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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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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婶子却道:“小娘子一片好心好意。我却不能不通情理。这样,三个孩子可以不入籍,但我的卖身契小娘子却一定要写给我的。不然,我心不安,宁可再回去种田去。”
    花袭人见她坚持,心中万分感慨。只好道:“好,就依婶子就是。婶子赶紧起来吧。”
    赵婶子这才拉着几个孩子起了身,又催促着花袭人赶紧写契约。
    花袭人无奈之下,只能按照她的意思,写了三张十年的长工契约和一张终身卖身契。由着她们娘几个一一按上了手印。
    赵婶子拿了自己的契约纸,转身又往前面去找老掌柜,让老掌柜给念了上面的内容,又问了如何将这张纸入了官府的档案,才放心地将契约收在了怀中,看来是想要盖上官府大印后才给花袭人了。
    这让花袭人既感慨,又无奈。
    她不再就此多说什么,而是给娘几个安排了住的房间,而后道:“家中琐事,都要靠着婶子帮忙了。几个孩子都先跟着老掌柜每日学半个时辰的字,明年春天的时候,让厚土跟着冷焰去学堂……”
    花袭人见赵婶子想要说话,便打断她,道:“读书认字了,才能中大用呢。若是大字不识,什么本事没有,只能卖卖力气,能帮我什么?还有润润和苗苗,以后改名叫做润枝和苗枝,我也会拜托人教她们端茶倒水的规矩。”
    她让赵婶子一家过来,也是真需要人手。
    铺子里的生意要做大,客人多起来后,总不能指望着她这个东家忙东忙西端茶倒水的。润润和苗苗虽然一时不能上手需要培养,但这自己培养的也足够忠心不是么?
    赵婶子点点头,道:“我听小姐的。”
    她这就改了口。
    花袭人听着有些不适应,但世情如此,她也没有矫情地说什么。
    安置之后,赵婶难免问起花袭人同韩家之事,听花袭人简单说了之后,不禁一阵唏嘘。“我虽然知晓小姐您是有能耐的,也知道真的是小姐您主动要求离开……但即便是这样,我也觉得韩家为人有些不够真诚。”
    赵婶子见花袭人淡笑不愿意多谈,也就终止了这个话题,道:“将来,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韩小相公还是个有情义的,但小姐您帮过他这一次也就够了。以后,您要多为自己打算才是。”
    赵婶子口中说着理解,也表示着对花袭人的信心,但花袭人还是能够看出来,她的心底还是有些没有底气,为花袭人的将来担着心的。
    花袭人心中觉得微暖,便笑着宽慰赵婶子道:“婶子放心,我有分寸的。我亏了谁,也不会亏了自己不是?”
    赵婶子便笑了,但估计也只是稍微安心了一点儿而已。
    花袭人并不多说,问了一遍大柳乡的乡亲们之后,让赵婶子休息去了。
    赵婶子走了,却是去洗起了衣裳。
    靖王府。
    靖王妃有了身孕,正是贪睡的时候。
    细雨淅淅沥沥,也正催人好眠。
    关嬷嬷替靖王妃检查了衾被,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吩咐了门口的两个丫鬟留心照看着,抬眼见红缨从左边抄手游廊走过来,便移步迎了上去。
    红缨手中拿一把油纸伞,伞上不断有雨水滴落。
    她悄悄地回了西北大将军府。
    “怎么样?你见了郡主没有?”关嬷嬷递给红缨一方干净的帕子。轻声问道。
    红缨接过帕子擦了一下额头,点头道:“我见了郡主。郡主说,老爷的确问过了那位小姐的事情。但只是问了,并没有明确地说找到了人。老爷人离京之后,也没有留下关于那位小姐的任何吩咐。”
    “我估摸着,是没有证据,老爷不敢轻易相认,应该是等着调查了以后再说。”红缨小声地说了自己的猜测,又道:“我按您说的,没有将那个小娘子说出来。但郡主的意思是她已经在查了。让我不要用这个事情来打扰娘娘,一切都不必过问。”
    “郡主这是疼惜娘娘。”关嬷嬷轻叹一声,道:“毕竟娘娘是出嫁女了。而且,娘娘已经担了匪悍的名声,若是再传出别的来。肯定很不好。这也是我让你装做不知道那位小姐的原因。”
    外室女本就是对郡主的羞辱,王妃当年就差点儿一剑杀了她不说,对后来的庶出弟弟也同样是不假颜色看不都看一眼……王妃若是知道了外室女的身份,又想到那外室女还救过靖王,心中该有多堵!
