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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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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阿元眼光复杂,低下头去叹口气。

“反正他出去了,要不我们趁机干掉她怎么样?省的以后留下祸害。”容爱说话赶紧利落,话语间毫无拖沓,娇媚的眼神闪过狠毒,不愧是跟楚暮学来的。

“不行,”阿元想也不想地拒绝,“要是被老大知道了,他真会杀人的。”

“你昨天不也想这么做吗?”容爱压低嗓子,凑到阿元耳边,“我有办法让她猝死,他绝对怀疑不到我们头上,现在房间外面有保镖守着,你把他们引开,我动手。”

“容小姐。”阿元眼里面有吃惊露出来,没想到容爱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想看着爵的命再次被她捏在手里吗?”

阿元开始动摇,确实,从见容恩第一面起,他就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会让人察觉出来的,放心吧。”

阿元垂下的眸子抬起来,似乎下了个很艰难地决定,“好。”

容爱将他搀起来,自己也冻得不轻,她回到房间内,开始着手准备。

不出一会,屋外就传来阿元的叫喊声,好像说是闯进了什么人,他冲到客厅里面朝着守在容恩门口的保镖招下手,两人不疑有他,大步跟了出去。

容爱蹑手蹑脚打开门,经过走廊,来到南夜爵房门前,迅速钻身进去,并将门带上。

里头只开了盏壁灯,卧室内摆设样样齐全,中央是个圆形大床,如此豪华的尺寸,就越发显得睡在中间的容恩身姿孱弱。她蜷缩着身体,黑色好看的发丝铺在身下,周身都被棉被给遮盖严实,就露出张巴掌大的小脸。容爱走近细看,她还在睡着,眉宇间微微皱起来,好像睡得并不安稳。

毋庸置疑,这是个漂亮女人,难怪南夜爵动心。

容爱嘴角勾勒出不屑,可她长相并不比她差,再说这女人看上去纤细无力的样子,脸色苍白,南夜爵阅人无数,怎会瞧上她?

走近细看,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眉宇间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

容爱见她睡得这般沉,眼色间便闪过阴霾。她直起身,从睡衣口袋中掏出一支针管,她用食指轻弹下尾部,将里面透明的液体推至最前方,穿着拖鞋的脚移动走到输液架前,她一手固定输液瓶,另一手将针管刺破塑料瓶,准备将药水推进去。

门却在此时,咔嚓打开。

她惊慌失措,忙将针管收回后放入口袋内,转过身去,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已经挤进来。

“你在做什么?”

“尊哥哥,原来是你啊。”容爱眼里的阴狠散去,说出口的话,带着撒娇的成分。

“容爱,”目光瞥了眼那个因她动作太急而不断摇晃的点滴瓶,他们之间的接触也不是一两天,他自然了解她的性子,“爵的脾气你很清楚,我劝你不要冒然去拔老虎须。”

“尊哥哥,”容爱脸色微变,插在口袋内的左手用力握住针管,“你说什么呢?”

聿尊冷毅的嘴角抿起,他向来和不对眼的人懒得说话,“没什么,你出去吧,这儿有我照顾。”

“什么,你?”容爱望向躺在床上的容恩,“你一个大男人合适吗?”

聿尊走向旁边的沙发,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出去吧,不然被赶回来的保镖看见,你又要想着如何去向爵解释。”

男人头也不抬,语气笃定。

容爱抿唇低咒,越过那张大床向外走去。

那些保镖自然没有找到什么所谓的闯入者,不敢在外太久,及时赶了回来。

容恩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经历了一场生死。

南夜爵回来时,徐谦也在,刚给容恩换上点滴。

“我真搞不懂,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见,这样很好玩吗?”聿尊望向身边的男人。

南夜爵将手里的报纸合上,“就是很好玩,我想让她尝尝,什么事恐惧,对她来说,我就是阴魂不散。”

“为了个女人大费周章,玩玩就行了,爵,陷进去的话不值得。”

南夜爵将报纸放在茶几上,“女人玩太多伤身体,特别像你这种,玩幼女。”

“靠,”聿尊轻骂,棱角分明的嘴角不怒而笑,十足的性感痞子样,“我没玩幼女,学生身上有股子味道我喜欢,浪也浪的恰到好处。”

南夜爵没空搭理他,起身来到床边,“她没事了吧?”

