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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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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起身下床,反而躺下了,盯着眼前的帐篷,开始琢磨自己答应过韩母护住韩清元性命一事。
她答应了,就必然会做到。
按理说。靖王打了招呼的职位,又是文书,韩清元十有*不会出事。但韩母有句话说的对,战场之上,什么意外都会发生。不怕一万,但万一呢?
再去求靖王将韩清元换下来也不靠谱……也不能让靖王看在自己面子上派个护卫给韩清元……那么。就只有自己跟在他身后了护卫了。
她说的时限是三个月。
三个月之后,有的是理由和机会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文书给调回来。而他本身又还是国子监的学生,并不属于朝廷官员呢,要调回来并不难。
恩,她来到这个时空之后。也只在大柳乡和京城待过。有这么一个机会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这一路向西的风景,也是不错。
花袭人微微点头,又微微皱眉。
她离开之后,这个小院就没有了灵魂,自然也就没了那么明显的疗养效果。再者,徐二夫人紧张女儿,肯定不愿意放花袭人这个时候离开。
她如今已经将徐清黎当做好友,因而并不愿意同徐家闹出不愉快。
再说,她还答应了靖王给皇上弄“特效药”。
隐隐得知花袭人有些“诡异”手段的靖王,肯定也不愿意花袭人离开王府的视线。
大床柔软舒适。
花袭人躺在上面想着想着,觉得有些懒懒的,索性又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她起身梳洗完,换了衣裳,同老掌柜和吴贵儿打了招呼,便走出了铺子,信步往崇安候府走去。
大街上人潮涌动,十分热闹。
花袭人边走边看,自在悠闲。
“花妹妹!”
听到有人喊自己,花袭人转头看过去。原来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惠胜楼前面,正好被送客的柳成志看见了。
惠胜楼最标志的,就是其高达三十级的台阶。
柳成志一脸惊喜,从高高的台阶上快步走下来,问花袭人道:“花妹妹,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花袭人扫了一眼柳成志身上用料已经很不错的长衫,微笑道:“怎么样,成志哥有没有再高升?”
柳成志脸一红,摇头道:“没呢。我知客才做了没两个月呢。想要高升,起码要做满明年才行。不然,我真要被挤兑死了。”他虽然脸红,眼睛却是亮,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大大方方的,并不因为花袭人的打趣局促。
柳成志左右看了一眼,奇怪地道:“你一个逛街?没有人跟你一起么?对了,我最近才做知客要背要认的东西很多,就没顾得上去探望你们……花妹妹,你代我向伯母道个歉。到了中秋之后闲一些,我请到假,再去上门赔罪。”
知客并不容易做。
要八面玲珑不提,首先一点就是要将京城大大小小的人物,上至王工贵族下至商人掌柜,再到这些人府上的马车衣饰、跟班小厮。然后再有各家弯弯绕绕自己都能饶糊涂的关系,诸如此类,全部都要烂熟于心。不然,一不小心就能得罪人。
所以。这一阵子,柳成志当真是十分努力,全副心神都扑在了工作上面。他二叔对他寄予厚望,对他抓得紧,他难以抽出一天半天时间去探望韩家人。
想到此,他一脸歉意。
花袭人轻声笑道:“成志哥,我已经从韩家搬出来了。”
她说的轻松,柳成志却是一愣,继而愤怒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花妹妹,韩家怎么能赶你出来!他们难道忘了这些年你——”
柳成志惊恼之下。声音就大了起来。
不少路人开始驻足,指点议论。
花袭人拉了一把柳成志的衣袖,打断他说话,笑呵呵道:“成志哥,我都不生气。你那么生气做什么。呵呵,事情也不是你想到那样,是我自己要搬出来的。真的。其中因由有些复杂,但总之是我不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待在内宅拿针线绣花的缘故,而且也真的是我坚持要搬出来的,不怪他们,真的。”
柳成志眼中涌出一抹心疼。关切地道:“花妹妹,你都被赶出来了,居然还替他们说话!唉!”
