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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妻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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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她吐出了两个字。
司徒珏满意的笑了,颇为满意她的乖巧。瞧着她虽戴着这凤冠富丽堂皇华贵不凡; 不过看着也怪重的。
“摘了凤冠吧。”他伸手替她捧起了凤冠,她蓦地觉得脖子轻松了许多,长长舒了一口气。
“怪沉的。”她带着几分顽皮说。
看着窗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唐蕊好奇的问:“夫君应酬那些宾客应酬完了吗?”
司徒珏轻笑,握着她的手坐在她身边,伸出手指刮了刮她柔嫩的小脸:“新婚之夜; 陪他们做什么?自然是陪娘子。”
“娘子”这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听的她心头一跳,仿佛他们就如同一般的普通夫妻一般,若真是那样倒是好了,可是于一般人简单,于他们却难上加难。
司徒珏瞧着她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略有几分不满。不好生看看眼前的人,脑袋里想谁去了?
“听闻你入东宫之前同你那表哥有婚约?”这事他素来没有提起,但瞧着她那飘忽的眼神,便担心她是不是想起了那位表哥。
唐蕊回过神,嗔了他一眼:“殿下这话什么意思?”
司徒珏贵为太子,自然不能表露出同一般小民那般的醋意,他将女人拥入怀中云淡风轻的说:“随口问问,你若不说,我自然也不逼问你。”
唐蕊转头,瞧着他今日穿着这一身大红,比起原先模样显得更俊俏艳冶了几分,笑道:“殿下若是问起这个,我也不怕直说。在入东宫之前,的确同表哥有口头婚约,倘若不是殿下一乘小轿,现在的新郎应当是表哥吧。”
听了这话,他墨眉微挑,用力将她圈在怀中,“你敢?还想换新郎?胆子越发大了?你若是敢换,信不信孤……”
话未说完,只听唐蕊“噗嗤”一笑,也调皮伸手刮在他的脸上:“你可是吃醋了?好大一股子酸味。新郎其实说换就换的,蕊儿早已上殿下的人了,殿下还吃的哪门子干醋?”
眼见着原先乖乖巧巧的小丫头,越来越顺着杆子往上爬,现在竟胆大包天说他吃干醋,他恨得牙痒痒的。
“是了,那便醋给你看!”说罢,他身子一压,便将她压在了婚床上,可是一倒下,唐蕊“啊哟”一声叫起来。
司徒珏一愣,连忙将她拉起来:“怎么了?”
“硌的慌!”唐蕊苦着脸说。
两人将被褥掀开,只见里头一堆桂圆莲子花生的,俗语里叫做“连生贵子”,应景儿的小玩意。
唐蕊瞧着哭笑不得,赶紧捡起里头的那些干果子往外捞。
“扔了可惜了,尝尝味道怎么样。”她说着捧着许多果子搁到了桌子边,坐在桌边开始剥壳了。
她吃了个桂圆,满眼笑意,对司徒珏招手:“夫君,好甜!你也来吃一个!”
司徒珏扶了扶额,今日可是新婚之夜,两个对着吃果子?这是过家家吗?
他有心将女子手里的果子拿开,可是看到她吃的欢乐便改了主意,坐在她的对面,伸手道:“给我一个尝尝。”
唐蕊剥了一个桂圆给他,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的他心底一阵发软。
他尝了一个,果然很甜,大约是此时此景此人,平日不怎么吃干果的人倒觉得这干果分外可口。
旁边就隔着合卺酒,他提起酒壶闻了闻,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他蓦地想起近年来成婚的合卺酒喜欢添加西域来的玫瑰露,才有这样一股玫瑰香气,据说玫瑰露有催。情的作用。
他墨眉微挑,立即倒了一杯给她:“吃果子哪里能没有好酒?”
唐蕊欢喜的接过了酒杯喝了几口,惊奇道:“这酒好香!”
他笑的殷勤:“香便多喝一点。”
唐蕊点头,将这又香又甜的合卺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手中杯盏伸向他,“我还要。”
司徒珏微微得意,又给她慢慢斟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喝着。
当唐蕊要第三杯时,司徒珏握住了她的手:“新婚之夜,你是要成醉鬼?”
唐蕊羞的脸上一红,却觉得浑身有点热,碍着太子在她不好意思脱衣服,可是过了一会,那热却由内向外,她忍不住脱了外面的霞帔,剩的里面红色的中衣。
司徒珏瞧着女子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双颊酡红,仿佛三月桃花,这个时候可不是该就寝了?
