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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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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说罢,也不再理会错愕的几人,重新拉起凌飞霜就向墨王府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司徒墨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凌飞霜便不好再挣脱,毕竟还有很多人在看着,而那天晚上之所于在马背上将他踹下来,是因为当时街上没人。
挑了挑眉,她发现,她着实给这个男人面子。
回了墨王府,他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审讯那个书生,反而是一把将她拉到了昭阳殿,脸色已经不是在外面般的假装温和,反而阴沉的可怕。
“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白逸轩了?”
他沉着声音质问她,心里夹杂着怒火更夹带着更多的醋火,她对白逸轩从第一面的微笑就不能让他释怀,这个女人从没对自己笑过。
反而现在,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那个白吟国的王子,她当真看中那个男人不成?
凌飞霜皱了下眉头,不喜欢他这种语气,好像是抓住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一般。
解释:只是名字!
凌飞霜皱了下眉头,不喜欢他这种语气,好像是抓住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一般。
她挑了挑眉,缓缓的说道:“司徒墨,我说过,当我是凌飞霜的时候,就不再是你的侍妾,我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银狼。”
话一落,她自己就忍不住皱起了眉,为什么这个借口在现在说来,是这样的牵强?当真是为了那把枪吗?
的确在异时空,那是最稀有的先进武器,可是子弹有限,她能用它来杀谁?这一世,她已经不是杀手。
司徒墨一听,再也沉不住气,一把上前就扣住了她的手腕,“本王也说过,你这个身体是欧阳清清的,而且本王承诺过欧阳澈,让他见到自己的妹妹,难道你想带着别人妹妹的身体离开吗?”
凌飞霜瞪着他,冷漠道:“我并没有离开,司徒墨!”
“可是你把自己的来历告诉白逸轩了,你当真就这么信任他?不怕他将你的事情告诉皇上,再治你的罪吗?”
司徒墨亦瞪着她,隐忍着自己的怒气,单单一个穿越时空,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欧阳清清忽然变成另一个人,只会更让人怀疑,他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只怕又会成为别人口中的把柄。
凌飞霜看着他,一阵无语,半晌,才淡淡的说道:“只是名字。”
她生性不爱解释,可是在面对这个男人无厘头的话时,她只能选择解释。
“那你最后回答的不,是什么意思?他对你说过什么?”司徒墨听她这么说,微微松了口气,潜意识里,她的来历,只能告诉自己,最多,让欧阳澈和随想想知道。
凌飞霜已经有些不耐起来,“墨王爷,我不是你的犯人,你现在审问的应该是刚刚抓到的采花贼不是吗?如果真想知道,自己去问白逸轩!”
她说着,倏而抽出自己的手,就要向殿外走去,司徒墨刚刚降下的火气再度提了起来,伸手要去抓她的肩膀。
不耐:你最好不要给我冲动
她说着,倏而抽出自己的手,就要向殿外走去,司徒墨刚刚降下的火气再度提了起来,伸手要去抓她的肩膀。
凌飞霜早有防备,右肩微沉,左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右手用力托了一下,就将他整个人擒住,要给他一个过肩摔。
司徒墨想吐血,她竟然又要跟他打,饶是他变招奇快,也不禁被她横空摔了起来,右脚着地,堪堪的没有狼狈的摔倒,看着她的脸已经是郁闷之极。
“最好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你的名字!”他凶巴巴的对她喊,看着她清冷的脸庞就有种驯服的心理,这女人,他一定要让她什么都听自己的。
向外走去时,又忍不住说道:“你跟本王一起去!”
凌飞霜挑眉,什么也没问,便跟了上去,料到,他现在必定是去审那个书生,而她也奇怪,他似乎真的认识欧阳清清,只是却又被人叫成采花贼。
而且他的疯颠是真的吗?
墨王府也有一个专门审讯犯人的囚室,对于自己府内的家丁,他有时会在书房,有时却会在这里。
临近门的时候,司徒墨忍不住拉了一把凌飞霜,低声道:“你最好不要给我冲动!”