花袭人闻言只能再次强调道:“成志哥,真的是我自己铁了心闹着要出来的!不是因为被赶!我若是不想着,他们还能拿我如何?成志哥,你看我是那种软弱被拿捏的人么?”
柳成志见花袭人说的笃定。面上半信半疑。
花袭人道:“再说,只要我听话,他们家养着我不过是多养了一张嘴,能费什么,至于赶我出门。让人指点他们无恩义么?你看,你知道了这个消息,都要指责他们……韩清元在国子监读书,将来是要做官的,名声很重要,绝不会做出被人指责的事情。”
而后,她苦笑叹息一声,道:“如今看你反应,我才觉得不像是他们对不起我,倒像是我给他们的名声泼了污水一样。”
难怪韩母会失控甩她一巴掌。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个影响。
花袭人回神,看着柳成志,道:“成志哥,你千万别再找他们指责什么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再说,我现在生活很不错,自由无拘束,正是我想要的日子。”
柳成志怒气渐消,沉默了一会儿,问花袭人道:“你那东家待你如何?”
“其实没有什么东家,我就是东家呵……”
两人站在酒楼前的台阶边上说话,却没留心那酒楼二楼正对着的雅室中,有人正漫不经心地听着。
任大将军来酒楼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回京再离京之前,他都要来这里坐上一坐,同酒楼里的老账房说一会儿话。
老账房瘸了一条腿,没了一边耳朵,侧身坐在任大将军身边,眼神依旧锐利凶狠。
他曾经是任大将军身边的亲卫。一条腿和一只耳朵也是为了任大将军而在一次战役中牺牲的。那一次战役打的非常惨,虽然最后抓住了草原上的一个重要人物,给任大将军带来了大胜,但他手下的人死的死残的残,没剩下几个完整的人了。
任大将军凭着那个战果而声名鹊起,回京受封之后,偏开了这间惠胜楼。盈利所得,多半补贴了那场战役的家属,却也让任大将军因此有了一批死忠的后备人手,从而弥补了任家家底薄弱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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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盘问身世
任大将军漫不经心地用茶,听着老账房低声向他汇报。
他像是坐的有些无趣了,起身走到窗前,拉开半扇窗,依着窗看大街上人来人往。
任大将军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同柳成志说话的花袭人。
他从上面看向去,看到花袭人微微抬起青葱般的俏丽面庞,阳光洒在她的笑容上,笑容柔和而纯美,让他情不自禁生出一种恍惚,想起了心底逝去的那一抹伊人影子。
“花妹妹……”
这个小娘子也姓花?
任平生怔愣一下,不禁眯着眼,细细打量起站在台阶下的少女来。
她约莫十二三岁,像是才抽条长个子,身形显得些微的细长,只是还很稚嫩,并未开始有少女窈窕的样子。面庞眉眼之间,仿佛有那一抹影子,再细看仿佛又没有,像原来的影子不过是错觉……
姓花……
任平生眼睛再次眯了眯,招过老账房,问他道:“那个小娘子好像是暗香来的小娘子?知道她什么来历么?”
