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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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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丁怀远在街上停留了会,买了一大包东西,“出发。”
二人纵马去了南山。
南山上山的路比较平坦,太阳下山前他们已经到了山顶。
丁怀远找了处地方。一个大石坡,后边是峭壁,防风又干净。
“你怎么找到这么好地方的?”宥宁神清气爽,看着这落日余晖,漫天红霞。
这是她穿越后最轻松的时刻。
“有次采染料时发现的,就想着没事能带你来这看看。”丁怀远说得云淡风轻,宥宁听得心中炸雷骤响。
他的意思就是他早就看好了,想带自己来。宥宁心里甜丝丝,目光挪走,她伸手指着左边,惊喜起来:“那儿,那儿是不是郭家庄?那是我们马上要完成的染坊,是不是?”
“是。”丁怀远说话间铺好了褥子,小火盆里堆了碳火,又用小屏风将小火盆围了起来。
“等等,我要把这些地方全部画下来。以后整个桃源县势必要焕然一新,成为一个全新的桃源县。你看,这个地方我走访过,适合种茶,明年开春就要着手,哪儿,我要弄一个大棚蔬菜基地,那。。。。。。”宥宁写写画画,不时跟丁怀远说着话,“以后染坊我们可以做配料卖,不见得非要产布,多个路子就多个财路。。。。。。”
“今天我们不谈公务,可以吗?”丁怀远半天来了一句。
宥宁笔端一顿,字迹模糊了。她有些慌乱,有些口渴,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远处最后一丝光亮退散下去,夜来了。来得太及时,隐藏了宥宁所有慌乱的情绪。
农村的夜特别空灵、透彻,头顶是漫天繁星,脚下是敦实的土地。
眼前是烧得正旺的碳火,身边坐着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人。
“地瓜熟了,你尝尝,小心烫。”这是丁怀远第二次没叫他大人,之前那个话题两人默契的略过。
“好,谢谢,好香。”宥宁烫得把地瓜从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吃了一口暖到心口。
旁边的树枝上挂了一盏马灯。昏黄的灯光照了过来,笼罩在宥宁的脸颊上,泛着奇异的亮光。
丁怀远敛了敛心神,他不能把宥宁吓跑了。
“啊,下雪了,下雪了。真的,快看,快看。”宥宁惊喜得蹦了起来,她没想到能守来第一场的雪,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雪花小小的,在灯光下飞舞着。
丁怀远无声笑了,他贪婪着盯着宥宁,看她像个孩子似的欢呼雀跃。
“小心,脚下就是悬崖了,再来吃点东西。”丁怀远递过盘子,里头有肉、有馒头、有青菜。
“恩,你也吃。”
“吃完我们就下山,”丁怀远看见宥宁筷子一顿,又解释着,“这雪越下越大了,碳火也管不了很久,天冷风大,人受不住。”
“好。”宥宁低下头。
待她们收拾完,地上一片雪白,踩下去脚下咯吱咯吱响成一片。
骑马已是不现实,好在老马识途。挽好绳子、绑好带来的东西,两匹马自己在前面走着。
丁怀远在中间,宥宁在后。
雪白的地上就四组脚印,宥宁玩性顿起。每一步都踩着丁怀远的脚印,低着头认真走着每一步。
“咚”,宥宁撞在一堵肉墙上,人惯性往后倒去。
丁怀远长臂舒展,勾住她的腰,一拢人就拉了回来,宥宁结结实实被抱在怀里。
她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伏在丁怀远怀里,心战又满足。
“吓到了?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样。”丁怀远胸腔发出震动,震得宥宁心口像被羽毛摸过似的,又麻又痒。
“才没呢。要不是你突然站着不走,我也不会撞上的,再停下来得提前通知我。”宥宁红着脸犟嘴,谁小孩了啊。
“走吧。”丁怀远松开她,将手伸了出去。
她疑惑地看了过去,丁怀远点了一下头。
宥宁喜滋滋将手放在他手心里,丁怀远稳稳握住了,两人一前一后牵着手往前走。
雪落无声,宥宁脸上的笑意宛如春天来临。
到了山脚下,二人这才骑了马,一起回了周家。
望绿搓着手,在门口跺着脚。
“这是怎么了?在外头罚站?”宥宁翻身下了马,将绳子扔给了马夫。
“少爷,您可回来了,丁大人好。”望绿勉强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这是干啥蠢事了?又让我给擦屁股!”宥宁心情愉悦得想飞,今晚她跟丁怀远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什么都做了。
“不是,少爷。”望绿皱着一张小脸,话又不敢说。
直到丁怀远去了西厢房,望绿才敢吱声:“老爷在北屋等你呢。”
“爹有事找我?”宥宁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老爷没说,但脸色很不好。”望绿也不知道。
“没事,等我去了,保证把他哄得开怀大笑。你下去吧。”宥宁脱下大氅,整了整衣衫,进了北屋正厅。
一进正厅,这架势把她吓住了。
周文启坐在八仙桌左边的红木大椅上,大姐絮宁坐在下手一个小圆凳上。
大姐低头,双肩缩着,周文启铁青着脸,没有其他人,连下人都不在跟前,气氛凝重。
“爹,大姐,我回来了。”
“跪下。”周文启厉声喝到。
“爹,您这是怎么了?”宥宁嬉皮笑脸正要撒娇蒙混过关。
“跪下,你听到没有。”周文启茶碗摔在她脚跟,碎片飞溅。
“宥宁,听话,给爹跪下。”絮宁起身,拉着宥宁一起跪在周文启跟前。
“你可知错?”
