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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妻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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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没有舍不得的。”他笃定。
  程思眼底浮现调皮之色,道:“我爹过些日子寿辰,我想送他礼物。他最爱奇石,我早就听闻秦家后花园灵璧石七窍玲珑异常的漂亮珍贵。”
  她挑眉看他:“若是你舍得,便将那七窍灵璧石送给我。”
  秦修一愣:“你要……大石头?”
  “你要是舍不得就早说,我可不会强人所难。虽然我救了你,也算是尽了医者的本分,别说我趁机勒索你就是了。”
  “但是,那是我爹的。我做不了主,何况那灵璧石好几百斤,很重的……”
  程思瞧他这样为难,随口道:“就当我没说吧,反正我爹也不知道,就当他命里不该有此石吧。该敷药了,你是个病患,好生休息要紧,无需为这等小事费神了。”
  她拿着药钵对门外叫道:“阿元,阿元……”
  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应,她探头望着外头,人影子也不见。
  她搁了药钵子去找,正看到兰儿在厨房煎药,“阿元上哪儿了?”
  “老爷叫他出去买东西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兰儿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说。
  “那可怎么办?”程思自言自语,这药刚刚捣好药性最佳,若是多放一会就差许多,岂不是浪费了这上好的野草药?
  “姑娘,怎么了?”兰儿看到她发呆。
  程思摇摇头,“没事。”
  说罢,她回到了卧房进了储藏室。
  储藏室上有个天窗,白日阳光从天窗照进来,打在帐子顶上。
  程思进来时,看到淡黄色的阳光透过白纱帐照在秦修的脸色,他本就长得白,如今阳光下,越发显得肤白如玉,隐约可以看到纤细的汗毛。那眉目如同墨画,还有鼻子嘴唇,真好像雕刻一般。
  程思看的一怔。
  他正慵懒的闭目养神,听到她进来,蓦地睁开眼,眼底精光射出,黑眸如曜石炯炯有神。
  “怎么了?”他问,“阿元呢?”
  “他出去了。”
  “哦。”秦修看着她抱着药钵子越走越近,心里“咯噔”一下,阿元不在,她要来帮他敷药?
  程思杵在他床前,看他身着素色锦衫,松散的系着带子,露出蜜色的胸膛,不由得脸上发烫,低声道:“你先把衫子脱了,阿元不在,我给你敷药。这药放久了便没有药效了。”
  秦修有些尴尬,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利落的将衫子脱了,露出劲实的胸膛。
  那胸膛肌肉虬劲,比起一般的同龄少年要结实的多。程思没见过别的少年是什么样子,自然也无从比较。只是觉得这肩宽腰窄,线条很是赏心悦目。
  秦修靠在床边,撇开了脑袋故意看向床帐上的金黄色流苏。她动作轻盈而娴熟,十三岁的稚嫩少女还梳着双环髻,乌黑的长发落在肩头,长长的发尾时不时轻轻扫过他的肩膀、胸膛,一种细细的说不出来的痒。
  “你喝牛乳了?”他突然问。
  程思诧异看他:“没有。”
  秦修尴尬的上下睨了她一眼,“我闻到一股乳香味。”
  程思一愣,低头看看自己鼓起的胸脯,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臭流氓!”
  她“砰”的一下将药钵搁在他床头,气鼓鼓的说:“剩下的你自己擦吧!”
  说罢,风一般的消失在储存室。
  他听到“啪”的一声关门声。
  秦修摸摸鼻子,他有说错什么吗?他真的闻到了一股奶香味呀。
  瞅着还未擦完的药膏,他只得自己拿起来费力的涂擦起来。
  下午那丫头没有出现在他眼前,他心里暗自嘀咕,小小年纪脾气倒是不小。
  到了晚上的时候,兰儿将饭食端过来,程思这才跟着兰儿一起进了储藏室。
  程思在一边瞧着,全程没有正眼看秦修。
  秦修气闷,往日还喂药喂汤,今日倒是当个陌生人。说好的大夫是这样当的?
  吃了饭,兰儿收拾了碗筷要去,程思也跟着一起走。
  “喂!”秦修叫住,那女子还是脚步不停的往外走,“程思!”他恼火的叫。
  “干嘛?”程思转身,兰儿瞧着两人要说话,便先将碗筷收拾下去了。
  “我呆在这里闷死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白天到底哪里说错了?你倒是让我弄明白好不好?”秦修觉得很冤枉。
  想起他那句“乳香味”,程思便脸上滚烫,瞪着他:“你……你还说……别提了就是……”
  “好,不提。那你若是不陪我说话,便找书给我看。这样,就当我给你银子,跟你买本书可行了?”