“哦,属下知道一些。”老账房往下看了一眼,道:“她姓花,闺名换做袭人,在富贵大街弄了卖花的铺子,叫暗香来,生意很不错。表面上呢,那暗香来是轩公子的产业受轩公子庇护,其实她应该还与靖王有关。上次靖王和轩公子在蒲城县山中打猎时遇刺,听说是她及时带人杀到,救了王爷和轩公子的性命。”
“她原来在蒲城县就是卖花的,到了京城之后,就接手了暗香来的铺子。”老账房知道不少:“开始只有王爷名下的产业从那铺子中采买花卉,但后来因为她的花卉的确不错,加上给王爷面子,许多富贵人家也开始从那里下订单。惠胜楼也从她那里下了一些订单。”
老账房指了指一盆高几上安静开着幽兰小花的一盆兰花,道:“将军你看这盆兰花,买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花还开着,没有半点凋谢的样子,虽不是珍品,也实在难得。”
“知道她的身世背景么?”任大将军问道。
“将军您这是?”老账房再看一眼花袭人。道:“跟她说话的是酒楼的知客,也是从蒲城县过来的。两人看起来很熟悉,一会儿王将军将他叫过来问话就是。”
顿了顿,老账房愧疚地道:“当年将军将小姐托付给属下照看,结果小姐走失几日后属下等才得到消息,实在失职。这几年属下洒下人手去找,却失踪没有线索……属下愧对将军。”
当年他收到那位小姐失踪的消息之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三日后再在偌大的京城找一个走丢的小丫头,哪有那么容易?虽然王妃言辞确凿地说那位小姐是自己离家出走的与她无关,并出示了诸如银两首饰衣服一同丢失为证据。但他们这些忠于将军的人却并不相信——
别不多说,这深宅内院的,一个小姐哪有能耐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找了一阵子未果之后,他们心中都认定,那位小姐怕是已经被害了。一位郡主。足以抹掉一切痕迹。
当年他们将这件事情告诉任大将军之后,任大将军只是让他们追查,却并未下死命令的态度来看,任大将军心中只怕是同样认为那位小姐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再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话,除了破坏将军与郡主的感情外,再没有别的意思了。
所以。他们这些的确查了一阵,却并未深挖。
哪知今日任大将军又因为一个姓花的差不多年纪的小娘子,又想起当年那位“离家出走”的小姐来。
任大将军没有责怪自己的老部下,而是安静地看着楼下那个少女娇柔巧笑。他记起来,就在没几日前,他还在暗香来的门口见过她。那时候。他不知道她原来也姓花。
姓花啊……
任大将军不知是不是错觉,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孩儿和当年的她相似,都有着同样柔而明亮的笑,能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明朗欢快了起来。
楼下的少年少女说完了话,便分开了。
有人喊了少年进去。少女便摆了摆手,融入了街面上的人群中,背影愉快而轻盈。
“将那个知客叫上来,我有话问他。”任平生吩咐道。
老账房出去吩咐了一声,回来同任平生说道:“那个知客是酒楼二掌柜柳原田的侄子,叫柳成志,来酒楼近一年了,从打杂做起来的,扎实好学,人还不错。”
“恩。”任平生对柳成志并未有太多兴趣。
他返回桌边坐下,没等片刻,便有人将柳成志领了进来。
待其行礼之后,老账房开口替任大将军问话道:“成志啊,你与暗香来的小娘子是同乡吧?”
柳成志听闻老账房要见他本就有些奇怪,此时认出屋里坐的是任大将军心中自然忐忑,正忖度着任大将军为何见他呢,听到老账房问起花袭人,心中一提,点点头,道:“正是。”
“将她的出身来历说来听听。”老账房沉声吩咐道。
“是。是这样……”柳成志不敢有明显的迟疑,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一下子也想不出大将军问起花袭人的出身是什么原因,只好老实地道:“她与小的的确是同乡,不过她原来并不是大柳乡人,而是乡里一户人家收养的……”
“收养的?”任大将军顿时冷肃起来,身上释放出滚滚血气,骇然扑向柳成志,将柳成志压的连连后退几步才稳住身体,头上全是冷汗。
“什么时候!怎么收养的!”
任大将军双目紧紧盯着柳成志,仿佛猛兽紧紧锁定了猎物。
柳成志顿时面色发白,再来不及思考。他艰难转动眼珠,开口道:“五年,五年前冬天,韩家从路边救回来的……她,她……”
老账房眼神一眯,见柳成志说话困难,便道:“你慢慢道来。不许有丝毫隐瞒。”他的声音缓和仿佛在给柳成志安抚,却又透着不容置疑。
任大将军浑身气势一收。
柳成志缓了缓颤抖的心神,将关于花袭人的事情慢慢说了出来。他不知道任大将军为何会对花袭人感兴趣,又想起花袭人和靖王府的关系。想到西北大将军府和靖王的关系,说着说着,心中渐渐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任大将军问起花袭人,不应该能对她不利。
而任大将军失态过一次之后,便没有再出声,只由老账房反复盘问了柳成志许多问题,最后才道:“行了,你去做事吧。听说你看账不错,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是。小的谢过将军。谢过申老。”柳成志诚恳地道谢之后,走了出去。
柳二叔正在门外远远派回,见柳成志出来,连忙将他迎到一边,关切地问道:“申老找你什么事?”柳二叔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将军找你?你没弄出什么事吧?”
