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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斩(阡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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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知道么?”
“连你也不相信我?”墨亦兮怔住了,堇年泪怎么会怀疑她隐瞒了什么?“我若是知道钜子令有什么秘密,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了。”
“你别误会,我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当时还小,怕你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堇年泪连忙解释了一句,然后转移话题,“你说外面是真的没有人看守么?她就这么确定我们逃不出去?”
“她既然敢这样做,那应该是有这样的自信。”墨亦兮看了一眼院子,外面空空如也,连院门都能看到,的确是没有人。
“那我们怎么办,在这里坐以待毙,等着你师父来么?”大仇未报堇年泪还不想死,而且看绝色那般忽视自己的存在,显然也不曾把他放在眼里,那神无月还连他一起抓来做什么?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墨亦兮也只是初来乍到,连绝色的话都还没想明白,一时间又怎么可能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呢?他太高估她了。
绝色很快便去训诫堂惩罚了神无心和神无月,现在她已不亲自动手了,而是让神无忌等人代为惩罚,相信他们三天之内是没办法下床了。
即便如此,神无月还是想办法传了消息给外面待命的甘露子和决明子,让他们把以物换人的消息传给龙清醉。
不久之后,离华阳城越来越远的龙清醉便接到这个消息,他只能调转方向又往回赶,暗自后悔早知神无月是回华阳城,他当初就不走了。
墨亦兮和堇年泪被困于国师府,神无月从来也没有人来看他们,而且即便他们离开院子都不会有人阻拦,他们竟然可以在府中自由行走。
只是,不管他们怎么走,都好像在一定的范围内,而无法去更远的地方,他们这才反应过来,难怪绝色会连看守的人都不安排,原来她早已设下了阵法,根本不需要人看着,她倒是好本事。
这年头虽然偶尔也还是会有妖怪出现作乱人间,但懂法术的人却越来越少,适合修炼的更是难得一遇,否则绝天城主也不会那么难找一个合适的徒弟,从而显得水柔心圣女的地位那般重要。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们始终走不出这个范围?竟似走进了一座迷宫一般。”堇年泪对阵法一无所知,所以在墨亦兮已然明白这座院子被设下阵法之后,他却还在迷惑不解的低喃。
☆、第143章 深宫痴女
墨亦兮之所以能知道这么多,也是得益于龙清醉,在蜀山的那几年时间,她晚上不练功的时候,他便会跟她讲一些关于法术和妖怪的事。
她把自己的猜测告知了堇年泪,后者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不由得惊讶的看着她,得知她也是从龙清醉那里知晓的,越发羡慕她了。
“那你懂破阵么?”堇年泪满眼期待的看着墨亦兮,指望她有办法破除阵法,带他离开这里去找龙清醉,出其不意的话绝色也没办法吧?
“很抱歉,这个我不会,其实师父也只是略知一二,连他都不会布阵和破阵,所以即便是他来了,怕是也没办法旧文们出去吧。”墨亦兮可从来没指望用钜子令就能换取他们的自由,绝色没那么好打发的。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很确定,在自己死之前,绝色应该会把钜子令真正的秘密告诉她,因为她曾说过,她早晚会知道墨家堡对她做过什么。
有时她自己也会暗自猜测,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做出了什么对不起爵绝色的事,惹得她这般仇恨墨家堡,难道是爹爹对她始乱终弃么?
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爹爹那么光明磊落的人,又怎会做出这种让人不齿的事来呢?再看爹娘的感情,也一直相敬如宾夫唱妇随。
那会不会是爷爷或者其他祖先得罪过绝色的先人呢?绝色之前说父债子偿,显然是与自己本身无关,可先辈们的事她又怎么能猜到呢?
堇年泪后来基本不再问她钜子令的事儿,倒是趁着现在无处可逃又无所事事的,便开始练功了,他如今是见缝插针争分夺秒的勤学苦练。
他很希望自己能尽快变得强大起来,这样就可以不拖累别人,若是能保护自己所在意的,那自然更好,作为堂堂七尺男儿,他不想总是躲在一个女人身后。
墨亦兮在国师府的事不知怎的传到了夜郎王宠姬如意夫人耳中,她连着几夜给他吹枕边风,要他让绝色把人送到宫里来,以免钜子令落入国师府。
夜郎王最初还不在意:“爱妃不用担心,国师本就是给寡人抢夺钜子令,落入她手里,最终也还是会乖乖送进宫来的,你要相信国师。”
如意夫人话语呢喃:“王上,并非臣妾不相信国师,只是钜子令事关重大,若当真得钜子令者得天下,王上又如何保证国师不会觊觎?”