    “那咱们就不管了?”红缨有些不甘心:“老爷若是要隐瞒,郡主不一样能查到那位小娘子头上。”
    这么多年,西北大将军也并不是没有忠心的人手。比如那惠胜楼上下人等。就从来只认大将军一个主子,对郡主不过是面上恭敬而已。
    关嬷嬷皱眉沉吟了一阵,开口道:“公子不是要办赏秋会么?那暗香来花儿侍弄的好,我们便给那小娘子拉些订单吧。这样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管咱们娘娘的事。”
    任家去暗香来下订单,一来二去的。难免会有能认出那位小姐的。
    “只怕郡主依旧心善。”红缨摇头。
    “若是郡主依旧心善,那也是那位小姐命该如此。”关嬷嬷轻轻挥了一下手,吩咐红缨道:“咱们如今要紧的就是娘娘和娘娘的肚子,其他的都不要牵涉多了。”
    “恩。我知道轻重。”红缨抿了一下唇,对关嬷嬷道:“娘。我先去换洗了,以免娘娘看出来。”
    “去吧。”关嬷嬷道。
    再缠绵的秋雨也有停歇下来的时候。
    中秋节后五六日清晨,东边终于升起了久违的太阳,天空散去了灰云,变得蔚蓝而高远,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心旷神怡起来。
    花袭人站在院中,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感受着花花草草们因阳光而更加愉悦起来的情绪,她也深受感染,同样愉悦欢快起来。
    烧洗都有赵婶子,润枝三姐弟一般都待在前面铺子中,跟着老掌柜认字识数,学着辨认花草,招呼客人。润枝是长姐,原本在家就非常能干,如今更是十分努力,人也聪明,很快就有模有样。另外两个小的,却是做不成什么,只能跑跑腿传传话。
    后门上的铃铛依然在,但门却不再从内栓着。
    这一日,一阵清脆的铃声过去,苗枝打开后门又机灵地掩上,而后飞快地跑到花袭人身边,一脸兴奋地道:“小姐,前面有几位公子过来,说,说要进来找您订花草呢。恩,他们还想看看这后院里的花儿……小姐,您要见他们么?”
    “恩,请他们进来吧。”花袭人无所谓地道。
    前面发生的事情当然瞒不过花袭人的感知。铺子里的几名少年公子也不知道是哪里听说她的,前面铺子里有那么多的花草,可以说都是花袭人精挑细选的,盆盆都很有代表性,他们依然不满意,非要见一见她?
    老掌柜婉拒了几次,依旧不肯放弃?
    花袭人并不介意见人,见老掌柜应该挡不住,也就答应见了。
    只是苗枝这个小孩子一脸兴奋期盼,让花袭人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苗枝得了话欢快地撒着小短腿跑了出去,传了花袭人的话。立即,由老掌柜引着,从那不太宽阔的两扇门内走进来三名锦衣公子。
    花袭人身为主人店家,允许人进来,自然便不能过于怠慢,起身含笑,迎了几步。
    几位少年公子略扫了一眼院子,目光就落在了花袭人身上,目光之中,不免有打量和评估,不够尊重,却也谈不上轻佻。
    这样打量的目光,根本伤不了花袭人分毫。
    她落落大方地站在路边相迎,巧笑倩兮,问道:“三位公子请了。三位公子可看不中前面的花卉,可是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三位公子两位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约大上两三岁,有个十七八的样子,俱是束发冠玉,唇红齿白,英姿翩翩的少年郎君。
    三人没有回答理会花袭人的问话。其中那一位大一些的少年公子看花袭人的眼神相比格外显轻佻一些,此时手中折扇一撑,挑眉笑道:“没想到,还真的是一位如此年幼的小娘子。我还以为传言夸张了呢。”
    “谢公子谬赞。”花袭人大方笑道:“不知几位公子如何称呼?”
    那名少年见状仿佛对花袭人更多了一分兴趣,替她介绍道:“本公子姓薛,这位是孟二公子,这一位呢,是任公子。”
    这几个姓氏,可都耳熟。
    那薛公子介绍的时候,并不详细,但言语神态之中自然透着一股子自信,花袭人便也很快地猜测到了这三人的身份:
    薛公子应该是乐信伯薛家的;孟二公子显然应该是孟如嫣的兄长?