  程思瞧着他无聊的这可怜劲,便坐到了圆桌边,瞧着他说:“书却没有,银子也买不来。你要是闷,便给我讲个故事。”
  秦修皱皱眉,“我不会讲故事。”
  程思歪这头,“你自然是会讲的。但凡是个人,谁还没几个故事?何况你征战沙场,走遍了大江南北,肯定有更多的故事。”
  秦修想起了他曾经经历的那些,说起来倒是都是些故事。便跟她讲了大漠黄沙、长河落日,以及沙场上敌人的残忍和狡诈,又说了自己曾经在沙漠里迷路九死一生的经历。
  程思听入了迷,他不过比自己大了三岁而已,却有这么多经历。而自己,却一直圈在一个小院子里,除了表舅公家,连西京都出的很少。
  秦修说完了,道:“我一个人说多无聊,你也说说你的故事吧。”
  听了他波澜壮阔的故事,她哪里敢提自己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摇摇头:“我过得太平静,故事会无聊。这样吧,我给你唱一首歌,你就没那么无聊了。”
  秦修很意外,又有点担心:“你若是五音不全,我劝你就还是别唱了。”
  程思瞪了他一眼,清清嗓子,便开始唱了起来。
  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秦修听着倒像是唱的吴越小调。
  “晚日照空矶,采莲承晚晖。
  风起湖难渡,莲多采未稀。
  棹动芙蓉落,船移白鹭飞。
  荷丝傍绕腕,菱角远牵衣。”
  低吟轻咏,婉转动听。少年听得呆了,仿佛沉浸在江南莲湖之上,晚风拂面好不惬意。
  程思唱完了曲子,有几分羞涩,道:“我唱完了,你也听完了,再别嚷闷了仿佛我们亏待你似的。你是伤者,早些睡吧。”
  说完她出了储藏室。
  秦修挠挠头,枕头脑袋躺下,合了眼,耳畔仿佛还是她的歌声。人说绕梁三日,她这声音要绕耳朵几时呢?
  西京东边有座高山,名叫隐华山,山上有座寺庙,时不时有香客前去上香参拜。
  田广今儿跟着殿下去隐华山,他以为殿下是去庙里上香,没成想,轿子到了庙门口,太子下了轿,让侍卫留在庙里,只带着他两个人一起往另外一座高峰剑泉峰爬去。
  田广抬头,看那剑泉峰云雾缭绕,忙道:“殿下金体,怎么能劳累爬那么高的峰?不如也坐轿子吧?”
  司徒珏看了他一眼:“莫非在你眼里孤已经七老八十老胳膊老腿了?”
  田广忙道:“不敢。可是去那山峰做什么?”
  司徒珏勾唇一笑:“你跟着孤上去,自然就知道了。”
  山路陡峭,田广想不到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太子毫不费力便能攀岩越壁,他倒是爬的气喘吁吁。
  到了剑泉峰上,竟看到一座茅草屋,只见四周林木环绕,屋前还有一个碧绿的小池,池边种着一棵高大的茶树。又有云雾缭绕,仿佛建在天上的屋子一般。真是个世外桃源!
  “这里还住着人?”田广大吃一惊。
  “叩门。”司徒珏吩咐。
  田广便上前扣动柴门上的铁环,里头果然有声音。
  出来了一个满面胡须的老叟,拄着拐杖身形佝偻,看着眼前两个身着锦衣的人,眼波却平静,问:“你们找谁?”
  田广连忙望向太子。
  司徒珏道:“找剑泉先生。”
  老叟摆摆手:“没有这个人,你们找错了。”
  老叟正要关门,田广赶紧去挡,他们好容易才爬上来的,哪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可是他手还没到,那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田广吃了个闭门羹,无奈的对太子摊摊手:“这草民好生无礼!”
  司徒珏淡淡一笑,立在门外朗声道:“听闻,古有终南山捷径,现今,难道不是剑泉捷径?倘若不是想走捷径,何必名号叫做剑泉先生?只是名号虽响,如今名不副实的人太多太多,这位剑泉先生,想必也只是浪得虚名,不见也罢!”
