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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妻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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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了一口唾沫,心里只是默默的鉴定了一句,此人之厚颜无耻愈发暴露了。
“殿下……沐浴吧。”她颤颤的吐出了这句话,尽量垂眼不去看那十八不。禁的画面。
司徒珏倒是不以为意,戏谑道:“天地生人,生来也是这么赤条条,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你害羞什么?你若想看,孤也不怪你。”
唐蕊无语。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厚成这样的。
“殿下乃将来的天子,岂能同一般人相提并论。礼义廉耻也该还是要的。”唐蕊委婉的提醒他。
司徒珏“嘿嘿”一笑,径直踏着石阶下了水池,一如往常,他坐在石阶上,道:“擦背。”
唐蕊跪在池边替他擦背,只是擦着擦着,不知为何脑海中却浮出上次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情形,她摆摆头,尽量不去想,可是脸上忍不住越来越烫。
她想起那感觉,虽然初有不适,但是后来……
他很强健,也很“厉害”……
她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羞耻,更加用力的擦他的后背。
司徒珏此时无聊的用手拍打着水花,心想,色。诱无效啊,这丫头真是个小石头,怎么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呢?
☆、霞帔
从水池里起来; 唐蕊转过身去,将巾子丢给他; 叫他自己擦去; 只去取了寝袍来替他披上。
她入了房里去铺床,那人斜倚在紫檀木几边挑眉看她。
“殿下该歇了; 我也回去了。”她转身便要走。
“等等。”他叫道; 唐蕊心口一跳,转头看他; 只见他上了床榻,衣襟半敞; 露出半边光洁的胸膛; 墨眉微挑; 眼灿如星,对她勾勾手指:“过来。”
唐蕊立定了脚跟,脸上微红; 咬着唇想,她才不上他的当呢。
“如今时候晚了; 殿下还有何事?今晚安睡,明日还要早起理事呢。”她硬着头皮道。
“孤暂且睡不着,不如你来给孤讲个故事。”他慵懒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隐隐的带着几分暧昧。
唐蕊无语,这又不是个孩子,还讲故事。
她没法,只得问:“殿下要听什么故事?”
司徒珏不满:“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怕孤吃了你不成?越发的不听话了。过来; 近一点才能听得清楚。”
唐蕊没奈何,只得站到他的床前问:“想听什么故事?”
“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他双手垫着头躺着,唐蕊想了想,却没想出什么值得一提的有趣故事。
“孤躺着,你站着?”他大为不满,“这让孤很不安。”
唐蕊瞪大眼睛看他,他什么意思?
他一笑:“你也躺着,咱们平躺着,拉了这床帷,省的有风着了凉。”
唐蕊脸上一烫,踯躅了片刻,却被他一手拉了过去,只得脱了鞋袜也躺到了床上,她拉了丝质的床帷,觉得有几分闷热。这初夏季节,哪有什么风,有风也是凉爽的风,难道不比这闷热好么?
两个人并肩躺着,他问:“还想到什么故事么?你小时候过得这般无趣?”
唐蕊不服气,道:“我小时候可厉害了。”
“哦?”他斜眼看她,只见她气呼呼的鼓着白底透红的小脸,显然是被他的话刺到了。
“怎么个厉害法?”
“我小时候会上树,会捉蝉。”
司徒珏倒是叫她这话提起了兴趣:“就凭你?”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小的丫头,还爬树?
“殿下可是小看我了。夏天知了儿叫的吵了,那时候祖母带着我睡午觉,我便从床上偷偷爬起来,到了院子里的大槐树下头,不知怎么的就能爬上去了,到了树上,瞧到了那蝉儿,伸手去捉,便到手了。当时真是开心!”
看她脸上露出笑容,带着几分孩子气,司徒珏瞧着有趣。
“那你是怎么上的树?什么叫不知怎么的就爬上去了?你若是不说怎么上的树,我可不信你一个小丫头爬的上去。”
唐蕊怕他不信,忙道:“就那么着,先两只手抱着,然后两只脚绕上去……”
这时,男人也两只手抱着她,两只脚绕了上去,“这样?”俊美的脸贴了过来,唐蕊声音颤颤,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努力保持一点距离:“我……我又不是树?”
