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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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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轩淡然应答。
两人一对一答,都不顺着靖王说话,让他面上又继续郁郁难看,唉声叹气,用起了饭菜来。
这个时候,破冰从前头小跑而来,面上欣喜难尽,跑到几人近前,一个礼过去,就兴奋地道:“王爷,公子,先生,暗香来场面大火,外面围的都走不通,同喜他们快拦不住人了!”
“什么?”靖王夹着的一个小笼包又掉回了盘子中,惊讶地问破冰道:“怎么回事?哪来的人?”
“请帖不是没送出去吗?”
破冰喘了一口气,才兴奋地回答道:“是周老一早逛到了铺子,被同喜认出来,然后请到园子里后,周老万分欣喜,而后就又跑了回去,将万公、柳公还有几个老先生都请过了!”
“不止如此,周老还一路失态喊话,将人都吸引过去了!”
“哦?周老头喊了什么话?”靖王好奇问道。
破冰道:“周老一路上不断重复说,说‘如此神奇之物,老夫怎能独享之’!”
靖王微怔,而后失笑道:“那个周老头,果然是癫狂之人!”言语之中十分欣慰,又哈哈大笑道:“那花小娘总能遇到贵人!真是让本王无语了!”
“是啊是啊……”
谁能想到,原本该冷清开业的,谁也不知道。但就这样,就能误打误撞地碰见了周长寿!这周长寿一介大师,却见猎心喜会倒了癫狂的地步!
她真是好运气!
“王爷,因为人人都没有帖子,同喜他们放了一些人又去拦其他人,师出无名,快要支持不住了!”破冰忙回禀道。
昨晚,王妃发下狠话,任何人胆敢走出王府大门,她就仗剑相杀!于是,为了避免王妃真的发狠,谁也没有通知暗香来那边,帖子出了变故。
所以此时,周老的癫狂给暗香来吸引到了那么多的人气,却也带来了麻烦——你开业做生意的,之前又没个告示,又没个邀请名帖的,凭什么有人给进有人不让进!
☆、155 三步解局
“本王过去瞧瞧!”
靖王将一个小笼包一口吞入口中,站了起来。
宋景轩同样站起,对靖王拱手道:“王爷,想想王妃娘娘。你还是留在府中不要参合了……我过去也能挡得住。那铺子,到底是有我一半儿的。”宋景轩眼中闪过一抹光:谁知道事情还会有这种转折呢?
罗仲达也道:“是啊王爷,您就别参合了。”
“您今日留在府中,多陪陪王妃娘娘吧。她可是有身孕的人,昨晚已经危险,今日再不能有意外了。”
靖王面色有些难看。
若是他昨日没有参合进暗香来的筹备工作,没有让暗香来提前开业日期,没有他同花袭人兴致高昂做下的保证……他不会在意一个店铺的是否成功,是否有危机之类。
但他偏偏做下了那些事情。
已经失信一次,若是此时在暗香来需要他而他却不能出现,这无疑让一向骄傲的他心中十分窝火。
但靖王妃那里又不能不顾及。
王妃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小的。就算是王妃往日身体康健保养也好,昨夜静坐一个通宵后,身子也大受影响。就像那太医所言,若再有什么致使王妃不能好好休息心情舒畅,那她腹中胎儿只怕要危险了。
靖王无论如何也不能不顾着孩子。
想到此处,他仿佛觉得刚吞下的包子梗在喉咙口。堵在心窝中,难受的很。
宋景轩再次对他拱了拱手,道:“王爷替我拜别王妃吧。我走了。”
他面容平静言语寻常,但靖王却仿佛在宋景轩眼中瞧到了一丝同情怜悯。靖王苦笑,颓然扶着桌子坐下来,摆摆手道:“走吧走吧,唉!”
宋景轩见状,大步离开了这里。
破冰赶忙跟在了他身后。他自己的主子不能动,他这个小跟班怎么也要替主子弄清楚后续发展才是。
宋景轩到了暗香来的时候。但见暗香来门口果然围了不少人,却并无相信之中的大肆喧闹不满情况。围观民众似乎还乐呵呵颇为情愿地隐约以中间通道为界分立两旁,一个个兴奋地同身边之人交谈着什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宋景轩没有立即过去。
破冰也傻了眼,瞪大眼睛道:“怎么成了这样?小的刚刚去求援的时候。这些人可是愤怒的很,差点儿就要联合起来往里面冲了!他们怎么就突然安静老实了呢?”
