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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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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她们这是在无视自己,嘲讽自己……
好不容易。
孟如嫣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些,在老丈和孩子离开之后,立即就直奔主题,问花袭人道:“郡主是否还因为当年之事,埋怨着如嫣?”
“什么?”花袭人有些诧异。
孟如嫣娇美无双的俏脸上露出委屈之色,美丽清澈的眼眸中升起了蒙蒙水雾,轻轻咬着粉唇,一下子有了无限的哀怨和可怜,轻声道:“我知道,从前孟家有不对之处……但我们已经诚心诚意地赔礼了,不是么?”
花袭人高高挑起了眉,心中呵呵。
这是在提之前那个什么孟如诲的事情?得亏孟家人还记得,她差点儿都忘记还有这么个人了……
孟如嫣继续说道:“我,我……”她似乎心有无限委屈,不知如何说下去,落下了泪来。
美人垂泪,当真如梨花带雨,美丽又可怜。
花袭人欣赏了一下,心中就只觉得好笑,见孟如嫣“我”了半天也没有能“我”出什么别的话来,就道:“听孟二小姐的意思,是我最近又找孟家、抑或是你孟如嫣什么麻烦了?有这个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容儿你知道吗?”花袭人转头问任少容,道:“平白遭了埋怨,我这里都是稀里糊涂的。”
任少容笑嘻嘻地道:“我也不知道啊。袭姐姐你最近都忙着调养好出嫁呢,哪有空儿找谁的麻烦。”她又对孟如嫣道:“喂,你别哭了。不就是冷落你一会儿吗?你就哭成这样,当我们怎么了你呢,真是的。”
又嘟囔道:“哭的难看死了。”
孟如嫣俏脸再次僵住。眼泪从她的双颊滑下来,她连忙拿着帕子擦了擦。心中再次生出一种无法开口的感觉。
要怎么说?
孟如嫣真的不知如何开口。
她以为自己放低地段,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能够获得同情,询问她怎么了,而后她就能自然地说出自己悲哀让人怜悯的境遇……但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她听说,花袭人是个不爱计较的。
她也觉得,任少容是单纯心善,吃软不吃硬的。
但没想到,不是这样。
孟如嫣心中只觉得万分的难堪,又无从发作,甚至希望眼前这两人能够甩脸子走人……因为若是她们先走了,就不是她不努力争取,而是她们的错了。
但花袭人和任少容偏偏就是不肯走。
孟如嫣用帕子掩住俏脸,心底有些凉,有些茫然,却更多的是恼恨。
为什么她们要这么对她!
她的香肩微微颤抖,似乎在强忍着啜泣。
任少容撇了撇嘴,觉得腻味了,碰了一下花袭人,用眼神征求她,该走了吧……但花袭人摇摇头,安抚地拍了一下任少容的手,意思是让她再等一会儿。
花袭人很想知道,那个在帐篷外徘徊了许久的人,到底能不能忍住不进来。
瞧,这一位都哭了……
他估计也忍不住了吧。花袭人心想。
她好整以暇,甚至还让玉兰又给自己弄了点儿热水,等着这孟如嫣说话,抑或是等着外面的人有动作。
到底,外面的人不清楚这帐篷内的情形,又似乎听到了美人啜泣声,再三犹豫,终于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任少元进来扫视了一眼,目光落在美人身上一瞬,立即开口问道。
任少容一脸不耐烦。
花袭人似笑非笑。
美人垂首啜泣,似乎受了无限的委屈。
任少元强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才让自己的心湖勉强平静,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些,听起来没有那么的尖锐和质疑。
但他似乎忘了,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任少容立即站了起来,瞪着眼质问任少元道:“哥,你怎么会来这!”而后她突然面色一变,恼道:“原来是你将我们这样出门的消息告诉她的!我说她怎么就能那么巧地碰到我和袭姐姐呢!”
“难怪袭姐姐一直不肯走,原来是在等你!”
任少容一下子想通了前因后果,心中更加着恼,难以接受自己的哥哥会是这样,质问道:“哥,你怎么能这样!我要告诉娘!”
任少元被任少容说的一阵脸红、一阵脸白,又听任少容威胁说要告诉清和郡主,任少元心中一紧张,当即就面色一板,训斥任少容道:“容儿,不准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任少容本来就十分不高兴,见到任少元居然肯替孟如嫣不声不响地做那么多,眼下又来责怪她,顿时不乐意了,道:“难道不是你将我和袭姐姐的心中告诉她的!”