“国师只是区区一女子,她要这天下又有何用?爱妃多虑了,国师可是一直都在为寡人出谋划策,就连这钜子令的事也是她最先提出。”
“若是臣妾,那自然是有王上就已足够,但国师不近男色,甚至以下犯上,连王上都不放在眼里,若说没有别的心思,臣妾才不信呢。”
夜郎王本就生性多疑,又宠如意夫人入骨,枕边风吹得多了,他耳根子不禁就软了,想想绝色素日里对他那毫无尊敬可言的态度,最后还当真下令要绝色把墨亦兮带入宫来,以后就让龙清醉来这里交换。
绝色冷笑着看了看一脸坚持的夜郎王,然后又看了一眼依偎在他怀里的如意夫人,后者立刻往夜郎王怀里缩去,她便立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一切必然又是这个女人搞的鬼,但却没说破,反而回道:“我知道了,回去就让神无月把他们送进宫来,以免大王怀疑我别有用心。”
夜郎王闻言的脸色蓦地一变,还来不及解释什么,绝色就已经顾自转身出去了,别说是向他行礼告退,就
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的确是没把他这个大王放在眼里。
神无月接到绝色的命令,虽然有些疑惑,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领命去了小院,把墨亦兮带出来,顺便也把堇年泪一起送进长乐宫去了。
进入长乐宫不久,墨亦兮便看见了一位被宫女簇拥的高贵女子,她似乎有意等在这里,但她等的肯定不会是自己,那会是谁,神无月么?
这高贵女子正是礼部尚书张源的女儿张瑶姬,不过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便是夜郎太子夜俊的太子妃,她来这里等的是神无月,原因无他,只是爱慕而已。
她远远的看着神无月从自己眼前走过,却不敢走近看他一眼,只这样能痴痴的看着,眼中带着绝望。她很清楚,不管自己是是否出嫁,都不可能是成为他的女人。
“主子,他已经走了,我们回去吧。”侍婢玉儿在她耳边低声提醒了一句,生怕后面的那些宫女听到。
“就走了么?真快。”张瑶姬低喃了一声,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才转身吩咐道,“那我们也回去吧,经月能这么这么远远的看他一眼也该知足了。”
她锁深宫,神无月却不怎么进宫,她就连这样看他一眼都难得,今日若非玉儿出去办事正好得到了他要入宫的消息,她也看不到他这眼。
玉儿跟着张瑶姬走在前面,刻意与后面那些宫女拉开了距离,这才低声道:“主子,都这么多年了,您还是放不下么?这又是何苦呢?”
“玉儿,你不懂,喜欢一个人是心不由己的,并非我想放下就能放下,而且太子又是那样一个人,我若是连这点盼头都没有了,又该怎样在这深宫大院里熬下去?”张瑶姬的眼圈微微红了起来。
她喜欢神无月,只是她一个人的事罢了,除了这陪嫁的贴身侍女玉儿之外,想必也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了,连神无月自己都不会知道,她已经偷偷爱慕着他十年之久。
昔日她还是尚书府里的闺阁小姐,他是少年成名的将军,只不过是街角的惊鸿一瞥,她便悄悄将他深深的印在了心里,明知他不可能娶自己,也义无反顾的爱着。
对于这一切,玉儿是唯一的知情人,因为她当时就跟着张瑶姬,也是她指着神无月告诉张瑶姬:“小姐,快看啊,那就是镇西将军。”
如果当初知道那一眼会让张瑶姬深陷其中不得自拔,她一定不会提醒她去看神无月的,甚至还会立刻把她拉走,让她没机会看到神无月。
如今玉儿依然记得很清楚,当时的张瑶姬眼中突然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向来知书达理的她竟然追着他的身影奔走。
只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说过话,甚至神无月至今都没有看过张瑶姬一眼吧,当初太子大婚的时候他并不在华阳城,也没来喝过他们的喜酒。
墨亦兮跟着神无月走远了都还忍不住回头去看张瑶姬,然后下意识的问神无月道:“喂,那边那人是你认识吗,她好像一直在看你呢?”
