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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枭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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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贵妃见一计不成,只好揪着手中的帕子,扯了扯北溟绝的袖子委屈的开口,眼中盈满了氤氲的泪水,“皇上,臣妾不过是…”
“既然静王要查,就查个清楚吧,”云贵妃本以为在自己和玄梓君之间,北溟绝绝对会偏向于自己的,谁曾想到北溟绝竟然默许了,随后搂着云贵妃坐在了一边。
大火熊熊的燃烧着,还能听见木柴噼噼啪啪的爆炸声,炙热滚烫的热流在空气中缓慢的流动着,打在站得近的那些贵妇的脸上,让她们也害怕的忍不住往后退着,怎奈身后的人,想要看见随即挤上来了,使得她们一动不能动。
“王爷饶命啊!”那嬷嬷的背上的衣服已经被火烧了,露出了布满了皱纹,肌肉有些萎缩的背脊,被火舌舔烤着,痛的哀嚎着。
在场所有曾经倾慕与玄梓君的闺女们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恐怖的一幕,她们虽然听说过玄梓君的手段残忍,然而却从未亲眼见过,再加上玄梓君这样勾魂夺魄的脸,让许多贵女们都芳心暗许,而今却亲眼见到了恐怕往后不会再有人会对着玄梓君抱有什么想法了。
自然这也是玄梓君所喜欢的,他认定的女人只有林紫曦这么一个,从来就不喜欢有别的女人黏上来。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救命啊!贵妃娘娘!”终于那嬷嬷此时已经浑身焦黑了,就连身上也起了一层又黑又厚的硬壳,在已经不知道是真是幻的情况下,那嬷嬷终于挣扎着叫了起来。
然而就在她挣扎的一瞬间,绑在她手上的麻绳被烧断了,那嬷嬷尖叫着掉进了重重的篝火之中,整一个圆锥形的篝火随着那嬷嬷的落下,燃烧着的木柴飞溅,朝着站在一道儿的贵女们飞去,顿时尖叫声四起,而那嬷嬷也轰的一下,在落进了那篝火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被火舌吞尽了。
“曦儿,伤到了?”玄梓君小心翼翼的问着被她护在怀中,飞离了那篝火十丈之外的林紫曦,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林紫曦从那温暖的胸膛之中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没事,一点儿也没伤着。”
很快便有侍卫将这些乱飞的篝火烟尘给处理了,而那嬷嬷的尸体已经烧得乌焦干瘪,火倒是没有伤着什么人,只是因为躲避的时候互相推搡,是的很多看热闹的贵女们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已经被遣送回去了。
“曦儿,可伤着了?”北溟绝望着朝自己走来的林紫曦,担心的开口问道。
“没事,”林紫曦望了一眼,袖子上被弹了一个洞的地方,摇了摇头,随即又恢复了往常的凌厉望向了云贵妃,“贵妃娘娘,这件事您怎么说?”
方才那个嬷嬷口中叫的名字谁都听见了,云贵妃没有可逃的地方,只能支支吾吾地望向了北溟绝,无比委屈的开口问道,“皇上,难道您就这般不信任臣妾吗?”
“把事情说清楚,”看到方才林紫曦险些受伤,北溟绝只觉得心中至痛,也再没有听着云贵妃胡搅蛮缠的功夫了,坐回了石凳上,看着云贵妃的眼神就好像是再看一个一眼也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一般冷漠到了极致。
“皇上,您若是不信臣妾,臣妾就以死证明!”云贵妃说着这话,便要朝着树上撞去,而白瓷刚想要上前去拦着,不知到怎么回事刚刚迈开脚步便觉得脚上一痛,跌倒在了地上,正好就撞在了一块石头上,还把头给磕破了。
“贵妃娘娘你这又是何必呢?”白瓷本以为这一回自己的主子必然是没有退路了,谁曾想到,这个时候林紫曦竟然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
而云贵妃却还要闹着,整一个不死不休的模样,“你放开我!我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皇上也不信我了,不然就让我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了算了!”
