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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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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准备不足,没有骑马来。
那侍卫说着,拿目光示意白果。
白果颤了一下,也忙道:“二小姐,您就回去吧。”走了一夜,他已经疲倦不堪,脚底下都走出了血泡。他都如此,二小姐不知道累成了什么样子。
反正侍卫才是能救人的。
一个女的跟着,也是累赘。一会儿还要下雨。
花袭人想了想,道:“那行,我就不跟着了。分一个人送我就好。”
走了这一阵,她心中隐隐有所感,便听从了这个建议,准备返程了。
几个侍卫商量了一下,分了一个身形较廋的人护送花袭人返回,其余人都鼓足了劲儿再次追踪了下去。
花袭人留在原处目送了人离开,转头问身边的侍卫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袁三,因为有点儿微末功夫,在侯府效力五年了。”那人抱拳道。
“袁三啊。”花袭人点点头,道:“走吧,回去。”
她走在了前面。
韩清元来找薛世净诉衷肠,被薛家人知道了,愤怒之下,将他绑了去……然后小厮知道她在附近,慌乱之下找她求助……听起来合情合理,除了小厮很可能是被有意放走的这一点之外。
追了这么一路,她慢慢冷静下来,心中渐渐有了别的想法。
这出意外,目标大约不仅仅是韩清元,估计还有她自己?
是清和郡主?将她顺势除去,正好能栽在薛家人头上?
还是薛家人薛大公子?
她没忘记自己很久之前戏弄了薛大公子那一场。如今他从贵公子变成阶下囚,而自己想要纳为小妾的女人却高高在上且又是仇人那一方的,他绝对有憎恨自己的理由。将韩清元和自己一块儿给弄了,也能说的通。
那她就要看看……到底是谁。
花袭人心想。
如今她身边只有一个不知根底的侍卫,又在这孤野之上黎明之前,想来若是要下手,就应该在这个时候吧?
花袭人瞄了一眼那袁三佩戴的短刀,手中扣着一个纸包,面上恍惚疲倦,实际上已经绷紧了心神。
连花芽也被她叫起来警戒。
“你又冒险。”花芽十分不满:“你就不该出来!还看看仇人是谁呢,别忘了你的能力才恢复多少!若是那侍卫一个健步过来给你一刀,说不定你我都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就身首两处了!”
“你若是再受伤,就彻彻底底地废了!今生再没有恢复的可能了!”花芽说着说着,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花袭人连忙安抚她,道:“你就是要骂我,也得我脱险的时候。万一你骂的高兴了忽略了警戒,那我真有可能身首两处了!”
花芽冷哼一声,十分不满,倒也真的不说话了。
一开始,她们都在警戒着这个留下来的侍卫袁三。但幸好,这袁三很懂规矩,路后花袭人有好几步远,偶尔留神一下四下,并不紧紧跟着花袭人。
这个距离,花袭人自信能反应过来。
大约走了一刻钟,天上炸雷越发地密集,豆大的雨点也开始往下落。
“这雨下的急,乡君要不要找个地方躲一躲?附近都村子,至少让小的替您找把伞再走。”袁山四下一看,指着前面一个小棚子道:“那是瓜棚,不大,好歹能避一避。”
花袭人“嗯”了一声,赞同了他的话。
袁三快走几步过去,进了瓜棚看了一下,才走出来,远远对花袭人道:“回乡君,里面没人,尚算干净,请小姐委屈一下。”
“真的没人。”花芽说道。
花袭人走过去,进了瓜棚。
瓜棚果然还算干净,木板茅草搭建的还算结实。里面也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木头桩子,估计是当凳子用的,另外就是角落里有些子干草,上面铺了一个破了的凉席。另外就有一个斗笠。
花袭人在木头桩子上坐了下来。
那袁三并不进来,摘了斗笠戴上,站在了瓜棚门口守着,十分尽责的样子。
雨点越落越急。花袭人坐下凳子上,肉眼渐渐看不见外面那一片碧绿的瓜田,只剩下一片迷蒙。
她偶尔问袁三几句话,袁三答的合情合理。
“有人过来了。”花芽突然尖声叫了起来:“有六个人!你惨了!”
☆、228 相请
“六个人,怎么就惨了?”花袭人不解地道:“你不会那么弱吧?”
