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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枭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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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上的话,臣女没有什么话好说,还是先听姐姐把话说完吧。”

    林紫曦微微抬了抬眼,面色平静,说完这句话之中复又垂下了头去。

    北溟绝剑眉微微皱起,似乎不满意林紫曦这样的态度,然而却有不能拿来说事,只得转过头去扫了一眼地上惶惶不安地林紫墨。

    暗忖为何都是一个父亲生的,却是如此的不同。

    “你说是你林紫曦故意害你的?可有什么证据?”

    “皇上圣明,就是韩大少爷的马撞伤了妾身,害得妾身险些胎儿不保。虽然妾身不过是个六王府小小的贵妾,然而着肚子里的好歹也是龙裔,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妾身万死难辞其咎。”

    说到这里,林紫墨又开始落泪了,一双眼睛已经哭得中的核桃一般却依旧拧着帕子抹眼泪,长久下来就算是北溟昊也有些厌烦了,更何况是北溟绝。

    “既然是韩少爷撞了你,为何你又要抓着曦儿不放?难道是你因为与曦儿在林府的时候本就不好想与,所以想要倒打一耙。又或者这一次本就是你自己撞上去的。”

    玄梓君乜着眼,冷笑一声,语气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却让林紫墨良久说不出话来。

    “众人皆知静王爷对于我二妹妹的心思,可是您这样为了心上人来冤枉妾身一个险些失了孩子的母亲,您的良心过得去吗?”

    林紫墨依旧哭哭啼啼的样子,转过身去望着玄梓君。

    “姐姐,您肚子的皇孙还在,在皇上面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可是御前失礼。”

    林紫曦忽然抬起头来,对着林紫墨凉凉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却让林紫墨觉得有些森然。

    “皇上,臣女觉得今日之事不过是个误会,是大姐姐有心也罢,无心也好,既然龙裔无损,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回到六王府中安心养胎。”

    林紫曦知道皇帝在等着她说话,上前一步盈盈下拜,随后平静淡漠的说道。

    然而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显得如今这局面都是林紫墨的过错了,只是她的话挑出一根刺来,林紫墨只能心中恼火却回不了嘴,只得憋屈着。

    “罚自然是要罚,毕竟是朕的皇孙。”

    北溟绝的声音之中带着威严之气,听了这话林紫墨以为有戏,心中一喜。

    “曹淮安,传令下去将韩正诺的那匹疯马杀了,看了马头悬在六王府的闾门上。林紫曦出手相救,自是有功,赐黄金千两,绫罗百匹。”

    “皇上…”

    林紫墨没想到如今皇帝竟然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过是杀了匹马,还要大赏林紫曦,自己如此痛苦到头来却是替林紫曦做了嫁衣。心中郁愤刚想要说话,却被北溟昊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住了嘴。

    “怎么你还有事吗?”

    皇帝挑了挑眉,霜声问道。

    “妾身不敢。”

    林紫墨伏倒在地上,不敢再说一句话。

    皇帝这才点了点头,吩咐身边的曹淮安道。

    “曹淮安,朕乏了,你送他们出去。”

    说完便起身朝着紫宸殿的内殿而去。

    “林小姐,您的赏赐已经给您送到府里去了,您慢走。”

    曹淮安带着众人走出了紫宸殿,直到送到了宫门口这才笑着对林紫曦说道。

    “多谢公公了。”

    林紫曦自然是知道个中规矩,退下手中的羊脂玉镯子送到曹淮安的手中,曹淮安原想推辞却在得了玄梓君的一个眼神之后笑容满面的接过。

    “那奴才就多谢林小姐了。”

    曹淮安随后又对着北溟昊和玄梓君道了安,这才退下。

    此时,紫宸殿的内殿之中,北溟绝正站在一面墙之前,墙上挂着一幅美人的画像。倒是与林紫曦有几分神似,却更加玄梓君的模样,画像上的女子正是已经去世的西平王妃——夜羽澜。

    “皇上又在想着淳安郡主了?”

    夜羽澜未嫁之时被封为淳安郡主久居宫中,甚至先帝还赐下了澜贵殿令其居住。北冥绝也是在那个时候对她暗生情愫,以至于到了后来的不能自拔。

    “曹淮安,你说当年澜儿生下的那个孩子当真是一生下来就没了气息了?”

