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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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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宁说得一本正经,说着说着发现不对劲。
丁怀远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她,一言不发。
“啊,我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要不我请你吃饭去?”宥宁放好笔,通知方晋,“方晋,今天我下午不来了,有事你们看着点。”
丁怀远一直兴致不是很好,宥宁觉得他是不高兴了:“今天天气很好,晚上一定会有大月亮,我们晚上去看月亮去?”
“好啊。”
二人准备了一大堆东西,宥宁又吩咐人去周府回了话,今晚不回家吃饭。
去的地方,是去年冬天丁怀远带她去的那个地方,这又是一年冬天。
“晚上天气冷,你这衣服不够,我去周府替你拿一些过来。”
“没事,衙门我有件大氅。”宥宁心想,呆子,我要不冷,你怎么有机会。
“真是舒坦啊。”宥宁很久没像这样放松了,吃得心满意足。
丁怀远把东西一样样烤好,递给宥宁。
宥宁边吃边喂丁怀远。
“碳火今天带得够不够?”
“够。”
“那你吃饱了没有?”丁怀远问她。
宥宁拍了拍肚子:“吃得太饱了,你手艺很好啊。你呢,光顾着我,你吃饱了么?”
“我啊。。。。。。”丁怀远目光在她脸上流转,马灯的光亮罩着两人,温暖而又旖旎,“没吃饱呢。”
声音低低沉沉,撩得人意乱情迷。
“好,那我给你烤,你坐好。”
食物都在丁怀远的那一边,宥宁伸手去拿,整个人差不多半趴在丁怀远膝盖上,她就是故意的呀。
这样才算是谈恋爱嘛。
丁怀远喉结微动,眼神眯了眯,宥宁今天没有束胸,也似乎没有穿胸衣,这触感太明显了。
“你给我拿一下,我够不着。”宥宁干脆放弃,食物还是拿不到。
丁怀远一把捞起她,指了指肚子:“我不是这儿吃饱。”
宥宁调戏别人胆子还是很大的,被人反调戏就招架不住了,但今天她胆子特别大。
“那你哪儿饿了?”宥宁抬起头,水汪汪地看着丁怀远,手指一圈圈在他胸口打着转。
“我哪里都饿。”丁怀远勾起她下巴,右手搂住她细腰往怀里一带,“那天来这儿,我已经想这么做很久了。”
话刚落音,丁怀远头低了下去,宥宁微张着嘴稳稳接住。
她手直往丁怀远怀里钻:“我冷。”
丁怀远这次可没像以前那样,把她手夹在咯吱窝。
这次他直接拉开衣襟,精壮的胸膛呈现在宥宁眼前,宥宁吞了吞口水,身材太好了。
“想摸一摸?”丁怀远轻笑出声,牵着她的手指摸了上去。
反复如此,宥宁反客为主,用指甲轻轻的从他小樱桃上划过,丁怀远一个闷吭,试图捉住宥宁那双捣乱的手。
宥宁双手一展,怀抱住他,整个胸膛紧紧贴在丁怀远的胸膛上。
嘴唇落在丁怀远的脖子里。
“不准调皮。”丁怀远声音沙哑。
“调皮了又怎么样?”宥宁忙着亲他,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那等会我就会让你哭出来。”丁怀远不是吓唬她,她要这么撩下去,自己再要压的住,那还是个男人么?
只是这天气,这环境,丁怀远脑壳疼。
“你。。。。。。”宥宁人往下滑了滑,舌尖舔在小樱桃上,丁怀远一把把人捞了起来。
眼睛的欲望无处可躲,丁怀远也不想躲:“你是不是打住主意我不能怎么招你?”
这小丫头,也太厉害了,撩拨起来人一套套的,真要动真格了,肯定又怕得要命。
“你不想啊?”宥宁心说,这人身体也没毛病啊,怎么就对自己从来没动过哪方面心思呢。
每次抱着啃也有,摸一摸,但再进一步的动作就没有,不会真的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吧?