花芽哼哼一声,不情愿地道:“总之,我的力气才不想费在这上面。别指望我。”
花袭人其实也没有全指望着花芽,此时从花芽的态度中更是听到了蹊跷,她来不及多想,心下飞转,道:“但你总得配合我吧?”
花芽哼唧一下,花袭人只当她是答应了。
这个时候,袁三也突然警惕起来,低声道:“小姐,好像有人过来了。”
“或许只是这附近的村民。”花袭人安抚他道:“再过不久,天就要大亮了。”
袁三点头,站在门口,一手按住刀柄,作势紧盯着外面遮蔽目光的大雨,半点不敢怠慢。
“谁!”
来人越来越近,袁三忍不住低斥一声。
有笑声透过雨幕传了进来。不多时,来人便到了近前,当即就散开来,将这个仅能容身的瓜棚包围住。
一个年轻的公子站在瓜棚前面,一个黑衣侍卫撑着一把巨大的黄油伞,将那直直而落的大雨全都挡在了外面。
“花小娘子,这瓜棚岂能使你这样的人儿容身之处?薛某人得知你回程被大雨所阻,特来相迎。”来人正是薛世光。
“薛公子,你无礼!我家小姐可是乡君!”袁三堵在门前,紧张之下,将刀拔出了一半。
花袭人从他背后拍了他,轻声道:“袁三,不必紧张。我和薛公子可是老朋友了……当年我在市井,薛公子可是照顾我良多的。”
“你让开吧。”
袁三怔了一下,回头看花袭人。见她神色自若,眼中含笑。不慌不忙,心中轻叹一声,低声道:“小姐。您千万小心些。若是您出了事,小的无论如何也都活不成了。”
“唔。”
这么说。这个袁三,应该就是单纯的侍卫,并未参与这桩阴谋之中。花袭人了然,轻松地道:“所以呢,你要听我的命令……让开吧。”
“我和薛公子是故人了……若他真想要我的命,你再拼命也不迟。”
花袭人话音清脆,自然就能传到外面。
外面,薛世光听到她这么说。更加放肆地笑了一阵,而后道:“不错,我和花小娘是旧相识,怎么会对她不利?雨大,道路泥泞,这瓜棚又能挡几时?本公子当真是一片诚心来给小娘子送来雨具的。”
“那就谢过薛公子了。”花袭人拉开袁三,出现在瓜棚前面,笑眯眯地看着薛公子,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薛世光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花袭人。
他虽然刚刚也对于她并不害怕对她的冷静心中赞赏。但却没想到,从瓜棚出来之后的花袭人,见到他会是一幅真心高兴的模样。像是对他的到来感到十分的惊喜。
她笑的很开心很好看,让薛世光有些愣了神。
花袭人嘴角笑意更浓,看了一眼满是野草的地面雨水四散横流,抬头笑问薛世光道:“不知薛公子可带来了合适的木屐?这么大的雨,我可不想湿了绣花鞋。”
全然是一幅小娘子外出游玩突遇大雨之后,面对熟人来接,娇俏抱怨的模样。
薛世光回神,低笑了一下,道:“自然是备好了的。”
他说着一挥手。身边一个黑衣侍卫便护着一个包裹送了过来。袁三忙接了下来。打开一瞧,果然是一双做工精致的木屐。
“容我穿上。”花袭人对薛公子欠了欠身。走进了瓜棚。
袁三再次堵在了门口,挡住了薛世光一行人的视线。
薛世光站在外面。安静地等着。
一个侍卫小声对他耳语了什么,薛世光却摇摇头,道:“无妨,不过是识时务罢了。”
明知挣扎无功,自然要识时务。
只是这识时务,对于男人也是个很难有的品格,对于花袭人这样的小娘子,那就更为难得了。
她果然是有趣的。
花袭人的配合,让薛世光心情十分不错。
里面,花袭人并未故意耽搁,绑好了木屐之后,便又再次出现在门口,看了看,笑道:“看来,薛公子是只带了一把伞?”