“请爹明示,我不知道。”宥宁倔着脖子。刚才进门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她心里恼着呢。
她爹是吃错药了吧?怎么她娘也不在这?
絮宁赶紧拽了拽她袖子,做着口型:“丁怀远。”
啊?宥宁现在脑子是糊着,没反应过来她姐说的是啥。
“跪到你想明白为止。絮宁,你回房去。”周文启气得直拍胸口。
絮宁犹犹豫豫。
第29章
“絮儿,你出去。”周文启唬着脸,催促絮宁出门。
絮宁吓得一哆嗦,连忙起身。
“姐,你先出去,仔细脚下的碗片。”宥宁举止坦坦荡荡。她问心无愧,没做任何愧对天地良心父母的事。
“那你有事跟爹爹说清楚,万万不可有隐瞒,听话。”絮宁背对着她爹,冲宥宁直眨眼睛,趁机在她掌心飞快写了一个字,宥宁心下了然。
周文启都快被这俩闺女给气笑了,心中叹息:她们是真大了,当她们爹老糊涂了啊。
“爹,有事可以摊到桌面上说,别动不动让我跪啊。”宥宁膝盖跪得生疼,刚才不小心跪在碗片上,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好好跪着,还不好好反省反省。”周文启抹不开那嘴。怎么说?说丁怀远那小子不怀好意?
退一步,自己把这话说了,说人坏话不能凭空捏造吧?宥宁问他事情原由,怎么说?难道非要说出来,他亲眼看见姓丁那小子的眼睛恨不得长宥宁身上?
这话周文启自己就算有脸说,他还担心宥宁没脸听,伤了孩子面子。
宥宁要真是个儿子,他可以直说,可宥宁到底是个闺女,当爹的说这些不太合适。
周文启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事。今天正午瞧见的那事吓得他现在肝儿都在颤,而他这个傻女儿还什么都不知道,还跟人单独出门。
“爹,我腿疼,好像被碗片割到了。”宥宁扁了扁嘴,跟她爹撒娇。
“那还不赶紧起来。你啊,要气死你爹。”周文启无奈得没有一点办法。
这个小女儿他自幼偏爱,把她当儿子看。上学念书、骑马射箭。。。。。。凡是她要学的,周文启向来是有求必应,连夫人柳玉湖都说他太偏心。
再加上中间宥宁大病一场差点被人拐走,后来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周文启越发心疼,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看管着,生怕磕了碰了。
后来宥宁痊愈了,周文启那颗吊着的心才算落回原位,放踏实了。
只是周文启看着宥宁感觉很奇异:看着是自己女儿没错,一模一样,可他总觉得这孩子哪儿变了。宥宁之前仗着上头有两个姐姐,从不做女红,更不提懂什么染料这些。
要不是没有换魂术之说,他都疑心宥宁芯子被人换走了。
“爹,是,我跟丁大人出去没跟您说,是我的错,可我不是跟望绿那丫头交代了么?”宥宁端了小板凳坐她爹跟前,靠在她爹膝盖上,瞧见她爹颜色又变,连忙改了口风,“恩,是我让爹爹担心了。我没想到天突然下大雪,好在有惊无险,我们安全回家。”
“真没事?”周文启不敢信。
“当然。您看看,就裤腿和大氅沾了点泥,其他地方干爽着呢,没摔没磕到,好着呢。”宥宁前前后后转了好几圈。
周文启看着衣衫确实整齐干净,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踏实了。
“没事就好。天寒地冻的,别到处乱跑,没几天你又要去衙门了,这几天就在家好好陪陪爹。”
“是,小女遵命。”宥宁行了个四不像的礼,把周文启逗笑了。
气氛终于融洽了起来,父女俩有说有笑拉着家常。
“宁儿,你还记不记得你眼尾处这道疤痕怎么来的吗?”周文启不经意间问起。
宥宁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疤痕。她敛神,露出一个笑脸,撒娇:“爹,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忘记了好多事。”
周文启把她伤疤的事仔仔细细讲了一遍,宥宁听得哈哈大笑,原来是自己幼年调皮从树上翻下来磕到的。
父女俩又说笑了会,周文启让她回房歇着。