  说罢他拂袖转身便走。
  “慢着,”柴门缓缓开启,老叟出现在门口,双眸定定看向眼前的年轻人,他头戴玉冠、身着天青色锦袍,容貌英俊气度清贵。
  虽然没有什么标志,但是看面相,他已经猜出来了。
  老叟眼眸微微闪光,笑道:“太子殿下此来,想必是想见见剑泉先生?”
  田广吃了一惊,他们今天微服出行,没有任何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怎么知道来的是太子?
  “你认得孤?”司徒珏微微眯眼。
  老叟笑道:“天底下,有如此面相如此气度的,恐怕也只有太子本尊了。”
  司徒珏思度这人看相倒是一流,“剑泉先生就是阁下吧。”
  老叟哈哈一笑,扔了手中的古藤杖,直起身来显得身形修长,双眸炯炯。
  他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这剑泉峰五年来,你是第一位客人,老叟自然要好生的招待!请!”
  田广也似乎听人说了,有位剑泉先生很出名,据说天文地理古往今来无所不精,是个学富五车的才子。但是因为为人倨傲所以隐居了,没想到他还真在剑泉峰上。这山峰这么高这么难爬,有人愿意来有鬼了吧?
  茅草屋极为简陋,却十分干净。
  田广瞧着那位先生进去洗脸换裳,当出来时,他呆住了。
  进去一个老叟,出来却是一位气度翩翩的美男子,浓眉星眸,顶多不过三旬年纪。他身材高大修长,穿着一件暗青色布袍,木笄束发,双目炯炯有神,方才满脸的胡须都没有了。
  司徒珏坐在蒲团上,抬眼看时眼底也划过一道诧异之色,笑道:“剑泉先生还真是年轻!”
  “在下姓翟,名星渊。”他拱手。
  司徒珏点头:“好名字。”
  翟星渊走过来替他用陶壶倒了一杯茶,司徒珏品了一口,茶味极为清香悠远,很是诧异:“先生这里竟有如此好茶?”
  翟星渊笑道:“正是门口那棵茶树。”
  “先生所在真是世外桃源!凡尘俗世,怕是就没这么好的意境。”司徒珏放下手中的黑陶杯。
  翟星渊笑笑:“上古时有楚庄王,三年不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下以为,凤若是一辈子不鸣,也称不上凤鸟。”
  司徒珏拍桌哈哈大笑:“原来先生到底也是个俗人罢了!”
  翟星渊低头:“惭愧。”
  田广在一旁挠头,这两位说话云里雾里他有点听不懂了,什么鸟又什么凤?又是什么俗人?不懂,难道是他智力欠奉?
  “先生可懂五行八卦阵?”
  “略有研究。”
  司徒珏一喜,一般人根本就不懂,懂皮毛已经不错,这位竟敢说略有研究?
  “那山水早就的五行八卦阵呢?”
  翟星渊一笑:“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驳,从而周而复始变化无穷。天地雷风水火山泽是万物衍生的基础。八卦甲子,神机鬼藏。虽然变化万端,但是……”
  他顿了顿,笃定的说:“万变不离其宗。”
  司徒珏笑赞:“果然个中高手!”
  翟星渊谦逊:“譬如顽童,管中窥豹罢了!”
  两人相视大笑。
  田广在一旁挠头,云里雾里,又听不懂了。
  

  ☆、金印

  临到秋围之前一日; 秦修便坐不住了。
  程思看他收拾东西就要往外走,立即拦住了他:“你做什么去?”
  秦修看了她一眼:“我不放心明日秋围; 我必须赶紧回去。”
  “可是你的伤势……”
  “无妨; 皮肉之伤。我现在没事!”
  程思也知道他复原的极快,但是这样贸然出去; 危险的很。她着急的说:“外头有人在找你; 你这样出去简直是送死啊。”
  “我戴了斗笠,换一身衣裳; 应该无妨。”
  程思仔细看他,果然换了一件灰色布袍子之后同之前的少年判若两人。
  程思看他执拗; 无奈道:“算啦; 你要去便去吧; 不过去之前,我帮你乔装一下。”
  “你会乔装?”秦修诧异的看向她。
  程思调皮一笑:“那可不,你瞧着就知道了。这是我惯常在家里玩的小把戏。”
  秦修坐下来; 任由她乔装,只见她拿了一些白胶、面粉、玉米须之类的便来捣鼓。
  她在他脸上站粘贴贴弄了许久。
  “好了吗?”秦修没耐心了。
  “好了!”程思拿了镜子给他看; 他低头一看,只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老叟,白白的胡须; 倒是很像。
  配上这斗笠和灰色的布袍子,真是天衣无缝。
  秦修瞅了她一眼:“我倒是小看你了。”
  黄昏时分,唐蕊向着练武场走去,只见夕阳下; 男子身着玉色长袍手挽满月弓,“嗖”的一声,利箭射出,直中靶心。
  唐蕊慢慢走过去,到了他身边。看到她过来,司徒珏放下了弓箭,田广急忙去接着。
  司徒珏扶着她的手,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坐下,“你让人叫我便是,亲自来做什么?”
