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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户人家(夜紫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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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收拾好一切准备好晚饭的时候去拉儿子的屋门发现在里面栓着呢,田氏嘿嘿一笑都不知道是该骂他们还是该无语了,这晚饭还没吃就搞到一块去了这儿子也太急了!
  林秀之确实急了些,他瞧福妮吃肝就急切的想吃她。可是她偏在这个时候讲:“其实那个二妞还不错……”
  “什么不错,你这是什么意思?”林秀之一怔反问。
  福妮道
  :“当然是,如果你想纳她就纳啊。”她这是想试探他,可是没想到林秀之反而急了,大声道:“我这一天就担心你受了她们的气,可是你却没长心的回来讲这些话。我们本来两人好好的,何必提起她呢?再说不过是别人的娘子,你才是我的娘子。”他一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气得想伸手打她。
  福妮倒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的气,她哼了一声坐直了身子道:“不想娶就不想娶,又不是我给你做媒的用得着和我发脾气吗?”
  林秀之按了按头,压根他就没打算福妮象人家姑娘似的只要男人一发脾气马上会过来哄的,还好他是个能屈能伸的性子,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这不关你什么事,都是我惹的还不成吗?只是,我真的只想和娘子在一起的,别的什么你也不要去多想。”
  福妮道:“谁信。”
  林秀之没了办法,只得抓住她将人拖到了炕边,双手并用的直接将她的裤子就扯了下来。
  福妮急了,脸红道:“你这是做什么,天都没黑。”
  林秀之道:“我就是让你知道我有多想要娘子的。”
  于是就出现了田氏扯门扯不开的事儿,等两人稍平息下来才听到院里有人讲话。林秀之猜到可能是来了人,他挑开帘子向外看原来是三婶子与二妞,她们似乎是刚来的。
  三叔也来了,他是个能说会道的正与田氏说道:“二嫂,秀之他们何时回来呢,二妞正急着要对联呢?”
  是来写对子的,这林秀之当然不信的。
  可是回头看福妮一边瞪他一边穿裤子,道:“你说吧,现在怎么办?”他要不出现人家肯定不走的,这摆明了是来相亲的,不过有正当的借口他们也不好将人赶出去。
  林秀之啪的摔了帘子,道:“真是没事儿找事儿。”这年就不打算让他过好吗?
  他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然后收拾了笔墨与纸来到了后窗跳了出去道:“你且歇着,别乱想,我就是去打发他们走。”
  田氏正在找借林秀之出去的借口就见着他自屋后走回来,边走边笑道:“原来是三叔,三婶子来了,我出去给别人打对子才回来。”
  二妞这脸大红,小声道:“嫂……嫂子呢?”
  林秀之道:“屋里歇着呢,她最近身子不舒服。”说着向田氏挑了下眉毛。田氏也道:“是啊,她今儿吃了肥水回来就说恶心……”说完还嘿嘿一笑。
  林秀之本是想让娘帮着说福妮生病了,可是她却讲了这一句出来。他哪里知道娘暗里
  所指,毕竟他也没经历过这些事儿。
  可是屋里的福妮知道啊,她听后这脸就一阵阵发烧。
  三婶子也知道啊,她皱了下眉然后问道:“可去找大夫瞧过了?”
  田氏道:“瞧什么瞧啊,这事儿啊迟早的。”
  林秀之瞧她们之间的表情也猜到了何事,他的脸都有些挂不住了。这个娘让她想办法,却想出这种办法出来。不过也好,这次看三婶子还有什么法子给他做这媒。
  他坐下道:“是不是要写对子呢,我手上还有材料就写一副吧。”说着真的动手写,写过了道:“都是亲戚就少要些,给五铜子材料钱就可以了。”将东西交给二妞伸手要钱。
  这一要钱就显出生份来了,毕竟人家姑娘是来让他相看的这分明是借口他怎么可以要钱呢?但是现在林秀之公事公办直接表明了他对二妞可没别的心思。
  二妞没带钱不敢出声,三叔没办法从自己身上拿出五铜子道:“咳……她的钱在我这儿给收着呢。”
  林秀之接过钱道:“对子写完了还有别的事儿吗?娘子不舒服我还没去瞧一瞧,先进屋去了你们慢慢聊着。”他抬腿就奔了自己屋,福妮那边早将门打开了。
  等他进去两人就相视一笑,福妮小声道:“算你狠,连钱都要。”
  林秀之将五铜子放在她手上道:“三叔家有些闲钱的,倒是能来走上几回。次次找这借口倒好,正好给娘子补身子。”他在这补上加了重音,气得福妮在他身上使劲拍了几下。
  三叔三婶子自讨了没趣不说还丢了五铜子心里不痛快,可是他们是有口难言有亏说不说,只得说了会儿话后带着二妞走了。二妞走时还不忘看着林秀之的屋子,她觉得他与别的庄稼汉不同,如果给他做个妾也不错,只是她心里明白这小两口儿都看她不顺眼的,自己还真的要听爹娘的话嫁过来吗?