凌飞霜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并不答话,在这世界上,目前能让她冲动的人,没有,这一次他指什么,她确实没懂,但也不想问。
那书生早就受了重伤,身上都是被那些百姓所打的,此时坐在囚室地上,嘴里还是不停的喊着:“你们抓错了人,墨王府竟然不顾百姓冤屈,我要上报朝廷,我要上报皇上……”
这话也不知道重复着说了多少遍,两边的侍卫都有些不耐起来。
随着一声王爷到,尽皆跪了下去,那书生往后一看,眼睛便亮了起来,“清清娘子,你来救我了,清清娘子——”
“闭嘴!”司徒墨低吼,对他一口一个娘子的,听得很是不耐,再往凌飞霜看去,她亦星皱着眉,眸间有些不耐烦。
哥哥:这人在玩青梅竹马的戏吗?
“你们把我抓来,还不让我说话。”那书生似乎很委曲的扁嘴,然后怔怔的看着凌飞霜。
司徒墨往前方书案后一坐,向凌飞霜招了招手,她却没能如他所愿般走过去,反面往中间走了两步,低声问道:“你认识我?”
微沉了点身子,仔细的盯着书生的眼睛。
一个人的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可是她在看到他清澈如水的眸子时,竟然有种沉沦的感觉,似乎有一团火,一直在吸引着她,往前,往前,然后跳进去。
这种感觉很不可思议,连她的心都忍不住跳了一下,她一怔,回过神来,再看去,那书生的眼睛还是那般的透澈。
“清清娘子,我是你的冥哥哥啊,你不记得我了?”
书生苦着脸,倒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只是说出的话让凌飞霜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冥哥哥?这个人在玩青梅竹马的戏吗?还是,他是真的傻?
司徒墨此时脸色早就黑的不行,声音也大了点,“霜儿!”
凌飞霜回头看他一眼,既而对那书生说道:“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就算他从前真的跟欧阳清清有什么,自己也要现在跟他说清楚。
不过她还是有些奇怪,欧阳清清十二岁就来到了昭若国,还有这么青梅竹马的哥哥?
疑惑间,却还是向司徒墨走了过去,那么多侍卫在边上,而她现在的身份,的确站在那里太过尴尬。
“怎么可能?我一路上找了好多清清娘子,但是我确信这次肯定没错!”那书生又开始大叫,试图爬起来向凌飞霜扑去。
一边的侍卫一把又按住了他,司徒墨沉声道:“你一路为了找一个女子强行闯入民宅,还说自己不是采花贼,你叫什么名字,祖籍在哪?”
“什么祖籍?我没闯入民宅,我就在路旁看她们一眼,后来不是我就走了,我叫冥啊,清清娘子都叫我冥哥哥的。”说话间又把凌飞霜拉了下去,然后一脸的傻笑。
入宫:当着侍卫的面亲她
“我看他心智不清,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打的,还是先帮他请医生……大夫看病吧。”凌飞霜皱眉说道,这样审问他,根本没有结果。
司徒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不爽他一口一个清清娘子。
站起身冷然道:“看清楚,她不是你的娘子,最好别在本王面前这样叫,还有,本王会彻底查清采花贼一事,若真是你所为,定严惩不待!”
末了一把将凌飞霜拉入怀里,伸手搂住,在她要反抗之前,先一步压制,这才又说道:“无言,这个人暂时压在这里,在真正的采花贼抓到之前。”
“是!王爷。”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清清娘子,你怎么可以不救我?我千里来寻你,你怎么……”
声音渐渐断了下去,也不知道无言用了什么方法让他闭嘴的,出了囚室,司徒墨还来不及说话,无痕便上前说道:“王爷,宫里来人,让王爷速速入宫。”
司徒墨平日里用各种借口推脱早朝一事,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但众人都知道,昭若国有一半的实权是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征战沙场多年,不仅在百姓甚至群臣中都建立了一定的威信,也因此会成为司徒昱心中的一根刺,但在重要的事方面,还是会交给他来做。
比如,三国统一……
司徒墨微挑了下眉,看了眼凌飞霜,叮嘱道:“你暂时不要见这个人。”
很难得的,她没有反驳,点头,这个人,她也不想见,她不想跟太多的人有牵扯,她的人生信奉简单。
也许真的还有个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吧,这个身体毕竟还是有亲人的,她不能自私的离开。
司徒墨笑了一下,伸手就要向她的脸上抚去,凌飞霜偏头躲过,冷声道:“王爷该上路了。”
“什么话?”什么叫他该上路了?
