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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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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但凡不是要紧的事,阿左不会冒了这么大风险来找他。
“少威也来了信。”阿左将两封信递了过去。
丁怀远优先看的六弟的信,这封信没有问题,是约定进攻时间,兵马已经集结完毕,就待丁怀远发出号令。
少威的新却让他眉头紧锁。
他原本以为王风这个草包,只要查了几家没有,就会打道回府,他为什么会一路去了桃源县?谁引他去的?
阿左看着眉头紧锁的丁怀远也不敢出声,隐形人似的站在一旁,她连面纱也没罩,只是要被其他人看了,定会叫人大吃一惊。
第39章
宥宁大意了。
一大早王风带人气势汹汹冲进衙门, 她就知道事情不太妙了,昨晚就该趁机会把他们一举拿下。
现在他们人多自己人少, 胜算太小,而且对方有备而来。
后堂只剩王风和宥宁二人。
“周大人,你昨天的茶可还有?”王风皮笑肉不笑,眼睛里全是阴冷。
“自然是有的。”宥宁干笑了一声,磨蹭着时间。
王风不耐烦催促了一声,又带着些得意的滋味:“快点, 我渴着呢。”肚子又是一顿咕咕叫, 王风更是难看了。
宥宁转过身,沉着脸打开最底下那层抽屉, 果然是一包上等的好茶, 她拿出来在王风眼前晃了晃:“茶叶来了。”
王风一把推开她, 把每个抽屉打开乱翻了一通, 丝毫没瞧见那包巴豆粉。
宥宁心知这王风也不全然是个草包, 估摸着昨晚被人一点拨, 今早就来找茬了。这巴豆不见了, 也只有方晋心思这么活快。
王风没翻到想要的东西, 猛抬头看见宥宁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上前一扑, 掐着宥宁脖子把她摁倒在案桌上:“昨晚没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今个尝也不晚。”
宥宁试图挪了挪,发现无法动弹,脸沉如水:“王大人你恐怕是犯糊涂了吧?我虽说一六品, 也是朝廷命官,岂容你这等行径?你现在起来,我权当你是昨晚酒没醒。”
王风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一使劲,宥宁气都不顺了,他俯下身子,口臭迎面而来,宥宁忍不住呕了一声。
“小小一芝麻官敢蹬鼻子上脸?给你脸还不要脸了?”王风说罢,就用力去撕宥宁的衣衫,嘴里尽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宥宁奋力抗争,帽子被打翻在地,王风一愣,宥宁一不做二不休,屈腿狠狠往上一顶,王风惨叫了一声,捂着□□翻滚在地。
门外的侍卫破门而入,王风抖着手叫嚣着:“快,快把这臭娘们带回京都。等等,把他们九族全部带走。”
侍卫一愣,宥宁一愣,少威也一愣。
“蠢材,这个姓周的是个女的。”
众人这才扑了上去,少威仗剑而立:“谁敢过来,别怪我刀剑无眼。”
后堂不大,施展不开,一不小心就容易伤了自己人。
副手趴在耳朵低语了几句,王风神色高兴了起来:“所有人,去大堂。”
少威跟宥宁背对背,退出了后堂,吴应才等人迎了上来。
门口有村民在张望。
堂上却坐的是王风。
“周宥宁,你该当何罪?”王风猛地一拍惊堂木,其他人吓了一跳。
宥宁打住主意,今天的恶战看来是免不了的,于是她故作沉思:“难道是昨晚大人没有吃好?喝好?还是没有睡好?没关系,今天可以再照昨晚的来一趟,包大人您更满意。今天我还会给您找个唱曲的。”
堂下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连侍卫都有憋不住想笑的,昨晚太好笑了。
王风脸变成酱紫色,又一拍惊堂木,尖着嗓子喊着:“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把周宥宁的衣服给扒咯。让人看看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欺骗朝廷,欺骗圣上。等证据落实了,看谁还拦?你们有几个脑袋?”