唐蕊脱了外衫还是觉得热,又去扯中衣的带子,看的男人喉头滑动。
他起身拉着她一起往云帷后走,直接拉着她到了喜床上。
她坐在床上,低着头扯中衣的带子,却越扯越乱,越扯越弄不开,不由得急的冒汗,抬头娇憨的望着他,满眼委屈:“扯不开……”
司徒珏觉得有趣,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见过,刁蛮顽皮的样子也见过,却还未见过这么娇憨可爱的模样。
“我来。”他伸手,纤长的手指不过几下便解开了中衣的结,她脱了中衣,里头是粉粉的鸳鸯戏水的肚。兜,看的他喉头一紧。
床上铺的是软席,这个季节十分凉爽,周遭朱红的帷幔飘飞,她仰头头望,孩子似的,看的有趣而欢喜。
旋即她望向司徒珏,叫道:“我都脱了,你为何不脱?不公平!”说罢一副气鼓鼓不服气的样子。
要是平日里,她断然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叫他脱衣服?这小醉猫要是醒了怕不是要羞死?
司徒珏一笑,缓缓抽了自己的带子,脱了外衫子和中衣,露出光滑而劲实的蜜色胸膛,“这样可满意?”
女人瞪着眼醉眼惺忪的看,看了半晌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司徒珏:“……”
他伸手便将她搂入了怀中,吻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想吃就吃,今晚百无禁忌。”
“真的?”她望着他,一脸天真。
他点头,随即,便觉得女子果然攀着他的肩膀,伸出了舌头用力在他胸前舔了一口,这滋味叫他浑身一颤。
“你这小野猫……”他几乎呢喃的说着。
接着,却觉得胸口一痛,他皱了眉,低头看,这丫头是真的在啃他呢,这下嘴也太狠了吧。
他恼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当吃烤鸭呢?
可由不得她撒酒疯,他攥着她的双手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她嘟着嘴不高兴犹自不服:“还没吃完呢,让我再啃一口,就一口……”
他不等她说完,低头啃了下去,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小丫头,还想吃他?等着被吃吧!
昨夜,唐蕊仿似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烤乳猪,她啃了一口,味道不错,啃第二口的时候,蓦地就被人抓住了。然后那人将她当作烤鸡啃啊啃啊,只剩的骨头都不剩。
梦里,她哀叹一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清晨醒来时,她蓦地睁开双眼,发觉这床帐不大熟悉,满眼的大红色,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一只大手就压在她毫无寸缕的胸口上呢。
她这才想起昨晚是新婚之夜,蓦地满脸通红,瞧着身边人睡得沉,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抬起来搁到了中间。
她还不习惯早晨起来时这么光溜溜的,连忙伸手去找衣裳,转头一看,顿时脸上烫的慌,那衣服床栏上挂着的,地上落着的,一件件的,告诉她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她的腰和那处隐隐几分酸涩,可是偏生她昨晚断片了,为何一晚上都梦见烤乳猪呢?
她正疑惑着,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腰拦腰抱住,将刚刚坐起来的她又被搂了回去。
“殿下,该起了。”她红通通的脸抵在他的胸口,感觉着那温热的温度和平稳的心跳。
司徒珏轻轻一笑:“你可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唐蕊不解其意,懵懂的抬头望他:“什么?”
“你咬我。”他戏谑的手指擦过她的脸。
唐蕊大惊:“咬的痛吗?”
“自然是痛的。”他不满的说。
唐蕊惊疑不定,难道她昨晚啃的乳猪是殿下,这件事她可必须向他说明清楚,不然他肯定认为她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大约是喝多了,我做梦正在啃烤乳猪呢。”
话音落下,对方一阵沉默。
那诡异的热情,竟是在啃……烤乳猪?
这丫头当他是猪吗?还是烤熟的那种?!