凌飞霜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竟然就当着一众侍卫的面凑上来亲了她一下。
怀疑:他应该不会使手段才对
凌飞霜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竟然就当着一众侍卫的面凑上来亲了她一下。
她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被挑开,他却适时放开她,大笑着向王府外走去,那里早有人备了马。
凌飞霜伸手抹了一下脸,没什么表情的转身向清芷榭走去,心里却有些波涛翻涌,司徒墨,这个人的无赖本性竟然已经发展到了人前……
而身后的一众侍卫立刻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直觉得,他们王爷变了,而这个女人,不简单。
回到清芷榭,她去花园处仔细观察,发现那些蛇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略微松了口气,她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的,自己的房间出现了那么多蛇,平常的人恐怕早就吓破了胆,她也想过是不是蛊毒的问题。
司徒墨给她喝的东西并不是解药,但想到他今天早上的愤怒和错愕,便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人虽然心计深沉,又善于伪装,但想到他偶尔的无赖性子,还有他深藏不露的武功,还是任由她将他捉住,他应该不会再害她才对。
而且,古代的王爷想要一个女人,应该不会使卑鄙的手段才对。
她还在花园中思考,那边柳柳小声的喊道:“小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柳柳是不敢靠近这里的,早上亲眼所见,她家小姐竟然将一群蛇引到了花丛间,她当时吓得都快昏倒了,总感觉小姐自从那次醒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最主要的是,她的胆子变的好大。
凌飞霜一愣,才想起自己一早被拉出来,根本都没有吃饭,当下点头,跟着柳柳去了主殿。
她是那种到哪就住哪的人,对于自己身居的环境没有什么留意的,唯一不同的是在鹰总部,那里才有她真正的房间。
每次任务完成,她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可以说,是家。
但在墨王府,她的心是不定的,总感觉自己会离开,对周边的环境并不多在意,甚至没有好好去看清芷榭真正的样子。
保护:格尔桑说要来保护她
但在墨王府,她的心是不定的,总感觉自己会离开,对周边的环境并不多在意,甚至没有好好去看清芷榭真正的样子。
只知道院里的一排青竹,是她所喜欢的。
格尔桑来找她,是她所没有预料到的,她喜欢静,似乎墨王府的侍妾还有一个是她,侍妾,想到这个词,她又不禁想笑。
司徒墨现在对于她,绝对只是新鲜,因为欧阳清清的性格突然变成了她这样,他便感觉到了不同,而男人会要各种各样的女人,却在最终,不会选择她这种。
她忘不了楚飞扬的选择,一辈子也忘不了。
“清主子,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格尔桑笑道,打量她的眼总有些深意。
这个永远都在媚笑的女子长的太过妖艳,凌飞霜看着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便说道:“我也要叫你桑主子吗?”
她不明白这种侍妾间的称呼从哪来的。
格尔桑一愣,既而笑的更加媚惑起来,她突而凑近凌飞霜,一股媚香便传了过来,微微有些刺鼻。
她看着她皱眉,却没退后的意思,“你是我的主子,我来,就是为了保护你。”
她竟然这样说道,凌飞霜讶异了一下,还是先一步向后退了一点,这个人的行事做风总让她有种怪异,来自心底深处的怪异。
而她的话更是让她吃惊,她不是司徒墨的侍妾吗?保护她,有些无稽之谈。
“你不信吗?你会信的,我还会帮你。”格尔桑见她皱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既而又媚笑了起来,“听说今日有个疯颠书生,一直称你为娘子,你可记得,他长什么样?”