“你去打听打听。”宋景轩站在远处,一边让破冰过去打听,一边运气目力,向那边仔细打量着。
这些围观之人中,不仅有普通百姓,同样更有多少京城大大小小的各家公子哥儿。其中有一些拿着折扇摇头晃脑聚在一起的,可算的上是京城比较难缠总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哥儿。这些人往日无理时候尚能搅合三分,今日抓住了几分理。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何能善罢甘休,老实不闹事的?
而这些人往日多半是聚在南城胭脂巷附近寻花问柳逗猫遛狗的。今日齐齐聚在此处,若说是巧合来此,那暗香来的运气也未免太差了些。
宋景轩心中不住思忖,自然也看见了很多人手中提着一小盒精致的点心,看样子是暗香来发出的,但他绝不会认为。只凭着一小盒没几口的点心收买,这些纨绔公子哥儿们就会收敛下来。
破冰很快回来了。
他喘着粗气。兴奋地对宋景轩道:“轩公子,这花小娘子可真是神了!之前那些公子们哄闹想要硬闯的时候,花小娘从铺之中露面,端了个板凳站在上面之后,那些人就都傻了,鸦雀无声!”
这是什么样的手段!
关键是没有人看到她动用任何手段!
那些人公子是什么德性破冰怎么不知?别说是一个铺子的小娘子出面,就是靖王爷亲来,只怕他们也敢起哄不惧!一个小娘子出面,他们本应该闹腾的更欢甚至说出许多污言秽语让羞辱小娘子让其下不了台才是!
但诡异的是,花袭人往那里一站,无论任何人,都再也提不出一丝火气,兴不起任何一丝哄闹之心了!
“我拽了一个大爷问了,那大爷说,那小娘子又亲切和善又能干,小小年纪就独立谋生不容易,他不能坏人好事!”这样的话,从一个朴实的老大爷口中说出来并不令人意外。但破冰又轻声道:“但是公子,就在小的过去之中,也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心中各种急躁各种不爽快的情绪全都没有了,只觉得心情舒畅,看什么都无比顺眼!夸张一点说,就是有人说脏话骂小的,小的也会跟听了仙音似的,生不起一点儿气来!”
这太古怪了!
宋景轩心神震动,迟疑了一下,对破冰道:“你这感觉,别到处去说。恩,然后呢,然后她又怎么做的?”
“然后,那小娘子就开口解释了今日开业,里面都有什么样的文人泰斗在,而里面空间不大,不能所有人一起进出等表示了歉意。”这些并不是主要的——若非人人都心情舒爽生不起的那种状态,她人微言轻的,这解释能有几人肯理会?
破冰道:“而后,随即,她又贴出一个对联在铺子门口,说只要有人对出了那副对联,今日她便恭请人进入,同那些泰斗名人一同赏花论道。”
“若是不能对出,也不要紧。午后她将从往日暗香来顾客中截取消费银两排名前二十之人,让人送去邀请名帖。于此同时,再赠送出二十名帖由各家转给他人……这些人作为明日客人。”
“同时,今明两日暗香来将公开发放号码纸条各三百,共六百份。这六百人,除了能在暗香来领一份四样糕点小礼盒外,不限身份,都能在后日起三日内进入园子内参观,且每个号码能额外携带两人。只是,因为考虑到人多拥挤,一批只进入六十人,这六十人必须再半个时辰内离开,替其他人腾出空间。”
“这一共五日之内,暗香来园子将不收任何招待费用。”
破冰说罢,也不得不佩服那花小娘子的魄力——
六百份糕点赠送出去,份份精致实在,按照昨日定价,一份半两银子,六百份就是三百两!六百份能供这暗香来卖多久!更别说五日招待所费的茶水点心,一进一出,又不知是多少钱!
她竟然舍得!
宋景轩心中无疑是震动万分的。
就算没有那诡异的情绪影响,只要有这对联甄别、老顾客优先,到最后照顾到平民百姓的凭号码先来先入的参观,虽然有些不太容易,但最后也肯定能平定这次的纷乱。
就算是有人故意捣乱也没有大用。
——你想进,可以啊,对上那对联嘛!