云贵妃一边掩面哭着,一边不能抑制的大叫着,然而除了林紫曦感觉到了,谁也没有发现云贵妃的指尖正夹着一根淬了毒的银针,想要朝着林紫曦的手腕上扎去。
“贵妃娘娘,您这是何苦你?好死的不如赖活着的啊!”林紫曦手腕一转,不知怎么的云贵妃的拿一根银针就扎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云贵妃手腕一痛,面色灰白,连忙收起了银针想要挣脱林紫曦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她不能再闹了,必须要在一个时辰之内服下解药,否则的话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可是谁曾知道,就在两个人推搡的时候,只听见“嘶”的一声,云贵妃的袖子忽然被撕破了,只见一样东西“当”一声掉在了北溟绝的脚边。
“不要!”云贵妃刚想要叫出声来,却即使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惶恐的望着俯下身去捡那东西的北溟绝。
这可是玄梓君的兵符,若是让北溟绝看见了想必自己多年努力,在北溟绝心中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要不服存在了。
然而云贵妃却不知道,若是北溟绝看到了这兵符,不仅仅已经是信任不再的问题了。
“这是什么?”只听见北溟绝一边捡起地上的兵符,一边开口问道。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被贬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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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云贵妃见着北溟绝要将那兵符拿到灯光亮处仔细看,忍不住大叫出声,一下子就甩脱了林紫曦拽着自己袖子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北溟绝走去,“皇上,不过是普通的令牌,还给臣妾吧。”
云贵妃有些惶恐的颤巍着伸出了手,一双美眸之中强带着镇定,眼中尽是恳求之色。
“这令牌倒是长得眼熟,”就在这个时候,曹淮安忽然望着那令牌开口道,然而抬眸之时对上了北溟绝那一双探寻似的眼睛,忙垂下眸子,恭敬的请罪道,“奴才多嘴了。”
“朕也觉得这令牌,似是眼熟,”北溟绝到没有怪罪,昏暗之中望着手上的那一块令牌,虽然看不清上头的字,但是摸着这质感早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了。
“皇上,”云贵妃听到了北溟绝这样说,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然而到这个时候已经来不了,只能揪着自己的心口望着北溟绝忽然站起了身来。
只见北溟绝忽然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将那令牌拿在了亮出,细细一看,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了愤怒的情绪,回头怒瞪着云贵妃眼,厉声喝道,“来人将这贱人拿下!”
“皇上,皇上饶命啊!”云贵妃见事情不对,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倒在北溟绝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腿,抬头凄然的让着她,“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臣妾伺候在您身边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相信臣妾吗?”
“信你?朕到了如今都不知道该信谁了?”北溟绝冷笑一声,嘴角淬着寒霜,那一双眸子就好像是一只已经垂垂老矣的狮王努力地想要保住自己地位的狂鸷。
望着自己的母妃不知为何竟然被这般对待,北溟晟连忙走出人群跪倒在地上,求道,“父皇,这件事情有待商榷,还请父皇三思,想来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
“误会?哈哈哈哈~!”北溟绝回头望着眼前这已经长成的即将要取代自己地位的幼狮,眼中渲染上一抹嗜血的痛意,随即将手中的令牌丢到北溟晟的面前,“你倒是看看,这可是误会?”
北溟晟望了望地上,只见明亮的月光之下,一块玉牌在地上熠熠生辉,白玉反射出的流辉亮了他的眼睛,也惊了他的心,“兵符!”
“什么?兵符!”当听到了北溟晟不可抑制的惊叫声,在场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云贵妃竟然会拿着兵符。
北溟晟不能接受的抬头望向了依旧扯着北溟绝的裤腿的云贵妃,眼中带着赤痛,“母妃,这到底是这么回事?为何你会有父皇的兵符?”
“皇上的兵符?”云贵妃不敢置信的望向了地上的那一块玉质兵符,终于认出来了,这的确是北溟绝的兵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的坐倒在了地上,手上也渐渐松开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云贵妃到了如今哪里还能想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早在枫叶死的时候就是一个局,一个专门等着她跳进去的局!
不!或者,更早,在枫叶死之前,这林紫曦便已经开始一步一步的织网了,只等着自己自愿的往者网里头跳进去!
看着云贵妃的反应,地上的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站在后头的以为北溟绝看不见,甚至还不管不顾的开始指指点点。
“你瞧瞧,云贵妃竟然这么等不及,本来九王的希望很大,到了如今恐怕能不被拖累就已经很好了!”