当然,她也不是非要用。但是,她也是有七情六欲啊。
“你想什么呢?”丁怀远曲起手指在她脑门弹了一下。
手劲有点大,弹得宥宁叫了起来,捂着脑门,委委屈屈看着这人。
丁怀远把她衣服整理好,又把自己衣裳整理好,将人抱在膝盖上坐好,又揉了揉她脑门:“你再等等,等我上门提亲。”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去啊。”宥宁趴在她怀里,不说还好,说了就委屈。
“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好。”丁怀远听出她语气不对,双手抬起她脸,“我说的是朝廷的事。你也知道,那场仗,损失不少,朝中乱成一团,六弟又无心朝政,我其他兄弟除了我俩,没有一个人活下来,我不想迎娶你过门后,又把你冷落了。”
“恩。是不是有人说你要当皇上?说你弑父杀兄?”宥宁又重新搂住他的脖子。
丁怀远冷哼一声:“我还怕他们说这?我根本就不在乎。当这个皇上,我也容易,现如今不当,反而难。”
“现在没人能接手,是吧。”
“恩。六弟也确实有才能,但过于重情,过于优柔寡断,帝王无仁心。他就算是做,我也要协助他肃清完成。”
“你说,如果朝廷改制,权利不要过度集中,这样会不会好一些?”宥宁觉得如果他们能在管理上更专业,可能造反的机会就会少一些。
“你也懂这?”
“我看过一些书的。权利过于集中,要么给君王压力,要么是欲望膨胀。就说你吧,你手握兵权,要说你没有谋反之心,那个帝王都不相信。这等于是帝王的脚边睡了只打盹的老虎,保不齐那只老虎就醒了。这多可怕啊,每天提心吊胆的不是你,而是帝王,你懂不?”
丁怀远哈哈大笑起来:“确实,我从来都没有担心父皇会杀了我。”
“就是啊。那你说,如果这兵权,三方或者更多方割据,是不是每个人都会互相钳制?也做不到一家独大?”
“那会不会有另外一种情况出现。”丁怀远想了想,“就是出现大乱之时,有人会选择明哲保身,不出头,不出兵?因为一个将领统领久了,他的意思比朝廷更有人听。”
“这倒是个问题,权利分散,就会导致命令分散,还是会形成各自为王的局面,只是这个王是小王,不再像你这样是大王,大到可以跟朝廷对抗。”
“你说的这个思路也不是不可行。可以到最高有一个人统领,这个人就是皇上,其他管理分散下去。重要将领直接面对皇上。”丁怀远想了想。
“那兵权这块先不管,朝廷能不能改革?选拔人才?人才管理?尽量杜绝贪污腐败不正之风。?”
丁怀远摸了摸她头发:“这估计永远都无法实现了。你想想,比如你身处某个位置,不是说高位,就是一个比较重要或者有点权利的,有人给你送礼,送一锭金子,你觉得笑话,我是缺银子的人么?送十锭,你也不动心,送一百呢?一车呢?送美女呢?或者是送你最缺的?你还不会动摇么?”
宥宁惊了,这个人的见解居然这么前卫,她点了点头:“恩,这大概就是我们所说的,不是你不动心,而是那个东西的价值还不值得你动心。我之前跟同学谈过关于出轨的事,她也是这么回答我的。”
“出轨?同学?”丁怀远总是能抓到重点。
“啊。不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橱柜,就是厨房的东西,同学?啊,就是同一个学堂的学员。”宥宁抬头望天,怎么聊天聊着,就把自己底漏了呢。
“老实交代啊。你上次就说了什么黑幕,被你逃过去了,这次你这么解释我很怀疑,说吧。”
丁怀远不肯放过她,现在装昏来得及吗?
第48章
“好吧, 我老实交代。”宥宁不想再挣扎了,“不是, 今天不是风花雪月的呢?”
“要不是知道你是周家的老幺,我真怀疑是细作。你做的很多东西都让人怀疑,做什么风水鱼缸,画的设计图稿,染料的制作,这些都不像我们这的。”
“下雪了。”宥宁喜滋滋一指。
“下刀子, 你都得说清楚。”
“好吧, 好吧,我以下说的都是实话, 我保证。”宥宁刚起头, 突然脸色一变, 双手在丁怀远脸上又是搓又是扣, “你不是会别人伪装的吧?”
