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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举案齐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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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柔得化成一滩水,看上去就没血没肉,哪个男子都不喜欢那样的妻妾。”

    “娘,都是他们的错!”陶蕊眼眶的血丝又多了些,红红的眼眸看上去却并不吓人,反而有一种妖冶的美丽。

    颜宛白抚摸着陶蕊的青丝,“谁都会喜欢美丽的人事物,n你很美,很好看,这是你的优势。娘是见不到你嫁人了,所以先要告诉你,容貌是你的优势也是你的劣势。要抓住男子的心,光靠容貌是没用的,要用适当的法子,慢慢地融进去,不是融到别的地方,而是融到他的骨血里。这样才能让他无法忘怀,即使有谁能入得了他的眼,也再进不去他的心。”

    “因为他的这里,将会满满当当的都是你。”颜宛白指了指陶蕊的胸口。

    说了老长一段话,颜宛白咳嗽了起来,摊开捂过唇的帕子,上头全都是血。

    “咳了这么多血!”陶蕊惊呼着要去找颜儒青,怎么都没有郎中陪在边上,颜家的家业请十几个郎中守在府里都是绰绰有余。

    “蕊儿,不用去烦你舅舅。”颜宛白咳嗽着拉住陶蕊的胳膊,拉得紧紧的,“娘已经是药石无灵。”

    “最后一点点日子,就盼你能够伴在娘身边。”颜宛白笑了笑,是陶蕊从没见过的笑容,十分的美艳,若是父亲能见到这样的娘,一定会心疼,说不定还会把娘带回去。

    能请到柒郎中的话,一切说不准还有救。

    陶蕊边想着边站起来,努力要挣脱颜宛白的手,“娘,蕊儿回去找父亲,他见到娘的样子一定会心疼的,这样娘就能回济安公府了。”

    “蕊儿!”颜宛白撑着床榻,咳得全身都震了一下。费劲了力气唤出一声,陶蕊停在门口。

    “没用的,你父亲再也不想见到我,若是再不出现在他生命里,说不准还能留一丝丝的美好。”颜宛白凄苦的笑着,让陶蕊回到她身边。

    日子悄悄的滑过去,对陶蕊来说度日如年,对颜宛白来说却是难得清闲的时日。

    知晓了时日无多,反而心态豁达起来。

    半个月的功夫,陶蕊都陪着她,没有什么太遗憾的事了,余下的不过也是她自作孽。

    “娘有些渴了。”颜宛白抬了抬手指,勉强撑起眼皮。

    “蕊儿给娘去端茶。”陶蕊忙走了出去。

    颜儒青正从府外回来,第一时间照例来园子里看颜宛白,却看到陶蕊满面泪痕的跑出来,下一刻隐隐听得屋内有人在唤他,踱步走了进去,颜宛白已经全身虚脱的靠在床榻上,颜儒青忙上前拉住颜宛白的手,“妹妹,还听得到大哥说话吗?”

    “大哥,宛白的性子不好,也做了很多错事,最后若不是大哥的包容,宛白只怕会过着万人唾弃的日子。”颜宛白说得断断续续,颜儒青心下了然,不敢打断她,只求她能有力气说完。

    “蕊儿……性子本是好的,都是我……都是我……”颜宛白又咳出了一滩血,颜儒青手脚慌乱的帮拿帕子帮她擦去血渍,颜宛白唇角带着血迹,已经是惨白的唇费力的一张一合,“大哥,宛白还有最后一件事想要求你。”

    等到陶蕊吵吵嚷嚷的让丫鬟把茶煮出来,还打破了不少碗。

    老爷的侄女儿,还是济安公府的小姐,丫鬟们有一百个胆子都不敢怠慢,半个来月的日子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丫鬟们急急忙忙煮好了,又立马端着茶,陶蕊一把抢过往园里赶。

    只看得颜夫人也匆匆地过来,看了眼屋里,“姑子……姑子没了!”

    啪地一声,手里的茶盏摔得四分五裂。

    陶蕊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入到屋里,抱着颜宛白的尸身,“娘,蕊儿什么都不要,只要娘能回来!”