  




☆、过年守夜

  第五十三章、过年守夜
  二十九扫尘土;三十过大年。
  这是福妮在林家过的第一个年所以她心里不是滋味,娘那边也不知与铁大叔怎么样了,这大过年的她一个人一定不好受。
  想到这里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看着一大早就开始忙和的林秀才竟然叹了口气。
  林秀之心细着,他昨天就看福妮爱晃神,所以这一早上起来就逗她开心的;还给她包了个红包。可是现在红包收了,竟然坐在那里叹气。
  他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然后道:“娘子,你在想些什么呢?”
  福妮边将对联递给他边道:“你贴你的管我想什么呢?”
  林秀之道:“让我猜猜;你在担心岳母大人吧?”
  福妮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你还问啊。”
  林秀之小声在她耳边道:“你别急,初一我们要去串门,反正就大伯与三叔家;串过了初二就去你家了。”
  福妮怔道:“不都初三送过了神儿再走的吗?”
  这里过年的规矩挺多的,年后去串亲戚还有红包拿。当然过年的时候大家都要请神到家,初三再送神,这三天是不能在外面住的。
  林秀之轻戳了一下福妮的额头道:“我们不会早上去了下午回来住,这样子好吗?”
  福妮大喜道:“这样自然好,但是不知道娘乐不乐意?”
  林秀之趁着田氏不在抱着她狠亲了一口道:“没事的,娘那边我来说就好。”
  知道可以提早回去福妮总算安了心,她也速度的回亲了一口弄得林秀之僵在那里半晌不见动弹,福妮猜到一定是自己从没主动过所以镇住了他,便道:“呃……我刚不小心差点摔倒才会如此的,嗯……我去收拾屋子。”屋子早上已经收拾过了。
  这一切田氏在自己屋里看得一清二楚,她觉得自己年后一定要多回娘家才成,这样小两口就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多多在一起,到时候不信孙子无望。
  这大年三十要放鞭炮的,这些林秀之早就准备好了,往年他才懒得管这些,非得等田氏追了才去动一动。不过今年新婚,他也想有个好照头儿,故万事弄得妥妥当当只巴望着福妮夸奖。
  可福妮那别扭的姑娘……现在应该说是小媳妇早跑到屋里去害羞了,等他弄好回屋她才道:“怎么弄得一身炮仗味儿呢?”
  林秀之现在满肚子墨水都还给了书,想的多半是如何调戏福妮的话头儿。他一瞧见福妮这骨头就软了,什么骨气傲气全扔了,嘻嘻
  一笑道:“这还不是万事都听娘子的觉得自己实在不象个男人了,所以沾点炮仗气儿壮壮胆子。”
  福妮一下子被他逗笑了,道:“哦?你沾了气儿想做什么?”
  林秀之半跪在炕上,他本来年纪也不大,这玩闹之事远比那书本学的快。伸手就哈福妮的痒道:“当然是想做这个了?”
  福妮夹着胳膊甩着扭着腰道:“你别闹……呵……你真是……越来越痞气了,快给我走开。”
  林秀之皱眉道:“那有什么,反正我只在娘子身边痞一下而已。”装了下正经又肆无忌惮起来,直到田氏在外面敲门道:“今儿过年,得守夜的,衣服也不能脱知道吗?”这两孩子,还得特意来告诉他们,否则真要脱光了守夜还真是没了规矩。
  林秀之一听不愿意了,他这几天本就需求挺高的,这要真的大年夜不让脱衣服怎么做呢?