“亲也亲了, 摸也摸了, 你不知道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真的。”宥宁堆起笑脸, “那行吧, 我说了后,你别吓到了啊。”
“我, 其实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丁怀远叹息一声, 将她按在怀里:“我是不会放你回去的,你让他们换个细作来,我也不会逼问你还有那些同伴。”
宥宁挣扎出来, 脸憋得通红:“什么嘛?谁跟你说我是细作的?我说的是我根本就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未来。”
丁怀远忍住笑意,点头继续让她说下去。
“我说的是真的。我来自几千年后的那个叫中国的国家。”
“你意思,我们这个朝代会灭亡?不存在?”
宥宁偷看了一下他的脸色,斟酌开了口:“是这样的,你可以这么来理解。就是每个朝代,会因为自身的原因,比如腐败,比如帝王昏庸无能,比如宦官乱政。不管怎么说,说白了,就是皇上无能,跟女人无关。你说,这个年代的女人,不能当官,不能抛头露面,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没有半点人格。”
“哟嚯,到了一个朝代垮了,就说女人祸水,害得亡国了。女人要真这么厉害,早自己上去当皇帝了,还愿意在他手底下苟且偷生?你说是吧。”
“你真的来自未来?”
“恩,每个朝代存活多少年,历经了几个帝王,都有记载的,我们称之为历史。”
“那你见过我么?”
宥宁摇了摇头:“没有,丁在天,只有四子二女,但野史有记载你的名字,生死不详,你的生母不详,说辞也各不一样。”
“那就是说,我不是帝皇了?”
“你现在要当,也不是不可以。”
“那这就对了,我不能逆天命,这个皇位我是不会要了,那你知道谁会是下一任?”
“这个我不能泄露,这是天机。”
“那你还有什么证明你是那个未来来的?”
“这样说的,你看,我写的这些字,你肯定都不认识。”宥宁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汉字、拼音、阿拉伯数字。
“你看,这就是我们经过几千年,才得出来的最终文字,我们日常用的就是这些,我们还有电脑,有灯,不用油灯,还有电梯,好多你们没有见过的。”
“那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那你是怎么来的?”
至于自己是怎么来的,宥宁真不好意思意思:“来的方式特别糗,我那天早上正准备去上学,对,按现在来说,我是一个研究生,我的年纪今年25。结果没看到路边一坨狗屎,别笑,真的是一坨狗屎,然后一滑,摔倒了,等我再醒来,我就在这个世界了。”
“这么玄妙?”
“对,灵魂穿越,就是这么玄妙。”
“那你爹娘,我说的是周府的,知道么?那是不是你身体里,这个魂魄已经没了?”
“我没有说过,不知道怎么说。但我爹应该有所察觉吧,毕竟一个人变了,再怎么藏,也不知道原来那个人是什么样的。”
“你有没有想过跟我说?”
宥宁低下头,眼眶红了:“我不想说的,只要我不说,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提起,我就可以假装我就是这儿的人,我就忘了我爸妈见不到我,会多难过。说不定那个世界的我已经死了。”
“乖,没事的,没事。”丁怀远心软了,“你想回去吗?”
“我很矛盾,我既舍不得你,又舍不得那边,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不过,我现在也没有方法可以回去,大概会一直就在这儿吧。”
丁怀远调动他所有学过的、见过的、听过的,也没有再比这个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事了,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他无能为力。
“我到时候异能异世,说不定会有办法的。”
“你想让我回去?”
“我先替你准备,我也不确保我一定能找到,但是我会尽我所有,如果找到了,你想回去,我会。。。。。。我会放你回去的。”
宥宁扑在他怀里哭了。
丁怀远情绪有些低落,明明是太风花雪月的,结果把人给搞哭了:“宁儿,我们回去好不好?”
“恩。”
“我背你。”
“好。”
“阿远,你最喜欢谁?”
“以前没有,现在最喜欢周宥宁。”
“我收到了,我现在最最最喜欢丁怀远,永远喜欢他。”
“永远是多久?”
“就是到死的那一天。”
“没有下辈子么?”
“没有的,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也没有什么轮回啊投胎啊,这一说。所以活着就好好珍惜吧。”
“恩。”
周府。
“给王爷请安。”望绿正打着盹,看清来人,吓得跪了下去。
“嘘,起来吧。”
“我家少爷睡着了?”
