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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贤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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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丫头……”听见有人唤我,我努力睁开眼,模模糊糊看见个人影。累,仿佛眼皮都重的抬不起来,又慢慢闭上眼不去理会。
“丫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丫头……”
“太医!快传太医!”
感觉身子被人抱着,我伸手抓着那人的衣襟,努力的呼吸着,“我要回家。要回家。”我轻声说道。
“好,好,明儿我便带你回家,你醒醒,醒醒。”我无力的摇摇头,“我要回家,回家,爸,妈,还有……爹,大哥,李洵。”我依旧流着泪,断断续续的说着,感觉有人在给我擦泪,暖暖的触感,却是那般真实。缓缓抬起眼帘,发现自己躺在李澈怀里,房里已经点了灯,夜已经深了,他手停在我的脸颊上。他见我醒了,伸手帮我把一边被泪水打湿的碎发拢到一边,我低了眼,偏过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是不是饿了?”他轻轻地放开我,问道。我摇了摇头又躺下自己拉了被子,闭上眼。耳边听见李澈一声轻叹,感觉他帮我轻轻掖了掖被子。我不说话,
“我还有些奏折要看,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就走了出去。
听见渐渐走远的声音,重新睁开眼睛坐起身,让碧云替我拿了件外衣披上,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外面飘了雨,丝丝线线的飘进窗来,打在身上脸上,沁沁凉凉。素云这时候进了寝殿,走过来关上窗,说:“怎么把窗开了?”
“心里难受,透透气”我道,“他一直在这里吗?”
她扶着我坐下,说:“小姐哭晕了过去,昏迷着一直流泪醒不来,都已叫人去遣太医了。”我听后没说话,转身坐到桌边,素云见我如此似有似无的叹了一口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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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动手就好
☆、43 李洵死了?
翌日,黄昏的时候,李澈到碧霄宫,坐下后不说话,只看我,我别过头去,良久,才听到他说:“我叫人备了车,陪你一起去王府。”我抬起眼睛,看了看他。
“怎么不想么?”他见我有些迟疑,问道。
我摇摇头说:“怕你又骗我。”
他走近我伸手拉了我站起身,说:“我答应了你的,与你一块儿去可好?”我点点头,你不去,你又如何放心?
与他一起迈出了斜阳斋。一径出了宫,到了恒亲王府。
走在王府里,我看着周围的景致,想起那时在王府的时光有些感怀。看到那花圃里郁郁葱葱的花株之时,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李洵,你身子那个样子,要怎样,才能照料好这些花?
擦干眼泪,这才由碧云扶着一步步走近他的屋子,每走一步,心里的痛就增上一份,仿佛压了千百斤的东西,每一步都如此艰难,这个时候,我反而生了退却之心,害怕见到他。
……
终于到了。
“皇上,您不进去吗?”看见他顿住脚步,扭头问道。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要说什么就说吧……我在外边等着……”
“小姐,我也不进去了。”碧云说着放开我的手,“您小心一点。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抬脚走了进去。进门就看见几个小丫鬟伺候在侧,李泓也满是心焦与痛心的坐下床边唉声叹气,见我到来,面上一喜,三步并作两步向着床边走去,”三哥,你快看,谁来了。“
床上本来紧闭双眼的人听闻这么一声,忽的睁开了眼,侧过头向我看了过来,唇角微微一动,细若游丝的声音传了来,”苏……过来……“鼻子一酸,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李大哥……“急忙上前两步,脚下无力,一个踉跄就要摔下去,李洵着急的伸出了手……
