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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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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怀远单手拦腰抱起宥宁,将她扔在床上,中间不带停地打开柜子摸出两床棉絮,一手抄起宥宁,单手铺好棉絮。
  然后抱住宥宁一起滚进帐子里,抖开另一床棉絮,兜头盖住。
  宥宁咕扭着透出被面大口喘气。
  “大人,您在这儿吗?”方晋的声音停在门口。
  宥宁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啊,我怎么睡着了?你们先下去吧,我马上来。”
  还配合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是。”二人脚步声逐渐远去。
  宥宁气得要命,这太丢脸了,衣服破了还得找个理由替丁怀远这个罪魁祸首遮掩,自己暗吃这口哑巴亏,但她完全忘记自己也调戏丁怀远这茬事。
  她一把掀开被子,气呼呼翻身下场,不妨丁怀远从背后伸手捞她。
  这一捞,俩人都傻眼了,空气突然凝固,凝固时间还有点久。
  宥宁双手死死拽住被褥,这回真是连呼吸都不敢出了,脸一直红到脖子底下。她脑袋缺氧得厉害,一时分不清这脸红是羞是怒还是因为害怕。
  丁怀远那只要命的爪子好巧不巧地抓在宥宁左胸上,真的是抓,五指呈鸡爪状。
  此刻宥宁只想变身成“土行孙”,三两下挖条地道跑了。
  丁怀远从背后怀抱了上来,把搁在左胸那只手往下挪了挪,笑声低沉但不闷,明显带着喜悦。
  “住嘴,别笑。”宥宁耳朵尖红得快要滴出血了。她今天没有束胸!!!
  “周大人,这样,我不笑,你也别恼。我们来谈一谈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这样也不采用什么身手了,谁能上,就谁来,公平吧!”丁怀远撑起头,侧着身子看着站在对面的周宥宁,眼神里全是温柔。
  “幻肢你懂吗?土包子。”宥宁恨恨地想道,虽然不能杠你,但我可以在上这个都不懂,切。该不是个嫩鸡崽吧?
  宥宁眼睛上下一顿猛打探,丁怀远掀开被子盖住下半身。
  之前以为都是男人,开些带色的玩笑话不打紧。现在知道她是女儿身了,再这么互撩下去,他会受不了,也怕在宥宁面前丢脸面。
  “你把衣服脱了吧,穿我这个。”丁怀远背过去脱下外袍,扔了过去,将宥宁兜头罩了起来。
  宥宁背过身去,穿好他的衣服。衣服大了很多,她只得将袖子挽了起来,腰上系得紧一些,勉强可以。
  “出了这间屋子,可不许胡说八道。”宥宁出言警告他。
  “那是不是在这屋子里头就什么都可以说?”丁怀远现在乐此不疲。能把周大人调戏得面红耳赤,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你。。。。。。”宥宁跺着脚,不再机会,女儿家的情态表露无遗。
  当朝女子不得为官,属株连九族之罪,她这身份要暴露那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丁怀远收起笑意,正经了起来:“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丁怀远再小人,还不至于为难一个女人。”
  周宥宁哼了一声:“是,但我周家不是还有男人可威胁么?丁怀远,我周宥宁虽是女儿家,但也绝非任由他人拿捏之人。”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作为把柄放在你手里。”
  周宥宁挥了挥手,制止了。她不想用所谓秘密来做筹码。
  而这个动作在丁怀远那却变了味。
  他认为宥宁并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周宥宁你站住,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会给足你面子,但是私下里,你不能这么跟我拿乔。我丁怀远答应你,我会让你堂堂正正成为一名女官。”丁怀远声音低沉又坚定。
  宥宁心神一震,什么人才有资格让她堂堂正正当女官?