    哭得凄厉又悲戚,连外头的下人也忍不住悄悄地拭泪。

    颜宛白病逝的消息传回了济安公府,大太太与陶伯全说的时候,陶伯全正在忙着写册子,只抬头嗯了一声。

    大太太又道,“蕊儿会在颜府里等丧事都办完再回来。”

    陶伯全微微地蹙眉,“犯不着急着回来,让她在颜府多住一段日子吧。”

    济安公府死了济安公,又没了陶老太太,早已写下休书扫地出门的颜宛白也病逝了。

    陶伯全好不容易心绪才得以平复,不愿再看到谁哭哭啼啼。

    况且颜宛白这人,陶伯全摇摇头,继续写着册子。

    …………

    阮成渊在学堂里听得有人议论颜老板家的二妹病逝的消息,回屋子后便于齐眉说了,“颜宛白都是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齐眉微微点头,继续低头看手里的书册。

    “很快就要考今年的秋试了,边关战乱刚过,为了稳民心,抚臣民,皇上今年特意加开了秋试的会试,最迟明年开春就能有结果。”阮成渊缓缓地说着,齐眉把书合上了,睁着澄清的眸子看着他,“你想考得好,还是考得不好?”

    “这是我要问你的。”阮成渊伸手揽住她的腰,“考得好,我就能留下来,考得不好,我就得回去西河。”

    “要考得好。”齐眉毫不犹豫的。

    若真要帮西王爷,就不要留在他身边,好不容易脱离了干系,不能又主动去自投罗网。

    折子的事情自是无疾而终,倒是一丁点风波都没有掀起来。人现在的阮成渊考得好一些也没有关系,皇上赐一个品级低一些的职位就好。

    阮成渊起了身,背对着齐眉,“我还在想,要考得好些,还是差一些。回去西河自是危险,但险中求胜,并不失为计策的一种。”

    齐眉看着阮成渊走出去,两人成亲大半年,再加上前世的记忆,实则已经相处了快八年的光景。

    秋季的会试就在十月初,算算也只有不足一月的时间。

    ——————

    今天的二更晚了许多,十分抱歉,明天会按时更新的^_^

VIP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厮杀

    轻轻叹了口气,齐眉让子秋把帘子拉下来,而后从书册里拿出一张平整的小字条。

    字体虽然不是清秀的类型,但对于一个聋丫鬟来说已经是端正。

    清浊当初被安排跟着颜宛白回颜府,如今颜宛白病逝,与颜宛白有关的一干下人好的便留下,普通或者差一些的都被颜府的官家给了一些碎银,打发了出去。

    清浊有耳疾,自是分在了打发出府的那一帮里。她并没有回老家,而是租下了城郊一个农家的小仓库住下。

    齐眉总觉得,清浊虽是有耳疾,但却比一些身体健全的人还要来得聪明许多。

    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怎么都能用上。

    况且那次有意安排清浊跟着颜宛白回颜府,所交代的事清浊一件都没有含糊,颜宛白的一举一动都被她记在心中,用小字条的方式传递给齐眉。

    或者真的是大难过后的人,颜宛白还真的没了要去争夺什么的心。

    说实在话,齐眉不是没有想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仔细想一想,当初颜宛白用这样龌龊的方式犯下种种不可弥补的过错,遭到整个济安公府的唾弃,反过来她若是这么做的话,委实是把自己拉低到和颜宛白一条线上站着。

    问过郎中,也知晓颜宛白郁结成疾,根本没多久好活了。

    听清浊说,颜宛白咽气之前,有求于颜儒青,但颜宛白被颜儒青挡住,清浊看不到是说了什么。

    无论是什么都无妨,该死的人已经死了。

    齐眉把油灯盖儿掀开,小字条歘地一下烧了起来,慢慢地变成灰烬。风一吹,灰烬也散得毫无踪影。

    …………

    重阳节这日,宫廷与民间同乐。皇宫上下一起吃花糕庆祝,而皇帝则是要亲自到千秋山登高,以畅秋志。皇室出动的声势浩大,御前侍卫警惕的随在队伍里,四周也有各处保护的暗使,宫女们穿着相同的桃粉衣裙,远远看去,个个都容貌秀丽。与太监们一般,都微微低着头,屈身。长长的街上几乎没有旁人可以站的位置。听说这次皇帝只带了仁孝皇后和德妃娘娘,太子和太子妃一干人等早在皇上登上千秋山之前就已经到了。

    按着规矩,天子之臣民子孙要恭候帝王大架。

    而待到皇族冗长吵闹的队伍总算过去,属于民间的重阳节欢乐正式开始。

    民间流传着古时的传说,有个瘟魔。只在重阳这日出现,而一旦它出现便家家就有人病倒,天天有人丧命。在人们痛苦不堪的时候,一名除妖道士从天而降,教给百姓道,“这一日只需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此祸便可尽除。”听了除妖道士的话。一年一次的灾祸日头一回安安稳稳的度过。

    再要感激除妖道士的时候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只看到一缕烟飞速地化去了天际。

    这一日为九月九,易经之中有记载,九为阳数,两九相重。故此日被命为重阳。

    “大少奶奶,是不是真的有瘟魔啊?”迎夏有些害怕的边说边收拾东西。子秋先敲了下她的额头,“当然有瘟魔,就看准了今儿要来找你索命的!”

