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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与娇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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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也是真打算好了以死成全大局,死前发挥发挥余热,能杀几个就杀几个。
  孟去非嘴硬:“呵呵,你以为我稀罕被你救吗?我本来是‘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死也死得干干净净,被你一搅和,为了保你命,又是冲火场,又是埋死尸,到现在身上还一股味儿!”
  霍舒仪张了张嘴,还要再争,突然看他耳朵一侧,神色微微一变。
  “来了来了,他们下来了,撤!”孟去非上前一把拽过她手腕,拉着她一顿疯跑,一直跑出三里地才停下来,松开了她。
  霍舒仪气喘吁吁地指着他,怒到说不出话来。
  这见不得人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好不容易喘停了气,她忍耐着问:“你这一招行不行啊?他们没看到我们露面,能确信我们还活着吗?”
  光凭那男孩三言两语,当然不足以让霍留行确信,但是……
  孟去非笃定一笑:“我让他们去的那户人家,有位故人,会让留行明白我的暗示。”
  *
  霍留行和沈令蓁跟着那男孩,到了城里一户单扇宅门的布衣人家。
  这来时一路,两人心底自然都隐隐有了一种猜测,但河西战事虽止,世道却仍不安宁,霍留行为人向来谨慎,不至于轻易听信一个孩子的话,所以到了地方,还是让京墨和蒹葭先一步入里打探。
  京墨这一去,回来的时候神情诧异,与马车内的霍留行回禀道:“郎君,你猜这里头住的是谁?”
  “我要是猜得到,还让你进去打听?”
  京墨一噎,不卖关子了:“这里头住的,是那男娃的祖父祖母。那位祖母从前曾在霍家当差,正是孟郎君当年的乳母。”
  沈令蓁一愣,过耳不忘之能,让她迅速记起了当初霍留行被野利冲重伤时,孟去非在汴京霍府跟他说的话——哎你别说,昨夜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我真在想,你要是这么死了也不错,我就立马去找我当年那个乳母,让她骗大家,其实你才是孟家的主,这样我就逍遥快活了。
  那时候,孟去非开玩笑说自己不想干这复国的活了,如果霍留行死了,他就让当年负责调包孩子的乳母撒个谎,骗大家说,其实调包成功了,霍留行才是前朝遗孤。这样,大家就不必再为所谓的大业拼死拼活,而他也可以金蝉脱壳,当个真正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沈令蓁的确记得,孟去非说过,那位乳母当年抱着霍留行前往京城时,在半道被人发现拦截,因未能完成霍家交代而心生有愧,后来便辞行回了河西乡下。
  所以,所有的环节都对上了。
  那位与霍留行长相相似的男子,引他们来到这位乳母的家门前,就是为了让他们记起那段有关“金蝉脱壳”的言说。
  孟去非说这事的时候,只有霍留行和沈令蓁在场。
  也就是说,引他们来这里的,只能是孟去非。
  沈令蓁在想通前因后果后,激动地抓住了霍留行的胳膊:“郎君,我想的对不对?”
  霍留行的脸上露出了两月来最为轻松畅快的笑,朝她点了点头,又咬牙切齿道:“这小子,自己逍遥快活便罢,把舒仪也给拖下了水。等来日见了面,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们不能现在就去找他们吗?”
  霍留行摇摇头:“河西尚且不安生,汴京那边的局面也未全然稳定,他现在不冒险露面是明智之举,若为一时团聚坏了大局,这心血就白费了。”
  “那我们赶紧回家写封密信给庆阳,也好让阿爹和婆母放心。”
  霍留行点点头。
  既已打听到这户人家的身份,明白了孟去非的暗示,两人便觉没必要进门叨扰人家了,让京墨准备启程回府。
  可这时候,却听马车外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是谁在门外呀——?”
  霍留行看沈令蓁一眼。
  “那郎君就下去打个招呼吧,怎么说也是位故人呢。”
  霍留行现在凡事都听沈令蓁的,便牵着她下了马车。
  不料那荆钗布裙的老妇人,一瞧见沈令蓁便大惊失色地倒退了一步,目不转睛地瞪着眼,盯住了她的脸。
  沈令蓁被她这仿佛见了鬼的表情和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躲,却因考虑到这位是长辈,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来。
  那老妇人踉踉跄跄地走上前来:“姑娘……是你吗姑娘?是你回来了吗?”
  沈令蓁一愣。
  什么叫回来?她从前从未到过这里啊。
  霍留行把沈令蓁往身后稍稍一掩,刚要与老妇人解释两人的身份,却听她再次开口:“二十九年前那个人是你吧……是不是你?”
  霍留行和沈令蓁被这个敏感的数字一怔。
  二十九年前,那正是大齐改朝换代,霍留行与孟去非出生的那年。
  沈令蓁鸡皮疙瘩直冒,愣愣地道:“老夫人,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我才十七岁呢。”
  老妇人一愣,神情恍惚地碎碎念道:“哦,对,是你,也不是你……那姑娘说过,她是从很多很多年以后来的……”
  霍留行眉心一跳,与沈令蓁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老夫人,您在说什么?”霍留行皱着眉试探道。
  老妇人眼神渐渐清明,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了劲,看着霍留行慢慢红了眼圈:“这么说,难道你是留行?”
  霍留行点点头:“您怎么知道?”
  老妇人一下子热泪盈眶起来:“我……我……”说着又看向沈令蓁,“因为二十九年前,我在抱着你去京城的路上,见过这位姑娘……”
  沈令蓁傻在了原地。
  若换作常人,此刻必要以为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得了失心疯,可是她与霍留行不同。
  他们曾经亲身经历过这样不可思议的事。
  沈令蓁从霍留行身后慢慢走了出来,走到老妇人面前:“您仔细看看我,您当真没有认错?”
