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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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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是觉得不真实。”
    她是个心思简单的人。
    尤其是最近。一下子拥来了这么多变故,她真的有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超出了她的接受范畴。心中只觉得荒唐的很,总觉得不是真的。
    “你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花袭人笑道:“生活不就该是变化多端的吗?又不是坏事儿,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当年清元哥将我从路边捡回家的时候,哪里会知道我会成为乡君呢?当年我只当清元哥是需要努力读书上进的小秀才,肯定也没想到他眼看着就要成为贵公子。”
    “都是好事儿。”花袭人强调着,握住了韩丽娘的手,道:“别担心,别害怕。”
    韩清元的发病,是人为的。
    花袭人估计自己带来的这个消息,让韩丽娘害怕了。
    韩丽娘沉默了一会儿,像是重新收拾了心情,不再感慨,而是问道:“你刚刚说,要参加赏荷会……那是什么?”
    花袭人便将赏荷会同她解释了一遍。
    韩丽娘听完之后,神色间有些担忧,道:“那你小心一些。娘告诉我说,那些贵女贵公子的,并不好接触。有时候,她们说的话做出的小动作可比我们要狠辣多了。”
    花袭人什么出身?
    外室女。乡下长大,又在市井待过。
    而她那养花种草的本事,行商的时候人会称赞,但作为一名贵女,却就变成被嘲笑讽刺之处了。
    人言最是伤人。
    凭什么一个混在乡下市井中的卑贱外室女能成为乡君,成为她们遇见后还要低头行礼的人。
    韩丽娘想到花袭人会面对的情景,又不禁想到自己以后:若是哥哥真的得了爵位,她这个乡下小娘子也是一步登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有很多嫉妒,说出同样难听的话?
    这么一想,韩丽娘眼神暗下来。
    “没事儿。”花袭人轻声道:“我记得自己是花袭人,也并不以自己的出身感到羞耻,又何惧人言呢?只要极力否认自己过去的人,才会在别人说起过去的时候,感到被伤害被轻视了。”
    “人言,并不能伤到我什么。”小女孩之间的酸盐冷笑,几声嘲讽,算的了什么大事。花袭人并不在意这一点。
    韩丽娘低着头,沉声道:“我怕自己做不到。”
    “会能做到的。”花袭人笑她:“你以前不是也不知道自己能撑起这个家?”
    听花袭人说起这个,韩丽娘精神了一些,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多少还是显得有些自得的意思。
    韩丽娘振作起来,同花袭人窃窃私语,说了不少的话。不过,她好像是藏了些什么,总是想要同花袭人说一说,却总是没说。
    花袭人走后,韩母过来,对韩丽娘道:“丽娘,你都跟她说什么了?”见韩丽娘不回答,韩母就语重心长地道:“你别当她真是好心……她忙里忙外做这些,不还是想要嫁给你哥哥?”
    韩丽娘皱眉。
    花袭人的确对哥哥,对他们一家很好的……
    韩母见她神色不定,忙又道:“你看看,你看看,从前她把住你哥哥的心,自知自己身份配不上你哥哥了,就闹着要出去自立,硬是让娘同你们两个都生分了;后来你哥哥好不容易定了亲,她又来横插一脚……一早不上门,偏偏这时候上门来卖好来……”
    韩母总是觉得,花袭人是喜欢韩清元的。
    她折腾出这些事情,无论是韩家的身份改变也好,还是她自己的身份变化也好,不过都是要让两人门当户对,显得般配而已。当然了,花袭人有本事,才总能让两个人的身份相当。
    而花袭人有这样的本事,之前却偏要藏着掖着,非要三番两次地将他们母子母女情分给闹生分了,才总算是出手了!
    打的就是让韩清元和韩丽娘不再同自己做娘的亲近,好同她亲近的主意吧!看看现在,她果然做成了!
    真是好深的心思!
    韩母越想越觉得如此,脑子突然一闪,又道:“还有之前的事情。既然根本得不到信任用不着让清元去做卧底,为何靖王殿下那边好端端地就逼着清元去做了!”
    “这肯定也是她的主意!”韩母笃定地道:“就是为了今日,好同我们家卖好来了!”
