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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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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他?”
少女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一如那日的浴血奋战,却仍是冷声喝问着,司徒墨手中的扇子一垂,几根银针顺势落了下去。
他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温暖,看着大堂中央的青衣女子,缓缓站了起来,她的不在意总会在最关键时刻改变。
其实他这样的人又怎能允许刺杀,只是凌飞霜飞身而下去擒她时,他的心里还是闪过了意外和惊喜。
他才走了两步,就听北堂妍忽而变了种声音的喊道:“少主夫人,难道你真的要帮这个男人吗?”
话,是对着凌飞霜说的,却让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少主夫人,这句话说出,分明就意味着,凌飞霜和她是一起的。
司徒墨皱眉,少主,指的是谁?
“什么少主夫人?”凌飞霜凝眉,忽而想起她白天所说的陌生名字,轩辕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当然是轩辕冥,欧阳清清,你自己的夫君是谁都不知道了吗?”她挑眉而笑,就趁她这一呆愣间,菱唇微启对着她的面门射出一根银针来。
“霜儿!”
“飞霜!”
两个男人同时大喊了一句——
枷锁:本王的王妃!
司徒墨待要飞身而下,毕竟还是离她有些远,而白逸轩当下跟凌飞霜之前一样,伸手拿了酒杯就向那根银针撞去。
同时飞身而起,白衣闪过,已将凌飞霜护到了身后,既而伸掌击向了那女人的背心。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很快,白吟香却皱眉,还没有弄清楚,她的皇兄便出手了,看来欧阳清清在他心里,真的很重。
“你没事吧?”白逸轩回头,有些担心的看她。
凌飞霜缓缓的摇头,有一丝怔然,并不是去怔愣北堂妍临死所说的话,她是什么轩辕冥的夫人,而是怔愣他,白逸轩。
撇去他的温和,他皱起眉来的时候,却像极了陆飞翔,夹着淡淡的不悦还有关心。
她突然就笑起来,浅浅淡淡的,却恍如隔世一般,原来,她还是会受影响。
她摇头,轻轻的,“我没事,谢谢你。”
白逸轩微愣,既而有些惊喜,她,又对着他笑了,从在皇宫的那一次,他真的没见过她表现出其他的表情,但,他再一次为她的笑而失神。
他们两人的互动看在司徒墨眼里却是刺眼之极,她竟然又对着他笑!就连神经大条的如歌也觉察出不同来,只因,她听到白逸轩第二次喊飞霜。
那是她的另一个名字吗?欧阳清清,难道你骗了我?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才告诉她,她喜欢白逸轩,可是眼前的情况却让她有些不安起来。
司徒墨则直接过去,就将凌飞霜拉扯到了自己身侧,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眼里,则是暗含警告。
“本王要多谢王子救了本王的王妃。”
他这话一出,连向来淡漠的凌飞霜都忍不住诧异的看他,她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王妃?
