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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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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不想他死,就做交易
站在那个冷冽的男人面前,单只是看着他的眼,他的脸,她便已经受蛊惑,可是,他不放心。
依然是拿出那根针管,冰冷的针尖向上,有一些淡淡的液体溢出,针管的背后,他的脸,浅浅的笑。
“飞霜,这是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后,会有一个惊喜等着你。”
他的语气很轻幽,可是他的笑,并没有达到眼底。
即使如此,凌飞霜还是伸出了手,自动自觉的挽起了袖子。
那冰冷的针尖扎破皮肤,液体在身体里游走时,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已经麻木,只是怔然的看着他的脸。
不用麻醉剂,她也会听他的话,因为她的心被他所控制。
他收回针管时,她幽幽的开口:“完成后,我可以永远在你身边吗?”
趁着脑子现在还清醒,她问出了心底的想望,只因片刻之后,她只会成为一个杀手,只听他指挥的杀手。
“会的。”简单的两个字,没有情绪起伏。
凌飞霜一笑,并没有注意到,他眼里划过的一抹深意。
任务是刺杀,没有任何情报所取,就单只是杀一个人,楚飞扬说,这是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后,她会跟在他身边。
即使化身为最无情的杀手,她心里依然有着一股执念。
夜色里,身轻如燕,像一只离弦的黑箭,翻过那幢别墅的高墙,她用勾链固定了别墅的一面墙,迅捷无比的凌空飞了过去。
速度之快只在一眨眼的之间,手作飞刀状劈昏了三个暗哨,她从落地窗直接进入了目标的房间。
多年的训练,让她在黑暗中也能视物,几乎是没有发出声音的就飞身到了床前,手中的枪,随即指出。
只是,当她的枪指向床边时,她的头上也被人指住,一把冰冷的枪,多年来,她的手上不离这种东西,不用回头,她也能感应。
心下并不慌乱,只是,她在感叹,她竟然大意,如果失手,她就不能再回到他身边,这样的念头,让她迅速的冷静下来,连气息都是冰冷的。
“不想他死,就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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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大哥的女人你都敢动
“不想他死,就做交易!”
刺杀目标的身份有多重要,她是知道的,而且以她的听觉,床上是一个人,而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人。
刚刚进来,她竟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气息,真是该死。
“飞霜,你还是这么自信!”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房间也赫然大亮。
凌飞霜不敢趁这突然的白昼去眨眼,哪怕是一秒的时间也不能去浪费,手中的枪依然牢牢的抵在目标的头部。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偷袭她的人是谁,眼里划过一丝冷意,又升起无尽的嘲讽。
“陆飞翔,你想怎么样?”
她以无比沉静的口吻问他,真的料不到,他会在她执行任务时阻拦,他要救目标?
直到此时,她才有时间去看床上的目标,而下一秒,她不禁瞪大了双眼,只见床上瑟瑟发抖的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小鹿一般的大眼里都是惧意,可是即使如此,她却没有大喊大叫。
这,哪里是她从楚飞扬那里接到的任务?
一瞬间,各种念头从脑海中划过,她还没捕捉出重点,陆飞翔抵在她脑袋上的枪又往前递了递,声音哧笑:
“凌飞霜,大哥的女人你都敢动,你果然是个叛徒!”
