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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不如养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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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通听说谢昀回来了,功夫也不练了,也不闭关了,立马出来一家子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
  席间,李通骄傲地笑道,“阿昀啊,祖父于你说过要将你母亲还给你,祖父没有食言吧?”李通对多年前皇宫离别的那一幕记忆太深刻了,以至于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会心中难受,所幸云儿放下了,不然他可不打算认这么个入了魔障的女儿。
  谢昀心情愉悦地点头,“是是是,祖父最厉害了。”
  他说话的时候,李展云正坐在他身边,眼神温和地看着他,转过头却笑着白了一眼李通,一边的李恩被她这差别待遇逗得低低笑起来。
  ***
  已经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谢昀却仍没有来。阿容憋屈地瘪着嘴,觉得受到了欺骗。待晏雪照说谢昀却蜀地剿匪至今未回时,她心里头所有的埋怨都成了担忧,直想拉着晏雪照前去支援。
  晏雪照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他的信里说了,我们下个月再出发,在这之前,怎么找也得把溟霜剑给弄出来。”晏雪照充满了斗志,他封锁了这么久的消息,不就是为的这个?
  这回进剑谷的人多了阿容和顾齐光,因为剑谷内的机关已经被去得七七八八,晏雪照这才敢将这两个弱鸡一点的人给带进来。
  顾齐光接触过一些奇门遁甲之术,自保的本事自然是有的,阿容……唯有跟紧晏雪照了。
  当太阳升到顶点,一缕炽烈的日光透过冰层聚在一点上,又一缕日光聚成另一个光点……数十枚光点好似构成了一幅玄妙的图景,待冰封的剑谷被灼出一个个小洞来,冰封的剑谷内层突然松动了。
  晏雪照这才拿出谢昀给他的机关图,三两下打开了冰门。
  冰层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几人都没有迈步的意思,晏雪照削下一块冰,丢到石室内,见没有反应,这才领着几人入内。哪怕谢昀给的机关图再详尽,小心一些总归没错的。
  石室里放置着一方巨大的冰棺,晏雪照向冰棺的方向躬身鞠了一礼,身后阿容等人也跟着照做。晏雪照没有多余的动作,目光在石室里搜寻起来,一无所获后最终将目光投向冰棺内。
  “还是要打扰前辈了。”顾齐光摇头叹了一声,走到了冰棺旁。
  “容容若是害怕,就别看了。”晏雪照出声提醒,阿容犹豫了一下,没动。
  晏雪照翻上冰棺,透过冰面看见了里头的场景,因为冰封的关系,尸体并未腐烂,且保存的完好,甚至可以看出生前的不凡气度来。
  “是两具男尸。”晏雪照摸了摸下颌,嘀咕道,“两个好兄弟?”
  顾齐光一愣,看着冰棺的眼神变得有些柔和。
  “罢了,看看溟霜宝贝在不在里头。”晏雪照纵身跃下,用手推开棺盖,放下手时不甚撕掉了一小块儿皮,留了些血,偏偏他毫不在意,甩了甩手便继续动作了。
  “爹爹,你怎么没用内力啊。”阿容嗔怪一声,“还将自己弄伤了。”
  “无事无事。”晏雪照急随意摆手,却被顾齐光捉住了那只摇摆着的淌着血的手,顾齐光皱着眉头,心情不佳地睨他,“你的血可都是宝贝,就这样白白流掉了。”
  晏雪照一愣,哈哈笑起来,“敢情是这个原因。”他将手上的鲜血吮吸干净,“这样就不算浪费了吧。”
  顾齐光无奈看他。
  “不管这个了,快来看宝贝。”
  细瞧之下,冰棺里躺着的两具男尸看着十分亲密,一人是中规中矩地仰躺着,另一具却是侧着身子将旁边的男子牢牢圈进怀里,面上甚至有些满足的笑意。
  瞧着有些渗人,却叫人生出一股子不知名的感动,阿容感慨道,“这两位前辈之间的友谊一定很深厚吧,就像爹爹和顾叔叔这样。”
