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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枭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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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好戏,而这些无聊到极致的女人,最喜欢的也是看戏。
“看来惠妃姐姐和这毛大人似乎很熟啊?”黄贵人笑着对着惠妃挑了挑眉,冷笑着望向了北溟绝,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北溟绝脸上的变化,希望能从其中看出一丝变化来。
“不过是曾经帮着本宫画过几幅美人图罢了。”惠妃佯装镇定,然而厚重的宫装之下已经是汗如雨下,却咬着牙硬撑着,一双美眸颇有些哀戚的望向了玄梓君,若是这个时候受到这些人围追堵截的是林紫曦,恐怕他在就按捺不住了,哪里还能如此淡然。
“是吗?嫔妾可曾听说过,毛大人最擅长的便是美人出浴图,听说为惠妃姐姐也曾经画过一幅,”坐在黄贵人身旁的那个身穿桃红色的湘贵人相比于黄贵人自然是更能拿捏的准尺度,说话一说便到了点子上。
听到这话惠妃身形重重一震,美人出浴图那件事情是北溟绝下的命令,而自己也是一直担心着这件事情到时候会被翻出来,若是到时候北溟绝有一丝丝的怀疑,到时候自己便是万劫不复。
“妹妹怎么总是说这些有得没的,难道是在说本宫对着皇上不忠,到时候是不是又要说出本宫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这样的混话来了!”惠妃有些气急的想要站起来,怎奈如今身子有些笨重一下子坐倒在了凳子上,慌忙用手上撑了一下一旁的小几。
“闭嘴!惠妃的事情也要你来多嘴,还有没有规矩!”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懒在椅子上的北溟绝忽然睁开了眼睛,怒瞪着黄贵人,霜声吩咐道,“来人掌嘴八十,要她记得什么叫做贵贱尊卑!”
北溟绝的话刚说完,黄贵人便瘫倒在了地上哭道,想要求饶,然而曹淮安已经派人在她的嘴里塞进了一颗让人舌头麻的果子,让她不能在说一句话来。
“啪!啪!啪!”掌匡的声音响起,下手的太监可不敢再北溟绝的面前偷懒,卯足了劲的下手,才几下黄贵人的脸上便已经见了血色,脸庞肿的老高。
这一下一下的看着惠妃心惊胆战,纠紧了自己胸口的衣襟,望着正在受刑的黄贵人,总觉得跪在那里的将会是未来的自己,不由得心口一时间难以喘气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北溟绝忽然开口对着惠妃问道,“爱妃可满意?”惠妃连忙回头望向了似笑非笑的北溟绝,苍白着面色点了点头。
“紫曦,为什么父皇要这样重罚黄贵人,黄贵人不过是说错了几句话,虽然让人讨厌但是她也不至于得到这样的下场,”北溟灵雀看到了如此血腥的场面不由得往林紫曦的身后缩了一缩,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林紫曦的衣角轻声问道。
“傻瓜,你父皇罚的可不是黄贵人,而是做给所有人看得,”特别是惠妃!
北溟绝可真为是个下得去手的狠绝之人,平日里陪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看来北溟昊那样的手段也不是空穴来风的。想到这里林紫曦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冷意。
“做给人看得?”北溟灵雀不懂的望向了在座的所有宫妃,似乎懂了什么,垂下头去不再说些什么。
林紫曦知道北溟灵雀虽然单纯,但是并不愚蠢,只要一提便知道这其中的意思,只是她不知道让北溟灵雀懂得了这皇宫之中的暗潮汹涌到底是好还是坏,可是要想在这皇宫之中生活下去,若是不懂得这些既是是个公主也不能幸免。
“皇上那么这毛以之该如何惩戒?”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所有的人都惊慌的望着北溟绝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惠妃在这样的恐慌之中咬着牙,僵笑着对着北溟绝柔声试探道。
“既然这人与爱妃如此熟识,那就砍了他的两根手指,弄干净了送到爱妃的宫里伺候着便是了,”北溟绝说出的话让惠妃的脸色愈发死灰,然而北溟绝似乎只是在说着今个儿的天气一般那样慵懒随意。
“多谢皇上赏赐,”惠妃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摆,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对着北溟绝跪下谢恩。
而北溟绝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般,悠然自得喝着茶闭上眼睛,回味着从喉间涌起的丝丝清香,良久之后才忽然睁开眼睛开口问道,“你可曾觉得朕太过残忍了?”