宋景轩慢慢向暗香来走了过去,想看一看花袭人到底出了个什么样的对子。
他才走近,便听见身后有马蹄车轮声响缓缓而来。宋景轩本没有回头去看,却听见旁边人群盯着他瞧了一阵后,就交谈议论道:“看,轩公子来了!他不是从不凑热闹的吗?怎么来这里了!啊,后面是西北大将军的任大公子来了!听说他文武双全,不知能不能对出这副对联来呢!”
“恩啊,终于来了个有能耐的!”
还有人回答了先前的疑问,低声道:“听说暗香来这铺子可是轩公子所有的!今日开业,他肯定要来看看!”
宋景轩容颜绝美神色冰冷气势迫人,盯着人的时候目光凌冽如刀,往哪里一站,自然就有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冰冷威仪,倒是没有人敢多当面哄闹议论他——
从前有对他出言不逊的,无论是何身份,全部被他出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个半死不活,至少要养伤三月。若再议论,再打个半残不废,却能让人痛足几个月,无论谁来说话赔礼他都不理会。
如此折磨谁也不能吃消,几个例子之后,渐渐谁也不再他面前提与他相关之言了。就像这一群纨绔,就有早年被他修理过的。
这一群纨绔公子见到宋景轩只当没看见,而是齐齐朝着后面到来的任少元嬉笑围上去,道:“任兄,你来的可太好了!”
“这暗香来的小娘子出了个对联,可是将我们这些人都困在了外面!”其中有纨绔公子道:“任兄文武双才,可一定要替我们争口气才是!”
“对上之人能邀请三人同入,任兄,我们能不能进,可全靠你了!”
任少元闻言略一皱眉,遂面容带笑翻身下马,朝着围过来的公子哥儿一抱拳,道:“只怕要让众位失望了。我今日是陪着母亲妹妹过来涨见识的,诸位在此徘徊,不若将那对联四下散开,还怕无人能对上?”
“它如今挂在此处,只是因为许多人不知晓罢了。”
任少元抬眼朝那挂着条幅望去,一眼见那上面大字不过尔尔,眼中不由露出一抹冷淡之意。
如此字体,也能出来丢人现眼?当真是不知所谓!
今日一早,他刚刚被清和郡主叫去,听清和郡主说起暗香来行如此哗众取宠之事,心中难免生出鄙夷不满。他本不想理会,没想到清和郡主却是非要来看。
☆、156 对联太难
任少元无奈,便陪着过来了。
说罢了那些话,任少元便回转身,打了车帘子,请了母亲和妹妹下来。
清和郡主显然听到了任少元之前的话,扫了一眼闹哄的几个公子哥儿,淡淡地道:“少元说的很有道理。你们但凡将这什么对联抄了去问人,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进不去!自己没个学问,脑子也不知变通,连玩闹时候的机灵都没有了!”
清和郡主是郡主,又是长辈,这些公子哥儿就算是再纨绔,此时也只能乖乖受教,过来行礼之后,就讪讪地退到一旁了。不过,他们也没有离开去寻人帮助,大约是想看看任少元到底能不能对出那对子来。
他们就算是贪玩不肯用功读书,但自幼也是被管教了基础的。在他们瞧着,那副对子,当真不太容易对。这大梁城肯定有人能对,但未必就是任少元。
再说清和郡主训斥了这些公子哥儿,带着任少容和任少元,就到了宋景轩身边。一番见礼之后,清和郡主暂时也没去瞧那对联,而是问宋景轩道:“听闻这铺子是景轩名下的产业,不知是真是假?”
“若真是景轩产业,不知景轩能否让我们三人进去瞧一瞧?”
宋景轩抿了一下唇,随即行礼道:“回郡主,这铺子景轩虽然沾起边,但经营方面却是从不管的。郡主所求,景轩不能应承。还请郡主见谅,不要为难小侄。”
宋景轩的祖父,如今的安平郡王。其实与当今皇室是远枝旁亲,血脉并不亲近。老郡王一辈子没有能耐,只会吃喝玩乐捧戏子,但早年却是机缘巧合救过太祖皇帝的命。
因此,在开国之后,没什么能耐也不怎么亲的老郡王才被封了安平郡王,赏了他土地金银府邸。以供应他几世富贵。当然,这些东西也没经得住老郡王的花销就是了。
但安平郡王这一支和皇室这一支。血脉又实在有些远了,基本上不过是同姓了宋姓罢了。所以,宋景轩从不称呼靖王等人王兄王嫂、称呼清和郡主姑姑之类的那般亲近,但自称小侄。只是代表晚辈,还是合适的。
清和郡主听宋景轩如此拒绝,再想到他和靖王如此不遗余力地支持花袭人,不当她的面子不当靖王妃的面子,清和郡主心中当即十分着恼。
她面容一冷,才要说话,便听宋景轩又缓缓说道:“想必区区一副对联,当难不住郡主和少元才是……不是么?”