司徒珏看她这样,“噗嗤”笑了:“蠢丫头,跟树疙瘩也差不了多少。”
唐蕊这下可真气了:“殿下不许叫我蠢丫头?我哪里就蠢了?”她素来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
司徒珏贴近她的脸,在她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都被骗到床上来了,还在说上树的事儿,你说蠢不蠢?”
唐蕊脸烫的跟火烧似的,偏生天气闷热,他这么手脚一抱,她只觉得浑身出了一身薄薄的汗,连身上的丝绸衣衫都打湿了。
“殿下这样不觉得热吗?”她动了动身子。
“热吗?”他恍然问道,“无妨,脱了衣服就不热了。”
他身上也就穿了一件衣衫,脱了岂不是光了?
唐蕊不敢看,可是那人的手却在扯她的衣裳。敢情他不是要脱自己的是要脱她的?
唐蕊觉得这样不行,若是再这样下去可不得入了他的套了。她蓦地坐起来红着脸说:“殿下,我还是回去了,明日叫人看见了可不好。”
司徒珏好笑的扯她入怀,手里已经抽了她的腰带,薄薄夏衫大开,露出玲珑的曲线,他眸光幽深的望着那渐渐丰满的部位,哑声道:“在他们嘴里,怕是孩子都有了。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无耻的将她圈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便向柔软之处探了过去。
她颤巍巍抵着他的胸膛,道:“殿下大骗子,明明说好听故事的?”
他的唇顺着素白如玉的脖颈一路往下,敷衍她道:“孤现在虽然忙得很,不过还是可以抽出一只耳朵听你的故事。你继续说,还有哪些趣事?”
口里说着,手指却一路点火,所过之处让她如同火烧一般,脑袋仿佛浆糊一般,哪里还讲得出来半个字,到最后,便被“恩恩啊啊”的靡靡之音替代了。
床帐咯吱咯吱的发出响声,窗外丝兰开的正好,香气氤氲浮动,丝丝转入帐中。
她如一朵素白的花儿一般,在他手下绽放。明知道他故意设了个套,却也不由自主的钻入了这套中。
距离太子纳良娣的婚礼不过几日,唐府紧张的准备起来。太子殿下自从掌了大理寺处置了康郡王之后,一时之间引得朝堂震动。虽然背地里有说他冷酷无情六亲不认的,明里头想要投靠站队的朝臣国戚却也越发多了起来。
听闻唐家二姑娘封了太子良娣之后,便不少认识的不认识的,便是拉着个同宗远亲关系的都来给唐家送礼。
唐府收礼那是收的手软忙都忙不过来。郑氏见钱眼开的人,她本待见礼就收,但唐正有他的原则。他亲自检视了那些送礼的名单,哪些当收哪些不当收亲自整理了一番。他身在官场心如明镜,收了礼难道不用还的吗?若是摊上个居心叵测的,将来少不了的麻烦。这一下便回绝了好些贵重的礼品,气的郑氏心里直滴血,暗地里直骂她夫君蠢货。
东宫这边,除却一些熟识的亲朋故友,攀附之人的礼物一概不收。
太子初次大婚,虽然是良娣,但是云阳也晓得这个良娣的分量。她特地叫人往江南最有名的锦缎坊定制了一件云锦嫁衣。按照规制,不能是大红的,她订了桃红的,但是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却是熠熠生辉,霞光灼灼,完全掩盖了那桃红的底色,宛若一件正宗的太子妃霞帔一般。
司徒珏收到这礼物十分满意,立即叫人送到了唐家。
此时,唐蕊已经提前三天回到家中待嫁。
唐语凝也因着太子良娣大婚的机会得了空回家探望她。
郑氏瞧着唐语凝回家也是大喜,拉着她的手笑嘻嘻的说:“你妹妹得了一件霞帔,说是云阳郡主送的呢。你去看看,漂亮的很!”
瞧着母亲那番小人得势的嘴脸,唐语凝心里不是滋味,原先母亲都以她为荣,如今倒是整张脸都贴到唐蕊脚上去了。
她点点头,不大乐意的往青菱苑去了。
青菱苑中,果然看到唐蕊正在试穿那件霞帔,她晓得太子良娣是不能穿大红的,乍然看到她身着霞帔的样子,真的被震到了。
那金灿灿的凤冠、霞光熠熠的霞帔,于自己,竟是可望而不可得。她当初入宫伺候皇帝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乘小轿,一件锦衫罢了,哪曾有这么大阵势,这么漂亮的嫁衣?