宥宁拍了拍胸口,过得有惊无险,原来她爹只是担心她安全。
周文启看着宥宁消失在门口的身形,忽的叹了口气。他突然理解宥宁所有的举动了,这孩子早已不是他那个宥宁了。这个疤,就算宥宁那段时间傻了,她都记得,是二姐佳宁弄的。
出了门,宥宁眼睛管不住往西厢房飘,眼神暗了下去。
丁怀远一身湿气从暗处走了出来,抬脚朝宥宁走了过来。宥宁愣了一下,像被吓住了,掉转身,落荒而逃,溜进了后院,头也不敢回。
丁怀远脚下一顿。
宥宁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了楼,心跳如擂鼓,她直接去了大姐房间。
二人说了会话,絮宁低声问了一句:“你可是真喜欢他?”
宥宁垂着头,神色不明:“恩。”
絮宁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劝解,只好安慰让她早些回房歇息,明日再说。
初一早上醒来,宥宁的黑眼圈盖都盖不住。
给爹娘拜完年,姐妹三个就猫在后院打麻将。
麻将都是宥宁过年前准备好的。
望绿死活不玩,怕输钱,就鼓动催红来玩。
四个人凑了一桌,规则宥宁跟她们细细讲了一遍。
二姐佳宁最认真,还特意拿小本本记了下来。
“宥宁,给看看,这是不是一句话?”佳宁倒下三张排,五六八饼。
“不是,这里头的数字不能断,你缺个七饼,但是你可以吃四七饼,八饼做将,这样你胡的牌多一些。”宥宁边指点着。
“少爷,您看看我是不是胡牌了?”催红兴奋的把牌全部推到在桌面。
“你个小傻子,你连将都没有。知道什么叫将吗?”
“二五八都是。”催红仔细数了一遍。
“你把这个赖子拿出来,对。你现在这句话是四五万,缺一个,就是你还得摸个将,或者二,三,六万上手,然后才可以胡。赶紧扶起来吧,牌都被看完了。”
“宥宁,那我这样是不是胡了?”絮宁推倒牌,果真,大姐胡牌了。
一顿牌玩下来,尽是宥宁输钱。
午饭后又玩了会,才各自回房歇息。
晚饭是得一起吃的,宥宁避不过,又不想大过年的装病触霉头。
吃过晚饭,絮宁拉着宥宁早早回了后院。
丁怀远几次找宥宁说话,都被佳宁找事给拦住了。
这下他明白了,宥宁在躲着他呢。
第30章
往后几日里, 周府恢复了平静。
丁怀远没有再单独找过宥宁,有什么话也就是当着大伙面说了。
初六, 衙门正式开工。
宥宁心里烦闷,不想待在衙门,索性带了方晋和陈德正去了郭家庄。
第一天开工,衙门都到齐了,都想讨个好彩头。
彩头还是吴应才替宥宁发给大伙的。
少威带了一大堆土特产到衙门。那帮如狼似虎的家伙,一哄而上, 抢了就跑, 个个吃得欢实着呢。
这帮粗汉子没一个人操心他们家大人在不在这事。
“大人怎么没在?我还特意留了些好东西给你们,放值后我们一起回家吃去。不跟这帮家伙老虎嘴里夺食。”少威用胳膊肘推了推丁怀远。
丁怀远端坐在后堂, 左手搭在桌子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眼皮子耷拉着, 嘴角笑意不明。
少威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自认为没犯错。
跟在这种大佬身边, 少威每天必做的事就是:日三省自身——忠不忠诚、诚不诚实、有没有惹周大人生气。
少威确信:自己一样都没犯。
于是他舔着脸递过去一根牛肉条, 这是丁怀远最喜欢的吃食。
丁怀远接过去, 扔嘴里嚼了几下,猛地起身,叼着牛肉条出了门。
“主,大人, 您这是去哪?”少威追了出去。
大堂的衙役吃得热火朝天,谁也没顾得上管他们这茬事。
反正今天周大人不在, 就当休假一天。
丁怀远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少威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半步,眼睁睁地看着丁怀远拂袖而去。
少威闷闷不乐回了大堂,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他家这主子整日就是阴晴不定、琢磨不透,这样阴沉的性格,哪个能跟他过一辈子喔。
远在郭家庄忙活的宥宁打了个喷嚏。
