又看向花袭人:“我思来想去,才想到,她膝下还有一个公子尚未成亲。”
    花袭人一时没有回答,面上当然也没有寻常少女听到这类话时候该有的晕红。人家郭三心中的妻子都不是她这一型的,此时再说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左右没有别的事情要忙,她就想听一听清和郡主会如何说下去。
    清和郡主看了看她,又道:“一家有女百家求,是好事。”
    “郭家是名门世家,虽然不是勋贵,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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