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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沉浮录-王子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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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却是淡淡一笑,那样冰冷奇怪的笑意看的夏蝉头皮发麻。
“起来吧,你是本宫最亲近的人,你的身子在发抖?”
“奴婢,奴婢没有……”
夏蝉胆怯的抬起头看着眼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王后,她从未见过王后会笑的这般诡异和奇怪。
“蝉儿,你在怕本宫吗?”
“王后母仪天下,奴婢怎么会……”
夏蝉吞吞吐吐却是越说越乱。
王后看她吓的不轻只是苦涩一笑,她微微躬身伸出双手把夏蝉扶了起来,“好了没事了……”
她眉宇轻蹙鼻尖嗅着殿中燃烧的越来越浓的香味,“把这香味撤了,王不喜欢……”
“奴婢这就派人撤掉……”
夏蝉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微微叹气,而后快速的出了羲和殿。
王后孤独的站在那里看着夏蝉离去的背影,她失神走到殿中刚才帝辛坐过的位置,伸出双手细细抚摸那上面还未褪却的余温,那温暖的感觉是他的丈夫留在她这的证明,只是,为何这一切都太短暂,短暂的她都来不及抓住和享受这种感觉就已经消失不见。
她蹲下身子任凭长长的华丽服饰拖在地板上拖出美丽的弧度,静静的把脸贴在那尚有余温的坐垫上假装着他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
烛火映衬下的那双眼睛晶亮亮,她却努力隐忍着不让那代表懦弱的东西流逝出来。
苍白的脸上那嘴角微微勾起扬出美丽的弧度,“只有本宫才是最爱你的女人,我的王……”
御龙殿
殿门前站守着守卫森严的宫中禁卫军,奢华的大殿中金碧辉煌,上好的琉璃地板如铜镜般可以照耀出人的影子。
殿中跪着一名清秀的女子,女子一袭宫装面相沉稳丝毫没有一丝慌乱之色。
她的手中握着一把青铜长剑,如若是别人一定不会让她带着武器面见王,可是她却是个例外,因为她是墨瞳,是王特许的贴身侍婢。
“墨瞳,孤给过你机会……”
一道冷寒的声音响起,墨瞳抬起头看着站在眼前的帝辛微微抱拳,“奴婢不敢欺瞒王上……”
帝辛一张俊逸的脸下是猜不透的阴沉,他只是冷笑一声,“不说是吗?”
“奴婢不知是做错了什么?奴婢愚钝还望王上明示!”
墨瞳大胆抬起头看着他,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现过一抹慌乱之色。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帝辛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把脸凑到她面前,“你不知道吗?”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为王办事,王要奴婢做什么,奴婢便做什么,不敢怠慢半分……”
夏季的天气却让殿中有一种冬日的错觉,冷的人骨子中发冷。
“哈哈……”
没想到一脸阴寒之色的帝辛竟然大笑起来,“起来吧,孤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墨瞳的心底莫名的舒了一口气,刚才她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如此的质问自己,那样的话什么事情都会被揭穿,被揭穿的下场便是……
“墨瞳,被孤吓到了?”
墨瞳摇头单膝跪地铿锵有声,“奴婢在王身边多年尽心尽力还请王明察!”
帝辛一甩拂袖潇洒坐回王座,“你是孤的人,孤自然信任于你,叫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回禀王上,睚眦将军已经查探出来了,那日劫囚的人……”
墨瞳的话语停下,她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帝辛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
“说下去……”
“来自宫中……”
帝辛一双凤眸微微眯着,俊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竟然来自宫中,是谁?”
“奴婢不知……”
墨瞳低垂下头双膝跪地担忧的看着他,那日她去了睚眦的府邸商量了此事,那日劫囚的人确实是来自宫中,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宫中的人怎么会和此事扯上关系。
睚眦也知道此事重大不敢妄自下定论,况且他只查到那劫囚的人来自于宫中,至于幕后的主使是谁无人知道。
“一群废物!”
帝辛抬起桌上的清酒微微品尝,心情不好似乎觉得连这平日里喝的美酒也变的食之无味。
“王上息怒,此事关系后宫睚眦和奴婢不敢再查下去,所以……”
墨瞳一脸为难,她不敢再查下去睚眦自然也是如此。
帝辛手指捏住酒樽微微用力,轻轻摇晃着樽中的酒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怎么样?”