“还好,还好,没将我家的丫头嫁给九王,否则的话岂不是押错宝了。”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分明就是九王看不上你家女儿,人家喜欢的可是那紫阳郡主!”
“……”
一时间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北溟绝带着滔天怒火的双眸朝着人群之中一瞪,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一股深夜的幽风从颈子上刮过,下意识的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发现还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之后就再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北溟绝望着这些嘈嘈切切的人群,立即对着曹淮安吩咐道,“公主的喜宴已经结束了,把宾客都送回去!”
“奴才遵旨,”曹淮安望了一眼云贵妃,知道今个儿这件事情北溟绝是要严惩了,连忙随着林紫曦等人将宾客都送了出去。林紫曦又担心在这朝阳院之中不好,便命人给林益博和北溟灵雀另辟了院子作为新房。
幸而林紫曦猜到了今个儿事情可能有变,于是将琉璃院边上的早早的打扫了出来,里头的陈设同朝阳院没有什么两样,总算也没有委屈了北溟灵雀。
而此时朝阳院之中,唯有林家几个人,同几位皇子王爷还在,其余的人都早已经回避了。
“父皇,儿臣想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母妃不是这样的人,父皇若是不相信,儿臣愿意自请贬为庶人,这样便能免去父皇的后顾之忧,让太子哥哥安心即位,”北溟晟深深地望了一眼云贵妃,随即抬头不舍得看了一眼林紫曦,咬着牙,垂下头求道。
北溟晟知道,只要自己坐上了那万人之上的皇位,凭借着权利一定能够得到林紫曦,只是,为了母妃他可以放弃一切!
“父皇,想来这件事情并不是贵妃娘娘有心的,还请父皇从轻发落,”就在这个时候北溟昊也跪倒在了地上,随后口中替着云贵妃求情,然而却成功的激起了北溟绝的愤怒。
对于北溟昊来说,云贵妃的存在无疑是自己登位路上的一大绊脚石,更何况此时云贵妃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公主或是小皇子,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会对北溟晟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想必是有人居心叵测想要陷害臣妾,既然有人想要害臣妾,臣妾自请离宫,免得在遭人嫉恨,”云贵妃果然不是好相与的女人,到了这个地步仍旧还是苟延残喘的不肯放弃。
云贵妃缓缓的退下自己头上的饰物,甚至身上的锦绣宫装也褪了下来,只穿着一件素色单衣,对着北溟绝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眸中氤氲着迷茫的雾气,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似出水的芙蕖一般招人怜惜。
林紫曦望着这样的云贵妃,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云贵妃果然不是简单的女人。古时昭仪赵氏就是为了让武元帝相信她,便褪簪素衣自请成为庶人,远离宫闱,最终得到了武元帝的信任,甚至到了后来登上了后位。
“母妃!”北溟晟虽然是众皇子中才学最出众的人,然而却从小就受到北溟绝的宠爱,路途一番风顺,好像温室里头的花朵一般,没有遇到过一丝一毫的风雨,到了如今便已经是急了,“父皇,母妃在您身边伺候了多年,还望父皇念在母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请赐死儿臣,留住母后。”
“混账!”北溟绝一听到北溟晟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眼中带着九万里长空直击而下的雷霆之怒,一挥手便在北溟晟的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你这逆子竟敢威胁朕!”
北溟晟没有想到平日里最宠爱自己的父皇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毫不客气的打了自己,身子一晃便倒在了地上,嘴角含血,眼中带着颓然。
原来在帝王的心中从来就没有真情。
北溟晟忽然想到了自己很小的时候,云贵妃在自己耳边的低叹,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冷意,他怎么会忘记了呢?他当时听不懂,忘记了,而今却已经全然懂了。
“皇上,皇上求求您,一切冲着臣妾来,莫要伤了九皇子,他是您的儿子啊!”云贵妃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连忙站了起来攀住了北溟绝再一次挥起的手掌,眼中满含着泪水。
北溟昊跪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等待着最适合的时机开口,“父皇息怒,九弟是看重娘亲,所以一急之下口不择言。”
林紫曦在一旁眯着眼看着北溟昊的一举一动,果然这北溟昊还真是火上浇油浇的不露痕迹,看重云贵妃?那将皇帝放在了哪里?