柳成志面色才残存一些白,道:“没事。是申老考了我一些问题,我都答了。申老很满意,让我有不懂的问他……”
“真的!”柳二老顿时一喜,用力在柳成志肩膀上拍了拍,道:“我是看你小子肯干有心,没想到运气也比你二叔强!你二叔熬了这么多年才是二掌柜。以后都要看你小子的了!”
“都是二叔教我……”柳成志同柳二叔聊了几句,定了晚上再叙,柳成志便又到酒楼门边束手站着,一边干活儿,一边留意着,看花袭人是不是会再从这里经过。
但可惜的是。直到天晚下来,酒楼生意火爆起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再看见花袭人从酒楼前面经过。
再说花袭人当时同柳成志分别之后,原本想去崇安候府的她,在一家铺子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想了想,放弃了去崇安候府的念头,折返回到了暗香来。
她回到小院,将一个银质扳指放在手中欣赏了一番,也不知她触碰到何处,“峥”的一声轻微声响之后,那扳指面上便探出了一道细细的银针。
银针约绣花针长短,针尖异常尖细,在阳光下仅有一点微光闪烁。
这样的银针,应该能轻易地扎透冬天穿的各种皮裘棉袄。
花袭人将指尖对着阳光眯着眼转动了一会儿,笑着点点头,拿着扳指走进房间,找到一包白色粉末,将那枚银针针尖往下,刺入粉末之中。
而后屏息调动体内异能。
很快,那刺入粉末之中的银针裹上了了薄薄的雪白的壳,仿佛是抹了蜜又在面粉中滚了一圈又一层蜜再滚一圈似的,看起来有些古怪好玩。
花袭人将裹了一层白衣的银针依旧放在白色粉末之中,小心地拉开抽屉找了一个小银盒,将戒指银针连同粉末纸包一起放了进去,而后放人抽屉藏了起来。
一夜之后,这枚银针炮制完成,随便划破一点血皮,绝对能瞬间放倒一头成年公牛。
这是花袭人给韩清元弄的保命利器。
她说过要保证韩清元三个月的命,就一定言而有信,保住她的命。
花袭人收好了扳指,盘腿调息起来。
就在此时,外面的铃声一阵阵地响了起来。花袭人“看”到铺子中人,不禁皱眉——
他们怎么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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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捧出玉牌
暗香来被各种花草占据,因而并不宽敞的铺子中,此刻站着两个人。
一个桃花飞眼嘴角噙笑的青年美男,正是几日前才见面的靖王;一位剑眉玉面冷肃沉稳的中年气质大叔,却是西北大将军任平生。另外几人,便是这两人身边跟班护卫,被靖王挥手挡在了外面守着。
吴老掌柜点头哈腰、诚惶诚恐,额头都见了汗。
吴贵儿抹着脑门,不断地拉着门边的绳子。
他们这种小人物,在一位尊贵无匹的王爷和一个战场厮杀的大将军面前,根本不敢有丝毫违逆,甚至连面对的勇气都不敢。
“别太紧张,不会拿你们小东家如何的。”
靖王笑容亲切,但老掌柜却一点也不敢放心,口中只称“是是是”,说不出别的话。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不知响过了几遍,在吴贵儿甚至觉得连绳子都要被自己拉断了之时,他面前的两扇门终于被从内拉了开来,露出花袭人娇柔的俏脸来。
吴贵儿看到花袭人,心头一松,低声道:“小娘子,靖王和西北大将军非要找你。我和爷爷都不敢问为什么,你要小心些。”
“没事的。”花袭人冲吴贵儿笑了笑,迎向靖王和任平生,屈身行礼之后,仰面微笑问道:“两位贵人莅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不知两位有何事需要小女子帮忙,还请两位明示,小女但能做到,在所不辞。”
靖王似笑非笑,冲花袭人挑了挑眉。
那神色仿佛在说:“唉哟,看不出来你挺会说的么,平时见到本王怎么不这么说?”