神无月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并未回头去看,只是沉声回道:“走路不要东张西望,别人的事与你无关,无需你来过问,管好自己便是。”
墨亦兮撇嘴,却并没有就此住嘴,而是继续对他道:“神无月,我好像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呀?”
“不想!”神无月想也不想就回道,他不是没有好奇心,只是怕这份好奇心会害了自己,他不想再上她那张嘴的当了,说出去都被笑话。
“你这人真是无趣的紧。”墨亦兮还想着上次他被自己骗了,也猜到他是吃一堑长一智,便干脆道,“难道你怕我再骗你么?真是笨。”
“闭嘴!”神无月被说穿了心思,立刻恼羞成怒,回头不悦的瞪着墨亦兮道,“你再多言,信不信我马上切下他一根手指头以示警告?”
“你!”又拿堇年泪来威胁她,这神无月还真是卑鄙,不过谁让她真的在意呢,否则他也威胁不了,所以为了堇年泪的安危她只好闭嘴。
在长乐宫兜兜转转,也不知到底走了多久,神无月突然止步,把他们交给了几名侍卫,她抬头一看,地牢两个大字正张牙舞爪的看着她。
他们要被关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么?那还不如留在国师府,至少他们还能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只是这也不是她能选择的。
看着他们分别被关入两个牢笼之后,神无月便离开了,他还要回复复命,也很想知道为何绝色突然要把他们送进宫,国师府不是很好么?
然而,作为绝色的徒弟,他们只有执行命令的义务,却从来没有询问理由的权利,他也只能自己想想罢了,具体的原因也许永远不会知。
“亦兮,你刚刚发现神无月什么问题了?你以前还骗过他么?”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堇年泪才好奇低声的问关在隔壁囚笼里的墨亦兮。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自从镜花水月城一别之后,他的话越来越少,至于骗过他的事……”墨亦兮简单的把当初镜湖的事告知了他。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他是真的怕了你,不敢再跟你多言了。”堇年泪勉强笑了笑,环顾着四周,这种地方他们怕是更没办法逃出去吧?
墨亦兮怕他在这里会胡思乱想,便笑着道:“既然出不去,那我们不如练功吧,我这就把师父教的内功心法教给你,练了有好处的。”
但凡关于练功的事,堇年泪对她向来都是来者不拒,闻言立刻点点头道:“好,谢谢。”
☆、第144章 地牢交易
夜郎王听闻墨亦兮已经被关入了地牢,暗自笑了起来,绝色再怎么目中无人,不还是要听他的话么?不管她多厉害,王座上的人都是他!
他拉着如意夫人的纤纤玉手,温柔的问道:“爱妃,可要跟寡人去地看看那墨家遗孤?听闻她是钜子令唯一的守护者,寡人想知道这钜子令到底该如何用才能助寡人得到天下。”
如意夫人一想到地牢里那阴暗潮湿的环境就打心眼里不愿意去,只是夜郎王都没有嫌弃,她又怎么能因为嫌弃而不去,便借口说自己不太舒服,无法相伴他左右。
夜郎王看她脸色的确是不太好,不但没有强求她跟着去,还立刻传了御医进来给她检查,待确定她身体无恙,只是有些疲劳了才放心,然后顾自带着内侍章明去了地牢。
墨亦兮和堇年泪正在牢里练功,夜郎王亲自来地牢,自然是要惊动牢头和狱卒,他们还没进来墨亦兮就听到声响,连忙提醒堇年泪收功。
牢头卑躬屈膝的引着夜郎王走到关押着墨亦兮的牢笼前,后有狱卒搬着凳子伺候他坐下,他挥了挥手让其他人先行退下,只留章明在身边伺候着。
墨亦兮之前并没见过夜郎王,但看他这阵势也猜到是他了,偷偷朝堇年泪使了个眼神,后者与她目前默契颇深,会意的点点头,并且示意他也猜到了。
本来突然从国师府被带到这里,他们多少也能猜出其中缘由,在整个夜郎国,国师绝色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夜郎王还又还有谁能让她把人交出去?