少威灵光一现,终于意识到事情哪儿不对劲了,难怪主子喜欢了。
但此时比真相更重要的就是要保护周宥宁,他挽了个剑花:“谁敢?羞辱朝廷命官,一样有罪,你们又有几个脑袋。”
其他衙役纷纷拿了兵器拢了过来,将宥宁守在最里面,齐声喝到:“欺负我们大人,就是欺负我们。”
花大婶听到这,大叫一声不好,扭头就跑了。
她边跑边高呼:“不得了,出大事了。不得了出大事了。”
有街坊出来问:“花婶这是怎么了?”
“周大人被那个京都来的人欺负了,不得了,我得让我家老少爷们去帮忙。”花婶灵活得不像个胖子。
周文启勃然大怒,领着院内的家丁,匆匆赶往衙门。
等他们达到衙门时,衙门里已经挤满了百姓,拿着斧头、菜刀、锄头、砍柴刀、扁担、水桶。。。。。。凡事能用上的,都拿上了,除了年轻女子之外,老太太都来了。
“你们这是要造反?”王风色厉内荏。
“这个大人,你要证明我们大人是女的?好啊,我们全桃源县的都有眼睛呢,告诉你,我们大人就是个男的。你今天要敢扒她衣服,羞辱她,就是跟我们所有老百姓过不去。乡亲们,你们说,能不能行?”花婶不但是个灵活的胖子,还是口才好的胖子。
“自然是不行。”众人齐声喝到。
“就是。真当我们桃源县没人了?”
“瞧他那样,歪瓜裂枣的,就是恨自己太寒碜,瞧我们大人不顺眼。”
大堂跟一锅开了的沸水,咕咕冒着各种泡,都是在指责王风。
“对,我昨个儿就瞧见了,在我们家吃饭时,这个人就对我们大人动手动脚,我们大人三番几次的躲开。”酒楼的老板娘呸了一声,“别说我们大人不喜欢男人,就算喜欢男人,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不看自己配不配?”
“这就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就是。”
“放肆。”王风惊堂木拍得震天响。
副手见状况不妙,忙站了出来:“乡亲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大人这么说,肯定是有些依据的,当然脱衣验身也不过是玩笑话,你们不要当真。”
王风正要发火,副手低语了几句,他才作罢。
众人果然安静了下来,宥宁有些不安,推了推少威:“等会看我动作行事。千万不能引起冲突。”
周文启带着人守在门口,只要情况不对,就准备冲进去。
“要验明大人是男是女有几个法子。一,大人可有定亲?”
王家站了出来:“订了,订了,订的我家的。”神色满是自豪,这地女婿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副手一愣,继续问道:“那周大人眼看着到了成家的年纪,为何没有成亲?”
王家被问得一愣。是的,这事,他家也去问过几次,都被各种理由推脱了:“那有什么,我觉得我家女儿配不上周大人。”
王风气得想冲了出来。
副手一沉思:“那不如把你家闺女叫过来,让大家评评理,是怎么就配不上周大人了?”
宥宁瞧见王风二人不怀好意的神色,心中慌乱,这王家姑娘绝对不能来。
她一挥手,大堂安静了下来,她对着周围的百姓一一拱手行礼:“各位乡亲父老们,承蒙错爱。这事我原本是不想瞒大家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又觉得此事只是事关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少威在后边拉了拉她。
宥宁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今日正好,当着大伙的面,我就把这事一并说了,省得日后大伙还替我做媒。我周宥宁不喜欢女子,我身为男子,但我也只喜欢男子。”
堂下又热闹了起来,叽叽喳喳一片。
“我是说嘛。我张媒婆说媒说了几十年,从没有说不成的媒,却在大人这里碰的一鼻子灰,感情是这样。”
“是,是。我也是,原来我们方向摸错了。”
。。。。。。。。。
花婶嗓门最亮:“我以为要说啥呢。没事,喜欢男人喜欢女人那是大人自个的事。张婶,以后再给大人划拉对象,可别弄错了,多尴尬啊。就是桃源县多少闺女得伤心喔。”
这番话一说完,堂下哄堂大笑,满满的善意。
宥宁突然觉得心亏。
副手傻眼了,没料到是这么一个发展:“那不知周大人有没有相好的?”
