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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超级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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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又转身叫妤娘,“娘亲,有人找你。”
  妤娘闻声抬头看去,便见云珠扭着杨柳细腰进了院子,遂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起身。
  云珠笑吟吟道:“我未打声招呼便上了门,望你勿怪我叨扰。”
  妤娘端了小凳子放在她身边,口中回道:“怎会,快请坐!”
  说完又进屋倒了茶水,端了瓜子点心出来。
  云珠见她一副主人招待客人的架势心下有些不舒服,不过是暂时寄居在秦家的陌生人罢了,今日见了她倒摆起主人的谱来。
  心中虽不快,面上却分毫未显,仍旧端着笑脸道:“我自幼便经常来秦大娘家的,你实在不必如此客气的招待我。”
  说完便打量着院子,妤娘见了心中了然,“秦大哥今早随大娘回娘家了,你若是找他有事怕是要等明天了。”
  秦氏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娘家,这次趁着年节回去打算住一晚明天才回来,秦毅想来也是明天跟着秦氏一起回来。
  云珠听了心头瞬间涌过满满的失落,口中却辩解道:“我找秦毅哥做甚,我今日是特地来找你的。”
  说完便从袖口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上面绣了一朵大红的牡丹,只是尚完成了一半,“我打算在帕子上绣两朵牡丹,奈何绣了一半后没了章法,我听说你女红了得今日得闲便来请教你了。”
  妤娘闻言忍不住心中腹诽,村子里关于她的传言向来没有好的,她是如何听说自己的女红了得?
  更何况当听说秦毅不在家后,满脸都写着失落当自己是没看见?只是不想挑破罢了。
  正好她今日绣的一块帕子上也有牡丹,便拿了出来。
  洁白的帕面上绣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紫色牡丹,片片花瓣层层叠叠,仿佛就像开在了眼前一般,鼻翼间好似能嗅到牡丹的芳香。
  云珠见状有些怔住,她的绣艺在村中的姑娘媳妇之间一向是出色的,许多人见了无不夸赞然后纷纷上门请教。
  她今日上门本就是为了见一见秦毅,于是便拿了一块绣了一半的牡丹当借口找上门来,心中却是不屑请教这个寡妇的,毕竟她对自己的女红一向自信。
  如今见了这朵牡丹方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两块帕子放在一起倒衬得她的牡丹像野花一般。
  妤娘道:“我绣的东西也只是勉强能见人,若你不嫌弃我便给你讲一下我的针法?”
  云珠听罢只当她是过分自谦,向自己显摆女红,哪里知道妤娘是真的嫌弃自己的绣艺,她师从宫中最出色的绣娘,绣出来的东西却只能入眼,跟京中别家的贵女们是不能比的。
  只是她到底是认真学了好几年的,再是平凡无奇到了这乡野村子也显得精致许多。
  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笑来,云珠违心夸赞道:“若是绣成这样还勉强见人,我的怕是不能见人了。”
  容貌和女红一向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可如今在这个寡妇面前却都落了下乘,心里难免泛了酸。
  一想到她念念不忘的男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寡妇,心里又不免生出许多嫉妒来,哪里还听得进去她讲的针法。
  妤娘见她听的心不在焉大致讲了一遍后便收住了话头,云珠趁机起身道:“你讲的我已在心里记下了,今日劳烦你了。”
  随后装作看了一眼天色道:“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回家做午饭就先告辞了。”
  妤娘闻言连忙起身去送她出门,只是还没走两步,院门突然从外面被人一脚大力踹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谨郎被响声吓了一跳,连忙抱起小兔子跑到了妤娘身边,然后向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站了一个身材削瘦,满脸怒火的男人。
  男人见了院子里的云珠开口大骂:“我就知道你这个贱妇不安分,趁着我出门来秦家私会你的旧情郎。”
  云珠瞬间脸色惨白,心中慌乱如麻,面前仍强自镇定道:“你胡说什么呢!秦毅哥和大娘早早的就回了娘家哪里来的私会?”
  男人听罢阴沉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果然没见秦毅的影子,心头怒火稍降。
  待看见俏生生的立在云珠身旁的妤娘后,瞬间直了眼,再也挪不开眼睛。
  他一早便听闻秦家住进了一个貌美的寡妇却一直不以为意,他整日流连花街柳巷见过的美人多了去了,一个寡妇能美到哪里去?
