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袭[封推]-第1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样养眼的美景,哪里找去。”
宋景轩本来就不自在的很,他是被太子使了内力按住了,若是非要闪开难免会动作太大,才忍耐了片刻。被花袭人这样一调侃,他觉得羞恼异常,立即绷直了身体,就要不顾地运功。
太子闻言哈哈大笑,果断及时地拿开了按在宋景轩肩头的手,对花袭人道:“也就你这个花小娘是个傻大胆的,什么话都敢讲!”
“我那是艺高人胆大!”花袭人反驳了一句,便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急急叫我过来,是有何吩咐?”玩笑话也得适可而止。
任少容藏身在屏风后面,听着花袭人居然是以这样的态度同太子殿下相处的,这样的放肆大胆!她怎么就……就算是自己,偶尔能对太子撒娇请求已经觉得自己很大胆了,花袭人居然敢同太子针锋相对地开玩笑!
开这样的玩笑!
任少容握紧拳头,咬着粉唇,俏脸通红。
又听到花袭人谈及了正题,任少容再次紧张起来。
屏风外,太子没有立即回答花袭人的话,坐下之后,饮了一口热茶,眯了眯眼睛,才开口道:“孤听说,你要将在商行的干股分给你那妹妹一半?你知不知道,那一半干股能值多少吗?”
“孤若是发了话说要用半成干股筹银子,只怕这全大梁有家底的大户都会动心,疯狂地拉来一车一车地银子堆到这东宫的院子里!”
“那恭喜啊……”花袭人不为所动,笑道:“喏,殿下您想想,将来您的户部若是缺钱了,什么发不出饷银啦,没有赈灾银子啦,要军费啦等等等等的,您只要卖点儿干股,这难题一下子不就解决了?”
“一个有钱的朝廷班子,绝对会能打造盛世的朝廷班子。”花袭人笑道:“将来殿下您就是盛世之君,千古留名传颂,想一想就让人觉得崇拜激动的。”
太子闻言怔了一下,道:“孤倒真没有想过这个。”
如今大梁一片祥和,户部偶尔向他苦穷也是按例的矫情之举不必当真,他哪里想过有一日,需要用卖商行的干股来救急。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操作性。
他登基为帝,整个天下就都是他的,个人私产就没有太多的意义,需要出让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真到国库没钱,需要殿下自掏腰包卖干股的时候,只怕那时候干股价值也有限了。”太子正顺着花袭人的想开去,宋景轩倒是比他冷静一下,开口泼了冷水。
“那也很值钱不是么?”花袭人道:“殿下手上赚的干股真不少的。恩,听说殿下从前生意遍地,其他的私产肯定也有很多值钱的。”
太子被宋景轩一打岔,也回神来,笑着瞪花袭人道:“怎么花小娘你就不盼着孤点儿好,总想看孤卖产业呢?”
花袭人讪讪,道:“这不就是一提嘛。”
随即,她将话题拉回来,正色道:“我当时开口的时候,只知道这干股大约很值钱,比如说值个几十万两的,没想到值几百万之多……”
“几十万也不少吧,你说给就给出去了?”太子追问道。
花袭人道:“我当然知道不少。我就是想要瞧瞧,侯爷他想要我给郡主补偿那些个木料银子,我给了大大一笔给了他们亲女儿,看他们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将来再给容儿置办嫁妆的时候,是花这笔银子呢,还是不花呢?”花袭人眯着眼睛笑道:“没办法,谁让本小姐我从前都不用担心缺银子呢?几十万而已,能让他们堵在心中沉甸甸的的难受,也是值得了。”
“只是一时疏忽了,这干股与殿下你息息相干,有许多政治意义的。”
没听说谁用几十万两银子送出去,只为给人添点儿堵的。
就连他自诩豪富,也干不出这种事儿。太子见花袭人眯着眼睛在笑,心头有些无语。但很快,他就睨了一眼宋景轩,笑容促狭,道:“不对吧……你马上可就要同景轩成亲了。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景轩不高兴?”
“咦?”花袭人闻言瞪大眼睛,惊奇地道:“咱们大梁朝的律法不是保护夫妻之间妻子的嫁妆的私有权的吗?难道是我记错了?别说没有成亲呢,就算成了亲,我的银子怎么用,景轩你很介意?”