她紧紧的攥着十指,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房间里头,十五岁的少女正是如花绽放的季节,唐语凝一段时间不见唐蕊,发觉她五官似乎渐渐长开了,身段也略高了一些,只见她眉如青山黛、眼似秋横波,脸若桃花妩媚动人,这样一瞧着,原本只是清隽动人的相貌竟愈发有几分天姿国色的味道了。
她倒是小瞧她了,这张素面朝天的小脸,若是画上妆容,能迷倒多少男子?
唐蕊看唐语凝来,笑了笑:“姐姐来了?”
唐语凝勉强笑道:“妹妹好福气,有这般漂亮的凤冠云帔。一般女子想也想不到。”
一旁从东宫跟过来伺候她的巧香自豪的说:“我们家掌事这云帔那可是江南第一的云锦织造坊做出来的,光着一件衣衫,不算衣服上的宝石金玉,那也是价值连城的。”
唐蕊瞧着嫡姐的脸色有些难看,立即啐她:“巧香,罢了。对自家人,有这么炫耀的吗?”
巧香瘪瘪嘴,闭了嘴巴。
唐蕊是晓得的,唐语凝打小心高气傲,看不得人比她强,看到这件霞帔,怕是心里要滴血了。
她道:“姐姐怕是累了,才从宫里头回来,好生歇着才好。”
唐语凝也愿意借着这个台阶下,正要出门,却想起一件事,到唐蕊耳边低声道:“近来陛下的身体不是太好,说是患了目眩症。这件事宫里头怕是没几个人知道。七月里头,陛下要去离宫避暑养病的,皇后娘娘到时候怕是要跟着去的。这空当儿,若是太子殿下有何安排,务必知会我一声。”
唐蕊听了这话,眼眸微转,点了点头:“姐姐放心。”
唐语凝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弯,也点了点头,转身出了门去。
巧香在一旁听着,却觉得这两个人在打哑谜,挠头问:“方才唐美人说的什么意思?奴婢怎么没听懂?”
唐语凝笑了笑,道:“你听不懂就对了。”
嫡姐这段时间的隐忍,怕是对皇后恨透了,这才透露出宫里头的消息。皇帝去了离宫养病,西京必定要个人监国,如若没有什么大变化,这个人必定是太子。太子监国之时,想对付谁不成?这也是唐语凝叮嘱的原因所在,她等着太子收拾皇后呢。
这话唐蕊自然会对太子讲,不过他要怎么做,自然是看他的安排。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前世的她,从未想到这一天呢。重来一世,本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却嫁给了曾经偷偷爱恋的那个人,上天对她不薄。
她扳着手指算算时间,只有三天了。三天之后,她便名分上正式是他的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自己为自己的勤快鼓个掌。可能大家看到评论没回,不过某苏每个评论都认真看过的呢。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婚嫁
凤冠霞帔试过之后; 她也无甚事情可做。
午饭过后,她便往祖母所在的南苑去了; 趁着在家的时间多陪陪祖母; 若真是去了东宫回来的时机也不多了。
一路沿着游廊走着,拐弯经过一座假山后; 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她一愣; 只见那袭青衣,可不是表哥程纶吗?他是什么时候过来这里的?
她到底是待嫁之身; 不好如同从前那般同他说话。经过他身边时,她轻轻点了点头; 便擦身而过。
程纶瞧着她这样; 只觉得心里发痛; 待她走过时,沉沉道:“怎么,如今太子良娣连个招呼也吝惜同在下打了吗?”
唐蕊脚下一窒; 住了脚,转身看向他; 他恰好也看过来,浓黑的眉皱了起来,眼底带着几分沉痛。
他们是一小长大的兄妹;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她?
她避嫌,也是为他好。
“表哥说的哪里话?但是我是待嫁之身,闭人闲话罢了。”
她那句待嫁之身真的刺痛了他的心坎,他蓦地拉着她的手往假山的洞口里走。
唐蕊吃了一惊; “表哥你做什么?”
男子力大,将她拉到了山洞里,沉沉道:“现在这里,避开了耳目,可以寒暄了吧?”
唐蕊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惊诧的望着他,她长这么大,从未见他对自己发火,今儿竟如此失态?
她想着大约是他有话要说,但是当说的不当说的,她从前都已经说完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她的沉默,程纶定定看着她许久,终于开口了:“是他横刀夺爱,倘若不是他,娶你的人是我!”