“你说什么?”她瞪大了眼,拿枪的手指有些颤抖,重新看向那个女孩,她似乎有双最天真的眼,正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她的样子,纯情的,像一个天使。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黑色的气息包围,只能仰望着她,浑身发冷。
她终于转过头,冰冷的枪已经抵在她的眉心,她看到拿枪指着她的陆飞翔,眼里阵阵杀意,而他的身后,有一张很大的黑色转椅。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头黑发,可是,她太熟悉他的气场,霎时,心如死灰,连麻醉剂也不能麻木她的心,撕裂般的痛。
“为什么?”她颤抖着声音,冷冰冰的语气,这一刻,她抓不到任何的过往。
异世:我不喜欢,无法控制的女人
“我要的女人,就是她那样的,飞霜,你太强,你的能力甚至超越了我,我不喜欢,没办法控制的女人。”
皮椅后的他,这样说道。
她浅笑,心,灰飞烟灭,耳边只回绕着他那句话:我不喜欢,没办法控制的女人。
楚飞扬……楚飞扬……
在意识模糊之际,她竟然还在喊着他的名字,凌飞霜,你何其悲哀,连心都被他控制,他却还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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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一声声的咒骂,令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向来讨厌吵闹,只是,耳边的咒骂再刺耳,也抵不过眉间与脑后的疼痛。
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眉间如被火烧,又似有一种东西在攀爬游窜着,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要游移到她的眼睛里。
眼前,都是火红色的金光,除却那些咒骂声,似乎还有另一种声音,似笛非笛,似箫非箫,悲哀的呜咽中,那种东西似乎更多,向着她的大脑侵袭。
而脑后,则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棍,疼破血流的感觉。
双重的夹击,那种游窜的东西,似乎在极力的让她睁开眼睛,一直不断的将火热送往她的双目。
…………
墨王府的大堂内,四周围坐着花枝招展、彩衣缤纷的女人们,各个如花似柳、倾国美貌,各个的面上却都挂了一抹嫌恶与杀意。
而在大堂中央的地板上,则躺着一个女人、跪着一个女人。
“我说柳柳,你还哭什么哭?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欧阳清清她仗着自己的哥哥是北离国的皇帝,王爷平日也只对她笑的温和,但她敢进王府的书房,肯定是想偷东西——”
“不要说了,不是的,云主子,我们家小姐是经了王爷同意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
被唤作柳柳的小丫头,只是跪在大堂中间的女人身边哭泣着。
“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跟我这么说话?就是你的主子,我抓她现形的时候,她也不敢吭半声,来人,掌嘴!”
初醒:一切恍如隔世
云浮的声音尖锐无比,她入墨王府时间最久,也因此,老管家对于王爷的这些侍妾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她们不闹到王爷面前,图个清静,谁也不会管。
就向此刻,听了云浮的话,后院的两个家丁护卫纷纷上前,就将柳柳拉到了一边,只瞬间,啪啪的掌声便响彻整个大堂。
其间更夹杂着柳柳不服输的大喊:“不管……你、啪啪、们怎么、啪啪……打我……我们……家小姐都、没有偷王爷、的东西……”
声音终于是渐渐弱了下去,小丫头终究是抵不过两个男人全力的掌打。
而其他的女人则都是看好戏一般的眼,偶尔跟身边的人说几句话,或喝一口茶。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直倒在中间的那个白衣女子轻轻动了下,额前黑发的遮掩下,她的眉心迅速划过一抹火红的金光。
如蛇一般缠绕成一个‘S’形状,最后又掩没在眉心间,长睫轻眨,在睁眼的一瞬间,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双眸里也闪过同样的火红,迅速的闪烁后,只剩黑葡一般的大眼。
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在最初浓郁的悲伤后,迅速的挂了一抹迷茫与警惕。
缓缓的坐起身,头痛欲裂,整个背部都是火辣辣的疼痛。
放眼四周,各个都是恍如隔世般的脸孔,一切的一切,陌生的如一场梦。
她缓缓的站起身,自然而然的摆出防御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自己所处的位置,这一屋子唱戏般的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也没去注意自己身上的服饰,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楚飞扬最后的话,瞳孔一瞬间放大,陆飞翔的枪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她没想过要去躲,只是执着的盯着他的背影,他缓缓站起来的背影。
她根本已经死了,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解答她疑问的还是云浮,在最初被她的冷眸扫过时,她竟然莫名的打了个寒颤,随即便站了起来,大红色的牡丹笼纱裙扫出一个优美的弧,缓缓向她走了过来。
冷戾:没有女人能欺负得了凌飞霜
“欧阳清清,你还真是顽固的像一根草,受了那么重的伤,躺一会又站了起来,你不过是皇上不要的小秀女,就算被王爷接进府中,你以为自己就能变凤了吗?”