“没有大碍,等安定药性过了,就该醒了。”

南夜爵点下头,上半身弯下,两只手撑在容恩脸侧,“恩恩,我就是你的噩梦,你逃也逃不掉,甩也甩不掉,哪天我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拉你做垫背!”

容恩模糊地摇头,她什么都没有记清楚,可这句话就像是有人俯在耳边对她说的,异常深刻。

抬起千斤重的眼皮,入目的,是刺眼的白色,消毒水的味道很重,容恩头痛欲裂,心口像是压着块大石般堵闷,她张了张干涩的嘴巴,“嗯——”

“你醒了。”正在调液的护士走到她床边。

容恩环顾四侧,确定这是在医院,她努力回忆,却也只记得清的士车被人撞翻前的情景,“我怎么会在这?”

“你出了车祸,是路人将你送来的。”

容恩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依稀记得有人同她讲话,还模糊的好像有过身体接触。她掀开被子,见自己穿的是病号服,“请问,我的衣服呢?”

护士有些不耐烦,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柜子,“在那放着。”

“噢,谢谢。”容恩安心地躺在病床上,没过多久,就见李卉搀着容妈妈直往病房内走来。

“恩恩——”

“妈——”容恩想要起身。

“快躺下,”容妈妈急坏了,她一夜未归,打电话给李卉,她却说吃了晚饭后容恩就已经回家了,“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哎,医院通知我的时候,我都吓死了。”

“妈,”容恩还是很虚弱,“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恩恩,怎么会出车祸了呢?我们分手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李卉眼睛有些红,从旁边拿出张凳子让容妈妈坐下来。

“我也不知道。”容恩上半身靠着,“倒霉事一件接一件。”

她猜出对方的目的是要将她置于死地,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南夜爵的手下,裴琅说的没错,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找来的。

期间,还有警察过来做笔录,据的士车司机交代,追他们的是三辆小车,当时由于小路上灯光不好,他并没有看见车牌号。

容恩对于这一说法也没有做肯定,只说当时自己困得厉害,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了。

这场车祸看似惊心动魄,实则动静不大,只是容恩撞上了头,隐约还痛着。

“恩恩,你好好休息,舅舅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

“谢谢你,卉。”

“客气啥呀你。”

挂完几瓶水,还拍了片子验了血,折腾半天医院才肯放人。

几人回去的时候天都晚了,由于楼道内灯光昏暗,容妈妈的腿又不方便,所以上楼的时候动静很大。

容家楼下的邻居正好出来倒垃圾,那大妈容恩每次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基于礼貌,她还是打了招呼。

“呦,这不是容恩吗?容妈妈,你们这是怎么了……”大妈的声音很响,几乎整个楼道都有她的回音。

“没事。”容妈妈绷着脸 ,非常不喜欢她,仗着自己女儿嫁了个有钱人,就拽的成天在小区里面炫耀。

“哎,别走啊,我刚有事想找你呢,”那大妈干脆放下手里的垃圾袋,挡在几人面前,“你看你家闺女也老大不小了,我吧,有个远房侄子,人长得不错,学历也好,要不改天……”

容恩听了头痛不已,容妈妈直问道,“既然条件那么好,怎么也没娶到媳妇,我看是你吹的吧。”

老人家就喜欢较劲,况且那大妈身体壮硕,往那楼梯口一站,别人还真休想过去。

“这个嘛——”对方脸上悻悻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就是离过婚,不过他刚结婚才半年,我和你说啊,你家容恩要是跟了他,那可铁定是一辈子的福气……”

“喂,我说……”李卉抢白,“追我们恩恩的能绕着白沙市转一圈,你家侄子算什么吗?还半年就离婚,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你这姑娘说的……”大妈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我也是好心好意。”

“不用你的好心,我家闺女不用别人跟着瞎操心。”容妈妈说着就直接往楼上去,她腿脚不便,对方也不好挡着,只得将身子让开。

“神气什么啊,以前还有那男人罩着,现在人家都死了,我侄子要真看上你,才叫晦气……”

容妈妈气的直哆嗦,容恩不想和人在这争吵,“妈,回去吧,我头疼。”