惠妃听到这话,不由得身形一颤,若不是身旁同样跪着的侍女扶着她,她早就跌倒在地上御前失仪了。惠妃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下去,刚想要开口却听见北溟绝再一次开口道,“林小姐你说呢?”惠妃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北溟绝并不是在和她说话。
同样心中也隐隐的得意,这话看似简单,其实并不好回答,若是林紫曦回答的不好北溟绝自然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同样的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林紫曦出丑,此间若是她说北溟绝残忍了,北溟绝自然是不会高兴,到时候皇宫自然有她好果子吃;若是她说北溟绝不残忍,那便是她太过残忍了,若是传了出去,林家二小姐悍妇阴狠的名声便更加是坐实了,敢问这世上有哪个男子敢娶这样彪悍的妇人。林紫曦没有想到北溟绝会忽然将这样一个问题丢给她,愣了一愣,随即望向了北溟绝望着自己那一双幽深暗沉的眸子,轻轻一笑,清声回答道,“臣女觉得这世上并没有什么残忍或是不残忍之分,只有做这件事情是对是错之分。一个人杀人无数,难道就能说他一定残忍吗?”
说到这里,林紫曦朝着四周望了一圈,见所有的人都垂着头,似乎若有所有的模样,才开口说道,“可若是他是一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他杀的没一个人都是战场上对幽篁有企图之心的敌人,他杀人是为了保护幽篁千千万万的子民,难道能说他残忍吗?同样的,皇上此举不过是为了保护惠妃娘娘,自然说不得残忍,惠妃娘娘您说是不是?”
惠妃转头对上林紫曦那一双清明的似乎能够将一切透彻的眸子,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而望见了林紫曦嘴上勾起的一抹讥讽的笑意,脸色愈发的死白,只觉得有一口血梗在喉间,口中腥甜,却依旧强忍着将那一口血吞进肚子里。
“林小姐果然伶牙俐齿,都起来吧,”北溟绝哈哈大笑,抬了抬手让跪在地上的惠妃起来,惠妃身边的宫女连忙将惠妃扶起来。
“皇上,毛以之因为受不住宫刑,已经死了。”就在这个时候曹淮安忽然急促的跑了过来,扑倒在地上对着北溟绝回道。
“什么…”就在惠妃将要起身的那一刻忽然听到曹淮安说的话,惠妃垂着头,口中喃喃着,然后眼前一黑便晕厥过去不省人事了,若不是身边的宫女搀扶着早就倒在了地上。
而方才惠妃口中喃喃的话,除了北溟绝谁也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北溟绝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眸中散着黑曜石般幽冷的光芒,随后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惠妃上了惊吓,扶她回绘云殿去,让申太医过来看看。”
说完这些,似乎并在意惠妃的病情和腹中的胎儿一般,转身离去了。
“紫曦,惠妃娘娘不会有事吧?”北溟灵雀望着被众人围在中间,架着回了绘云殿的惠妃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至少这个时候北溟绝是不会让她有事的。
林紫曦笑着牵起了北溟灵雀的手,安慰似的一笑,随后拉着她朝着灵雀宫走去,“我们回宫去吧,今个儿累了一天了。”
随即便不再理会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玄梓君,转身离开,北溟灵雀虽然疑惑林紫曦和玄梓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想到今个儿玄梓君来找她时的欲言又止,和林紫曦提到玄梓君之时面上的霜冷,还是忍住没问。
“这幅画就送给本王了,可好?”此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北溟晏还留在那里,想要等着人都走了拿走林紫曦画的那一幅画,却没想到被玄梓君抢先了。
“王爷喜欢?”整理画笔的小太监望着手中林紫曦画的那一幅画抬头好奇的问道。
“既然本王府中已经有那一副毛大人画的了,如今毛大人又输给了林小姐,本王自然要将两幅画放在一道儿,也好让父王能够看到原来这世上可有更好的画。”玄梓君嘴角一勾,盯着那一幅画笑道,那笑容就好像是一只引诱着小白兔的大灰狼。
“既然如此,奴才就将这幅画交给王爷了。”本想将这话拿去裱起来,眼下看着既然玄梓君喜欢,他自然是要借花献佛了,随即将画递到了玄梓君的手中。
玄梓君接到了画,将它当做宝贝似的轻轻的卷好,贴身放在了胸口,随后回头对着北溟晏淡淡一笑,似乎是抢到了什么好东西一般。北溟晏眸光幽冷,不再理会他,一拂袖转身离去。