云浮说这话时夹着浓浓的恨意,别人也许不知道,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王爷看欧阳清清的眼神不一样。
即使她们的身份都是侍妾,王爷却经常不露声色的在关照着她。
她留在墨王府八年,都得不到这样的待遇,她怎能不恨?
这一次,趁着王爷出府,她若还不能除去这个小妖女,她云浮还怎么在墨王府待下去。
她才伸出的手掌立刻就被抓到了凌飞霜的手里,冷戾的眼神扫过她一张画得过于精致的脸,“你是谁?”
什么欧阳清清?什么皇上、王爷?她们到底在演什么戏?而为什么她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会出现在这里跟她们一起演?
太多的疑问,她并没有马上去追问,眼前的女人对她所透出的敌意太浓,或者应该说,是杀意。
对这种感觉,她不陌生,只不过,本是该冷冽的声音,在此时说来竟是有些清脆,即使已经压低,却还是如银铃般悦耳。
这不是她的声音,她意识到这一点,也霎时感觉双臂刺骨般的疼痛,冷眸闪过,竟然是条条的鞭痕,白衣破处,血肉翻飞。
“小、姐……”柳柳坐在地上笑,只是满嘴的血,让她说话都有些困难。
凌飞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四周,似乎只有坐在地上的小丫头对她是善意的,只不过,她此时满脸的血,都已经看不清样子了。
“快放手!你敢抓着我!你敢对我不敬!”云浮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尖叫,向来柔弱无比的欧阳清清,现在竟然敢反抗了。
“不管你是谁,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能欺负得了我凌飞霜。”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手上稍微用力,大堂上便传来云浮杀猪般的叫声。
夸张的像是要揭了房顶的瓦片一样。
一举:王爷遇刺
老管家一看情势不对,立刻上前劝道:“清主子,清主子快放手,此事等王爷回来再作打算,各位主子也都请回吧。”
“不行!”另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却是坐在左首的一绿衣女子,她的脸没有云浮来得精致,却别有一番空灵的气质。
一直都是事不关己的样子,此时却站了起来,悠然的走至中间,似笑非笑的说道:“偷进王爷书房,试图偷东西也就算了,可是大家别忘了,最后在她身上所搜出来的东西,她可是要害我们家王爷!”
她的话一出口,其他侍妾又是纷纷响应,云浮疼的咬牙切齿,差一点欧阳清清就会放了她,这个绿蝶突然跑出来,说到底,她根本也就是针对她。
想利用现在的情势,一举除了她跟欧阳清清吗?
“劝你们都别轻举妄动,我不是欧阳清清!”凌飞霜对着她们宣布。
听到这里,她大概也明白了大概,这些女人将她当成欧阳清清,说她偷王爷的东西,而这些人分明是想杀她。
绿蝶一笑,“你说你不是欧阳清清?”
她刚刚所发现的疑点就在这里,她自称是凌飞霜,而她的眼神气场都不对。
一向软弱无比的欧阳清清,几乎别人说话的声音大一点,她都会吓的抖一下身体,又从哪里来的胆量,敢去抓云浮?
凌飞霜还没说话,外面就传来阵阵打斗声,接着是一个护卫匆忙跑进来喊道:“王爷回来了,在前面遇袭,有刺客!”
