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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同居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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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奇儿更偎进他怀中,双手一将他抱得更紧,“他们是我国小同学,认识将近快二十年,相恋许久终于在前阵子决定要步入礼堂,没想到结婚前一晚,男生才像女生坦白他的背叛……”她顿了顿,头瞥了眼他的表情,敛眸又道:“原来男生早在三年前便结识另一名女孩,他不但背着女朋友和那女孩偷偷来往,还让女孩怀了孕。他会决定向女生坦白,除了想要求她的原谅外,还希望女生在他们结婚之后,能够接纳那女孩和她肚里的小孩。
“女生当然不肯,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刻才向她坦白?男生的回答却自私极了。他说,他舍不得这段近二十年的感情,但也放不下那女孩和她未出世的小孩,他希望两边都能保全,也因为他了解女生好面子的个性,知道她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婚礼临时取消,所以才选在这最后一刻向她坦诚。”
这些话不是她编的,而是真实发生在她身旁的故事,只不过事情距今已相隔半年,而那对朋友分开后也重新回到他们自己的生活轨道。
她会选择和沈彻提这件事,是因为想起她那位女生朋友当时出人意料地反应,想借此提醒他。
她幽幽的抬眸看着沈彻,柔声问:“你晓得那女生最后怎么处理这件事吗?”
沈彻轻抚着她的发,摇头,“不晓得。”
孟奇儿勾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下意识抚着自己的肚子,缓缓公布答案,“最后,她逼男生将那位怀孕的女孩带到她的面前,然后亲手……将她明天要穿的新娘礼服交给了那女孩。
“女生选择离开,成全他们,因为这是对他们三人最好的结果,但男生却不这么想。他以为女生会哭会闹,不过最后还是接受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做。他放不下对女生的感情,毕竟他们相恋了二十年,所以他决定辜负女孩。他当着女生的面要女孩拿掉孩子,并发誓不再见她,只为了留住女生。
“可惜他忘了人是会变的,女生或许真的好面子,她不会傻用那不值钱的面子去赌自己的人。他也忘了女孩会心寒,当他狠心要她拿掉孩子、要和她分手时,她怎么可能愿意再像之前那样傻,继续在默默地等着他?”
她苦笑了下,又说:“到最后,男生同时失去了两个他曾爱过的人,落寞的、悔恨的、无法挽回的,自己出席那场没有新娘的婚礼……”说完,她懒懒的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抬眸问他,“你说,男人的心态是不是让人感到心寒?”
他呢?会不会也因为怕失去他的未婚妻,而要她拿掉孩子?
心一紧,她抿着唇,不敢想象他的答案。
沈彻有些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回答她,“我只能说,并不所有男人都会这样,至少我能保证,我决不会如此对你!”
他晓得她受过伤,而他虽不敢说自己有多痴情,但要一辈子只真心诚意对待一个女人,够了。
“真的?”她扬眉,张大眼,她能相信他吗?“那你告诉我,你听完这件后有什么想法?”
他温柔一笑,在她唇畔落下一记轻吻,语气无比认真,“绝对不能劈腿,绝对不能……”温嗓戛然而止,黑眸闪烁,他看着她清澈透亮的星眸,徐缓的说完话,“绝对不能……欺骗。”
不安快速窜起,他突然有种感觉,觉得她心里似乎还藏着其他事没说出口。
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沈彻脸色不变,轻声反问:“那如果你是那个女生,你是否也选择离开?”
这个问题,孟奇儿从没想过,所以她思索了好一会才慎重点头。
“我会。但比起劈腿,我更痛恨别人的欺骗,谎言通常都是由无关紧要的小事开始,然后像雪球般愈滚愈大,最后演变成无法收拾的局面。简单来说,没有欺骗就不会有劈腿,所以当我知道我信任到可托付终生的男人竟然骗了我,我会毅然决然的离开他——不论我有多爱他。”她完全站在她朋友的立场去想,却没看到他因为她的一番话脸色骤变。
顿了一会,她徐声再说:“就算感情再坚定,也禁不起谎言的打击,它就像硫酸,会一点一滴侵蚀彼此的信任和爱情。我相信这些都能预防,只要选择坦白,伤害就能降到最低,况且谎言又分善意和恶意,如果是无心、无可奈何的,我都能原谅,只要他能及时向我坦白……”
这会,沈彻的脑里还回荡着她刚才的那句话——
“所以当我知道我信任到可托付终生的男人竟然骗了我,我会毅然决然的离开他——不论我有多爱他。”
这句话让他的心降至冰点,脑中一片轰然,以至于没听见她之后说的话。
“彻……沈彻……你有听见我说话吗?”