望着北溟晏转身离去的背影,玄梓君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有些惆怅的望向了灵雀宫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叹着气。
“王爷,可要去灵雀宫?”月落自然是不知道玄梓君和林紫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今个儿一大早玄梓君回来之时有些不一样,头发上,衣袍上满带着露水,倒像是在外头站了一个晚上。
而今个儿看到林紫曦也没有平日里那样迎上去,而总是偷偷地望着她,至于林紫曦拿着玄梓君的眼神似乎冷了许多,倒像是两人刚刚相见时候的模样了。
“回去吧,”玄梓君叹了口气,转身朝着灵雀宫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月落有些古怪的看着玄梓君的背影,虽然不知道玄梓君在想些什么
之后大概是惠妃受到了北溟绝的警告,一直借口养病在绘云殿之后养病,连殿门都不敢再出一步,而皇贵太妃虽然将命保住了,然而却一点气色都没有,只是一直病着。林紫曦和北溟灵雀去探望过几次,都被拒之门外,之后也就不再去了。
很快,再过三日就要是北溟灵雀的及笄之日了,林紫曦这几日都陪着北溟灵雀料理着宫中事务,直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寝殿之中。望着空旷的寝殿之中,林紫曦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里的确是比之原本的琉璃院大了不知道多少,然而她忽然好想好想那里的夜晚。
轻轻的叹了口气,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缩起腿准备安寝。忽然阖上的窗户被风吹得打开,寝殿之中的红烛顷刻间全数灭尽,整个寝殿之中变得一片漆黑,林紫曦紧了紧身上的单衣,起身关上窗户。等回到床边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回到床上而是冷冷地望着重重纱帷霜声道,“既然来了就别再躲躲藏藏的了。”
林紫曦的话音刚落,那纱帷便动了一动,那一刻林紫曦不知道为何心中忽然很是期待看到那纱帷之后的人,他们已经二十三日没有见了,她不出宫去,他也不进宫来。本以为只不过是习惯了而已,却没有想到当真的离开了才慢慢地发现原来有时候是因为太近了才会以至于看不清。 “曦儿,我好想你,”感觉到了腰间传来一阵热量,后背紧紧地贴上那宽阔炽热的胸膛,林紫曦能清楚地明白玄梓君也是想她的。可是她至始至终不能够放下颈上的那个伤口,虽然已经消失了,但是北溟昊留给她的伤痛太深,她太怕玄梓君也会一样。
男人的闻言软语是最烈的毒药,她不敢喝却又欲罢不能。
“曦儿,我们整整二十三日零八个时辰没有见到了,难道你不想我?”将林紫曦懒腰抱起,轻放在床上,玄梓君的宽大的身躯覆压上去,然而刚想要吻上她的唇,却被林紫曦侧头躲过。玄梓君的眼中带着沉痛,他以为他们之间需要的只是冷静和距离,林紫曦便会明白。
可谁曾知道他那样想着她,却只能每日躲在对面的殿顶之上,默默地望着她的寝殿,一夜一夜,他都想要冲进来,却担心她依旧再为那日生气,死死地控制住自己,到了如今才明白有些时候时间不能冲淡一切,反倒是会让这一片相思愈演愈烈。
“曦儿,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忽然生气了,为什么忽然不理我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一起那样了!”玄梓君血红的眼睛,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愤怒嘶哑着喉咙低声问道,死死地盯着坐起来背靠在墙上,瑟缩在床角的林紫曦,生怕吓着她,又怕她不明白自己的心。
林紫曦倔强的咬着下唇,抬头望着玄梓君,一句话都不说,对面别人的时候她都能那样镇静冷漠,可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可是为何当面对玄子君的时候她就不能再冷静下来,想要哭,觉得好委屈,她甚至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绪。
“为什么不说!”玄梓君挪动着身子,朝着林紫曦更加靠近了几分,那双深邃的眸子,就好像是盯紧了专属于自己的猎物的狼一般。
然而林紫曦依旧沉默着,不回答他的任何话。玄梓君心中一急,想要发火然而望着她受伤的小兽一般的委屈的眸子,有心痛欲裂。
最后只得耍无赖一般的在林紫曦的枕头上一躺,眯着眼睛道,“你今个儿若是不说,我便不走了!”