众女人夸张的一阵尖叫,提起裙摆就向门外跑去,绿蝶一顿,深深的看了眼凌飞霜也即向外面走去。
“快放开,快放开,王爷遇刺了,你还抓着我干什么?”云浮显的很着急的样子,竟然大喇喇的拿另一只手去扳凌飞霜的手。
凌飞霜皱了下眉头,现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大堂中的人一瞬间全跑了,她只能先松开了云浮。
全身上下都在痛,只不过这是真切的肉体的痛,之前在她眉间的那股火热烧灼也已经消失。
云浮跑出大堂时,突然回头,恶狠狠的说道:“欧阳清清,你就装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王爷也不会放过你。”
承诺:以后,我会保护你
云浮跑出大堂时,突然回头,恶狠狠的说道:“欧阳清清,你就装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王爷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赶紧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刚刚被她抓的疼痛还在腕间漫延,她可不敢一个人留下来了。
凌飞霜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事实上,这里的事情她还要调查,包括,她为什么还活着?
“小姐,你没事吧?”
柳柳从地上爬起来,奔到凌飞霜面前,看到她手臂上的条条伤痕,眼泪扑扑的往下掉,她满脸的血,说话都有些漏风,原来是刚刚被那两个家丁护卫打落了一颗门牙。
凌飞霜的眼睛有些怔愣,下意识的摇头,“我没什么,你,疼不疼?”
她没跟女人有过太过的接触,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楚飞扬与陆飞翔,生活中,只有无尽的任务,而她,却偏偏喜欢了楚飞扬。
看到柳柳的眼泪,她除了有些无措外,心间,还漫起了一丝感动,似乎,已经很久了,忘记,被人关心的感觉。
“柳柳没事,都怪柳柳没本事,不能保护小姐。”柳柳还在哭,小姐白皙的脸上还有血,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她们是怎么打小姐的。
“以后,我会保护你!”凌飞霜脱口而出,在没有经过大脑的情况下,做了一个承诺。
有些呆愣,在还没有弄清情况时,她怎么能做承诺?向来,凌飞霜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算了,这个小丫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关心她的人,保护她又如何?
“小姐……”柳柳却哭的更加厉害。
她没再说话,向来不会安慰人,任由着她在哭,有些感慨,女孩子真的有好多的眼泪,可是记忆里,她从来没有哭过。
不管经(书)历(网)过什么样的任务,不管受多重的伤,她都不会掉眼泪。
柳柳又突然不哭了,睁大了眼睛,伸手拉住了她,“小姐,我们也快去前院,趁那些主子向王爷告状前,跟王爷说清楚!”
飞扬:红衣男子,一笑魅人颜
凌飞霜本想说不用,她根本不认识什么王爷,但下秒她又犹豫了,所有的矛头都在指着她,而谜底似乎是在那个王爷身上。
点头说了声好,她跟着柳柳出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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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才一回府就察觉出了异样,在下一秒他跨进大门时,几个黑衣人迅速的截住了他的路,将他堵在了王府大门处。
身边的亲卫立刻飞身而上,跟那些潜伏在王府的刺客打在了一起。
从情形上看,他们已经在王府潜伏了好几天,打探了一切,而之所以埋伏在大门处,想来是想好了逃生路线。
司徒墨并不出手,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中的折扇轻摆,一副风流潇洒的样子,甚至,他的脸上竟然还有笑意。
倾城的脸,一笑魅人颜。
看着那一群急奔而来的家丁护卫,后面跟的一大群女人,眼底深处划过一抹厌恶,在身边的无痕多次使眼色请示时,他依然没有出去近卫。
只因,他已经将目标放到了那群女人中间,王府一定出了内奸,否则,这些刺客,是怎么买通,怎么潜伏?
甚至于,他们的身上所穿的可都是他墨王府的衣物。
“王爷,王爷小心啊!”
“你们这些贼人真是大胆,竟敢闯入墨王府!”
“快!快上呀,保护王爷!”