    迎夏一下子吓得哆嗦起来,齐眉看着两人玩闹,笑着摇了摇头。

    阮秦风是朝廷命官,故早携带阮大夫人随着太子登上千秋山,阮成渊不过只是文弘学堂的学生,自是能出去体验民间的节日。

    马车一早就备好了,看着天边渐渐出现的夕阳,迎夏愈发的害怕,手下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迅速,出行的时辰都因此而提早了一炷香的时辰。

    齐眉把一早做好的茱萸囊递给子秋和迎夏,“胳膊上佩戴茱萸囊,等会儿到了酒楼再饮下菊花酒,瘟魔就是想害你都进不了身!”

    迎夏接宝贝一样的接过茱萸囊,“多谢大少奶奶。”

    喜滋滋的戴上茱萸囊,马车驶到府外的街道上,迎夏昂首挺胸的模样把齐眉逗得咯咯的笑,放下车帘还是忍不住唇边的笑意。

    “笑什么?”阮成渊随口问了句。

    齐眉摇摇头,笑着道,“等会儿是直接去酒楼还是在街上看看?听着外头也顶热闹的,街边叫卖菊花酒、茱萸囊,甚至仿制的宫廷花糕的声音听上去都可吸引人。”

    阮成渊果决的拒绝,“不成,不可在街上晃悠,坐在马车上也不行。”

    完全把后路给堵了,齐眉吐了吐舌头,阮成渊还记得前不久那闹腾的事,虽然之后并没掀起波澜,但确实要小心些才为好。

    马车停到了酒楼,倒不是原先出过事的花满楼,反倒是一个不知名的小酒楼,人比别的地方都要少许多,看上去生意比较冷清的一个地方。

    “怎么是在这里?”齐眉看了看四周,店小二也是懒洋洋的,不像别的地方,伙计们都是忙得手脚都要重影了一般。

    “感觉这里不是很热闹的样子。”齐眉尽量说得委婉,哪里是不恨热闹,简直就是没什么人。

    掌柜的听着响动走出来,还打着呵欠,比唯一的一个店小二还要慵懒闲适,阮成渊和齐眉都穿着较为朴素的衣裳,乍一看上去还不知悠闲的掌柜是客,还是他们俩才是客。

    掌柜的与店小二耳语了几句,店小二把皱皱巴巴的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客官楼上请。”

    “等一下。”齐眉笑着转头吩咐子秋,“去把马车上的花炮仗拿过来。”

    “那是什么?”阮成渊疑惑的问道。

    齐眉笑着道,“是原来在庄子里的时候自己做的东西,花炮仗声音十分响,比饮菊花酒和佩戴茱萸囊驱赶瘟魔都管用得多。”

    “大少奶奶我们……”迎夏疑惑的歪着头,原先在庄子里,东西都被刘妈妈和梨棠搜刮走了,哪里还有闲东西做什么花炮仗?

    “我们马上就拿过来,许久没放过了,奴婢也很是怀念。”子秋拉着迎夏飞快地跑了出去。

    很快地,外头响起了炮仗声,不是特别响,长长的烟雾直冲到云霄。

    说是楼上,只不过是顺着梯子走上去的一间小包房罢了,唯一一间房,进去后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霉味,收拾得算是干净整洁,窗户外的街道是城中最偏僻的。

    齐眉和阮成渊相对着坐下来,待到店小二离开,齐眉问道,“是不是你约了人?”

    阮成渊笑了笑。

    “约的是……西王爷。”齐眉边说边四处打量,隔着案几和床榻的屏风后走出个男子。

    齐眉吓了一跳,立马躲到阮成渊身后,“这是谁?”

    尖嘴猴腮,倒起来的三角眼,猛一看上去,若是到了晚上还不知是人是鬼。

    “你倒本王爷是谁?”