  如今见了方知错得离谱,那一截小腰细得怕是他一只手都能握住,一双清凌凌的杏眼仿佛含了春水,一眼望来能酥了他半边身子,娇嫩红润的樱桃小口若是能亲上一口定是胜过琼浆玉酿。
  如此一个绝色尤物若是能和她春风一度,便是死也值了。
  云珠见自己的丈夫对着身旁的寡妇露出如此丑态,心里不由又厌又怒,更是悔不当初。
  当初拿了和离书回家之后没多久便有媒婆上门提亲,说得是村长家的小儿子王满仓。
  王家是一村之长,且家境殷实,住的是青砖大瓦房,王满仓是家中最小的儿子,自幼便深受溺爱,她爹见王家给的聘礼多,尚未多做打听便将她嫁了过去。
  王满仓自幼受宠很少做农活,因而肤色比村中别的青年白皙许多,再加上样貌周正她当初也是满意的。
  谁知婚后没多久男人便暴露了本性,经常酗酒赌博不说,还流连于花街柳巷日日见不到个人影。
  她心中委屈去向婆母哭诉,可三言两语便被打发了出去,她爹更是不肯听她诉苦的,只说男人哪有不风流的,让她忍忍就过去了。
  到了如此地步她除了忍还能如何,可没想到时日久了男人喝多了酒竟朝着她发酒疯,不是打就是骂,最狠的一次她差点就要去了,男人见了这才收敛了些。
  没人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所以她才会对秦毅一直念念不忘,如今再将两人拿来比较,王满仓连秦毅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心中愈发厌恶,可是已经追悔莫及。
  男人的目光猥琐下流,妤娘蹙了眉头冷着声呵斥:“你这人如此没礼貌,未经允许便擅闯民宅,还不出去!”
  美人生了气,一双杏眼含嗔带怒的看过来更是别有一种风情,王满仓只觉得浑身软绵绵得使不上力气。
  云珠白着脸,语气难堪道:“妤娘别生气,他是我的…相公,是来找我归家的。”在说到“丈夫”二字时眸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厌恶。
  妤娘闻言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个形容猥琐,目光轻浮的男人竟然会是云珠的丈夫。
  这个男人根本连秦毅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谁才是良人,可云珠竟然弃了秦毅嫁给了这么一个男人!
  心头没来由地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是气秦毅竟然输给了这么一个不堪的男人,还是气云珠的有眼无珠?
  “小娘子别生气,我方才心急了些,这就给你赔礼道歉。”
  王满仓语气轻浮,说完便装模作样的对着妤娘作了一个揖,一双眼珠子紧盯着那张艳若桃花的小脸不放,恨不得能粘了上去。
  妤娘心中愈发厌恶,强压下心头的怒意对着云珠道:“既然如此你们便归家吧,我就不送了。”
  遇到这么个绝色佳人王满仓哪里舍得走,只恨不得住在这里才好,“方才是我冲撞了小娘子,不如小娘子随我一起回家,让我好酒好菜给你赔个礼?”
  说着便上前来伸手要拉妤娘。
  妤娘见状连忙后退几步躲开他的手,一旁的谨郎见了小小的身子挡在娘亲面前,愤怒的瞪着面前的坏人,“不许你碰我娘!”