“宁哥,您感冒了?”自从在宥宁家过了个年,方晋对宥宁的态度越发尊敬起来,称呼也从大人改成了宁哥。
没人的时候,他都直接管宥宁叫哥。
“没呢,就是鼻子有点痒。”宥宁招呼着工人们忙活。
房子已全盖好了,青砖绿瓦、雕梁画栋,墙上嵌着各种样式的花窗,漂亮得像一幅画。
地上铺的大青石严丝合缝,像一整块似的。但石面全部打磨成各种花纹,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染坊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水多,石头太光滑容易摔跤。
屋里的横梁、立柱、楼梯这些木料,全都经桐油浸泡。经久耐用,不易腐蚀。
这法子是宥宁家新修祠堂时见过过的。所以从打地基开始,这些原木都在桐油里泡着,泡完了再风干,再泡,再风干,如此反复,方可。
染坊的排水沟三尺宽,用青石铺好,统一从东门排出,东门处于下风口。出了东门,水沟成了暗沟,加宽,并在暗沟下半截处挖一个蓄水池,垒半人高围墙。定期投放石灰、草灰、碳灰等,做一个简单的污水处理,然后开闸从暗沟流出,排到河里去。
“我上楼去看看,你们忙。”
方晋和陈德正忙活开去,跟工人们一起赶着最后一道工序。
推窗而望,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那几户人家也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送米面的确实是个哑巴,人确实是做零工帮人送货为营生。
想来是刘宗海信息哪里出了纰漏,到现在他还没来,许是事情根源都不在这。
猛地身后卷起一阵风,宥宁惊觉时那人已经离得很近了,出于本能要往窗户外面窜。
往前冲,才能出其不意,方有逃出的可能性,她不喜欢被人威胁。
果然来人脚步一滞,也就一刹那,嗖地加快,拎住衣领,抬手在她颈部点了一下,宥宁拽住窗户的手顿时脱了力。
这人反应能力惊人。
来人从身后绕过来,挡在宥宁前面,双手一带,就将她死死搂在怀里。
“丁怀远,你这是做什么?”宥宁看清来人后,火冒三丈,拼了命地挣脱。
丁怀远一手掐住她的细腰,一手固定她的头,眼神阴鸷。
宥宁心知不妙,忙停止了挣扎,正欲开口解释:“丁。。。。。。”
一个丁字刚出口,丁怀远的脸嗖地放大,盖了下来。
微凉的嘴唇准确落在宥宁软绵殷红的嘴唇上,狂热而又凶猛,像一只脱笼而出的猛兽,誓要将宥宁拆骨扒皮,吞入腹中。
宥宁尝到了牛肉的味道,人迷迷糊糊想着这牛肉的味道好像很好吃。
丁怀远右手摸索着,抽掉宥宁的束发带,瀑布似的青丝散开去,空气中旖旎的风光越发浓烈。
他挪开嘴唇,从上而下,亲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复碾上了那张微肿的红唇。
动作慢慢轻柔了起来,一点点地轻啄,不时用嘴唇轻轻磨蹭已示安抚。
待宥宁呼吸不畅之时,他才用舌尖磨蹭着,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滑了进去,逡巡着她内壁的每一寸领地。
宥宁专注单身狗二十几年,何曾经历过这般热烈,人被亲得绵软乏力,全靠丁怀远搂住她,不让她滑落下去。
全是他的!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丁怀远从没有像现在如此迫切、如此渴望。他还试图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这地方不合适。不适合成为他和宥宁的欢愉之地,时机也并不成熟。
于是,他松开宥宁,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欲潮翻涌。
宥宁这才回神过来,心中又恼又羞,一个吻就把自己弄得五迷三道的,以后还不被人笑话死。
不行,一定不能这么掉链子。
于是,宥宁伸出双手怀抱住丁怀远的腰,抬起眉眼,展唇轻笑,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情,妖娆媚骨。
她朱唇微启,声音还带着特有的沙哑:“丁大人,你喜欢男人吗?”