这言下之意,就是说。若是清和郡主再逼他通融开后门,就是承认任少元和任家无才无能,连一副对子都对不出了。那样的话。就是他真放人进去了,也只会被人暗地指点耻笑。
清和郡主脸上又是一僵。
在她身边,今日格外乖巧羞怯的任少容不时偷偷地瞧宋景轩,瞧着他俊美的比任何女子还要完美,仿佛不该生在人间的面庞,眼中不禁有些着迷。直到宋景轩好像同她母亲僵着了,她才回了神。
任少容忙挽住了清和郡主的手臂。娇声道:“娘,咱们赶紧看看到底是什么对子,让这么多人头疼呢!”
她还不知道花袭人的身世。
花袭人离开的任府的时候,她更是才五六岁,根本就记住过府中有过这么一个人。
所以,她有些不太明白母亲的做派——这出个对联出个字谜的甚至摆盘残棋什么的嘘头手段,其他店铺又不是没用过,母亲何以隐隐逼着宋景轩破例呢?
人们摆出了道儿,你便要破例,那可不够光彩!
任少容手臂用了力,硬是拥着清和郡主朝前走了几步。清和郡主在宋景轩这里碰了软钉子,又无法发作,只能由着女儿走。
宋景轩对任少元做了一个相请的姿势。
对联一看就是仓促写就的,不仅书写的字体一般,而且字体还嫌小了,稍离远些,就不容易看清楚。
这也是他们走到这里,一直没留意对联内容的原因。
对联上只有五个字:烟锁池塘柳。
清和郡主本来尚不以为意,才是见到这五字对联,便蹙起了眉,问道:“这是上联是谁出的?”
同喜是一旁伺候的。
他忙道:“东家小娘子说,这是她当年听人说起的一句诗,但那人想出这一句之后,便再能想出下句合适的来。因而小娘子今日将其当做一副上联,征求下联。若有人能将诗作补齐,更是大善。”
这上联之中,有金木水火土五行,若一时间找出下联相对,极不简单。至少,清和郡主想不出。
任少元也变了脸色。
如他这般贵公子,不必走科举一样出仕为官,就难免在科举文章上研究的少些,而在诗词一道能显示文采风流的地方多下了许多功夫。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文采不错,也有几首得意诗词被人称赞传唱,但今日一见此对,一时头脑竟然空空如也!
任少元抿唇,死死地盯着那五个写的一般甚至有些丢人的五个大字。
任少容平日也只爱琴,对诗词对联少有研究。此时见母亲和哥哥都像是被难住了一般,再偷瞧了一眼宋景轩一向冰冷的俊脸上出现了惊讶之色,轻轻握住双手,鼓起勇气问宋景轩道:“轩公子,这对联很难吗?”
宋景轩回望了任少元一眼,点点头,道:“很难。”
“若是静坐苦思,或能得一佳对。但若在闹市之内,又是一时之间,想要得一对仗工整又附和意境之联,实在很难。”
宋景轩如今有些怀疑花袭人的意思:出这样的对子,这是要难倒一城人吗?据说如今园子里只有几个老人儿,这样一点不给年轻才子机会,合适吗?
当然,他此时说出此话,也有替清和郡主和任少元解围的意思。在他看来,清和郡主不提,就是有才子之名的任少元,怕一时之间也要被这对联难住了。
也幸好,这二人之前并未说出什么大话。明白的人一看这对联就知困难,到头来也不至于丢人。
宋景轩不知道的是,花袭人出这副对联,也是情急之下的无奈——她前世又不是搞古怪文化研究的,头脑里差不多也就只记得这一副说是“千古绝对”的对联了,当时心想只要够难能撑住场子就是了,哪想过太多?
