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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枭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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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个时候我病的快要死了,来的是十个太医都说已经没救了,气得父皇要杀了他们。就在这个时候,申太医来了,开了一张药方便把我救了回来了,那个时候父皇待我极好!”想到这里北溟灵雀眼中闪动着一丝失落,林紫曦刚想要开口安慰,这个乐天的小公主便扬起了一张笑脸开口道,“不过现在有紫曦、有皇贵太妃、有六哥、九哥、十三哥还有君哥哥你们陪着我,我好开心啊!”
“你这丫头,”林紫曦笑着捏了捏北溟灵雀软软的脸蛋,对于这个单纯而却灵澈的女子很是喜欢,也许有些东西自己永远得不到,然而看着别人有也是一种幸福,至少能让人记得当年曾经也如她一般。
“曦姐姐,我告诉你,曾经有一个贵人,因为脸色憔悴,面色发黄,就一天喝三碗黄豆水,然而总是放屁,有一回她找了申太医去看病,就当着申太医的面放了三个…哈哈哈哈~”北溟灵雀还没有说完便已经笑倒在了林紫曦的怀中,咬着手中的帕子,一手捧着肚子,一双杏眼之中含着晶莹珍珠,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扑哧!”听到了这样的轶事,就连身边伺候着的夏眠和绯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整个寝殿之中原本的阴霾一扫而光,盈盈的笑声就好像是外头的阳光一样灿烂。
寝殿外头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来,看到林紫曦终于冲展笑颜,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闪而逝的朱砂色,带进了林紫曦的眼中,停下了笑声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北溟灵雀果然人如其名,从方才进了寝殿之后便嘴巴便没有在听过,叽叽喳喳的同林紫曦说着宫中的趣事儿,林紫曦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光了。
“紫曦,咱们快去御花园吧,听说宫中那个最厉害的画师已经开始帮着惠妃娘娘画像了,”等着林紫曦用完了午膳,北溟灵雀便迫不及待的抢过林紫曦擦完了嘴的帕子丢给了一旁的宫女,拽着林紫曦便朝着灵雀宫外走去。
穿过了青石板路,林紫曦被北溟灵雀拉着到了御花园的御华庭,御华庭前外头的空地上,已经摆好了几张桌子,最中间的一张前头有一个身着灰衣的男子正垂着头在作画,一根玉簪随意的绾着发,手中笔走龙蛇,专注于那一张宣纸之上,仿佛已经于周围的一切花鸟融为一体了。
林紫曦自然认得眼前的这个画师,他便是当年将云惜惜的画像献给了北溟昊的那个画师——毛以之,听说这毛以之是以擅长画美人像而闻名,当年一见云惜惜便被她倾城容貌所倾倒,随即为她画像一幅,最终流到了北溟昊的手中,造成了她林紫曦一生之殇。
不过当年就算是没有云惜惜,北溟昊也必然会将自己的存在毁灭,只因为她是他不能忍受之痛,更是不能不防之人,韩将军府的势力盛极一时,他不能容忍有人踩在他的头上,威胁他的皇位。而毛以之的这一幅画,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然而不管是不是被利用,林紫曦都不能原谅这个间接推动的凶手,她没有那么宽广的心胸,更加没有那么善良的性格。
“参见父皇,”见到北溟绝也难得的在,北溟灵雀连忙上前请安。
“参见皇上,见过各位娘娘、王爷,”林紫曦自然也不能少了礼数,而北溟绝似乎不在乎她们的到来一般,不过是随意的抬了抬手,让她们起来,然而一双利眸却扫向了站在阴影之中的玄梓君。
“皇上不知道这毛大人的画技到底有没有您说的那么好?”说话的是北川康送给北溟绝的昼阳女子,之后被北溟绝改名为天媚的女子,如今已经被封为媚嫔。