还好李泓及时扶住了我,我冲他扯了扯嘴角,盯着他的眼睛,他郑重的点点头,将我扶到李洵床边坐下,再将他扶起靠在我怀里,这才对那几个丫鬟道:”你们先出去……“我恍若未闻,只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李洵,顷刻之间千言万语也哽在喉咙里说不出。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良久,李洵打断沉默,道:”苏,你瘦了。“顿了顿,才向我伸出手来,继续道:”苏,这么久不见了,你就不和李大哥说点什么?“说着又伸了伸想替我擦眼泪,手腕垂下,最终无力的落了下去。我着急,急忙握住他垂下的手,那时那样好看洁白,纤长且温暖的手掌此时却有几分瘦骨嶙峋的意味。
”李大哥……“握着他冰凉的手抚上脸颊,用他的手替我擦去未曾断过的眼泪。
”苏……临死前,还能再看你一眼,和你说说话,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他笑着说道。
”别胡说,你别胡说!你不会死的……不会……我还没嫁给你呢,你怎么舍得就这么离开……李大哥,我不许你说胡话。“
”苏,乖,听我说!不要哭,你若是哭了,出去皇兄又该迁怒你了。“
”我不哭。“我拼命去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身体中彻骨的寒冷与惊痛逐渐冻成一个大的冰坨子,生出无数的冰刺,坚硬的一块,硬沉地辗在心上,一骨碌,扎一下,痛一下;又一骨碌,再扎一下,痛一下。滚来滚去,将本已鲜血淋淋的心戳得千疮百孔,再一骨碌,碾得粉身碎骨。我的声音不像自己的,凄厉到泣血:”你不会死的,不会,一定不会的,你会好起来……你死了,我独自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的手臂垂在我肩上,”从你入宫那天起,我就已经心如死灰,不过是用药吊着命,活一天算一天……苏,你要好好活着,我在那里才能安心……“
他咳嗽了几声,脸上痛苦之色更甚,却兀自微笑:”我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临死的时候还能再见你一面,这最后一口气迟迟不咽,就是想着能再见你一面……苏,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我了,你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我会在另一个地方等着你,那时,皇兄就再也不能分开我们了。“
我挣扎,用手去垂他的后背:”不许你胡说!我去叫太医,我把宫里最好的太医都给你叫来……“
”苏……没用的……“他笑着打断我的话。
他的眼神渐渐涣散,月色从蒙了素纱的窗格间碎碎漏进,温柔抚摩上他的脸颊,愈加照得他的面孔如夕颜花一样洁白而单薄,死亡的气息茫茫侵上他的肌肤,乌沉沉地染上他的嘴唇,”我的身体,也到了极限了。“
他艰难的伸手想要拭去我的泪,最终依旧是徒劳,”苏,这一生,遇到你,是我李洵最大的幸事。“
”我却希望我从来不曾遇见你,那样,你就会平安喜乐的好好过完这一生,不会遭受着一切的苦难。“伸手环住他的腰,轻声呓语。
他伸手吃力地拥抱住我,极力舒展因痛楚我扭曲的容颜,”苏,我死后,你别忧伤,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他的气息有点仓促,似廉卷西风,落叶横扫,”还有,我死后,不想呆在那冰冷的皇陵。苏,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将我葬了,也算是圆了我不曾带你离开繁华归隐山林的愿望。“他轻轻一叹,”抱歉。苏,答应你的那么多的事都不曾实现,还未带你去看茶花,没有教你好好写字,没有多为你弹几次琴,就连花圃里那些为你种的花都还未曾开……我终究不能陪在你身边,终究不能和你一起年华老去。“
我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指着心口,”你一直在这里,一直都在,永远不会离去。“
他无力的手颤抖着亲抚我面颊,那么冷的指尖,再没有他素日温暖的温度。他拼力绽出一片和煦的笑意,”有你这句话,我此生无憾!“他的声音渐次低下去,”我心中,你早已是我唯一的妻子……“
