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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妻日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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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青儿双手双腿都颤抖着,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她当天底下的男人都喜欢美色,哪里知道眼前这位贵人表面看着跟神祗一样,面皮底下却是个修罗呢?
  她双唇哆嗦,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半句话说不出来了。
  唐蕊瞧了许氏和郑青儿一眼,心里不喜,但她们罪不至死,道:“许氏指使青儿冲撞了殿下,本来该重罚的……”
  许氏吓得睁大了眼睛呆呆望着她,一阵骚臭立即从裙下传来……
  只见湿漉漉的水液从她的裙下流出,众人都嫌恶的捂起了口鼻。
  许氏惭恨交加,脸皮涨成了紫红,垂下头不敢抬起来。
  唐蕊瞧着她这样也是可怜,便道:“虽然该重罚,但是毕竟是妇道人家,且宽恕她无知之罪,一人打她几板子便罢了吧。”
  一听那“几板子”,许氏和郑青儿都心里一激动,抬起了脸瞅着唐蕊。若说那几十板子,断然是挨不过去的,可是那几板子,吃吃痛也能挺过去,不至于要了性命。
  司徒珏对于这些女人,本是想警示一番,在唐家大开杀戒并非他所愿。如今唐蕊开口,他不无不可的冷声道:“今日乃是良娣替你们求情!若是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严惩不贷!”
  他那冷厉的语气唬的几个女人心胆儿一颤。原先哪里晓得太子是这脾气,若是晓得,便是给十个八个胆子,那也是不敢往虎口上撞的。
  唐正在一边瞧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急忙过去多谢太子。
  太子微微点头,转头瞧着唐蕊,嘴角漾起一丝浅笑,“此处腌臜,到你的院子里去。”
  几日不见他,今日瞧着,唐蕊有几分羞涩,点了点头。
  他对她伸出了手,唐蕊脸上微红,扶着他的手,两人径直往青菱苑去了。
  太子一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唐正急忙将郑氏扶起来,道:“你搞的好事,今儿算是知道厉害了?那太子殿下在朝中就是个冷面冷心的,你竟敢……唉,真是没见识的妇人啊!”
  田广方才听着太子的话,便晓得郑氏是放过了,他伸手指着许氏和郑青儿,对侍卫喝道:“这两个,拖到外头院子里,一个打上三个板子!也叫那些整日里白日做梦的长点记性,咱们太子殿下是什么人,也叫她们长长眼!”
  一声令下,几个强壮侍卫立即上前拖了许氏和郑青儿到外院子里头去打板子。
  郑氏吓得腿儿都不稳,差点跌在地上。
  外院出来惨叫声,郑氏连忙扶着丫鬟过去看,挨了板子后那地上两人脸白如纸、瘫软的不能动弹如同死鱼一般,裙摆上浸润了血色。
  郑氏吓得白了脸,急忙过去探了探呼吸,好在还有气。
  幸而只打了三板子,若是再来几下,真个是性命也丢了。
  唐正指着郑氏恼道:“妇人!妇人!往后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别说是太子,便是我,也不饶你!”
  郑氏泪水涟涟后悔不已,她一个深宅妇人,又没接触过皇家的人,哪里想过那太子身份如此矜贵,叫人碰一下也碰不得的?今儿幸好有唐蕊说话,不然她便也成了死鱼一条了。
  如今弟妹带了侄女来了一趟,回去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她如今在亲戚里头怕是脸都没了。
  唉……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再算也算不出太子竟是个修罗秉性呀!
  青菱苑中,方才发了那一顿威风的人如今气定神闲的立在卧房里闲看。
  丫鬟下人们都守在院子里外头,小小院落,清清静静的,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叫人十分舒服。
  “殿下要喝什么茶?”唐蕊亲自给他泡茶。
  “随意。”
  司徒珏伏在窗台上,往院子里看,只见院中种了一棵硕大的梅花树,此时绿叶茂盛彷如顶盖,到了冬天,定然是满树梅花盛开满屋飘香。
  “这树开的是白梅还是红梅?”他闲闲的问。
  唐蕊倒了茶给他送过来,瞧着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笑道:“是白梅。你倒是有心思管这白梅还是红梅?外头被你打的人还鬼哭狼嚎的呢,方才不是说对香粉过敏吗,现在又好啦?”
  司徒珏接过她的茶,瞧着茶汤澄碧,十分清雅,品了一口,淡香宜人很是解渴。
  他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唐蕊立在他身边,望着他,问:“你真对香粉过敏?我今日也擦着香粉呢。”
  司徒珏搁了茶杯,拉着她的手送到了鼻前:“让孤嗅一嗅,你今日擦了什么粉?”
