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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爱情格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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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童贞看了她一眼,似有顾忌又犹豫着开口说:“你的身体不好,让你留在家里是爸妈的意思,也是哥的意思。现在只有二哥陪着大哥,医生说哥是癌,还硬撑着,只怕半年,或许根本就没有半年……”
  童贞凄凄切切地哭了起来,眼前即将面临的生生死死的伤心事,一下都撞在她小小的心坎上,这个十岁的少女没有说下去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一边抹着不断涌出的泪一边说:“我不相信大哥会有什么意外,大哥那么好。小时,有什么好吃的,他都让着我。还关心二哥,二哥上高中拿不出学费,吃饭饥一顿饱一顿,是大哥把每月的津贴费邮了回来。他还惦念着奶奶,奶奶在世时常收到他邮回的百喘药片,奶奶去世后,他一年多没回家就考上了军校,好不容易熬到今天……”
  她叨叨着数说着,或许觉着心中惘然,没着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她,“惠姐,你说象大哥这样知冷知热,这样的好人,不会有意外吧?他不会……死吧?……”
  江惠如沉痛地、木然地坐在哪儿,不知该如何应答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要是拿我的命能和大哥换就好了,大哥那么争气,若是换成我,爸妈就不会那么伤心了,大家就不会……”
  “童贞!”惠如泪如泉涌,一把搂住小童贞,两个人抱头伤心地痛哭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啊,这不是你的过啊……”
  童贞嘴一咧就身不由已地大哭,她的泪把惠如胸前的衣服都濡湿了一大片,
  隔了好久她才从悲伤的痛哭中醒了过来,想起临出门时父亲的再三叮嘱,她是以小妹妹的身份来安慰和陪伴惠姐的,可不是惹惠姐一把鼻涕一串眼泪伤心的。
  她用衣袖擦擦自己两腮的眼泪,首先忍住了哽咽,但话里仍然带着哭腔说:“惠姐,别哭喽!爸爸说事儿已经发生了,哭是没用的。”她伸出细嫩的小手去擦惠如的泪水,“二哥要是能考上大学就好了,可惜,考砸了。我要象大哥那样,为爸妈争气,让他们骄傲……”
  惠如摸摸她的头,深深地望着这个似懂非懂的孩子,似乎一夜之间她成长为一个懂事的大孩子了。
  “哥哥对自己太大意了!打记事起,我就知道大哥只知道关心别人,对自己却马虎,他有头晕病、有流鼻血病,就是这次醒过来,爸说需要休息,他还叨叨,什么事嘛!摔一跤就能摔进医院,开玩笑吧?刚下床,人就摇晃……天该可怜大哥!天该可怜大哥!”她呜咽着,嗫嚅着又落泪哭开了。
  惠如才强忍着不让自己再流泪,谁知童贞一哭,她的泪象决了堤坝似的又不可遏制地流了起来,泪光中心里有个低低的声音萦绕呐喊:“轩哥,我们都牵挂你,你可不要负了大家啊!”
  惠如呆坐哪儿,又挂念又无奈,心中还有渺茫的企盼。
  凄凄婉婉的惠如似失控的船,在沉痛、哀伤的思绪中她觉着自己在茫茫苦海上沉浮着。
  
018
  她觉着一切属于她的幸福与未来如过眼烟云,雾沉沉、迷茫茫向云海深处坠落去,她的心里有的只是迷茫和未解。
  泪,从她紧捂着的指缝里一串串点滴着向嘴边,唇边滑去。她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落泪了,总之,这几天她几乎都是以泪洗面,她的泪是无声的,哭也是无声的,一切都是无声的哀痛与牵挂。
  童贞看着惠如又落泪了,自己的泪也滴出来,这时,她所有自抑的感情因这伤心的氛围,一点点转化成无奈而细微的哭诉:“哥哥啊,你真傻啊,为什么你不照顾好你自己啊!我恨死你了!”
  两个人就这么哭哭劝劝,劝劝哭哭,到后来童贞把童父交待的话就抛到九霄云外,静静地,两人就这么哀怜着互依着捱到黄昏消尽,暮色象鱼群一样从四周掩杀过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一轮圆圆的秋月从东边升上来,它轻悠地飘移着,向大地忽撒着清辉。“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属谁家。”而今,月明如白昼,人却不知在何方,徒留无奈的秋思给自己!