花袭人看向宋景轩。
她顺着太子的话音,就直接称呼了他“景轩”。
只是一个称呼,就让宋景轩心湖微澜。他忙道:“不介意,我不介意。”
他的神态有些急,破坏了他之前绷紧的冷酷,格外可爱。
花袭人不禁心情更好了。
宋景轩只觉得有些发窘,但对面笑容灿烂的花袭人,也不禁露出了笑意。
太子殿下看着这二人,用茶盏盖往茶盏上重重磕了几下,咳嗽了一声,打断这两人,再次问花袭人道:“那现在呢?知道这干股值大钱了,而且孤也同意你分一半给你妹妹,你还肯吗?”
“没关系,你若不肯,孤就对他们说,是孤反对的。”
☆、314 齐聚
这么几百万银送出去,连这个史上私产最丰厚的太子殿下,也没做过这种事。如今他将花袭人的后路找好了,十分想要知道,花袭人会怎么选择。
是真送呢,还是顺着台阶就下来了。
若是依旧要送,会不会龇牙咧嘴,肉痛的要死。
任少容在屏风之后紧张的心跳就快要停顿了,用力地抓住蝉儿的手,将她掐的面皮一阵扭曲。
宋景轩也朝着花袭人看过来。
花袭人并未意识到屋内的紧张气氛。当然了,她一进来,就知道屏风之后藏着任少容和蝉儿。但即便是知道,在太子和宋景轩面前,她说出的话也不能反悔的。
但她当真不觉得,有什么舍不得的。
花袭人无所谓地道:“我说了话,自然是想要算话的。殿下你如是不反对,现在就唤人立字据文书就是了。早点儿成定局,所有人都安心,不用再猜来猜去了,是不是?”
花袭人朝屏风处看了一眼,又回头对宋景轩笑容灿烂地挤了挤眼睛,而后转向太子,自得地道:“银子这东西,若是想赚,难道还没有么?殿下您是个中能手,您说是不是?”
“的确。”太子殿下见花袭人居然真的一点儿都不心疼,便也不再试探下去,对这屏风喊道:“容丫头,你们出来吧。”
待任少容红着脸低着头走出来后,太子道:“喏,你袭姐姐果然像人坚信的一样,一点都不小气,容丫头你不应该高兴吗?低着头做什么。”
任少容对花袭人深深施礼,羞愧地道:“袭姐姐。我……”
“没事儿。”花袭人笑道:“你藏得倒挺好,但你这婢女的衣角没收好,露在外面。可被我一进来就瞧见了。”
“啊?”任少容瞪向蝉儿。
蝉儿感觉埋下了头,连请罪也不敢。
花袭人这么一说。又让人有些分不清她刚才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了。任少容就懵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太子见状摇摇头,说花袭人道:“你说你这个丫头,就说点儿真心话就这么难呢?”他对任少容道:“这样,关于这个干股的问题,倒真的转给容丫头你……恩,花小娘你既然肯出让这干股,正好转给孤。”
“你愿意分给容丫头。孤自然没意见。”太子对任少容道:“只是你一个小丫头一次拿太多钱也会被有心人打主意,孤这里便一次先支给你十万两银子,余下的,也不算具体多少,但孤给你立个字据,在孤有生之年,一年支付一万两给你。”
“如何?”
任少容依旧在发懵。
她长在富贵乡,生来锦衣玉食,平日所用都唯恐不够精致,从未操心过银子。她不知道她一个月的生活所费几何。但她却知道。肯定不会有一千两那么多。
一年一万,直到太子不在了。
听起来人生几十年,比起之前的几百万两银子要少了许多许多。但在任少容觉得,也已经是很多很多了!而且当真是平白等到的!是花袭人送给她的!
真的送给她!
太子发了话,那就是金口玉言,无从更改了!