  说完便放下怀里抱着的兔子转而将面前的男人往门口推。
  可惜他人小力气也不大,使出了全身力气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动。
  王满仓见状口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正要挥手将面前的小崽子给推开时被妤娘眼疾手快地给拉了回去。
  将谨郎藏在自己身后,妤娘看了一眼隔壁随后放大了声音:“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云珠只觉得从未像今天这般丢人过,一张脸涨得通红,咬了咬下唇后,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院子。
  王满仓闻言心有不甘,只是他知道隔壁住的来生一家,若是这个寡妇引来了人他怕是得不到好,遂悻悻地出了院子,心里却抓心挠肝的痒。
  无论如何他也要尝尝这个小寡妇的滋味,可不能便宜了秦毅。
  见人走后妤娘连忙关了门插上了门栓,大脑里紧绷着的弦这才松了下来,顿时感觉手脚发软,一片冰凉。


第26章 夫妻谋算
  村长家住在村西头,一排的青砖大瓦房看去很是敞阔。
  村长夫人贾氏生有三子一女,皆已各自成家,人老了便爱热闹,因而也没有分家,三个儿子带着媳妇孩子挤在一处,热闹是有了,却也易生龃龉,三个媳妇为着鸡毛蒜皮的小事整日吵得脸红脖子粗。
  时值晌午,正是用午饭的时候,一大家子挤在堂屋的八仙桌边,坐得满满当当。
  用饭的间隙便听见西屋头传来一阵“哐当”声响,女人凄惨的痛呼声夹杂着男人粗声粗气的咒骂声清晰的传到堂屋里。
  众人却仿佛未曾听见一般,仍旧面不改色的用着饭,连身旁坐着的小孩子都没有询问过一句,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女人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坐在主位上的村长听得一阵心烦,“啪”的一声狠狠地将手中的竹筷拍在桌面上,下颌上花白的胡须气得直翘。
  “大中午的又开始闹,吃顿饭也不安生。”
  一旁的贾氏闻言撇了撇嘴,神情不满,“定是她又不安生了,不然我儿能与她闹?只会吃不会下蛋的母鸡娶回来有什么用?”
  她前两子早早的就已经儿女成双,唯独这个最疼爱的小儿子连个一男半女都没有,娶回来的媳妇也是个不安分的。
  一想到这她心肝肺都是疼的。
  村长听罢扭头生气的斥责道:“当初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你偏要遣了媒婆去云家提亲,云父是个见钱眼开的,能养出什么好的女儿来?”
  贾氏被这话一噎,心中理亏不再吭声。
  小儿贪颜色,寻常的女子根本就看不上,云珠是桃花村里出了名的好看姑娘,不娶她娶谁?哪曾想娶回来才知道是个空有美貌的绣花枕头!
  到底心有不甘的嘟囔了一句:“也不知这次是为的什么,天天闹日子还过不过了?”
  坐在下首的二儿媳小贾氏闻言转了转眼珠,压低了嗓音语气神秘道:“儿媳倒是知道原因,只是不知当不当讲?”
  二儿媳小贾氏是贾氏的娘家侄女,惯来是个掐尖要强的性子,自云珠嫁进王家后两人没少争吵过,心里早就积攒了诸多不满,如今得了一个可以在婆母面前挑唆的机会,哪里肯放过。
  贾氏看着她没好气道:“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还不快说。”
  “上午小叔刚出门不久,三弟妹便也出了去,我见她神色匆匆一时好奇就跟在后面走了一截路,那曾想到弟妹竟是去了村东头的……秦家!”
  小贾氏说到最后语气里难掩幸灾乐祸,整日里在家半点活不肯沾手,打扮得妖妖娆娆的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果然旧情郎一归来便耐不住寂寞的找上门去,真真是好不要脸!
  贾氏闻言将桌子拍得震天响,瞪大了一双混浊的眼怒气冲天,“她竟然敢背着我儿偷人,这个不要脸的小贱妇看我不去撕了她。”
  说完“蹭”的站起身,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一副要去拼命的架势。
  大儿媳妇丁氏连忙上前拦了下来,“婆母别冲动,这事还没板上钉钉,若是现在闹起来三弟妹还怎么做人?”
  西屋现在正闹得不可开交,若是婆母再过去添把火,指不定就要闹出一条人命来。
  她虽也看不惯三弟妹,却也做不到二弟妹那般挑唆生事,落尽下石。
  贾氏一把挥开挡在面前的丁氏,气得对着西屋的方向破口大骂:“我管她如何做人,既然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来还怕别人说?这等下作的娼妇就应该捉了去和奸夫一起浸猪笼!”
  村长见老妻气得口不择言,皱了眉头厉声喝道:“你给我回来!”