    曹淮安心中一惊,面色一白,连忙垂着头掩盖住自己的失措,故作镇定的回道。

    “皇上您不是亲手将那个孩子安葬的吗?就葬在澜贵殿的后殿之中。”

    “是啊,那个孩子是朕亲手埋葬的,是个女孩子。若是能长大想来也有林家的二女那么漂亮、那么聪慧机敏,她也会是朕最最宠爱的小公主。”

    北溟绝叹了口气,这些年来他对于自己的儿子女儿都极为冷漠,心中却渴望着能有父女之情。

    “皇上若是喜欢,将那林小姐认作了干女儿,封了郡主也能从她身上找到个影子,聊以慰藉。”

    曹淮安轻轻松了口气,随后笑着提议道。

    “毕竟是人家的女儿,不是朕亲生的,朕整日里看着终究是有芥蒂。”

    北溟绝叹了口气,扯了扯一旁垂下来的宫绦,那幅画便被卷了上去,随即又有一幅画落了下来,是一幅锦绣山河图,正好遮住了原本的画。

    “随朕去揽月宫,朕与皇贵太妃说说话。”

    说罢,北溟绝便一个转身走出了紫宸殿之中。

    曹淮安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年来皇上对于谁都是那样的冷酷无情,唯独对于皇贵太妃却是礼遇有加,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皇贵太妃是淳安郡主的亲生母亲。

    揽月宫中,小花园里头皇贵太妃一身素色常服坐在池边的石头上,望着水里头游来游去的锦鲤,手中的鱼食时不时的撒着。而她的身边则坐着抱着白狐的汐太妃,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怀中白狐的绒毛,看着水中的鱼儿,然而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小姐,皇上来了。”

    皇贵太妃身边伺候的姑姑红袖轻声在她耳边道,然而皇贵太妃不过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却没有站起身来准备接驾的意思。

    红袖早就习惯了她这个样子也不说什么,倒是汐太妃听说皇帝要来了,连忙回过神来,将怀中的白狐送回到红袖的怀中,神色有些惊慌失措。“既然是皇上来了,我…我也该走了。”

    说完似乎很怕北溟绝似的,逃也似的跑了。

    红袖望着汐太妃逃跑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汐太妃虽然头上顶着的是那太妃的头衔,然而心思却还是小孩子似的,想来也是惧怕如今皇上的威严的。

    “皇贵太妃这几日可好。”

    北溟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红袖连忙下跪请安。北溟绝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直到花园之中只剩下两人了,皇贵太妃这才撒了手中的鱼食,缓缓地转过身站了起来。

    “参见皇上。”

    “你一定要同朕这般客气?”

    北溟绝对谁都能够狠辣的起来,唯独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行,她的母亲又何尝不是他的母亲,眼前的这个女人曾经抚养了自己十几年,从小到大他都生活在了她的身边。

    “皇上今个儿来这里所为何事?”

    皇贵太妃的面上始终都是淡淡的,抱着手中的白狐坐回到了琼花树下的石凳上,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那年澜儿生下的孩子真的就这样死了?”

    北溟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今日自己的来意。

    然而看到皇贵太妃的身形微微一怔,便已经猜到了些什么,疾步上前,眼中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温和,而是带着狠戾。

    “果真,当年朕亲手埋下的那个死婴,不是朕与澜儿的骨肉!”

    “不是皇上您的骨肉,那又是谁的呢?难道我还能凭空变出一个孩子来?”

    皇贵太妃冷笑一声,抬头眸子中闪现出一丝轻蔑的冷意,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北溟绝,丝毫不隐藏自己心中的憎恨。

    “那个孩子在哪里?朕的骨肉在哪里!”

    北溟绝一瞬间有些不能自己,狠狠得拽住了皇贵太妃的手臂将她提了起来。

    皇贵太妃怀中的白狐一下子被甩到了地上,“吱吱”地嚎了几声便躲到了一旁的树洞之中,只探出圆圆地脑袋惊恐地望着两人,随后又紧张兮兮的缩回了树洞之中。

    “皇上的骨肉已经被您亲手埋下了,如今您找本妃来要,本妃又如何知道?”