丁怀远“喔”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股坏笑看着宥宁,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你男也好,女也罢,我都要了,也只能是我。”
切,还真是生冷不忌啊,也不怕吃杂了,拉死你。脸真大,你说要就要?当你霸总啊?拿钱砸我啊。
宥宁飞速在心里吐槽,吐着吐着,思绪又跑偏了。
这男人怎么会好看成这样?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好看到爆。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眼屎的缘故吧。
宥宁不甘示弱,勾住他下巴,眼尾带着钩子,勾得丁怀远越发心猿意马:“我自然是男人。不过,我只在上面,不做下面那个,丁大人若是想好了,乖乖躺床平,我倒是乐意至极。”
她手滑了下去,在他那紧要位置搓了一把,那东西竟跟活物似的,又涨大了几分。
“床上拳脚分上下,你若打得过我,我自然愿在下面。不过,你这小身板,估摸着也不耐操,我省着点,想□□再练个十年吧。”丁怀远一巴掌拍在宥宁屁股上,带着调戏和轻佻,嘴里的混账话越发露骨,目光明目张胆地在宥宁身上逡巡着,一寸寸用眼神脱掉宥宁衣服。
“我小身板耐不耐操,也得等爷操了你再说,你要求饶,我倒是可以考虑不用一夜七次。”宥宁心想耍嘴皮子谁不会啊。
她也深知对付流氓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你要比他更流氓、更专业、动作更娴熟:“我没想到丁大人如此急不可耐。早知道我过年那会就该收拾了你,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三扁不如一圆,操屁股就等于过年’。”
这话是宥宁看小说看来的,没想到今天就给用上了。
丁怀远目光一冽,想来在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好,好。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周宥宁是怎么过年的。正好,今个儿才初六,得过了正月十五这年才算完。”
宥宁盯着他解扣子的狠劲儿,突然后悔了,暗自骂自己:周宥宁啊周宥宁,你是猪油蒙了心了么?跟这个二愣子置气抖狠话,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己。
她确实没料到丁怀远是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主,比孙耀成那种人难对付多了。
“怕了?不敢脱了?”丁怀远嘴角的笑意越发刺眼。
“我用得着跟你较劲么我?改天我们再练一个。”宥宁深深吐了一口气,脑子里全部是她要如何整丁怀远。
春!药?痒痒粉?辣椒粉?巴豆?
丁怀远冷笑一声,拽住宥宁的衣领,宥宁往外跑,“刺啦”一声,外袍从衣领破到腰间。
宥宁一巴掌扇了过去,被丁怀远捉住,摁在怀里。
“生气了?急眼了?”
宥宁抬起膝盖就冲他要害位置顶上去。
丁怀远腿一挡一挪,挤进宥宁两腿之间,恶意用膝盖磨了磨,贴在她耳旁:“大人,您这都没动静,看来我初次见大人所言甚是啊。”
是,丁怀远第一天见到宥宁就说她走路乏力,是肾亏之症。宥宁心里抓狂:我一姑奶奶,哪儿要像你一样,我马上掏出来吓死你丫的,让你涨涨见识。
“宥宁哥,周大人,您在哪儿?”走廊上传来陈德正和方晋的呼唤声,宥宁只好闭嘴不说话,她丢不起那人。
这房间是给周宥宁准备的,屋内已经打扫干净,床已铺好,被褥在柜子里。
屋内两人僵持了一会,屋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宥宁脸气得通红,气鼓鼓扭头侧在一旁,不肯多看丁怀远一眼。
丁怀远单手拦腰抱起宥宁,将她扔在床上,中间不带停地打开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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