    花袭人目光流转,不著痕迹地在几位翩翩贵公子身上都停留了一瞬,尤其是多看了一眼一身玄纹淡青色缂丝锦袍、与任大将军有五分相似的任公子……这位就应该是她那个兄长了?
    倒是生的很不错。
    “见过几位公子。”花袭人再次见了礼,也自我介绍了一下,道:“我姓花,公子愿意的话,称呼我为花小娘便是。”
    ps:
    昨天废材了,今日会补够~~(争取补够!!)

  ☆、123 三位公子

任大将军才找到她不久,后面这位出身尊贵的任公子便找上了门,这其中若说巧合,那就真的太巧合了。
    花袭人留意到跟来的几个仆人之中有一位中年管家模样的大叔一直盯着她看个不住,心中大约有了数——估计,清和郡主是从任大将军的行踪中察觉到了什么,所以遣人以购花的名义过来查看了。
    花袭人装作不知,含笑问起几位公子购买花卉的用途。
    听说是要办赏秋会,花袭人便介绍道:“赏秋会,一般都是赏菊,菊花我这里自然是有的。又则文人墨客爱兰,我这里有一些兰花为题的盆景,也能算的上有三分别致;另外,若有女眷在,再摆上一些盛放的茶花也是极好的。”
    “我备下的一些茶花花苞已经长的不错,两三日便能开的极好了。”花袭人朝一处角落里一指。
    几位公子信步而行,花袭人却是挡住了几人后面的七八位随从,歉意地道:“院中路狭窄,人多转身行路不便,请大家体谅,只派出二三人跟随前行就好。”
    说罢,她行了一礼,自己跟上了几位贵公子。
    后面那些随从们院中道路实在不宽敞,也不为难花袭人,各留下三人后,其余人便跟着老掌柜返回前面铺子中去了。
    这让花袭人很满意。
    那位任家的管事当然留了下来。
    他见几位公子正自行鉴赏着满院的花草,便几步走到了花袭人身边,介绍了自己之后,问花袭人道:“这里就是小娘子全部的库存么?看起来并不太多。”
    这个管事自我介绍姓任。
    跟主子同姓,要么是被主家赏赐了姓氏,要么是任家宗族里远房靠着西北大将军府吃饭的族亲。
    无论哪一种,能跟着任公子出门,都应该是任家的心腹忠心之人。
    别的公子跟来的都是年轻小厮跟班,任家却来了一个年长的管事……这中间只怕不止是任家需要采购花卉那么简单。
    此时。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断地打量花袭人,开口道:“说些冒犯的话,在下看小娘子的面貌有些面善……不知小娘子是哪里人。家中可有父母亲人了?”
    花袭人难免又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没有父母带着一个弟弟生活的话。她没有多提自己的私事,就着任管事之前问的问题回答道:“任管事现在看到的,都是稍显特别一些的花草。若是任管事需要当季常见的花卉品种,比如说各种普遍品种的菊花,这里虽然只有一两株,但我的店子也是能够提供的。数量庞大的话,只需要任管事给我三五日时间准备就好。”
    任管事见花袭人将话题扯到花卉上来,也就不好揪着花袭人的私事多问。他呵呵一笑,还想再说什么,但见前面几位公子已经停下脚步。像是需要花袭人去解说了,他便不再说话,而是伸手请了花袭人先行。
    花袭人稍一客气,便快步走到了几位贵公子身边。
    这一次,那位薛公子手打折扇。没有说话。折扇上一丛工笔兰花,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瞧着花袭人似笑非笑。
    说话的是任公子。
    他停在那些尚未盛开的茶花面前,问花袭人道:“你这茶花都是些什么品种?眼下花苞只才一点儿,三日后能盛开?”他瞥了一眼花袭人,眼眸之中暗含警告,道:“花小娘子。我说的是盛开,而不是只开个半朵一朵的。”
    花袭人并不介意他的态度,大方自信地道:“三日之后,绝对能够盛开。若是任公子不信,我们可以立下契约,到时候我的花儿不好。任公子只管索赔就是了。”
    “你能赔几个钱?”三人之中,只有孟二公子生的普通一些,气质也不出众。同样是锦衣华服,他同另外两人站起一起,总像是陪衬的。没有底气一样。
    此时,他面上露出不屑,道:“若是你到时候供不出好花儿,让任兄折了面子,你就是这个铺子陪给任兄,对任兄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花袭人歉意地忙道:“是,是我说错了话。我那般说,也是想要几位公子相信我而已,并不敢耽误几位公子要事。”