果然,北溟绝听到这话,即时大怒随即厉声命道,“来人,将云贵妃…”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直站在阴影之中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袖子的白瓷忽然扑到了地上,大声的回道,“皇上,皇上恕罪,娘娘恕罪!是奴婢,一切都是奴婢干的!都是奴婢的错,求皇上饶命啊,奴婢是受人指使,才会这样做的!”
“白瓷你!”云贵妃不可置信的回头望着白瓷,眼中迷茫着泪水,白瓷竟然为了自己想要牺牲自己,然而咬了咬牙,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站了起来抬手在白瓷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掌印,“你这贱人,本宫那里亏待过你,你竟然要这样陷害本宫!”
冷月如霜,幽幽的挂在中天,此时已经很晚了,霜冷的月光洒落下来笼罩着整个朝阳院,院子里头的那些赤红的喜庆泛出一层幽幽的冷光,散发出嗜血的妖异,似乎昭示着即将要发生什么。
“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奴婢不过是一时受不住钱财的诱惑,”白瓷一双大眼睛之中带着恐惧与忏悔,对着云贵妃一直磕着头泣道,“可是奴婢方才见到了娘娘和九皇子这般可怜,奴婢就后悔了,娘娘这些年对奴婢的好,奴婢怎么能忘记呢!”
说到这里白瓷,回头望向了站在一旁的林紫曦,咬牙切齿的对着林紫曦道,“紫阳郡主,奴婢对不起您,可是奴婢不能看着娘娘和九皇子就这样被害,否则就算是嫁给了静王爷为侧妃,奴婢的良心这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
听到了白瓷这话,林紫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个白瓷是打算同归于尽吗?打算用自己的命来换她主子的命,还要将自己和玄梓君也已一同搭了进去?
不过似乎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林紫曦古井一样的眸子,已经不见波澜,越过了白瓷投向了北溟昊,只见此时的北溟昊虽然低垂着头,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嘴角的那一抹得意之中带着阴狠的弧度,看来这白瓷是被北溟昊给买通了。
“你说本郡主买通了你,我倒是想要看看,证据?”林紫曦不急不缓的望向了白瓷,似乎一点儿不为她的诬告而感到着急。
白瓷对上那淡的好像是冰一样的眼神,心中一悸,然而想着自己人证物证俱在,只要咬死了林紫曦,到时候就能拖着玄梓君和林紫曦一同下地狱去了。
“这些事郡主事先给奴婢的银票,还说事成之后十倍赏赐!”白瓷连忙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叠银票,曹淮安立即接过了那些银票奉到了北溟绝的面前。
北溟绝望着眼前的这一叠银票,微眯了眯眼,冷声道,“不过是些银票,又能证明些什么?”
“回皇上的话,这些银票都是出自同方钱庄的,能一下子拿出整整十万两银子的人恐怕也是少有的,更何况奴婢这里有紫阳郡主的亲笔信一封,还请皇上过目!”说完这些,白瓷又从袖中拿出了一只信封,让曹淮安呈上给北溟绝。
北溟绝展开了那封信,扫了一眼里头写着的东西,双手不由地捏紧了手中的信纸,只听见白瓷继续说道,“还有许多封都在奴婢的屋子里头,请皇上相信奴婢,放过贵妃娘娘!”
望着地上的白瓷,北溟绝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即望向了林紫曦,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紫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林紫曦一直沉默着站在那里,垂着眼帘,好像是睡着了一般,而这里发生的一切的事情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望着对眼前的一切非但不觉得着急而且满不在乎的林紫曦,绯妍心中一急,忙用手肘推了一推林紫曦,轻声说道,“小姐,小姐,皇上再问您话呢!”
林紫曦这才睁开了眼睛,望向了北溟绝,随后上前几步接过了曹淮安手中的书信,不置可否,“回皇上的话,银票可以伪造,书信自然也可以伪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紫曦说自己是冤枉的您信吗?”