“你就是那墨家堡的遗孤?”夜郎王坐在椅子上,斜睨着墨亦兮。
墨亦兮嗤笑一声,不冷不热的回道:“你不是早已知道了么?又何必多此一问?我若不是,你们为何要费尽心机不择手段的把我抓来?”
“大胆!”章明尖声厉喝,“真是个没规没距的丫头,你可知以下犯上乃是死罪。”
墨亦兮不屑的冷笑:“难道我不以下犯上,你们就会放过我么?真是笑话,我们墨家堡远在中原,与你们夜郎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们有放过我们吗?”
堇年泪也厉声附和了一句:“不错,我们青衣坊也不曾与你们有过任何往来,你们照样杀了我们上千条人命,夜郎王不过就是个暴君。”
“你们放肆!”章明拈着兰花指,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悄悄看向夜郎王,即便大家都知道他的确是个暴君,但敢当着他的面这样说的这还是头一次。
“你们说完了吗?寡人不过问了你们一句话,你们便在这里喋喋不休,看来你们压根就没把寡人放在眼里。”夜郎王起身走到牢笼,开始打量起了墨亦兮。
墨亦兮迎上夜郎王审视的目光,怒道:“没说完又如何?暴君,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们,想知道钜子令的秘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既然钜子令的消息是绝色故意传出去的,而夜郎王又这般急切的想得到它,那就足以说明他是信了的,也就是说绝色并没告诉他真相,那他现在来找她,最大的可能便是问她钜子令的秘密了。
堇年泪默默看着墨亦兮,这人明明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秘密,在夜郎王面前却说的跟真的一样,难怪当初连神无月都会被她骗了,以至于现在都不敢跟她多言。
“哦?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来你问钜子令的秘密,那意思也就是说你的确知道它的秘密了?”夜郎王看着墨亦兮,话题却突然一转,“小丫头,你今年多大了?可有二八年华?”
墨亦兮七岁遭家变,十四岁离开青衣坊,十五岁拜师上蜀山,如今已满十八岁,但由于人长得小巧玲珑,看上去也不过及笄之年罢了,也难怪夜郎王会看错。
“怎么?难道你对我有兴趣?”地牢里虽然阴暗,但夜郎王就站在牢笼外,眼神犀利如墨亦兮,自然是能很清楚的看到他那猥琐的表情。
曾经在青衣坊之时,堇千秋就对她露出过这种表情,所以她才能这么轻易看穿夜郎王的心思,还当着众人的脸不红心不跳的面说了出来。
“寡人对你有兴趣,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夜郎王并没有否认墨亦兮的猜测,“你该知道,若非神无月无能,你早已死了多年,这次既然落入了寡人手中,那要生要死也不过是寡人一句话的事。”
墨亦兮想了想,被关在这地牢之中,她想要出去那比登天还难,如今能放她出去的也就只有夜郎王了,这大概是绝色唯一忌讳的人,只是难道她真的要沦为这个暴君的女人么?
“亦兮,不可。”堇年泪见墨亦兮当真低头沉思,以为她动了心思,连忙出声提醒,“相信你师父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会来救你的。”
“没人能从寡人这地牢中把人救走,连那龙清醉也不例外。”夜郎王自信满满的道,“寡人相信,他若当真敢来,只会落入国师之手。”
“你住嘴!”堇年泪厉声怒喝道,“暴君,我若不死,终究有一天会取你性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为我青衣坊上千条人命报仇雪恨!”
“哦?是吗?就凭你?”夜郎王不不屑的冷哼,“据寡人所知,你不过是一个废材罢了,还不如你那貌若无盐的庶姐堇琉璃,若是连你都能杀了寡人,那寡人此刻又岂能站在这里与你说话?”