泪水漫涌上面颊,月光白晕晕的,如同恶鬼的魔爪,扼住我的喉咙,一点点加大力气,呼吸不来,痛楚难当。
”李洵,我爱你。“
几乎在同一瞬,他的头,轻轻地从我的肩胛滑落,慢慢坠落至我的臂弯。他便那样无声无息地停泊在我怀中,再无一缕气息。
风轻轻的吹了进来,似一声轻叹,彷佛还是他清朗的声音徐徐自身后传来:”苏,过来……“
”我为你种满园子的花可好?“
”我来教你写字?“
”我教你弹琴吧,苏。“
”你叫紫苏是吧?我叫李洵。“
”叫我洵就好。“
”等事情都结束了,我带你去看茶花可好?“
他再也不会这样问我了。
他死了。
胸前源自他的温度一点点冰凉下去。
和我这颗心一样,永远失去了温热的温度。
他死了,这个我爱着的并且对他怀有深深愧疚的男人,因为遇到了我,爱上我,他死了,死在我的怀中。
我的脸贴着他的脸,许久了,我们没有这样接近过。
可是他死了。再也不会和我说话,再也不会用那样温和的眼神看着我,劝慰我,再也不会教我写字,为我弹琴,作画,再也没有人弓着背好笑的看着我,轻柔的说一声:”苏,过来,我背你。“
岁月静好,惟愿李洵你一生长乐未央。
那时那样简单的心愿,却从来不曾实现。
他的这一生,因为我的出现,变得苦难不堪。
岁月于我,如同被那千军万马策马奔腾碾过一般,残破不堪,再无静好之年。
可是,我连随他一起死去都不能够。
家人,朋友……
良久,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抱在怀中他的身躯已经彻底冰凉。伸手按住他的颈动脉,再也没有那有力的搏动之感。我冰凉的嘴唇吻在他同样冰凉的额头,感受不到任何的气息,心痛到没任何知觉。我小心的扶他躺下,擦干眼泪,失魂落魄地站起来,缓缓打开殿门,一缕月光无遮无拦洒落在我身上,照得整个人如冰霜冻结一般。
”呀……呀……“,有昏鸦扑棱着翅膀飞过沉寂的天空,我清楚地知道,自此,我失去了一些东西。
”小姐……“碧云急忙上前扶住我,李泓焦急的越过我进了门,我冲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声气,”恒亲王李洵,薨。“
”他说,不想葬在皇陵,请皇上恩准,寻一处无人的山谷下葬。“
”还有,紫苏想问皇上要一些东西。“
”你说。“声音自身后传来。
”恒亲王卧房里有我一张画像,还有花圃里的那些花株,我都想要带回去。“
”依你……“
我扯了扯嘴角。
”三哥……三哥……你醒醒……“李泓的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响彻天际。
夜风甚大,鼓起我宽广的衣袖,娇艳如花,也是死了的,毫无生气的花。不知哪里飘来一朵桃花,飘飘曳曳落尽我的怀里,拾起一看,竟然半焉了,只觉自己如同这落花一般,再无可依。我足下一软,整个人滚下台阶去。
”小姐……“
”丫头……“
各种声音传入耳际,却慢慢变得模糊,再无力辨别。
乾元新帝五年三月初三,恒亲王病逝于王府。
乾元新帝五年三月十三,恒亲王大殓。
皇帝遵循其生前遗愿,着人将其葬在城外山谷之中,具体地方无人得知,彻彻底底断了与皇家,与这个尘世的关系。
皇陵之内,仅一衣冠冢。
------题外话------
我没疯,
我就是有些急了
急着把李洵写死了
我急了,内外科要出人命了……
所以,小说里也出人命了……
☆、44 又是麝香!
李洵走后,我摔下台阶,摔伤了腿,性子比以往更显得清冷些。太医院的药依旧一碗一碗的浓黑无比,我却也皱着眉头慢慢的喝下去,不哭不闹,安安静静。
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他就在某个地方看着我,然后含了一缕微笑,静静地等着我。
让我更坚定了离开皇宫的心,不论如何,我都不愿在这个让他留下遗憾的皇宫之中久留。
李澈每天下朝后,黄昏时都会来看我一眼,也不说话,只静静的坐在床边守着。他不说话,我也不愿意说什么,坐上一炷香左右的时间轻轻叹声气,嘱咐碧云照顾好我,就又走了。
每每这个时候,我总会觉得,他身上一些东西像极了李洵,恍惚觉得那是李洵离我越来越远一般。
思彤的肚子开始越来越大,却每天挺着个大肚子往返于碧霄宫和落霞宫之间,我心里过意不去,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也是,和你说了许多次了,不用每天来看我,都这么重的身子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是握了握我的手,然后拉着我的手轻轻抚在她隆起的小腹,“若是他那么娇弱,那就不配做我的孩子了,自然也不配做你的干儿子。”
“姐姐……?”
