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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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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没想要她的东西。”武兴候任平生冷哼一声。
没想要,那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儿……清和郡主动了一下唇角,谈起了别的来。
而在书房,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太子殿下便笑眯眯地对花袭人道:“花小娘啊花小娘,你这一下将自己的银子送光了,难道就真的不怕穷?心肝肉的,一点就不痛吗?”
“切。”花袭人扬起下巴,淡然道:“殿下是不是忘了,一半一半的干股,您给少容算了银子,怎么忘了本小娘子应得的一份?一成干股便宜算你三百万两……恩,假设殿下很长寿,能活到一百岁……三百减去七十五,还有二百二十五万两银子呢,您是打算怎么付?”
“若没有现银,利息怎么算?”花袭人看向太子,突然挤了一下眼睛,娇柔地道:“太子哥哥,您该不会是想要昧下妹妹我的这笔银子吧?”
这样“撒娇”的话,花袭人自己都吃不消。
她一说完,就连忙抖动了一下身体,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太子也是一口茶水差点儿没喷出来。
他指着花袭人对宋景轩哈哈大笑,幸灾乐祸地道:“景轩,你怎么就看上了她!唉,唉,你怎么看上了这么个女的!”
“她怎么了?”宋景轩冷声道:“是谁当初说要纳人进门被拒绝来着?”
太子被这一句话噎住,白了一眼,恨道:“那是孤当初瞎了眼……”
宋景轩明显不信。
花袭人嘻嘻地笑,提醒太子道:“二百二十五万啊,太子哥哥?”
太子拿花袭人没法子,偏头咳嗽一声,正了正色,道:“你若是现在要这笔钱呢,孤也不是腾不出……但你真的想出让商行的干股?孤觉得,撇下你这个出主意的似乎不太好……孤可是个有良心的好人。”
☆、316 开眼界
太子的确不想征西商行的干股散落在外。
在他心中,任少容这个算作是妻妹的小姑娘,对于太子来说,也是个外人。
但花袭人与宋景轩这二人,绝对不是外人。
而是自己人。
所以,花袭人愿意给,他却只肯折现,不愿让任少容得了这干股。当然了,他没花袭人的大方,不愿意让任少容平白落了那么大的好处。
半成干股,价值太大了些。
所以,太子其实并不想收回花袭人名下的干股。让她占着,也向武阳侯府众人显示他对花袭人这个义妹的庇护,以后莫要再发生如这些事情一样的其他事情。
花袭人想了想,也正经地道:“出让吧。殿下收回了更好。不然,倒显得殿下有些厚此薄彼了,让人想太多。”
“多想又如何?”太子无意间就散出了霸气。
他今日之地位,只有别人多多揣摩他的,没有他非要顾及的。
“我比较爱好和平。”花袭人笑道。
她歪头想了片刻,一只手托腮,一只手轻点桌面,眼神闪烁,开口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若是运作起来,绝对要比如今的征西商行赚的多……但一旦出错,就是大乱子,不知道殿下想不想听一听。”
“是什么?”太子对花袭人的主意很感兴趣。
花袭人低头又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不知殿下对钱庄的生意运行了解多少?又对印子钱清楚吗?”
花袭人所能想到的,就是后世银行的雏形,有异地汇兑存取功能的票号。如今京城虽然有几家开钱庄的,连银票都出现并为人们普遍信任了,但往往却局限于一处一地。并不能全国流通。
若是江南的商人来京城做生意,来往还是要拉着死沉死沉的银子或金子。就像征西商行分红给花袭人的,就是一箱箱的闪闪发光的白银。
只是花袭人没看见过罢了。
花袭人见太子很感兴趣。便很谨慎地选择了一些方向说给他听。太子是何样人物,只是一两句提点。便已经启发了他许多,一双桃花眼中,闪烁着精光。
若是真如花袭人所言,让大梁所有人都信任一家钱庄,而这钱庄发行的银票通汇天下,完全取代金银等物,而这一家钱庄又在朝廷控制之下,那岂非等于朝廷牢牢掌握了天下钱财!
那大梁真的有可能江山永固!
见花袭人停了不再说。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直了身躯,问花袭人道:“花妹妹是想将银子从商行抽出来,在将来你所说的银行中占一份股?”