媚嫔在宫中待得时间并不长,因而并没有见过毛以之的画技,对于区区的一个宫廷画师能得到北溟绝的如此重视感到嗤之以鼻。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若是画的好了,到时候要他也给你画一幅!”北溟绝挑了挑媚嫔的下巴宠溺的笑道。
“多谢皇上,”媚嫔笑得格外的妖娆,扬起了白皙的犹如天鹅一般曲线优美的脖颈,在北溟绝的颊边亲了一口。昼阳国女子最美丽的部位便是她们的脖子,因此,媚嫔最喜欢穿的就是能将自己的脖颈露出来的衣裙。
“当真是外邦送来的狐媚子,没规矩的,就知道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皇上,”有女人的地方便有战争,而越是风光无限的女人便越能引来别人的敌视,地下那些娘娘们早已经窃窃私语开了。
“姐姐气什么?你若是能有这么漂亮的脖子,这么大的…皇上必然也喜欢,您若是有这么大的胆子,能伺候的皇上高兴了,皇上自然也让您这样亲他。”身边一个身着桃红的贵人掩着帕子,眼眸之中散发着幽幽的冷光,眯着眼望着北溟绝身边的媚嫔,几句话便能将身边的黄贵人的怒火挑起来。
“哼!等皇上玩腻了,看她还去哪里讨巧儿!”黄贵人同众多宫中的女子一样,没有像惠妃那样绝色艳丽的容颜,也没有机智聪慧的头脑,更没有高人一等的娘家背景,在北溟绝腻了之后只能慢慢的熬着。
越是这样的女子,她的心理便是越发的扭曲的。
“皇上,毛大人不愧是天下第一笔!”如今的惠妃刚因有孕重得圣宠重得妃位,显得愈发的娇媚妍丽,眉眼之中带着风光的喜色,若是除去看着林紫曦时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那一丝痛恨。
随着惠妃的声音,一卷美人像展在了众人的面前,画中的美人容颜娇丽,顾盼生辉,同站在一旁的惠妃所出无二,简直是像极了活人,赢得了所有人的惊叹声,林紫曦却没有将眸光落在那画上一眼。
“皇上谬赞了,”毛以之上前对着北溟绝施礼道,然而眼角却瞥向了站在一旁的林紫曦,似乎被她那样满不在乎的眼神打击,沉声冷道,“只是似乎有人对于微臣的画技,并不以为然,臣恳请皇上让臣与她比上一场。”
“哦,是吗?这世间还有人对着毛爱卿的画不屑一顾?”北溟绝自然也是察觉到了林紫曦对于这些似乎不感兴趣,然而私心想着不过是林紫曦不喜书画罢了。
“林小姐,从方才到现在你连一眼都没有看过在下的美人图,难道是不喜欢?”毛以之挑了挑眉,望着此时正低垂着头漠然不言的林紫曦,眼眸之中带着深深的不悦。
“毛大人是不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林小姐不想看你的图就不想看,难道你以为你是银子吗?谁都喜欢!”这话一出,让所有的人使劲的憋着笑,然而却又不敢笑出声来。
毛以之涨红了脸,望着不远处一身朱砂色倚在深褐的树干旁的玄梓君,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伸出泛白的手指,指着玄梓君怒道,“你!你…”随后不愿再与玄梓君多说些什么,一转头望向了林紫曦问道,“林小姐,在下想同你比试一场!”
毛以之并没有得到林紫曦的同意,而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命令态度说着,引起了北溟绝的反感,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惠妃忽然开口笑道,“皇上,若是毛大人想比那就比一比吧,不过是玩玩罢了,又何必太过认真。”
“既然如此,那就比吧,”北溟绝望了一瞟林紫曦,搂着媚嫔慵懒的靠在了椅背上,张嘴喝下媚嫔手中的新酿,眯着眼睛望着毛以之冷笑道,“可若是你输了那该如何是好?”
“若是臣输了,那便自愿封笔不再作画,可若是林小姐输了可如何是好?”毛以之眯着眼睛望着林紫曦,似乎是就此和林紫曦杠上了。
林紫曦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今个儿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招人恨,无奈的耸了耸肩,刚想要开口却被惠妃接过话来,“毕竟林小姐比不得毛大人的名声,不如这样好了,若是林小姐真的输了,那就在臣妾宫里伺候一月,可好?”