他猛一回神,歉然地问:“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孟奇儿也不怪他,只是淡声又问了一次,“我说,你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是有什么事没跟我说?”该说的、该问的,她都说了,现在就只看他的反应。
她的问话让沈彻的脸色很难看,他抿着薄唇,沉默了好久好久。
孟奇儿的一颗心也跟着高高悬吊。
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终于很挣扎、很慎重的轻声说:“没有,我没有事情瞒着你。”
听他说出这个答案,她由指尖开始发冷,一路冷到她的胸口,那颗跳动的心,彻底的结冻了。
“可恶……”擤着鼻涕,孟奇儿眼眶泛红、鼻头也泛红,双颊却苍白得可以,上头还挂这两行清泪。“为什么你不说实话……可恶!可恶的家伙……”
她好难过!一整个晚上无法入眠,埋在棉被里痛哭了一夜。
沈彻的隐瞒令她的心像是被炸的遍体鳞伤那般痛,她胸口发紧、脑袋空白,难过得不得了。
昨晚在听完他那句话后,她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微笑,装作若无其事的和他一块吃饭、聊天,一直到回到房间,她的泪水才忍不住溃堤。
“孟奇儿!为什么你的感情路总是走得比别人坎坷?你究竟做错什么了你……”
吸着鼻子,她缓缓将一些平日常穿的衣物收进行李,收妥后,她拉着行李走出房间,将一封写给沈彻的信搁在客厅桌上。
“好,我就拿着你母亲慷慨给的五千万离开,就算你对我再好、再疼我也没用,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对我不诚实的男人……”她一边哭一边骂,心也一直痛着,这是她第一次感到这么心痛。
以往分手,她顶多落寞了点、难过了些,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哭得不能自己。她想,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沈彻,或者该说……很爱他。
但爱又能怎样?她给过他机会,是他逼得她选择了分手这条路,既然无缘,她也只能离开。
她向公司请了长假,那些她日积月累的年假已足够让她休息三个月。
这三个月,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离开沈彻、离开这里。
她走进浴室,掬水清洗那张惨不忍睹的娇颜,让那双红通通的兔子眼稍微和缓一些,才拉着简单的行李准备离开。“宝宝,妈妈只剩你了……”抚着肚子,她黯然地走出与他相处好几个月的房间,忍住眼泪,转身离开。
第9章(1)
当沈彻发现孟奇儿的离开和那封她留下的信时,已是当天夜晚。
看完信里的留言,他脸色铁青,第一个反应就是拨打他昨夜向她要来的手机号码。电话响了很久,一通接一通,直到他拨到第十通,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瞪着手机,他懊恼的发现,她是真的狠下心肠不肯接他的电话。
“该死!”他低咒了声,改拨另一通电话。电话一接通,他马上说:“李特助!帮我找个人!”
话筒那端停顿了一会,才传来李特助有些埋怨的声音,“总裁?你……你怎么会这个时间打给我?”他家那古老的吊钟正在敲第十二下……十二点了耶!他抱着老婆睡的正香,伟大的总裁也不曾这么晚找过他,不能怪他语气怨怼。
“少啰嗦!我现在传照片给你,三天内我要看到人!”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沈彻便挂了电话,传了张自己趁孟奇儿熟睡时照下的照片给他。
接着,他又拨了通电话给范小狄和唐心妍,两人睡意浓厚,但一听见好友失踪,也吓得瞬间清醒,忙加入找人行动。
她们两人的反应不暇,尤其范小狄劈哩咱啦的蒋他狠狠骂了一顿,他才相信孟奇儿当真没去找他两位好友。
那么。她上哪去了呢?