“那是当然了。”花袭人笑眯眯地道。
不然,她干嘛浪费这些个口水。方便之余,总要捞回一点利益。
“好,孤答应你。”太子略一沉吟,痛快地坐下决定,道:“但你回去好好做做功课。小年之前,孤会找几个经营钱庄的老掌柜,并户部几个与银子相关的官员过来。到时候你最好讲的比今日更好一些。”
花袭人不愿意了,瞪着眼睛道:“我又不是开钱庄出身的,我怎么说的详尽?我最多提供几个思路。到底能不能操作。如何操作,我可管不了。所以,不管你们投入多少,怎么运作,我这几百万给你做启动,却只要一成干股就成……怎么样,大方吧?”
太子点头,承认道:“很大方。”
几百万足够初期投入了,一成干股的要求的确合理。眼看着花袭人当真是对这项生意一知半解的。也没逼迫她,道:“不过你依然要见一见那些人。到时候他们提出的问题。你能解释的,尽量解释。”
“没问题。”花袭人答应下来。
让她启发一下业内人士还是可以有的。只要不让她具体负责各项事宜就行了。她没那种本事。就不揽那么大的摊子。
三言两句将这事儿说定之后,太子看向宋景轩,笑着问道:“景轩啊,你看,花妹妹又想出了金点子……你有没有学习这一方面工作的打算?若是你依旧肯帮孤盯着,孤才有理由也给你点儿干股不是?”
宋景轩皱眉摇头:“我就不参合了。”
如今他的两处股份,无论是暗香来,还是这商行,都已经能供给他足够一家人很富裕的花销,不必再找新的财路。待一切安定下来,他更愿意去钻研九阳老道的那份东西。
他决不能容忍自己无法陪着花袭人一起老去。
花袭人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宋景轩,对太子道:“殿下您就放心吧……我这里还有一项很实用的小发明,投入小产量大销量高不愁卖,卖不了大钱,但用来功一家人的开销肯定够了。”
她说了一家人。
她指的一定是他们安平郡王世子这一家人。
宋景轩心潮荡漾,凝视花袭人,认真地道:“养家有我。我虽然不太善于经营,但如今的收入也很不错的,你放心。”
他那样认真地看着她,俊美的仿佛在发光,让花袭人一时间有些吃不消,不知为何就觉得面颊发热。意识到这一点,她顿觉有了些不自在的窘迫。
太子神色愉悦,也参合一下,挥手道:“景轩好歹也给孤当了几年的美人……花妹妹放心,孤不会少出他那份嫁妆的。”
宋景轩黑了脸。
花袭人成功地摆脱了窘迫,用力点头,道:“嗯嗯,嫁妆丰厚点儿,一定得有能镇住场面的好东西。不然,可给殿下您丢面儿的。”
太子自然愉快地答应下来:“花妹妹要不要到孤的库房去长长见识?”
“要去要去。”
两个人一应一和,说的开心不说,眼看着又要折腾起来了。宋景轩被撇在一旁俊脸黑沉,几度想要拂袖而去,但总是迈不开步子。
好在,清和郡主身边的婢女红缨过来禀告,说是饭菜已经齐备,请他们过去。
太子应下来,宋景轩才松了一口气。
用饭的时候,是分男女两桌分开坐的,中间只隔了一道屏风。
饭桌上自然无话。
饭后,任平生才想要同太子殿下说话,或许是想要解释一番之前发生的事,或许是有其他要紧的正经事,但太子却笑着摆摆手,道:“岳父大人若是有公事,若是不能再朝廷上说的,也不紧急的,就改日吧。”
“孤带花丫头开开眼界去。”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开眼界,到哪里开眼界?