“恩。”
“我来吧,我力气大。”望绿要去接人。
“不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宥宁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空白,顿时记起了全部。
掉光马甲真轻松啊,神清气爽。
吃过早饭,宥宁没有急着去衙门,而是去了北屋见她爹娘。
“爹娘。”宥宁一进门,就行了个大礼。
吓得柳玉湖心头一跳,趴在她耳边,压着嗓子:“你这臭丫头,昨晚那晚才回,是不是做了啥出阁的事?来请罪来了?”
“不是,娘,您先坐好,听我说。”宥宁让柳玉湖坐好。
宥宁就把自己是怎么来的,自己是哪里人,通通说了一遍。
柳玉湖起先是不信,后来想起可能早已死去的那个女儿,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倒是周文启面色如常,只是眼睛微红。
“起来吧。”
“谢谢爹。”
“你莫怪爹,爹是有些怀疑,只是不确定。那日你救了我们周府上下,爹在这儿谢过你了。”周文启起身行礼。
宥宁重新跪了下去:“爹,娘,我从回来的那一天起,我就是周宥宁,没有变过。那日,我不是救你们,是保全,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那么做,我们谁也活不了。幸亏丁大人来的及时。”
“宁儿啊,今晚你让他来家里吃饭的。”周文启想了想开了口。
“爹。。。。。。”宥宁眼睛一亮。
“还不赶紧起来,个傻丫头。你爹这是答应你跟端王亲事了。”柳玉湖擦着泪,扶起她,“宁儿啊,入了王府,可比不得我们小门小户,人家规矩多,你莫任性。还好,如果他真上了位,难免后宫多,你可不要赌气。”
“娘,这事他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过门。你看爹,这一辈子不就娶娘一个么?”
“你这孩子,这哪能一样啊。”柳玉湖叹了口气,“你爹是个县令,他要当了皇上,后宫不是他一个人能改变的,再说那个皇帝的孩子不多?你这一个人生得过来?”
想想生孩子,宥宁就打了寒战。关键还一个接一个的生,又不是生猪仔。
“不,我绝对不生那么多,两个,两个已经够多了。”宥宁举手投降。
“你见过哪个皇帝子嗣单薄的?孩子加起来都是几十个。你一个人生不过来,自然就得别人帮着生。”
“爹,你看娘。”
“你娘说得有道理,女子最忌讳善妒。你要心胸开阔,虽说你来自那个世界都是什么一夫一妻,但你来了这里,就得随乡入俗,要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周文启开导她,“这事也还早,谈这个还为时尚早,等以后慢慢来。”
“恩。”
“那晚上你邀请端王来吃饭,别忘记了。”
宥宁应了是,刚一出门,周府门外就涌进来一波人。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人不禁念。
这群人当中,为首的就是丁怀远。
“端王驾到。”太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屋里的周文启带着夫人慌忙出了门,跪在地上。
宥宁还照常站在那里看着丁怀远笑。
周文启拉了她一把,她才发现院子里跪了一圈人。
宥宁撇了撇嘴,一撩衣摆,跪了下去:“臣,见过端王。”
“宣。”太监的嗓子又尖又长。
圣旨的意思是:以后女子可以入朝为官。
“臣接旨,谢主隆恩。”
太监又在一旁开了口:“大人,您不在衙门,所以我们才来了周府,快些请起。”
周文启打点了众人,众人散去。
丁怀远留了下来,正陪宥宁说着话。
周文启又带着众人过来重新行礼。
丁怀远一摆手:“以后我来,除非公务,所有人都不需要行礼。”
“谢过端王。”周文启惶恐。
“爹,我跟丁,我跟端王去衙门了。”
“去吧。”周文启无奈,这端王身份太重,性格也琢磨不定。
“你这身份,我爹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现在知道了,他们整天诚惶诚恐,生怕说错话。”宥宁一出门,就问起这个问题。