求助无门的情况下,他又打了通电话到警卫室,调阅监视录影带,想看能不能从中找寻她离开的蛛丝马迹。
当他通过监视器,看见她拉着行李,小脸满是神伤的关上门转身离开时,他的心狠狠一抽,苦涩的低语,“你宁愿自己躲起来伤心难过,也不愿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隔天一早,沈彻便出现在许久未回的沈家,冷眼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母亲。
“你终于肯回来啦!”沈母喜上眉梢,拉过坐在一旁的冯芳仪,语气愉快的说:“你回来得正好,芳仪也在,你们刚好可以培养感情。”
“我有话问你,麻烦冯小姐回避。”他淡淡瞥了眼坐在一旁的女人,语气里有明显的逐客令。
“什么事你说。”沈母连忙拉住想离开的冯芳仪,示意她坐下,又道:“芳仪是自己人,你不用顾虑,有事你就说吧。”
沈彻宁着眉,对母亲这句话十分有意见,却也不想浪费时间,他开门见山的说:“你去见过奇儿?”
听见孟奇儿的名字,沈母脸上的笑容一僵,略微心虚的反问:“她跟你说我去找过她?”那女人真是守不住话。
“她没说。”但他可以确定。再加上母亲此刻亲口承认,他脸色更沉了,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悦,“但她离开了,留下的信仅写着要我好好善待我的‘未·婚·妻’!”这么明显的线索,他要是还猜不到是谁跑去和她嚼舌根,他就枉为集团的总裁。
沈母哑然,无法辩驳,心里却因为孟奇儿的离开十分欣喜。
奇儿要他善待那凭空出现的未婚妻外,还说她不需要一个对她有所隐瞒的男友。
那是一封分手信!她不仅要分手,还决裂到直接消失,让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看到那封信,他才想起她离开前一晚,为何会和他说那些话。
他反覆的想,仔细的回想她所说的每一个字,然后……懊悔的发现他忽略了那段最重要的话——
“沈彻,如果你曾骗过我……没关系,只要你肯坦白你的苦衷,我会体谅,会当作没这件事。现在我想问你,你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是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他该死的错过了那唯一能向她坦白、解释的机会!
“我,我又没说谎,你的确是集团的总裁。”沈母眼神闪烁,低声又说:“儿子,你别被她给骗了,她不过是贪图你的财产,她装作不知情,只是接近你的手段。”
“她不是那种贪财的女人!”他不须向人解释奇儿坦率单纯,但他不喜欢任何人诬蔑她,即便那人是他的母亲。
“怎么会不是?”沈母像是抓到了小辫子似的,说话又变得大声了,“我给她五千万要她离开你,她不但收下了,我昨天查账,她也将那笔钱给领光了。你说她不是贪财的女人,那么这笔钱被领用的钱又怎么说?”
就算她知道那笔钱最后被孟奇儿汇进养老院,她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因此对那女人改观,因为她心目中的媳妇人选早就挑好了。
黑眸危险的眯起,沈彻眼神凌厉的看着母亲,语气冰寒的说:“你拿钱要奇儿离开我?”这是什么样的侮辱?他这口口声声说是为他好的母亲,究竟还对他心爱的女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沈母像是蓦地察觉自己说错话,停住了口。
对母亲的怒火和对奇儿的心疼在沈彻胸口翻搅,令他很想破口大骂,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最终他还是忍下了,霍地站起身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沈母连忙呼唤他,“你回来不到十分钟,都还没跟芳仪聊聊,又要上哪去了?”她将冯芳仪推到儿子身旁。
看着被推到自己身旁、一脸娇羞的冯芳仪,沈彻皱起眉头,决定向母亲说清楚,“妈,你听着,我要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孟奇儿,我不希望再说第二次!”
“我也说过她不适合你!”沈母对儿子的固执感到生气,口气也不悦起来。
“更何况她都走了,拿了钱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你想上哪找人?再说,我们芳仪哪一点比不上她?优雅美丽,气质娴静,比那狐媚样子的女人好上不止百倍。这样家世样貌气质样样好的芳仪,你还有什么好嫌的?”她真搞不懂孟奇儿那女人有什么好,让儿子为她神魂颠倒到这个地步?