    皇贵太妃望了一眼树洞之中的白狐,霜冷的眸子盯着北溟绝,似乎很享受他此时的愤怒。只要这个男人活得不好,活得痛苦便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是他毁了她唯一女儿的一生,甚至到了最后还要害了澜儿的性命,她绝不会让这个人开心的活在这世上!

    “为什么林绥远的二女儿和澜儿如此神似!难道她就是朕的亲身女儿?”

    北溟绝血红着眸子,似乎即将要失去理智一般,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一般。

    “那林紫曦几岁?恐怕还没有及笄吧,澜儿生下孩子到如今也已经快要有二十年了,你觉得是吗?”

    “朕与澜儿的孩子若是还在,如今已经十八岁了。”北溟绝苦苦一笑,像是在回忆什么一般,下一瞬又恢复了方才的阴鸷,“你们有本事让玄梓君缩骨,难道就没有本事让林紫曦也这样?”

    “随你怎么想,我不说你又能奈我何!”

    皇贵太妃随即爆发出一阵狰狞的笑声,趁着北溟绝一愣之时,狠狠得挣脱了他的桎梏,脚下一个不稳就摔倒在了地上。

    北溟绝想要去扶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倒在地上。

    北溟绝的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伤痛,随即漠然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皇贵太妃,声音犹如淬着寒毒一般。

    “你若是不说,就一辈子都休想要踏出这揽月宫半步!”

    随即拂袖而去,只留下一道命令。

    “来人,封宫,从今日起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皇贵太妃。揽月宫一切仪制照旧,不得怠慢丝毫。”

    皇贵太妃坐倒在地上,望着北溟绝愤然离去的背影,笑得张狂,甚至两颊已经流满了泪水都浑然不觉。

    “哈哈,北溟绝原来你也有今日,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那个孩子在哪里!一辈子都不会!你就在一生的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吧!哈哈!”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地上凉,快些起来。”

    红袖听到了皇贵太妃疯了一般的大笑声,急忙跑来只见她跌坐在地上一边大笑着却是在哭,连忙叫了人扶着她起来,朝者寝宫走去。

    “皇上息怒,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快下雨了,您这是要去哪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之中已经乌云密布,发出了闷闷的动雷声,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曹淮安一边喘着气,一边追在北溟绝的身后大喊着。一直随着北溟绝跑到了澜贵殿之中。

    “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曹淮安一直守在揽月宫的门口,皇贵太妃向来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就算是北溟绝来了也是只身进去,每一回出来虽然脸色都不好但是并没有像今日这般狂怒,不但封了宫,还发疯似得朝着澜贵殿跑。

    “皇上,这是小公主的茔墓啊,您这是做什么,小公主在九泉之下会不得安宁的。”

    曹淮安心中惶然,忽然想到了今日在紫宸殿内殿之中北溟绝问自己的那些话,隐隐的猜到了方才北溟绝在揽月宫中同皇贵太妃说了些什么。

    “什么小公主的茔墓,全是骗朕的,你们一个个都是骗朕的!骗子!骗子!”

    北溟绝跪在地上一边用手疱着地上的土,一边嘶嚎着。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轰隆隆的响起了一阵动雷,吓得曹淮安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抓着北溟绝的双手哀求道。

    “皇上,奴才去找铁锹这就将茔墓翻出来,您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滚开,你这狗奴才!”

    北溟绝并不理会曹淮安的劝阻,重重一脚将曹淮安踢出几丈远,接着开始用手继续将棺材刨出来。

    曹淮安无法,只好跑去找人。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道闪电,倾盆大雨顷刻间落了下来,打湿了北溟绝华丽的龙袍,打湿了地上的泥土,让泥泞沾满了北溟绝的全身。雨水顺着北溟绝披散的长发黏在脸上,雨幕遮住了眼帘,然而他却浑然不觉。

    “皇上,铁锹拿来了,您快些起来吧。让他们来挖!”

    曹淮安匆匆而来,终于将地上的北溟绝搀扶了起来,随后几个大力的侍卫拿着铁锹将十八年前北溟绝亲手埋下的死婴的梓宫刨了出来。

    “皇上,这…”

    曹淮安将一件玄色蟠龙锦袍披在了北溟绝的身上,随后拿过一旁小太监手中的伞替北溟绝撑着,看到地上那小小的玉石宝棺心中七上八下的。“开馆!宣太医!把整个太医院都给朕搬来!”