“这个啊,就是那晚救你的时候,我拿了令牌他们才信,我带人先去追的他们。”
这话是真的,宥宁知道。她爹跟她说了,从那个暗道去的京都。
丁怀远伸手握住她:“明天你就可以换回女装了。”
宥宁抿嘴一笑。
第49章
“宁儿, 今晚是不是要好生打扮一下?”大姐和二姐坐在宥宁闺房,姐仨拉着家常。
“那是自然, 今晚爹肯定是说我终身大事。”宥宁丝毫不怕,反正大姐二姐总是会取笑她的。
嫁了人,要当娘的人,就会变成另外一种生猛的生物,为母则刚,当然, 开黄腔也是很厉害的。
宥宁只停留在纸上谈兵, 缺乏实战经验,再说以一敌二, 自然没有胜算, 所以坦然方为上上之策。
“你俩也是苦尽甘来, 得偿所愿, 姐姐替你高兴。”大姐絮宁还是那般温柔模样。
裙衫现做是来不及了, 宥宁在姐姐们的衣服里挑了一件, 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遗憾, 第一次穿女装, 居然不是自己的。
这时,门外望绿敲了敲门, 推门而入:“少爷, 丁,端王说把这衣服给你。”
到这个时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称呼一时半会改不了。
“走,去震震他们。”二姐还是那么干脆。
宥宁红着脸,出了门。
众人自是赞不绝口,唯有端王丁怀远瞟了一眼,又收回目光,喝着茶,陪周文启说着话。
“端王请。”周文启起身。
丁怀远稍作推让,还是率先走在前头,这规矩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
女眷们今晚自是不会同桌而食,柳玉湖作为长辈破例。
宥宁食不知味,一顿菜吃得漫长无比。
因事关端王,其他人也不敢轻易打趣,气氛顿时沉闷了起来。
丁怀远那边也不见得有多少,谈的话题是有关婚事。
他提及聘礼之事,周家就按照普通家庭提了出来。
饭桌上的菜基本上没动。
谈妥了事,又喝了会茶,丁怀远起身告辞。但宫里合了日子再递帖子过来。
周文启等人把丁怀远一路送到快出了桃源县的牌楼。
丁怀远摸了摸鼻子,极其无奈。
周府后院二楼,宥宁坐在窗边愁肠百结。
她还是挺,今天这么漂亮,丁怀远居然都没有正眼,不,都没有机会欣赏一下。
想着想着,思绪就飘散了,她心里一咯噔,这丁怀远莫非真有不可告人的癖好?
喜欢她女扮男装?
这个怪癖是病,得治。
“啊。。。。。。”宥宁吓得惊叫起来。
你就说你正神游呢,突然一个脑袋冒出来,不敢这人熟不熟。
丁怀远伸出手指盖住她嘴唇:“嘘,是我。”
“你大半夜为什么要吓人?”宥宁嘴上嗔怪,还是伸出手拉了他一把,“怎么不走门?”
“都睡了呢。我要被发现,得打断腿。”
“你可是端王,谁敢打你?”
“这还没嫁过去,就知道护着我了啊?你不怕你爹娘难受?”
“哎。估计那老两口觉得我是手上的烤番薯,捧在手里烫得慌,扔了吧,又是自己的,左右为难。”
丁怀远刮了刮她鼻子,松开她手,绕着她转了一圈:“是我想象中的这种样子,真好看。”
宥宁脸上的血一下涌了上来,连脖子都红了。
“但我更想看你在床上的样子。”
啊,丁怀远这个老流氓!!!
宥宁头顶都冒烟了,赶紧用手冰了冰脸,烫手,心跳得猛烈又急促,呼吸急促。
“怕了?”丁怀远上前从背后搂住她,头枕在她肩膀上。
“看来你是阅人无数了,这么有经验。”这事宥宁想问很久了。
“这个问题,你坐,我好好跟你算一算。”丁怀远把她摁在床边坐下。
宥宁银牙咬碎,这家伙还真有那么多?自己一个都没有,太亏了,太亏了。
“我十七岁时,父皇给我指了一门亲事,尚书大人家的千金,那丫头十岁,有次在外头遇见,冲我手腕咬了一口,说她一点都不喜欢我,让我死了这条心,于是我如实回绝父皇。”
“十八岁,父皇指了陈将军家的小女儿,恩,她直接穿着一身戎装闯到金銮殿,说她有人了私定了终身,这事也黄了。”
宥宁越听,嘴角翘得越高,眼睛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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