  唐蕊从袖中取出帕子给他擦了额头的汗水,柔声道:“明儿就是秋围了,你现在还在射箭,是不是也担心明日的事?”
  司徒珏摇头:“担心什么?没什么可担心的。”
  她知道他请了剑泉先生下山,但是那位先生到底能否解那奇妙的阵法,还得等到临场才能有效验。
  “你们派人去围场查了吗?”
  司徒珏点头:“查了,但是查遍整个围场,暂时没有发现秦修所陷入的那个山水阵。”
  唐蕊一颗心提起来,疑惑的问:“难道连剑泉先生也没找到?”
  司徒珏看她如此担心,笑道:“他说了,那阵是人设的,阵在人在,人若不在阵便不在。我们去时,那人不在,自然寻不到阵的踪影。不过孤倒是得到了一个极有趣的消息。”
  “什么消息?”
  “我问过剑泉先生知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谁谙熟此阵法?他说出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唐蕊摇摇头。
  “赵成吉,剑泉先生的师兄。他们二人都是隐士孤鸿先生门下。”
  唐蕊大吃一惊:“又是赵家人?”
  司徒珏点头:“只要得到这个消息,孤便知道如何来个釜底抽薪。”
  唐蕊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应该是做足了准备,或许她的担心只是多余的。
  “送你一样东西。”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金绣盒子。
  唐蕊以为是什么首饰之类的,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里头是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这是……”她拿起那东西,一个精致的方型印章,她的心口蓦地一动,震惊的看向他。
  “这真的是?”
  他笑看着她:“孤答应过你的,你怀孩子,便送你一样东西。”
  唐蕊看着这枚小小的东西,虽然小,可是却能引得她心潮激动,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东西有朝一日会搁在她的手心。
  虽然它只是一枚小小的金印,却代表着极高的权力。
  她手中的这枚,就是太子妃的金印。握有金印之人,便是实实在在的太子妃了,正正式式的皇家儿媳。
  她一个小官宦出身的女子,从未想过能够做到太子妃,她本以为良娣已经是她可以到达的最高的高度。
  唐蕊眼底蒙上了泪意,她怔怔的望着他,手中紧紧的握着这枚金印。
  司徒珏将她揽在怀中,柔声说:“因为明天要秋围,来不及进行繁琐的仪式,所以孤先讨了这个金印送给你。诏书过几日自然就下来了。”
  太子妃册封的事情是件大事,必须要经过一国皇帝和皇后的应允。
  “皇后不高兴吧?”她疑惑的问。
  司徒珏勾唇一笑,“傻瓜,孤监国摄政,她高兴如何不高兴又如何?都得答应。父皇很是乐意,他还盼着抱孙子呢。”
  唐蕊哽咽着,环着他的腰,窝在他的怀中:“我真的没有想到有这天……”
  他抚着她的头发,久久的,只说了一句:“傻瓜。”
  他所拥有的,便是她所能拥有的;他的天下,也会是她的天下。
  田广瞅着这两位恩恩爱爱的,心里还真是羡慕又嫉妒。
  这时,有太监过来禀告,田广听了消息大吃一惊。
  田广杵到太子身后,在旁边轻咳一声,太子才放开了唐蕊,瞥了他一眼:“何事?”
  田广禀告道:“秦将军回来了。”
  司徒珏吃了一惊:“你是说秦修?”
  “对,他到了东宫,说明日要随太子去秋围呢。”
  司徒珏叹道:“他倒是不怕死。身为将者,勇为先。这小子倒是不错。”
  他转头对唐蕊说:“你先去吃些东西,孤见了秦修一会便来。”
  唐蕊点点头。
  司徒珏在外廷见了秦修,看他果然乔装打扮回到了东宫。他赞赏了他几句,便吩咐他今晚就留在东宫外廷,明日一早扮作侍卫同往围场。
  唐蕊得了太子妃金印的事儿在东宫内廷一下子传开了。
  锦瑟特地来恭喜她。
  巧香笑道:“我们现在不能叫良娣,应该改口叫一声太子妃娘娘了!”