    韩丽娘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难过地道:“娘,你知道刚刚花妹妹怎么说吗?她说要我多体谅您……您从前说花妹妹根本没有本事让哥哥得益,那都是哥哥自己努力得到的,跟花妹妹没有关系,如今您又说一切都是花妹妹主导的……娘,您到底想要怎样?您能不能清醒点儿!”
    “您就放心吧!”韩丽娘突然迸出了眼泪,哭着道:“哥哥刚刚说会履行同那薛大小姐的婚约,同花妹妹绝不可能了!现在您满意了吧!”
    “你说什么!”
    韩母惊的倒退几步。
    “我说,刚才哥哥决定了,还是会娶薛大小姐。”韩丽娘觉得心中难过极了,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流着眼泪。
    她听到韩清元说出这样决定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听错了。刚才面对花袭人的时候,她很想说一说,但又想:万一是自己听错了,误会了哥哥的意思,怎么办?所以一直忍住了没说。
    此时被韩母这一番牵强附会一刺激,终于受不了,大声说了出来。

  ☆、214 不孝

“怎么可能!”
    韩母不能相信韩丽娘说的话,喃喃了一会儿,又有些疯癫地尖叫道:“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要去问问他!”韩母当即冲了出去。
    韩丽娘坐在那里流着泪没有动,口中也同样喃喃地道:“是啊,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外面传来韩母尖锐的吵嚷声,韩丽娘只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俯身趴在桌面上,失声痛哭起来。
    “太太,您不能进去!”吴济拦住韩母,道:“您没有出过水痘,会染上的。您这样的年纪,染上怕会九死一生。”
    “我儿子都要娶那仇人家的小妖精了,我还管什么水痘不水痘!”韩母痛哭道:“你让开!我要问问他,是不是真的非娶薛氏女不可!”
    吴济后退几步挡在门口,示意吴妈妈几人抱住韩母,皱眉道:“抱歉,您不能进去。”
    屋里,韩清元听到动静,隔着一道门,朗声道:“母亲!我既然与薛氏女有了婚约,断没有随意不守信诺的道理!而且,这亲事不是当初您一力坚持的吗?如今万事都定下了,怎么毁诺!”
    韩母面皮涨红,张了张口,大喊道:“那怎么能一样!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韩清元冷静地道:“难道当初您不知她是仇人之女吗?”
    韩母大张着嘴,哑然片刻,又流泪大声道:“我就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怨我!一个个的都怨我!我是为了谁!我是为了谁!”
    “我还活着干什么!”韩母痛哭挣扎着往屋内闯,却被吴妈妈紧紧搂住,口中劝慰着“好好说”“不能进去”之类的话。她挣脱不过,像是万念俱灰一般萎顿往往下滑:“我不如死了算了……”
    “让我死了算了!”
    开始只是喃喃。后来就尖声叫嚷起来。
    韩清元闻言从吴济身后出来,站在门口,布满痘印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情。只是紧紧抿着的唇,才能看出他有十分严肃。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韩母哀哭。
    在他的注视下。韩母声音渐渐低了下来。随即她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次说着“不活了”的话,朝着韩清元闯过去。
    韩清元终于开了口。
    他对吴妈妈说道:“麻烦吴妈妈日夜不离身地看着我母亲。她生病了,你多费心。告诉小姐,让牙婆上门,给府上多买些人。”
    韩母愣住了。
    “我没病!你这是什么意思!”韩母一脸惊骇,见韩清元丝毫不为所动,心当即凉了下来。她颤抖着抬起手臂。指着韩清元,痛哭道:“你这是不孝!是大不孝啊!”
    “我没病!没病!”
    韩母口中囔囔几句后,又道:“让这大夫瞧瞧,我没病!我有什么病!啊?当娘的病了,儿子连大夫都不请!你这是大不孝!我要去告你去!”