“是不适合由我决定,不该是任何人自作主张。”母亲对孟奇儿的评价让沈彻完全的垮下脸,他语气一沉,严肃的申明,“找不到她,我就再找,若是一直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这辈子我只认定孟奇儿一个女人,除了她,我谁都不娶。”
听见他的话,沈母和冯芳仪脸色一白,惊讶的心情全写在脸上。
一辈子不娶?这怎么可以?
沈母吓死了,她就两个儿子,小儿子沈俊,早早就告知她自己是个不婚主义者,成日流连夜店,和女人的关系牵扯不清,她老早就对他死心了。
她剩下的希望就是大儿子沈彻。
老公死得早,两个儿子又长年在外地求学,她一个人独留台湾,住在这偌大的房子里,那种寂寞和孤独早已压得她快憋不过气,她只是希望有媳妇能为她生个孙子,让她可以含饴弄孙,不再这么孤单而已,从没想过会将儿子逼到终生不娶。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沈母脸色灰白,声音已没有以往的强势。
“不敢,但这是你逼我的。”淡淡留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彻一走,一直不说话的冯芳仪马上焦急的拉着沈母,“沈伯母,这可怎么办?我不想放弃沈彻,我已经喜欢上他了……”她不甘心,他从头到尾连正眼都不曾瞧过她,她就这么不知那个叫孟奇儿的女人,连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芳仪……算了吧。”沈母像是瞬间老了几岁,歉然的对她说:“不好意思。既然勉强不来,你也趁早死心,这对你或沈彻都好。”
她不能拿她未来的媳妇和孙子去赌,既然无法改变儿子的心意,那就只能顺其自然,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那不得她缘的孟奇儿可以早日回来。
“不!我不死心!”冯芳仪摇着头,眼底有着一股不服气,“沈伯母你等着,我会让沈彻知道我的好,我一定会让他喜欢上我!”她坚定的说完,便拔腿朝刚离开的沈彻奔去,留下沈母一个人落寞的叹息。
李特助的办事效率一向过人,但这回他踢到铁板了,沈彻给他三天的时间找出孟奇儿,他却用了整整一个月还找不到人。
这点让沈彻十分不悦。虽然他明白不能怪李特助办事不力,因为就连范小狄和唐心妍都找不到人,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发火。再加上这个月来,他身旁无故多了一个跟前跟后的冯芳仪,令他更加烦躁。
“冯小姐,我说过,请你不要在跟着我!”他开始怀疑这女人听不懂人话。
他上班,她就在会客室等着;他下班,她便自动黏上来,像只甩不掉的毛毛虫。
“沈彻,我也说过,你叫我芳仪就可以了。”冯芳仪一脸笑盈盈,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不耐及厌烦。“工作一天你累了吧,我们一块去吃晚餐。我知道有间法式餐厅很道地,口味还不错,我们去吃好吗?”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她就不信她使出浑身解数倒追他,他还能无动于衷。
“我不饿。”他的口气非常冷淡。
“不饿也是要吃饭,人又不是铁打的。走嘛,吃顿饭用不了多少时间。”她靠近他,有意无意的让他手臂轻碰到自己的胸部。
“我说过了不饿!要吃你自己去吃!”他口气极差,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
他已经烦闷得不得了,这女人还像麻雀一样吵个不停,将他对她仅剩的耐心逼到临界点,他一向自诩修养良好,但对上这个缠人的冯芳仪,可以说是遇上敌手,拿他没辙。
也或许是因为孟奇儿的失踪,他所有的修养都随她里去了,脾气一天比一天更容易失控。
“那么……我先到外头等着,等你饿了我们再去吃。”冯芳仪逆来顺受得像个小媳妇,说完就乖乖的独步出去。
就在沈彻很想抓狂对她说“就算你等到明天早上我都不会和你去吃饭”时,办公室们“砰!”的一声开了。李特助一脸兴奋的冲了进来。
“找到了!总裁。我找到你要找的人了!”皇天不负苦心人,不枉他每日每夜的找,总算让他给找到了。呜呜呜……真感动。
“真的?”沈彻一扫方才的阴霾,欣喜若狂,霍地由椅上站起,抓住下属的衣领,“在哪里?她人在哪里?”