惠妃笑着望向了北溟绝,众人都以为,在惠妃宫中做一个侍女,自然惠妃会看在林紫曦的身份上不让她做些粗重的活,只不过是换了个住的地方,依旧好吃好喝的供着。
然而林紫曦却明白惠妃的意思,自己若是真的进了绘云殿,恐怕能安然无恙的出来的几率很小。在惠妃的宫中自然所有的都要听着惠妃的意思。到时候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惠妃不过一句意外便能置身事外,更何况她如今怀着龙裔北溟绝又怎么会对她做些什么!
看来自从那次之后,这惠妃依旧还没有受到教训!
“林小姐,你怎么看?”毛以之这样一问算是同意了,只等着林紫曦的意思。
林紫曦抬头环视四周,所有的人都以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望着她,对上了玄梓君担忧的眸子,赌气的别过头不再看他一眼,开口答应道,“既然毛大人愿以一双手来赌,紫曦既然愿意。”
听到这话,毛以之忽然面色一白,他只不过是说就此封笔,什么时候说要赌一双手了,然而抬头对上惠妃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想到惠妃说的那些话,这个林紫曦根本就没有读过什么书,只是略识得几个字,更别说琴棋书画了,便也就安心下来。
“既然要比,那就要公平些,”玄梓君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担忧但很清楚林紫曦的性子,要是让她就这样认输,任由惠妃凌辱她必然不肯,“皇上,臣倒是有一题。”
“谁都知道静王爷一心向着林小姐,那岂不是不公平!”惠妃开口阻止了玄梓君想要说下去的话,丝毫都不在乎玄梓君是不是对自己的怒目而视,
“那就让本王来出个题吧,”就在这个时候北溟晨站了起来,望着惠妃,惠妃知道自己已经拒绝了一次了,不能再拒绝第二次了,便点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林小姐可听过,‘野渡无人舟自横’这一诗?”
“听过,”林紫曦敛着眸子,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自信,更加没有半分慌乱,似乎眼前这一场不过是稀疏平常的游戏罢了。
“那就请两位以‘野渡无人舟自横’做一画,一炷香之后便知胜负。”北溟晨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样难的题目会难倒她,反倒是回头对着选自己呢眨了眨眼睛。
林紫曦立即明白这题便是玄梓君方才想要说的,他很清楚只要是自己说了惠妃必然会阻拦,便借着北溟晨的口说了出来。只是他玄梓君就这么自信,她林紫曦能够赢过毛以之?
“那就开始吧,来人替林小姐摆上笔墨。”北溟绝似乎也对这道题目很有兴趣,抱着媚嫔坐了起来,望着地下的两人开口吩咐道。
听到了这首诗,毛以之愈发的得意洋洋,他在年少时期便以这首诗做过一幅图,当时也也是借着这幅工笔名满天下,逐渐的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如今他的工笔愈发精益,自然不是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能够比得上的。
“毛大人,小女子献丑了,”林紫曦淡淡一笑,对着毛以之福了一福便缓步走到了自己的桌子面前,并没有那笔,而是眼神复杂的望向了玄梓君,最终停留在了毛以之的画卷之上,此时的他已经起笔画好了一个满带着芦苇的渡口。很快一只小船很快便跃然纸上,然而林紫曦已经停笔不动,静静地望着毛以之。
“我怎么瞧着那林小姐,似乎是个不会画画的主啊!”黄贵人低头对着身边穿着桃红色的贵人低声说道。
“她会不会书画有什么关系,只要静王爷喜欢她不就好了!”那穿着桃红色的贵人冷笑一声,随后拿过一旁的清茶静静的喝着,眸子却一直盯着北溟绝的一举一动。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心思奇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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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可别这样说,这男人都要面子,更何况是想静王这样谪仙一样的人物,要娶的女子必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这林小姐不过是追着玩儿的,等到到手了自然也就丢开了,给个侧妃也是给足了面子了。”黄贵人望了一眼依旧靠着那树干闭着眼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静王,心中不由一动。