  她轻轻点了点头:“我们马上回去,你也早些回去。”
  “等会。”丁怀远走了过来,掰过宥宁身子,替她束好头发,整理好衣衫。
  嘴唇红肿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丁怀远皱着眉头,拇指在她嘴唇上磨蹭着。
  宥宁头顶都快要冒烟了,看丁怀远神色,她就知道嘴巴肯定肿了。
  “你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先走,晚点我送你回去。”丁怀远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这幅模样的周宥宁。
  宥宁不肯。
  “衣服太大,不合身,天黑再走没人发现。”丁怀远说得一本正经。
  “我宁愿让他们笑。”宥宁委委屈屈,反正都知道是个女人了,自己也懒得装了。
  “恩,周大人这样子比平常可爱多了。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等会陪你去山上转转就好了。”丁怀远并不想真的把宥宁惹火,而且今天确实不是最佳时机,他要等,等她心甘情愿。
  宥宁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踱到窗前,推开窗子:“方晋,你俩先回去吧,我想起来还有事要办。”
  方晋扯着嗓子应:“宥宁哥,我陪你一起吧,天晚了不安全。”
  宥宁拒绝了方晋的好意,让他俩先回去,回身撞开身后的人,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丁怀远故意“哎哟”一声捂着胸口,见宥宁没理会,跟在后头下了楼。
  水池和暗沟都已弄好,都用青石铺好,这么偌大一个空地,都被青石铺满。
  两人没有走很远,就绕着田埂四处走走。
  他们没有多说话。
  宥宁是心里尴尬劲还没有过去,而丁怀远是享受这种奇特又舒服的状态。
  庄子里的婆娘们开始唤着自家四处疯闹的孩子们回家吃饭了;有人赶着鸡鸭进圈;饭菜香味夹在晚风中送了过来,宥宁肚子应景般的叫了起来。
  丁怀远自然地伸过手去牵宥宁,宥宁撇了撇嘴,把手背在后面,不肯给牵。
  “乖,别闹。”丁怀远回身认真看着宥宁,这话又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宥宁是没有谈过恋爱,但不妨碍她对未来一半的憧憬和幻想。
  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哪个少女不怀春。
  丁怀远相貌属于金字塔顶层那一波,是她喜欢的类型;身形高大但不魁梧,不属于肌肉男那种,属于脱了衣服绝对有看头那种,也是宥宁喜欢的;有才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见识有谋略,绝非池中之物;声音好听,这是宥宁的心头好,她是个声控党;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心机太深。
  心机深好像没什么错。宥宁又在心里辩驳了一句。
  这一句别闹,带了男朋友哄女朋友的那种调调,宥宁心塌方了,软绵得不像样。
  “谁闹了,两个大男人手牵手被人瞧见了像什么话?”宥宁扣着手指,犟着嘴,其实也不是真犟,就是想跟他这么斗嘴皮子。
  丁怀远倒也没在坚持,把手缩了回去。
  宥宁嘴角往下一扁,心说:看吧,这就是男人,一秒钟都不坚持。
  她这小心思全叫人看在眼里,丁怀远眉眼一弯,矮身蹲了下去:“不能牵手的话,那我背你好了。”
  “要被人瞧见,不是话更多?”
  “我就说我弟脚扭了,走不得路就是。”丁怀远的谎话还真是张嘴就来。
  “谁是你弟了。”宥宁轻声嘀咕着,乖巧趴了上去,将脸轻轻靠在丁怀远的背上。
  果真,一路走来,不少回来的村夫问是怎么回事,丁怀远一路好声好气地回答,没有半丝不耐烦。
  “喂,以前要是别人这么问你,你肯定是板着一张脸,根本都懒得搭理人,今个儿是怎么了?在我跟前装?别介啊,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啊。”宥宁曲起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
  “事关你,我自当解释。”丁怀远抿嘴微笑,宥宁发现他有酒窝,“你这些话都是哪儿学的?聊斋是什么?”
  “一个专门讲妖魔鬼怪故事的,到时候我讲给你听,可有趣了。”宥宁慢慢解释着,带着女子特有的温柔。
  谁说的这个人冷漠、不讲道理、不顾情面、专注单身一百年的?