任平生他们一时间都有些糊涂,才发生许多事,此时也就不好开口。
太子同宋景轩并花袭人一起离开之后,太子妃给红缨一个眼色让她留意。没一会儿,红缨折回来,面色有些古怪为难。
“说话。”太子妃不悦地道。
红缨低头回禀道:“殿下他们去开了府上的大库房。”
“去了大库房?”太子妃诧异了一下,才回过了神,摆摆手,让红缨下去了。
库房是做什么的,单听这名字就知道了。
而太子却毫不避讳地带着花袭人去了。在任家众人都在的时候。
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对于这个问题,太子妃已经不愿意再费心思多想。
她对脸色有些不好的清和郡主道:“娘,让您操心了……殿下只是,只是……”
“再操心,也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清和郡主笑了笑:“几个月后,这位娇客也就出门了,能有什么操心的。左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难道你还担心娘过不去?”
“多少个更加难熬的日夜都过去了,几个月算什么。”
这样真的不算什么。
当年,当她得知任平生在边塞纳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爱护的女人之后,知道了那女人的一切之后,她那些个日日夜夜,在诺大府邸,过的是什么日子。
若不是有三个孩子,她真怕自己会撑不住。
如今,花袭人虽然是那女人留下的女儿,但花袭人这个人,坦诚来说,并未对她,或是对她的儿女们动过危险的心思……她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出身地位,本能就想要攀附大人物,想要保护自己,让自己过得好罢了。
所以,这真的不算什么。
清和郡主拍了拍太子妃的手,算做了安抚,也是给这个话题定了结束,回头对任平生道:“侯爷您同少元去外院候着吧,我再替娘娘看看年节的各项准备。”
……
十一月二十八是个不错的好日子。
这一日,安平郡王府请的官媒上了武阳侯府的大门,口中称宋景轩和花袭人二人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合”,两人在一起过日子什么都会旺,算是正式提亲。
而后,腊八小定。
年前二十六过聘,来年三月初八就是正日子。
据说,是钦天监的大小官员们集体推算出来了,个个都是大吉大利与两人特别相合的好日子。
反正花袭人不懂这些。
嫁妆的事情,有清和郡主,恩,还有太子妃,又有罗仲达,她并不用操心。她只需要操心一样,那就是嫁衣。
料子清和郡主给了她最好的做嫁衣的料子。
丝线也是最好的丝线。
甚至各种吉祥图案也找来了数十样,供她挑选抉择。
但问题是,花袭人根本就不会绣……
☆、317 嫁衣
她跟着赵婶子那几日学到的手艺,只能保证她拿针的时候不扎着手。
让她拿着绣花针往布料上扎……花袭人真心觉得,还是不要难为她好了。
“要不,请韩小姐过来帮您忙?”赵婶子看花袭人拿针比划了半天没下去手,心中直发急,不禁建议道。她的针线不错,但绣活却是一般,想帮忙也帮不上。
而且,她总是位下人。
若是嫁女全部出自下人之手,就算没有传扬出去,自个儿心中也觉得别扭晦气,很不舒服。
赵婶子知道,韩母和韩丽娘,如今南顺侯府的老太太和大小姐,她们两个的绣工那是没得说的。老太太赵婶子不敢麻烦,但韩丽娘应该会十分愿意帮忙。
“上次婶子出门,路上碰见了白桃,说是韩小姐听说您定亲,还问您有没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呢。”赵婶子补充道。
花袭人下意识地就要欢呼答应,却又摇了头,将针沮丧地往衣料上一插,道:“还是算了。统共就不会在这府里待多久了,还是不要再多找麻烦了。”
“怎么叫找麻烦呢?”赵婶子不解。
花袭人道:“婶子您忘了,郡主正防着韩大哥别像傍上薛家一样,傍上武阳侯府呢,怎么会乐意南顺侯府的人进门。若是做客,半天就走也就罢了,这嫁衣能是一天半天绣出来的?”
“而且,很快要过年了,麻烦人家住在外面不沾家的,也不好。”
花袭人想了想,歪头问赵婶子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没有?实在不行,让府上的绣娘给绣好了。绣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清和郡主绝不会拦着她使唤几个绣娘的。
“那怎么行!”赵婶子道:“绣娘给绣。说出去多不好听!”