有些不悦的蹙起了眉,王妃,这个身份无疑像一道枷锁,会限制她的自由,如果说之前的侍妾身份是欧阳清清的,那么现在他所说的身份无疑是给她凌飞霜的。
嫁祸:白吟国的一石二鸟之计
那些女人本是看着眼前的惊变,个个放开了嗓子在尖叫,此时却又换了另一种吃惊在叫,只因,一夕之间,凌飞霜就变成了王妃。
她们讶异、妒嫉,甚至是不敢相信的。
白逸轩听他这么说的时候,心微微颤了一下,既而看向凌飞霜,希望她说些什么时,她果然就开口了,一句让他心安的话。
总是有一种直觉,凌飞霜这样的女人不易被人掌控,所以,在司徒墨说了她是王妃的时候,他仍是抱了希望。
“我不是王妃。”她说,很清淡的五个字,挣开司徒墨,径自向北堂妍的尸体走去,丝毫没看司徒墨已经黑沉的脸。
凌飞霜一直是觉得北堂妍有些怪的,走到她的尸体旁果然看到她的面皮已经发青,对于这个女人她一直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感觉某一方面,她们很像。
接受了任务,完不成,便只有死,从你是杀手以来,这便是一个规则。
她伸手,摸到她耳边时,缓缓揭开了那一层人皮面具,惨白的脸,还显得很稚嫩,并不若她所扮的这个女子美丽,却别具一股英气。
只可惜她要杀的人是司徒墨,现在她就只有死。
也许在那一瞬间,她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便会舍身去救,只因为一种从心里所发的习惯。
白逸轩也向地上看了一眼,瞬间表情一窒,眼里划过一抹讶然,这个女人,他是见过的,父皇身边一个得力杀手,原来,要刺刹司徒墨的,是他的人。
可是现在,却是被他亲手所杀。
他有些了然父皇的用意,在他们兄妹俩来和亲的路上,旁人自是不会去怀疑他们白吟国,而只要派探子探出北离国的动向,就能用嫁祸这一招。
来个一石二鸟之计,就算杀不了司徒墨,也会引起他与北离国之间的矛盾激化。
他回头向白吟香看了一眼,她的脸上也是一抹了然。
司徒墨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女人是易容,微一沉吟后便喊道:“无情!”
拒绝:我不是你的王妃
司徒墨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女人是易容,微一沉吟后便喊道:“无情!”
“属下在!”
“马上护送公主与香妃娘娘回宫,务必保护皇上安全!”如果这个女人是刺客,那么其他被送来的女人呢?
“属下接令!”无情立刻命人准备了马车。
如歌却看着白逸轩不肯走,心下有些恍【恍【然【网】,为什么觉得才一天的时间感觉有些东西一直在变?
司徒墨又看一眼白逸轩,两个男人眼里有一抹较量之色在漫延着。
“霜儿!”他突然喊了一声,凌飞霜此时已站了起来,下意识就向他看了过去,司徒墨轻笑,再一次将她拉到了身边,俯视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霜儿屡次救本王性命,本王决定封她为王妃,择日带她进宫觐见太后!”
他用的名字是霜儿,表明了他要封王妃的,是凌飞霜。
如歌一听,面上便松了一口气,既而跟着附和道:“清清,你还不快谢过二皇兄,母后马上就回宫了,到时候可以为你们主持大婚!”
谁也没有注意到白逸轩的拳已紧握在了一起,他有种冲动,带她离开,又或者,再次希望她说拒绝的话。
凌飞霜皱眉,待要说什么时,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便在收紧,很紧很紧,夹着很浓的威胁,可是,她却还是摇头,坚定的看着他。
“我不是你的王妃。”她不要身份,在这一个时空,她只追求自由。
蛊毒已经控制了她,她不要一个身份再来钳制她。
司徒墨眼神微眯,怒极反笑:“你现在当然还不是,要皇上下旨,太后主婚,霜儿,你很快就是。”
他说着,狠狠的就向她吻了下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给某些人看。
凌飞霜待要反抗,他搂抱着她的手向后轻点,她便再也无法动弹,这个男人,他竟然点了她的穴道,他在逼她。
“娘娘,公主,属下送你们回宫。”无情的声音在殿外响起,白吟香没什么异议,只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自己的哥哥。
掠吻:别对他笑,本王不许!
白逸轩转身时,心里划过一丝阴狠来,飞霜,你今天拒绝了他两次,我便会记着,终有一日,我会带你离开。
二十个侍妾心有不甘的看着那两个拥吻的人,满腔的哀怨却终还是跟着一群侍卫回了观景园。
大堂中一时静寂起来,只有他们两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
甚至连那个假冒的北堂妍的尸体也被人抬了出去。
凌飞霜动弹不得,却没有任自己沉沦在他的深吻里,她就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甚至看清他半闭的眼,浓密而又纤长的睫毛。
对于这个人的吻,她不能说完全没有感觉,若不是用意念保持着理智,她也会沉沦,可是,她不喜欢他的强逼。
司徒墨早就知道大堂上已经没有人了,可是,他不想放开她,一点也不想。
这个女人竟然又当着他的面对白逸轩笑了,他何其不堪?她当着所有的人面说了两次,她不做他的王妃,他颜面何存?