前一刻她还在羞愧,而后听到花袭人的揭示又有迷茫,此时听到太子这样决定,只觉得自己如在梦中一样,晕晕乎乎的,又醒不回来。满眼迷茫。
太子见状笑了笑,叫了破冰进来。让他去将侯爷郡主以及太子妃都请到这里来。破冰提了一句在请花袭人的时候,任少元不放心也跟过来了。太子便让他也一块儿叫上。
花袭人笑了一下,由了他去。
任少元就等在书房外不远,第一个就到了。
他见礼之后,很识趣地没有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没一会儿,任平生在罗仲达的陪同下进来,看见书房内居然他两个女儿以及儿子都在,不禁拧起了眉头。他见完了礼,正要说话,却见太子对他摆摆手,让他坐了,却阻止了他开口。
任平生只好皱眉坐着。
又有片刻,清和郡主便同太子妃一起过来了。
“容儿怎么到这里来了?”清和郡主见这阵势自觉有些不好,当即低声训斥起了任少容。
“岳母大人稍安。”太子淡笑着环视一圈,道:“现在人到齐了啊……恩,孤首先想问问岳父岳母大人,是不是府上有什么难处?以至于连一份像样的嫁妆也置办不动了?”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都是脸上一变,极为难堪。
太子用的是玩笑的语气,但谁都能听出来,他这是在嘲讽。
两人刚要解释,便见太子一压手,道:“许久之前,孤私下答应过将花丫头认作义妹……她的嫁妆,就由孤出吧。”
这话真打脸。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面皮涨红又铁青,难看的很。
而太子说完这个之后看向太子妃,太子妃刚要开口,却见太子又错开她,对站在一边的罗仲达道:“老罗,乡君的嫁妆,就交给你去办了。记住,乡君是孤的义妹,虽然不能大肆宣扬,但也不能弱了孤的面儿。孤倒是不缺银子。”
竟然连太子妃都不让沾手了。
见罗仲达拱手应是,这事情眼看就要这么定下了,任平生就再也坐不住,铁青着脸站起身,对太子道:“臣的家事,不敢劳烦殿下操心。袭儿的嫁妆,自然有我们武阳侯府置办。”
“正是如此。”清和郡主也开了口,道:“若是殿下有心,到时候赏给袭儿两台添妆,便是她和我们一府的荣耀了。”
“那孤怎么听说,岳父和岳母想要让花丫头自己出线买嫁妆?”太子笑容微嘲:“难道不是这样?”
任少容低着头,紧张地捏着衣角。
若不是她,太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要是让父亲母亲先说,肯定跟眼下不一样……她貌似闯了大祸了……
“当然不是。”任平生不禁瞪了安坐在那儿,像是眼前所说都不关她事的花袭人一眼,按捺住心底的恼意,道:“殿下怕是听信了一片之词,误会了。”
“那就请岳父给孤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笑呵呵地道:“还是岳父岳母就根本没想要动用商行给花丫头的那些分红银子。”
“没有的事,臣怎么会因那十来万银子就红了眼。臣多少年沙场征战,不瞒殿下,臣可是攒下了不少私房。”
任平生此时已经明白看明白了,自己当时的一点信念暗示,给花袭人这么一张扬,果然已经闹到他这个当父亲的灰头土脑的地步……若他再敢争辩什么,只会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所以,他决不能承认自己有那么个意思!
幸亏他当初没有将话直白地说出来,不然此刻在太子这里怕更无法辩白了!
果然是长在市井,才有了如今这样的品行。
任平生心中对花袭人更加恼了一分。
“没有就好。”
到底是自己的岳家,是岳丈大人,是一个有赫赫战功的功臣,太子并没有继续逼迫任平生,见好就收了,却依旧道:“不过花丫头是孤的义妹,孤怎么也要给她添十二台的嫁妆。岳父岳母没有意见吧?”