“你!”林紫曦望着玄梓君拿过自己的枕头,往自己的床上一躺,似乎赖定的模样,心中一急,然而到了嘴边的话却有梗在喉咙之中,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然而看着玄梓君这模样她知道若是不到达目的这人今个儿必然是不会走了,若是明个儿一早让人发现了……林紫曦紧紧地咬着下唇,最终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而想到那一晚的事情委屈的眼泪再一次在眼眶之中打着转儿,哑声泣道,“你咬我!”
“曦儿,我不是故意的,”玄梓君蓦然的睁开了眼睛,点点清辉之下,那一滴一滴落下的珍珠映在他的眼中,让玄梓君心口悸痛,却只能不知所措的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你就算是在生我的气怎么能够咬我!”林紫曦的粉拳捶在玄梓君的胸口,眼泪愈发的汹涌,委屈的心绪溃堤而出,大概是因为太过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之中,并没有感觉到玄梓君重重一怔,随后僵硬的身子。
“你以为我是生气所以咬你的?”玄梓君小心翼翼的措辞,不知道为何能从他的语气之中感觉到隐忍着的怒火,箍着林紫曦素素纤腰的猿臂。“你还生我的气!你在怪我!”林紫曦似乎是感觉到了玄梓君的火气,撅着嘴想要挣脱玄梓君的怀中,然而却被他抓的愈发紧,不由得低声尖叫,“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听到这话,玄梓君才松了松力度,然而却依旧将林紫曦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低头望着林紫曦哭红的眼眶之中带着娇憨的怒意,沉默了良久,起身将林紫曦横抱在怀中。
感觉到身子凌空,双脚不能落地的感觉,林紫曦只觉的有些惊恐,刚想要挣扎,然而玄梓君已经飞身破窗而出,让林紫曦不敢在挣扎,只能拼命的将脸埋进玄梓君的怀中。
“你要带我去哪里?”林紫曦刚一开口便觉得一阵风灌进自己的口鼻之中,猛烈地咳嗽起来。玄梓君眉头紧皱,减慢了脚下的速度,更加暗恨自己出门时太着急了没有为她添一件衣裳,将自己的披风紧紧地把林紫曦裹了起来,免得她吹了风着了凉。
就在玄梓君吹开窗户而出的那一瞬间,冬雪、夏眠和绯妍三个悄悄的开门进来,看见洞开着的窗户不由得掩着嘴笑了起来。
“这么久了,王爷终于忍不住了!”绯妍看着身边的两人笑着道,想到这几日来林紫曦眼中的那一抹失落,似乎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三人都很是担心。而如今看着玄梓君既然已经劫了林紫曦离开了,想必两人的心结必定能够解开了。
“每个晚上都在外头守着,倒是苦了两个人,不如说开了,”冬雪是个急脾气,每日望着玄梓君守在对面的殿顶上望着林紫曦的寝殿,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冲进林紫曦的寝殿告诉她玄梓君在外头守着,幸而都被夏眠和绯妍拉住了。
“你还敢说?如果没有前头的那大半个月,小姐和王爷又怎么知道自己是想着对方的?特别是小姐,总是那么冷,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夏眠笑着关上了窗子,对着身后的两人眨了眨眼睛。
“好了,好了,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也该去睡觉了!”冬雪想到既然两人已经再一次都到一块儿,便也就放下了心来,不由得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也不枉我们三个人夜夜这样守着,困死我了,终于能够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恐怕还不行!”望着空旷的寝殿,绯妍淡淡一笑,对着冬雪耸了耸肩,“如今小姐不再寝殿之中,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让人发现了小姐彻夜不归到时候回传出些什么话来?”