掠吻中夹了些惩罚之意,他狠狠的吞灭着她,嘶咬着她,探进自己的舌与她纠缠,她毫无反应,他有些挫败,忽而覆手,重重的抚向她的高耸。
她浑身一僵,他下意识的抬头,便撞进她清冷的眸子里,里面似乎还夹了一些淡淡的怨,淡淡的恨,他一下子便清醒过来。
放开她的同时,却还是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霜儿,别对着他笑,本王不许!”
古代的王爷霸气的说着,言语里却还是夹了些淡淡的轻愁与怔忡,这时的他,在她面前是最真实的。
他给她看他的眼睛,里面,漾着一丝紧张。
“解开我!”凌飞霜皱眉说着,他点了她的穴道,就如同控制了她的人一样,他在逼她,这个讯息漫延着她的整个脑海。
“白逸轩算什么?你因为他而拒绝本王两次?你信不信本王能够马上带兵攻打白吟国?”
司徒墨看着她依然平淡的脸,有些被激怒的喊。
解释:本王要的女人,一定要得到!
凌飞霜看着他,良久,才摇头道:“与他无关。”
她对白逸轩不经意的笑只是出于一种【恍【然【网】的感激,即使这是她自己的说法。
可是以她目前这样的状况,她怎么可能再跟另一个人有所纠缠?
“与他无关?那么你怎么解释刚刚的笑?”他怒喊,伸手紧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凌飞霜蹙眉,他竟然还在执着于她那个无心的笑,上一次就是,她发现这个古代的男人,有时候,会很幼稚。
“我没有解释,司徒墨,我不喜欢有人逼我。”她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司徒墨看着她,不由得就闪过一丝冷笑:“这一次,本王就是要逼你!”说着,俯身将她横抱了起来,并没有去解她穴道的意思。
她一惊,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慌乱,“你要做什么?”
“回昭阳殿,本王选的王妃,本王要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他狠狠的咬牙,飞身就向自己的寝殿奔去。
暗夜里,凌飞霜只看到他眼里的一抹深色涌动,他的发丝轻轻掠过她的脸,她感觉夜微凉,心也微凉。
司徒墨,逼迫一个女人,如果,你真的做得出来的话,我会真的对你失望。
她看着他,无言的说出这句话来。
他却没有看她,挥退了柳柳即几个近侍,便将她放到了床榻上,黑色长发如海藻一般铺满了淡黄色的枕头上,她看着他的眼里毫无惊惧,甚至是毫无波动的。
就是她这种淡然之色,让司徒墨心里的怒气燃烧的更盛。
他冷哼一声,随意扯落了自己的外袍,坐到床榻边时,就去解她的衣服,“本王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
他似乎自语一般的说,解她衣带的手却微微有些颤抖,他期望她能说些什么,她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一怒,大力的就去撕她的衣服,盘扣裂开,他一把就将外衣扔到了地上,青衣、墨金,与他的衣襟混合在一起,纠缠在一起……
相信:你得到的,不过是她的身体
月白的中衣暴露在眼前,隐隐露出里面青色的肚兜来。
司徒墨看着这一幕,眼色更加发深,他伸手,再要去扯她衣服时,凌飞霜终于叹了口气,转开了脸,轻声说道:“司徒墨,你得到的,不过是欧阳清清的身体。”
一句话,就让他立刻止住了手,他愤然,可是他却再也不能出手。
她的话,他怎么会不明白?他得到的是欧阳清清的身体,不是她凌飞霜的。
他俯身,重重的压到了她身上,感受到胸膛前的柔软,眼里闪过两簇火焰来,“凌飞霜,本王要你的灵魂也是我的!”