  惠如把自己久久地浸泡在静寂的月色中,沐浴在月色里。她侧卧床上,望着月色脑里却一片空白,似乎纷杂得理不出头绪,什么都想,又什么都被凄凄的沉痛与牵挂所缠,心乱如麻。
  轩哥他现在到底怎样?到底怎样?他知道自己的病情吗?知道了又怎样?沮丧吗?怨骂吗?痛斥生活的不公吗?
  她反反复复地想着,猜测着,一整夜象个傻子般地呆呆地望着窗外的一轮秋
  月,触景生情,大有物是人非事休的悲凉感。她知道照这样熬下去,又有一个无眠的夜晚在前边等待她,她索性爬起来,愁肠百结的走到桌前。
  桌上,立着她和童轩的结婚像框,气宇轩昂的童轩正满面春风笑吟吟地看着她。她呆呆地看着照片中的童轩,好久好久,她都沉浸在一种独身而无言的世界里。
  突然有一股酸涩的东西涌上她的心头,她鼻子一酸,赶忙把照片翻了过去,把满是泪水的目光投向那空无一物的墙面。墙上,赫然贴着童轩的一首诗,清秀的钢笔字,流利的语句,她才读了几句,她就潸然泪下了,这是一首题为《黄昏吟》的诗:
  黄昏暮降罢
  寂寞掩纱窗
  ……
  丁香树下清剪影,
  错对天边一抹晕。
  这是去年他自己作的一首诗,他抄好后又嫌不好,随手要扔,她看了舍不得丢掉就放到抽屉里,还把她堂而皇之钉在墙上。
  那些日子,他经常来约她散步。每临暮色来临,他就约她去散步,这风雅的举止让她很开心。
  她从小就是一个浪漫味很足的女孩,母亲又是一个好裁缝,待她如掌上明珠,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掌上怕丢了。
  惠如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擂了他一拳,说:“轩哥,你怎么变坏了,”童轩嘿嘿又笑着说:“我不坏,老婆肯定不爱,我愈坏,老婆就愈爱。”
019
  她父亲死得太早,在他的记忆里父亲的模样长得模模糊糊,模糊得她都说不出一个形象,所以在她心里唯一的最爱便是母亲,如果时光倒流让她回忆童年的话,她只记着母亲给她做饭、洗衣与坐在缝纫机上劳作,那闷钝的咚咚声,一直伴随着她走完童年与她所拥有的青春岁月___她替她做着力所能及的一切,直到忍辱负重抚养着她成人。
  在她记忆里,影响最深的是儿时的她,因为跟着喜欢看戏的母亲,所以她跟戏结下了不解之缘。
  她非常喜欢那种唱戏时戏子们才穿得软溜溜的绸缎,因为她穿上它,整天和孩子玩时,就能咿咿呀呀唱戏,而这时的孩子们就会富有情趣地围着一圈,看着她手帕一抖,扭扭捏捏小跑着串台或道白.这时,大家还会拍着小手说:“惠如儿,来一个,再来一个……”
  也许因了这个缘由,打小起,母亲就从颜色、样式、甚至衣扣,别出心裁地做一身一身轻柔的绸料给她穿;她爱唱歌,爱画画,爱说爱笑,似乎聚集了活泼女孩的一切天性。
  当她穿着红绸衣袅娜、飘然、婷娉地站在童轩蔚槐二人间,他们都叫她小仙女,奉若神明。虽然打小起就没有父亲的庇护,但哪些最调皮最顽劣的孩子竟不敢欺侮她,因为有两个野小子在哪儿候着呢!童轩和蔚槐无形之中就成了她的护花使者。
  特别是她与童轩,两小无猜,两家大人常来常往,他俩在一起的感觉就象亲哥亲妹,这或许缘于两家大人融洽的缘故吧。
  蔚槐相对而言在感觉上又不太一样,虽然玩耍时他也处处让着她,护着她,甚至她欢喜怎样,他就让她怎样,但惠如总觉着蔚槐的母亲,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她不善,有时冷言冷语又骂骂咧咧,看她的眼光一下一下的,象挖出她身上什么似的,也觉着大人们总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象隔了一层毛玻璃,看不清其中的真实内容,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但她很早就知道蔚槐他爸是庄户人家中为数不多的吃公家饭的人。
  那晚的月色真好。
  一条窄窄的乡间小路,把平铺着的绿色庄禾分明地割成两个世界。近处的绿禾稀稀疏疏在风中摇晃着发着青光,象平平的海水涌来涌去。远处,灯火闪烁,透过浓浓树木的幢幢黑影,象鬼一样,偷窥着这个黑暗中无声而神秘的世界。
  丛林里,除了瑟瑟的凉风和四周的百虫啁啾,一切静悄悄的。
  惠如和童轩散着步,不知不觉来到了村边那条小溪旁。他谈着外边的世界,有得意也有失意。
  后来,两人谈着婚旅之行,谈着准备情况,谈着所行路线,甚至谈起了未来。话,就这么有说有停地进行着。
  谈着谈着他就言词俱穷没有话了,他回过头看她,不响,她也不响。
  后来,江惠如说:“最近不知怎么搞的。”
  “怎么了?”