    北溟绝终于冷静了下来,眼眸之中尽是阴霾,随后转身进了澜贵殿的正殿。

    望着殿内十几年来丝毫不变的装饰,北溟绝心中苦笑,这些装饰当年都是自己一件一件的选下来亲手布置的,如今竟然摆弄的这般可笑,似乎在嘲弄着他一样。

    “皇上,去内殿换件衣服吧,奴才记得郡主的寝殿还有您的衣裳放着。”

    曹淮安见浑身依旧在滴着水的北溟绝,心中担忧,今天这事情是在是太过诡异了,他没有丝毫的机会出去禀报给玄梓君,想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

    北溟绝应了一身,转身走进了内殿之中,等到换好了衣服出来,众太医已经在外头等着了。皇帝漠漠的扫了众人一眼,最终沉声问道。

    “有什么办法能够知道,这死婴与朕有没有血脉之连?”

    几位太医这样的雨天被召来,心中本就惶惶,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皇家秘辛,心中愈发恐惧,要知道这样的太医很多时候都是没有活路的。

    回头望了一眼那从玉石宝棺之中拿出来的尸体,看样子已经是陈年的尸身了,就连腐肉都已经被尸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空落落的一副婴儿骨架了。

    滴血认亲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如今只剩下骨头了,如何滴血?

    “臣等愚昧,没有办法。”

    几位太医摇了摇头,跪了下来等待着北溟绝的暴怒以及自己的死亡。

    北溟绝却缓缓地将视线投向了申太医,漠声问道。

    “申太医你可有办法?若是能想出法子,太医院活!若是不能,太医院死!”

    如此胁迫之前,申太医却依旧淡然的扫了一眼那已经不堪入目的尸骨,随后跪下回道。

    “回禀皇上,以皇上之血滴入尸骨之中,若尸骨能吸收皇上之血便是骨血之连,若是不能便不是。”

    北溟绝的眸光亮了亮,随后霜声吩咐道。

    “去准备。”

    “微臣领旨。”

    申太医俯首叩拜,随后站了起来跟着曹淮安下去准备。而北溟绝却冷冷的扫了一眼众太医,漠声吩咐道。

    “没想到宫中竟然养了一群这样废物!将这些人摘去官职,家产充公,发配边疆永不回京!”

    众太医一听,虽然自己的项上人头保住了,然而却要抄家发配,心中一喜一忧,有得经过刚才的惊惧早已绵软在地上,晕了过去。

    “丢人现眼!还不快滚!”

    北溟绝冷哼一声,很快澜贵殿之中的太医都被架了下去。

    “申太医,可准备好了?”

    申太医很快就将东西准备好了,放在了北溟绝的面前,北溟绝望着眼前的骨架皱了皱眉,心中有些惶惶然,自己以为死了十八年的女儿有可能还未死,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臣,不敬了。”

    申太医捏着北溟绝的手指,叹了一声,随后拿着尖针刺破一个口子,让北溟绝的血滴在了那骨头上,那血浮在骨头的表面,很快就滑了下去,并没有渗透进骨头之内。

    “混账!”

    北溟绝一时间狂怒,怒吼着一掌掀翻了面前的桌案,那来历不明的骨头散落一地。他的眼中弥漫上一层血色,隐隐有风暴忽起的前兆。

    他痛苦了十八年,自责了十八年,却没想到最终竟然会是一场骗局!

    “皇上恕罪。”

    澜贵殿内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将头贴在冰冷的汉白玉地砖上,没有一个人多说一句话,甚至连呼吸都紧紧地屏住。

    “将这些骨头拿下去挫骨扬灰,申太医赏!”

    殿中的空气凝滞着,终于在北溟绝冰冷的声音下开始缓缓地流动。

    “摆驾,揽月宫!”

    再也不看一眼澜贵殿的狼藉,北溟绝一拂袖出了澜贵殿。

    一道闪电划破苍穹,乌云愈发的浓密,似乎即将要压到地上一般。隆隆的雷鸣声之中,曹淮安撑着伞,将北溟绝送进了辇轿之中,知道今天的事情绝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开宫门!”