  锦瑟兴奋道:“我就说了吧,我看人最准,如今是太子妃,等太子殿下登基之后,便是大祈的皇后了!咱们也跟着沾光。”
  这一番话,说的巧香激动异常。
  唐蕊笑道:“好啦,一个个的,怎的比我还激动?这些话说一次也就罢了,说多了,叫人以为见不得世面经不得事情。”
  两个听她这样说,连忙点点头。
  “过几日诏书才下来,届时那才是真正的太子妃。我今日没别的心思,只是祈愿,明日殿下能够平平安安的渡过秋围。”她轻叹了一声。
  秋围乃是一年一度的大事,若非特殊事情比如国丧,一般会如期举行。因这日是王公大臣皇亲贵胄都要出席的围猎。之前传出秦修失踪的事情,或许是意外,秦家一直在派人找着,虽然着急,却不能耽误了秋围这么大的盛事。
  众人骑马向着西邙山围场,太子一马当先,身穿杏黄九蟒绣金袍头戴白玉冠,英姿煞爽。后面跟着云阳郡主、信郡王、皇亲国戚,又有王公大臣以及世家子弟都在队伍里。
  今日昭帝精神好,也骑上了马,同众人一起去打猎。
  虽然提前清道设了帷障,不过这样大盛事,百姓们哪里能放过,一个个都挤在黄色布帷外头摩肩擦踵的观看,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热闹如同过节一般。
  云阳郡主脸色沉郁,心情并不十分好,因为秦修没找着,她心里着急。她最疼这个弟弟,担心他真的没了性命,心里难受了好几日。
  秦修躲在人群中,头戴盔甲,同太子的卫士同行。他偷偷窥云阳,见她转头,赶紧低头躲过了。
  云阳乍然一扫觉得侍卫里有个眼熟的,可是那也不可能。她想着大约是看错了。
  到了西邙山下,只见丛林茂密,山势陡峭,里面隐有兽类出没。
  昭帝久未骑马,骑马到了这儿便觉得有些疲累,叫人在平缓的地方设了帷帐,自个坐在帷帐里摆下水果小点好茶让人伺候着,叫冯良设下了奖励。
  第一日打的猎物最多的,便赏赐西域进贡的九环和田玉弓一副,又赐“御前神箭手”名号。
  这有了奖励,众人兴头便大了,分派了区域,分头去打猎。
  今儿赵成瑞也来了,他虽然不是丞相了,不过还是国舅,自然也有资格参加秋围。
  他同信郡王结伴一起往东边猎场去了,回头瞅见太子,眼瞅着他会往哪个猎场去。
  信郡王瞅着太子是往南猎场去了,他低声问:“南边如何?”
  赵成瑞一笑:“殿下放心,南边也有。”
  这话搁在外人的耳朵里也听不明白,唯有两个人心照不宣。
  信郡王忍不住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好,甚好。”
  司徒珏带着云阳郡主和况准等人一起往南边猎场,与他同去的还有乔装打扮的秦修以及扮成随从的翟星渊。
  到了一处空地,司徒珏停了马,他抬头看那山势,十分陡峭,深深的密林雾气腾腾,给人一种诡异而阴森的感觉。
  他转头看了云阳一眼:“皇姐,你别跟我过去。那边很是危险。”
  云阳并不晓得那阵势,吃了一惊:“既然危险,你为何还要去?”
  司徒珏一笑:“胜在险中求。”
  云阳犹疑的勒马,看到太子带着人马策马径直往那边山林奔驰而去。
  她思度着,他说的“胜”是什么意思?
  密林参天蔽日,愈发的幽深,林中迷雾飘荡,给人一种似幻非幻的感觉。
  翟星渊抬头看了一遍,道:“怕是已经入了阵。”
  他话音落下时,只听耳畔枭鹰长鸣,周围的山林仿似在转动一般。司徒珏蓦地转头,发现来时的路上竟有一块巨大的山石阻拦。那山石是什么时候拦在那里的?他竟丝毫不知道。
  他吃了一惊:“这山林果然像着了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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