太子殿下不高兴,很不高兴。
“该罚!”他老着脸说。
新婚头一天便惹得太子不高兴了,唐蕊呜呼哀哉的想着,这样的新娘,她该是头一个吧。
“殿下要怎么罚?”她担心的问。
太子狡黠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孤想想,想好了告诉你。”
☆、探望
两人起身便去了东宫礼殿受东宫各人的拜见。
原先是掌事时; 虽然掌着内庭之事,却也没有这样的架势。
她看了看坐在身旁的太子; 她犹记得当初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这天底下,皇权最大。天底下最尊贵的除了皇帝就是太子; 那么她这个良娣到底在皇家是个什么位置?真是耐人寻味。
当着众人的面; 他执起她的手,面色肃然的对下头人道:“从今往后; 但凡这东宫内庭之事,皆由良娣决断; 无需向孤禀告。”
“是。”底下众人齐齐应声。
司徒珏看向唐蕊; 今日她身着绣金丝孔雀开屏百花锦衣; 云鬓高矗金簪斜插玉环摇曳,同往日素淡青衫完全不同,虽年纪不大却自有一番尊贵气度。
“你有什么要说的?” 他问。
唐蕊微微一笑; 道:“殿下可该忘了?我那个总掌事的位子空悬。如今那位子片刻离不得人,我打算叫锦瑟接了总掌事之位。”
底下跪着的锦瑟听了; 欢喜的抬起了头。
唐蕊对她招招手,锦瑟急忙爬起来到了她的跟前,唐蕊将早已准备好的总掌事的印册交到了她的手上; “今后好生管束这内庭,莫要辜负我的期望。”
锦瑟笑吟吟应声,“良娣尽可放心。”
锦瑟退下,唐蕊又封了巧香九品女官之职。巧香欢喜的不得了。
庶事忙完众人退下;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颇有些当家主母的架势!”旁边太子赞了一句。
唐蕊脸上一红,睨了他一眼:“殿下又笑我!”
司徒珏瞧着她这娇嗔可爱的模样,正打算捞到怀里亲一亲,却听到田广过来禀告:“殿下,良娣,进宫的时辰到了,车马都备好了。”
一听进宫,唐蕊立即紧张起来,这是要见皇后和皇帝了。新婚第一日,拜见公婆自然是要事。
司徒珏察觉她的紧张,握了握她的手:“无妨,有孤在。”
车驾入了宫门,换了歩辇,太子同唐蕊一起坐了歩辇便往养心殿去了。
养心殿里,皇后同皇帝两个正在喝茶,端妃此时也陪在侧位。
内监冯良站在宫门口瞧着两个人来了,笑着恭喜道:“太子良娣大婚,可喜可贺!两位随我来,陛下皇后可等着呢。”
太子点点头。
唐蕊抬头看着那高大的宫门,汉白玉的石阶,地面上铺着金丝薄毯,一路往里延伸。
入了养心殿内,只觉得满目金碧辉煌,这是她第一次入这宫殿,一颗心高高的吊起来。
“陛下娘娘,人到了!”冯良笑嘻嘻地说。
太子和唐蕊一起行礼。
昭帝看去,觉得那女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同太子站在一起倒是很登对。赵后冷眼瞧着,这丫头打扮一番倒是越发的显得娇媚了,不由得心里很是不喜。但这良娣之位是皇帝赐的,现在皇帝在这儿,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面色淡淡的对唐蕊道:“你既入了皇家的门,便该晓得规矩。在东宫之中即便是掌着一些事,也该是谨小慎微。但凡有错处,那也是不容得姑息的。再则,太子妃还未进门,你身为良娣做哪些事是尽本分,哪些事是逾矩,自己心里要有杆称。莫要仗着太子宠你,便不把规矩放在眼里。高低上下,自个该有个决断。”
唐蕊只是点头不敢作声。一旁端妃瞧着,笑道:“娘娘说的这话可真是吓到人家小姑娘了。才刚新婚,莫要把新娘子给吓的不敢动弹。”
赵后冷冷一笑:“本宫说的有错吗?她的年纪,亦是你我入宫时的年纪,这么算来,也不小了。”
端妃笑了笑没有作声。现在是她这个当婆婆的教训儿媳妇,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太子道:“母后固然教训的是,不过儿臣并不大在乎那些繁文缛节。良娣聪慧,定然能治理好东宫内廷,这点,母后尽可放心。”
这话叫唐蕊吐了一口气。
赵后瞧着抿了抿唇,没有作声。她心道,这才进门便帮着说话,往后还得了,看来她得赶紧的将妙言送进东宫了。
从养心殿出来,他握着唐蕊的手心,只觉得湿漉漉一层热汗,不由得笑了:“你这胆子,也该练练了。”
唐蕊低声道:“我瞧着皇后娘娘是盯着我找茬呢,再说,哪个媳妇不怕婆婆的?”