“我……”任少元无法否认。
这个时候,孟如嫣缓缓站起来,睫毛上还挂在着晶莹的泪珠,款款向任少元行礼,开口道:“对不起,给任公子添麻烦了。都是如嫣的错。”
美人可怜,总算有了人欣赏。
任少元一见孟如嫣如此,心中什么都忘了,似乎想要扶住她又不敢,焦急心疼之意,全挂在了脸上,忘记了遮掩,忘记了遮掩。
☆、346 热闹
没想到,任少元心仪孟如嫣。
也对。
孟如嫣这样倾国倾城的第一美女,那个男子不心仪。多少如任少元这样的贵公子,怕都将孟如嫣当作自己的倾慕对象吧。只是这个时代规矩严格,孟如嫣又名声在外,种种原因,让贵公子们都受到了家中警告,不敢上前表达罢了。
但不敢上前,不代表心中的倾慕就消失了。
孟如嫣一旦有所求,不知有多少人愿意为她效劳。就像现在的任少元。
美人柔弱,更让人疼惜。
任少元慌张地道:“没有,没有麻烦。不麻烦的。”
“让公子见笑了。”孟如嫣睫毛上沾着露,偏又露出一个笑容,脆弱的让人心疼的凄美笑容,轻启粉唇,道:“或许,这就是如嫣的命……”
多么让人可怜。
花袭人一边欣赏,一边啧啧赞叹。她不禁在心中对比着自己……恩,她花袭人就一定没有这个条件,扮楚楚可怜,也得自己自身条件硬啊。
任少元一听心痛万分,不禁道:“袭妹妹不肯答应帮你?”
为什么不答应?
任少元偏头,看向花袭人,眼中有失望,有不解,还有些愤怒,质问花袭人道:“袭妹妹,你为何不肯帮她?你也是就要成亲的人,肯定会有幸福的将来,难道就不肯心软一些,帮一帮她?对于你来说。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啊!”
花袭人笑了,反问道:“那我为什么要帮她呢?说一句话的确不难,但我为什么要替她说话?我并不记得。我与孟二小姐之间,有太深的交情吧。”
“不是……”任少元怔了一怔,解释道:“她那么可怜……”
“可怜的人多了去了。”花袭人道:“之前那位叫绿釉的舞娘也很可怜。恩,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有些想要帮她了。”说到此,花袭人仿佛十分惊讶,诧异地道:“难道孟二小姐居然沦落到比绿釉还要可怜的境地?”
她惊诧非常。问任少容道:“容儿,你听说了吗?”
任少容对任少元一进来就维护孟如嫣的行为正非常生气。闻言立即摇头,无辜地道:“没听说啊。绿釉是舞娘,冰会结束之后只怕要在那种地方供人玩弄的,最可怜不过了。”她摇摇头。认真地道:“我觉得,孟家姐姐肯定不会有绿釉可怜的。”
这就是将孟如嫣同舞娘放在一起比较了。
这绝对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孟如嫣再经受不住,哀婉地看了花袭人和任少容二人一眼,低泣着就要往外疾走出去。
“那怎么能一样!”任少元也是大恼,涨红了脸,下意识地去拦住孟如嫣……于是,孟如嫣低着头,软软地撞进了他怀中。
温香软玉。
任少元只觉得有一股热血冲进大脑,于是大脑再也无法指挥身躯。僵在了那里,只是手臂下意识地用力,禁锢着怀中的娇软。不肯让其挣开。
孟如嫣似乎也被这个变故弄得傻了,一时间也忘了动。
任少容盯着这二人愣了一下,突然尖叫一声,猛然冲过去朝着孟如嫣撞,一边推人一边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孟如嫣,你要要不要脸!”
“我要告诉娘!”
任少容真的气坏了。高声叫着,抓住了孟如嫣的衣袖。差点儿就将她扯了出去。她这一拉一扯,任少元下意识地就要护住怀中美人儿,搂着人转身,用身体护住孟如嫣,承受着任少容的推拉,呵斥道:“容儿,你别这样!”