………………
乱嚷成一团的女人们在边上指挥着,有些胆小的,则是往后躲着,却又不甘心跑开,只因想多看一眼墨王爷。
一个无痕足以抵得上所有的家丁护卫,那些刺客虽是抱了必杀的决心,却也是一时半刻近不了司徒墨的身。
司徒墨虽然在笑,眼眸深处却了浓浓的怒气与杀意,真是可笑,他在自己的王府大门口被一群穿着王府侍卫服的人行刺。
凌飞霜跟着柳柳到了前院,一眼就看到一排女人前方的混乱,她才皱了下眉头,就听柳柳小声的说道:“小姐,我们先回房吧,等王爷拿下了刺客,再找他——”
凌飞霜的眼在看到那个红衣男子时,霎时睁大,耳边也再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飞扬……”
血衣: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他
凌飞霜的眼在看到那个红衣男子时,霎时睁大,耳边也再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飞扬……”
她呢喃了一声,在看到一个黑衣人举着手中的半截大刀向他脑后砍去时,心里没有闪过任何的想法,行动却已经如羽燕一般飞射而出。
一手作刀刃砍向那个刺客,另一手快捷无比的夺下了他的大刀,有些微沉,她竟然拿不住,她想,可能是受伤的缘故。
想了想,竟是将大刀抛向了黑衣人群,几个旋转,惊散了训练有素的人。
回头,撞进一抹诧异的眼中,她有太多的话要问,可是,他不出手时,她就必须要出手。
少女的眼神太过坚定,转身便杀进了人群中,赤手空拳,却以奇异的招式打倒了几个刺客,纯白的羽裳背后,一条条都是鞭痕。
随着她的凌空翻跃、横踢、扫腿,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如冬日里的红梅,散发着一种妖艳的美。
“欧阳清清……”
司徒墨低喃着,心间更是疑惑,她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她为什么,会武功?
扭头再向那群女人看去,她们的脸上也全是惊讶,甚至,有些心虚与惊吓,他暗暗冷笑一声,看来他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这些女人,没少给他惹事。
只不过,他观察了欧阳清清五年,当年那个十二岁的女子,确确实实不会武功,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有杀意,他还没有展开扇子,眼前白影一闪,竟又是她护在他的身前。
“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他!”
那么坚定的一句话,却含着一种肃杀之气,少女的背还在流血,却透着无尽的倔强。
她的发髻散乱,他这才注意到,她的头上也有血,眼神一冷,到底是谁对她下毒手的?
而且以她这样的身手,又怎么会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
连无痕都有些惊讶,五年来,他一直是负责盯着府中侍妾的人,可是,就连他也不知道欧阳清清何时会武,三两下解决最后一个刺客。
他才发现自己在心疑之时也疏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没有留下活口。
深藏:说!是谁派你来杀他?
凌飞霜反剪了一个黑衣人的胳膊,咔嚓一声脆响,女人们白了脸,却见她将那人压跪到了地上,声音冷冷的,却又无尽的悦耳。
“说!是谁派你来杀他?”
“原来你之前都是装的,墨王爷府中,果然卧虎藏龙。”那人冷冷一笑,突然脸色发黑,委顿在地。
凌飞霜微怔,放开了他,身子却已有些微踉,她本就知道自己受伤极重,现在又打了这么长时间,脑子一波波的发昏,有些支撑不下去的感觉。
司徒墨上前,一贯温和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担心,才要问她,她也在此时回头。
“飞扬……”喃喃的喊了一句,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他上前接住她,眉头微蹙,飞扬?她在喊谁?
触手,都是她背上的血,他不敢多有耽搁,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王爷,这里属下会处理。”无痕上前,默默的说道,其实,他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调查欧阳清清。
是他太过疏忽了吗?这个深藏不露的女人。
司徒墨点了下头,扬声道:“去叫大夫来。”
说罢,大踏步抱着凌飞霜,向自己的寝宫昭阳殿走去,留下身后一大群女人目瞪口呆又不敢多说半个字的神情。
柳柳也吓愣在原地,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刚刚,那个人,是她们家小姐?
她在心里开始结巴,眼看着王爷将她们小姐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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