花袭人只做没看见,将目光落在任平生身上。
若她没有猜错,靖王是陪同这一位过来的吧。
有些牵扯。注定是躲不过的。
任大将军眼神深邃,看着花袭人,此时情绪也并不外露。他盯着花袭人的面庞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像是辨认了什么似的。才抬起头,目光落在花袭人身后花草掩映的院中,出声道:“进去说话。”
说罢,抬头带头就向院中走。
花袭人本来正挡在他面前,此时见他仿佛没瞧见她似的直直压过来,嘴角抽动一下,只能低头侧身,让开了路。
靖王大摇大摆地跟着任大将军身后。经过花袭人身边时候,还用手中折扇不着痕迹地敲了一下花袭人的手。
花袭人握了握拳头。
侍卫跟班们都没有跟进去的意思。
花袭人随着两位贵人身后走进院子,返身掩上了门。
她收敛心中情绪。利索地取了茶壶茶碗放在院中石桌上,对正在打量院中布置的任平生礼貌地道:“王爷,将军,请用茶。”
靖王大咧咧地坐了。
任大将军却并未坐下。
他看着花袭人,问道:“你姓花?父母是何人。家住何处?我指的是你的亲生父母。”
花袭人微笑摇头,道:“回将军话,我早年重病失忆,父母家乡都不记得了。是韩家将我从路边救回,收留了好几年。不知将军问这个做什么?”
她扬起脸,笑容璀璨坦荡,像是一切真的不记得了。
任大将军闻言剑眉皱成了两把利剑一般。问道:“真的不记得了?”
花袭人摇摇头,笑容中微微有伤感一闪而逝。
虽然她这位生身父亲很可能已经认出她了,她却还是要挣扎一番,坚持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好替自己接下来的行为辩护。
“你的名字呢?是谁给取的?”任大将军的声音依旧平静。
花袭人扯了一下嘴角,心中叹气。果然。她才挣扎一下,就被问到了关键处。
就在她稍显迟疑的功夫,靖王抿了一口茶水,插话道:“岳父大人,这个问题本王知道。本王可以替她作答。”靖王看向花袭人若有所思,张口就将从前花袭人解释给他和宋景轩的话给复述了个干净。
任大将军在听到“百花玉佩”的时候,面上的冷肃之色终于有了波澜,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却依旧没有失态,耐心地听着靖王讲述。
靖王见任大将军如此,心中有些嘀咕,最后问道:“……莫非岳父大人认得花小娘子?”
任平生没有回答靖王问话,而是向花袭人走了一步。他高大欣长的身躯微微颤动,迫得花袭人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
“那玉牌呢?”任大将军问道。
花袭人心中叹息,伸手从衣服中拉出玉牌,从脖子上取下来,双手捧着,将玉牌捧给任大将军看。
有了这半块玉牌,她的身份已经是确认无疑了。
花袭人心中再叹,面上显出几分希冀激动来,迟疑地道:“将军认识我的玉牌?”
任大将军此刻的心神像是全部凝聚在那半块玉牌上,完全没有听见花袭人问话。
他那常年握剑的手指轻颤,轻柔地从花袭人手心将那半片玉牌拿起来摩挲着,眼神激动、温柔、痛苦、眷恋等情绪交织闪烁,久久不能平静。
花袭人眼中笑意渐渐冷了下来。
这个玉牌,当然能证明她的身份。
她还记得当时在大街上初见任将军时候,这具身体所爆发出来的浓烈的感情。因而,花袭人原本以为,此时任平生因为有所怀疑找上来,再看到这玉牌,确认下她的身份之后,这位西北大将军怎么也要表达一下对流落在外的她这个女儿所生出的愧疚疼爱之情的,花袭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这位父亲,居然只是对着玉牌这种死物心绪澎湃,完全忽略了她,忽略了该是他亲女儿的她。
看来,任大将军对她这个身体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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