  
020
  “怎么了?”
  惠如叹口气,说:“这几天,我妈走后,不知怎么总感觉这屋里屋外都害怕,这么大的园子空荡荡的,有时半夜里醒来,总想着会有什么东西,愈想就愈睡不着。我可从来没有怎么……害怕担忧过。”
  他沉沉地走过来,双目炯炯的看着她,眼里有火一样的东西有闪烁,他问:“那你想什么呢?”
  她看了他一眼,笑着摇摇头。
  他笑笑对她说:“我们村里的空气好,精神上能让人松驰下来,我将来退休了,就回家陪你,带着孩子种几畦地,一年四季够咱们全家吃的。”
  她有点好笑地看着他说:“种地?我可没有想过。我想得是将来到县城或省城开个大裁缝铺,有了钱开个服装厂,买个小车跑自己的业务呢!”她大口气地说,觉着满身的雄心壮志。
  “那我不就娶不到你了吗?”他看她那样说,有点着急了,就说“再说,假若结婚了,你小车来小车去的,整日厂长经理被人叫着迎来送往,那你把我和孩子放哪里呀?会不会把我们给弄丢了?”他的神情里还带着几份认真。
  “傻样!”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个发财梦还不知在哪里呢!”她不无遗憾地摇头,“好象只有在我们很小时候才做过这样的梦,我们过家家的梦那时却是经常做的,现成的,你当爸我当妈的,还生下那么多的小孩子,其它人呢,就端水的、做饭的、洗尿片的,忙得不亦乐乎……我那时的梦就是每天能玩过家家,你当爸来我当妈,再生下……好有意思……”她想起来咯咯一阵掩不住的笑,而后又看着他。
  他看着她,好笑地看着她,然后又神秘地说:“我看你就是被这个梦鼓捣的,所以,你才睡不着。”
  “不是”
  童轩把头慢慢向她耳边俯去,小声说:“要不,你是想我了!想得睡不着。”江惠如却擂了童轩一拳,有点嗔怒地说:“怎么你今天没个正经……”
  童轩嘿嘿笑了:“你说,什么是正经不正经,你说啊!”他看江惠如不响,就嘿嘿诡笑了,“我说啊,陪老婆是最正经的了,所以从今天起,我的任务是每天晚上过来陪老婆!”
  惠如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擂了他一拳,说:“轩哥,你怎么变坏了,”童轩嘿嘿又笑着说:“我不坏,老婆肯定不爱,我愈坏,老婆就愈爱。”
  “少鬼话这些,我倒要听听你有没有梦?”
  而他看着她那盈盈的目光,闻着女性身上特有的香皂味,正正经经起来,他说:“惠如,不瞒你说,其实,我的梦很早就有了,跟你的梦差不了多少。你穿着紫艳艳的那绸衣服,站在岸上捂着眼叫我和蔚槐这个哥那个哥的,你那幅傻样,还记得吧?那时风一吹,你的衣服就翩然翻动着,飘啊抖啊的,象畅游在一片蓝海里的鱼,那时我就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了你啊!”
  
021
  惠如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擂了他一拳,说:“轩哥,你怎么变坏了,”童轩嘿嘿又笑着说:“我不坏,老婆肯定不爱,我愈坏,老婆就愈爱。”
  “少鬼话这些,我倒要听听你有没有梦?”
  而他看着她那盈盈的目光,闻着女性身上特有的香皂味,正正经经起来,他说:“惠如,不瞒你说,其实,我的梦很早就有了,跟你的梦差不了多少。你穿着紫艳艳的那绸衣服,站在岸上捂着眼叫我和蔚槐这个哥那个哥的,你那幅傻样,还记得吧?那时风一吹,你的衣服就翩然翻动着,飘啊抖啊的,象畅游在一片蓝海里的鱼,那时我就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了你啊!”