“我可是知道许多闺秀都是拿不起针的,她们都是怎么弄的?”花袭人问道。比如太子妃,拿针都是当暗器使用的。
花袭人就不信她是自己绣的嫁衣。
“是。是不是全由自己绣,只要动手了的。都能算是自己绣的。”赵婶子道:“可小姐您这……”花袭人不动手还成,一动手就只有毁了衣服的份儿。
“这样……”花袭人想了想,道:“那到时候我负责订扣子好了。订扣子还是不难的。恩,就这么决定了,婶子去帮我传绣娘来吧。”
花袭人从绣架前起身走开,回到椅子上坐了,满足地用了一杯茶。
赵婶子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别的好主意来。只好按照花袭人吩咐,找绣娘去了。绣娘本来就在为花袭人的嫁妆忙碌。嫁妆中,要绣的,并不仅仅是嫁衣,还有床单被罩枕巾帕子荷包等等,不一而足,工程并不小。
听到花袭人连嫁衣也要她们绣,都是愣了一下,瞧着似乎有些为难,但却依旧答应了下来。保证一定派最好的绣娘来完成嫁衣。
“婶子,替我包个大红包给各位,算是散喜。也算是酬谢她们辛苦。”花袭人笑着吩咐道:“要给最大的,两包并一包。”
绣娘的工作并不清闲。
花袭人这一堆儿嫁妆绣活派下来,她们每个人都得加班熬夜的。这么辛苦,自然不能平白辛苦。发点儿报酬,人家做活的时候也有精神头儿。
赵婶子答应一声,取了花袭人平日赏赐的封包来,装的鼓囊囊的,是一锭儿大银子,足有十两。给每个绣娘都发了一个。
“劳累大家费心了。”花袭人笑道:“若是做的精致。我这里还有更多的封包呢……是不是,婶子?”
“是。是。”赵婶子此时生怕这些人不肯尽心尽力,忙道:“我家小姐最不缺封包了。一个个都鼓鼓的,大方着呢。”
十两银子,几乎抵得上她们三个月的例钱了。
绣娘们本来已经十分高兴,听花袭人说做好了还有,都连连保证,一定做到最好,让花袭人放心。
“最后扣子给我留着。”花袭人嘱咐了一句,让赵婶将人给送走了。
迟些的时候,李妈妈就同清和郡主说起了这件事情。
清和郡主嘴角含笑,训斥李妈妈道:“你操心她怎么绣嫁衣呢。你啊,先将这个年给我安排妥了。我经常要去太子府,你看着县主学管事,可别出了岔子。”
那一日过后,清和郡主回来后就将任少容拘在了身边几日,让她跟着听她理事。后来,太子府那边一日比一日忙起来,清和郡主放心不下那边,就干脆让任少容走马上任当了家。只是将李妈妈派给她,盯着她查漏补缺。
至于替花袭人将十来万两银子花出去,置办田产铺子的事情,干脆交给了任少元去办。
“小姐聪慧着呢。”李妈妈夸奖道:“从前她是不爱弄这些。如今长大了,用心学起来,进步很快。郡主放心,有奴婢看着,绝对出不了岔子。”
这个府总是清和郡主的。
完全不存在着什么争权夺利之事。
下头各处管事的也是老人儿,才没有傻到糊弄任少容这位清和郡主的亲女儿。除非是不想干了。
就算任少容偶尔说的错了,那些管事的也都能将事情给办对了。而且还会办得格外漂亮,好哄郡主高兴。
怎么会出差错。
清和郡主一听果然很高兴。
李妈妈就捡着任少容勤学好问举一反三的例子说了一些,哄的清和郡主越发地高兴起来。
“从前她怕是不知道,一两银子到底能买多少大米。”清和郡主笑着感慨道:“我暂时也不指望她一下子就都会了。你们捧着她哄着她,哪能叫她知道这里的弯弯绕了。我只要她知道这些物价,知道一万两银子是个怎么多法,将来不要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闹出笑话就满足了。”
说道一万两银子……
那日回来之后,太子妃果然将一份文书送了来,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楚,鲜红的太子府的公印和太子殿下的私章都在,半点没有敷衍含糊之处。一并送来的,还有两箱白晃晃的银子,足足一万两,抬到了任少容的院子里。
这是要求她们必须收下。
也一样是在用这一纸文书一万两银子讥讽他们,并明确告诉他们,太子对花袭人非常看重,不许他们再在她身上有任何的算计。