“谁?”
墨瞳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他,后知后觉的她这才意识到他问的是谁。
连忙答道,“奴婢前几日去看过她除了没有自由一切都好!”
“自由……”
帝辛喃喃自语着这个词语,他想到了那夜从自己掌心飞走的鸟儿。
难道自由真的就那么的重要吗?他见过那么多的女人从来向他祈求的都是荣华富贵权利地位,没有一个女人会想向自己要自由?
他承认她是个特别的女人,特别的他想用权利和男人的魅力去征服,可是他似乎错了,有这样一种女人是不受权利和魅力所影响的,她根本对自己不屑一顾,哪怕他是天之骄子主宰大商命运的人。
“如若孤放了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帝辛嘲讽一笑似乎在嘲弄着自己,一代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王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子而烦忧矛盾。
墨瞳抬起头看着眼前尊贵无比的帝辛,这么多年她从未见他如此过,难道说他真的……
“不知道王听说过一种传说中的火鸟吗?”
“火鸟?”
帝辛似乎饶有兴趣道,“你且说来听听!”
“传说中的火鸟和神鸟凤凰一样身上披散着火红的火焰美丽逼人,它们身上的火焰可以照耀方圆半公里的地方很是神奇,有一个猎人俘虏了火鸟并把它关在了笼子中让人肆意观赏,猎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火鸟,可是他发现火鸟却一天比一天虚弱,最后……”
墨瞳停顿了下来帝辛却冷笑一声,“最后火鸟死了是吗?”
墨瞳点头,“也许猎人是好心喜欢火鸟,可惜的是火鸟需要自由,没有了自由它会失去光芒渐渐虚弱死去……”
帝辛看着墨瞳平静的面容,他微微闭眼沉默片刻而后缓缓睁开,似乎在做着一个很难下决定的事情。
“传孤旨意去奴隶殿,放她离开……”
“王上……”
墨瞳显得很是诧异,他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那她帮助妲己逃跑不是多此一举吗?
帝辛微微摆手示意她下去,他萧瑟的转过身去留一个清冷的背影给她,无人知道正面下那张俊逸的脸上是何等的表情?
墨瞳恭敬抱拳微微施礼,“奴婢这就去办!”
她转身走了几步却被身后的声音叫停了步子。
“劫囚的事情孤不想在追究什么,命令睚眦此事追查到此为止!”
墨瞳缓缓转身,“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语罢便快速的离去,殿外人匆匆来报,“回禀王上奴隶殿无故失火,奴隶殿中人烧死无数……”
“你说什么?”
帝辛猛然转身,一张脸色冷寒的可怕。
“奴隶殿侍卫来报,五更时候内阁失火好在火势已经扑灭……”
墨瞳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奴隶殿怎么会突然失火,是谁在暗中搅局?
“墨瞳,去把她给我平安的带回来……”
“奴婢遵命……”
墨瞳如剑雨一般的飞奔出去,她跑到一处宫廷转角处停下背靠着墙角她沉稳的分析着,妲己此时已经出了北宫,为何她一走奴隶殿中就失火了?
当她赶到奴隶殿的时候,整个奴隶殿已经被大火烧掉了一半,火势已经被扑灭,侍卫灰头土脸的从里面不断的抬出烧的不成人形的尸体。
炎热的空气中迎面扑来一阵令人作呕的烧焦尸体味道,墨瞳凝视着奴隶殿的残骸转身对着一旁的婆子道,“死了多少人?”
婆子是最先发现着火的,她顾不得奴隶殿中的其他奴隶便自己先行逃了出来。
婆子低垂着头一脸沮丧,“回禀大人,除却跟随奴婢逃出来的几个外,其余的……”
婆子原本是狠心手辣之人,今夜之事也令她唏嘘不已,殿中死了那么多的人,虽然都是身份卑贱的奴隶,可是她却是害怕这些奴隶死了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都死了是吗?”
婆子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妲己,你死了,我该如何向王上交待?”