    脱口说出最后一句之后,韩母愣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脱口说出这一句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之后,她瞬间又痛哭起来,声音更是大了几分。
    韩清元没有动,只是吩咐吴妈妈道:“扶太太回去歇着吧。最近家中事多。你们几人多出些力,工钱给涨一倍。”
    吴妈妈低头应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劝着韩母,扶着她走了。
    韩母只是哭。
    到了她自己的内屋,吴妈妈讲韩母扶到床边坐下,拧了个帕子递给韩母,低声劝慰道:“太太这又是何必呢?这母子之间,有什么话不能私下好好商量?您说公子不孝,这话要是传不去,公子的名声可就毁了……”
    韩母张了张口,哀切地道:“吴妈你说说。他不是不孝是什么?他总是为着女人,连自己亲娘的话都不听了!前面一个花袭人。后面又来一个薛世净!”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他倒是好。这还没有娶上媳妇呢,就将我这个当娘的给忘了一干二净了!”韩母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着理儿,对吴妈道:“你看看他是什么态度!他病了,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求着老天爷在天上保佑他,求着他父亲在地下保佑他!他一醒,就只惦记着娶那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就诅咒我病了!”
    那可是仇人家的女人!
    他怎么能这么做!
    吴妈妈附和了几句,劝道:“太太,您这么跟公子对着来,岂不是要将公子推给别人了?太太,说句不该说的,这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您现在说公子不孝,可不是阻了公子的路吗?”
    “太太您想想,当年那案子,可也是皇上亲办的呢。”吴妈妈低声劝道:“如今公子告状说办错了,岂不是让皇上他老人家丢人现眼了?皇上心中指不定不高兴呢。而且,宁王殿下和六皇子殿下,还有宫中的贵人娘娘,都肯定不高兴的。”
    “可别让他们抓住什么把柄做借口,不肯将南顺侯爵位还给公子……”
    “怎么会……”韩母听到吴妈妈的话,口中虽然说着不会,但却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再没有提“不孝”这样的话。她坐在床边,握着拳,又将事情仔仔细细地想了好几遍,想的出了神。
    吴妈妈见状,大松了一口气。
    她走出门,看见韩丽娘站在廊下,忙走过去见礼。
    “娘怎么样了?”韩丽娘眼睛还在红肿着。
    “太太正想事情呢。”吴妈妈低声道:“不如小姐您去劝劝太太。她想来是因为太过紧张公子,总会想茬了。”
    韩丽娘犹豫了一下,道:“算了吧。”
    自己现在进去,多半又要同韩母吵起来——听听刚刚她这个当娘的怎么说的?她说自己亲儿子“不孝”,又要“不活了”!
    从前自己在大柳乡的时候看到有乡下蛮妇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想起自己大方得体的母亲,就能心生骄傲。韩丽娘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日,自己眼中大方得体仿佛什么都懂得的母亲也会如同那些粗俗的蛮妇一样。
    怎么变得如此了呢?韩丽娘难过地摇了摇头。
    东厢。
    韩清元也开口对吴济道:“让公子看笑话了。”
    吴济摇摇头,轻声道:“你刚刚说,令堂大人生病了,也并未说错。如令堂大人这般年纪的女子,无论贵贱,一般都会有一段格外焦灼易怒期,是十分长见的一种现象。”
    韩清元愣了一下,随即就问吴济道:“原来还有这种说法?不知这种病症因何而起,可有治疗办法?”
    两个人便认真地讨论起了医理来。
    韩清元欲继续履行同薛世净婚约之事,花袭人很快就知道了。
    正是赏荷会的这一日清晨,花袭人正坐在镜子前面,由一个新被赵婶子调来的婢女梳妆。这个侍女是那批侍女中排序排到了“四”,进来后一了解她原本在家中也就叫“四儿”,花袭人便没有再费心思,依旧唤她“四儿”。
    四儿一双巧手,梳头上妆很有灵性。
    比前世那些造型师也都不差。花袭人心中点头想。
    面上的淡淡的妆容已经上好,四儿正在细心地替她盘着头发。
    这个时候,赵婶子从外面过来,同花袭人说了这个消息。
    “我知道了。”花袭人微微一怔,便淡淡应了一声,继续饶有兴趣地瞧着四儿手上翻飞的动作。
    赵婶子站在她身侧等了一会儿,不见花袭人有更多回应,她不禁焦急地道:“小姐!您说句话啊!您替韩家……”
    “婶子。”花袭人打断赵婶子的话,微微转头看向她,轻叹道:“婶子,我明白您心中是什么意思。只是您还是没有记住我说过的话。”
    “韩清元救过我的命,所以我愿意力所能及的时候替他做些事,并非是为了别的什么。恩,我也不是韩家的佣人,所以也不会事事都为着他们打算。韩清元身体没事儿了,我也就放心了。至于他想要娶谁,那是他自己的事。”
    “他一个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若是一心坚持要嫁给韩清元,哪能是因为韩母另有想法而轻易放弃。她若是一心坚持,自然会有法子让韩母对她深深感激,觉得她“旺夫”什么的,高高兴兴地非要她做儿媳妇不可。
    但她当年没有费那些心思,就是放弃了不想强求的意思。
    换句后世时候的话说,她其实不爱韩清元?恩,虽然这种说法会让花袭人觉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但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用红玛瑙的簪花,一件就可以了。”花袭人对四儿说道。
    赵婶子愣愣的,还是不相信地道:“小姐,您真的……”
    “真的。”花袭人又好笑又无奈地看了赵婶子一眼,待四儿替那簪上那朵玛瑙做成的,红艳艳的花儿之后,她站起身,在赵婶子面前转动一圈,叹息地道:“难道婶子觉得我生出太拿不出手了,会嫁不出去去?”