  贾氏平日里虽能撒泼,到底还惧怕丈夫,闻言只得生生咽下心头恨坐了回去。
  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收拾!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空口白牙的嚷嚷出去别说没人信,老三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小贾氏有些不服气的插了一句:“怎么就空口白牙了?我明明看见三弟妹她进了秦家的门。”
  话音刚落便冷不防地对上公公阴沉下来的眉眼,心里打了个突,小贾氏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村长这才转了脸对着第二子斥责道:“有空好好管管你媳妇,整日里就知道挑唆生事,闹得家宅不宁。”
  当着孩子们的面挨了训,男人自觉失了脸面,转头狠瞪了惹是生非的妻子一眼,“再敢多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小贾氏心中委屈,怎么就成了她挑唆生事?若不是云珠做的出来,她能去挑唆?可到底再也不敢多言,只坐在一旁不吭声了。
  “那难道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放过这对奸夫**不曾?你咽得下去这口恶气我可咽不下去。”贾氏仍旧不甘心地问,她怎么着也要替儿子出了这口恶气。
  “奸夫?谁是奸夫?是你亲眼看见了还是村民们亲眼看见了,秦毅在边关驻守七年,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条人命,你敢指着他说是奸夫?”
  想到之前来生成亲,她在王家看到的秦毅,身材高大强壮不说,散发出来的气势阴沉又骇人,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见老妻消停下来,村长这才说出自己方才做出的决定,“这件事我们没有证据不好乱指认,更何况传了出去老三也失了颜面在村子里抬不起头,倒不如掩盖下来寻了一个机会休了云珠。”
  “休了她?”贾氏猛地拔高了嗓音,“她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就这么简单的休了她?”
  村长瞪眼:“那你还想怎么样?闹得人尽皆知让全村的人看我们家笑话?当初这个搅家精还不是你招进来的!”
  “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谁要是敢多嘴乱传了出去也直接滚出王家。”紧盯着小贾氏警告了一番后,村长伸手将面前的饭碗一推,起身便出了堂屋。
  西屋内,满地狼籍。
  云珠披头散发,衣裳凌乱的躺在地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青青紫紫一大片。
  姣好的面容肿得如同白面馒头一般,有丝丝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胸脯起伏不定,呼吸微弱。
  王满仓打得累了,坐在凳子上歇了一会后又上前一把捞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说,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惦记着秦毅?”
  云珠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气若游丝地否认:“我没有。”
  王满仓哪里肯信,继续咄咄逼问:“没有你今天趁我不在偷上他家去?你真当老子好糊弄?”
  “妤娘绣艺好,我是去向她请教刺绣的,更何况今天初二秦毅必定是要跟着大娘回娘家的,我若真想见他如何会挑一个他不在的日子?”
  听她提起自己心里自回来一直惦念着的小寡妇,王满仓心中一动,忍不住询问:“他们娘俩今晚还回不回村里?”
  同床共枕多年,云珠一看便知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她想骗他说会回的,可不知怎么话到了口边竟成了“不回。”
  闻言王满仓双眼一亮,仿佛恶狗见到了肉骨头一般,心中一个主意悄然成型。
  他想叫云珠将那个寡妇骗到家里来,可一想到那个女人戒备心强怕是不肯上当,更何况在家里若是被父亲发现也成不了事,遂换了另外一个主意。
  “待会我去买点蒙汗药回来,你晚上借着道歉的借口上门去药倒那个寡妇。”
  免得他办事的时候那个寡妇叫嚷吵闹引来了隔壁的邻居。
  云珠冷笑连连,“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做妻子的不但要忍受丈夫花心滥情,竟还要去给一个寡妇下药供丈夫淫乐?
  王满仓见她不愿,转了转眼珠后凑到她耳边诱惑道:“你别以为你不承认惦记秦毅我就信了,你若是帮我得到了那个寡妇我就休了你,届时能不能嫁给秦毅就看你的本事了。”
  面前的男人神情阴狠算计,说出的话对她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王满仓这个畜牲,妤娘日后若是嫁给了他估计下场和她一样。
  她想拒绝的,可上下唇像是黏住了一般,竟张不来口。
  这是她唯一脱离苦海的机会了,要是不紧紧抓住迟早会死在他手里。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张英挺俊朗的面容,整个心都开始热了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响如擂鼓,在这个安静的屋子里异常清晰。
  她听见自己问:“你说话算数?”
  王满仓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当然算数。”
  “好,我答应你!”