白晃晃的银子,谁看了都觉得美。
但清和郡主却只觉得阵阵眩晕,心头堵的很。连连两日,都用不好饭菜,像是胃里已经吐下了足够多的银子,却不能消化一样。
后来太子妃使人请她到太子妃帮忙参详,她才慢慢好了——
只要太子妃这边平安无事,她心中堵一点儿又算什么。终归是白得了银子,而不会给出去银子……
清和郡主从思绪中回神,对李妈妈道:“你去吩咐,让人都管住嘴巴子,尤其是那些临时聘来帮工的绣娘,别将府中任何事情往外说,不然武阳侯府饶不了她们。”
“哎,是。”李妈妈道:“奴婢一会儿就去吩咐。能进府来的都是仔细筛选嘱咐过的,都是懂规矩的,郡主放心,保管外面传不到一点动静去。”
“恩。那就好。”清和郡主闭上了眼睛,道:“只要将人送出去了,我这日子就松快了。”
“对了,我让你关注一下南顺侯府,打听一下他们的事,如何了?”清和郡主问道。
李妈妈忙道:“奴婢正要跟您回这件事情呢。”
“那位小侯爷接了果子山的那块地之后,的确往那边跑了好几次,每次都会去果子山上转悠半天,并不像是刻意等着咱们家去人的……说起来,奴婢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消息?”清和郡主没有在意。
“奴婢派柱子去附近村里打听,遇见一个农户,家中有架牛车……那位农户给柱子说,薛家灭门之前的夜里,有打扮不俗的两个年轻小娘子挽了个小包裹,找到他,雇了他的牛车去了新江县……”
“……一开始他也没认出那少年人是谁,但后来南顺侯三番两次去庄子上巡查,那农夫才认出来,当晚那两个小娘子所找到的,就是小侯爷……”
“那农夫不认识那两位小娘子,只说是面生。”李妈妈低声在清和郡主耳边道:“但庄子里怎么突然就凭空出现什么面生的小娘子?奴婢猜想,那会不会就是薛大小姐带着她的贴身丫鬟,趁夜去找小侯爷去了……”
“韩清元当时是被薛世光给抓走的……”清和郡主不禁沉吟起来。她从前并未关注过韩清元,只知道是花袭人亲自出去找了人,后来就发生了动乱,不过人应该是找到了……
不对,后来,就是中秋节的时候,花袭人又出去找了一次人……
清和郡主猜测着这其中有可能发生的故事,越来越觉得,这当中真的应该有许多故事。而她却一直都忽略了,从未将韩清元当做一回事儿。
李妈妈观察到清和郡主的神色,试探问道:“郡主,要不要告诉侯爷或者公子,让他们派人去查查看?兴许,当日那两位小娘子还活着?”
☆、318 退位
“不,让你那干儿子去查。”
清和郡主道:“花费的时间长短不要紧,关键是不能再惹人注目。让他细细寻摸。若是这事儿办得漂亮,回头就能去外院做个管事,做个二掌柜也成。”
柱子就是李妈妈的干儿子。
一直在外院打杂。
李妈妈同清和郡主提过几次了,清和郡主嫌他心眼太活,就准备磨磨他的性子再看怎么安排使用,一直到今天。
“侯爷和公子那里,你暂且不要去说。”清和郡主抿了一口茶水,道:“以免显得我大惊小怪地多事。而且,这的确也是小事,不必麻烦爷们儿。”
清和郡主都是为了任少容。
而侯爷和公子都并不觉得人家南顺侯如何,一直都只当是清和郡主过分紧张了,竟然连任少容养的那只叫做雪果儿的兔子都被她悄悄地让人换了一个相似的,将原本的那只赏给厨房的人烤着吃了。
小兔子都长的差不多,任少容也没有发觉兔子已经不是那只兔子,依旧喜爱的紧。
李妈妈明白清和郡主心中顾虑,又见清和郡主终于肯开口要用自己那个干儿子,心中高兴,忙道:“奴婢这就给柱子捎话去,保管将这事儿给办的漂漂亮亮的。”
……
安平郡王府那位生的宛若谪仙,一向是太子禁脔的轩公子,同武阳侯府的乡君,出身市井的花仙子定了亲,这个消息传了出去,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一时间,当真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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