薛世光含笑点头,想要看花袭人如何反应。
花袭人看了那黄油伞一眼,道:“幸好这伞足够大。恩,那就有劳薛公子亲自撑伞了。”
薛世光哈哈一笑,从随从手中接过笨重的黄油伞,向花袭人走了一步。花袭人轻盈一跳,便就步入了巨伞之下,道:“还请给我的侍卫一件蓑衣。”
薛世光挥了挥手。
有人就送了个蓑衣给袁三。
花袭人便对薛世光道:“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走吧。”
薛世光就走了起来。
同在一把雨伞之下,花袭人便也就与他并肩而行。
这黄油伞的确是大号的。但遮住两个人,若是想要不淋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就不能离的远了。
花袭人也没有刻意与薛世光拉开距离的意思。
毕竟于她而言,二人合撑一把雨伞,实在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因此,她同薛世光并肩而立,其中间隔不过是半尺之多,十分临近。她神色自然,轻松随意,实在看不出有半点不自在之处。
倒是薛世光反而有些不太自在。
花袭人身量高挑,穿上木屐更是增高几分,头顶已经高过了他的耳朵。大雨之中,行走之间,她散落的发丝甚至会不时拂动他的面颊,幽香盈盈,呼吸相闻,而入目又天地茫茫,让薛世光心中不免生出些别样的情绪来。
渐渐的,他心底的愤怒,慢慢消失,笑容真诚平和起来。
薛世光准备的很充分。
两个人并行走了一阵,走过田间小径,到了一条尚算不错的土路上,就在一辆马车停在了那里。薛世光相请之下,花袭人并未推脱,上了马车。
薛世光也随即跟了上来。除了他,再没有别人跟着。
外头马鞭响动,车子缓缓行驶起来。
“你完全可以现在就制住他。”花芽说道。
“不着急。”花袭人摇头道:“我如今不行,就是将他迷昏了,也不是外面那些人的对手,还不到孤注一掷的时候。再说,他如今心气也平和了,并无太大威胁。”
单单是让薛世光心气平和不再冲动易怒,就费了她不少功夫。而她再没有精力再影响其他人放她走。没法子,她现在太弱小了些。
大雨被关在车厢之下。
车厢内燃了香,让车厢的空气显得温暖而干燥。
只是普通的熏香,并未加料,花袭人心中再放缓了一些,接过薛世光递过来的暖茶,品了一口之后握在手中,笑问薛世光道:“薛公子想要带我到哪里去?”
“你说呢?”薛世光反问道。
“我当然是希望薛公子能如约送我回家去。但显然,薛公子并不会轻易同意……难道,薛公子想带我去薛家做客?”花袭人笑问道:“不怕麻烦?”
薛世光轻嗤一声,露出一点傲然来:“有什么麻烦的。如今薛家上下,哪个敢不听我的。”
“也是。”花袭人了然点头,赞同地道:“薛老爷子走了,薛家自然由薛兄掌握了。这么看来,对薛兄来说,也是好事。”
薛世光眼中光芒一闪,对花袭人道了一声“说笑”,却也没有因为花袭人这一句话而激动愤怒起来。
花袭人暗自满意。看来,她费心施加的暗示影响,效果还不错。当然,她也没有再做试探了,含笑捧着茶盏,对薛世光说了一句抱歉,便闭目沉思起来。
一夜未睡,她身体尚未恢复,当真是累的很。
薛世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未打扰她。
马车行的缓慢,约莫过了一个多钟头,就停了下来。
“到了。”外面有人说道。
薛世光当先下了车,没多久,他又回身,请了花袭人也下来。
此时滂沱大雨已经到了尾声,只偶尔还有几滴雨水往下落。东方的天空已经成了亮白色,很快,太阳就会入往常一般升起来,照亮世间万物。
花袭人朝着东方看了一眼,随即打量起四周来。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子,四下安安静静的。在正房前的台阶下,站着两个婢女两个婆子,另外有一个婢女往这边走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薛兄招待我的地方了。”花袭人含笑道:“挺不错的,就是小了些。”她回过头,对薛世光道:“我那个侍卫会很老实的,还请薛兄别害了他性命。”
“本公子要他性命做什么。”薛世光摇头,道:“你忙碌一晚上也应是累了,让她们服侍你沐浴歇息可好?”