李卉搀着她上楼,在经过转角时,她俯腰探出身去,冲正在捡起垃圾袋的女人道,“老大妈,您家里有钱,怎么还住在这啊,白沙市的富人区多得是,您家女儿是只顾自己享福吧,神气啥啊——”

“你,你这小丫头——”

李卉心情顿时好起来,“阿姨,您今后可别让着她,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把别人的尊重看成是示弱,才会这么嚣张的。”

回到家,李卉还是叽叽喳喳的,她就是这样,嘴巴不饶人。

容恩躺在床上,“我都听习惯了。”

“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大,我非和她理论。”李卉将容恩的被子掖掖好,容妈妈将热水袋放在她的被窝里。

“妈妈呀,只要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成,吵点闹点无所谓,像你今天这样,可真把我吓死了。”容妈妈心有余悸,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双脚冰冷,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妈,我已经没事了。”

“阿姨,您先去睡吧,恩恩挂了一天的水也累了,您别担心,她没事的。”李卉好说歹说将容妈妈送回房间。

“卉,你也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再陪你会。”

“真的没事,你回家我就睡了,时候不早了,别让我担心。”

“好吧,”李卉从边上拿起包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出去的时候将房门带上,屋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容恩头靠在枕头上,李卉尽管动作很轻,但她还是能听见她在门口换鞋子的动静。

容恩闭上眼睛,可是辗转难眠。

南夜爵的那枚尾戒丢了,车祸发生的时候,她还将它攥在手心里面,可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

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她询问过,可没人见过那枚戒指。

容恩心弦紧绷,脑中的怪异拼凑到一处,令她不得不觉得匪夷所思。

手机是突然响起来的,尖锐的声音在这窄小的房间内传递开来,她撑起身,右手刚要拿过床头柜上的包,她动作陡地便很明显地僵住。

容恩喉咙口的惊恐被吞咽回去,她忙缩回床上,将被子拉高于头顶。

铃声一下接着一下,锲而不舍。

容恩捂着双手,可铃声却无孔不入,她蜷缩着身体,感觉到仿佛有人在步步紧逼过来,恐惧像是藤蔓般顺着她的腿爬到胸口,她心脏剧烈跳动着,几乎就要蹦出嗓子眼。

这个手机,是南夜爵给的。

只是他能打出来。

容恩一直没有将它丢掉,有时候会将它拿出来冲上电,然后再放回抽屉里面去。

而那边的南夜爵,也没想到能打通。

容恩犹豫很久,这才鼓起勇气,拉开抽屉将手机取出来。

上面显示的是陌生号码。

她拇指在键盘上来回摩挲,最后按下那个接听键的时候,使了很大的劲,键盘发出的声音便显得冗长尖利。

容恩深深呼出口气,右手颤抖着将手机放在耳边,“喂?”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他活着,她的噩梦还在

对面没有丝毫回应,但确实是接通了的,她隐约能听见细微地喘息声。

容恩紧握手机,过了许久后,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嘴巴里说出来,“你是谁?”

形同诡异的静谧,每个喘息的尾音都震入容恩耳膜。她目光望向窗外,神色变得清明,“南夜爵,是不是你,是不是?”

她做了个最大胆的猜测,那枚尾戒是他的贴身之物,这个电话也只有他知道号码,“你没死是吗?”

黑夜中,男人只是勾了勾唇,,嘴角弧度有些冷漠同嘲讽,他没死,她定是失望透顶了吧?

容恩见那边不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她黯然的眸子噌的犹如火苗般点燃,溢出某种复杂的希翼,她连番追问,“夜夜那晚看见的人是你,我的车祸也是你,南夜爵……”

“恩恩,”容妈妈听到动静起身,“这么晚了,是谁啊?”