说到这里三人的面色都变得严肃起来,冬雪叹了口气,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干,无奈的道,“反正就已经这些天了,多一晚也不多。”
三人相视一笑,也都坐到了桌边,在黑暗之中倒了一杯茶,谁也没有说话,而是都这样静静地等着。
而此时,一道黑影从在离开了灵雀宫,在绵延不断的殿顶上朝着绘云殿的方向而去。此时绘云殿之中一片漆黑,玉廊上还点着几盏灯笼,值夜的宫人也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在了廊下,那黑衣人站在殿顶朝着绘云殿一望,熟门熟路的便蹿进了惠妃所在的寝殿之中。
惠妃听到了窗户那头传来的响动,立刻惊醒,挣开了眼睛只见一个黑影跪倒在重重帷幄之外,便知道是自己的人,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可有消息?”
“回主子有消息了,方才奴才看见静王从灵雀宫中抱着林紫曦离开了灵雀宫,此时灵雀宫之中只有林紫曦的三个丫头在,”那道黑影毕恭毕敬的开口回道。
“哼,林紫曦这一回本宫必然要你身败名裂!”惠妃的眼眸之中带着阴狠的冷酷,对于林紫曦的痛恨再一次袭上心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玄梓君将她作为一枚弃子,丢弃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之中,逼着她争宠,投靠皇后受尽凌辱,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肚子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受过的每一件痛苦,必然要你千倍百倍的偿还!”惠妃紧紧地蹂躏着床单,只听见撕得一声,那床单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紧接着便见惠妃缓缓地走到那黑衣人的面前,拿出手中的匕首在那黑衣人的肩上重重刺入,随后发出凄惨的叫声,“救命啊,救命啊,有刺客!”
那黑衣人瞬间就明白了惠妃的意思,忍着伤痛跳出窗户,再一次朝着灵雀宫的方向逃去。黑暗之中,幽冷的月光浇下,映在了满沾着鲜血的脸上,显得别样的淋漓恐怖,那因为得意狰狞而扭曲的绝色面容再也也看不道原本的倾城国色。
“娘娘!娘娘!”听到了惠妃的尖叫声,赤珠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望见了地上似乎已经被吓傻的惠妃,惊慌失措的将人扶起,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凄声叫道,“来人啊,快请太医!快起禀告皇上!”
一队御林军自然是跟着那黑衣人的朝着追去,而绘云殿也一下子慌乱了提来,生怕惠妃有个万一,到时候她们都只能人头落地。
“这里是哪里?”林紫曦从玄梓君的披风之中钻了出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屋子里头,不由的抬头怒瞪着玄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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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曦儿,实践出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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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玄梓君面色铁青,伸手将裹着林紫曦的披风紧了紧,玄梓君搂着她来到了一堵墙边,移开了墙上的一副美人图,只见上头有几个小孔,透过小孔之中能听见从另一间屋子里头发出一阵接着一阵怪异的叫声,急促而暧昧,似乎还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餍足。
林紫曦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叫声意味着什么,颊上飞上一阵奇异的红霞,回头瞪着玄梓君怒道,“你什么意思!”
“看来就知道了,”趁着林紫曦被裹在披风之中双手不能动,玄梓君抱着她从那几个小洞之中望去,压制着林紫曦不让她动弹半分。
林紫曦回头望着玄梓君眼中的坚定,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在坚定些什么,却也无法只好朝着墙上的洞中望去,只见隔壁的屋子之中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桃色艳妆女子,正撑开了腿坐在桌子上双手后撑着,搂着她的男子正在饿狼扑食一般的啃着她的脖颈。
“你到底要我看什么!”林紫曦别过头去,有些恼了,难道玄梓君半夜将自己带到这样的秦楼楚馆之中来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这些,他是什么意思!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玄梓君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林紫曦,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她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隔壁的那个桃色艳妆女子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喊叫声,然而这惨叫之中却带着一种餍足的快感,甚至还有兴奋的呻吟,林紫曦望向墙洞之中,然而看到的却是那男子在女子的脖颈之上狠狠地咬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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