  惠如有点惊奇了,她想不到八岁的他那时便真能有了野心。而她只是觉着过家家好玩而已。
  一股喜悦涌了上来,还夹杂着感动。
  他们站在一棵大树下,他终于稍稍平静了自己,他低低地但又郑重地说:“惠子,我有时会想:我们结婚了,你在身边,我就不会苦熬着,也只会拼命学习,也不会总是等等等,觉着日子漫长。”
  在爱情面前,他一点也没隐形自己,坦坦荡荡地倾诉给她。
  他说着用手一拉,她就倒在了他怀里。
  她闭上了那双撩人的丹风眼,长长的睫毛时抖时合地耸动着,呼吸急喘着起来,而思想意识象一团麻,被杂乱填塞了整个脑空间。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要silie她般。他的手划过她的每一寸jiu,都使她的每个毛孔都zhansu。过了好一会儿,他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又盯住了她,惠如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惊惶涌了上来,当他的手带着灼烈而迷乱的爬上她的iongkou口,又有一种不安、恐惧涌上来,她惊骇地逃脱开去。
  一阵沉默。
  那晚,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叹口气,说:“惠子,咱俩的婚事如若再拖,还不知要拖到那年那月呢!”
  后来,他又低声说她:“惠子,怎么了?几个月不那样,你是不是生疏了?”
  惠如转过身来看着他,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有言语,他便沉默着把她一路送回家。
  一路上,两人闲闲散散地走着,竟然无语。
  就是那天晚上回去后,童轩用笔写了这首“黄昏恋”的小诗,后来他又说写不好,要撕掉,她知道他是一个文学社的诗友,业余爱涂写一些闲散的诗作,偶有发表,一般只是自娱而已。
  他们的婚事定在今年的深秋,简单的旅行结婚,也就是他俩将在童轩所在的单位,那个偏僻的军事试验基地逗留一段时间,回来后随随便便请吃一顿饭而已,简节的很。
  惠如怎么也想不到临行前童轩那么实实壮壮的一个人,会猝然病倒下来。
  半年前,他从部队回来,每晚必在惠如这儿逗留一会,有一次,他说自己无由头晕,胃口有好,恶心时就说感冒了,他没有去医院,谁也没有往深的地方想,他自作主张买了一些止痛药,也就过去了,谁知神使鬼差,今天竟是这么一个可怕的结果。
  
022
  童轩留在江惠如那儿。江惠如家的园子宽宽大大,房子阔阔绰绰,临街的五间西房是裁缝店,正房五间是居室。
  那天童轩和惠如破例没去散步,他伏在灯下写着他的诗作,她在那边拿着针线在缝纽扣,各忙各的,一时无话。
  江惠如忽然想起那天他写的那首小诗,问他改了没有,他说他又作了一首,这几首还在他哪儿压着,不知能不能在他们的小报上发表。江惠如听了,在灯光下一看,却是一首这样的诗,题目是《我不是诗人》,童轩就着灯光念:
  我不是诗人
  但我胸中常常奔涌着滚烫的诗句
  是大自然赋于我心灵的钥匙
  于是我用激情把它化为不是诗的诗句
  ……
  童轩很动感情地把他的诗作朗诵完,用征求的眼光看着惠如,“惠子,你看怎样?”
  惠如沉思片刻,说:“我也说不来,但是语言凝练了一点,比以前进步了。但业余爱好者的诗作是很难在报上发表的,你的诗缺乏内涵。”
  童轩听到她的表扬,有点高兴,自信地说:“时间仓促写的,还没细细斟酌。好啦,回去再提练提练,做个诗人还真有点难啊!”
  惠如微微笑了,听他嘟嘟囔囔的,嗔怪道,“你以前的诗,古气沉沉的,象你的人,老掉牙了!现在,讲究新诗,所以啊,最好能写出一点回味性的,过了我这关再发……”
  他听罢,同意她的看法。这个诗啊,他还真得写不出什么内涵的东西。虽然他平日喜欢涂涂抹抹的,但是一摊一摊地搁在那儿象垃圾。
  “好了,接受你的批评。”
  “不准偷懒!”
  惠如那似笑非笑的神态里带有一点不容抗据的东西,经他一说,仿佛不是怪嫌,而是一种温柔的专权,可爱的霸道!他心中一动,似有一股异样的电流传到他的全身,他低低地重复问她:“你说什么?”