“有劳了。”花袭人拱手道。
热水已经备好,里外衣裳竟然也都是极其合身的。丫鬟婆子也不为难她,相对来说,很听她的话。她说沐浴时候不喜人看,那丫鬟婆子果然也就站在了屏风外候着,客客气气的。
花袭人痛快地洗了澡,出来后才发现薛世光和那些黑衣人都并不在这里了。她没有试图出门,让人上了早食,用了一些之后,就躺倒床上睡下了。
“你真是心大。”花芽嘀咕道。
“我本来就心大。”花袭人回答道:“不休息好了,我可什么都做不成。”说着她打了一个哈欠,道:“交给你了,我先睡会儿。”
☆、229 洗白?
“如何?”薛世光问道。
“她……睡了。”婆子内心很是震动。她怎么能真的就睡了?像真的来做客似的。
薛世光站在窗前,透过窗子看屋内薄纱帐内影影绰绰的人影,心中也不平静。
她居然睡了……
她怎么能睡的着!
她怎么就……
薛世光紧紧抿唇,眼中有光芒几经闪烁,才转身离开窗前,对那婆子道:“好好侍候着。她若是醒了,派人告诉我一声。”
“是。”婆子应道。
薛世光大踏步走出了院子,往内院行走一阵,脚步顿了下来,转身往书房方向去了。
“公子,两位姨娘一晚都没睡,等着您呢。”跟班说道。
“多事!”薛世光目光凌厉,扫了他一眼,冷声道:“若是再有下一回,你就去侍候两个姨娘去吧!”
跟班连连跪地请罪。
在他请罪的时候,薛世光已经走开了。那跟班跪在地上抬起头,突然觉得怀里两块银子有些烫人。“看来,今后那两位的好处是再不能收了……”他口中嘀咕道。
京城。
天才亮了没多会儿,就有那大胆的闲人走进了茶楼,叫了一壶茶,开始一天的悠闲时光。最近京城气氛不对,有胆小的自然减少出门,不再闲谈,但那胆大儿的却更加隐隐兴奋起来,一日一天地泡在茶馆酒肆之中,高谈阔论,或者隐晦一笑。
“哎,听说了么?”
熟悉的开场白,却立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兄台一向消息灵通,不知又有什么新鲜事儿?”有人立即就起哄道:“趣事儿大伙儿一起听听才更有滋味嘛。兄台再不要卖关子,若是说出新鲜的,您今儿这壶茶。在下包了就是!”
“就是就是!”众人同样起哄起来。
若是此人真能说出一番他们不知道的消息,那自然是大大地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和虚荣心;若是此人说的是他们已经知晓的旧事。那就又能好好嘲讽笑话一番,则是另外一种乐子。
那说话之人久在这些人中混,自然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个意思。
他不慌不忙地要了茶水点心,甚至还挑的是价格稍高一些,自信地道:“只怕这些老兄要破费了!我这消息,包管你们不知道!而且绝对有意思!”
他如此自信,倒让众人期待起来,忙拱手作揖笑着催促他“快说”。
那人见差不多了。便咳嗽一声开了口,娓娓道来:“在下这消息,同样是这薛韩两家之事,但却绝对是你们谁也想不到的事儿!先前我们说这韩氏后人不得了,为报深仇居然能与薛氏女交换婚事,虽是情有可原,但听起来总觉得不是那么个味儿,是不是?”
“但你们猜如今这两人怎么着?”那人抿一口茶水,问众人道。
“还能怎么么!两家可是生死大仇,既然揭破了脸。这婚事定然是黄了呗!只可惜那薛氏女,要因为长辈做孽,受这一番奇耻大辱!”立即就有人接了话。又道:“哎,兄台该不是说,这韩氏后人去退婚,那薛氏女不堪受辱,寻死了吧?”
“在下就料到你们会这么猜。但真相说出来,吓你们一大跳!”那人也不再卖关子,当即高声道:“这韩氏后人前两日病才好就出了城,直奔那薛家庄而去!但他却不是去退亲的,反而是去找薛氏女倾述衷肠。说宁愿不继承那南顺侯府的荣华富贵,也要娶薛氏女为妻!”
“什么!”
“你某不是在说笑!”
“那是侯爵!数不清的钱财!那韩家小子不是傻了吧!”