容恩忙将电话从耳边移开,作势滑入被窝内,“妈,没事,卉到家了,打个电话给我报平安的。”

“噢,那你早点睡吧。”

“好。”

容恩等妈妈回到房间后才将电话重新放回耳边,可对方没有等她,已经挂了。

她握着手机怔忡不已,将枕头放在背后,靠坐起来,除了南夜爵,她想不到还有谁能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当初,他的尸首并没有找到,警方也只是将他列为失踪,并没有明确说死亡。

容恩曲起双膝,按照南夜爵的性子,定会以牙还牙,她出卖了他,如今……他定会千方百计回来设计她。

兜兜转转,仿佛又回到了起点。

容恩的生命从遇上南夜爵的那天起,就注定要跌宕起伏,她想起的平凡,别人都能希翼,但是她不行。

南夜爵受气电话,将它放回客厅的桌面上。男人翘起腿,指间的香烟已经燃烧掉半跟根,他却一口未动,烟灰掉落在昂贵柔软的地摊上,他眼睛瞥了眼,便倾起身将烟熄灭在烟灰缸内。

他分不清自己为何在这个时候想到给容恩打这个电话,若说只是吓吓她的话,他早就该打了。

她的嗓音依旧那么轻柔,喊出他的名字时,男人能感觉到自己心头的那份悸动,回来的时候,他抱着将她重新囚回自己身边,摧残甚至情愿虐死也不让她再离开的想法,南夜爵双手支在膝盖上,可是……男人眉宇间拢起凝重,但若他真的能那般做到的话,就不会在阿元差点要了她的命后,狠狠给他一巴掌,这个女人的狠他是见识过的。当初拿走光碟的时候喊不犹豫,可是换在他身上,却没有了容恩的那股狠绝。

南夜爵胸口顿时堵闷、气恼起来,他顺手抄起桌上的车钥匙,拿起外套走出了客厅。

直到他的车子开出去后,容爱才披着长发来到客厅,她坐在南夜爵先前所坐的沙发上,纤细优美的双腿搁起来,将南夜爵放在桌上的电话拿起来。

方才,男人的神色他看得很清楚,尽管这个电话他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但容爱不是傻子,她隐约冒出担忧,在安乐重播键后,将电话放在耳边。

容恩并没有睡着,铃声响起的时候,她陡的又是一惊,这次没有犹豫,而是迫不及待地按了接通键。

“喂?”

对面依旧没人说话,她生怕容妈妈听见,便压低声音,“南夜爵,是你吗?”

容爱白皙的双腿叠在一起,大波浪枕在脑后,彩绘精致的指甲紧紧握起来,从南夜爵方才的反应看来,她猜对方就是昨晚在这过夜的那个女人。容爱本想再找机会将药水混入容恩的输液瓶中,可当她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容恩已经被送走了。

“南夜爵,我知道是你,”容恩这回说的笃定,“你不用再躲在黑暗里面。”

容爱透出妩媚的小脸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种令人战栗的阴霾,她虽然只有20岁,但独占欲望比谁都强烈,而且她和南夜爵的事也是楚暮授意的,她早已认定自己的将来的南家少奶奶,“我不是南夜爵。”

她嗓音没有任何感情,平仄的就像是白开水。

容恩没想到对方开口了,居然是个女人,她始料不及,“那,你是……”

“爵他已经死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容恩张了张嘴,嗓子有些哑,“我知道。”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容爱面无表情,语气阴冷。

“你究竟是谁,这个号码,你从哪里找到的?”

“这是爵生前打过的,你是容恩吧?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很多人会要你的命。”

容恩刚要将电话放下,就听得那头说道,“别再抱有他还活着的希望,当初是你害死他的,他的尸首在码头上进行枪战的时候就被带走了,胸口中枪,一击致命,这笔血债,你等着慢慢偿还吧。”

容恩眼里的清冽被击的粉碎,当初裴琅也说他是胸口中了致命伤。尸首虽然没有找到,但几乎不可能存活,容恩缩起双腿,明明已经成了事实,她却又要怀疑。

她当初将光碟交出去,不就是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事到如今,却为何总是选择自欺欺人?

容爱听到那头没有了动静,抿着的嘴角这才浅浅挽起,她放下电话,姿态优雅地挂上后放回桌面。

容恩双臂环起,她埋下头,枕在臂弯间。

第一通电话里面,她明显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呼吸声,难道,是她感觉错了吗?

容恩叹口气,眸子内的光芒几乎陨落成无底的晦暗,南夜爵活着的时候,他们每天睡在一起,挨得那么近,她都没有注意过他的呼吸时怎样的,这会,又岂来熟悉之说?