太子戏谑的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脊梁骨:“怕?有孤撑腰,你怕什么?索性她管着后宫,你管着东宫,不相干的。”
唐蕊想想也是,便放宽了心。
凤华宫里头,赵妙言听着她姑姑的一番言语垂下了眼帘觉得委屈:“怎么的还要这样做?倒显得我没人要似的?”
赵后道:“别闹,此一时彼一时,一旦你入了东宫,可就由不得她了。”她转眼瞧着沈清韵,道:“你性子机灵,这次入东宫便由着你陪着妙言去,记住上次的教训,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赵后表情严肃,沈清韵立即低眉敛目的应声:“娘娘放心,奴婢绝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
沈清韵想了想,蹙眉道:“但是奴婢想着那东宫后廷既然是在良娣手中,光咱们几个人去,怕是不够分量。”
“着什么急?本宫还有妙计在后头,你们只管去便罢了!”赵后胸有成竹的说。
沈清韵和赵妙言对看一眼,皇后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如唐语凝上次说的,皇帝果然患了目眩症,不能久视,因着天气渐渐炎热,发作次数愈发频繁,便常常招太子入宫议论朝事,一连几日,太子的事务便繁忙起来。
东宫里头的事情繁琐小事都交给锦瑟打理,只除了锦瑟不能决断的事情这才报到良娣处。这么一来,唐蕊比起原先做掌事的时候倒是清闲了不少。
唐蕊正在合璧苑赏荷花,却听到外头巧香身着浅青色女官服制急匆匆的来报:“不好了!”
唐蕊一愣,手里还拿着鱼食喂鱼呢,转头看她:“怎么啦?大惊小怪的。”
“赵姑娘来了!说来探望她表哥!”
唐蕊怔了一下,赵姑娘?表哥?
“你说的是赵妙言?”在她印象里,似乎只有这么一个赵姑娘。
巧香连连点头:“可不是,就是她呀!”
唐蕊不由得有些恼火,这赵妙言仗着自己是未来的太子妃,明目张胆的来探望表哥,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么?但这个亲戚也的确是个亲戚,若说自己做了良娣,倒是连亲戚都不招待了,也不合适。待得那赵妙言到皇后跟前告上一状,少不得数落的还是自己。
“去瞧瞧。”她搁了鱼食,身后几个小宫女立即跟着她一起往外走去。
到了内廷门口,那赵妙言掀开了帘子早已探头瞧着,见有人出来,赶紧放下了帘子。
沈清韵立在马车之前,瞧着唐蕊过来,朗声道:“妙言姑娘奉了皇后娘娘的嘱托,特地送来一些补养食品过来给太子殿下,顺便探望探望以尽亲戚之情。”
唐蕊瞧着沈清韵,便想起了那股诡异的香气,想起了那令她腹痛如绞的毒药。她本不想将前世的仇恨算在今生的她的头上,毕竟她还没做过那些事。可是她本能的希望眼前这个女子离自己远远的。倘若她不死气白咧的凑上来便井水不犯河水,若这般往枪口上撞,可怪不得她。这么想着,她瞧着沈清韵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沈清韵瞧着眼前的唐蕊,才一些时日不见,便从青纱制服变成了良娣的金绣锦衣,那个她可望不可即的位置这女人竟已经牢牢霸占,她一颗心仿似被什么攥得紧紧的一般。
唐蕊淡淡笑道:“毕竟是亲戚,本该是请妙言姑娘进去坐坐看看太子殿下的,可是太子殿下今日的确不在宫中,怕是姑娘白走了一趟。若是有礼物,我代收即可。”
说罢,她命令一旁的巧香:“去将礼物收了,待得殿下回来再回礼去。”
巧香应声,正要去收礼,却听得马车里一声:“慢着!”
马车边两个丫鬟打开了帘子,上面走出来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锦衣美貌女子,正是赵妙言。
她到了唐蕊的跟前,带着几分讥讽说:“你看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好歹也是堂堂国舅之女,堂堂右相之女,还奉了皇后娘娘的嘱托前来送礼探看太子。你倒好,好容易掌了东宫,怎的,竟将你那五品小官家里的小家子气都带进来了?就是一个普通亲戚,打你门口过,这大热天的,连口水也不叫给喝的么?”
巧香一听,立住了脚步,犹豫的望向了唐蕊。
这次短兵相接,唐蕊倒是没想到赵妙言口才不错。她道:“那是,的确是我失礼了,既然要喝水,请正殿内坐一坐吧。”
赵妙言挑眉笑道:“正殿无需,今日这热天气,听闻你们东宫里头的合璧苑莲池甚美,不知可否请良娣带我这个亲戚赏一赏?”