墨瞳对着烧的垮塌的残骸喃喃自语,那张清秀的脸上写满了自责之意。
婆子一听妲己的名字历时吓的跪地,“大人饶命啊,奴婢……”
“大胆,你身为奴隶殿中的管事竟然让殿被火烧毁,还为了自己的狗命不顾一众奴隶的死活,你知道王会如何处置你吗?”
“大人,饶命,饶命啊……”
婆子发现着火的时候也想到过妲己,可是她以为妲己已经跑出来了,谁知道……
她想不明白,那么美丽的女人为何就是红颜薄命?真是可惜了,她那个计划还未实施她怎么就死了?
墨瞳对着一旁的人道,“把这里都清理干净,把她押进天牢听候发落!”
“大人,大人饶命啊……”
婆子被侍卫狼狈的带走,她边挣扎边高喊着虞妃娘娘救我的话语。
墨瞳转身看向婆子的方向紧蹙眉头,虞妃?难道殿中失火和她有关?
御龙殿中灯火通明,一夜未眠的帝辛异常平静的坐在王位上喝着一樽百年清酿。
“王上,关于奴隶妲己的事情……”
王叔比干早已和簸箕大人商量好了,最先由他进宫劝说王下旨杀了妲己,如若王不肯,那他们将用别的办法证明妲己是个不详之人,到那时候他们在联合朝中的所有大臣一起奏请此事,比干不信他能扛得住满朝大臣的非议?
“王叔,你连夜进宫就是为了和孤说妲己的事情?”
“王明鉴,微臣是为了大商基业着想……”
“是吗?”
帝辛把樽酒放下,“孤和这个叫妲己的女子毫无交集,王叔又如何能断定她是惑国之女?”
“这?”
比干一时哑言,是啊,具可靠的消息王这么久都没有见过妲己也没有任何召她入宫的意思,按道理来说这两人根本不会有所交集,可是天书上说的……
殿外脚步声音传来有侍卫来报,“回禀王上,墨瞳求见!”
帝辛的手莫名一抖冷冽道,“传!”
殿外墨瞳抬起沉重的步子进入殿中,她走到正殿处双手抱拳,“参见王上,丞相!”
比干微微点头示意她不必多礼,他微微缕了缕胡子,这墨瞳他知道是王身边的侍婢,半夜三更的她有何事?
“奴隶殿中如何?”
墨瞳单膝跪地神色平静,“除却看管的婆子几人外,无一人生还……”
帝辛的手一紧而后缓缓转身正视着殿下的比干,“奴隶殿中莫名失火烧死了大半奴隶,王叔,你的担忧多余了……”
比干的脸色大变,“什么,奴隶殿失火了?”
帝辛嘲讽一笑狭长的凤眸中带着无法熄灭的怒火,“被烧死的奴隶中就有你所提及的妲己,丞相可以回去歇息了!”
“王上,微臣……”
比干微微抱拳一脸的难堪,他急切的想解释此事,可是帝辛显然已经怒火十足不愿意在听什么了,听他刚才的意思奴隶殿失火似乎和自己有关?难道王上以为是他比干纵的火?
“孤乏了,都给孤下去……”
“微臣,奴婢告退!”
墨瞳和比干躬身告退,帝辛命人把殿门关上熄灭了殿中所有的灯火。
黑暗中,他独孤一人坐在石碣上一樽又一樽的喝着烈酒,烈酒如陈旧的石蜡般难以下咽,他愤怒用力一拳拳的打在地板上,结实的地板被打裂了一道口子,手背上鲜血淋漓他却在悲凉的笑,“孤已经决定放你自由,为何这点时间你都等不急?”
☆、第二十三回
一轮明月渐渐隐退躲入黑压压的云层中,连夜奔驰而跑的马车马不停蹄的朝着郊外奔去。
不一会儿,奔驰的马车终于停靠在一处偏僻的院子前面,奴仆跳下马车对着在马车中的人微微施礼,“小姐,到了……”
妲己掀开帘子从马车中跳了下来,她抓住手中的包袱警惕的瞧了一眼眼前漆黑的地方,“这里是哪里,你不是说长苏和我父亲在这等我吗?”
她警惕的瞧着眼前的老奴仆,明明仆人说过长苏和父亲会在城外等她,可是她至今没见到他们的影子?