开始没有来什么有份量的文人才子,她只当那些人水平不够呢,此时听宋景轩如此点评,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不过,她随即也想通了:这是花会不是文会,没人对的上就没人对的上吧……
大家都对不出,就谁也别笑话谁,统统怪对联很难就是;若是出的容易了,很快就被人对出来了,有人欢喜有人懊恼怀恨不说,她头脑中哪有那么多的对联出?
就算有,她一个对联还能说是从别处听来的,十个八个别人不晓得的对联还能用一样的借口?谁信啊!
她又不想弄个“才女”的名头!
所以,难就难吧。
花袭人才能将这对联处撇下不管,让清和郡主和任少元他们纠结去……她头脑中看到一个人接近,连忙从园子里走了出来。
来的是宋景轩他爹爹,宋名祈。
这位宋大叔迈着八字步,肩膀上站一个通体亮蓝色的才没多大的金刚鹦鹉不断地挨着他的脖子,十分亲热。据说,上次宋大叔花掉五千两银子买来的一对儿金刚鹦鹉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喂养不当亦或是被关在笼子中抑郁了,只活了一个多月就双双死掉。那一次,可真是要了宋大叔的老命儿,痛哭流涕了好几日,才依依不舍地将一对儿鹦鹉给厚葬了。
但厚葬了鹦鹉,他依旧茶饭不香很不开心。也幸好那一对儿鹦鹉临死之前产了三枚卵,宋大叔胆战心惊地盯着母鸡孵化,最后三枚卵中,只有幸孵出了一只小鹦鹉来。宋大叔从此与这只小鹦鹉同住同睡,片刻不离开,甚至连其他鸟儿都失宠了。
此刻在他肩膀上亲热蹲着的,正是那只小鹦鹉。
“哦,你们都在啊……”宋大叔言行随心,半点不严肃。
而他肩膀上的小鹦鹉接着他的话道:“在干什么?在干什么?”声音竟然同宋大叔一模一样。若非宋大叔嘴唇没动,问话又重复了一遍,根本就无从分辨。
“蓝蓝啊,别插话,插话不礼貌。”宋大叔笑的一脸灿烂,满堂开花。
“回父亲,我们在看这副对联。”宋景轩平静施礼,看那鹦鹉时候,目光柔和——有了这小家伙,他父亲再没有见到自己没有的鸟儿就要买的嗜好了。真真是省了不少开销。
虽然养这么一个鸟,也很贵就是了。
宋名祈“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对联,不敢兴趣。
这时候,清和郡主看着他,微笑道:“世子可知道,这家铺子是景轩开的?好几万两银子呢,真是好魄力。”
“郡主说的是。”花袭人从后面走出来,冲着众人一施礼,而后对着宋大叔眨巴眨巴眼递了个眼色,将大叔勾到一边,摸出一张银票塞给宋大叔,低声道:“大叔,这是我请您儿子撑明面的费用……给您老拿着。”
☆、157 少元之才
宋大叔了然掉头。
他也没看银票的数目,自然而然地就收下了,又略显关心地问道:“小丫头,开个铺子很不容易吧?”他睨着眼看围观的人群,抬眉道:“有人捣乱?”
此时,许是这里的消息已经扩散开去,店铺前面围拢来不少学子举人。倒是并没见多少衣着华贵之人,想来是探听了仔细,没有想到那对联之前,是不会鲁莽过来的。
像清和郡主一般困在这里,就太不妙了。
花袭人扫了一眼那几个组团过来的极快的几个纨绔公子,摇头道:“有您儿子在呢,一般人可不敢捣乱。”
“那是。”宋大叔有些自得,道:“他虽然生的有些太娘了些像个女人,但动起手来可真狠的。那些小子们,早年可没少被他修理。”
宋景轩每每将人打的哭天喊地月余不能下地,那受害者家人前来找安平郡王府的长辈评理,但无论是老郡王也好还是这宋大叔也好,全都是混不管的性子,理都不理告状之人。
这也是后来没人敢找宋景轩麻烦的原因之一。
只要没出人命,人家长辈根本就不谈什么体面尊严家风之类的,告状没用,不按理出牌,能如何?挨打也就是白挨了,最多得点儿医药费!
宋大叔说这句话的时候,花袭人瞧见,宋景轩的耳朵不禁动了动。
她没有再拉着宋大叔多言。而是让人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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