    声音一出来,齐眉就微微地舒了口气,“拜见西王爷。”

    苏邪抚了抚衣袖,又抬手摸了摸脸,粗糙的触感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这个面皮戴上连王妃见了都一拳揍过来,何况是你。”

    “西王妃也来了?”齐眉忙问道。

    “自是没来。”苏邪微微摆手,“让她在西河待着,路途遥远,只不过与贤弟商量一些事,带她来太扎眼,况且她又不会武功,遇上危险也不好对付。”

    “倒是你,还把自家夫人带在身边,莫不是怕她跑了似的。”苏邪打趣了一句。

    齐眉已经躲去了屏风后,再怎么是姐夫也不好这样相见,听得苏邪张口闭口的调笑,若不是他是王爷,非要好好说他几句不可。

    西王爷和阮成渊在外头低声商议着,齐眉坐在床榻上有些百无聊赖。

    西王爷这样隐瞒着身份,一点风声都不走的前来和阮成渊商议,无论是怎样的事,都是极大的秘事。被她看到了乔装后的模样,按着西王爷的性子,能忍她在这里大多都是西王妃的缘故。若她不是有个西王妃亲妹的身份,西王爷只怕把她扔出去还算轻的,没一刀杀了就算好的。

    如若只有她一人在努力,笼络西王爷的路只怕会十分的长远,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有了一样目标的阮成渊来主外。

    说起来,她还全然不知阮成渊笼络西王爷的缘由,被抄家灭门的是陶府,阮府好像并未受波及,不论阮成渊前世是不是装傻,今生在他们成亲之前,她着实看不出阮成渊有什么需要装傻的地方。

    屋里有种十分淡的味道,渐渐地,齐眉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倒下的瞬间,听到屏风后阮成渊的呼声,好像是在叫她。

    阮成渊急急地越过屏风,床榻上竟然空无一人,床帐里还余留着齐眉身上的月季花香。

    这时候门被叩响,店小二端着菊花酒和仿制宫廷花糕进来,面色如常的放下,又懒洋洋的准备往门外走。

    阮成渊拿起空的茶盏,猛地砸向店小二,本来还懒洋洋的男子忽而身手凌厉起来,一个掌风劈过来,案几就裂成了两半,茶碗茶壶全都碎裂开来。

    下头掌柜的狠狠地怒骂,“你个蠢东西又砸碎了东西!?”

    那店小二不知道投了个什么下去,掌柜的登时就没了声音。

    “阮大少爷果真是个会武功的,屋里还有其他人罢,那位可敢出来露个面?”那店小二微微地笑了笑,拍拍手掌,立时外头就进来了二十几个黑衣人。

VIP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互知 (二更)

    阮成渊眼里起了杀意,藏于袖中的软剑却依旧没有抽出来。

    今日是重阳节,人们都集中在热闹的城中心,所以他才和西王爷秘密约到这个偏僻的小酒楼,带着齐眉一齐,一是因得她也想出来热闹热闹,散散心情。二更是因得他独身一人十分容易引起别人的疑心,却不想千算万算还是被撞破了。

    他们来之前不该有谁能拿到消息,眼前的这个店小二压根就不是原来那个。有人赶在他们之前就动了手,阮成渊脑子飞速的转着,对方暂时按兵不动,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刚刚看着那个店小二进门,面上再松散闲适的神情也没能完全掩藏住刻意收敛的脚步,武艺高强的人走起路来都会带着脚风,阮成渊瞬间起了疑心,假意把空的茶盏扔出去,果然那店小二沉不住气,一下就暴露了。

    还唰唰地出来了这么多人。

    “阮大少爷可真是品味独特,别人都往那闹事里挤,你却非要到这人迹罕至的地儿。”店小二笑了笑,一派悠闲,“还有谁人在屋里,阮大少爷又是与谁相见,躲躲藏藏的不是皇家的作风,出来罢。”

    皇家的作风,明显他们知晓西王爷的行程。

    西王爷是独身前来,有两种可能,一是西河里有内奸,可西王爷那样的性子,哪里会容得下什么内奸,早就一刀杀了。

    二则是在城中有谁走漏了风声。

    昨日在学堂里,居玄奕教课业的时候问过他几句话。

    再是回答得滴水不漏,若是旁人有心也是无用。

    阮成渊眯了眯眼,听力极好的他听到一楼有些响动。西王爷如今就躲在屏风后,若是厮杀起来,什么都掩藏不住,这里再是偏颇。闹出太大的动静会收不了场。

    西王爷出现在京城的消息绝对不可走漏出去,这是大罪。王爷无诏不得回京,这次都不需要言官,皇上必定会一道圣旨判了西王爷的罪,而阮府也会因得他阮成渊被牵连其中。

    阮成渊搓紧了拳头,还有齐眉也不见了,若真是要抓他和西王爷,把齐眉掳走做什么,奈何他现在怎么也不能先打草惊蛇。

    心中再是焦急也无用,店小二又道。“阮大少爷不要再装腔作势了,若真不是与谁约好了前来,大少爷您的夫人去了哪里?”