妲己不笨,她只是不喜欢算计别人罢了,她担心的是这是一个设好的局,等着她进入圈套的局?
老仆人只是无害一笑,“小姐多虑了,公子和老爷在屋子里面等您,您快进去吧!”
妲己狐疑的点头随后朝着僻静的院子中一步步的走去。
黑暗中,那老仆人见妲己进入屋子后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有人吗?”
妲己轻轻敲门,黑暗的屋子突然之间变得亮堂了起来,她的心猛然一紧,刚想转身跑的时候屋门被人轻轻打开,一道苍老的声音霎时叫停了她离去的步伐。
“妲己……”
她的步子骤然停下,记忆中是谁会如此这般爱怜亲切的叫她的名字?
缓缓转身双手拽紧了手中的包袱,当她见到那倚在门框上的人一瞬间泪流满面。
“父亲……”
她艰难开口喊着那个亲切无比的词语,快速的跑进屋子用力抱紧了那苍老不已的男人。
“妲己……”
己世用力的拥紧了怀中的女儿,一张苍老的脸上老泪众横。
“父亲,你受苦了,是女儿对不起你……”
妲己轻轻推开他细细瞧着她的老父亲,多日的牢狱之灾使得他变得比以前更为苍老和虚弱。
察觉到己世的袖袍下面空荡荡的,她伸出双手颤抖的触碰那衣袖,“父亲,你的手臂?”
己世淡淡摇头,示意他没事。
妲己却显得很是痛苦,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不要妄想逃,你逃不掉,你的父亲也逃不掉……
她记得是上次被人劫走的时候,帝辛派人砍了父亲的手臂,她不敢往下想……
她想起了长苏四处查看了一眼,“父亲,长苏那个叛徒呢?”
己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眼中的怜爱消失“不要提那个逆子,他对不起有苏,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父亲,你?”
“哼,”己世怒气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仰头痛苦低泣,“早知道他会毁了有苏,当初他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亲手掐死他……”
“咳咳……”
己世捂住嘴巴难受的咳嗽一声微微转身,“妲己,是父亲对不起你,你受苦了……”
妲己痛苦摇头,“父亲,只要看到你还活着便好,活着便好!”
她如今看到父亲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觉得所有的委屈和隐忍都值得,至少他还活着,活着便比什么都要重要!
己世再次抱紧了她,“妲己,我的好女儿……”
“父亲,听我说……”
妲己很快从兴奋中镇定过来,她警惕的瞧了屋子一眼,“这次我们能出来全是墨瞳的帮助,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朝歌,走的越远越好!”
“你说的很对,可是如今我们能去哪?”
己世一张老脸写满了迷茫,天大地大,哪里有他和妲己的容身之处?
“我们隐性埋名去往西岐,您难道忘了吗?西伯侯是您最好的朋友,我们去那……”
己世一双眼眸微微一顿,“好,就依你说的办!”
妲己点头扫视了屋子一眼,简陋的屋子只摆放了一张桌子和凳子,她没有见到长苏,父亲竟然把他给撵走了。
“父亲,今夜就暂时住在这里,明日天一明我们便离开!”
妲己开始为明日的逃亡做准备,她知道朝歌城门在亥时就已经关闭,要想出城又不引起别人注意,最好的办法便是……
屋外漆黑一片犹如一个可怕的魔鬼张开血盆的大口吞噬着世间万物。
山谷上夏风徐徐,随风舞动的杂草如魔鬼的爪牙般四处张牙舞爪。
“气死我了,好不容易把老头子给救了出来,他竟然把我赶了出来?”
一袭白衣轻飘长的俊秀如斯的长苏站在山崖上愤愤不平,他依旧面如冠玉,可是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只是生的一副好皮囊,骨子中却是个极其自私自利的人。
“公子莫生气,也许老爷只是……”
老奴仆派人一路跟随着他来到了这山崖上,当知道了他被赶了出来后便匆匆跑来瞧瞧。
“早知道这死老头和妲己一样不识时务,我干嘛要去找墨瞳设法救他出来?”
“公子,如今我们怎么办?”