  他一瞧外面请神的时间还早,就连忙下地栓门伸手挡窗帘。田氏还没走到屋呢,一瞧这阵势就抽了下嘴角。看来还得给儿子准备补身的东西,他怎么就这么没点出息呢,一时也忍不得。
  福妮也讲同样的话呢,她边拉着林秀之边道:“你倒是安份点儿,这大过年的……”可是林秀之才不管那些,几把就将福妮的裤子脱了下来道:“趁着还没请神这点时间够的,这事儿忍多了会生病的。”
  福妮听他讲的一本正经也怔了一下,本想踢开他的,不过想着这要是病了也不好就只好由着他来做。
  娇喘声慢慢从屋里飘出,直至炊烟升起黑下来的时候才慢慢平息。林秀之吃饱喝足抹了抹嘴儿,拉开窗帘伸了个懒腰道:“娘子,我去洒灯油你就坐在炕上别动了。”
  福妮白了他一眼,将新衣服穿得好好的真的没动。她想动也没办气,这小相公的本事越来越了不得了,以前还有些痛或是有些抗拒的,现在她已经是舒服得没有力气了。
  不过等到恢复了她还是起来拿着抹布洗了将炕擦了一擦,刚他们也没铺小被子,这炕席子上还沾了些浑浊的不能示人的东西。越擦这脸越红,直到炮仗啪啪响起了,她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却。
  林秀之也点了自家的炮仗,他一边向屋里跑一边还笑道:“娘子快看……”结果他看到自家娘子撅着小屁股在擦炕,这本来蔫儿下去的玩意儿又站了起来。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再加上娘子一定不会同意他再上来的,不由得叹了口气。
  福妮回头道:“你大过年的叹什么气?”
  林秀之按了按头道:“就
  是大过年的才叹气。”为求心静,他拿起书来看。可是福妮直接从他手上夺下来道:“大过年的不许看这东西。”
  林秀之知她是介意这个书字,因为出输同音所以田氏早就交待下来不许他看的。
  林秀之道:“那我们要做点儿什么呢?”
  福妮将外衣穿上还包了围巾子道:“去外面转转,等着吃年夜饭。”这顿饭可是很重要的,所以很早就开始准备了。不过田氏今天不让福妮插手,她讲小年轻家的大过年要攒点儿福气,能不做的活就不做。
  在她说来,女人的福气是来自男人,所以福妮要是有福了那林秀之就可以健健康康的无病无灾。还说,她刚嫁到林家的时候就被婆婆每年过年都支得四处跑,结果公公才会早逝的。她想开了,什么婆婆架子也不摆了,只要儿子好才是她最大的福气。
  田氏讲的倒是容易,不过福妮却知道一点,那就是村里的那些年轻媳妇都有着这样的心理,那就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年轻时受着婆婆支来支去没少受气,等她们做婆婆后就会对媳妇也作威作福起来。
  福妮知道婆婆田氏极好的,所以打算来年包的地也不与她分了。两人一起种下,到时候对半分。本以为林秀之可以帮做活,可现在想想他明年要去赶考,说不定拖到什么时候回来。
  万一高中了,那点儿地也种不得了。只是,如果真的中个状元什么的,那她岂不是就成了官夫人?或者,他到时只怕会另找个大小姐或是公主的,戏文中不都这样唱吗?
  原本是真不在乎这些的,不过现在她仍对灶王爷祈祷,希望林秀之不会抛弃糟糠之妻的她。如果他真的抛弃了,那她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林秀之刚走进厨房就感觉到迎面一股冷气,他不自觉的抖了抖看了福妮一眼小心翼翼的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福妮哼了一声,转身也不理他出去进屋了。
  林秀之抓破了头也不明白自己何处惹到她了,不过再瞧她时已经没事了,不由轻叹这书中所讲女人心海底针原真有此事。
  年夜饭要吃纯肉馅饺子的,田氏将自己放在箱子中保存下来几天的韭菜拿出来切了放在肉馅中,这取了长长久久之意。
  一家三口正包着饺子,突然有人到了。一瞧竟然是林秀之唯一的弟子木小子!因为是弟子,所以这过年来给师傅拜年是正应该的,所以他才这么晚在请了神后由僮子陪着打了灯笼来拜年。
  看着他冻得直发抖福妮就搬了小凳子给他坐
  ,可是这小子怕她啊,退了一步跪地给林秀之磕了头,给田氏磕了头接着又给福妮磕头。
  福妮还没被人磕过头,这脸禁不住红了。 
  林秀之连忙拿出了包好的红包给他,道:“为人做事总要以勤为先,你以后切记习过多加练习,不懂便问,不要马虎大意知道吗?”