  “不准偷懒,偷懒就打你屁屁!”惠如做了一下打屁股的动作,淘气地说。
  “还不知谁收拾谁呢!”童轩放下手中的诗稿,不觉好笑,心里有股激情隐隐萌动,只是简单地重复着:“你啊——”
  “我怎么了?”惠如挺挺胸膛。
  他比她高出半个头,她是女性,属柔弱的一个,而他属凶猛强悍类型,只要猛使劲就可以把她象小鸡似的提起来,象玩似的丢到一边。
  “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看我收拾你!”他一把揽她在怀,凶猛地地要吻她,那纤纤巧巧的身材,那满满当当的胸脯,两粒小小樱桃的兔子眼,在白蒙蒙的两个肉团上颤动,颤动,看着想着,他的身体里渐渐有了要干掉她的欲望。
  他的手不由抓住了她想要好好地坏一下。
  “无赖啊,你今天还没写完……”惠如用她那白嫩的粉拳捶着他,而后终没有了声音,她闭着眼靠在他的胸膛上。
  
023
  他的手不由抓住了她想要好好地坏一下。
  “无赖啊,你今天还没写完……”惠如用她那白嫩的粉拳捶着他,而后终没有了声音,她闭着眼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吻了她一下停了下来,她好象怀疑他的感情里渗了假,避开了。
  以前吧,两人无话不谈,童轩在她面前说得话可多了,单位里的人和事,外面的怪闻奇识,甚至连一些同事的恋爱史,他们怎样拆开情书,怎样盯梢人家,甚至亲吻了几次都叙述的妙趣横生,现在,自从他们搬到一块儿住不久,很多话都没有了。
  “怎么了?”他看她躲他,问。
  “感觉有点冷味,所以想问问你。”
  “不是考吧!”
  两人在一块儿,她有时这啊那儿问个没完,好象不厌其烦的,但他却心不在焉,嘴里嗯嗯着好几次说错了话,感觉他心里对她总是泠淡了,
  “什么话!?我是奇怪着呢!我觉着你的汉语言文学学得还是不错,那你看……这个‘爱’怎么那样写,‘心’又是那么写,繁体为什么是那个样子,他们之间的关连是什么呢……”
  童轩神秘地笑了,强行搂住她,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那个……完了就明白了!”
  谁知江惠如一脸坚决地说:“不行!你不说就不行?”
  童轩要强行剥开衣服做那事,被江惠如硬生生地挡住了。
  童轩就尽量使自己稳定了情绪,看着她那白皙而又清丽的面孔言不由衷笑了。其实,他内心里,浑身上下都是要和她做*爱的念头,哪里能平静下心来,他只不好想敷衍她而已。
  他装模装样咳嗽两声,就搜索脑里的知识,用自己的想法去敷衍她,说:“那你听我给你说啊!心是一个人身上的一个器官,你看,这笔象征人的肚子,这笔象征肝,这笔象征肺,你看看象不象一个五角形,它是象形文字演变而来的,这上面的一点嘛,就真得是心了,整个字看起来是桃形,象心,你看象不象?”
  她没反映,感觉里还真象那么一回事。
  “那么爱字呢?为什么爱字里有心相似的东西?”
  “爱嘛,就是心上有了一个痕迹,挂着人,就是象征里面有牵挂的人了,这是一种……粘合,是一种天长地久的……男女交融。”
  也许浴火烧身了,他坏坏地朝她笑笑,乘机使劲揉了她两把胸脯,接着又胡扯说。“爱一个人应该是心灵毫不掩饰的保护。”
  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呀!幡醒后她啼笑皆非,他一直似是而非地说她呢!
  她诡秘地一笑,故意傻傻地说:“我还以为爱一个人,就是陪着他给他解闷呢?”
  “解闷?”他失笑了。
  “就象大人们说的那样:小小子,坐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要媳妇干吗?说话——解闷,吹灯——做伴!多简单!”
  “我七八岁就那样想了,你不让。”他遗憾地摇头,一脸坏笑。
  
024
  “轩哥,你这么说话,我怎么总觉奇怪着。”
  “那是你的感觉,但我觉着那是一个理儿。你想想啊,”他的脸上有了些许不耐,但仍耐着心说:“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就得等待,在好多事儿上要宽容、承受和付出,更主要的要有理智,懂吗?没有理智,你就和村里的小媳妇一样,到现在已是有二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我七八岁就那样想了,你不让。”他遗憾地摇头,一脸坏笑。
  她看着他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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