他说着,矮身重重的咬上了她的脖子,却没弄伤她,只是在她颈边弄出一抹属于他的印记。
凌飞霜睁眼看着头顶上飘摇的淡黄纱缦,心思有些被放空,司徒墨,他的表现,他喜欢她吗?
这一世,她能相信爱这一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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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香回到自己的寝宫时,殿门前正跪了一地的人,她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握紧了拳,眼里闪过一丝忍耐来,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这个羞辱她的人。
安稳了下心神,她提裙走了进去,盈盈跪在了他脚边。
“臣妾见过皇上,让皇上久等,臣妾该死!”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心里却已经波涛汹涌,这条路是她选的,哪怕就是要跪着,她也要走下去。
司徒昱回身,背光里看不清他的脸色,声音却带些讽意,“你舍得回来?”
“皇上,臣妾今天去了墨王府,墨王爷为北离国郡主举办盛宴,出了意外。”白吟香柔柔的说着,她永远知道,这个男人想要问的是什么。
她只用了三天,便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想杀自己的弟弟,只因为,他的能力在他之下。
司徒昱却突然大怒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扯到了自己面前。
残暴:肆虐的发泄
司徒昱却突然大怒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扯到了自己面前。
“你倒是知道朕心里在想什么?香妃,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欧阳澈当年不要的破鞋,朕封你为妃,你以为能为你白吟国带来什么?”
暴躁易怒的男人狠狠的盯着她那张处变不惊的脸,这种淡漠,让他有时会想起另一张脸,然后心里升起一起妒嫉的火来。
“皇上严重了,臣妾今日出宫也只是陪公主散心,皇上若是觉得不妥,臣妾以后会安份的呆在宫里。”
白吟香像是没有看清他的怒火一样,依然淡淡的说道。
司徒昱突然伸手扯断了她的腰带,撕去外衣时,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一抹慌乱来。
“怎么?你也会有其他的表情?”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就将她放到了外殿的桌上,扯下她最后的束缚,狠狠的冲了进去,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有的只是残虐与一丝在别人身上得不到的发泄。
看她皱眉惊叫,满脸痛苦的神色,他的眼里划过一抹噬血的快感,他最讨厌的便是这个女人高傲的态度,她以为她是什么?
他在她身体上狠狠的肆虐着,半晌,将快要昏倒的她放开,往后退了一步,略微整理了下自己的龙袍,像一个救世主般看着她盈弱的样子。
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一把就将她拽下了桌子,“墨王府还发生了什么事?”
傍晚的时候,那些送来的美人竟然试图行刺他,被一举诛杀在当场时,他就明白了这些并不是北离国的人,但,他没有马上通知司徒墨。
直到他派人来保护他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些小刺客不足以要了他的命。
白吟香匍匐在地上,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这个残暴变态的男人将他平日里的戾气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人知道,传言最受宠爱的香妃娘娘受到的是怎样的待遇。
她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在此时对他发作,总有一天,她会手刃这个男人。
眷恋:将她压向了床榻
她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在此时对他发作,总有一天,她会手刃这个男人。
勉强将自己的衣襟掩好,她低声道:“欧阳清清又救了墨王爷,墨王爷准备封她为王妃。”
一句话说出,她便能感觉到司徒昱身上的僵硬,她心里闪过一丝冷笑,这个男人,他可真是可笑至极。
当初不要的女人,现在还想觊觎吗?
错过了,你又怎么可能还有机会?