  晏雪照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而顾齐光已经偏过头去了,白皙的俊脸两旁是渐红的耳根。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容神助攻,哈哈哈
对崔灵璧的某些细节进行了修改,使逻辑合理一点

  ☆、画中旧人

  阿容一行人到底是得手了。
  或许这位建造剑谷的前辈原本就没有藏匿宝物的意思; 他不过是为了保存自己与友人的尸身罢了,因而选了个最易贮藏的地方; 安置几道机关作护卫之用。
  溟霜剑通体冰蓝; 两刃隐约可见六角雪纹,中间的血槽深而干净; 没有丝毫的血腥气息; 它安宁干净得不像是一把绝世名剑,只拿通身的乳白雾气时隐时现; 昭示着它的不凡之处。
  阿容正满眼好奇的把玩,顾齐光在一边看着以防她割伤了自己; 而晏雪照则走向窗边; 那里有一只通身雪白的鸽子; 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他,眼神和阿容把玩溟霜剑的模样有些相似。
  晏雪照看见这只雪白得骚气的鸽子,就想起谢昀那一身四季不变的白袍; 心中生出了些预感。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纸卷,展开一瞧; 果然是那厮的。
  他大致读了一番,对阿容与顾齐光笑道,“谢昀那小子邀我们下棋呢。”
  谢昀贵为王爷; 晏雪照本不应说出这般不敬的称谓,但他一想到谢昀日后会将他最喜爱的宝贝给抢走,便如何也尊敬不起来了。
  “下棋?三哥哥要来啦?”阿容眼里满是神采,欢欣雀跃; 像是春日里快活又自在的鸟儿。
  晏雪照每每看见她这副模样,心里都是酸不可闻,面上并未显出什么,解释道,“他在借势布局,为日后拐跑容容做打算呢。”
  阿容一听,不明白爹爹怎么就提起嫁人这事了,但隐约明白三哥哥是在为他们的亲事谋划,心中生出喜悦向往来,却并没有多少害羞之色。
  晏雪照瞄了又瞄,觉得阿容的反应很是不寻常,可她又是实实在在喜欢谢昀的,他觉得这个问题还待细细思量。
  将手中的纸卷递给顾齐光,晏雪照道,“十日后便要启程攻打怀瑜镇了,灵均便在家中等着我们吧。”他看向一边双眼晶亮的阿容,“你也是,就在家里待着。”
  阿容若是想见谢昀也不急于这一时,更何况,围剿贼窝一事太危险了。
  ***
  董决明步入内室。
  大雨骤停,此时天色向晚,空气中有些日光淡淡的余温,无论是闺阁女子,还是已婚的妇人,都该回去了。
  而榻上的女子虽退了烧,却还未醒,粉白的双颊透着色泽诱人的红晕,秀气的眉头在睡梦中忧愁地蹙着,好似有什么无法解决的困扰,纤长的眼睫一颤,一滴清泪便顺着那道弧度优美的眼尾滑下来。她好像浑然不知自己的美,总是羞怯又内敛的。
  若要董决明来说,他平生见过的女子,也只有阿容和珍妃可以不在她面前逊色罢了。但珍妃熟知自己的美,且美得张扬,而阿容是他稚嫩的小徒弟,他从未认真审视过她的美。
  眼前的女子不同,她让董决明头一回生出了相见恨晚的念头。
  董决明走至榻前,手指动了动,要很用力地压抑才能抑制住为她拭泪的冲动。这太逾越了,他不能做。
  缠枝进来通报,说外头有个丫鬟要接回他们的娘娘,并自称是四皇子府上的下人。
  那么眼前这位女子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海东侯的女儿,他是娶得上的,不过是费点劲而已,但现在已经晚了。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在董决明的心间,他便急不可耐地要将它赶出去。他纵是再放荡不羁,漠视礼法,总不应该觊觎有夫之妇的。
  放那丫鬟进来之前,他还谨慎地向她问起皇子妃娘娘的姓氏,丫鬟也不慌,从从容容地答上了,董决明这才放人进去。
  丫鬟知晓董决明是京中有名的神医,医者仁心,收留自家娘娘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以说,因为他的身份,竟免去了旁人的猜疑。
  丫鬟个子娇小,力气也不大,背起崔灵璧来有些吃力,晃晃悠悠的,缠枝看着不放心,将崔灵璧接过来,顺顺当当地背出门去,身后的丫鬟看得有些惊叹,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扶在崔灵璧背上。
  外头的马夫应了吩咐,已经将马车驶入杏林候府,此时正停在影壁处。
  董决明没有跟出去,却又去了一遭厢房,屋里清清幽幽,有些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仔细闻却又无影无踪。他的视线一转,看见崔灵璧躺过的榻上竟留了一物。