“没有,这是袭儿的荣幸。”任平生刚要开口,却被清和郡主抢下了话头。她对花袭人笑的慈祥:“袭儿,怎么不知道谢谢殿下。”
“多谢殿下。”花袭人起身一礼,灿烂笑道:“殿下心中既然承认我这个义妹,到时候得给添点儿好的。”
“恩,那是自然。”太子妃也开口插话,含笑道:“一定要让你这丫头嫁的风光,让京城那些未出嫁的闺秀一提起你,就心生羡慕。”
“多谢太子妃。”花袭人很有礼貌。
太子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又提起了商行干股的话题,说了自己的决定,并不容任平生和清和郡主推辞,当即吩咐罗仲达道:“去写一个文书过来。”又道:“这是花丫头的对容丫头的一片诚意,她们姐妹友爱,岳父岳母应该高兴,是不是?”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听说了花袭人在征西商行的干股就这么被太子殿下收了回去,一时间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花袭人居然真的惹的给任少容这么多的银子,这也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
就算这一年一万两银子是太子所出,但却实实在在是花袭人的干股换来的。一年一万两,延续几十年,她倒是真舍得,笑的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就在二人一时沉默之时,花袭人站起身,对任平生盈盈一拜,道:“今日由殿下做个见证……父亲替女儿保管的那笔分红,女儿想全部都孝敬给父亲。女儿即将出嫁,不能再侍奉左右,万分愧疚,请父亲收下女儿这一番心意。”
她收敛了笑容,躬身下腰,神态认真,言辞恳切地说出这一番话,让在场之人都愣了一下。
任平生皱眉,微微一想,立即训斥道:“你这是在怪我曾经从你那账上挪用过一笔银子?”
“您多想了。”花袭人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只是抬起了头颈,道:“女儿孝敬父亲,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就像是轩公子的父亲,什么时候同轩公子生份过。”
☆、315 迁怨
安平郡王世子宋名祈的做派,那是在京城人人都知晓的。
他的理念,历来都是儿子养老子,天经地义。所以他可以大笔签下一笔笔账单留给儿子去还,也可以将儿子名下产业,如一个小铺子什么的,账上的资金收罗个干净,全不管儿子的铺子能不能周转,能不能继续开下去。
他有儿子,所以他只管吃喝玩乐,听戏遛鸟,至于生计啊什么的,全然不操心。
宋名祈的话,没法子反驳。
所以此时花袭人用他来举例,足以说明,她真的是想将那笔银子干脆就孝敬给任平生不要,她是诚心实意的,没有任何地嘘头。
但任平生却不是宋名祈。
尤其是在才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他真的半点儿都不想要这笔银子。
他的眉头拧的很紧,神色不善地看着花袭人。
一直冷峻沉默的宋景轩此时开了口。他对任平生行了一礼,道:“乡君诚心孝敬侯爷,侯爷若是再怀疑她别有用心,那也未免太过了。”
“按大梁律,未成年子女的私产原则上都能被父母长辈收归手中。乡君尚未及笄,侯爷不必觉得过意不去。”
规定是这么个规定,但谁家真的会用到这个律法。怕只有宋名祈吧。
武兴候任平生他这么一说,心中更觉堵的慌。而花袭人还在同他行礼坚持,这让他有一种被逼在台上下不来的感觉,阴沉着脸,一声不发。
太子这时候却不紧不慢地品起了茶。
太子妃拧了一下眉头松开,遂对任平生道:“父亲,既然袭儿坚持。您就收下她这一番心意吧。”
任平生抿了一下唇。
花袭人立即对太子妃行礼,道:“还是娘娘知道臣女的心思。多谢娘娘劝解父亲。”说罢,她再次对任平生行礼之后。就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向太子和太子妃欠身示意。重新安坐下来,收敛了眉目。
她突然改变主意了。
太子将给任少容的银子变成年付,用一年一万两实在太少,怕不能让任平生意识到别的。
她干脆就将任平生保管的那笔分红“孝敬”给了他,作为“女儿”孝敬给“父亲”的,也算是报答了他的生身之恩。
待她嫁了出去,离开了武阳侯府,想来他也不会再想着她如何。她便也就能心安理得地将他当做一个特别点儿的熟人。
“既然谈开了,那就好了。”太子笑起来,问宋景轩道:“钦天监的那帮人是怎么说的?看了那些日子?要不要孤干脆去找父皇要道圣旨?”
花袭人低头装做在含羞。
一屋子人,侯爷和郡主,太子和太子妃,以及宋景轩,还有罗仲达就宋景轩和花袭人的婚事交换了一些意见和信息,热闹地讨论了一阵之后,太子便对太子妃道:“你且领着岳父他们下去稍歇,再吩咐厨房。今日留下岳父一家人用饭。”
“孤还有一点儿话,要同他们两个说。”
太子妃应了是,引了一行人出了书房。到了一处待客的花厅。落座之后,太子妃板着脸,将任少容叫到面前,问道:“是不是你跑去找了太子,告诉了他关于干股的事?”