堂下的桃源县人个个化身为吃瓜n号,眨巴着眼睛死死看着宥宁。
宥宁脸颊微红。
“完蛋了,你们没机会了,我们家大人看来是有中意的人了。”
“那是谁?”王风吼了一声。
“向晚。”宥宁回答得一本正经,坦坦荡荡,还带着一丝温柔和羞涩。
宥宁心中合十给向晚道歉:“向晚兄,今天事急从权,实在是对不住了。”
王风侧头问了副手:“向晚是谁?”
“江南有名的画师。据说,皇宫都请不动他。”副手眼里冒着艳羡的光芒,这样的人,恐怕周宥宁也配不上,那人就是谪仙般的人物。
“啊,大人怎么肥水流外人田?”一村民说道。
“这个叫向晚的到底何方神圣?人都没见到就把我们大人拐走了。”
少威用意念问着宥宁,宥宁赶紧摇头表示不是。
他是丁怀远的人,宥宁可不敢开玩笑。
王风蛋疼般地扯着嗓子叫:“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女的?这叫向晚的人也不在这儿,还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搭,什么都由你说了算?那我还说你就是女的,这向晚也不过你你捏造出来的罢了,毕竟我们谁也没见过。那我还说,我自幼同你订了亲呢。”
这话仔细一听也有道理,宥宁觉得眼下晕倒是最好的办法。宥宁晕倒的技术说来就来,她身形刚往下一晃,慢慢摊到在地之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要找我啊?”门外一个清越的男子声音传来。声音清爽如山泉裹着春风,让人舒坦至极。
只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这人是怎么从这纷乱声音中,听到这个问题?又如何在离着数丈之远,还把话清楚传到每个人耳边,清楚得仿佛站在你身边说话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全被这个声音吸引了过来,个个目不转睛盯着衙门门口,王风也不例外。
第40章
来人着浅蓝衣袍, 长身玉立,手持玉骨折扇, 头戴束发玉冠,脸带春风笑,典型风度翩翩一书生。
宥宁扶额叹息,这晕还是不晕都难办。于是她借了少威的力,不露声色重新站好。
王风眼前又是一亮。这人长得真是好看,合他心意。没想到这桃源县果真还是个世外桃源, 美人绝色扎堆了。
“向先生, 您看,今日衙门也是确实有事不太方便。这样, 方晋, 你先带向先生下去休息, 等这边完事了, 我再亲自登门。还望向先生海涵。”姑且不论这向先生是真是假, 宥宁都不想把人拖下水。
王风哼了一声, 往后一靠:“我今个儿就看看谁敢走出这个门半步!”
“大人可是桃源县县令?”向晚不但没有后退半步, 反而大步流星窜到王风眼皮子底下, 宥宁的眼色被他华丽略过。
少威嗤了一声,一看这人就是个溜须拍马的好手, 脸笑得都快抽搐了, 王风眼珠子都快钻进他衣服里了,还谄媚笑着趴他耳朵边说话。
真想一刀砍过去,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宥宁见王风不知道说了什么, 领着向晚就往后堂走去,她急了:“王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衙门岂是你胡作非为之地?”
王风像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几声:“周大人,你先顾好自己的腚吧。”
继而侧过头,装作斯文的模样:“向先生,请,我们到后堂慢慢说。”
“好。”向晚走得尤其赶紧利索,生怕宥宁拉他后腿似的。
王风回头冲宥宁笑了一下,充满了得意和挑衅。
“少威,这里你打过去,有几分胜算?”宥宁低声问道。
少威极不情愿:“大人,您刚才瞧见了,那人心甘情愿着呢。他自己都不急,你急什么?”
宥宁眼睛一瞪:“衙门这事要闹出去了,百姓怎么看?万一向先生是割肉喂鹰,舍己为人怎么办?再说,身为一方父母官,岂能坐视不理?你不去,我去。”
“那打起来,这满屋子老百姓怎么办?”