  那是一块碧绿的圆璧,从掀开的被子里露出一条晶莹的弧线,在渐暗的日光里勾着人往它走去。
  董决明拾起圆璧,轻轻摩挲着,觉得玉如其人,碧绿又圆融。
  为什么是圆融呢。若董决明没有看错的话,崔灵璧一定会好起来的,哪怕受到了刻骨的伤害。
  丫鬟将崔灵璧带走了。四皇子一气之下坐上马车就下令回府,只留下崔灵璧与那丫鬟两人,待丫鬟跟随崔灵璧冲出棣棠阁,早已看不见她的身影,丫鬟急得直哭,只好先回府,多带些人手出来寻找。
  而四皇子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妥当,可他那时看清了友人眼里对崔灵璧的惊艳与火热,想到的却是洞房花烛那晚的屈辱。这些人,没有一个真正将他放在眼里,当着他的面都不知收敛。当然这自有崔灵璧美貌过人的原因,四皇子思及此,却是越发气恼。
  自家妇人美貌,本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崔灵璧的美貌给他带来了什么?侍卫大胆的行径,友人难以遮掩的眼神,都如同一个个巴掌,恨恨扇在他脸上。
  四皇子在府中焦躁地等着,听见一个太监前来通报,心里总算松缓了些,踏出去的脚才迈了一步,又止住了,他生硬地道,“服侍好娘娘,莫出差池。”随后朝着相反的方向回了书房。
  太监连连应诺,随即看着四皇子的背影,心中直叹可怜,娘娘生得这般模样还不能讨殿下欢心,真不知道殿下要何种模样的女子了。
  崔灵璧进府之后竟没有留意到四皇子在不在,只是方从睡梦中醒来,有些迷糊,听到身旁的丫鬟小声抱怨四皇子的话,这才恍然发现,他又躲着她了。
  她制止了丫鬟的小声嘀咕,也不知为何,她竟觉得心中没有丝毫涟漪,或许是早已猜到了吧。
  和离?这一瞬,夫妻两人心中都闪过这个念头,竟是难得的有默契。
  但是四皇子想起太子的叮嘱,生生压了下去,更何况,四皇子虽不想看见崔灵璧,却没有丁点娶别人的意思。崔灵璧呢,和离对她而言太过艰难,先得过且过吧。貌合神离的夫妻,这世上又不是没有。
  只是不知四皇子愿不愿意做做样子了。
  ***
  天气越发炎热,且还有些闷,并不爽利,偌大的王府以及各路产业都由易云长经了手,谢昀对他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知道。
  但他还是忍不住画下了谢昀的心上人,其实也不算,他画的那个人儿,分明是一样的脸,可细看之下就是不一样的。他笔下的阿容眉眼间俱是不谙世事,歪着脑袋,傻里傻气地看他,或是伤心极了,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里蕴着将落未落的泪珠子,憋着小嘴看过来,又委屈又可爱,眼睛澄澈得好像装了另一个世界。
  但是她又懂事得叫人心疼,她知道逃亡路上他会很辛苦,所以一路上不哭不闹。他把她背在身上,走在林间,树枝碰到她的脑袋,积雪抖落在她的发上,本是易云长的不小心,她却一声不吭,默默扒拉头发上的碎雪,笨拙又认真,直到他察觉出来她的动作,这才晓得小丫头被积雪洒了满头,好像一瞬就白了头发。
  于是他放下她,将她的长发松下来,清理完落雪之后抬眼看她。她的头发厚实浓密,却听话又顺滑地铺在后背和胸前,衬得雪一般的脸儿越发娇小,她不知收敛地直视他,眼神是痴儿才有的认真劲儿。
  那双眼里啊,曾满满都是他的模样。那样的专注,好像她的世界只剩下他。易云长想,他大概就是这个时候沦陷的。
  董决明又不打招呼便进来了,易云长将画纸一撕,藏于袖口。
  这段时日谢昀不在京城,董决明却仍是三五不时地来一趟王府,渐渐地,易云长与董决明两人也慢慢熟络起来,易云长性子内敛,但架不住董决明是个自来熟啊。
  董决明照例喝起酒来,他没有解出皇上中的毒,只能一日又一日吊着,心情颇为烦闷。这当然不是操心皇上的身子,只是对自己的医术抱有更高的期待罢了。
  不过还好太子等人总算知道了董决明并非留恋荣华之人,因此并未有威逼利诱之举,只用拳拳之心打动他罢了。董决明这种性子,瞧着十分好说话,和和气气的,实际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主,他想要做一件事,那理由绝对是他自己给的,而不是别人给他加上的。
  譬如现在,他不过是跟这毒杠上了而已。
  易云长却没有理会此事的意思,只在董决明想要喝酒的时候,陪他一陪。因为易云长知道,前一世的皇帝,就是这样死的。