“我怎样了!”任少容恼的俏脸通红,见任少元护的严实,声音中都有了哭腔,喊道:“我怎么样了!啊!你们还这样!不要脸!”
任少容越是恼,就越是拍打任少元,要去推攘孟如嫣。而她越是如此,任少元就越是护的越紧,不肯让她得逞。至于孟如嫣……
花袭人瞧着热闹,瞧的真是开心极了。
她已经悄悄地布置了下来,不让声音传出去,不让人来打扰了这种好戏——这可比什么外面的冰会有意思多了。
尤其是美人儿的表情。
花袭人瞧的出来,从任少元一进来起,她就有意无意地想要利用任少元,替她出头。这也许是一种女性,尤其是女性美人儿的本能。至于刚才撞倒了任少元怀中那种有意无意的触碰,也应该是她刻意而为之。
试想,若非如此,她顺利地出去了,她今日来的什么目的,估计都达不到了。她自然不能顺利地出去,要让任少元拦住她。
恩,这一撞,这种接触,定然能让男人头脑发热。
果然。
任少元头脑就热了。
他顺势抱住了孟如嫣。
若仅仅如此,也没什么。两人清醒过来,自然就分开了。有了这一抱,任少元肯定就更为她争取,只当是付出的那稍微一丁点儿的代价。
但孟如嫣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任少容见到这种状况会突然情绪失控,会不顾形象地过来厮打,口出污言,如市井村妇一般,不肯罢休。
此时她想要挣开任少元的怀抱都不能,已经是羞怒交加,俏脸通红,美目几乎就要喷出火来了!
蝉儿和蝶儿都惊呆了,瞪大着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
至于玉兰,倒是很淡定地,一直站在花袭人身边,隐隐在护住她,极为尽职尽责。
而花袭人自己,一直坐在店家的条凳上,都没怎么动过,面上笑意吟吟,心情不错。
“够了!”
过了许久,任少元怒斥一声,瞪蝉儿和蝶儿道:“还不过来拉住你们小姐!这像什么话!”
蝉儿和蝶儿忙跑过去,将任少容硬扯了出来。任少容也累了,抗拒了两下,尤不死心,开口训这两人道:“你们是我的婢女还是他的婢女!你们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蝶儿和蝉儿不敢吱声,也不敢放开任少容。
任少元说的没错,实在有些不像话。若是再闹下去,回到府中,两位主子会如何她们管不着,而她们肯定会受到惩罚的。
此时,蝉儿福至心灵,开口劝任少容道:“小姐,您别激动!您看二小姐不是好好地坐着呢嘛!您也别激动!先坐下歇歇再说!”
这句话,让任少容稍微冷静了些,看向花袭人,见她果然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不禁怔了怔。花袭人见她看过来,就笑道:“容儿,过来歇会儿,瞧你都累出汗了。”
“哦。”任少容抹了一下额头,可不是出汗了?她看见花袭人这般模样,想起之前她将孟如嫣挤兑为难的样子,又真的觉有有些累了,眼珠一转,真的到花袭人身边坐了下来,吩咐蝶儿道:“给我弄点儿水来。我渴死了。”
蝶儿和蝉儿都是松了一口气,忙张罗不提。
任少元搂着孟如嫣,瞪着花袭人这边,脸上还带着恼,又有些震惊疑惑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在一起,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怪异。
花袭人扬了扬脸,笑眯眯地道:“两位可抱够了没有?若是抱够了,不如也坐下歇歇喝点儿水……婆婆的馄饨汤还是很不错的,是不是,容儿?”
任少容点点头,大笑了起来。听听花袭人这句话,比她刚才上去打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拍拍的打脸声音,可真动听!
她端起碗抿了一口汤润润嗓子,心中打定主意,只管跟着花袭人,看花袭人如何收拾这不要脸的孟二小姐。任少容相信,花袭人是她这一边的,肯定对孟如嫣看不惯。
还有任少元。
他居然会这样,真是脑子坏掉了!
待回家告诉娘,看他怎么交代!