  木小子低头道:“知道了先生。”
  林秀之道:“那回去吧。”
  木小子答应了,就与僮子陪着又回镇上了。
  田氏笑道:“比初来那会儿懂事多了,至少不会摆什么少爷架子。”
  林秀之笑道:“这还都是娘子的功劳,我可拿他没有法子。”
  福妮道:“他那皮就得打,打疼了就知道怕了,否则还不会老实的。”
  林秀之笑道:“是是是,娘子说的对。”
  田氏一时没忍住,笑道:“你们啊,是不是有些倒过来了?”
  福妮没明白就问:“什么倒过来?”
  林秀之却明白的,他一笑没出声。
  田氏指了一下福妮道:“这一般唱黑脸的都是当家的男人,这会唱黑脸的倒是你了。若你们生个娃,岂不是怕了娘随了爹?”
  福妮脸通红通红的,道:“娘,你别拿我们开玩笑啊,大过年的。”
  田氏哈哈大笑,道:“这会儿倒象个姑娘了……”
  林秀之对姑娘这词有些敏感的,毕竟当初宋伯仁他们可就是知道她还是个姑娘就有了不能有的想法,他直接反驳道:“是个小媳妇了。”
  福妮怪他没正经,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因为手上还沾着面粉,一拍之下立刻将林秀之的衣服拍成一层的白色。他倒不在意,自己动手打扫下去,嘿嘿的笑。
  而田氏也开心啊,这儿子与媳妇感情瞧来很好。都讲家和万事兴,这可比那些打打闹闹的人家好多了。
  包好饺子做了菜,摆桌上一共六个菜。田氏道:“六六大顺。”
  作者有话要说:尝到甜头儿的骚年,神已经无法阻止了




☆、守岁夜话

  第五十四章、守岁夜话
  林秀之坐下来道:“娘子;今儿饮些酒吧?”他平时也不饮酒,今儿过年倒想喝些。
  福妮想着也同意了,道:“少喝些。”
  林秀之拿出了酒,给田氏倒了一杯道:“娘,您辛苦了,儿子不孝;以后定成就事业让您享福。”
  田氏这么多年也没听儿子对她讲过这些话儿,眼泪差点没流下来。她想着过年不能流泪的;就端起酒道:“这酒我喝的高兴。”
  林秀之微微一笑又给福妮倒了一杯道:“娘子,初进门的时候我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这会儿……又让你受了累,这酒你一定要喝的。”
  福妮别扭的道:“书生的嘴就是甜。”嘴上这样讲却还是将酒喝下去了,只不过她不惯饮酒;一入喉便掩口轻咳起来。
  田氏连忙给她夹了菜,又给林秀之夹了菜,然后笑着一手抓住他们一人的手并将他们放在一处,道:“娘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着你们小两口一路上相扶相持合合美美便好了。福妮,娘知道你性子直又倔强,以后如果秀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要让着他些。还有你秀之,娘可不指望你飞黄腾达的。但日后要有了功名也不要忘记了福妮,她可是你结发之妻知道吗?”
  林秀之道:“自然知道的。”
  这一顿饭吃得十分欢快,福妮又在林秀之的鼓舞下多吃了两杯酒,竟然有些醉意了。田氏收拾完了见他们回去的时候还道:“千万可别脱了衣服睡,要守夜的。”可瞧小两口儿你依我浓的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听。
  林秀之带了福妮回屋,这房间里烧得可暖和了。他主动在炕上铺了被拉着福妮躺下,隔着衣服摸她身如火烫,双颊红润十分可爱。过年这天要点长明灯,所以即使天黑透了依旧可以清楚的瞧见她的样子。
  “娘子,我们说会儿话好吗?”林秀之手探在衣服中不规矩的摸着,然后在福妮的耳边暧昧的说。
  福妮饮了酒胆子也大脑子也有些迷糊就问道:“什么话?”
  林秀之道:“我猜想我是考不中那个状员的,不过倒也不一定名落孙山。到时候我可以自请回来,做个芝麻绿豆似的小官够我们吃喝用度就可以。娘子,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长进呢?”
  福妮听得心里舒服,伸手拍着他的脸道:“傻瓜,这怎么是不长进呢?这是……那做话怎么说来着?”