“既然紫阳郡主觉得自己是冤枉的,那就拿出证据来,您自然是可以说这些都是奴婢伪造来冤枉您的!”白瓷望着云贵妃凄然的神色,眼角的余光却锁在了北溟昊的身上,最后目光坚定的定格在了林紫曦的身上。
“既然是这样,本郡主问你,为何你先前要帮着本郡主,助纣为虐,而到了现在却又要将本郡主的事情说了出来呢?”林紫曦不愠不火,丝毫没有被出卖,或者是被冤枉时的着急上火,反倒是寻了个地方,做了下来,拿过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喝着。
云贵妃看着林紫曦这模样,心中压制的火气再一次冲了上来,伸手指着林紫曦厉声喝道,“林紫曦,皇上面前岂容你如此无礼?还不快跪下!”
林紫曦冷哧一声,双眸之中寒光迸射,周身散发出的威压让云贵妃不禁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背后袭上一股冷意,一直通到脊梁骨的最上端。
“贵妃娘娘何出此言,紫曦此时还没有被定罪,便还是这幽篁的紫阳郡主,坐下喝茶的资格总是有的,”虽然这话林紫曦是对着云贵妃说的,然而看着的却是北溟绝。
北溟绝听到这话,嘴角浮现出一丝宠溺的笑意,这孩子到真是越来越像澜儿了,连个性也简直是一模一样,“今个儿闹了一日,想来紫阳也是累了,爱妃也坐下回话吧。”
虽然嘴上是在关心云贵妃,然而实际上却是偏颇了林紫曦,这让云贵妃一时之间不能说些什么,只好垂下头,“诺”了一声,便坐回了北溟绝的身边。
“你们也都起来吧,堂堂七尺男儿总是跪着向什么样子,”看着自己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北溟绝喝了一口茶,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两人的存在,开口让他们起身。
北溟昊站了起来,拂去了裤子上的尘土,语重心长的劝道,像极了一个正在关心自己的淘气小妹妹的慈爱兄长,“曦儿,有父皇在这里,你就把事情照实说了,想必父皇也不会太过怪罪你,”
“曦儿,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相比于北溟昊,北溟晟没有这样的心思,伤痛的望向了林紫曦,不敢相信为何自己心中的女子竟然做出这样狠戾的事情来,要迫害自己的母妃。
然而听到这话,林紫曦不过是挑了挑眉,冷笑着打断了两人的话,“两位王爷,紫曦虽然是皇上的义女但是同两位殿下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所以‘曦儿’不是你们能叫的!”
“你!”北溟晟被林紫曦的这话一堵,一时间开不了口反驳,只能将满腹的怒意都忍在胸中,随即一拂袖,冷声道,“既然你不识好歹,本王便不管你了!”
林紫曦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冷哧,这个北溟晟实在是太有趣了,她从来就没有同他有别的交集,怎么突然她还要他北溟晟来管了?
“多谢王爷了,想必若是没有王爷的关照,紫曦能活的更加轻松,”林紫曦的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对于北溟晟的帮忙她都已经还了,然而对于云贵妃如今所做的这些事情,她已经忍到了极致了。
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
“林紫曦!”北溟晟原以为自己同林紫曦之间的关系很近,虽然平日里两人交集不多,但是自己对于林紫曦的帮助她必然谨记在心,然而对于云贵妃对于林紫曦做的事情,北溟晟却认为不过是云贵妃对于林紫曦的嫌隙罢了,既然林紫曦没有受伤那么一切都不算。
“九弟,还是正事要紧,莫要让父皇生气了,”北溟昊见事情似乎有了偏离,忙扯了扯北溟晟的衣袖,眼角的余光朝着北溟绝安坐着的方向一扫,悄声在他的耳边提醒道。
看着北溟晟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了,北溟昊随即朝着北溟绝回禀到,“回父皇的话,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交代,既然白瓷已经将证据拿出来了,想必紫阳郡主总要有个解释,否则的话难以服众。”
见北溟绝点了点头,北溟昊望向了林紫曦,心中窒息一般,然而脸上依旧带着冷笑,只要是他得不到的东西那就必要毁了,这林紫曦和玄梓君的存在太挡路了,他决不能让这两块绊脚石阻挡了自己的皇位之路,哪怕是他此生第一个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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