不说任少容心中的盘算,只说任少容两人听到花袭人这么说,果然顾不得怒,只剩下种种尴尬难堪,忙各自松开,后退几步,都是涨红了脸。
任少元打量着孟如嫣。只见她面色酡红,分外动人,心中更是升起一抹柔情,转头对花袭人道:“袭妹妹,别开玩笑。”
他对花袭人可要客气多了。
花袭人笑了笑,揶揄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可抵赖不掉。”她笑眯眯地看向孟如嫣,道:“瞧,孟二小姐正害羞呢。”
孟如嫣面上殷红欲滴,美眸在花袭人身上转了一圈,尤为委屈。
任少元心中温柔如水,见状不忍,再次向花袭人恳求道:“袭妹妹,快别这么说了。刚才只是意外,意外……”
“哦?”花袭人诧异地在任少元和孟如嫣身上来回扫了几下,对任少元眨眨眼,道:“兄长真要将这当做意外?要知道,若是被两家长辈知晓……”
她说的意味深长。
若是被两家长辈知晓,这二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这么久,恐怕会促成这一桩亲事吧……两家都是体面人家,发生了这种事情,不能不认。
任少元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生出一丝欢喜来,下意识地就去看孟如嫣。
孟如嫣深深垂着头,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但花袭人二人是坐在的,自然能够瞧见,这孟如嫣的刹那间的神态,变幻多样,十分的复杂。
☆、347 选择
居然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似乎,孟如嫣觉得,有花袭人说的这个结果也很不错?
她不是一心要进皇宫,想要荣华富贵,做人上人的?任少元条件很不错,但比起她的远大理想来,也还差的远。尤其是现在,武阳候未曾在朝中任职,一副淡然归隐了的意思。
就算任家有皇后,有大皇子,但那也是至少十几年之后的事情。
花袭人不认为,孟如嫣会选任少元。
除非是发生了什么让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事。
难道她闭关调养的这些日子,当真有什么大事发生,而她居然不知道?花袭人心念一转,笑问道:“说了这半天,还不知道,孟二小姐到底找我帮什么忙?”
任少元楞了一下,再次看了孟如嫣一眼,道:“你没说?”
“孟二小姐身份高贵,许是不愿意开口求我这样的郡主吧。”花袭人不经意地道。
“是啊是啊,我作证。”任少容插话道:“孟二小姐什么也没说,一直怨恨袭姐姐来着,好像袭姐姐怎么害了她一样。我们都纳闷呢,袭姐姐一直都没怎么出门,她能做什么了?”
“哥,你知道?”任少容瞪了任少元一眼。
“是如嫣口拙,许是表达错了。”孟如嫣心中再如何,也不能就承认她刚刚是怨恨花袭人,忙行礼道:“如嫣并不敢对郡主有丝毫不敬之意。之前如嫣提起前事。只是希望郡主能不计前嫌,给如嫣一些帮助。”
“哦,原来是这样。”花袭人微微颔首。露出一点笑意,道:“外面都说,孟二小姐聪慧无双,居然会说错话,当真是让人意外。”弄得像是其之前的名声都是假的似的。
“事关己身,会说错话也是难免了。”任少元忙打圆场,对花袭人道:“袭妹妹就不要太计较了。”
“恩。我就是一提。”花袭人当然不是要计较这个。她再次问道:“说了这半天,到底是什么事?”
花袭人看向任少元二人。
任少元动了一下唇。看向孟如嫣。
孟如嫣低垂了脑袋,显然不会开口。
花袭人嘴角不禁轻佻。
任少容撇了撇嘴,道:“既然不说,大概也不是要命的事。算了。袭姐姐,我们走吧。你刚才可说了,要买绿釉的。我们去找她吧。”
花袭人闻言点头,随着任少容站起来,示意玉兰去与老婆婆结了帐,嘱咐其不要乱说,人就要往外走。
任少元不禁着急了,对花袭人直拱手,道:“袭妹妹。那个……”他为难了半晌,见花袭人似笑非笑,真的要走。忙一咬牙,脱口道:“太上皇年后要出京外游你知道吧?皇上想要孟二小姐随侍太上皇。我知道,袭妹妹你在皇上和太上皇那里能说的上话,就想求你给孟二小姐求个情。”
“随侍太上皇?”任少容闻言震惊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孟如嫣。
孟如嫣低着头,只觉得所有人的视线犹如刀子一样在她身上刮过。难堪至极。与此同时,听到任少元终于将所求将了出来。孟如嫣的心中也隐隐有一种希望,希望花袭人真的在皇上和太上皇那里得脸,能够求情,退掉这种差事。
真真是荒谬。
她孟如嫣是天之骄女,美貌无双,没想到有一日会沦落到这个境地。难道,连上天都在跟孟家、跟她孟如嫣过不去?