唐蕊想不到他竟会如此执着,她看着他:“那又如何?如今已成事实,表哥该是个洒脱的人,怎的就想不通?”
她说的那么轻巧,让程纶越发的痛苦。他痛苦时,她却同他在欢笑,她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如何能了解他内心的煎熬?
他盯着她愈发娇艳的脸庞,看的有些出神,唐蕊有些发慌,后退了一步,他却逼近了一步,蓦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该是我的。”他低声说,攥着她的肩头,向着她的唇吻下去。
唐蕊大惊,顺手一个巴掌打过去,响亮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程纶吃了一惊,抬起脸时,他的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
唐蕊推开他,羞愤恼怒:“表哥你疯了?你可知道这事若是叫人传出去,你程家满门的性命还要不要了?!”
程纶心中震动,程家满门?他竟为了个人的欲望忘记了程家人的性命。非礼太子良娣,那是何等的重罪。
唐蕊气恼的道:“今日之事我不同你计较,可是我不希望再发生同样的事情。表哥!”她无奈至极,程纶这温吞性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也晓得煎熬至深,可是他再乱来,传到太子耳朵里,太子是什么性子,她还能不清楚?最后倒霉的可是程家。
“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姑姑姑父还有表妹想一想啊!我走了,你好自为之!”这是她最后的告诫,再多的话她也不想说了。
她快速的出了山洞,看周遭没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程纶浑浑噩噩的立在那里,脸上浮起苦苦的笑意,突然笑了两声,软软的坐到了地上。
假山外头,细碎的小石声也未引起他的注意。唐语凝悄悄的退了回来,她是瞧见了程纶拉着唐蕊进了山洞跟进来的,偷偷的从洞窍里瞧见了听到了。她没想到程纶胆子这么大,他到底亲到没?她没看清楚,但是若是这件事有一天从她的口里传出去,那一定是亲到了的。唐语凝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心道,一个绝佳的素材,看看以后要怎么发挥。
唐蕊到了南苑,祖母正在树荫下休息,她陪着祖母说了会话,也没瞧见程纶过来。
过了一会巧香也过来了,她才跟巧香一起回了青菱苑,一路上也没看到程纶了,她想着,大约是已经回家了。
三日后便是大婚。
凤华宫中,赵妙言气的掐着瓶子里的花儿,一朵一朵的掐下来踩在脚下□□。
赵后看她这样子,只觉得好笑:“不过是一个良娣罢了,早你几天进门罢了,你气什么?”
“怎么能不气?”赵妙言嚷道,“他看都没多看我几眼,却要娶别的女人!他明明知道我是他未来妻子!明明知道的!”
赵后叹气道:“傻孩子,陛下这后宫里有多少女人?若是跟你这样气,本宫怕是早就气死了。你瞅瞅他,如今都快半百的人了,还成日里往美人宫里头跑呢,你姑姑我看了大半辈子了,怎的还活的好好的呢?”
赵妙言闷闷的说:“我没有姑姑这样的好气度就是了!”一想到他今晚抱着别的女人,心里堵得说不出话来。
赵后走过来,抚了抚她的头顶,说:“你别担心,这个主姑姑替你做。”
赵妙言大喜:“姑姑能阻止婚礼?”
赵后笑笑:“不能。但是陛下本是要去观礼的,被本宫阻止了。”
赵妙言耷拉下肩膀,不过是不去观礼,有什么用?
“你无需担心,这婚礼太子断然不敢大办,将来你的婚礼那才是盛世风光呢。”
赵妙言叹了口气,但愿吧。
东宫迎嫁的亲队过来了,按照规制太子是不会亲来的,何况这是迎的良娣而已。
唐蕊早已知道,花轿也不是大红,只是她身上那件霞帔却是真真的霞光艳艳,叫人眼花缭乱。
唐府受了东宫的嘱咐,请了亲朋故旧,摆了宴席,排场算不得很大。
唐蕊坐在轿中,看着桃红色的轿帘子却不以为意。虽然这是桃红色的,可是那日芙蓉林中,那件大红的朱衣她已经穿过了,那就足够了。
良娣的迎亲车轿到了门口,本是开二门即可,但是今日却是大门洞开,本不需要亲自出门迎亲的太子殿下已经立在大门口,身着红衣金冠目光灼灼神采飞扬的等在那里了。
唐蕊被喜娘扶着下来,便觉得喜缎那一头已经被人牵着,她羞涩的想着,那个人便是她这一世的良人了。
一路走到了礼殿,皇帝皇后都没来,不过是简化后的礼仪,唐蕊便被送入了洞房。
唐蕊记得东宫的命妇院,一般太子妃嫔都会安置在那来。命妇院颇大,现在里头还住着三个奉仪呢。
被宫女喜娘们拥簇着,却不是往命妇院去的路,她低声问身边特意赶过来送她的锦瑟:“新房安置在哪里?”