  唐蕊心儿一跳,脸上浮起桃红色,嗔他:“就是普通的兰粉罢了。我就晓得,你没有对香粉过敏,那是个幌子。”
  司徒珏嗅着她白嫩的手背,抬眼睨她,“你母亲设了局,叫郑青儿给我奉茶,若是不提这个幌子,孤怎么好下手教训她?若是人人都以为本太子是任人搓扁捏圆的,岂不是乱套了?”
  听了这话,唐蕊便想起他来了嫡母却不告诉她,原来是在设局,那许氏和郑青儿想往殿下跟前凑,嫡母竟为虎作伥同自己的女儿作对,想想这样的母亲,还真是既愚蠢又阴毒!
  “殿下可是被家人闹的不悦了?”她有些歉意,自己家里人闹成这样,她也觉得不好意思。
  司徒珏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到了跟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望着她:“算你还有点良心,既如此歉意,便今日随我回家吧。”
  唐蕊被他这话说的心里甜甜的,他这是来接她回去呢。
  “可是……”
  他拘了女人在身前,不悦道:“不许可是。”
  “我祖母……”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不满的问:“到底是祖母重要还是夫君重要?你都呆了三日了,莫非你要一辈子住在这陪着你祖母?夫君便不要了?”
  女人嘟起嘴,眼底含烟雾般的看着他。
  他低了头,便对着那樱红柔嫩的唇吻了下去。
  他抱着女子,按在窗台边,深深的吻下去。
  窗外,几只雀儿蹦跳着落在了梅树枝上,叽叽喳喳好奇的探头往下看。
  唐蕊的腰被抵在窗台边,身子往后仰去,几日不见,男子吻她的气力越发的用的大了,她承受不住,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膀……
  半晌,他终于放开了她。
  唐蕊满脸通红,浑身发着软,不敢抬头看他。
  司徒珏戏谑的伸出手指,指尖滑过她红肿的嘴唇,女子瞪了他一眼,羞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这一吻,算是满足了他片刻的想念,不过他今日既然来了,便怎样也得把女人弄回去的。
  低头,瞧见箩筐里搭着一条腰带,他伸手拿了起来,细细的看了看,墨色的绸缎底色,上头用金银红蓝黄的丝线绣着祥云飞舞、麒麟戏珠,这是男子的腰带,自然是绣给他的。
  他瞧着高兴,促狭道:“原来蕊儿虽然人在唐府,却日日在思念孤呢。”
  唐蕊一听这话,转了身娇嗔的瞪他:“哪有?你胡说。”
  司徒珏晃了晃手里的腰带:“这个可不是给孤的?”
  唐蕊反驳道:“那个……不是给你的……”她走过去抢腰带,男子却高高的扬了起来,挑眉道:“不是给孤的?那是给谁的?你今日若是不说清楚,孤是不会还给你的!”
  唐蕊又被他捉弄,伸手去抢,奈何他高大抢不过他,跺脚气呼呼道:“给我爹的,行了吧?”
  男子哈哈一笑:“孤还不晓得,岳丈大人能腰佩麒麟?你这腰带便是送给你爹,他也是不敢戴的!”
  唐蕊蓦地想起朝中一品以上还有皇家之人才敢绣麒麟图样,他爹才升任三品,哪里敢戴麒麟腰带?
  “不老实。”司徒珏笑她,将腰带在腰上围了一圈,赞道:“倒是挺好看,腰围也合适。”
  “还没绣完呢。”唐蕊轻声道,她过来替他扶着腰间的腰带,“这后头若是再加玉扣和钩带,便成了。”
  司徒珏满意的拿下了腰带,“蕊儿的绣工倒是的确不错。不过这麒麟戏珠并不是最好的图样,还有别的麒麟图样呢。”
  唐蕊一愣,眨巴眨巴眼望着他:“那你想要什么麒麟图样?”
  他伸手点点她的鼻尖:“孤要,麒麟送子!”
  望着他墨黑的眸子,女人的脸上又红了,“哼”了一声,“难不成我还在带子上绣个娃娃?”
  他搂她到怀中,低低在她耳畔道:“不用绣,今晚孤就送你一个。”
  “没正经。”她红着脸啐他。
  “那你到底跟不跟孤回去?”