  说起讨好人的明明就是一套一套的。不但话说得好听,还说得情真意切,不带半点浮夸之气,让听的人心情舒畅。
  宥宁垂下手指,在他衣襟纹饰处,不自觉地来回搓着。每次想事情,宥宁手总是会有这种下意识的举动。
  丁怀远心里被什么东西填满。
  “丁大人,这是怎么了?”一村夫打眼前经过。
  “我弟。腿扭伤了。”丁怀远礼貌地回答道。
  “这样啊,没事,不着急,这个我正好会。我这背篓里刚采了些祛瘀消肿的草药,正好可以给你弟用上。”村夫极其热情地放下背篓,边招呼丁怀远把宥宁放下,边念叨,“这扭伤了,不能这么背着,会造成血液不畅,增加他的伤情。还有等你们回来再治,就耽搁了最佳医治时间,这伤啊,可大可小,切莫大意。”
  要不说这人情就是个你来我往的事呢。宥宁在这新建染坊,请郭家庄的村民做了不少工,工钱合理又不拖欠,离家还近,大家受了不少恩惠。
  再说这染坊开起来,少不得请他们做事,这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因此郭家庄的人对衙门的人都极其热情。
  宥宁趴在背上笑得直发抖。
  但丁怀远是谁啊?临危不乱是他的本事:“这个,大叔不用了,药我已经用上了,回家再巩固一下就行。”
  村夫头直摆:“大人,不是我说,您这用的药肯定不行,我都没有闻到半点药草味。我这药不值钱,都是山上现成的,你莫跟我客气,快,我药都碾好了。”村夫是直接把草药放在石坡上天然的小石窝里,用石头捣烂。
  宥宁噗嗤一声乐出声,丁怀远没辙,暗中掐了一下她屁股,宥宁吓得连忙捂着嘴吧,把自己调成振动模式,笑得连丁怀远都跟着一起振。
  “那个,谢谢你的草药,我来吧,这个我会,你快回去吃饭吧。”
  村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心中满是奇怪:这兄弟俩怎么奇奇怪怪的。
  丁怀远倒还真把宥宁放在石坡上坐好,蹲下身子去脱她鞋袜。
  宥宁笑得捂着肚子在石坡上打滚,边挣脱不让他脱鞋:“你怕是个大傻子吧,我脚又没真伤。”
  “样子总是要做的,不然怎么对得起人一片好心。”丁怀远绷着笑,免得让人看见以为这俩人疯了。
  宥宁一想倒也是:“那不用,我自己来,你背身去。”
  女人的脚哪有那么轻易让男人看的。
  这要被她爹知道,她爹保证气疯,能够一口气打死她。
  周文启打了响震天的喷嚏。
  一桌吃饭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爹,您这是受了风寒?”
  “没有,许是谁在背后骂我呢。”周文启接过帕子擦了擦,“宥宁怎么还没回来?遣人去问了么?”
  柳玉湖正要接话,家丁已经进门了:“回老爷的话,三少爷去郭家庄了,我已经吩咐人去接了,人估计快到郭家庄了。”
  周文启应了好,转念不知道想起什么,又问了一句:“她一个人去的?”
  家丁回话:“我问过方晋方大人,是跟他还有陈德正陈大人一起去的,不过少爷说她还有点事,就让他们俩先回了。”
  “喔,那衙门的丁大人在不在?”
  絮宁手中筷子一顿。
  “回老爷话,没看见丁大人。”
  周文启脸嗖的沉了下去,筷子啪的一声搁在桌上,说了句:“我吃饱了。”就离席了。
  众人不知何故,只有絮宁心中最为清楚,她快速吃完饭,吩咐催红在门口守着,佳宁若有所思。
  那远在郭家庄的俩人完全忘记回家这茬事。
  丁怀远撒了手,背过身。
  宥宁脱下鞋袜,满是嫌弃:“这草药真的要抹?太难闻了。”
  丁怀远回过神,蹲了下去,握住她的脚:“药自然是要抹的,做戏做全套的道理,大人您应该懂啊。”
  宥宁心口像藏了一群野马,突突地都想要蹦出来。
  丁怀远皮肤健康色,宥宁本身就白,脚不见天日就更是白了,又白又纤细。
  握在手中,像一段剥了壳的茭白,丁怀远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宥宁,手不由得握紧。
  宥宁头越低越下,脚轻轻挣着,心中暗道:登徒子。
  远处有马蹄声疾驰而来,来人远远唤了一声:“可是少爷?”