    “当然不是。”赵婶子连忙说道。

  ☆、215 梳妆

花袭人被四儿的巧手上了淡妆,面颊微微一点粉红自然而娇媚,却丝毫没有掩饰住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显得她肤如美玉,清丽动人。
    石榴红红的浓烈,但被纯白的绢纱一掩,浓烈逼人的红就变的内敛起来。而绢纱上银色暗绣在行动之间的刹那光华,轻易地让她又添了许多尊贵华丽的气韵来。
    头上只一朵红色簪花,简洁又明亮,犹如点睛之笔,让她整个人显得鲜活而生动。
    这般一装扮,完全掩饰了她消瘦单薄的身体,丝毫看不出她是大病初愈,半点联系不到弱不禁风上来。
    这样的花袭人,肯定不算绝美,比不上那孟如嫣,也比不上任少容,但气质却半点不差,怎么也谈不上“生的拿不出手”。
    赵婶子瞧着花袭人怔愣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口中却还道着“可是”“可是”的。
    赵婶子是真心为花袭人着想。
    在她瞧着,花袭人身份不差,却有短处。旁的贵公子她都信不过,唯有韩清元算是她知根知底的人。从前倒还罢了,如今两人身份正好相当,且花袭人对韩家有大恩,韩清元必然会爱重花袭人……若是两人能成,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就是韩母从中作梗……可有韩清元维护,韩丽娘又待花袭人甚是信任,花袭人到了韩家,绝对能过的很好!此一时彼一时,想到今后,从前发生了那些都不算什么了!
    退一万步说,从前发生过什么?
    根本没发生过什么大不了的嘛!
    怎么也比不上韩薛两家彼此灭族破家的深仇大恨!
    那清元小哥儿是不是脑袋坏了,才想着履行什么婚约呢!赵婶子很不能理解。
    “行了,婶子就甭替人操心了。”花袭人笑道:“就算韩大哥愿意履行婚约。人家女方也一样愿意吗?薛家还有六皇子呢,落魄不到哪里去。”
    有六皇子,薛家总有再起的时候。
    薛家女儿好好的并未入罪。自然也不愁嫁。或许嫁的不够如原来的好,也未必太差了。在薛家人眼中。且不管韩清元是怎么想的,薛家人都只当他此举是在侮辱报复薛家人。这桩亲事,绝不是韩清元单方面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赵婶子闻言恍然,才道:“是我关心则乱了……难怪小姐您一点儿也不着急呢。”原来是觉得这婚事不一定能成。心中有谱,才不慌的。赵婶子心中想。
    花袭人见赵婶子这般,知道她又想的岔了,也没有纠正她——
    清和郡主已经派了人过来瞧看,也是催促来了。
    “小姐。您若是妆扮妥了,就请同婢子一同到正院吧。那边郡主和县主已经准备出发了。”宝珠笑意盈盈地说道。
    花袭人点了点头。
    宝珠又道:“不知您准备带着何人出门?郡主吩咐,若是您不嫌弃,就让婢子今日跟着您过去。赏荷会婢子有幸去过一回,府上地形也熟悉一些。”
    清和郡主如此倒是挺贴心的。
    花袭人没有拒绝其好意,点头道:“那就劳烦宝珠姑娘了。”
    宝珠笑起来,道:“都是婢子应该做的。”
    花袭人叫上了四儿,又有宝珠陪着,出了归花院,到了正院之后。果然见清和郡主和任少容已经妆扮好了,正站在廊下说着什么。清和郡主眉眼带着淡淡笑意,任少容神采飞扬。朝气蓬勃。
    花袭人过来告了罪。
    清和郡主打量她一眼,含笑赞道:“你这一身,倒是大方别致。”她对花袭人的装扮十分满意。若是花袭人装扮的楚楚可怜,加上其消瘦的身形,一幅可怜受了大欺负的模样,岂非是让清和郡主觉得难堪,难免发堵?