  女子眼珠轱辘转动。
  “嗯?”他阴森森看她。
  “好啦,”她无奈,“那就……回去吧。”
  男子灿然一笑,她抬眼,只觉得仿佛阳光照亮了大地一般,心襟亦随着他那笑而动摇。
  

  ☆、人质

  院子外头; 巧香探着头看了一眼,见两个人是站在窗边闲话; 这才敢来禀告。
  “良娣; 太夫人在叫您的名字呢。”
  唐蕊一听,便要往南苑去瞧瞧。
  太子拉着她的手; 道:“孤既然来了; 便同你一起去。”
  唐蕊点点头,她想起上次祖母说的她和程纶的胡话; 万一又胡说可如何是好?
  “我祖母有些糊涂了,若是说了什么; 殿下莫要放在心上。”
  司徒珏点头。
  南苑里头; 老人坐在床边; 瞧着孙女同一个锦衣男子一起走了进来,有些诧异的睁大了浑浊的双眼。
  “咦?你不是纶儿呀?”
  这开头一句话便叫唐蕊心里发了慌,祖母最疼爱程纶; 她生怕太子听到这话心生不悦。
  “我是珏儿。”谁料到,太子坐在了床前绣墩上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唐蕊诧异看了他一眼; 也陪着他坐在了祖母床边。
  “珏儿?”老人曾经也见过太子一两面,但是这样坐在跟前说话那还是第一次。
  她缓慢的上下打量着太子,有些困惑的看向唐蕊:“珏儿又是哪个?你怎的不跟纶儿一起来; 你们不是已经……”
  唐蕊连忙打断了祖母的话:“这是我的夫君,我同夫君早已经成亲了。祖母好生看看他。”
  司徒珏唇角微扬,这话听着心里舒爽。
  老人家这才认真看向司徒珏,伸手到了他脸上摸了上去。
  唐蕊吓了一跳; 太子是很讨厌陌生人靠近他的,更别提触摸。
  可是当老人的手触到了太子的脸,太子却动都没动,神色无异。
  唐蕊不晓得他心底里是不是在生气。
  “这孩子长得甚好,比纶儿还长得好。”老祖母叹道。
  司徒珏嘴角隐隐透出一丝笑意。
  祖母拿开了手,叹息道:“本来是想你跟纶儿成亲的,哪想到你嫁给了珏儿,也罢,这孩子瞧着皮娇肉嫩的,长得也好。只要他往后对你好,祖母也放心了。”
  祖母这话,唐蕊听着觉得怪,什么叫皮娇肉嫩的?敢这么说太子的祖母当真是第一人。
  她斜眼瞅着太子,看他倒还平静,这才松了一开口气。
  “祖母放心,孤会好好照顾蕊儿的。”
  清澈好听的声音响起,祖母看了眼前男子一眼,露出一丝笑意,伸手在男子脸上拍了拍:“好孩子,好孩子!”
  这触不及防的手叫司徒珏脸色僵了僵。
  唐蕊晓得他不会对祖母发火,瞧着这模样心里直笑。
  “蕊儿命苦,打小没了娘,我没能好好的照看她,往后真希望有个人好生的照顾她!”祖母叹道,“往后……就靠你了……”
  她殷切的望向男子,男子心中一动,郑重的点头。
  祖母轻咳了几声,露出几分倦色。
  “祖母好生歇着,我们先出去。”唐蕊扶着祖母躺下,想到今晚她得回宫了,又有些舍不得,叮嘱老人家,“好生的吃饭、就是胃口不好也要吃一点。”
  老人“嗯”了一声,也叮嘱她:“既然成了亲,早点生孩子,多几个,围在我跟前,祖母看着高兴。可惜啊,不晓得等不等的到那个时候……”一面说着,一面沉沉睡去了。
  唐蕊心里难受,给祖母放下了帐子,眼底浮起泪意。
  司徒珏看她伤心,拍了拍她的手,柔声安慰道:“无妨,你家人都在,隔得不远,若是想来,随时过来。”
  她点点头,牵着他的手出了南苑。
  她叫巧香让丫鬟们收拾了东西,晚上便跟着太子一起回宫。许氏和郑青儿被吓得不轻,连屁。股上伤都来不及养就匆匆的逃也似的回家去了。
  郑氏陪着唐正来送太子,远远瞧见,吓得大气不敢喘,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正眼看。
  回到了合璧苑,唐蕊便觉得身心都放松了。出了嫁的女儿,便是娘家也称不上是真正的家了。到如今,这东宫才算是她的家呀。
  晚间,她坐在灯前想将那腰带的花儿赶着绣完。
  蓦地,却感觉几点水珠落在她的脸颊边,身后一人将脸凑到她身边观看。
  她别过脸一瞧,见那人披散着乌黑如墨的发,发上水渍未干呢。
  “晚间灯光容易花了眼,白日里再做吧。”说罢,他缴了她的腰带搁进了筐里。
  唐蕊只得作罢,她身着素白粉纱寝衣,薄薄的衣衫够露出玲。珑的身段,叫人看着心痒。
  “替孤擦擦发。”司徒珏将帕子塞进了她的手中,盘腿坐在榻上。
  唐蕊抿唇笑了笑,只得过来替他擦发。
  天气热,头发干的也快。
  她立在他跟前,替他细细的擦发,却不提防男人眼睛一个劲儿的瞧着哪里。
  她低头一看,双颊滚烫,她倾身擦发时,衣衫前襟落下,里面本来就只穿了一件粉色小。衣,如此沟壑尽显。
  “果然大了。”他舔了舔唇道。
  唐蕊羞恼,将帕子扔在他的身上:“太子又乱说话了。”
  “孤说的实话。”她转身要走,被他拉住了手。
  “头发都没擦干,便要走了,怎有这么不尽忠职守的娘子?”