    揽月宫的宫门刚被封了起来,守在门口的宫人见到了北溟绝连忙下跪行礼,然而北溟绝只不过是简洁而无情的吐出了三个字。

    便有宫人急急忙忙的拿了钥匙去开宫门之上的那个大铜锁。

    “皇上小心。”

    曹淮安扶着北溟绝下了轿,紧紧地跟着悲悯绝的脚步,替他撑着伞。刚一进揽月宫之中,便听见皇贵太妃即将疯狂的尖叫声。

    “他来干什么!那个恶魔还要来这里做什么!”

    “朕的公主在哪里?澜儿的和朕的骨肉到底在哪里?”

    北溟绝的衣摆已经濡湿了,快步上前一把将靠在云榻上的皇贵太妃拽了起来,贴近她那张虽然带着些许细微的皱纹却依旧绝色倾城的面容,狰狞的脸上早已经不见了往日的敬重之态。

    “北溟绝,放开我!我是你的母妃你敢这样对我!”

    皇贵太妃疯狂的尖叫着,锋利的护甲抓破了北溟绝绝美的脸孔,然而北溟绝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几近嘶嚎的问道。

    “朕的母妃早在朕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朕给你最有一次机会,朕的骨肉在哪里!”

    地下所有的人都被北溟绝这模样吓傻了,皇贵太妃与皇上的争执谁敢上前去劝说一句,分明就是自己找死。

    “我不会告诉你的,死都不会!”

    皇贵太妃冷笑一声,殷红的嘴唇一字一句的吐出令北溟绝暴怒的话。

    “是你逼朕的!”

    北溟绝凤眸一眯,其中闪过一丝狠绝的残忍,随后将皇贵太妃丢在地上,指着站在一旁的红袖厉声吩咐。

    “来人,将这个贱人的十根手指给朕一根一根的揪断。”

    “北溟绝,你这个魔鬼!”

    皇贵太妃目眦决裂,从来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北溟绝会这样逼她。

    “恶魔?朕不是从来就是吗?”

    北溟绝冷笑一声,转过头去眼眸之中带着愤怒的决绝。

    今日,他一定要知道他的孩子到底在哪里!找到她,给予十八年的补偿,他要让她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公主。

    “你们谁敢!”

    皇贵太妃挡在了红袖的面前,怒瞪着眼前那群围上来的太监。

    皇贵太妃是什么身份这里的人谁都知道,然而皇帝的圣旨却是谁也不敢违抗的,一时间那群太监却步不前,犹豫着该怎么办。

    “还不快动手,难不成要朕亲自来!”

    北溟绝不耐的声音响起,让所有的人心头一怵。

    “皇贵太妃,奴才得罪了。”

    说着便有几个太监上前将皇贵太妃架住,其余的人绑了红袖就往下拖。

    “放开我!放开我!小姐救命啊!皇上饶命啊,皇上!小姐求求你救救我!”

    红袖跟了皇贵太妃几十年,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养得竟比那些宫中的娘娘们还要好,如今一听说北溟绝要这样惩治她自然是吓得要死,疾声想着皇贵太妃求救。

    “红袖!你们放手,如果红袖少了一根头发,本宫绝不会轻饶你们!本宫要灭了你们九族!”

    皇贵太妃咬牙切齿的地怒吼着,然而一切的在所有人听来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红袖是跟在她身边几十年的贴身侍女,早在进宫之后第二年就已经自梳不嫁,发誓永生永世的跟在她的身边。

    她是知道她所有秘密的心腹,包括在入宫之前那件惊天的丑事,然而几十年来的忠心耿耿却让她跟着自己走到了最后,却没想到晚年了竟会是这样的结局。

    “动手!”

    北溟绝冷声吩咐道,漠然的笑着上前紧紧箍住皇贵太妃的下巴,不准她别开头去。

    皇贵太妃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红袖被压跪在地上,一个大力的太监上前扯住红袖的小指,慢慢的揉着随后猛地一用力,血光四溅,一根手指连着指骨被硬生生的掰扯了下来。

    “啊!”

    红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想要晕过去然而剧烈的疼痛却不允许她就这样晕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四分五裂的手指,眼中满是绝望。

    “恶魔!禽兽!畜生!”

    皇妃太妃用自己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辱骂着北溟绝,却换来他的霜声一笑。

    生生地掰断手指,要比直接砍下手指更加让受刑者痛不欲生,当周围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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