这是个问题。宥宁想了想,觉得自己轻率了,于是心生一计,他们这群人团成一团,慢慢朝百姓那边靠拢了过去,人都挤在了一起,谁也不敢乱动,一不小心,刀剑就会划了自己人或者对方,闹起来后果谁也负担不了。
再一个,这局面僵持时间有点久,拿着兵器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天气又有些热,汗一趟趟地往下淌。
“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大家都把兵器先放下来,举着怪累的。”宥宁又安抚桃源县的百姓,“我知道大家是为我好,不急,我们慢慢往后退,朝我这边。”
宥宁站在后堂那边,楚河汉界分明:“对,大家都保持自己的位置不动,不要越过这条沟。为表诚意,我们这边先放下武器。”
站在最前面的衙役们,插好刀剑,后面的百姓也跟着放下原本高高举起的农具,握在手上。
“好,看在周大人面子上,大家收起兵器。”其实那边也坚持不了。
没一会,后堂传来呼救声,哎哟哎哟叫着:“好人,饶了我罢。放过我罢,我再也不敢了。”
是王风的声音,对面侍卫个个捂着嘴发笑。
宥宁脸都气绿了,老百姓们倒也无所谓,权当看热闹了。
“这门你就直接踹开,出了事我担着,另外,真要打起来,方晋,你带着老百姓从侧门走,万万不可让他们真参与进来。”
方晋点了点,衙役们交头接耳,将话低声传给了百姓。
“且慢,大人。”少威仔细在门口听了一会。
“你还有这癖好?真看不出来啊,少威,还不赶紧把门弄开,你要不行我来。”宥宁也不敢大声说话。
少威嘘了一声:“你听,这屋里真的就王风一个人在嚎。”
宥宁一听,真的,除了噼里啪啦皮肉相击打的声音,就真的只有王风一个人再嚎,声音有些凄惨,后面越来越低了。
没一会,吱呀一声,门从里边打开。
向晚甩了甩手,一脸的笑意走了出来:“去吧,把你们大人扶出来吧。其他人都散了,这个点都该做午饭了。”
众人一听,确实,扛着锄头匆匆出了衙门。
待回了家才想这个事不太对劲:那人是谁?我们怎么要听他的?
但已经不重要了,事情好像解决了。
宥宁也惊了,这人说话有种让人神凝气静的本事,容易让人亲近和信服,这种能力太可怕了。
还不待宥宁说话,后堂的侍卫持刀冲了出来,直奔向晚。
事发突然,刀剑来得太快,少威抬起剑筒挡去,不料眼前一道人影闪过,手中玉扇一抬,拿刀剑再也无法前进半分。手一转,侍卫手中的剑已经被扭成了麻花状,剑掉落在地,侍卫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捂着胳膊。
其他人,停下了脚步,慢慢往后退去。
少威和吴应才目瞪口呆。
“走,废物,还不赶紧抬爷走。”王风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
副手领着几个人把他抬了起来,一路上哎哟哟叫唤个不停。
王风原本还能看的脸,这会肿得恐怕连他妈都不认识了。两只眼睛已经是一条缝了,嘴唇翻肿,门牙脱落,脸已经跟那二两大的馒头一样了。
两个胳膊吊着,估计也被向晚给卸了。
看着人畜无害,一出手这么凶残?
侍卫一窝蜂跑出了衙门。
衙门终于清净了,方晋带着几个人把后堂清理了一番。
这次会客改在了饭厅。后堂宥宁实在是坐不下去。
“不知向先生是?”宥宁其实都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姓向。手段和传闻,完全是两码事,这人真是个画画的?怎么又这么巧,这个点来了桃源县?