  “你要是不胡说,我就帮你擦。”她赌气。
  “好,孤保证!”司徒珏举手发誓。
  唐蕊想着这人从来都是要自己伺候的,如今不伺候他,谁晓得他会不会就着湿发睡觉,若是惹出了病倒是不好了。
  她又拿了干帕子过来擦发,蓦地,举得腰上双手一紧,男子的唇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脖颈上,一阵酥。麻麻。
  “已经干了……”他说,“该干正经事了。”
  唐蕊脸红的不行,挣扎了几下,挣不动,“殿下放开我。”
  “不放。”他的手在她腰间上下游走,穿过薄薄的纱裙落在她的腿上,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手里的帕子落到了地上,她浑身发软的伏在他上身,任由着他的唇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动,采撷着最鲜嫩的花蕊……
  女人蓦地被压倒在软榻上,肩头的轻纱已经滑落了大片,便是小。衣也被翻起挂在脖上摇摇欲坠。她乌黑的头发沿着榻沿垂下,仿佛青瀑一般顺滑垂坠。男子的手穿过她乌黑的发,扶着她的后脑勺,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辗转厮磨,他低声在她耳畔道:“你祖母不是想多要几个曾孙吗?看来孤需更加勤勉。”
  唐蕊喘着气,已经说不出话,只觉得被他双手攥着腰,嘤。咛一声,不由自主伸腿盘住了他,让两人愈加契合……
  汗水湿了头发,分明才洗了澡的,这一场运动却是个体力活,他折腾不休,仿佛将几日积蓄的力量全部要释放在她身上一般。
  女人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揉捏,却也欢畅愉悦酣畅淋漓,直被折腾的浑身乏软无力。
  终于完事后累极她睡着了,迷糊之间只觉得有清凉的帕子擦过她的脸、她的身体,最后舒舒爽爽的,被抱入一个怀抱中,安稳的睡到了天明。
  待得唐蕊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巧香伺候她起床,外头锦瑟已经备了早餐准备着了。
  唐蕊梳了发髻,穿了锦衣,这才坐在水榭边用餐。
  早晨吃的莲子百合粥,银丝卷儿几样点心,又有清淡的佐粥小菜。
  唐蕊吃着早餐,却瞧见旁边候着的锦瑟似乎有话要说。
  “什么话,尽管说吧。”
  锦瑟忙道:“奴婢怕扰了良娣用餐。”
  “无妨。”她悠闲的欣赏着池中莲花,那莲蓬青嫩,越发的大了,这天气也将由夏入秋了。
  她想起昨晚他说的那话“果然大了”,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确比从前饱满,她羞恼的想着,那大约是他按摩的勤劳的功劳吧。
  “良娣,今早一早太子便入宫了。听说,陛下还朝了!”
  唐蕊吃一惊,搁了白瓷调羹,问:“你的意思是,皇后也回宫了?”
  锦瑟连忙点头。
  唐蕊心中一阵紧张,这阵子太子做的事情她自然晓得。他手握一本账簿摘了国舅爷的乌纱帽,又贬斥了不少赵家的官员。
  现在陛下提前回宫,赵后必然气势汹汹的来找殿下算账来了。
  她自然晓得太子的厉害,但是还是不能不担心。
  这时,一个宫女急匆匆过来禀告:“良娣,皇后娘娘派了人来,说要传您进凤华宫呢!”
  唐蕊大吃一惊,锦瑟着急道:“良娣可别去,皇后肯定不安好心。”
  她怎么能不知道?皇后何时对她安过好心?