  丁怀远反应快,胡乱替她擦了药,宥宁背过身,穿好鞋袜。
  转眼那人已经到了跟前,下了马:“见过少爷,见过丁大人,老爷让我来接你回来。”
  丁怀远抿着嘴,面无表情。
  原本他们只有一匹马的。
  周府这人不但骑了一匹马,后来还带来了宥宁的马。
  事已至此,话说多无益。
  于是三人翻身上马,直奔桃源县内。
  到了衙门,丁怀远目送宥宁打马而去,立在原地出神。直到□□的马刨着土坑,打了个响嚏,他才清醒过来,纵马回了家。
  催红守在周府巷口的拐弯处,瞧见宥宁回来了,挥着手帕让她停下。
  “这事有什么事,还得把我堵这儿说。”宥宁跳下来马来,吩咐一同归来之人,“四儿,吃了饭,好生将马喂一喂。”
  催红阻止了:“四哥,你先把马牵到巷口去,我跟少爷说两句话就来找你。”
  四儿牵着两匹马去了巷口,没敢直接回周府。催红是周府的大丫鬟,说话得听。
  这催红是个成稳之人,心窍又多,她执意如此,看来是周府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您这样要让老爷瞧见,可如何是好?”催红不免皱着眉头,牵起宥宁衣袖。
  这衣服一看就不是少爷的,大了那么多。再说,少爷早上出门穿的是一件石青色狍子,这件是深蓝色,差别大了去了。
  头发也弄得乱七八糟,嘴唇还肿了。
  催红年长一些,也已许了婆家,这男女之事也是略知一二。
  她张了张嘴:“少爷,你在郭家庄有相好的?”
  宥宁慌了神,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没啊。”
  “那你是逛丽春院去了?嘴唇都被哪个小蹄子给咬肿了?衣服也破了。您,您在这儿等着,我去给您拿衣服出来。”催红跑得飞快,脚底板恨不得甩肩膀上去了。
  小蹄子?宥宁失笑。
  远处的丁怀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少威不敢怒也不敢言:他家主子一副春风得意的样,肯定是招惹了周大人,还得手了。
  很快,催红折了回来,麻利剥下宥宁外袍给她换上,又将头发梳好,再用帕子将脸仔细擦了一遍。
  又唠叨上了:“少爷啊,您得让老爷夫人给您说门好亲事,把婚事定了,你就不用这么偷摸的了。还有,老爷今天很奇怪,他先是问您去哪了,又问是谁跟您去的,还问到了丁大人。。。。。。”
  宥宁这下慌了神,顾不得听催红多说,快步进了屋。
  她听了下北屋,没什么动静,心头一松,正猫着腰想要回后院,被人给叫住了。
  “少爷,老爷让你去北屋的‘戒堂’。”一下家丁拦住了。
  戒堂是周家的执行家法的地方。
  “喔,我去换身衣裳,马上就来。”宥宁要去搬救兵,自己现在这幅鬼样子肯定能把她爹给活活气死,到时候她就是周家的大罪人了。
  “少爷,老爷让您马上过去。”家丁不肯退去。这帮人都只听她爹的。
  宥宁无奈,只好垂头丧气跟了过去。
  突然她心生一计,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胳膊被人死死拉住。
  “少爷,看清脚下的路。”奇怪了,她爹什么时候养了帮武功高手。
  宥宁不信,又找机会摔,结果。。。。。。结果自然是没有得逞。
  这下,她心有戚戚。之前还担心她爹会被她气死,现在看来,该担心的应该是自己。
  宥宁正想事,没注意台阶,脚下一绊,吧唧摔地上,嘴唇磕在石阶上,当场就流血了。
  疼得她直哈气,含糊不清地指责着:“你,你怎么不看着点我?”
  家丁甲腹议:???!!!我只对心怀不轨、恶意的行为才有本能反应,无意的行为动作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宥宁捂着嘴巴进了戒堂。
  “爹。”宥宁眼泪汪汪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跪下,其他人都下去。”周文启手中的马鞭甩得带着风声嚯嚯作响。
  宥宁扶着桌子慢慢跪了下去,眼泪一颗颗砸地上。假哭,她爹最吃她这一套,今天确实是疼得哭,她太怕疼了。
  “你说,今天去哪儿了?”周文启铁青着一张脸,甚是骇人。
  “我去郭家庄了。”宥宁撅起嘴,说话吐字不清。
  “那为什么你这么晚才回?”
  宥宁自然是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最后跟她爹哭诉着嘴疼。
  “你是跟丁怀远在一起吧。”周文启虽然用的疑问句,但口气是肯定的,不容置疑的,“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早上出门你就不是这身衣裳。”
  宥宁含着泪应了一声,有些委屈又有些囧:“爹,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我今天是跟他打架,才把衣服打坏的,当时怕丢脸,才让方晋他们先走。”
  “你嘴是怎么回事?”周文启看完破衣服,脸色缓和了不少。
  “刚在门口,吓的,没看清路,撞地上了。”宥宁又委委屈屈哭了起来。
  “饿了吧,疼吧?”
  宥宁狂点头,她爹还是最疼她的。
  “那就好好跪着反省反省。”周文启扔了马鞭,怒气冲冲地出了门。
  宥宁一头黑线:她爹这是更年期到了吧?前头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让她跪着反省了呢?