  身中奇毒,药石罔效。
  但那时候没有董决明前来医治,这回也不知会不会生出变化来。
  然而谢昀的态度已然十分明确。在他得知皇上中毒之时就应当联想到了皇上上辈子的死法,但他毫无反应,应当是默许了这种死法的。
  在皇家,君臣父子早已被扭曲得不像样子,外人又有什么立场插足呢。易云长只打算安安静静看戏。
  但有一件事却拖不得。
  皇帝驾崩,谢昀要守制三年,而他已然是廿四的年纪了。
  所以皇帝的命,还得吊着。
  易云长想,不能与他的傻阿容在一起,总要看着这一个阿容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要加快了,诸位看官请系好安全带~

  ☆、思想龌龊

  晏雪照欲带着庄中弟子前去围剿怀瑜镇。这便是谢昀信中的意思。
  谢昀缺他这一股力量吗?未必。不过他若是帮了这个忙; 谢昀与葬剑山庄少庄主晏久嫆的相识好似就有迹可循了。
  晏雪照几乎一眼就瞧出了谢昀的安排。他虽防谢昀跟防贼似的,但心底却晓得; 若要挑女婿; 谢昀已是最好的人选了。
  所以这一次还得带上阿容。晏雪照想想就觉得有些头疼,他总觉得阿容还是待在家里最为安全; 阿容纵是少了一根头发丝他都得心疼; 更何况是去这样的险境。
  阿容却玩心已炽,执意要跟去;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弱女子,还使了一套剑法。
  流畅又漂亮; 剑花似一只翻飞的蝴蝶。阿容比起寻常女子; 已是强上了太多; 不过是因为晏雪照心疼爱护她,这才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见阿容实在想去; 晏雪照也应了,纵使心疼她的每一根头发丝; 但他也有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
  许是常年居于雪域的缘故,葬剑山庄这些人就没有黑的,一个个的白皙好看; 加之冰天雪地的映衬,好似人人皆有冰雪之姿。
  晏雪照足足待了百余人,算是给足了谢昀面子,此时队伍已经行到楚水中枢——汉城。这一行人俱是武功高强; 步法也精妙,因此这般跨越南北的距离,也只行了一月有余的时日。
  现在是夏末秋初,楚水两岸乔木繁盛,江水湍急奔腾。
  谢昀的队伍很快到了,里头有褚袍精骑五百人,还有凌云山庄的精锐弟子,两支人马泾渭分明却又和谐圆融,分明是处过一段时日,已然相熟了的。
  两路人马三股势力顺利会师于汉城,整休一日后迅速朝着蜀地行进。
  翻越蜀山之前,众人在山脚密林中扎营歇息。
  阿容被蚊虫叮了几个小红点,此时正坐在帐中,晏雪照耐心地给她擦药,顾齐光并未进来,这是阿容的帐子,他还须避嫌。
  谢昀进来时见到的便是阿容那一截白皙的小腿,他微不可察地皱眉,“泰山大人,还是我来吧。”他走上前去。
  晏雪照瞪眼看他,“我特意跟灵均学过手法,你会?”
  阿容也歪头看过来,小腿上赫然有几个鲜艳的红点,瞧着有些刺目。
  林中的蚊虫有些毒性,擦药时须慢慢按摩推开,晏雪照不再看谢昀,转而专心地按起来。
  谢昀并未离账,他仔细想了想,终于明白为何会觉得方才那幕的奇怪之处了,因为晏雪照面貌太过年轻,瞧着好似阿容的同辈人,因此做出亲密之举时才显得格外般配。不过这自然不是晏雪照的不是。
  晏雪照收了药,站起身,见谢昀仍没有走的意思,哼了哼,却直接出去了。
  他在给谢昀与阿容单独相处的机会,但他到底防着谢昀,因此在帐子外头还留了一句,“王爷待会来商议商议策略吧。”
  谢昀知道自己不能久待,因此格外珍惜时间,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些。
  他捉住阿容还未收回的腿,问,“疼吗?”
  “不疼,痒。”阿容并没有不自在之处,乖乖答道。
  “好,记得别挠。”阿容的腿精巧地折叠着,谢昀附身在她膝上落了一吻。阿容觉得软软的热热的,又越发痒了,急忙要收回腿,却被谢昀捉着,动弹不得。
  阿容痒得身子往后倒,双手撑着床榻。
  “想我吗?”谢昀没有用三哥哥自称,话里有些男子对女子的亲昵意味,叫阿容莫名心间一跳,她点点头,说想。
  谢昀倾身,笑得温柔引诱,“有多想?阿容明明玩得很开心。”
  阿容本能地往后倒,见谢昀虽笑得温柔,眼里却有些不满足,她明白了,她应当好生哄哄三哥哥的。于是不退反进,抱住谢昀的脖颈,在他耳边肯定道,“阿容很想很想,很想三哥哥!”