这是要登堂入室呢,唐蕊想着。
☆、娇客
唐蕊心里哼了一声; 脸上却微笑着说:“没想到妙言姑娘身居闺阁,倒是对东宫里头如此熟悉。不过那合璧苑乃是太子殿下同本良娣的新婚居所; 没有殿下的允许; 自是谁都不能进的。想来妙言姑娘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家,应该也不至于对于人家新婚居所如此有兴致吧?”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妙言一眼。
“你……”赵妙言气的语结; 可是也没话反驳她。她固然以东宫未来女主人自居; 现在却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一个姑娘家往人家婚房里闯,说出来可是不大好听的。
唐蕊见她没作声; 命令巧香:“收了礼物,领着妙言姑娘往正殿去吧。”
这时锦瑟已经闻讯赶过来; 到了她身边。
她转头对锦瑟说:“你替本良娣招呼这位亲戚; 我还有事; 先走一步。”
她深深看了锦瑟一眼,锦瑟瞧着她的眼色,明白是叫她看着这位娇客; 莫要叫这两位作妖,赶紧点点头。
唐蕊回头对赵妙言淡淡笑道:“自当了这东宫的家; 事情便多起来,诸事都得亲自过手,本良娣就不陪了; 赵姑娘自便。”说罢,宫女们前拥后簇着径直往内殿去了。
于她而言,眼前这位趾高气昂的娇客,要喝水; 尽可送她一大壶水,但若要她在这儿陪笑脸,那可做不到。
“赵姑娘请吧,咱们东宫好茶水还是有的。”锦瑟做出邀请道。
赵妙言看那女子竟拂袖而去了,她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一个良娣竟然敢这么对自己?
赵妙言气的心口都堵住了,如不是姑姑的叮嘱,她真想一走了之。她堂堂右相嫡女,凭什么送上来给人羞辱?就冲着这丫头对她的态度,往后她做了太子妃便绝不给这丫头好颜色看!
赵妙言立在那里嘟着嘴,既不往里走又不往外走,其他跟来的人都呆呆站着,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清韵晓得她是气着了发大小姐脾气呢,上前低声在她耳畔劝了几句,赵妙言哼了一声,这才向前走去。
锦瑟请她到了正殿歇息,叫人上了茶水,便立在一旁盯着。
赵妙言蹙着眉头,上下打量这正殿,眼珠子咕噜噜的转。蓦地,她将手里的茶杯“砰”的一声重重搁在桌上,面带恼色,“这是什么茶?本姑娘要喝上等的碧螺春,你们主子叫拿好茶水招待我,怎的就拿出这样的货色?莫不是瞧不起我赵家,怠慢于我?”
锦瑟暗暗叫苦,这不是找茬吗?东宫里头的茶叶,哪种不是极好的,能比宫里头的差了?心里虽然不满,但毕竟她是皇后的侄女,她不敢怠慢。
锦瑟陪着笑,道:“赵姑娘这是哪里话,这东宫里的茶都是好茶。既然姑娘要碧螺春,自然是叫人换了去,哪里能怠慢你?”
她正要叫小宫女去换茶,沈清韵却笑着说:“掌事还是亲自去拿茶叶吧。赵姑娘打小都是喝凤华宫的茶长大的,自然是挑剔些。若不是掌事亲自去,白拿错了茶,岂不是耽误大家的功夫?”
锦瑟听她这么说想想也是,便叫几个小宫女在这里伺候着,亲自往茶库里去取上好的碧螺春。
锦瑟一面下了玉阶,一面心想,还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若是将来真入了这东宫当了太子妃,咱们这些人还活不活了?
抱怨归抱怨,她加快了脚步飞快的往茶库去了,怕若是迟了,又不晓得那位主子要闹什么幺蛾子。
等的锦瑟拿了碧螺春回来,才上通往正殿的玉阶,便看到小宫女迎面着急的跑过来:“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赵姑娘跌坏腿了!”
锦瑟大惊失色,手里拿着的那包茶叶“哗”的散了一地。
“快去禀告良娣!”锦瑟忙道。
唐蕊得到消息的时候也吃了一惊,急忙带着人一起往赵妙言出事的地方去了。
出事的地方在正殿后头的小花园。听下面的宫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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