司徒昱看了她一眼,沉声道:“过来替朕更衣。”说着,先一步向内殿走去。
白吟香抬头,有些讶然,他竟然还要留在这里,紧握了下拳,指甲几乎嵌入肉里,起身时,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腿有些发软,很疼,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他多少的发泄,随身宫女要来扶她时,她挥了手深吸口气,便向内殿走去。
司徒昱已经有些不耐,坐在床榻上微眯了眼看她,白衣淡漠的她,让他有些错觉,在她走至他身边时,便狠狠的扯过,咬上了她的红唇,将她压向了床榻。
白吟香惊愕了一下,这些天来,他从来没吻过自己,可是下一秒她就有些了然,他的眼神很迷离,他身上还有些酒气。
只是他没有醉,他在自欺欺人……
“你是朕的女人,你只能属于朕!”他低低的宣布着,扯落她身上的衣衫,碎片在床榻外翻飞,他再一次重重的进入她的身体。
啃咬的吻从她脖子处移向了她的胸前,白吟香忍耐着抬头看他,很有种现在就杀了他的冲动,迷离间,她似乎又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恍如前世的一抹眷恋,她想让自己正常一点,忘记,可是,却始终忘不了。
任由着他在身上发泄,眼角终于滚落一滴泪来。
他沉沉自她身边睡去时,她却坐起,木然的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低头看了眼自己满身青紫的痕迹。
她伸手化掌盖在他的头顶,呐呐的说道:“司徒昱,有一天,我会这么杀了你。”
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彰显着一个女人的绝望。
上朝:她有一种离开的冲动
清晨,一缕轻风从外殿送来,吹起了床榻边的黄色纱缦,飘摇间,隐约看到床上相拥的两人,男子一头黑发铺在枕后,微皱着眉,紧拥着怀里的女子。
女子就是在这时醒来,看着眼前微热的胸膛,有一些怔愣。
想起昨夜,他气冲冲的样子,到最后却终于忍耐下来,只是紧抱着她,有些疼,他像是要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
她无言,任他抱着,不再说话,思绪渐渐飘远,直到睡着。
察觉到他的动静,她立刻又闭上了眼,有些事情,她还不想去面对,只因,她还没有想明白。
司徒墨醒来,才想起要帮凌飞霜解了穴道,以他的功力,如果不是亲手解,只有到三天之后,穴道才会自解。
而在这之前,凌飞霜一直静静的躺在床上,紧闭着眼,他不知道她是否睡着,他只是不住的叹息。
“霜儿,你心里在生我的气吗?”
她没说话,他亦没再问,良久叹息一声,向外殿走去。
“查清楚一个叫轩辕冥的男人,还有欧阳清清入宫前的所有事!”
“是,属下立刻去办!”
门外传来他的冷声吩咐,凌飞霜睁眼,微转过了头,透过珠帘、透过殿屏,她似乎感到,他站在门外,也在往这边看。
似乎有什么变了,她有些心烦。
才收回眼神,就听他说道:“本王要去上朝。”声音有些大,似乎专门说给她听一样。
上朝,这意味着昨晚的事,他不是说说而已,她在王府的这些日子也弄清楚了一件事,他轻易是不会去上朝的。
王妃,她有些头痛的抚额,这个身份会让她窒息。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她不需要这样的身份。
起身向殿外走去时,柳柳和其他两个丫环已经守在了那里,凌飞霜梳洗过后,就对柳柳说道:“上次无心拿给你的包袱,现在给我吧。”
她有一种,离开的冲动!
得罪:我不为难你!
柳柳讶异,那个包袱她有偷偷打开过,是三套黑色男装,小姐要这些做什么?
明白这是她不能问的,她点头,立刻就奔回了自己的房里。
凌飞霜在内殿换衣服,她们那些丫环是不敢进来的,她将钩链、飞镖、匕首藏好,其他两套衣服背在身后,回头看了眼这个住了一个多月的地方。
没有留恋的就从寝殿后窗跳了出去,墨王府戒备森严,从昨晚的刺杀事件后尤甚。
大白天,她根本没办法躲过侍卫的眼线,可是,她却感觉自己没办法等到晚上,昨晚被点了穴道就是一个教训。
索性光明正大的在府里走,昨天跟着如歌探清王府还有个后门,一路上也没什么人拦她,她也不多看,只要出了王府,她就有办法离开。
却偏偏,在最后的关头,无痕还是拦住了她。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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