    这时候下面传来女子清丽的声音。“就是这儿!”

    紧接着一些琐碎的脚步,陶齐勇带着左元夏上来,似是没有见到眼前这些凶神恶煞的人,陶齐勇笑着道,“贤弟真是抱歉。路上带了些菊花酒,来得就晚了。”

    阮成渊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让他们进来,“无妨无妨。”

    左元夏走得慢些,踱步上来后看到一群围满了的人吓了一大跳,“都带着刀剑。这是要做什么?”

    左元夏身后探出个脑袋,阮成渊抬眼一看,正是他之前焦虑忧心不见了的齐眉。

    齐眉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意。阮成渊心下了然。

    店小二冷哼一声,“阮大少爷和陶副使又是演的哪出戏?当我们是路边小孩儿?”

    店小二已经作了手势,示意来人动手,陶齐勇正端着茶盏喝之前,轻轻地吐出一句。“杀。”

    在他一盏茶饮尽的同时,那些带着刀剑的黑衣人连同店小二在内都被忽而冒出来的精兵们杀了个精光。

    左元夏吓得要命。缩在陶齐勇怀里动都不敢动。陶齐勇面色柔和了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我今日与五妹夫相邀在此,却不想入了黑店,一群山野匹夫妄图打劫,我秉持公法将这些胆大包天,敢在天子脚下施暴的匪徒绳之于法。”陶齐勇的眼眸清亮,“五妹夫放心,事后的那些我自会处理好,丝毫不会波及到阮府和别的有干系之人。”陶齐勇说得含含糊糊,躲在屏风后的男子依旧一动不动,忽而一个小小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齐眉递了茶给左元夏压惊,在她饮完之后,陶齐勇便带着她离开,“你和五妹也快些回去吧,我等会儿回来处理。”

    门口一大摊子尸体,除了陶齐勇看惯了,其余的人都是面色不大好,尤其是齐眉,面色惨白惨白的。

    她无可避免的想起前世始终深植在心底的那一幕,城门口那些板车碾过地面,板车上都是陶府的人,无论身份尊卑一样都如牲畜一般被运去乱葬岗。

    齐眉深深地吸口气,阮成渊轻轻扶住她,拜托左元夏先把齐眉带下去。

    待到门关上,屏风后的男子才走了出来。

    “你查一查,那老狐狸那边可是用上了什么新人,两次都是引蛇出洞,手法都是一样的,一次是小事小闹,这一次却是大事大闹。”西王爷沉声道。

    阮成渊点点头,又道,“我大概知晓会是谁,等有了准确的消息,定将告知西王爷。”

    西王爷抚了抚衣袖,把手心里一直搓着的东西放到桌上,“这是你那宝贝夫人的罢。”

    一个小香囊,阮成渊记得齐眉总是佩戴着这个,想来里头不过是去凶化吉的饰物一类,他也从未多注意,那次见齐眉在补这个小香囊,隐约感觉到是个玉佩之类的东西。

    “正是她的。”阮成渊拿起准备收起来,等回了府里好还给齐眉。

    刚刚齐眉在屏风后,不知是有了什么临时的打算,而后忽而不见之前定是小香囊掉了出来,而她却没有发现。

    “贤弟如此疼爱这个夫人,可有想过她心中装的可不一定是你?”西王爷的眼眸闪烁,“贤弟何不看看这香囊里装着的是什么?”

    “这是她的东西,我……”

    西王爷直接打断了他,“居安你可认得?”

    阮成渊心里重重的一跳,面上的慌乱登时一闪而过,西王爷权当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叹了口气,“这玉佩只有一半,刻字却是居安,而不是你。”

    阮成渊几下打开香囊,登时手都颤抖起来。

    “好了, 在这样的地方实在不宜久留,那个陶副使是个可以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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