长苏深深呼吸一口灼热的空气渐渐的冷静下来,从来朝歌开始帝辛便一直对自己不管不顾,在睚眦的府中住久了他还得受那些奴仆的冷眼,他异常渴望能得到权势和永久的荣华富贵,原本以为帝辛会重用自己,如今看来这只是一个谎言,枉他聪明一世竟然被帝辛给耍了?
他想报复帝辛,所以他铤而走险去找了墨瞳设局把己世给救了出来,没有想到那老东西不领自己的情还把自己给赶了出来?
“怎么办?”
长苏一双美目闪耀着贪婪的欲望,如今你们父女道是团聚了却把我长苏给落下了,老东西,为什么你一直偏爱妲己,我长苏才是你的长子是你的香火继承人……
长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既然你不把我当儿子,那我也就没有你这个父亲,你们父女想离开朝歌丢下我,没那么容易……”
“你去一趟睚眦的府邸,告诉他……”
长苏挪动步子走到老奴仆面前在他耳畔轻语一句,老仆人听完后连忙恭敬点头,“老奴明白了……”
仆人快速离去,长苏微微抬起头看着漆黑的天际冷笑一声,枉他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竟然什么都没有得到,他没有得到想要的权利地位,也让仅存的亲情淡然无存,他已经戛然一身一无所有了。
他早已没了退路,他在心底告诫自己,长苏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走下去……
“既然你们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乘心如意……”
御龙殿
漆黑的大殿中充斥着浓浓的酒香味道,一人斜靠在石碣上似乎和黑暗溶为了一体。
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和冰冷,有的却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和脆弱。
他从未有过这样衰败的感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和无力。
他是掌握人生死的王者,却在死神面前不堪一击。
倘若有人见到这样的他都不会相信,这个在冰冷石碣上的醉酒男子是他们睿智精明的王。
殿外渐渐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音,身披披风的睚眦一脸紧张之色从宫外匆匆赶来。
“劳烦公公替我通传一声,臣有要事求见王上……”
殿门口公公站在那里对着睚眦微微一拜,“将军,什么事情这么紧急?”
公公看睚眦的样子似乎是刚从床上爬起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将军还是回去吧,今夜王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一人呆在黑暗的殿中……”
睚眦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公公尽管去通传,就说我有要事禀报!”
公公看他如此着急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而入,殿中漆黑一片,公公小心翼翼的借着殿外的火光看清了那帝辛呆的地方。
哆嗦的道,“回禀王,睚眦将军求见!”
喝的半醉的帝辛连头都没有抬起只是冷冷道,“孤什么事情都不想听,滚……”
公公吓的双腿发软连忙转身出去,没想到睚眦却抢先一步走了进殿双膝跪地,“回禀王上,己世被人救走了!”
“你说什么?”
黑暗中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充满了十足的霸气,公公和睚眦都吃了一惊,这满殿都是酒味王竟然还没喝醉?
“臣该死,侍卫来报的时候那己世已经被人救走……”
帝辛缓缓起身走入正殿中的王座坐下,他猛然一挥手大殿中突然亮堂起来,公公和睚眦连忙对他施礼。
“睚眦,你是怎么看管人的?”
“臣该死,原本今夜臣是去看过己世的,哪知道后半夜看守的人被打晕而关押在屋子中的人不见了,臣已经下令全城搜捕,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了。”
奴隶殿失火,己世被人救了,这一切似乎发生的太过于巧合了……
帝辛狭长的眼眸中闪现过一抹奇异的光芒,“明日封锁朝歌城门,务必要抓到他……”
“臣遵旨!”
睚眦双手抱拳,公公忙退了出去。
“王,臣听说奴隶殿中失火了,墨瞳说那妲己被烧死了……”
睚眦试探的说出这句话,他来的时候便已经听说了此事,奴隶殿怎么会无故起火呢?
帝辛缓缓起身走到睚眦面前,“有些事情自己知道便好,至于真假时间会证明一切,派几个得力的人暗中观察摩哥,孤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摩哥王子?王是怀疑?”
“他看起来是个无害的年幼少年,他今日一来宫中便出了这样的事情,叫孤不可不防……”
“臣遵旨!”
“好了,下去吧!”
睚眦匆匆告退,在来的路上他还在想着己世跑了他会被王如何处置,如今看来好在是有惊无险。
帝辛缓缓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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