    花袭人这么靓丽大方的站出气,反而能衬得如今她乡君的高贵身份,给清和郡主这个做嫡母的挣面子。
    再次之前。清和郡主难免心中猜疑不定,如今见到了花袭人走出来。才算是定下来舒一口气——对方懂事,她们彼此接下来才都好相处做事。
    任少容则是满眼惊叹。挽住清和郡主娇笑道:“娘亲您怎么能偏心!给了袭姐姐这样好看的衣裳,给我的却是一般般的!”
    任少容哪里穿的一般了。
    她今日穿着枫叶红色银线缂丝的锦衣,头上明珠璀璨,又娇俏又富丽又大方,哪里是一般了。
    花袭人便笑道:“容妹妹冤枉郡主了。我这件衣裳,可是从别处得来的。单就料子,和容妹妹的就不能比呢。”
    “但是好看啊!”任少容就好奇地问花袭人:“哪里得到的?买的吗?哪家店子?哪个师傅做的?我也要做一件!”
    花袭人道:“是我从前义姐的心意。并非买来的。”
    “那韩家啊……”任少容怔了一下才恍然明白花袭人说的是什么人,她并未在意,而是拉住花袭人的衣裳细细观看,真诚地道:“她的手艺真好啊,看这绣花,真是精致又逼真……”
    任少容心思很少,并无瞧不起谁的意思,真诚地将花袭人的衣服赞了又赞,说出了不少好处来,花袭人温声附和着。
    清和郡主嘴角带笑,听任少容说了一会儿,便打断了她,嗔道:“行了,容儿。从前叫你学习针线你总是偷懒,如今看到别人做出别致的衣裳了,你又羡慕……”
    任少容忙摇头,一下子离花袭人远了些,像是极怕清和郡主因而找到借口让她学针线。
    清和郡主又是疼爱又是无奈,白了任少容一眼,道:“娘对你早死心了……得,咱们这会儿别在这杵着了,该出发了。一会儿天热起来,就是坐车子也难受。”
    在往停车处走的时候,清和郡主看了花袭人,又道:“那韩家姑娘说不定明日就成了侯府大小姐……容儿你若是看着你袭姐姐的衣裳眼馋,就讨好讨好人家,说不定她一高兴,也给你做一件与众不同的衣裳呢。”
    “真的?”任少容眼前一亮,扭头立即就问花袭人:“那她今日去不去赏荷?我要找她玩儿!之前我在崇安侯府见过她一回……”说到这里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求助地看向清和郡主。待清和郡主点了头,她又继续说道:“那会儿她倒是没说自己会做衣裳。”
    花袭人笑着摇头:“她哥哥受伤未愈,家中离不得她,哪有功夫出游。容妹妹既然同她相识,待她闲了,不如请了她到家中游玩。她从乡下来,朋友极少,得了容妹妹邀请,肯定很高兴。”
    任少容闻言用力地点头,道:“那我一定请她。”
    说罢又怕自己忘了,又对清和郡主道:“娘您帮我记着。”同样又对了她的丫鬟,一个叫蝉儿的,说道:“蝉儿你也帮我记着。”
    清和郡主和那丫鬟都应了是。
    说话间到了内眷上下马车的落日厅,三人分乘两辆马车,离了府。
    清和郡主的马车走在了前头,花袭人和任少容坐在了一起,跟在后头。
    此时太阳才越过屋顶,加上车厢中也摆了一盆冰,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热。
    一路上,任少容兴致很好,同花袭人说了从前赏荷会的许多趣事。
    “我跟你说,你去了,一定要注意耿家的人。”
    “定国公家?”花袭人目光微微闪动,开口问道。宁王岳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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