“你已经不小了,行事怎么也不过过脑子!”太子妃训斥道:“十三了还一派天真,那就是没脑子!少容你说,哪个让你去将干股的事情告诉太子的?好让太子给你做主是不是?”
“家中既不缺你吃,也不缺你穿。你好好的一个女儿家,怎么就学着小门小户的。钻进钱眼里去了!”
任少容啪的一下落了泪。
自从她将那事儿说出了口,她心中滋味没有片刻是好受的。尤其是后来看着太子为了花袭人指责自己的父母。父母肯定又要怪花袭人,而花袭人又……
所有人都不痛快,只有她得到了一大笔钱……
任少容生平头一回心中千回百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被一向疼爱自己的姐姐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她再也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不许哭!”太子妃最不喜人落泪,又恨任少容这么大了还自以为然地不懂人情世故,训斥道:“你有什么好哭的!”
任少容拼命忍住,肩头不断地抽动着。
“行了。”任平生皱眉开口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容儿心中也不好受,你说她两句也就是了。”
“那个丫头一早就盘算好了,就算是容儿今日不说,她也会来找殿下的。她故意将事情闹得这么大,不就是想要殿下替她撑腰吗?”任平生脸色很难看,问太子妃道:“怎么回事?那丫头什么时候成了陛下的义妹了?”
任平生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他觉得,若是花袭人当时愿意拿出一点儿银子孝敬清和郡主,感谢她为她操的这些心思,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至于拿出干股什么的来堵人?
好,哪怕她不愿意给,舍不得给,不给就是了,他难道真的能像那宋名祈所作所为那样,直接霸占了那笔银子不成!
弄到眼下这个没脸的境地,都是因为她。
清和郡主和太子妃心中闻言有些不以为然,但任平生恼了花袭人,对她们并没有任何坏处,她们也就没有对此多说什么。任少元抿了抿唇,却因为任平生是他的父亲,一向权威很重,他心中迟疑,一时难以想出个好解释,让任平生不再对花袭人这么误会。
但太子妃开始回答起任平生的问题,将问题揭过了不提,任少元劝解的话就再难找到时机说出来了。
太子妃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是他们私下提过一提,而太子心中记着了吧。我其实……是最后一个知道,原来暗香来那个花袭人花小娘子,原来是我的妹妹。”
“而且还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太子妃说到这里,不禁回想起那一日,她心中带着痛,带着隐忍,好不容易才理智了一回,设想了种种,而后找到了花袭人,对她说愿意纳她进王府,成为王爷的侍妾……
她永远忘不了,当时花袭人说出“我是你妹”这四个字时候的笑容。那笑容,曾经一直一直地都在嘲讽她,持续了很久很久一阵子。后来虽然淡去了,但今日,却又清晰了起来。
提起这个,清和郡主便道:“那会儿你不是正怀着煜儿呢吗?我们还不是怕你知道了,又要提着剑找上门。如今看来,那时候不告诉你也是正确的。”
“不然,以太子殿下对她的庇护,你冒冒然提剑上门,与她起了冲突,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不说,也会影响你同殿下之间的感情。”
“你也说了,殿下曾经可是想让她进府的。”
“还有这回事儿?”任平生惊讶地道:“怎么没人告诉我?”他并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一层。
清和郡主便同任平生稍微解释了一下:“……她不同意,殿下就没再坚持。估计就是那会儿,两人提出的认了义兄义妹吧。”
清和郡主说完之后,厅上一阵沉默。任少容也听的愣了神,忘记了哭泣。原来,花袭人之前还有过这些事情……果然,是她太天真吗?
良久,清和郡主才道:“侯爷,她拿出来的那笔银子,我们也不能留着。妾身这阵子就多多问人,多淘换了田产铺子什么的,算在她的陪嫁里吧。”
“本来就没想要她的东西。”武兴候任平生冷哼一声。
没想要,那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儿……清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