  老妇人仔细端详着她的脸,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那时候,你的样子比现在年长几岁,气色很不好,骨瘦如柴的,但的确是这张脸……”
  沈令蓁回头看了霍留行一眼,从他眼中看到了一样的意思。
  原来,曾经回到过去的,不止是他,还有她。
  沈令蓁握着老妇人的手说:“老夫人,我们能进屋听你讲讲当年的事吗?”
  *
  老妇人把两人迎进了屋,给他们斟了茶,缓了缓神才开始讲。
  她说,当年两个孩子的调包计划,用了计中计的手段,本是有机会瞒过汴京皇家的。可就在她抱着霍留行去京城的路上,“沈令蓁”出现了。
  “当时我孤身一人抱着留行走夜路,准备把他交给接应人,快到地方时,却被那不知从哪儿来的姑娘拦了下来。她跟我说,不能把这个孩子送去京城。”
  “我以为是计划败露了,吓得转头要跑,那姑娘却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求我相信她,说这个孩子若是去了京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她说她是从很多很多年后来的,在她那里,留行代替去非到了京城,去非则留在边关霍家,调包计划成功了,可是最后,他们谁都没有得到好下场。”
  “我本不信,可那姑娘哭得声泪俱下,实在不像坏人,我便问她,那她是谁。她说,她本该是霍家二郎的未婚妻,可因为留行与去非对换了身份,所以她在十五岁那年,被许配给了去非。”
  “我问她,那她是去非的妻室吗?她说不是,皇帝赐婚以后,她被贼人掳走,落了一身的伤,婚期便推迟了,伤未痊愈,她的外祖母又因病过世,她为守孝,不得不再次拖延婚期。”
  “我又问,那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说她也不清楚,她本该死了,也许是上天眷顾,让她在油尽灯枯之时得到一个改变这一切的机会。她说,上天送她来到这一夜,来到这个地点,一定有缘由,她想,能够改变留行命运的方法,就是阻止这一场调包。”
  沈令蓁和霍留行齐齐怔愣着沉默了。
  “我又好奇她年纪轻轻,为何会成了这副模样。她说她当年被贼人掳走时受的伤落了病根,身体早早便衰败了下去,能活到今日已是侥幸。我看她面色蜡黄,形容憔悴,当真像是将死之人,动了恻隐之心,正犹豫该不该信她的话,她却撑不住了,最后恳求我,千万不要把留行送到京城去,然后便咽了气。”
  老妇人说到这里,神情变得有些惊恐:“我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倒下去,然后一眨眼,她的尸骨就消失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沈令蓁哽咽着说:“是因为这样,您才相信了她,对吗?当年调包失败,其实是您跟皇家告了密?”
  老妇人点点头,羞愧地低下头去:“我不知道自己那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后来便因无颜再见霍家主君,躲到了这里,也从没对谁说起那夜的事。但这些年,我总是反复梦到那一夜,梦到那姑娘的脸……”
  所有的谜底,到这一刻都揭开了。
  霍留行当初便很疑惑,他回到桃花谷救人一举,理应只是让他与沈令蓁的关系提早变得亲密起来,却没道理改变这么多政局的走向。
  现在这么一来,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原来,早在他改变沈令蓁的命运之前,沈令蓁便先改变了他和孟去非的命运。
  让他提早成为大将军,让河西提早恢复和平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在寒冷的冬夜,用最后的生命,苦苦求来一个转机的小姑娘。
  幸好如今,那些苦,她再也不必受了。
  霍留行在长久的沉默后,轻轻拍了拍老妇人的手背:“谢谢您愿意相信她,老夫人,您做的对,我和去非,还有大齐都要感激您当时的作为。”
  老妇人愧疚了大半辈子,此刻终于真正得到了解脱,潸然泪下地道:“那就好,那就好……”
  霍留行带着沈令蓁起身告辞。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走出宅门,看见淅淅沥沥好几日的雨竟然停了。
  雨后初霁的天湛蓝无比,沈令蓁望着敞亮的天光,忽然说:“郎君,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吧?”
  霍留行牵起她的手,偏头笑了笑:“当然,以后每天都会是好天气。”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忍到结局才揭秘,憋死我了!正文已完结,番外需要等我休息一阵子再更,大家可以注意我微博,开更了会通知。下本要写《这该死的甜美》,是个很甜很苏很好笑的现言总裁文,喜欢的朋友可以到我专栏收藏一下文章,或者直接收藏我的作者专栏哦!下面贴一下文案:
  甜美的开始——
  徐翘在收费站值夜班,凌晨打瞌睡到小鸡啄米,被一位温柔多金的男车主叫醒:“看你睡这么香都舍不得叫你,但我实在赶时间过站,不好意思啊。”
  徐翘一颗春心瞬间沦陷,从此天天请求值夜班。
  半个月后,她顶着黑眼圈在酒吧跟小姐妹吐槽:“都夜半幽会这么多次了,他怎么还不问我要电话?”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段对话:“为了个小姑娘,天天半夜不睡觉去高速兜风,困得我眼皮打架。”
  “装什么君子,直接上去要电话。”
  “这不是看着太清纯,下不了手么?”
  徐翘缓缓扭头,清清嗓子:“抱歉打扰了,其实她可能没你想得那么清纯……”
  “……”
  甜美的后来——
  徐翘:“我这人谈恋爱的原则,就是吵架了绝不低头。”
  程浪:“我这人谈恋爱的原则,就是分手了绝不复合。”
  冷战三天后。
  徐翘:“老公,要抱抱。”
  程浪:“小祖宗,跟我回家。”
  “哦这该死的甜美,是我嘴巴犯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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