  想到今晚就可以将那个貌美的寡妇一亲芳泽,王满仓激动的眼珠泛了红,一阵暖流涌过,身子不自觉地涌上阵阵燥热。
  眸光一瞥便扫到面前的女人肌肤胜雪,与桃红色的碎布交相辉映,看得他一阵眼热。
  抱起面前的身子扔到床上后,他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
  男人动作粗鲁毫不怜惜,一不小心便触到了她身上的伤口,云珠痛得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紧接着便挨了男人一巴掌,打得她头偏向一边。
  身上的男人喘息不断,一脸陶醉,云珠却好似上刑一般,脸白得失了血色,一双眼睛却阴沉沉的蕴着恨意,仿佛淬了毒。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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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秦毅一定不会放过你
  太阳下了山,天边铺满了层层叠叠颜色绚丽的晚霞,远远看去橘红一片,好似锦缎一般。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飘起袅袅炊烟,有倦鸟返林,在天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妤娘正在厨房生火做饭,谨郎乖巧的坐在一旁,明亮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
  和好了面正准备烙饼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道敲门声。
  因着上午发生的事,她一直拴着门,也不知这个时候谁还会上门。
  不敢叫谨郎去开门,妤娘擦了擦手出了厨房来到门后,约莫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下来。
  “是妤娘吗?我是云珠。”
  妤娘蹙眉,她又来做什么?
  想到上午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心中一沉,一时踌躇犹豫起来,不知该不该开门。
  像是知道她的犹豫,云珠在外面安抚道:“别担心,我是偷溜出来的,我相公他不知道。”
  “你有什么事吗?”
  云珠语气歉然道:“今天上午我相公无意冒犯了你,我是来代他向你道歉的。”
  思考了一瞬,妤娘委婉道:“我没放在心上,你不用特意来道歉的。”
  门外的云珠银牙一咬,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没想到这个寡妇戒备心如此重。
  心念一转,面容上瞬间染了悲戚,再开口时声音哽咽,竟像是要哭了一般,“你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罢了,你稍稍开下门,我把东西给了你就走。”
  话既说到这个份上,她不好再拒绝,只得拨了门栓拉开了门,见外面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待将目光落在云珠面上时,顿时愣住了。
  对面的女子两颊肿得老高,上面印着鲜红的巴掌印,哪里还见昔日秀美的容颜。
  云珠见她打量自己的目光夹杂着丝丝同情,心中如同被针扎了般刺痛万分,十分难堪,只恨不得转头就走。
  她竟然敢同情自己,她不过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有什么资格来同情自己?
  藏在衣袖里的手死死攥住,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嵌入柔软的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
  深呼了一口气,云珠脸上重新挤出笑容,然后将手中拎着的一包糕点递了过去,“上午的事是我相公无礼了,我代他向你和谨郎道个歉,这包糕点就给谨郎尝尝吧!”
  妤娘回过神,对她脸上的伤视若不见,她俩不过来往几次,若是贸然询问只怕惹得两人都尴尬,遂只接过了她手里的糕点。
  云珠抬头看了看她身后,“你这是在做晚饭?”
  妤娘点头,然后便见她面露犹豫,语气里带着恳求:“我能留下来待一会吗?我……现在不想回家。”
  不妨她提出这种要求,看着她脸上的伤口,妤娘终是侧开了身子让她进屋,“你若是不嫌弃就留下来用个晚饭吧!”
  云珠惊喜道:“不嫌弃的,谢谢!”
  妤娘煮了白粥,又烙了饼,端了秦氏腌制的咸菜进堂屋时便见云珠正在拿碗盛粥。
  见她突然进屋,云珠心一虚,手抖了一下差点将碗里的粥洒出来。
  稳住了手,云珠强自镇定道:“我来盛粥,你去叫谨郎来吃饭吧!”
  妤娘不疑有它,将手中的碟子摆在桌面上后转身出了堂屋去卧房里唤正在喂兔子的谨郎。
  给小家伙洗了手之后,三人坐在桌边便开始用饭。
  “娘,爹爹和阿嬷今晚不回了吗?”
  妤娘替小家伙拿了一个饼,然后回道:“不回了,明天才回。”
  谨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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