“听说姐姐家中有一个幺妹,如今可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望了一眼黄贵人,那身着桃红的贵人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眼角一挑,掩着嘴儿轻笑道。
“就快要及笄了,论起年纪来似乎还要比那林小姐虚长一岁。”黄贵人看着玄梓君,自然是越看越喜欢,这些个皇子她自然是不指望了,可若是自己的妹妹能够嫁给静王,倒时候自己在宫中也有面子,对着家中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那姐姐可要费心了,这林小姐看起来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你看她如今这无才无德的模样都能将静王爷吃得死死的!说不定咱们的皇上也对着她……”那桃红贵人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奸诈,随后便端起放在小几上的香茶,什么话也不愿意说了。
然而却已经在黄贵人的心上种下了妒忌的种子,只等着一个机会让其生根发芽。
“哼,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想要染指后宫!”黄贵人冷笑一声,随即也没有在说些什么。
惠妃方才一直拿着眼睛瞟着黄贵人的那个角落,看到了黄贵人脸上的变化,轻轻挪回了眼神,途中与那身着桃红的贵人对上,停顿了一瞬便再一次移开了。
“林小姐,若是如今想只剩下一小半了,你可是一笔都没有动过呢!”惠妃的目光停留在了林紫曦面前的白色宣纸之上颇有些讥讽的笑道,“林小姐若是真的不会自可以认输,不过是到本宫宫中待一个月,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林紫曦能够感觉到从惠妃的眼眸之中带着的痛恨与激愤,静静地敛在眼底,谁也不能窥见,除了与之眼神相交的林紫曦。“惠妃娘娘急什么,不是还有小半柱香的时间吗?林小姐自然是还有时间。”开口说话的媚嫔,倒不是媚嫔想要帮着林紫曦说话,不过是讨厌惠妃罢了,因此只要是能和惠妃对着干的地方她自然不会放过。
美人与美人之间的战争,总是在巧笑娇啼之间便已经开始的。
“还有这么些时间,毛大人都快画完了,她才开始?”惠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望向了媚嫔冷笑一声。
然后当听到北溟灵雀忽然惊喜的叫了一声,“紫曦她开始画了,”惠妃转过头来望向了正在埋头作画的林紫曦,眉头皱的愈发紧了。
“时辰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点香的太监看着最后一点香灰落下,便尖着嗓子叫道,正好这个时候林紫曦落下来最后一笔,抬头对着已经做完了画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看着她的毛以之展颜一笑。
“毛大人果然不愧是工笔画的大师,当真是古今工笔第一人!”惠妃喜笑颜开的望着已经被两个太监拿起来的新画,不住地夸赞着,就好像是看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画作一般。
的确眼前的这一幅画之中,是一片广袤的水域,那渡船人撑着篙无聊的坐在小船之上,那小船被系在一旁的一个树桩之上,树桩之上听着一只鸟儿,而那渡船人的脸上愁苦之色画的惟妙惟肖,茂密的芦苇丛愈发显得周围的荒凉,无人经过,显出了“野渡无人舟自横”的静谧之态。
原本这幅画就是毛以之年轻的时候作过的,如今他工笔愈发精炼,原本的那幅画经过他的整修显得愈发的精艺,让人赞不绝口。
“果然是毛爱卿之作,如今是愈发的精练了。”就连北溟绝看到了那画也不由得开口赞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听说静王爷也是极懂画的,而且西平王府之上如今可收藏着毛大人的原画,如今静王爷可要说上几句?”惠妃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望向了玄梓君,似乎是故意的一般,让他前来评论毛以之和林紫曦的画。
只有通过玄梓君的嘴巴,才最能够打击到林紫曦,而且在众人面前玄梓君自然不能太过偏向林紫曦,所以这一次林紫曦必然会输!