容恩自嘲地勾下嘴角,或许,真的是她一个人想太多了。

李卉替她请了假,容恩休息了差不多十几天就去上班了。

她头上缝了几针,还好藏在浓密的头发里面看不见。

据李卉所说,公司近阶段接了很多单子,多亏爵式和远涉集团两家公司罩着。

陈乔的意图很清楚,自从上次的事后,容恩也总是有意无意躲着他,她以为那天的话陈乔只是说说罢了,却没想到他真的会付诸行动。

会议室,老板已经进去了一个多小时,办公室内三言两语地讨论着,远涉集团那么大的公司,其总裁居然会屈尊来到这儿来。

“哎,恩恩,这陈乔不是之前追你追的很厉害吗?”李卉挨她坐下来,“想不到都要订婚了还来招惹你……”

不多久,老板就出来了,脸上难看的将容恩叫了过去。

她跟着来到老板办公室,还未站定,对方就发飙了,“容恩,我让你把设计稿送到远涉去,你为什么不去?”

容恩就知道是因为这事,“老板,只是跑个腿罢了,我让卉拿过去的,有何不妥吗?”

“可人家陈总点名让你送过去。”

容恩冷笑,“老板,我们都是您的员工,但不是签了卖身契给你的,我自问工作从来没有怠慢过,如果就是因为这种事你都要给我脸色看的话,我情愿辞职。”

容恩的脾气说到做到,老板背窗而立,脸色也逐渐缓和下来,“容恩,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开这个公司不容易,如今远涉又施压,被退回来的设计处处挑刺。我也明白对方什么意图,无非就是想让你把方案送过去,哎……”

“老板,您别说了,”容恩知道各人的难处,“我去见他。”

容恩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陈乔正坐在老板椅上,那种笃定而吃准了她会进来的笑容令容恩不由生厌,昔日的好友,如今却要以这种方式相处。

“恩恩,你总算肯见我了。”

她站在门口,并未走进,“陈乔,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恩恩,我说过了,我不会放弃你。”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容恩顿觉痛心,“当初,我被逼留在欲诱,后来又遇上南夜爵,你不是从来都对那种手段深恶痛绝吗?”

为什么时至今日,他却选择了别人使用过的手段来再次伤害她?

“如果只有那样才能让你屈服的话,我愿意尝试,”陈乔的意思很简单,“当初南夜爵就是这样才得到你的,所以,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容恩走上前几步,两眼直勾勾盯着他,“我和南夜爵在一起的时候,他尚且身边不会有别的女人,你能吗?”

“我能。”

容恩点下头,复又开口,“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说要娶我,陈乔,你能吗?”

男人被逼视着将目光别开,他哑口无言,直到抬起头时,容恩才见他两个眼睛里面布满阴沉,“南夜爵,南夜爵,恩恩,你每句话里面为什么都是他,你爱的不是阎越吗?”

容恩张下嘴,片刻后才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因为越他没有逼迫过我。”

“我答应你,我有天会娶你,”陈乔站起来,高大的身体挡住透过百叶窗照射进来的阳光,“只要我让远涉集团走上正轨后,我肯定会娶你。”

“也就是说,你让我等。”

“恩恩,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

“那你的未婚妻呢?也许,你会娶她,然后在自己的公司稳定后将她一脚踹开,是吗?”容恩睁大双眼,先前的陈乔,她到底还有多少没有看清楚?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恩恩,我爱的是你。”

“陈乔,”容恩转身,丝毫不留恋,“可是,我不爱你,你如果真要逼得我走投无路的话,随便你吧……”

她打开门,几年了,完全没有变得只有阎越吧,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那何尝不是种幸福呢?现实真的太残忍了,它逼着你睁大双眼,看着身边的人是如何一个个被各种压力迫成狰狞的人形,你不想看也没有办法。

学校的那几颗银杏树应该还在,那时候的他们,会碰着书在树底下玩,有时候还会偷偷在那打扑克牌。

而如今的他们,有的,阴阳相隔,有的,隔得更远,隔着一颗人心。

容恩出去的时候,同事们的目光一个个都很怪异,想想她也确实牵扯甚广,爵式的聿尊,再加上现在的陈乔。

回到办公桌前,李卉不放心地挨过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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