    任公子冷哼一声。
    花袭人笑容不变,继续介绍道:“说到品种,这里基本包括了所有的名贵茶花……”
    “十八学士有么?”任公子皱眉打断她,像是因为花袭人如此夸大海口而深感厌恶。
    他的厌恶来的如此明显,花袭人却是笑了。
    她含笑道:“若是别的花卉,我并不敢说有绝大部分名贵品种,但今年我的店子主打茶花,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在茶花的培养上……因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任公子,您要的十八学士,这里真的有。”
    她笑容轻松,仿佛随意地往地上一指,道:“公子前面这一盆,正是十八学士。您瞧,我还贴了标签在上面。”
    之前卖香水不是她的职业,而后治病啥的也不是她的职业,卖花才是她花袭人的职业。因而,她从韩家搬出来后,真的准备了一批名花,首选就是茶花。
    所以,任公子跟他找珍稀的菊花她不一定有,但茶花却真有。
    此时,就在花袭人手指的方向、任公子的靴尖正前方,一盆茶花花叶疏朗错落,颜色浓绿却生长的并不繁盛。枝叶间已经有了三五个点了颜色的花苞儿,等待着盛放。而在这株花的贴近盆土的主茎上,的确卷了个小纸条儿,上面大约可见“十八”两个字,极不显眼。
    或者说,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真有“十八学士”……或许是因为花袭人轻松随意的态度,这个结果让任公子心中有些微的不舒服,盯着那一盆怎么看也不出众的茶花直皱眉。
    花袭人又道:“公子若是不放心,后日下午再派人过来确认一番就是。这一盆十八学士是粉色的;而孟二公子面前的那一盆,原本该是纯白色,但我做了改良,希望能出一盆从未出现过的淡金色,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淡金色?”
    花卉之中。哪有什么淡金色。黄色还差不多。
    三位贵公子心中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但心中依旧有些难以相信——若是十八学士,从未出现过黄色,无论是什么黄色。
    “那我后日再来。”任公子很是果断。道:“若是你这真有淡金色的十八学士,我愿意出白银万两购买。”
    白银万两,绝对是天价。
    但若是一盆从未有过的金色十八学士,虽然任公子言语之中有八分赌气、笃定了花袭人是说大话的意思,但他真的买到了,也只会让人羡慕议论,而不会有人斥责他挥霍败家,偷偷地骂他傻。
    物以稀为贵。
    一般茶花的盛放季节在二三月份。此时有十八学士盛开已经足够珍稀,一盆价值千两并不算是太过分,更何况是一种全新颜色的十八学士。
    只一盆。就足够让他的赏秋会轰动京城。
    任公子订下了两盆十八学士之后,便不再对其余的茶花感兴趣。而另外两位公子仿佛是想探究花袭人的信心是从哪儿来的一般,几乎将摆在这里看不出什么的“名贵茶花”问了一遍。
    尤其是薛公子,听说了花袭人介绍有几盆是茶梅品种,当即十分感兴趣。表示道:“我与任兄后日一起过来。若真是茶梅,且后日能开,我愿出一千两银子买下来。”
    “好咧。”花袭人又见到有一千两银子妥妥地进账,笑容更加灿烂,问道:“不知公子喜欢什么颜色的?茶梅一般是红色和白色的。”
    “白色的吧。”薛公子并未要求别样的颜色,立即挑了白色。
    孟二公子笑着搭了一下薛公子的肩膀,理解地问道:“薛兄这是想要往宫里送?”
    薛公子颔首笑道:“不错。我姑姑别的都不喜欢。生平就喜欢茶梅。”
    德妃受宠多年,地位稳固。她喜欢茶梅,这在大梁并不算是特别隐秘之事。富贵人家有心一点的,都知道。
    “孟兄不订一盆什么?”薛公子笑着看了一眼花袭人,打着折扇道:“我瞧这位小娘子十分自信笃定,说不定咱们后日过来。真能见到盛开的花儿呢。”
    “我不急。”孟二公子摇头道:“待后日过来,真要有了花,我再订不迟。难道一时半会儿还能卖光了?”