“的确,毛大人的画技果然精益了不少,本王佩服,”玄梓君听了这话,也没有拒绝,缓缓地踱了过来,不过是简单的瞟了一眼那画便开口笑道,“只可惜……”
“王爷谬赞…”毛以之正要得意的谦让几句,却没想到玄梓君后头还有话,听到开头的三个字面色一僵那正要作揖的手就那样凌空而对,收回来也不是,做下去也不是。
“只可惜都已经几十年了,毛大人的心思似乎还停留在几十年前,反倒不如林小姐的画来的精巧了,”玄梓君嘴角一勾,将目光落在了林紫曦的画上。
原本所有的人都以为林紫曦是输定了,自然没有要看她的画的意思,然而此时玄梓君一说众人才开始关注于林紫曦所做得画,大致与毛以之的差不了多少,依旧是那一片芦苇荡,只是那芦苇荡在微风的覆压下似乎活了起来一般,显得别样的生动,就连水面上也泛起了微波粼粼。
而那渡船人脸上非但没有愁色,而是执着一直竹笛正在悠闲的吹奏着,那小船并没有系在木桩上,而是随意的飘在水上,船头听着一只鸬鹚显得别样的悠闲意境,反倒是比着毛以之的更高一筹了。
“哈哈,果然更有‘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意境了!”北溟晏带头站了起来开始鼓掌,眸光之中带着闪光望向了林紫曦,其中对于林紫曦的迷恋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对于北溟晏来说,林紫曦就好像是一本书,每翻开一页就能看到不一样的她,越是读下去便越觉得有味道,就越想要了解,然而她却好像永远都不能被人读透一般,也是这一种感觉,让北溟晏越是得不得就越想要得到。
“果真是,这首诗本就该是悠闲的味道,毛大人的画中反倒是将那渡船人画的太过愁苦了,倒不如紫曦画的好了。”北溟灵雀奔上前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两幅画半晌,最后自然是笑着夸林紫曦道。
“怎么会!”毛以之自然明白自己在心思之巧之上不及林紫曦的地方,不由得面色苍白,微微颤抖着望向了惠妃,其中似乎带着责怪的意味儿。
不是说这个林紫曦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吗!自己可是赌上了自己的一生名誉,没想到如今竟然会输给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的确是林小姐更甚一筹啊,”惠妃别过脸去,假装没有看到毛以之想着自己投来的眼神,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她自然也是看得出来北溟绝对于林紫曦的偏袒,虽然自己此时怀上了孩子,但若是惹怒了北溟绝没有自己的好下场,这个时候她自然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在众人都夸赞林紫曦的时候帮着毛以之说话。
“既然如此,那胜负已分了。”北溟绝此时松开了怀中的媚嫔,媚嫔自然是感觉到了从北溟绝周身散发出的寒意,乖巧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臣认输,臣会就此请辞,离开皇宫回到自己的故乡去。”毛以之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痛对着北溟绝做了个揖,毕竟如今自己已经在北溟绝面前打赌了,若是此时想要反悔那边是欺君之罪。
暗恨的忘了一眼林紫曦,毛以之在脑海之中将林紫曦碎尸万段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的光明前途都已经是昨日云烟了,毛以之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回是他串通了惠妃故意为难林紫曦才会有这样的下场的,就算是他赢了这一场比赛,北溟绝也早已经厌烦了他了,他自此以后便也不会有出头的机会了。
然而毛以之还想着自己就算是被赶出了宫中,到时候回到家乡还是能够凭着自己手上的画技来多的很好的。他的家乡在宣城,离着帝都十万八千里,消息自然是传不过去。到时候回到了家乡只要自己随意编个理由把自己说成是荣归故里自然也有会有人相信。
“既然爱卿赌上的是这双手走之前自然是要将这双手留下来!”北溟绝眯着眼睛望着地下的毛以之,似乎是在可怜他还没有明白此时自己的境地。
“皇…皇上…”毛以之口齿不清的说着,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打了个赌,北溟绝便要将自己的双手砍下来。
“怎么,爱卿难道想要欺君?”北溟绝从缓缓地朝着毛以之前倾这身体,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温柔,然而这温柔之中却带着致命的毒,让毛以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跌倒在地上。
“奴才不敢!”此时的毛以之已经用奴才自称了,伏倒在地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青石板,能感觉到上头的青苔的湿冷,脊背袭上了一阵彻骨的冰冷。
“来人,拖下去!”北溟绝也不多说些什么,又恢复了以往慵懒冰冷的模样,靠回了椅背上似乎在沉思着。
“皇上,饶命啊,惠妃娘娘救命啊!惠妃娘娘救救小的,求求您救救小的!”在这个时候毛以之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叫着,对着惠妃大声的叫道。
“你说什么!”惠妃惊慌的望向了北溟绝,深怕北溟绝看出了些什么来,毕竟在皇宫之中与外姓男子有纠缠很容易就被说成了私通,更何况此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张嘴巴往后也不知道要怎么将这件事情传出去。
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好戏,而这些无聊到极致的女人,最喜欢的也是看戏。
“看来惠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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