她能混进墨王府,全凭了她所扮的蛊女身份,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书生,她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如果都是他们离魅教的人,她会跟他同盟。
但若不是,他只有死!
凌飞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淡淡的摇头,“我没看清,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印迹:眉心再次出现火红印迹
凌飞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淡淡的摇头,“我没看清,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她的确没看清,那书生满脸的伤,怎么可能看清长什么样?
不过格尔桑的话却不得不让人奇怪,她一方向说要保护她,一方面又在她面前探听别人的事,这不得不让她怀疑。
格尔桑看出她的防备之心,又忍不住叹气,“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你是我的主子,墨王爷并不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她说着,竟然伸手来拉她,凌飞霜微愣间,没能闪开,但更讶异的是她的手,一个女人的手,骨骼粗大,连手掌也比平常人大了许多。
格尔桑在这时放开她,略有深意的向外走去,凌飞霜的眉蹙得更紧。
她发现,这些古代的人,个个怪异,让她看不懂。
格尔桑,她竟然说司徒墨不是她的主子,她敢把这句话告诉她,难道不怕她会告诉司徒墨?
好大胆的人,她的头微微的疼,眉心间一闪而过一个火红色的蛇形印迹,她自己没有看到,刚刚出门的柳柳却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看着她的眼里都充满了惊惧。
“你怎么了?”
“小、小姐……”柳柳结巴了一下,再仔细看时,她的额头又是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她揉了揉眼睛,才又说道:“柳柳刚才眼花了。”
“你看到了什么?”凌飞霜却追问起来,柳柳既而吓了一跳,肯定是有所怪异,而她刚刚头确实疼了一下。
“我、我……”
“没事,你说吧。”凌飞霜安慰着她,出现在她身边的事情太怪异,她必须弄清楚。
“我刚看到小姐的眉心有个火红色的印迹,蛇形的,吓了一跳,原来是我眼花了。”柳柳拍着胸口摇头着。
凌飞霜却一下子沉默起来,看来她这个身体还是存在着一些奇怪的现象。
是司徒墨吗?他并没有解了她的蛊毒,甚至于昨晚喝下去的并不是解药,她伸手抚了下眉心,有些微热。
笛音:蛇舞!绝杀!
是司徒墨吗?他并没有解了她的蛊毒,甚至于昨晚喝下去的并不是解药,她伸手抚了下眉心,有些微热。
蛊毒,像现代有些麻醉剂一样,能够控制人心。
他,还是想利用她吗?与楚飞扬没有区别……
微微皱了下眉,这些古人,似乎个个都需要防备,本来只是对那个人有些冷淡而已,却并没有划为敌人,现在,却有种防犯之心了。
——————————————————————————
晚上的时候司徒墨还没有从皇宫中回来,凌飞霜特地叮嘱了柳柳,不管王爷何时回来,都不能让他进了清芷榭。
柳柳犯难,这整个王府都是王爷的,她怎么敢阻拦?
凌飞霜也没再说什么,躺到床上,却有些睡不着,满脑子的事,前世今生混乱着,渐渐的人就变得多了起来,每一张脸都在错乱着。
迷混之际,耳边响起一阵似笛声,又像是箫声的乐曲,有些似催眠,她脑子里的人物影像便渐渐远去,只剩一抹火红色的雾气。
那后面似乎站着一个人,她看不清,头却更痛了,像是有无数条蛇乱窜着,她忍不住抱着头坐了起来。
那乐曲似乎更低柔起来,有些安抚的意味,脑子里的乱窜安静下来,她的耳边又似乎响起了一片嘶嘶声。
眼睛睁开,又是一片火红,只是,她已经失去了自我的意识。
那乐曲一转,夹了些诱引之色,她禁不住的起身,一身月白的里衣,就向外殿走去,直直的走向了花园边。
柳柳早就睡着,并没有注意到她白天所见的火红蛇形印迹又已出现在了凌飞霜的眉心间。
白日消失的蛇此时因为她的到来,兴奋的全爬了出来,月光下摆动着蛇头,似乎跟着那些乐曲跳舞一般。
而凌飞霜的眼睛由黑变红,渐渐燃烧了整个大脑,脑海中的乐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绝肃杀的声音。
“蛇舞!绝杀!”