“我肚子里的小东西都在说:干娘,干娘,你看我都这么坚强,干娘也要慢慢的好起来才是。”思彤学着小孩子的声音含笑说道:“好起来了,一切都才有希望。”
“慢慢好起来……”我轻声重复着,继而扯了扯嘴角,眼眸微垂,对着她的小腹道:“小东西,不要叫干娘,要叫娘才亲切。”说着,抬头看了看思彤,道:“姐姐放心,时间久了,我自然慢慢的就好了……”她这才点点头,道:“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宫了,改日再来看你。”
“姐姐慢走。”我点头道。
书晴急忙扶起她来,她两手撑着腰,慢慢的出去了,看到这样的思彤,让我想起当时与他在一起时候,好似曾经讨论过要生几个孩子,我生还是他生……
李洵,我说过,我的孩子的父亲,永远都只能是你!
那之后,身子开始慢慢的有了好的迹象,等脚能下地的时候,已然到了五月份了,便让碧云和素云扶着我到外边走一走,晒晒太阳吹吹风。
李澈脸上的光彩越来越盛,每每与我说话总是噙着微笑。我总是会想,他若是能像对我一般对宫里其他女子多几分耐心,那后宫之中也许便会少了几个苦命人。
红颜未老恩先断,自古深宫女子的命运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我甚至还未来得及从失去他的伤痛之中回过神来,白晴打帘子进来小声在我耳边道:“娘娘,落霞宫珍妃娘娘出事儿了。”面上肌肉悚然一跳,手一抖,握在手里的茶杯就落地了,只听一声脆响,破碎成片。我只是怔怔的看着碎片发呆,白晴急忙将我拉起,小心的查看我有没有受伤。我将她从地上拉起,小声道:“让人进来收拾收拾,我没事儿!”说完,抬脚往外走,道:“你和我一起过去吧。”
踏出碧霄宫的宫门,才问道:“怎么回事?”白晴小声的在我耳边回道:“听说珍妃娘娘好端端的在宫里躺着养胎,谁知下体莫名的开始流血不止,书晴急忙叫来太医,孩子勉强保住了,只是……”她迟疑着不肯说,我心下焦急道:“只是什么!”
“只是,太医说胎气很不稳固,随时都有滑胎的可能;还有,若是这一胎保不住,那以后就更难受孕了,就算怀孕了,也会小产……”握着她手臂的手紧了紧,习惯性流产?按下心底的焦急,这才沉声问道:“太医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导致珍妃下体流血不止的?”
“娘娘,皇上只让人通知了咱们碧霄宫,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消息不多,所以奴婢也并不知道得太多。”白晴小声回道。
我拧了拧眉,低声猜测道:“会不会又是麝香?”
白晴急忙像四周看了看,轻声道:“是不是,咱们问过了就知道了。”
我很少到思彤的落霞宫,刚踏进落霞殿的殿门,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和当初德妃小产时候差不多的味道,心里有些发慌,紧了紧白晴的手道:“你扶我进去看看。”
踏入思彤的寝殿门,就看见李澈坐在床边,握着思彤的手说着什么。我顿住脚步,不想打扰到他们此时此刻这静逸的场景。
正要转身往外走,就听见思彤叫我:“妹妹既然来了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进来坐。”我这才抿嘴轻轻一笑,道:“我听到消息后,来看看姐姐,见皇上在侧,并不想打扰到姐姐和皇上。”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才看着她继续道:“姐姐没事儿了吧?”
她面色有些苍白,脸颊上一抹不太正常病态的红云,嘴唇有些干,她冲我扬了扬嘴角,放开李澈的手转而握住我的,轻声道:“我没事儿,妹妹放心。”顿了顿,看了一眼李澈又看了看我,道:“劳烦妹妹你过来看我,你的身子……?”
我点点头,轻声道:“就算不为别的,就算为了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努力的好起来。”说着,伸手去抚她隆起的小腹,声音清甜“小家伙,你是最坚强的,对吧,一定要平平安安出来。干娘还想听你叫我一声儿呢。”
思彤笑着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笑着打趣道:“如此喜欢小孩,自己怎么不生一个?”