锦瑟笑道:“原来姐姐还不知道呢。殿下说以后良娣就住在寝殿后头的璧合苑,同太子一起呢。”
那璧合苑她知道,是在寝宫左后侧的一座清雅宫苑,景色颇佳,原先殿下有空时会在那里住几天,现在瞧着应该是收拾出来做了新房。
她心里也满意,一来那里景色好,二来也着实不想在自己大婚之时却瞧见其他的女人。
她入了璧合苑,隐隐闻到一股荷香扑鼻,她悄悄掀开喜帕一角,只见满池清荷,异常美丽。
游廊之上遍铺红毯,两边挂着两排大红灯笼一直往楼阁那边去了,颇为喜庆。
她唇角微扬,被她们扶着进了新房,里头也是一应喜庆的陈设。
外头那桃红色的轿子是给别人看的,里头的陈设却是给她看的,她感觉到仿佛自己真的成了这里的女主人一般。
她坐在床边,巧香和锦瑟都在,除了喜娘,这东宫里头的小宫女她哪个不认识?都是熟识的。
晓得太子现在要应付宾客,几个人便偷闲找唐蕊讨要喜糖。
唐蕊虽然戴着喜帕,隔着喜帕笑道:“你们这些丫头,哪里是要喜糖,我还不知道你们?要的是喜钱吧?”
几个丫头嬉笑着:“有喜糖便好,若是来了喜钱,当然来者不拒!”
唐蕊早有准备,毕竟是大婚,哪能不给几个赏钱?
她从荷包里掏出几个精致的金锞子,每个人赏了两个。几个小丫头大喜,连忙多谢。
丫头们想着得了金锞子不送礼倒是不好意思了,一个个将自己绣的帕子做的香囊纷纷送给她做个贺礼。唐蕊笑着一一收下了。
锦瑟笑道:“你如今可不能跟咱们这些人自称你呀我的。从今往后,你要自称主子啦!”
“不是不是,”巧香摆手,“该是自称本良娣。”
锦瑟装模作样演了起来:“今儿本良娣大婚,你们几个小奴婢,还不速速的叩头恭贺?”
说罢,其他丫头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唐蕊无奈,她成婚倒是叫几个小丫头打趣去了。
不过今日是喜事,她们想闹腾便叫她们闹腾去吧。
闹了半晌,却听到外头清咳一声,那声音,仿佛是太子的。
这一下,小麻雀都变成了鹌鹑了,一个个吓得丧了胆,赶紧的熄了声、垂了头。
门开了,果然是太子立在门口。田广对里头站着的几个小宫女道:“殿下来了,你们几个都傻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锦瑟巧香等人赶紧的一溜烟跑了。
唐蕊垂着头,看到一只朱色的袍角出现在她眼前。
她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
“良娣。”他带着几分戏弄的意味说道,“孤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么么扎
☆、咬他
他就那么站在她的跟前; 喜帕下,她垂着头脸上带着羞涩。
片刻; 只见一个金秤杆挑开了她的喜帕; 顿时眼前一阵光明。
他低头看她,有几分震到了; 往日都不见她浓妆艳抹; 今日画上精致的妆容,仿佛清荷之上照了红霞; 明艳不可方物。
他伸手抬起她尖细的下巴,定定的看; 倒叫唐蕊不好意思了。
“殿下在看什么?”
他一笑:“还殿下?叫夫君。”
唐蕊心口一跳; 照规矩; 她便是成了亲叫殿下也没错。若说夫君,怕是只有太子妃才有资格叫他一句夫君。一想起太子妃,她心里升起了一丝醋意; 为何太子妃叫得她叫不得?
“夫君。”她吐出了两个字。
司徒珏满意的笑了,颇为满意她的乖巧。瞧着她虽戴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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