封殿:把这些蛇全烧了!
“蛇舞!绝杀!”
她倏而俯身,就着那些碧绿小蛇的摆动之际,跟随着脑子里的声音,眼前火红色消失,眼前看到的一个个都是人,她闪身而上,便向他们攻去。
每一招都是杀着,一个个敌人倒下之际,她的血液似乎也沸腾起来。
没人知道,王府的一间囚室里,有人正席地而座,面色诡异的吹着一支短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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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从皇宫中回来已是深夜,脸色并不怎么好,才刚下马,无痕就匆匆的赶了过来,告诉了他清芷榭的异状。
他微愣,意识到什么时,火速就往后院赶去。
等到清芷榭的时候,满园的花卉都已经被凌飞霜以拳脚功夫砍落了一地,当真如狂风过境,摧残不留。
“霜儿!”
司徒墨大喊一声,扑过去时,就看到她的眼睛又已变成了火红色,完全的没有焦距,残枝败叶下,一条条游窜的碧绿小蛇见他靠近,立刻群起攻之。
“王爷小心!”
无痕、无心、无情见到眼前这状况,立刻飞身而上,抽出长剑向那些小蛇砍去。
凌飞霜的眼里还是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见到有人靠近,立刻招式凌厉的就攻了上去,司徒墨紧蹙着眉,已经料到她的蛊毒完全没有解。
此刻她整张脸都显得妖艳无比,眉心印了一个火红色的蛇形印迹,眼眸似乎喷出火一样,他心下一惊,又喊了她一声,她完全没有意识。
不敢迟疑,飞身而上,一把将她打昏抱在了怀里,那些小蛇因为凌飞霜的昏迷而乱窜着,竟然有一条直接趁司徒墨弯身抱她时,窜到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王爷!”无痕喊了一声,飞到他身边,去看时,他的脖子却一点伤口都没有,他以为自己刚刚看错。
司徒墨从最初的痛了一下之后,也不觉得其他,但也没放在心上,抱着凌飞霜就向外走去。
“马上封了清芷榭,将这些蛇全烧了!”冷冷的命令着,抱着她向自己的寝殿飞去。
痛苦:一个被控制的杀手
司徒墨将凌飞霜抱回昭阳殿时,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烫,小脸都紧皱在一起,眉间的印迹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
一手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像是要掐入他的肉里一般狠,挣扎着似乎快要醒过来。
“马上把格尔桑叫来!”
他对着殿外吼,无心接话立刻就奔了出去。
昨天后来因为采花贼的事,他也忽略了她中的蛊毒,没想到晚上竟然就发作,而现在没有找到另外的蛊师,他只能再去找格尔桑。
“格尔桑见过王爷!”几人的速度都很快,格尔桑片刻间便已到了外殿,透过一层层的纱缦,隐约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
司徒墨将凌飞霜安置在床榻上,才扬声道:“进来吧。”
“格尔桑,昨天你才告诉本王,幽离水的香气会慢慢散去,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司徒墨冷眸看她一眼,立刻又转向了凌飞霜,眉越蹙越紧。
格尔桑上前看了一眼,她眉心间的蛇形印迹太明显,眸间一沉,她已经知道是少主在召唤她,而此时她也在极力的冲破暂时的昏厥。
而只要她醒来,立刻又会变成一个被控制的杀手。
想到日间她清清冷冷的样子,她的确适合做一个最出色的杀手,她的主子是少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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