  “去瞧瞧。”唐蕊起身,带着人便往正殿去了。
  皇后派来的是赵尚宫,这是皇后的心腹,她亲自来传旨,便是要对唐蕊势在必得。
  赵尚宫瞧着那身着华丽锦衣的女子坐在椅上颇具气势,她是瞧着她从小女官爬上这良娣之位的。如今瞧着,倒还真有几分上位者的高贵威严。
  “娘娘传我所为何事?”唐蕊淡淡瞥了赵尚宫一眼问。
  赵尚宫拧眉肃然道:“这个娘娘没说,良娣乃是东宫之侧室,本就受着皇后管束。如今奴婢有凤旨在此,难道良娣想抗旨?”
  唐蕊眼眸一转,轻轻淡笑。
  抗旨?好大的罪名。
  太子前脚入宫,皇后后脚就要传她入凤华宫,这居心,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出几分。
  想让她做人质威胁太子?
  赵后好狠毒的用心!
  赵尚宫抬眼看这位良娣,低眉敛目,手指轻轻的敲打在椅背上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她心中焦灼,这命令皇后叫她务必完成的。瞧着如此情形,难道这丫头竟胆大包天敢动歪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留言支持的亲们,么么哒!

  ☆、有孕?

  “良娣请吧。”赵尚宫催促着; “无需东宫的车马,奴婢已经带来了轿子; 良娣上轿即可!”
  这话是毋庸置疑现在便要将她带走了。
  唐蕊嘴角微扬; 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锦瑟和巧香都在一旁着急; 皇后之前三番四次的找良娣的茬子; 这次要是就这么抬进了凤华宫,还不晓得要怎么折腾良娣呢。
  “好; 我跟你去!”
  唐蕊话音落下,锦瑟急忙道:“良娣; 你可三思啊……”
  赵尚宫皱着眉头喝道:“什么三思不三思的; 娘娘传良娣过去; 难道是鸿门宴不成?”
  唐蕊睨了这女人一眼,眼底隐带不悦,冷冷道:“赵尚宫好大架子; 这里不是凤华宫,东宫之中的人; 还轮不到你来呵斥!”
  赵尚宫被她这话堵得一憋,可是她毕竟是良娣,自己架子再大还是个奴才。
  “是。”她只能忍着气答应。
  “既然是要去见皇后娘娘; 本良娣自然得沐浴更衣好生的打扮一下,你且稍待吧。”唐蕊说完起身,要往内殿走。
  赵尚宫听她这么说一下子急了:“诶,良娣无需; 娘娘着急等着呢。”
  “是什么急事?”唐蕊转了头反问。
  赵尚宫一愣,这哪里有什么急事,自然是要将这女子牢牢捏在手里。她那么乍然一问,倒是把她问住了,若是现编,一时没想出好由头。
  唐蕊淡淡一笑:“既然无急事,那就等等吧。”
  唐蕊起身进去更衣,赵尚宫再懊恼,也只能等着。
  进了内殿,她便叫了锦瑟过来,吩咐了一番。锦瑟点了头,赶紧的出去办事了。
  巧香留在她身边沐浴更衣,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慢悠悠的出来到了正殿。
  赵尚宫在正殿之中走来走去早就等的心急如焚,这看见她真的换了一身新衣裳重新梳了头发出来,总算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良娣这下该走了吧?”赵尚宫一双眼都快急的瞪出来了,却见那华服女子却坐下了。
  唐蕊闲闲的坐下,浅笑嫣然道:“我口渴了,尚宫别急,先喝杯水。”
  赵尚宫急不可耐,已经是忍不可忍,到了她跟前也顾不得她良娣的身份道:“凤华宫中有的是茶水,难道皇后还会苛待你不成?”
  唐蕊不乐意了,问她:“那我倒要问问尚宫,你一天为何要吃三顿饭?”
  赵尚宫一愣,这喝茶跟吃饭有关系?
  那女子理所当然的拿起茶杯道:“我是中午饿了,所以中午得吃饭。晚上饿了晚上得吃饭,你瞧着我现在渴了,可不是现在就要喝水?这是一个道理,尚宫怎么想不通?”
  赵尚宫紧紧攥着双手咬着牙,她晓得了,这丫头分明是在这里磨洋工,不想去凤华宫。不过,那可不成!今儿她就在她跟前守着、催着,抬着也要把她抬到凤华宫去。
  巧香在一旁瞧着赵尚宫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捂着嘴偷笑,还是咱们良娣机灵。
  唐蕊悠哉的喝完了一杯茶,这才站起来:“走吧。”
  赵尚宫恨恨瞪着她。
  她提起了裙子,道:“若是尚宫现在不走,说不准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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