李澈忽的就扭过头来看我,我只当做没看见,冲她道:“姐姐不是不知道,紫苏的身子,哪里适合。”顿了顿,觉得这样说还是不够分量,道:“反正姐姐您肚子里有孩子,我到时候抢过来养着就是,我是娘,你是干娘!横竖我不自己生就是,痛!”
“丫头……”李澈叫我。
“皇上您别叫我,紫苏不愿意就是了。”
“你……我这不还没说什么呢……”他叹气。
良久,我才正色道:“太医可有说怎么回事?”
思彤面上一愣,随即小声道:“太医只说,我接触的东西里有活血之物,容易导致滑胎……只是并未查出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脚。”她的手慢慢一分一分的变得冰凉,和李洵死时候的温度一般……心情顿时低落下去。
“妹妹……”思彤唤我,我这才冲她扯了扯嘴角,冲书晴道:“姐姐近些日子的饮食上可有和平时有什么不同?还有,姐姐宫里平时焚的都是什么香,香味有没有变化过?一应用度有没有让人先检查过?”
“回贤妃娘娘的话,在吃食上,都有太医专门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从娘娘有孕以来,宫中就不再焚香了,就是怕有人在香料里加别的东西。”她低头略想了一想继续道:“还有,娘娘所用的东西都曾仔细查看过,并没有发现异常。”
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那么,到底是在哪里被人动了手脚?
“你说说,落霞宫最近都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我凝视手链,因为并没有关系到我的安危,手链只是平时的模样,并没有半点异常。
“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她低头想了想,看了一眼四周,顿时一拍手掌道:“若说有什么不一样,就只有这屋子重新漆过,一些东西换了个地方摆放。”她像是若有所思一般,“其他,就再没有什么了,寝殿重新漆过也已经过了好久了,按理应该不会是这个原因。”
“娘娘,奴婢去请张太医来。”白晴恭声说道。我点点头,似乎想起来点什么来,问思彤:“姐姐体质是不是畏冷?”思彤随即点头,问我:“妹妹是不是察觉到哪里不对了?”
我摇了摇头,道:“还不是很确定,等张太医来了再说吧。”
张太医来得快,替思彤把了把脉还是回说接触了活血的东西。我微微皱眉,指着窗边的那面墙对他道:“你去看看那面墙有没有什么不妥?”张太医闻言走上前去用手指甲拈出一点墙上的东西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回说没有异常。
我指着寝殿里几个灯盏对书晴道:“你把那些灯点燃,再拿到墙边去,烤一烤墙面。”书晴叫了两个小宫女一起点了几盏灯,再将灯盏挪到墙边,烤了一会儿,书晴回说墙面已经发烫,我才冲张太医道:“你再去闻一闻,有什么异常没有?”
张太医只微微凑近了一点,便回说闻到了。
“是什么?”李澈此时开口问道。
“回皇上,还是麝香,应该是被人碾成了沫混在了刷墙的泥浆里,分量并不是很多,也因为隔着一层墙面的原因,平时是闻不到的”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若是殿里温度高一点,药性气味就可透过墙面挥发出来,平常人是闻不出来的,但若是长久处在这样的环境里,药性慢慢积聚,是有可能导致滑胎的……”
李澈摆摆手,冷声道:“不用说了,后面的话朕都知道了。”
张太医停了下来,候在旁边。
我扭头看思彤,却见她紧紧咬着下嘴唇,隐隐能看见血丝一点点浸透出来,伸手用手肘捅了捅李澈,他看我一眼,我冲思彤怒了努嘴,他这才会意,伸过手去握住思彤的手,柔声安慰道:“珍妃,朕在这儿呢,朕一定将要害你的人找出来!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伤害我们的孩子。”
思彤一双眼睛凝滞在床上帷幔上,有些不着底的害怕,面色惊惧,“皇上……她们害了德妃姐姐然后以此陷害贤妃妹妹,现在又要害臣妾的孩子,如此手段……”
“不怕,有朕在,她们不敢了!”李澈面上一冷,咬牙切齿道。
思彤楚楚一笑,道:“都已经那么小心的防范了,却还是被她们钻了空子,若不是贤妃妹妹,臣妾连自己怎么被害的都不知道!”
李澈这才冲我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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