“他当然杀不了你,所以你也不必在意。”墨亦兮态度一变,“虽然我也很想杀你,但我向来都有自知之明,所以很早就已经放弃了。”
“哦?此话当真?”夜郎王怀疑的看着墨亦兮,“你该不是故意说这种话让寡人放松紧惕吧?当年可是寡人让神无月去灭你们墨家堡。”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很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墨亦兮点点头道,“但侥幸活下来之后我才明白活着的好处,与其拼了命都杀不了你报仇,何如好好活着?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堇年泪睁大眼睛看着墨亦兮,他是不太相信她真会这样想,而且想想神无月被她骗的事,他也觉得她这一定是故技重施,在骗夜郎王了。
夜郎王没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墨亦兮,想从她眼里看到一丝说谎留下的慌乱,可惜最后却什么都没看到,好似她刚刚说的是真的一般。
“你再怎么看我都没用,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也就这么说,信不信由你。”墨亦兮耸耸肩,“不过你若能饶了我一命,我定会对你感恩戴德,也许还能不恨你,毕竟逝者已逝,杀了你他们也活不过来。”
“你真想让寡人饶了你?”夜郎王觉得这个理由倒是还能接受。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还这么年轻,自然想活下来,否则当年也不会躲起来了。”墨亦兮眼巴巴的看着夜郎王,然后却叹了口气,“不过有国师在,你应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真是可惜啊。”
后面这话是她故意说的,想给夜郎王一种感觉,虽然他是王者,但绝色国师却还要凌驾于他之上,好像他只是绝色手中的傀儡娃娃一般。
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王者容得下自己的江山却被别人酣睡,夜郎王也不例外,否则他就不会被如意夫人的枕风一吹,就下令绝色把人送来。
堇年泪立时听出来了,她这是在挑拨夜郎王与绝色之间的关系,虽然显得有些卑鄙,但用在仇人身上,离间计又何妨,这是他能答应么?
夜郎王被她一句话说的想到了如意夫人之前说过的话,觉得自己被她一个小丫头轻视了,而她之所以会这样,便是因为他太纵容绝色了。
“胡说,这整个夜郎都是寡人的,国师不过是区区一女子,她又岂能凌驾于寡人之上?”夜郎王果然中计,极力证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那你是说自己能做这个主,就算是真的饶我一命也不用问国师的意见了?”墨亦兮趁热打铁道,“可我怎么觉得那不太可能呢?虽然我一直在中原,但也听闻过,你虽然坐在王座上,却还要听命与国师。”
章明的身子不禁一颤,夜郎王的确是一直被绝色国师压制着,这也是他最大的忌讳,但还从来没有人敢当着面说出这种让他丢脸的话来。
“寡人要放的人,她一个小国师又岂能拦得住!”夜郎王恼了,却又没有完全昏了头,继而问墨亦兮道,“只是寡人为何要饶了你?”
“当然是为了钜子令的秘密,以及……”墨亦兮指了指自己,“我这个人啊,你不是刚刚好承认对我有兴趣么?难不成这会儿就腻了?”
夜郎王冷哼一声:“原是要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看来你果然是很不想死。”
他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墨亦兮,见她前凸后翘身材还不错,而且那张脸长得有几分姿色,想到自己后宫里好些时候没有新近女子了,便当真有了这心思。
☆、第145章 自食恶果
墨亦兮长得的确是越来越好看,一般的风流之人根本把持不住,当初堇千秋便是最好的例子了,这也是她会被某些人骂作狐狸精的原因。
夜郎王本身就是风流君主,又因为如意夫人专宠,他好些日子都没有碰过新的女人,至于后宫里的那些看厌了的女人,他连碰都不想碰。
如今有这么美貌的一个小丫头摆在面前,还愿意跟他交易,他自然是心猿意马了,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这事最好还是要瞒着如意夫人,免教她吃醋,他还得花心思去哄她。
不过最重要的是,墨亦兮是墨家堡唯一的幸存者,而且还是钜子令的守护者,她必然知道其中的秘密,他可不觉得自己对钜子令能无师自通,更不希望连这事都要国师来教他。
这些年他凡事都纵容着国师,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他是傀儡,前几天听了如意夫人的话,他觉得国师虽然能者多劳,但也该收回权利了。
于是在地牢一番交谈之后,他答应了暂且饶了墨亦兮,让她离开地牢成为他的侍婢,条件是不但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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