  跪?!那不是不存在的,这要跪到明天早上,腿都要给跪废了。
  她翻身起来,找了个垫子,垫屁股底下坐好。
  这坐是解决了,这饿和疼可怎么办?再说这屋子连个火都没有,这是要冻死她么?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宥宁,宥宁。。。。。。”大姐压着嗓子叫她。
  “你先赶紧吃饭,吃完饭,我再给你上药。”絮宁把饭菜摆好,“娘让我给你送的,其他人想来我让他们别来。”
  “恩,谢谢姐,替我跟她们说,我没事,爹没打我。”宥宁狼吞虎咽,好几次差点哽到,她实在是太饿了,一顿饭吃得风卷云残。
  打了好几个嗝,这才心满意足地瘫坐在椅子上,仰着头,让大姐给她嘴唇上抹药。
  “宥宁,你跟姐说实话,你跟丁怀远到底到了哪一步?”絮宁同她聊着闲话,姊妹间才能说这种悄悄话。
  “姐,别说我怀疑你啊,你太适合做内应了。”宥宁半真半假开着玩笑,眼睛带着笑意认真看着絮宁,“你在家最听话,爹也信你,我们也都很信你。你看,上次我出去玩那事,爹就跟你说了他的猜测,估计连娘都不知道,不然娘早闹腾了。”
  絮宁抿嘴一笑,手都不带抖地给她上药:“你啊,爹还不是知道娘的脾气,怕她把事情闹大。再说,我身为长姐,爹不跟我说,跟谁说啊,这些事也不能跟你哥嫂他们说呀,佳宁脾气更爆,说不定还会跟爹呛起来,说爹是个老八股。”
  宥宁噗嗤一声笑出声,又连忙捂着嘴,表示她二姐绝对可以做得出这样的举动。
  伤口又有位置撕裂了,絮宁心疼得直皱眉头,小心翼翼替她擦干净血迹,又重新涂上药膏。
  “爹打的?”絮宁犹豫了半天问了出来。
  “没有没有,爹光顾着生气去了,忘了打我。我是被他吓的,在门口台阶上磕的。”宥宁嬉皮笑脸地没个正行。
  突然宥宁压低声音,问絮宁府里有没有身手不错的人借用。
  絮宁一脸茫然后又有些担忧:“有人找你麻烦了?那我跟爹求说一声,以后多派几个机灵点的家丁接送你。”
  宥宁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想找个人练练手,有什么事可以自救。这样,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府里上上下下,都要练起来。”
  絮宁一脸无奈,她这个妹妹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你就是有个左拉又扯的本事。我问你话你还没说呢。”
  宥宁指了指嘴唇,耍赖:“姐,我嘴疼,不能多说。”
  絮宁抬起手指刮了刮她鼻子,故意板着脸:“说,你俩现在究竟到了哪一步?”
  “姐,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宥宁脸上又红又热。
  “催红可把衣服都给我看了,你的衣服破成那样,他的衣服穿在你身上。。。。。。”絮宁不好意思说下去。
  宥宁怕她姐真误会了,赶紧把这事老老实实说了,当然嘴唇的事要忽略。
  二人正悄声说着话,门口传来动静,絮宁连忙拿着盘子躲进桌子底下。
  宥宁擦了擦嘴,老老实实跪好。
  还有周府有武功高手这是怎么回事?


第31章 
  “你怎么来了?”宥宁听着熟悉的脚步声, 掉过头看着来人。
  来人自然就是丁怀远。
  “你爹没打你吧?”丁怀远把怀里的东西拿了出去,全是吃的, 还是热乎的。
  “当然没打,就让跪了一下,也没跪多久,就一下下。”宥宁捏着手指比划了一下。她本来想和丁怀远开个玩笑,可她觉得这人现在浑身紧绷着,怕他信以为真。
  这人爱记仇, 总不能现在就挑拨女婿和老丈人的关系吧。
  “那你趁热吃。”丁怀远枕着胳膊, 眼睛亮堂堂地看着宥宁。
  宥宁不由得后悔自己之前吃得太饱,现在她肚子完全没地方塞, 但为了不辜负丁怀远一番好意, 她还是撕了只鸡腿, 撇一半递了过去。
  丁怀远倒是不客气接了, 接的却是宥宁的手。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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