她一肚子疑问。
向晚洗干净手,接过方晋递过的帕子,仔仔细细擦完手,还顺带调戏了一下方晋:“这孩子长得不错,以后让他跟我吧。”
方晋红着脸委委屈屈跑了过来,站在宥宁身后。
向晚一整衣衫,拱手行礼:“草民向晚见过大人。”
“不知向先生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宥宁边问,边喝茶。
向晚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方晋上前接了过来,递给宥宁,宥宁仔细一打量,又出去问了少威,确认无疑,这玉佩就是丁怀远的。
二人客气一番,又谈到布庄之事。宥宁亲自领了向晚去了布庄,看了画室和之前的衣服,向晚点头称赞。
当即承诺,会在锦绣布庄呆三年,但这三年不能限制他的时间,他会按期给画稿,但不见得随时在郭家庄。
宥宁二话不说,当即应下。这么个人才,她恨不得给供起来,只要按期交画稿就行,至于他想去那,那是他的自由。
更何况这人还是丁怀远找来的,她就是这么护短。
向晚倒没想到,愣了一下,又笑了,果然是个有趣的人,难怪主子会喜欢。
丁怀远昨晚收到向晚的回信时,是探子组另外一个人送来的。
字条右下角划了两横,像是试笔了一样。只有丁怀远知道,向晚这人做事向来周到,信永远是发两遍,从不同的位置。
字条就两个字:安好。
第一封信去了哪儿?阿左走了一个时辰,信应该到了。
丁怀远目光一冷,当即下令,立刻让六王爷集结兵马,现在就出发。
所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还是快速执行下去。
暗卫十人原地待命。
丁怀远极目远眺,目及之处是那气势恢宏的屋宇,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那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帝王之家。
东宫。
灯火通明,寂静无声,人影摇曳。
殿外宫女太监头抢地而跪,一动不敢动,汗水浸湿了额头下那块青砖。
侍卫持刀而立,冷着一张脸,像泥塑的一般。
殿内,黄花梨的圈椅上坐着一人,着明黄色五爪龙袍。
是皇上无疑了。
地上跪了一黑衣夜行衣女子,倒显得突兀。
“这可是本王的爱妃么?”椅子那人像是问地上所跪之人,又像在再问旁边的人。
殿内无人出声,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旁边一小太监扑通跪在地上,声音碎成一截截的:“回皇上的话,奴才,奴才旁边之人确实是兰妃娘娘。”
“你很害怕吗?张全。”这人声音好听。
“是,不,不。。。。。。”张全压着自己双手,不让它发抖。
“那抬起头来。”
张全脖子上像压了座山似的,一点点极其费劲地抬了起来。
对面那人也不过三十出头,相貌极其出众,只是眼神太过阴沉,脸颊太过于瘦削,让人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你果然是怕我。”那人叹息了一声,“更何况我还不是皇上。”
话刚落音,手中的短刀已经挥了出去,张全的头滚落在地,眼睛微微弯着,这里面再无半点恐惧。
跪的尸首突然倒地,血迸溅了出来,溅了旁边的女子一脸一身。
而椅子上的那人却被侍卫紧紧围住,直到张全血流干了,他明黄色的龙袍上半点都没有沾到。
“把他扔到后院去。”
后院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
殿内很快被清理干净,龙涎香更旺。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丁怀远的大哥,丁云飞。
他起身走到兰妃跟前,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啧啧,这张脸还是这么好看。沾了血不但没让我恶心,反而让我更兴奋了,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兰妃目光坦然,不惊不怒。
“来人,将兰妃洗干净,除了这张脸。”丁云飞又靠近她,“阿左,你别想着替你那主子守节。”
兰妃,不,阿左脸上的冷漠龟裂开去,挣扎着要往跑去。
机关响起,阿左被从头而降的铁笼子罩住。
她回头就看见了阿静站在窗户哪儿,一脸的得意,心下全明了了。
阿左顾不得别的,捏住两个手指,放在嘴里,尖锐的哨声顿时响起,三短一长。
丁云飞噙着笑意,冷冷地看着阿左,阿左顿时如置身于九寒天的冰窖里,冷得发抖。
只盼着其他人还有逃生的机会。
丁云飞一挥手,人一个个被带了进来,阿不,阿飞,阿珂,阿七。。。。。。每个人都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面貌了,每个人又坦然。从进门,到被送往后院,无一人呼救。
所有人的说辞一致:“背后的人是阿静。”
阿静,兰妃的贴身丫鬟。
“阿静,所有人都说是你,这可如何是好?”丁云飞还是那般的好看。
“太子,太子,求求你不要信她们。就是兰妃,都是兰妃指示的,我从未背叛太子。”阿静跪着爬了过去,只敢将手放在丁云飞的鞋面上。
“那你为何要帮我?”丁云飞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阿静的下巴。
阿静脸颊绯红,眼睛里全是爱慕和渴望,还不待她将爱意宣之于口,丁云飞下一句就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把她扔到后院去吧。”
“不,不,太子,求求您。”凄厉的哭喊声消失不见。
丁云飞一抬手,铁笼子缓缓生起,阿左从怀里摸出暗器,丁云飞微微一动就到了她跟前,捏碎了她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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