    花袭人自然接口道:“回孟二公子,我今年只准备了这些珍品,若是孟二公子多犹豫。怕真会卖光的。不如孟二公子现在预订一盆?”
    薛公子闻言呵呵笑了几声,拍着孟二公子的肩膀,冲他挤眉弄眼。
    孟二公子依旧摇头,呵呵笑道:“若真没有了,那就算了。”
    花袭人便没有再去向这位孟家公子推销。她转而看向将要举办秋会的任公子,问他道:“除了这两株茶花,不知公子还需要什么?兰花?菊花?或是别的?”
    任公子没有搭理花袭人,骄傲地一仰头。
    那位任管事见状对花袭人道:“这样,小娘子,我家公子还需要这些……你看看这个单子,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花袭人接过单子扫视一眼,笑问道:“不知管事能给个什么样的价钱?不知管事是不是清楚,我这里的花草是比别处要贵上一两成的。”
    做出了名气之后,暗香来就提了价——她总不能完全垄断市场,不给其他人饭吃。那样太不道德了。
    “知道,知道……只要花儿好,价钱没问题……”
    任管事这边与花袭人商量着买卖,那边几位公子慢慢将院子看了一遍,口中不时议论点评一句,倒是将这院子当做自家花园一般,逛的十分轻松惬意。
    赵婶子中途曾经端了茶水放在院中唯一的石桌上,估计那几人既嫌弃茶水又嫌弃那石桌石凳子,也没有人去喝。
    待花袭人同任管事一边说着闲话一边确定了供货的单子之后,那三位公子像是也察觉了,没有再细逛,一边打着折扇一边走了出去。
    花袭人笑容满面地送走了他们。
    不管这位任公子是为何来的,他照顾了她生意,给了她真金白银,总是不假的。顾客就是上帝,她当然要欢送。
    花袭人一直送到了铺子门口。
    待这几位公子带着人走远了之后,街角转弯处才驶过来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马车停在铺子门前,一身低调打扮的徐二夫人和徐清黎下了马车,朝着花袭人走了过来。
    花袭人连忙迎了几步,同二人见了礼。
    “夫人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花袭人有些不解。
    为了不引人注意,徐二夫人每次都是从这铺子前面路过,待徐清黎进来之后,就离开了。她自己并不进来。
    徐清黎回答道:“刚刚我和娘过来,见你这铺子里有不少人。使人过来一问,才知道有几个公子哥儿在里面。我娘有些担心他们是不是找你麻烦了,所以一起过来问问。”
    “另外,”徐清黎笑道:“我的身体大有起色,我娘也觉得不那么需要将我藏着不见人了。娘正准备规划路线,去京城附近各大寺庙填香油钱呢。”
    徐清黎说着娇笑着歪头问徐二夫人:“娘,是不是这样?”
    “你啊。”徐二夫人食指一点徐清黎的额头,眼中笑意盈盈是说不尽的宠爱,口中却没有说是不是,而是对花袭人道:“袭人,不请我进院中坐坐么?”
    “啊,是我的错!”花袭人连忙笑着相请徐二夫人,道:“夫人,清黎姐姐,请里面说话!”
    花袭人亲自领着徐二夫人和徐清黎进了后院,吩咐赵婶子去兑了花露水,请了两位在石凳上坐了,歉意地道:“花厅还没有改好,只能委屈夫人和清黎姐姐将就一下了。”
    “这里就挺好的。”徐二夫人放眼环视院中花色绿意,面露真切笑容,又看向端了水之后又走到远处忙碌的赵婶,问花袭人道:“你添了人?”
    “恩,是原来在乡下的乡邻,家中有些艰难,我便请了她一家过来帮忙。”花袭人笑着解释道。
    ps:
    还差一些~~加油!

  ☆、124 徐氏关切

“只怕是你善心居多。”
    徐二夫人想到前头多出来的三个小孩子,含笑摇摇头,道:“善心归善心,但契约规矩还是要立下的。你同她们将清楚了没有?现在说清楚了,也好过将来彼此难相处,甚至反目成仇。”
    徐二夫人看着花袭人,目露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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