“咳咳!总、总裁……你先……咳……先放开我……”要命!他差点被勒到没气,怎么还有办法说话?
沈彻倏地收回收,改抓他的肩膀,“快说!奇儿人在哪?”
“她……她在这……”李特助又咳了几声,连忙将抄来的地址给上司,就怕他家总裁兴奋过头,再次勒住他可怜的脖子。
接过地址,沈彻吩咐李特助将弟弟沈俊找回来后,便头也不会的离开。
第9章(2)
见状,冯芳仪也急忙抓起手提包,快步跟上前。
“你跟来做什么?”俊颜冷凝,他问向不知适可而止的女人。
冯芳仪依然一脸微笑,柔声道:“你放心,我只想跟来看看那位能让你对她如此深情的女人有多好。如果她真的比我适合你,我会对你彻底死心,不会再来烦你。”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不这么想,事实上,她可是急的不得了。本以为那个孟奇儿不会出现了,相信时间一久,沈彻就会忘了那女人,而和她日久生情,慢慢接受她。
可没想到事情居然有了转折,既然无法阻止沈彻去见孟奇儿,那她就改变计划,由那女人身上下手,让那女人再也不肯接纳沈彻!
俊眉微蹙,沈彻沉默了半响,才淡声道:“她适不适合我,不需要你的认同,你现在就能死心了。”因为不论奇儿会不会原谅他,他都不会接受冯芳仪。
她脸上的笑脸险些挂不住,却依旧坚定的回说:“在没有看见人之前,我不会死心的。”
沈彻没再理她,兀自坐上车,准备开车离开,没想到冯芳仪也跟着上车,还很自动的坐在副驾驶座。
“下车!”他毫不客气的命令。这个女人黏人的程度简直能逼圣人抓狂。
“沈彻,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还能帮助你。”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算计,柔声又说:“你忘了孟奇儿是以为你有未婚妻而离开,那么我跟去不正好能为你证明你的清白?你解释他未必会相信,但有我解释,就有说服力多了,这样一来你们的误会也能很快解开。”
“这事我会自己解决!”他口气强硬,心里却迟疑了。
他和奇儿之间的误会不只这一件,而冯芳仪说得又不无道理。奇儿在气头上,他说的话,她不见得听得进去。但若是由冯芳仪这个冒名的未婚妻亲口说明,或许事情会顺利许多,能解决其中一个误会!
冯芳仪看出他的犹豫,再接再厉的保证,“我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想清楚了,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我只希望我喜欢的人能够幸福,而且沈伯母对我很好,我也不希望让她没有媳妇。”
即便沈彻对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感到质疑,但她语气方才真诚,他也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他系上安全带,踩下油门开车离去。
所有事,都等他亲眼看见朝思暮想的奇儿之后再说吧。
天色渐白,清晨的露珠在日出的淡金光芒照耀下,滋润了缓缓绽开的花苞,细嫩的绿芽显得更加清新。
这儿是位于台湾最南端的一个小渔村,没有市区的喧嚣、没有脏污的空气,有的只是纯净自然和鸟语花香。
伸伸懒腰,孟奇儿舒服的在后院做早操。
一个多月前,她边哭边拦了计程车,一上车就叫司机一直开,能开多远就开多远。途中,她还不断骂着、哭着,将车上一整盒面纸全都用光,一转眼六、七个小时过去,等她回神,人便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渔村。
原来,载她的计程车司机是这个渔村的村民,听见她受的委屈,也感到愤愤不平,不但将他家借给她住,还吩咐其他村民,要是有人打听她的消息,绝不能透露半句。
于是,她便在这叫“幸福村”的小渔村住下了,一住就是一个多月。
“咕噜咕噜……”孟奇儿脸一红,星眸微窘的环视周遭,发现没人才吁了口气,温柔的抚着肚子说:“宝宝肚子饿了是不是?好好,妈妈去准备吃的。”
她的心情随着肚子一天天隆起而渐渐平静,不再去想那令她难过的事,而是放松自己,专心的享受这段假期。
这里空气清新、景色优美,村民又淳朴可爱,是在是个治疗情伤的好地方,只除了……
瞪着地上被她摔得粉身碎骨的盘子,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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