大堂之中顿时议论纷纷。气氛一下子哄闹起来,极为热闹。
而茶楼之上。一间茶客从不知道的雅室之中,本该万分忙碌的靖王正咬着一个精致的汤包,美美地嘬了一口其中的汤汁之后,才将那一口大小的汤包吞下了肚中,道:“说吧,你这么卖力地将那韩家小子洗白名誉,是什么个意思?你不是一向厌恶他吗?”
若只是推动舆论造声势,再将宁王殿下逼一步,完全只说韩清元被薛家人劫走报复,薛家如此不顾皇恩,行此丧心之举,怕是另有图谋,进而议论其欲要造反云云。父亲就是反贼内奸,儿子有什么疯狂的想法,如何稀奇?
断定了薛家人有不臣之心之后,这水自然就能引到宁王身上——薛家哪有本事哪有力量造反?还不是要找一直合作无间的宁王爷!别忘了,城外可有宁王爷外祖父率领的二十万大军虎视眈眈不肯归朝,这京城内又有宁王殿下的岳丈大人领着衙役护卫借着清扫贼人的名义把握了京城!
这薛家人敢如此大胆不顾后果,说不定就是他们一伙人动手的信号!
所以说,有这番舆论就足够达到效果,完全不必“洗白”韩清元,将他的情情爱爱的离奇转折说出来。这一说,虽然更加引爆眼球了,但反而是分散了舆论的焦点,让想要达到的效果消弱了。
京城人是有胆大的,但比起议论“王爷造反”这种话题,“情爱加复仇”显然更让他们感兴趣,也更愿意说。
“直接论断到‘不臣之心’上,难免太刻意了些太急了些。”宋景轩淡淡地道:“有些话不需要多说,只需要一句就够了。”
靖王颔首,认可他这样的解释,再吞了一个小汤包,道:“说实话。本王相信你肯定还有其他的意思。”
宋景轩冷哼一声,没有反驳,道:“我自然有其他的意思!那韩清元不是心中过不去想要通过与薛家女继续婚约来洗白自己的名声吗?那我就成全他!人人都知道了他不要富贵要美人,那就成全他!”
“成全他娶薛家女,不继承南顺侯府的心意!”
靖王张了张嘴,惊愕了一下,随即对宋景轩竖起大拇指,道:“你厉害!杀人不见血啊!”
不继承南顺侯府,那韩清元还能有什么?他家无多少钱财,不过是个国子监生。就算是将来毕业顺利地补了官,才能是多大芝麻的一个官儿?他又没有卓越才能,就是再奋斗几辈子,也爬不到多高的位置,更别说能得侯爷爵位了!
这就好比是将一个本来要一步登天,需要自己仰望的人,给一脚踹回凡间去,此生再不能有超过自己的那一日!
如此高明!
果然是宋景轩!
“都说美人心狠,我本来是不信的……但如今却不得不信了……”靖王玩笑道:“你就那么不喜欢那韩家小子,要这么折腾他?”
“我不过是成全他的心意而已,怎么能算折腾?”宋景轩冷淡地道:“别说我不懂。他揭了南顺侯府旧案,有理有据,陛下自然是那知错能改之人。但陛下究竟是陛下,被人说做错了,心中能舒坦?能对那韩清元有好印象?说是给爵位钱财大大补偿,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世人看罢了!”
“再看看这朝堂上下,除了王爷你手中的人,其他谁会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有好感?就是王爷你,也不过是将他视为棋子罢了!用完了,也就放一边了,哪里就真亲近爱护了!”
靖王摸了摸鼻子。
宋景轩说的没错,他的确没当韩清元是怎么一回儿事。揭出南顺侯旧案,也不是真为了韩清元鸣冤曲。
靖王有些讪讪,于是便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求仁得仁吧。”
宋景轩没再多说,也继续用餐。
又吞下了几个小汤包,靖王突然擦了一下嘴,抬头目光灼灼地道:“不对啊,你肯定还有别的想法……你对韩清元下这么大的狠手,到底是因为什么?说起来,他也没真得罪过你。”
靖王有些不明白宋景轩的想法了。
韩清元身上这“污名”哪里来的?还不是宋景轩的提议——韩清元成为薛家女婿就能得薛士信信任了?信任到告知他根底旧事的地步?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便是真能,也已经是十年八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所以尘埃都已经落定,再找那些证据又有多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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