花袭人也有些意外,露出一个了然之色。
任少元见任少容眼神古怪,忙解释道:“只是服侍起居,身份应该是女官。”而不是妃嫔。
若让孟如嫣去给一个没两年好活的太上皇去做妃嫔,那就更是人间惨剧了。皇上就是喜不喜欢,也不会糊涂成这样,做出这种决定。就算皇上糊涂,太上皇也不会答应——他也不想晚节不保,被人笑话,被史书笑话。
花袭人道:“这么说,孟二小姐是不愿意服侍太上皇,在他老人家身边做随行女官?”
孟如嫣依旧没有抬头。
“这……”任少元也不太好说出口。虽然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但这个时代,臣子百姓能给皇室效劳是天上的荣幸,更何况是侍候太上皇。若是孟如嫣该说不愿意,回头只怕就难落得好。
任少元心中有些焦急,想了想,将花袭人往旁边拉了一下,低声同她道:“袭妹妹,你也知道,外面的条件很苦的,孟二小姐她一个娇娇女,怎么能经受的住颠簸劳累。万一因为她的身体条件不好到时候生病什么的影响了太上皇的行程,是不是也不好?”
“总之,袭妹妹,你也别说其他风凉话了……”任少元打断了花袭人开口,冲她拱手道:“她一个娇女,又没犯过什么错,你就帮帮她,行不?算是我求你……袭妹妹,你想一想,她这一去不知要几年,待有一日回来,是不是什么都被耽误了?”
那可不是么?
一旦跟了太上皇,虽然有了个好听的名声了,但回来都双十了,早过了参选的年纪了。就算她破例参选了,两年过去,这皇宫中该封的都封了,该有孩子的也都有了,她这落后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追的上,要花多少时间才追的上!
孟如嫣能愿意跟着太上皇出门才怪了!
难怪她刚才也没有对“嫁给任少元”这种结果有太多的抗拒——
任少元喜欢她,地位高长得俊,权衡之下,她若是舍弃了太上皇,舍弃了皇宫,能嫁给任少元,也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了。
人生的美就是有优势。你看。没了一个选择,依旧还有许多不错的选择。难怪美女就一直能够保持自信,高高在上。少有低头。
花袭人心中感慨,往孟如嫣那边看了一眼,见她的神色虽然有几分凄美自怜的哀怨,但内心已经平静了许多,便问任少元道:“我是能够替她说句话。问题是,兄长你希望我怎么说?让皇上放弃这个打算,依旧纳她入宫吗?”
“那真是可惜啊。是不是?”
任少容一直紧跟着花袭人,此时也更了过来。拽了花袭人一把,不满地道:“干嘛要替她说话?太便宜了她了吧!”
“容儿,给你哥点面子。”花袭人安抚任少容,朝她眨了眨眼。
任少容噘嘴有些不乐意。但也没再说话了。
任少元却被花袭人说的有些怔神——若是花袭人真说动了皇上和太上皇,让孟如嫣留下来了,那然后呢?她还是进宫了?那自己……
若说,任少元本来只是对孟如嫣抱有好感,但并不强烈,愿意远远欣赏孟如嫣,没想过其他的,之前也是怜惜她的境遇,纯粹地想要帮她的话……
在经历了切切实实的触碰之后。怀中之人是那般的美好,美好的让他的心砰砰跳动不停,任少元在内心已经生出了强烈的。想要拥有,想要占有的念头。
若是让他再看着孟如嫣进宫去,从此成为皇上的女人,甚至再难相见,任少元绝对不能接受。只要想一想,都觉得心痛难忍。愤怒不堪。
皇上会有许多许多的女人,不必非要是孟如嫣。
之前他让孟如嫣去服侍太上皇。不就是证明了这一点吗?既然如此,他任少元就是理直气壮的,不必胆怯。
任少元眼中神色几变,咬唇许久不语。
花袭人笑道:“你再仔细想想要如何。我和容儿先出去了。恩,我还是很乐意帮你的。”就是说,她乐意帮任少元得到美人,但并一定愿意直接去帮美人本身。
花袭人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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