  谢昀笑了,低低的声响在她耳边炸开,然后低头去捉她的唇,奖励似的啄了一口,道,“乖。”
  阿容可能变重了,勾着他的脖子叫他极想就这么倒下去,谢昀搂紧了阿容的腰身,目光紧紧黏在她的面上撕扯不下来,口中却道,“三哥哥走了?”
  阿容本能地道不,将她勾得更紧,整个身子吊在他身上,好似要勾他一同嬉戏。
  谢昀的心神在帐外落了一瞬,然后心安理得地压下来,她软得像一团白棉花,却别有一番柔韧,压着舒服极了,叫他不愿起来。
  阿容笑嘻嘻地道,“三哥哥好重哦。”她眯了眯眼,一瞬间像一只妖精,勾他脖子的小手未放,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后颈,然后把她的红嫩小唇主动凑上来,轻轻咬了他一口,“好久没吃三哥哥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里迷蒙水润,浓密的睫羽轻轻扫着,挠到谢昀心里去。
  让他忍不住压得更紧密,密不可分,严丝合缝,将她吻得更深,掠夺,横扫,最后化作轻柔地舔舐,含吮。
  阿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腿心的软肉敏感得很,一瞬间便发现了端倪,她细细喘着气,额上还有微微发亮的汗,她扭了扭臀,那东西还是抵着她,阿容不解地问他是什么。
  谢昀有些尴尬,又无奈阿容只晓得惹火不负责灭火,而且她的眼神那样干净透澈,将他衬得满脑子都是龌龊想法。
  她的发髻微微散乱,几缕长发铺在榻面上,谢昀伸手轻轻抚摸缠绕,仍抵着她,在她扭动的时候甚至喘息出声,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龌龊极了,但他实在太想要她。
  谢昀那张清俊绝伦的脸近在眼前,他的视线落在阿容的面上,双眼却是微微半眯着,嘴唇紧抿,唇色有些艳,虽是极力隐忍着,眉眼间仍有愉悦迷醉的神采,他紧紧盯着阿容,好似透过她看到了一些其他的画面,然后眼神便越发晦暗不明。
  “三哥哥很舒服?这样?”阿容蹭了蹭他的物事,懵懂地问他,好似是真心想要他舒服。
  然后便听到,谢昀在她耳边闷哼了一声,低沉又悦耳,酥酥麻麻的感受从耳廓直传到了心间,阿容身子一颤,连带着谢昀又是一次舒爽。
  想到晏雪照还在等他,不能待久了,谢昀心中挣扎了一下,计算着是释放更快还是压下更快。
  他附身亲了下阿容的耳尖,声音有些喑哑,“阿容,帮帮我。”
  阿容虽不太明白,却莫名脸红心跳,心底深处好似明白此事应是令人害羞的,她张了张嘴,最后点头,“怎么帮?”
  谢昀害怕吓到她,选了最保守的方式。他抱紧了阿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轻轻撞她,磨她,快感积聚,待到了舒爽的顶峰,才不可遏制地加大了力道,将阿容顶得连连轻哼。
  他吻住她的唇,身子凝固,最后长松了一口气,放开她,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得早点把阿容娶进门了。”
  阿容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出这话。
  谢昀的脸上犹有薄红,瞧着是比女子还盛的美色,只他自己不晓得,一双眼睛黏在阿容身上,比方才饿狼一般的掠夺目光要温柔许多,细心地为她整理了衣裳,吻了又又吻,这才道别出去。
  前摆一搭,谁晓得方才发生了什么?
  不过还是得回去换套衣裳。
  再次出帐,谢昀仍是那个翩翩君子,面上挂着的浅笑叫人觉得他对此次剿匪稳操胜券,令人安心。
  怀瑜镇早已在端午时节便全镇戒备过一次,没能等来谢昀的精骑,又接连戒备了好几日,随后又是不管大小节日,通通假意庆祝,实则暗自戒备,仍是没能等到谢昀,于是该接任务的又出了镇子。
  好不容易打探到消息,这才晓得谢昀竟半途改了方向,往夔州去了,怀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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