  “安于平淡?”林秀之笑着道。
  福妮又重重拍了他的脸一下,道:“
  对对对就是安于平淡,这做大官之后总还想着再争再向高位上爬,倒不如守着一亩三分地儿过我们的日子。不过你自小读书,没个功名就可惜了。”
  林秀之也是这样觉得,他用一只手压住福妮的拍他的手,一只手拉开她的腰带向下探,找到重点位置轻轻掐捏,道:“娘子说的极是。”
  福妮嘤咛了一声道:“你别手里摸着,嘴上还这样淡定自若的讲话好不好?”
  林秀之笑道:“这句词用得极对的,娘子学问又见长了。只是,这水声要怎么形容呢?”
  福妮饮了酒后身子敏感,稍被他摸弄就有了感觉。听他这样讲胆子更大了,突然坐起刷一声将林秀之的裤子就拉下来呵呵一笑道:“那你这个要怎么形容?”说着手握上使了几次劲儿。
  林秀之又是舒服又是无语的哼叽了几声,福妮在别的事情上很大胆可是独独这事儿从来都是由他主动的,今儿露出别样风情倒让他身软心甜。由着福妮玩弄一会儿,见她竟然自动的脱去自己的裤子骑坐上来,他嘴上道:“今儿不能脱衣的。”
  福妮酒后胆大,道:“我哪里脱衣,我脱的是裤子。”
  林秀之可没见过这样的姿势,他小心翼翼的道:“那娘子打算怎么办?”
  福妮也觉得为难,她是凭着感觉骑上来的,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摇了摇手中那玩意儿,竟然直挺挺的立起来了,她觉得心中所想或许可行,于是用手把住它一沉身子坐了上去。
  别样的舒服让两人都呻/吟出声,林秀之也等不及福妮做了,自己动起了腰。福妮这次也没闲着,努力的去迎和他。
  一场事儿下来,两人都觉得心更拉近了一些。
  大年初一串亲戚,先是带着四样礼品到了大伯家。福妮与林秀之都给他们磕了头,大伯与大伯母都高兴的很。他们留他们吃饭,可是林秀之推说还要去三叔家就做了罢。
  不过临走时大伯给了串钱做回礼,毕竟他们可是新婚夫妻。
  然后他们又到了三叔家,礼送上后三叔倒是接过了,可是三婶子却冷着脸没说什么。临走时也没给回礼,大概还是在想着他们上次保媒时白花的那几个铜子儿。
  林秀之也没在意,带着新媳妇回家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块长大的同村根子与一群小屁孩,都是些淘小子一见着林秀之带媳妇路过就笑开了。有几个小子还道:“林娘子几岁啊,有几个娃了?呵呵……”这些小屁孩都不大,专喜欢开新媳妇与新姑爷的玩笑了。
  根子对林秀之笑了
  笑道:“我都拿他们没办法。”
  林秀之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拉着福妮的手走,怕他们再说些更难听的出来。可福妮自小被这样的笑话笑惯了,这些话还不是难听的。以前甚至还有小孩笑她是野种,还问她到底姓什么。
  不过她通常都不会忍他们的,越忍他们越是玩的疯。她抬起头对着那些小屁孩突然挑唇一笑,弄得他们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他们还在想下面怎么闹的时候,只见福妮那小细胳膊突然一抬,一截比她手腕还粗几分的树枝喀一声就被她轻描淡写的打断了。
  “啊……”小屁孩一见知道果然惹不得,相互看了一眼就害怕的跑开了。
  林秀之一滴巨汗掉下来,这娘子果然是十分强悍的。只不过……
  他拉住福妮的手道:“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手腕痛不痛?”一撸开她的棉衣发现雪白的手腕有一处青紫十分显眼。他就一皱眉道:“我就知道会如此,娘子下次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说着还揉了揉又吹了吹道:“我们先去开点药回去涂了吧,要不会疼好几天的。”
  “受伤了吗?小福……不对是林娘子,我上次送你的药还有没有,那个药很管用的,如果没有了我这儿还有些……”不知什么时候钱大壮走了过来,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插口道。
  “药?嗯?”林秀之对着福妮微微一笑,弄得她连忙将自己的手抢回来放下棉衣道:“我哪知道什么药?”为什么会有心虚的感觉,当初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可没有。
  钱大壮可不管他们之间有啥心思,只管道:“就是我上次在镇上送你的,当时你肩膀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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